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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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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静止,只有两个人绵长的呼吸,好一会儿,聂谨言才开口,“这么晚了,早就宫禁了,你在宫里走动,不安全。”
  聂谨言的站姿依旧笔挺,温小婉试图往他身上靠,靠了几次都没有靠上。温小婉讪讪而立,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和我家主子通好气儿了,若我被巡宫的侍卫看到,我就说要去宣御医,我家主子落胎时没调理好,今儿白天接待一批各宫姐妹,累着了。”
  这个说法很一箭双雕,于嘉嫔是极有利的。她昨天晚上刚承宠,若今天晚上不小心招了御医回去,皇上必定会来问的,这么一问……有许多事情不言而喻了。
  今天白天去永孝宫里的那些后宫嫔妃,少不了会被皇上厌恶几天的。皇上顶着嫡出的名头,其实却是庶出,小时候的日子过得可称不顺心,最见不得这种捧高踩低的行径了。
  聂谨言冷哼一声,“你们主仆到是聪明。”
  “哎哟,我的相公,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们主子以后要是能当上……”温小婉瞟了瞟左右,压低的声音说:“当上太后,咱们两个在宫里,还不是如鱼得水,想怎么地就怎么地。”
  谁知道聂谨言的脸色更难看了,又重重地冷哼一声,比之前那声还冷得掉渣,“你跟了本公,还不是一样的如鱼得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温小婉,“……”
  要不要说得这么酸啊。还有,聂谨言到是提醒了她,‘如鱼得水’这种姿势,在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可以试一试。
  “相公英明神武,小女子深受福泽。”
  温小婉若是屁股后面长了尾巴,这时已经摇晃起来了。
  聂谨言深深憎恶温小婉这副狗腿的表情,又虚又假却又让他的心口又甜又涩。某些早早决定的东西,越来越不好把持了。
  聂谨言把头扭了过去,假装看天幕里的星星,但今晚有点阴,天幕中只有一片漆黑。
  “哎,”温小婉收起自己那副没心没肺的表情,难得地轻叹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他们对你没按好心。”
  ‘他们’这个词,涵盖意义很广。
  温小婉是看过原著的,聂谨言最后死得很惨,皇上从来都视他如心腹大患,被太后主子出卖后,他直接成了睿王龙麒的替死鬼,
  那第一次反叛明明是睿王龙麒发动的,最后阴谋败露,太后薄氏不舍得儿子,拿着聂谨言顶了上去。
  温小婉还记得聂谨言死的时候,只对晋安帝龙耀说了一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一个太监,哪儿会对皇位感兴趣,纵然做了皇帝也传不了宗接不了代,您说是吧?”
  这腹黑的玩意,临死的时候,还给出卖他的旧主摆了一道。
  在晋安帝龙耀原本就布满荆棘的心口,又添了一根带血的刺——那时,晋安帝龙耀还没有儿子,而睿王龙麒的正妃一气生两——男孩,一对双胞胎。
  在皇家,生不生得出男孩子,是比当政清明不清明,更严重的事情。
  要知道你没儿子,你就得过继别人的儿子。龙耀本来就与太后母子不对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是以,在第二年睿王再次谋反之时,龙耀亳不客气地把睿王全府都收拾了,连那一对还未及两周岁的双胞胎,也悄悄毒死,以绝后患了。
  不管怎么说,不管这出戏里死了多少人,聂谨言算得上是以悲剧收尾。
  用原文里的话,聂谨言不过是皇太后薄氏圈养的一条狗,用得着的时候,放出来咬人,用不着的时候……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狡兔死,走狗烹。
  无论之前聂谨言在后宫之中,混得如何威严,都不过是皇权相辙里的一颗棋子,最后死得不明不白,一身污水。
  在这深宫之中,总有些事情是不可违的,聂谨言即使不愿意不想做,处在他这个位置,他又有什么办法躲得过去呢?
  温小婉那颗不长(zhang)情的小心肝,难得地同情了聂谨言一把。
  聂谨言的心口快速跳动了一下,这么多年,还没有谁站在他的立场,为他说上一句公道话呢。
  温小婉因着那点同情心,随口说出的这句话,叫聂谨言细长的双眼,微微有一丝暖色,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收敛起目光,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没想到,你家主子野心这么大,你最好奉劝她,要想活得长久,还是别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还有你……”
