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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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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饱后的温小婉分外有精神,张起嘴训聂谨言,丝毫没有第一回见到聂谨言一口一个‘司公’那种恭顺样子了。

    聂谨言怀疑温小婉最早时的样子,应该也是装出来的,只是当时,他竟没太看穿。

    温小婉张牙舞爪地在床上跳来跳去,她哪怕不小心穿进这部小说里,也仍是改变不了生长在她身上二十几年不变、原时空的那些属性,特别是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她更是会原形毕露。

    聂谨言瞪圆了他平时都不怎么爱睁开的细长眼眸,看着温小婉跳来跳去地骂着自己,什么混蛋什么坏人,还有那句每当温小婉发怒后,必不离口的‘死太监’。

    这些犯着聂谨言忌讳的话,从温小婉嘴里说出来,竟半点火星也激不出来他了。

    眼看着温小婉再跳,就要把床跳塌了。聂谨言不能任由她胡来了,长伸直了身子,一把把跳来跳去的温小婉揽进怀里。

    温小婉开始剧烈的挣扎了几下,但奈何聂谨言臂力过甚又搂得太紧,温小婉的挣扎果断无效,被死死困在聂谨言的怀里,慢慢安静下来。

    温小婉不能动了,就转换新的一痛折腾——她开始哭。

    孟姜女哭长城的那种哭,一边抹着眼泪,把鼻涕泪水毫不犹豫地抹到聂谨言白色的绣着银色暗纹的华贵锦服上,一边毫不影响她上下嘴皮子动地继续唠叨聂谨言。

    “你太没良心了,原本还以为你是好的,竟是我眼睛瞎了,还说吃一辈子的饭一起到老,这才几天,你见着个王爷就要把我推过去,还是个快四十岁、一点正事不会办的傻王爷,你对我可真是太好了……”当然‘好’要挂引号的。

    聂谨言暗暗长叹,他绝壁不承认他是吃醋了,他真的是不想温小婉跟着他受委屈的,但为什么温小婉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他又觉得很开心很舒服呢?完全忽略了温小婉骂他,还往他身上抹大鼻涕的举动。

    “聂谨言,你既然这么爱推我,等着下一回的,下一回再有那么靠谱的王候将相出现时,或者不需要王候将相,是个靠谱的男人就行,你再把我往外推,那才是真心疼我呢,你个混蛋!”

    温小婉抽泣着,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哼出一声,还想继续说点难听的话时,她身后,拥她入怀却一直沉默着的聂谨言,极低极低地说:“对不起!”

    温小婉张合着的嘴,忽就闭住了,她动了几下嘴唇,难听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只有气无力地哼出一句,“谁要你说对不起……”

    聂谨言从善如流,“那你想我说什么?”

    温小婉抬起略有些红肿的眼睛,盯着聂谨言微微垂下来、略略有些发白的面瘫脸,还真不知道该逼着聂谨言说什么了,好一会儿,温小婉才说:“你若敢有下一次,我一定如你的愿。”

    不就是投怀送抱吗?有什么了不起,她又不是做不好,她不过是懒得做。

    聂谨言的双臂瞬间收紧,快要透过身前那层骨肉皮血,把温小婉勒进他自己的身体里去了。

    聂谨言正要开口继续说‘对不起’,在男女情感上的花言巧语,他并不擅长,要他说别的,他也说不出来什么。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呢,就在这个时候,屋门被人一下子大力推开。

    聂谨言抱着温小婉的手臂还来不及松开,那人旋风一样地刮了进来,边走边说:“婉儿姑娘醒了吗?本王想死你了……”

    被聂谨言搂在怀里的温小婉,默默地想,这老家伙或许真是想她死的。

    毫无意外,从来只对穿衣着装感兴趣的靖王爷,在他自己冒失闯进别人的房间时,收获了一场刺激眼球的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靠,下一次再也不用防盗章节了,这玩意我根本弄不好,我太笨了。昨天晚上弄到一点多,还没有弄明白,直接影响今天早上上班,坐公车的时候,晚了点……

