御赐丑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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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之中,脸上最为不开心的自然是白缘君。老话说的,越小的越受宠,她才受宠不足一年,如今再有新人进门,她就只怕变旧人,没了那宠爱。先前她想着要与挽妆争权,谋了不少的事,可惜都未成功,还连累自己被禁足被责罚,眼下虽说复起,但恩宠还未完全稳固,心中一百个不乐意,碍于其他人都会出席,也就勉勉强强地出席罢了。
府门外的鞭炮已经开始响起来,门口等候的下人匆匆忙忙地进到屋内,告诉挽妆,新娘已经到了门前。
新娘是到了,可新郎呢?
挽妆扫过一圈,都没能看见睿渊的身影。她偷偷地看过一眼从云,从云便悄悄地从人群里消失了。
“姐姐……”见挽妆要起身,谷雨香忙上前相扶:“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挽妆看了看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人都听清楚:“去接新娘子呗。”
“接新娘子?”谷雨香不解地望着她:“姐姐是正室,又是御赐的姻缘,岂有姐姐去接她的!”
“是呀,姐姐怎么能屈尊去迎她呢!”待谷雨香出声,白缘君随即附和道。
“她是为老爷冲喜而来的,不可怠慢。”挽妆朝谷雨香摆摆手,眼尖地看见跟在从云身后而来的裕成。
“少爷呢?”她压低了声音,朝赶到她身边的从云问道。
从云用手挡着,附在她耳边说道:“小姐,裕管家说少爷不肯换喜服,不肯来。”
“他怎么可以如此糊涂!”挽妆气恼地吐口而出,再见到谷雨香的脸色有所变动时,又急忙地换上笑容。
“罢了,他不来,我就亲自帮他纳!”
“小姐……”
“姐姐……”
从云与谷雨香同时唤住挽妆,挽妆却径自地朝屋外走去,丝毫不理会她们。这真要让挽妆去代为相迎,传闻出去必定会成为大家的笑谈,可挽妆不去,新郎未见,这桩婚事也无法成就,冲喜之事也会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做与不做,都是别人的笑话。
几人俱是愁眉不展,眼瞅事态不顺,却都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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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圆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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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齐刷刷地等着挽妆代夫迎纳妾室。0
“小姐……”从云在她身后又唤了一声,挽妆没有回头,脚下也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依旧朝屋外走去。
忽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
“你……”
睿渊背对着她而站,听闻她的惊讶才缓缓地转过身,透着日光看向她。
光晕氤氲在他的脸上,他究竟是什么表情,他究竟是什么想法,挽妆全然看不透,只这般呆呆地望着他。谁人都不知道,站在这里的人,谁都没有她更想取消这门婚事!
“进门了吗?”睿渊越过她,朝跟随而来的裕成问道。
“还没有,少六夫人正等在门外呢。”
“去回了她,说这事儿是我们文家做的不够厚道,改日我会亲自上门致歉。”
“什么?”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即便是走到这一步,他还是不肯依了她么?挽妆惊呼出声,用眼神制止住裕成。
“快去!”睿渊却全然不理会她的反对,一边催促着裕成,一边却将挽妆一把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会如此胡来,挽妆惊叫出声,连连让他放下自己,他却视若无睹,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挽妆气恼不已,又当着众人的面不能与他吵闹,只能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责问。
“哼,你不是要给我父亲冲喜么?”睿渊回她一个得意的笑容,脚下的步伐没有停顿过半刻。
“少爷……”谷雨香与白缘君同时出声,想要叫住睿渊,却得到他回首时的一个怒视。谷雨香瞬间闭了嘴,白缘君还想说什么时,被向元柳及时拦住。
“谷姐姐还是吩咐开席吧。”向元柳淡淡地开口。0
“什么?”谷雨香不解地望着睿渊离去的背影,又听得向元柳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们不是应该去阻止睿渊做出此等事情来么?为何还要坚持开席?