  聂谨言紧紧盯着温小婉那张神色未变,仍是笑嘻嘻的脸孔,那些想要说出口的话,在唇齿间徘徊起来。好一会儿,才艰难又虚弱地说出,“你也别因此打本公的主意,本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温小婉没心没肺是没心没肺,却不是听不出话来的人,连自称都变了,她立刻会意聂谨言是何意思。
  这么长时间以来,聂谨言没少派人监视跟踪她,估计着原主婉儿那点狗屁事,都已经叫聂谨言翻查了一个稀里哗啦了。
  聂谨言凭借一个太监身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心计不可畏不强,对于自己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对食’,不怀疑到底才怪呢。
  难为他忍这么久,才在此时发难。就说好人不能做吧,自己那点同情,就换来这只白眼狼这么一句。
  温小婉心里生气,脸上却没有什么怒色。她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她脸上急风似火、怒气冲冲,又撒泼打癞的时候,不见得是她真生气了,什么时候她忽然和风细语了,那才是真正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她只慢慢地说:“我是嘉嫔娘娘的陪嫁宫女,主荣则仆荣,我家主子有远大理想,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至于我对你……”
  眼见着聂谨言的目光仍是淡淡地盯着脚面,耳朵却竖尖成德国牧羊犬,温小婉心里那一肚子的气,也就消了些,又想想自己确实对人家是不怀好意的,怪不到人家不信任自己的。
  穿来到这个结果不好的女配身上,温小婉想的只有两条路:一是逃离后宫,这条路基本难行,宫里逃出去的宫女太监,最后的下场都是极惨极惨的了,温小婉不以为她一个异世人,人生地不熟,无亲无故地能逃到哪里?随后的事实很快证明了这一点。二就是爬聂谨言的床。
  “如果能离开这不见天日的后宫……”
  温小婉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聂谨言快速地打断了,“你想都不要想,做人要负责任。”因为他一辈子不可能离开后宫。
  聂谨言的眼神比语气还要严厉,好似能生吞活剥了温小婉,又好像满腹哀怨,盯得温小婉这个不舒服。
  温小婉干咳了一声,‘负责任’这三个字听着怎么这般地天雷滚滚呢,他们之间清白得可昭日月好不好?
  “你对我怎么的?说啊!”
  聂谨言很不满意温小婉这种说半句话的习惯,不痛快地催促着。
  “若说我对你一点坏主意都没打,那鬼都不信,”眼见着聂谨言的脸色又青又白,温小婉连忙补充,“但我绝对没有害你的意思,更没想过利用你,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确实是挺喜欢你的。”
  温小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聂谨言忽然想起菩蒂殿那夜,温小婉一手搂着他的双腿,一手捶地叫着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景,多少的怀疑都挡不住被淡淡的温暖吞没了。
  他无奈道:“你可喜欢我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你难道不知道我是……”
  温小婉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拜托你思想阳光一点,过一辈子又不只在床上,你长得不错,我看着顺眼,愿意陪你吃一辈子的饭,我这个人迷迷糊糊,想找个人靠一靠,照顾我、担当我、免我一世流离,就这么简单,没指着你帮我成就什么辉煌大业,你若不喜欢我在你面前提我家主子的事,我以后不提就是了。”
  温小婉大言不惭地说完,心里想的却是等真在一起吃完饭了,床哪有不上的,到时候就由不得聂谨言了。
  自己长得不错吗?聂谨言很怀疑这点,比怀疑温小婉说过一辈子又不只在床上还甚。
  他不觉得自己哪里好看,也没有人说他好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细长如骨的手指从光洁的额头划到硬朗的下额,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不过,温小婉说不错,就不错吧。
  “里面怎么样了?”
  过了个人恩怨,温小婉总算想起自己主子渴望的那点儿八卦,在聂谨言神思游荡时,又站得离聂谨言近了些,她的额头几乎要撞到聂谨言硬实紧致的胸膛了。
  哎,说来可惜,人家说鼻挺唇薄的人,虽生性有些凉薄,但那物特别大,自己这辈子是享受不到聂谨言的这份好处了。
  “你是问谁?”
  聂谨言垂下眼角,一派懒得提起的样子。
  温小婉捅了捅聂谨言的腰,“别装糊涂,知道她过得不好,我家主子就放心了。”
  聂谨言对这对主仆不挑地点不挑时间不挑口味的‘兴灾乐祸’很是无力。为着温小婉捅他腰的那一下,却也满足了温小婉。
  “谦美人跪了一天半宿了,晕过去几次,审出了些东西,不是我能管的,已经上报给齐贵妃和严肃妃了,她们会报给陛下的吧。”
  聂谨言三言两语地带过,温小婉已经脑补得骨肉丰满了,回去后定能给黄沛莺讲一出好笑料。
  三更的梆响,敲过已有一会儿了,聂谨言瞧着时辰实在不早了,“我叫小福子送你回去吧,这几夜要小心些,不要乱走。”
  怕这一句镇不住温小婉,聂谨言又低声补充道:“寿宴那天的刺客,还在宫里。”
