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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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温小婉翻得太过凶猛了,聂谨言也有些消受不起了,终于肯施舍地睁了眼睛,问她:“睡不着吗?”
温小婉一掀被子,‘腾’地坐起来,“外面念经念得快要四重奏了,我要是睡得着才怪。”
温小婉的听力实在太灵敏了,那么稍稍一点儿的动静,到她这里,都能区分出来若干种来,何况这种密集型攻击。
她此刻深深体味到了孙悟空说的那句至理名言,像有一万只苍蝇在耳边轰隆隆似的啊。
聂谨言虽然不清楚四重奏指的是什么,但大殿处几班轮换着的僧侣尼姑的念经声,听久了确实不太那么……容易入眠。
聂谨言想了想,一抖袖子,像变戏法似地从袖口里,抖出一截有他整手那么长的玉制短笛。
轻缓悠扬的笛声,带着淡淡的忧思,在这深夜里,如殿外月光般绵柔地响起。
温小婉捶床的动作很快停止,她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也不顾自己只穿着单薄的内衣,一下子跳下床,光着两只脚丫子,跑到聂谨言的身边,向是看稀奇物一样地看着聂谨言吹笛子。
聂谨言本是吹得好好的,原意是想哄温小婉睡觉的。他是用了内力的,以此笛之音摒弃殿外吵杂的混合诵经声,没想到竟还把温小婉吹下了床,弄得比之刚才还精神了。
聂谨言停下了吹笛,皱着眉瞧着温小婉,视线最后落到了温小婉直接踩在青砖地上的雪白秀脚。
诚如莫绯漾的评价,温小婉这双脚确实不算小巧,却胜在形状极好,雪白无暇,淡粉色的脚趾盖像樱桃瓣,嫩如一江春水。
聂谨言默默地扭过脸去,喉间不禁动了一下。
温小婉没看到,她以为聂谨言见她光脚下地,生气了呢,连忙又跑了回去,刚窜回床上,她就问:“相公,你真多才多艺,竟然还会吹笛子。”
这算什么多才多艺,聂谨言不以为然地说:“礼、乐、射、书、数、御,乃君子必修之课,”
说到‘君子’的时候,聂谨言顿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缓了一会儿,才又道:“是我娘教我的,她犹擅筝和笛。”
能嫁到大儒之家的人,估计着也是当世才女。
聂家若不是遭了灭门之祸,依着聂谨言的身份,怎么也能娶一个像这部小说里的女主黄沛莺一样的名门淑女吧。
别说自己这原身的炮灰女配,就算自己原身穿来,估计着也是摸都摸不到聂谨言的衣袖边的。
这么说来,还是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呢。
好吧,温小婉虽然不喜欢大儒之家的酸腐——比如投井逊节之类的,但她必须承认聂谨言入了宫、成了内宦,混迹后宫这么多年,除了面瘫之外,仍能保持些许品格,没像林长海一样彻底变态,还得托他这门出身,足见聂谨言自小家教甚严也甚好。
按那个二货妖孽莫绯漾所说,聂谨言入宫的时候,十周岁整,而这一时空的古人都早熟。十周岁,够许多观念都深深植根,不易改变的了。
何况,还是按那个二货妖孽莫绯漾所说,他师兄三岁起蒙、四岁习武,到了八岁的时候,已经小有成就、名声渐成。甚得师门幼年女眷的崇拜,吸引一众小女孩子的目光。
嗯、嗯,值得一提的,那个什么小师妹……
听说她已经嫁了,很好很好,温小婉决定以后只要她有机会在佛前焚香,就一定替这位小师妹多多祈祷——祈祷小师妹能生一沓的孩子。
即使这位小师妹以后有机会见到聂谨言,最好这位小师妹的孩子也有一沓孩子了。
聂谨言见温小婉沉默下来,根本没有想到温小婉那颗小脑袋里,正盘点出一堆麻烦送子观音的事呢,他还以为温小婉又被睡意笼罩了呢。捏起手中的玉制短笛,再次吹了起来。
在这温柔如水的笛声里,温小婉一夜好眠。
位于晋安国皇城中宫西南角的慈宁宫,也供奉着一尊菩萨,那是先皇从南海请回来的一尊珊瑚质地的大肚弥勒佛。
有人叫大肚弥勒佛为未来佛。这尊菩萨笑口常开,笑得是世人看不透之事;大肚能容,容得是世间所有容不下的事。
皇太后薄氏心情好的时候,会按初一十五的例份,早晚亲自各上一柱香,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让她身边的近身嬷嬷田姑姑,替她摆上去。
最近这段时间,皇太后薄氏的心情一直不好,并不是从寿宴上的刺客才有的。是之前,从晋安帝龙耀把她的儿子睿王龙骐派去南方治水开始,她这脸上就鲜少见了笑容。