“不管事情如何,咱们都得替文府撑住脸面,照常开席是最佳之选。”向元柳朝谷雨香解释着,又抬眼朝屋外望去,裕成已经去解决起外面的事情来。“少六夫人是进不来了,但老爷的冲喜还得做,所以现在开席吧。”
“是这样么?”谷雨香犹豫再三地望了向元柳好几眼,见她一直朝自己点头,方才嘱咐下人们开席。
有了吃食,那些说笑的人瞬间都将注意力都转移到吃食上面去,哪里还有人记得方才的那一幕闹剧。
文府里,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你放我下来!”挽妆瞪着睿渊,左右扭动起来,想寻个机会就从他怀里跳下来。
睿渊笑而不语,随她如何气恼也不再说话,只管加快步伐朝自己的庸人居走去而已。
“少爷……”庸人居门口的下人们见到睿渊,都纷纷上前行礼。
“都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得进到院内。”
下人们得了睿渊的话,应了声便鱼贯而出,还颇为贴心地将房门给带了上来。
挽妆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半响才抬眼看向睿渊,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睿渊大步走到里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到床上。“你不是说要为我父亲冲喜么?那你说我想做什么?”
“你……”挽妆揉着自己被摔疼的臀部,正想着没好气地说他几句,刚开了话头却惊见他放大的脸,就搁在自己的眼前,那么近,就连他睫毛扇动的风都能感受到。她撇过脸,语气自然地软了下来:“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冲喜的事情啊。”他邪魅地笑了笑,在她的耳边故意轻声言语道。
“少六夫人不是给你迎到门口了么?你不去接她入府,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的眼眸里倒影着她的模样,他的气息就暖暖地出现在她的耳侧,有些痒痒的,还有一些别样的陌生的感觉。
“我的傻妆妆,冲喜不止是新纳妾,还可以是……”他的手指随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衣襟处,她因他的忽然触碰僵直了身子,微微地颤抖着。“还可以是圆房。”
他的话语刚落,她的脸就红了一大片。“圆房……圆什么房……”连话语都断断续续起来,她捂住自己的衣襟,从而避开了他的指尖。
“妆妆放心,为夫一定好好教你……什么叫圆房。”他的话语照旧落在她的耳侧,她此刻才感到一丝的惧意,出嫁前母亲不是没有交代过她为人妻子的那些应该做的,但她并未在意过,因她知晓,文睿渊不过是因为被迫才会娶她的,怎么会碰她呢,她也没有想过这些,如今这般唐突而来,自然教她心里有着惧意。
她悄悄地朝后挪动了些,但睿渊今日是打定了主意的,随即就跟了上来,反而演变成了更为尴尬的局面。
“你……”她的手挡在睿渊的胸前,想避开他的越来越靠近。
“妆妆,相信我,我的心里住着的人,一直都是你一个人,我会对你好的。”睿渊握住她抗拒着自己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感受着自己那颗跳动的心。“就算从前是因为今上的旨意,但从别院起,我的这颗心就是你的了。”
“我……”挽妆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虽然他曾经对自己说过很多那样的话,但她也以为只是在不久之前而已,却不曾想早在那么早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了自己。
“妆妆……”他动情地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拖长尾音后咬住那小巧可爱的耳垂,轻轻舔舐起来。
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瞬间就窜过全身,挽妆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她并未有太大的抗拒,脸上的红晕染得更深了,也更加的诱人。睿渊松开她的耳垂,望着那微微撅起的红唇轻轻地印了下去。软软的唇,尽力地**着属于她的甜美味道。这样的两情相悦,也是从来都没有美好的感觉,往昔的那些宿在青楼的欢爱里,不过都是旁人来取悦于他,他何曾费心尽力地来讨好过别的人。
可是,这样的感觉更叫他迷恋,深陷。
舌尖撬开软唇,扫过齿贝,再深入地寻到那个灵动,再与之纠缠,沉沦。
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吗?
挽妆半眯开眼睛,看着闭着双眼的睿渊,他的眉,他的眼,一一都印在她的目光里,带着深深的眷念。被人珍视,被人这样爱着的感觉真好。从前追逐在李齐珞身后,学着偷看到的那些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想要偷偷地亲吻他,却总是被他发现。曾经那么卑微地期盼着他的爱,曾经那么卑微地想要奉献出自己,可他的人连看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滑落,一颗一颗滴落在锦被上。
苦涩的味道也浸染在睿渊的唇边,流入他的心间。他缓缓地离开她的唇,难掩满眼的失望。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感觉到美好了么?她还是不乐意。
“对不起。”
睿渊慢慢地起身,神色黯然。
“你……”见他作势离开,挽妆忽然抓住他的衣袖,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睿渊背对着挽妆,不让她看见自己的伤心落寞。“是我唐突了。你不愿意就算了吧。”
“你怎么这样说。”挽妆埋下头,话语声越来越小:“我何时说过不为公公冲喜了。”
“可是……”
“可是什么?”