  “啊?”温小婉惊讶地张大嘴,“他身份暴露了还敢留下?”这是不是叫传说中的不怕死。
  “他到是想走,他得走得掉。”
  对于那个刺客,聂谨言的思想比较复杂,虽然过往已如云烟,但那人毕竟叫他一声‘师兄’。
  “他武功那么高明,还走不掉?”
  飞来飞去的,若都逃不离皇宫,像她这种……果然抱上聂谨言的大腿是木有选错的。
  “皇宫若能由着他们这种人自由出入,历朝历代的皇帝人头早就没几批了,皇位也传不到现在了。”
  温小婉不知道晋安朝的皇宫,是何等的城高池深,又是如何的护卫森严,没有出宫的宫牌,宫门那里,插翅难飞,而从昨天到现在,并未得到刺客闯出宫去的消息。
  这回的刺客若不是得了宫里的内应,又利用了谦美人刘氏的特殊癖好,化妆成宫女,才得以混进宫来的。若只单凭他一己之力,闯进宫来,几率几乎是零的。
  “所以……因着他还没有寻到出宫的方式,还躲在宫中某处?”
  晋安朝的后宫不可谓不大,藏个把人,想找起来,确实不易的,而且都是贵人,惊了哪个都不好。
  “嗯,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林长海一直带人挨个宫里搜着呢。”
  林长海是谁,温小婉未见其人,却闻其名。小说里面是提过的。
  这人真正是晋安帝龙耀的心腹大太监,论品级与聂谨言同级,是敬事房的副总管太监。
  敬事房这个地方,说起来十分神奇。
  它统管着整个后宫里的宫女太监,算是宫女太监之家了。敬事房总管大太监是后宫中,所有仆婢里,官位最高的。
  如今敬事房的总管大太监姓方,这位方公公年过六十,基本可以到退休的年龄了,但因着他在宫里,侍候过三位皇帝,多少是有些脸面的,他自己不求退位,谁也不会逼着他退位的。
  这位方公公仿佛活成了精,算是千年不倒翁、万年老狐狸,惯会两面三刀了,无论是太后和皇上,两边都不得罪。
  太后和皇上也心知敬事房总管大太监这个位置的重要性,无论按排了他们两方谁的人,另一方都会不满的。左右一权衡,不如索性就让这个老混蛋混着吧,反正也不指着他这个茅坑拉多少屎。
  晋安帝龙耀登基,皇太后薄氏手疾眼快,把原先就掌管着慎刑司的聂谨言快速推到御前总管的位置,而晋安帝龙耀也不示弱,把太皇太后放到他身边,从小在他书房陪侍他的侍墨太监,也就是这个林长海,提拔成了敬事房总管大太监。
  如锦蓝和婉儿的面和心不和、各怀鬼胎一样,聂谨言和林长海亦是如此,甚至更甚一些,几乎到了针锋相对,你不干掉我,我就要干掉你的地步了。
  聂谨言在此特意提了林长海,未免不存着给温小婉提醒的意思。
  温小婉渐渐收去脸上的嘻皮笑脸,正经起来,“昨天晚上就开始搜了?皇太后的慈宁宫处在中宫西南角,肯定会从中宫搜起……”她沉思了一会儿说:“是昨天晚上时间太紧,没有搜到我们永孝宫吗?”
  聂谨言抿了抿唇,“连东六宫都搜完了,怎么会搜不到你们永孝宫,还不是因着昨天晚上陛下留宿在了你们永孝宫,而且……我不是也在吗?”
  温小婉点头了悟。
  无论哪个时空,历朝历代,皆以左为尊,以右为卑。
  后宫之中,皇上的乾清宫、太子的东宫还有几座只有皇子能住的宫殿,都是在东面的。与西面的妃嫔宫殿,遥遥相望,没有宣召,不得私自往来。
  这一代的晋安帝龙耀,还未有子嗣,东六宫基本是空闲状态的,若是说连那里都搜过了,又怎么可能放过西头这边的呢。
  温小婉也渐渐佩服起后宫这些女人八卦的功底了,今儿白天,在永孝宫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天,却没有一个提起搜宫和宜庆宫的事来。
  足见这些在后宫里磨砺出来的女人,已经十分知道在公开人多的场合里,只说些花团锦蔟的话才对,其它阴私,真是绝对不能在人多口杂之处说的,一不小心,就会引来一场灾祸。
  “好了,你知道就好,这事不要和别人说,连你家主子都不能说,”
  聂谨言吩咐完,打了一个响指,之前不知藏在哪里,如今也不知是从哪里显身出来的小福子,游魂一般飘过来。
  温小婉在小福子还没有走近时,小小的声音对聂谨言说:“相公你放心,你对我说的话,我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和别人说的。”
  聂谨言颇感安慰地点头,可怜他那口气还没有舒顺下去,温小婉紧接着说的话,让他连脖子都红了。
  “我还没有奔放到,把我们的情话,说给别人听的程度呢。”
  这话因着声调极低,温小婉的嗓子又极好,说出来时,有无尽的委婉缠绵,聂谨言脸红脖子红的同时,头皮发紧。
  ——他们这算是情话咩……
  好在小福子这时走了过来,给聂谨言和温小婉分别行了礼后,在聂谨言的示意下,带着温小婉离开了。
  温小婉临走时,还不忘记冲着聂谨言抛了一个媚眼,聂谨言过电似的,浑身一颤,连忙转身过去,无法再目送着温小婉了。
  很快,温小婉就自尝说错话的可怕后果了。
  ‘奔放’神马的,确实不是什么好词语。
  小福子把她送回永孝宫,她还是走得角门,进到宫内,锁好角门。她并没有去嘉嫔黄沛莺的卧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时候,黄沛莺早就会周公去了。她带回来的八卦,还是等着明天在与黄沛莺分享吧。
  她刚打开房门锁,进得室内,只来得及关门,灯还未及点,一把她并不陌生,却不管她哪次碰到,都带着冰冷血腥味的剑,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指到她的嗓间。