田姑姑端来一杯熬好、去了异味的杏仁奶,放到皇太后薄氏斜倚着的福寿榻上面摆着的坑桌上。
“太后,喝口杏仁奶羹吧,您一早上起来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未吃过呢,”
田姑姑侍候在皇太后薄氏身边,有四十多年了。在皇太后薄氏还在娘家做大小姐的时候,她就跟在皇太后薄氏的身边了。对于皇太后薄氏的喜好厌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今儿一早,五更刚过,皇太后薄氏就早早起床了,却直到现在,大阳都爬起二竿头了,未传早膳更未进食上午茶。
田姑姑看不过去了,吩咐了下人熬了这碗杏仁奶羹,端了过来。
皇太后薄氏微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瞭了一眼放在炕桌上,散发出醇香气味的杏仁奶羹,摇了摇头,“月皎,哀家这心里苦啊,一点儿胃口都没有,骐儿五天没有消失了,南边漳气重、多有潮湿,我的儿金骄玉贵地长大,哪里受得那样的罪,皇上都是好狠的心,这是生生的剜哀家的心头肉啊。”
短短几句话,皇太后薄氏说得神色变化好几番,独提到‘我的儿’时,连‘哀家’两个字都没舍得用,一双冷艳高贵的眼里,迸出无限柔情来。
田嬷嬷哪里不懂皇太后薄氏,对亲生儿子的一片慈母之心。她又何尝不是。
睿王龙骐也是她看着长大,亲手服侍的。
田嬷嬷田月皎一生跟随皇太后薄氏,因而未嫁、无子。在她的内心里,完全是把她一手照看大的睿王龙骐,当成她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的。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女人,在这个时候,感同身受,然后,又非常有默契地咒了晋安帝龙耀一会儿。
两个人正说得可以叫皇太后薄氏勉强喝下几口杏仁奶羹时,外面守门的小宫女来报,说是皇后过来请安了。
皇后薄氏,闺名其兰,是皇太后薄氏的嫡亲侄女、镇国公薄天毅的嫡三女。其母同样出身高门大户,乃是辅国公的张华允的嫡长女。
拥有这样的出身,又有皇太后薄氏做靠山,皇后小薄氏在后宫中的地位应该说是稳固可靠、顺风顺水。
可惜天不遂人愿,正是因为这样的身份,她颇遭晋安帝龙耀的忌惮,嫁给龙耀这么多年,半分男女之宠未有,夫妻两个相敬如宾,连床榻之间的姿势都是规规矩矩,没有半分多余的情趣可言。
这样的生活方式里,几年下来,皇后小薄氏就有点招架不住了,越发往怨妇方面发展了。
她三天两头来皇太后薄氏,也就是她亲姑姑这里哭诉,弄得皇太后薄氏不胜其烦,却也不能在宫门口竖一个‘皇后与狗禁止入内’的牌子啊,每每只能是硬着头皮开解几句。
这次,与每次差不多。
“姑母,这件事你不能不管啊,什么叫普渡众生、超渡亡灵,明明就是皇上找了个借口,与嘉嫔那不要脸的小贱人,在佛祖清静地里,做苟且之事,尝新鲜调调,那可是皇家寺庙,岂容玷污……”
皇太后薄氏揉着自己的脑门子,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形容自己这个一脑袋浆糊的侄女了。
明明小的时候,看着挺精挺灵的,这怎么入了宫之后,变得这般愚蠢了呢。
果然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皇上忽然之间,对超度亡灵之事感上兴趣,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谁叫嘉嫔恰好送上一卷《金刚经》呢,谁叫聂谨言又恰好多了那个嘴呢。
当天晚上,她就怒气冲冲地责问过聂谨言,此意为何?
聂谨言那奴才,解释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自己与皇上的关系实在太僵了,有些事情更不好说,亲生儿子还在南方治水久未归来。
若是这个时候,自己不趁机缓解缓解与皇上的关系,她严重怀疑,等南方不发大水了,龙耀那个白眼狼一定会一封圣旨把她儿子支到北地去抗雪灾的。
为了儿子能平安回来,皇太后薄氏决定暂时把这件事忍下来,反正,皇上也没敢公开做些什么,隐隐乎乎地做,并没有伤及她什么脸面。
偏偏这个时候,皇后这沉不住气的,来她这里挑事诉苦。
薄太后轻叹一声,迂了一口气,才说:“皇后,你今年也二十有三了,能不能不要总耍小孩子的性子,先不说皇上与嘉嫔在菩蒂殿里做什么,即使皇上不去菩蒂殿,菩蒂殿里也没有嘉嫔,这一个月里,皇上可留宿你那里几日?”