“你哭了。”睿渊的声音清冷,让挽妆想起他之前的那个冰冷眼神。“我不会让你再哭的。”
“傻瓜……”挽妆拉住他衣袖的手不肯松开,轻声埋怨道:“傻瓜……我落泪,不是因为我不愿意,而是在感怀,感怀还会有一个人这样爱我,你若是不爱我,走便是了。”说罢,她将他的衣袖扔了出去,嘟着脸颊转过身去。
她素来就心思重,极少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睿渊这次算是将她逼到极致。她情知,睿渊一直都是不安的,即便是她再三承诺过不会离开他,他却依旧不安。此时若她再不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他的心结会更大,他们之间的裂痕会更深,再也无法愈合。
“真的么?”她这样的话,自然是让睿渊欣喜万分的。
她朝他点了点头,忽然拉住他的手,做出一个极为大胆的行为。她握住他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感受着自己的那份柔软。
“睿渊,我将常挽妆交给你了。如果将来连你也辜负了她,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妆妆,我不会的,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嗯。”挽妆就势靠在睿渊的怀里,感受着他的那份心跳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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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圆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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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从窗棂的缝隙中溜了几缕进来,在空中翻舞着身姿。0
屋子里有一些声音传出来,有点年纪的下人听见后捂住嘴偷笑,自己悄然地朝院门走去,有些不懂事的听不明白,将耳朵偷偷地凑了过去,被人拎了耳朵,一同在院门边走去。
睿渊直视着挽妆的眼眸,里面澄清一片,唯一游动的是他的身影。“真的决定了么?”
挽妆点点头,低垂着头,避开他炙热的视线。这一日,终究都会来的,只不过那个人是他,她才不会那么抗拒,才会那么心动与欢喜。
“妆妆……”她娇羞地模样看得睿渊一阵躁动,他似乎变成了许多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起来,只知道轻声地唤着心爱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挽起的床纱,透着那缕跳动的日光,泛着晶莹的光泽。挽妆轻轻地朝后仰卧下去,手带着床纱的一角,将两个人都包裹在床纱之内。
他身上着的是刺目的红色,她的身上也着稍微暗沉的红色,这一切就像是注定的,为他们重新举行的婚礼一般,处处都洋溢着喜庆。
在他的心中,挽妆自然是漂亮动人的,可今日的她却是极美的,比天下最美的女子还要美上万倍。他的唇,先他的想法一步,重新落在那红唇之上。
“妆妆……”那声轻唤变成了呢喃,他捧着她的脸颊,细细地品味着属于她的甜美。
“睿渊……”她的手主动挽上他的颈项,闭上双眼,享受这份美好。
她的主动让他欣喜若狂,更加深了在她齿贝间的攻城掠地,纠缠着她的灵动。他本就是游历花丛的风流浪子,几次三番的刻意挑逗便已然让挽妆软了身子,想要讨饶却被他纠缠地无法开口。
瞧她脸色红润,双眼微闭,分明已是陷入**之中的模样,睿渊这才松开她的唇。
他的忽然离开让挽妆缓缓地睁开眼,半眯着他的面容,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轻声地唤着:“睿渊……睿渊……”
话语声未落,睿渊的吻再一次落下,这一次没有之前的小心翼翼,而是霸气地从她的唇边一路游下,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狠狠地**着,像是要将她都吃进自己肚子里一样。0
“别……别……”他的手不知何时已钻进她厚重繁琐的衣裳内,轻而易举地就抚上了光洁的背部。她昂着头,被他狠狠地**着,无法顾及身后,呢喃着出声。这点小小的抗拒,在睿渊的眼里却变成了致命的诱惑。
虽然她的衣裳较之常服有些繁琐,但睿渊还是颇为轻巧地就将外衣一层层剥落,露出贴身的袭衣。胸前的高峰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轻轻地颤抖着,看来他果真是捡个宝,他的挽妆动情后竟然是如此撩人。
吻一路落下,隔着薄薄的袭衣,落在高耸的柔软上,他的舌尖围着最顶端来回地打着圈。从未有过的触感,像是天空里忽然落下的闪电般,在身体里到处流窜,无法抑制住。