    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今天晚上正常更新,我可不弄这防盗了……

    昨天同样没有PS。

 35但求成全



    凭着温小婉后天练就的听觉和聂谨言内功修为;要不是刚才那翻折腾分了他们的心神;不可能听不到有人靠近他们所处的卧室的。

    即使初时没有听到,靖王爷这样一路吵嚷着走进来,他们两个也该听到了,但他们两个很默契地保持了相同僵持地搂在一起的动作。

    温小婉觉得聂谨言是故意没有松开的;好吧,她也是故意没有挣扎的。

    难得他们两个这么心意相通;就这样搂着,等着被靖王爷参观;也无所谓了。反正靖王爷大脑的排布结构也和正常人不一样。

    即使是被晋安国公认的大脑排布结构和正常人不一样的靖王爷,在看到如此爆眼球的一幕时;靖王爷的眼球也同样瞬间眼充血了。

    聂谨言默默把头扭向了后面;他光滑紧致、被高高衣领包裹着的麦色脖颈以及往上孤度简单却优美的脸颊;泛出明显的红来。

    他的动作看着是不忍直视靖王爷惊掉下巴的样子,其实……

    他的脸皮真没有他怀里的温小婉厚。

    聂谨言扭过脖子的时候,温小婉嘴角噙着笑意,假装羞涩地把头埋到了聂谨言的怀里,娇羞得一塌糊涂,彻底又刺激了靖王爷一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靖王爷感叹出来的声音,强烈地颤抖,仿佛十级地震,整个人彻底风中凌乱,“你……聂谨言,你好大的胆子,你把婉儿姑娘怎么了……”

    聂谨言不想开口的,但温小婉窝在聂谨言胸口的手指,不停地戳着他胸口的地方,还极细极低地哼唧,“你说的,我的闺誉,我的闺誉……”戳的地方来回跳跃,有那么一、两次,已经戳到……

    聂谨言愤懑一腔,温小婉还好意思提‘闺誉’呢。那是什么东西,他从认识温小婉那一天就没见过温小婉有过。这个时候,竟拿出来说事了。即使说这事的时候,温小婉做地戳他胸口的事,也是不带半分闺誉的。

    “靖王爷言重了,靖王爷还不知道属下的身份吗?属下这种身份能对婉儿姑娘做什么呢?”

    难得聂谨言那张面瘫脸是笑着说出这些的,温小婉却气得脸都变色了,戳聂谨言胸口的手指,戛然而止。这个死太监,就知道在她心口下刀子,剜她的心头血。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般听着直白,其实又十分含蓄的话,硬是噎得眨了两下眼皮,好一会儿没吱唔出下一句来——信息量太大,堵塞了他的反射弧。

    靖王爷在晋安国的时装界里,一直是独领风骚的领军人物,但在男女情长方面,他经验浅薄得一点不像个王爷。

    正如外界传说,他惟一的正妃因为忍受不了他爱衣服胜过爱女人,常年性冷淡,一气之下带发出家,进了庵堂。

    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着实伤心了一段时间。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还是他的正牌老婆,他再没心,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于是,靖王爷伤心了这一段时间的结果,就是给他的正妃送出了三套,由他自己亲自设计的新潮尼姑袍。

    看到这三套衣服,气得已经在庵房里的他的正妃,差一点要抡剪子,把带去的那把头发剪了。要不是身边侍女得力,大力拦住了。靖王爷再见他家正妃,可能就是个秃瓢真尼姑了。

    聂谨言对靖王爷的评价是真实的,他的王府可比晋安帝的后宫清爽多了。

    正妃出家,侧妃位这么多年都是空着的。靖王爷以为有那时间迎娶侧妃,不如再做几套衣服,丰富一下他的藏衣柜呢。

    其余侍候他的女眷,多是一小跟在他身边的通房升上来的侍妾,品级不够,连个争宠的心思都没有,全凭他哪年乐意光顾一次,她们便笑脸相迎一次。其它时候,那姐几个已经能组成一桌推牌九、玩叶子牌、赌大小了,关系非常融洽。

    ——圣上的皇宫、别的王府是以一个月记承宠次数的,惟有靖王爷这里,承宠是按年计数的。记性不好的人,根本记不住。

    是以,靖王府内部才会有那么一句话,靖王爷的所有爱妃,都在他的衣服库里。心那么大,却装不下一个女人。

    这么一朵奇葩撞到这么一件奇葩的事情,他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或是一个正常主子,在自己家里撞到这种事情的处理方法,他觉得自己不能傻站着,噎住了也得说点什么。

    “聂谨言,你……你先出去,本王有话和婉儿姑娘说。”

    聂谨言是奉了皇太后懿旨,到他的王府做总管的,过几天要陪同他一起出征。

    聂谨言说是王府的总管,说是在他身边照顾他的。他虽然爱好与别的王爷不一样,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聂谨言的真正目的。

    皇室出来的人,从小到大,受着耳熏目染,有些东西即使不去做,熏陶久了,也就会了。靖王爷历经两朝,躲过多少政变和风险,光凭着只会相衣服,哪行啊。

    在靖王爷的命令里,聂谨言久久未动。他的手臂仍然维持着搂住温小婉的姿势。目光却渐渐低垂,落到温小婉缩在他怀里的头顶那个斜挽的发髻处。

    足有一分钟,才说:“靖王爷有什么事,当着属下的面说吧,不用避着属下。”