薄皇后无声了,刚刚絮絮叨叨的那个劲头,彻底消失。
不是她不敢算,而是根本不用算,这一个月里,皇上单独在她面前出现,都不足三次,还哪次都没有留宿她的栖凤殿。
“其兰,姑母不是指责你,咱们薄家,两代后位,早被朝里朝外的各家眼热了,你要是想把咱们薄家的尊荣保持下去,不重蹈姑母的后辙,你就要尽快拢住皇上的心……还有皇上的身,皇长嫡子必须是从你这正宫皇后的肚子里爬出来才行啊,过一段时间,又到了选秀的时节了,又会有大批漂亮的女孩子充进后宫,到时候,你怎么办。”
自薄皇后入宫几年来,薄太后还是很少称其闺名的,这次叫出口,颇显得语重心长了。
薄皇后刚想张口为她自己辩解几句,就听薄太后又说:“姑母知道你的难处,但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难。一个嘉嫔就叫你沉不住气,拈酸吃醋闹腾起来,你后宫主位的深沉气度摆在哪里?”
薄皇后被她姑母,训得低下头去。
“姑母说句瞧不上的话,嘉嫔一个四品文官的女儿,即使再得宠,生不出儿子来,随着新一批秀女的到来,她还能得宠几日?”
生子,在后宫中,才是最为重要的。
母以子为贵,没有儿子,就是爬到了妃位,甚至贵妃位,最后的结局,与那些什么位份低的美人、侍人之类的都是一样的凄凉。
不说别人,只说她自己,当初不就是吃了没有儿子的亏,才会养出当今皇上这么一只白眼狼来。
后宫的女人啊,须沉得住气,生得出儿子、养得大,腰杆才能硬。
哼,先帝在位时的淑美人,在有名份的妃嫔里,位份都低到谷底了,家世还差。
后来,只因生了一个皇子,也就是今朝被封为顺王的龙啸,才连升三级,从淑美人升到了淑妃。
如今被儿子顺王龙啸,接到自己府第里养老。活得比谁都滋润,把当年嘲笑她的那些人,都气得三魂出窍。
没有儿子,皇后都不算得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感谢亲们的支持,留言打分什么的,好感动!
PS:今天新面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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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为你裁衣
或许;儿子在深宫红墙里;是一个永恒的话题。
无论哪个宫哪个殿;只要是皇上的女人;都想争得这个头筹。哪怕生出的儿子做不了下一任的晋安帝;但皇长子这个名头,说到哪里,都是占着长的。
皇上第一个儿子,母妃只要不是太差,多少年的宠爱;是确保无疑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仁禧宫里传出来一个惊天动地、堪比原子弹爆炸一样的消息——仁禧宫主位娴嫔柳芳菡有孕了,两个月有余、近三个月了。
这个消息传来时,嘉嫔在菩蒂殿里刚刚做完七天祭礼,折返回永孝宫,屁股还没坐热呢,锦蓝就把这个坏消息带了回来。
温小婉正坐在离嘉嫔倚着的美人榻不远的茶桌处,摆弄着沉香古木打制的茶具。
这是皇上三天前赏下来的。
这套茶具希奇的地方在于不管你沏哪种茶,这套茶具都能在沾染到茶叶香味后,做到茶成器香,成就满室盈香。
嘉嫔连用了这几天,犹觉得用不够。本来不见得怎么爱喝茶,这几日里,却早中晚地添了这项爱好。
温小婉原本不怎么地的茶艺,连翻了几个跟头,上涨到如果有幸穿回去,自己可以开间茶楼卖茶艺的高度了。
温小婉从木制茶叶盒里,才拿出一小匙茶叶,还未及放进端方的紫砂茶壶里,就听到嘉嫔坐着的美人榻传来一声古怪的嘎嘣声。
温小婉诧异望去,嘉嫔那金丝镂空的软甲套,竟生生被嘉嫔捏成一个古怪的形状,中间一根金丝赫然被掐断。
温小婉的小心肝怕怕地跳了跳,泥煤啊,林黛玉的身体竟能爆发孙二娘的力气出来,嫉妒不但是魔鬼,还是力量的源泉。
温小婉佩服不已。
总体来说,在菩蒂殿的七天,无论是嘉嫔黄沛莺还是她,她们主仆过得都很愉快。
黄沛莺有晋安帝龙耀连续七天的专宠,几乎已经成为皇宫议论纷纷的对象了,但温小婉觉得在娴嫔有孕这个消息传出来后,她家主子七天椒房专宠,也就不算什么事了。