遭遇妖孽

    倒霉是一种永远也不会错过的运气。温小婉自从穿越进这本小说里后;深深地明白了这一点。倒霉一直如影随行,从未远离。

    只是她的外挂——那本书里,可没有剧透过温小婉会遭遇这样的事啊;甚至连遇刺这回事,也没有出现过啊。一定是她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这简直太TMD糟心了。

    温小婉挺直了脊背;一动不敢动;生怕做错了哪样举动;会刺激到对面魔头的神经,一剑了结了她。

    眼瞧着自己的日子刚刚好过;温小婉可没到想不开要自寻死路的地步。不知道这个时候提提聂谨言;能不能唤起对方的师兄弟情谊。不管怎么说;自己都算是他嫂子啊。

    在温小婉竖成人棍,神经却活跃得跳起来时,她觉得对面有两盏明亮幽深的东西,正从指着她的那把冷冰的剑身处滑下,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几乎要贴到一起。

    温小婉大惊,对面那人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是你啊,奔放还送我水果的小宫女。”

    本来是处在极惊极怕状态里的温小婉,愣是被这人的这句话气得瞬间破功,叫道:“你才奔放,你全家都奔放。”

    草泥马啊,非逼得本姑娘说脏话,本姑娘的贤良淑德,都被这明明适合装太监却非要装宫女的二货,破坏得支离破碎,渣都不剩了。

    温小婉不合时宜地火一下,对面那货却好像很惊喜似的,连那把带着血腥味的冰冷长剑也一并撤走,只是人却更近一步了,粘豆包似地就要往温小婉身上贴。

    你看温小婉很喜欢往聂谨言身上贴,那是因为她知道依着聂谨言的性子,是一定不会叫她贴上去的,而像这货这般主动凑过来的,温小婉哪敢大意。你要是让他贴,他是绝不迟疑,肯定能贴上来的。

    在那具火热的身体,要贴上自己时,温小婉迅速伸出一只手臂,刚好抵到那人的胸口,“仁兄请自重!”

    ‘自重’这个词,通常都是别人对温小婉说的。温小婉从来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她自己能用上。

    “自重?我一点儿都不重,你摸摸看,人家身上都没有几两肉。”

    那人贱兮兮的声音,在黎明前的黑暗里,缥缈如烟,好似云雾,声音好听得像云笛吹出的曲调,尤其后面那句,大概青楼头牌花魁都不如他会撒娇。

    可惜温小婉是个音痴,根本不懂得欣赏。

    “摸你个头啊,”温小婉才不买二货的帐,她既然抵不住那二货向她压来的力道,索性身子一矮,蹲了下去。

    那人见温小婉躲得如此利索,抿嘴低声笑起来,“见着我师兄就靠过去,见着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你至于咩,人家长得可好了呢,你别后悔。”

    温小婉额上瞬间垂上几条黑线,“你……你跟踪聂谨言?你不怕他……”

    “谁跟踪他啊,没情趣,人家跟踪得是你。”

    那人回答如此干脆,温小婉眼前冒金星,就地想画圈圈诅咒他了。

    谁知那人又说:“没想到你这么好玩,人家本来想今晚就混出宫去的,看到你……人家就不想了。”

    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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