她咬紧唇,死撑着不发出声音。母亲曾经在出嫁前的一晚,给她看过关于男女洞房的书籍,却没有告诉她要顺从心底里的感觉,因此在她的心里,眼下的情形已教她羞愧万分,如何还能发出更加羞愧的声音。
在她身上运作良久,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睿渊疑惑地抬头朝她看去,正好瞧见她几乎都要将唇咬破了般。
“妆妆……松开。”他抚过她的脸,指尖在她的唇边停下。他的话像是魔咒般,她静静地望着他,乖乖地松开了唇。
满意地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睿渊笑着又重新俯下身子。
“啊……”刚松开唇,她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有些恼怒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睿渊。这人真是太坏了,**还不够,竟然还咬了上去。
她的怒视,睿渊当然早就知道,他却没有再安抚她,又一样的弄起另一边来。
“啊……你……轻点……”挽妆这次真的是火大了,只恨不得将人给直接踹下床去。
她刚抬腿,却不知正中睿渊的下怀,当即被他抓住足踝。
“放开,放开……”被他直视着自己的足踝,挽妆脸上的红晕更深起来,就连方才的疼痛感也忘记干净,只想着怎么从睿渊的手里挣扎出来。可她毕竟是个女儿,哪里能敌得过睿渊的力气,几次挣扎后,不仅没甩掉睿渊,反而被他握得更紧,还兼着身上凉意袭来。待低下头看去,才惊觉衣服,就连袭衣就滑落在腰际,光溜着半个身子,只除了胸前的红色布兜。
这般的春光外泄,如何还能把握地住。睿渊将她的腰带扯了下来,撕成两半,将她的足踝绑在床柱上。
“你……”挽妆惊恐地看着睿渊,想起之前他咬她的举动,本能地想往后面退去,哪知睿渊绑地不松,让她无法动弹。
“乖,听话。妆妆。”他像是哄孩子般,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
“我不要了,不要圆房了。”这次的眼泪是真的因为睿渊才会落下的,她直觉接下来她会更疼,比之前还疼,便什么也顾不上了,就求着睿渊,别再进行下去。
“这个时候?”睿渊低头扫过一眼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就撑起帐篷,若不是因为顾着挽妆,他怕是早就爽过了。
挽妆的目光随着睿渊也看了个清楚,再多的话似乎再也说不出来了。
“妆妆,相信我,好么?”他的指尖停在她的眼角,很有耐心地劝说起来。
“这……”挽妆抬眼看了看他,又低头扫一眼那里,最后干脆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傻姑娘。”睿渊轻轻地埋怨出声,手指顺着她的眼角慢慢滑落,所经之处,都引来粉红一片。他的指尖,没有从前的微凉,竟然也有了暖意。
胸前最后的一丝遮挡也掉落在地上,而腰带早就被他抽走,裙摆也松在腰间,他轻轻地一撩,她整个身子就映在他的眼里。他的目光在她的身间游走,她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己,侧着头不肯睁开眼。
睿渊身上的喜服也一层层的掉落,露出精壮的身子。平日里,他是花名在外的公子哥,她还以为他不过个干瘦的纨绔子弟,可不曾想他的身上并没有一丝的赘肉,不是强壮,却也是十分精壮的。
“满意吗?”睿渊露出一丝痞笑,挽妆便迅速地闭上偷偷睁开的双眼。
他将她的手轻轻地拨开,自己的手抚上高耸的山峰,停留在那点红缨上,与之前不同地按捏。唇又落在另一边,力度很轻地咬住,然后轻轻地,来回地拉扯着。被他这样的对待,她的身体里那股奇异的感觉又重新出现,她抓紧身下的锦被,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动荡。
“轻……轻点……啊……”
身子里忽然进了异物,挽妆忍不住睁开眼,瞪向睿渊,后者却还是一副打不烂的笑脸。
“出去,出去!”拳头如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身上,瞧他那副痞样让挽妆心里更窝火,哪里还管得到眼下是什么情形,一个劲地打了过去。睿渊握住她的拳头,顺势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瞬间就见她的脸色大变,话语声也小心翼翼起来。
那东西,因为她的姿势明显地更近了些。她僵直着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睿渊,轻轻地摇头。
“忍耐下。”睿渊将她抱进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等会儿就舒服了。”她抗拒着他的进入,身子僵硬让他也动弹不了。他只能放下进度,又开始耐心地哄起来。
随他怎么说,挽妆还是摇着头,身子的僵硬没有一丝的松动。被她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睿渊自然是难受得要紧,又不舍得强行进入让她受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