温小婉虽没有她家主子幸运,能连着七天见到她的死太监聂司公,但也能隔天见一面,远远打声招呼也是好的。回到永孝宫,就没有这样的方便了。
“掐着指头算,那贱人就是在娘娘您失胎前后有的,瞒得这般死,如今才由御医口里说出来,定是胎坐稳头了。”
锦蓝手里捏着的那块锦帕,都被她两只手缠成蝴蝶结了,再这么扭下去,后果基本等同于嘉嫔手上带的那个金丝软指甲套。
温小婉听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茶具,走到锦蓝身边,抬手点了锦蓝的额头一下,“贱人这称呼,是你叫的,若是说习惯了,叫人听了去,你是嫌命长吗?再说……哪有你这么和主子说话的,还嫌咱们主子不糟心啊。”
黄沛莺那COS林黛玉的糟糠破烂体格子,本就不怎么地,你再让她上点火、生点气,万一火大气死了,她之前的投资成本,全部打水漂,比中国股市还泛绿呢。
锦蓝揉了揉被温小婉点指的地方,刚想要反驳几句,温小婉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转而对嘉嫔黄沛莺说:“娘娘莫要气急,这后宫里哪年都有几个怀孕的妃嫔,得真能生下来,才算是本事。”
温小婉从未有祸及婴孩儿的想法。孩子是无辜的,但谁叫他前世不修,投身到后宫的女人肚子里,而在后宫里永远没有‘无辜’这两个字。
锦蓝想反驳的那几句,彻底憋到嘴里了,好吧,还是温小婉更狠,开口就咒到红心上了。
嘉嫔的愁思瞬间舒展,“婉儿说得有理,咱们只需好好看戏就是了,有着皇后和齐贵妃两尊大佛上面镇着,娴嫔怀的这孩子定能吉祥如意。”
不说别人,她自己不就是前车之鉴嘛。自己上一次滑胎,明着暗着的,哪一个都逃不过。
要是没有嘉嫔嘴角勾结出来的那一抹狞笑,‘吉祥如意’这四个字,听着还是蛮好蛮喜庆的。
“婉儿,你一会儿去库里,精心挑些上得台面的礼品,”哪怕心里恨对方恨得要死要活,面上的礼节还是要过得去的,“锦蓝,你一会儿亲自把礼物送去仁禧宫,就说本宫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给她,等身体好些了,再亲自过去瞧她。”
这话和送的礼一样,都是面上活。嘉嫔只要不想长针眼,是绝不会主动见娴嫔的,还没有那么自虐。
晋安帝在得知娴嫔柳芳菡有孕后,大喜过望,俨然成了他最近一段时间,听到的惟一一个好消息,成叠的打赏,流水一般地往仁禧宫送去。
嘉嫔送过去的那几样,很快被埋到了那一堆赏赐的底部。
紧随着皇上的打赏而来的,还有皇后薄氏和齐贵妃的,接着顺妃喆喆氏、肃妃严氏的,还有渝嫔李氏的,一时间堆满仁禧宫正殿的院子。叫人瞧着就很眼红。
温小婉很神婆地掐算,这闺女倒霉的日子要来了。
别说,温小婉的嘴还真是挺乌鸦的,她自己把倒霉当成一种运气,一直霉运不断,连着说出来的话,都沾着一股子霉味——只是娴嫔倒霉的日子倒没有她想的那么快,看来后宫的女人,做起事来还是很含蓄的。
倒霉的是最近一直焦头烂额的晋安帝龙耀。
玉门关那边战势越发吃紧,胡虏国已经不是小打小闹地折腾。
最新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胡虏国的右贤王亲自挂帅,囤兵五万,黑压压地围向玉门关了。
此战瞧着,不可避免。而晋安国这边,朝堂之上,几派勾心斗角里,领兵挂帅的那个人,还没有选出来呢。
太后这一派的人,全力推荐在南方治水的睿王龙啸,但太后本人不太高兴亲生儿子去打仗,太担风险了。她想着还是派嫡亲兄长家的长子薄景云去更好,不但为娘家争来兵权,自己儿子还能稳座京中,一举两得了。
这种如意算盘,晋安帝龙耀自然不会支持。他还没有傻到要把军权交给自己的对头手里,这得叫他多不放心。他那本来就稀薄的睡眠,怕是会更少。
皇上自己心里,暂时还没有属意的人。满堂文武,他瞧着能用的,还真没有能担得帅位的。这叫他十分糟心。
算来他登基掌权已有三年,手里能拿得出手的武将,竟然一个没有。别说帅才,连着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