    聂谨言是绝不会把温小婉一个人留下的。这时候不会,以后也不会。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个态度和这句话,气得几乎要头顶冒烟了。

    他以为他对于聂谨言的容忍度已经够大了,即使聂谨言是薄太后派来的,但其身份终归越不过一个奴才去,自己这个主子发话,他竟然敢明着不做,还出言顶撞,

    靖王爷眼看要发雷霆大怒,温小婉不好再缩着了。她连忙从聂谨言的怀里,挣扎出个头来,先看了一眼靖王爷,再又推了聂谨言一把,说:“王爷他老人家让你出去,你先出去,我和王爷他老人家说。”

    ‘他老人家’这个词,温小婉听到小福子用到聂谨言身上时,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里里外外地不舒服,但她自己用到靖王爷身上,就毫无压力,恨不得每句话,都给靖王爷的名头前挂上这个词。

    聂谨言的行动,充分表明了他只听老婆话。温小婉说完后,他用征询的眼神,看了温小婉一眼。

    在与温小婉的对视后,他松开了温小婉,站了起来,冲着靖王爷躬身施了一礼,“属下告退了,属下就在外面,王爷有事,尽管吩咐。”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吗?靖王爷是真的气到要吐血了。

    要不是温小婉意识到了危险,提前坐起来,伸长了身子,一把拉住了靖王爷的衣服袖子,及时阻止了靖王爷即使要抡起的一巴掌。

    随后,温小婉冲着聂谨言使眼色,那意思是这事有商量,别把关系弄得太紧张,就该不好收拾了。

    聂谨言到是无所谓,但他尊重温小婉的做法,转身退了出去。

    这个小女人一直在为他们两个的将来,寻一份可能的出路,他不是不知道,而他呢?他看不到前途,总觉得过一天是一天,有一天可以宠她一天就好了。

    聂谨言退出去后,靖王爷立刻收敛脸上的怒意,温小婉也缩回了拉着他衣袖的手。

    她这手,从来只用拉聂谨言的衣袖的,这回要不是怕靖王爷真会扇聂谨言大耳雷子,她才不出手呢。

    说起来,有的时候聂谨言那脾气真是倔得够可以的了,按上嚼子就能当驴了。

    “婉儿,你告诉本王,是不是他逼得你?你不用怕他,本王为你做主。”

    靖王爷拿出了老母鸡护小鸡雏的本事,指天呼地,“就算是和薄太后撕破脸了,本王也会护着你的,聂谨言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薄太后身边养的狗,竟然还敢强迫良家妇女……”

    温小婉听他越说越不象话了,连忙开口阻拦,“靖王爷,奴才是自愿的。”

    这一句声音不大却生生卡住靖王爷的话,让靖王爷再次尝到了噎住的感觉。

    他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你?你说什么?他……他是太监啊!”

    后面一句,简直是痛心疾首了。

    温小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是,奴婢知道,”这个不用任何人提醒了,聂谨言都是御前总管了,谁能不知道他是太监啊。

    “那你还……,这是为什么啊?你那脑子……,不,是他如何逼你了吗?”

    越问到后面,靖王爷心里越没底了。他与聂谨言虽然不熟,但对聂谨言的名头,还是风闻了不少。

    他知道聂谨言做事心狠手辣,平时不苟言笑,阴森森的一张脸,地藏殿里的阎王似的。要不也不会被宫里的人,送了一个‘鬼见愁’的名号。

    这个‘鬼见愁’的年岁快到三十了,他十二、三岁就已经在同辈太监中初露头角,被薄太后选中,悉心培养了一段时间。

    随后几年,霸道的势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揽断了宫里的一切大权,连着宫外也有他独立的势力,不容任何人小觑,但……这些年下来,可从未听说他和哪个女人,发生过什么关系的啊。

    靖王爷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温小婉。

    这个女孩子设计的那几张衣样图纸,让他恍然间有了大彻大悟的大突破,总算摆脱这几年在着装设计领域的瓶颈。

    是以,他才会将温小婉刮目相看,堂堂一个王爷,放下所有尊荣驾子,把温小婉当成了知己。

    即使这样,他也不能太夸张地表示,温小婉这小姑娘在长相上有多么令人惊艳的。大体只是温柔——只这一点,他还看走了眼。

    这样一个女孩子,聂谨言究竟是看上了她哪一点,一定要逼她,行那种……那种苟且之事呢。

    温小婉心里清楚,就是她扯着脖子去外面喊,是她勾引得聂谨言,要爬聂谨言的床的,也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

    聂谨言的威名太盛,而她又实在微不足道了,没有人会觉得她有雄心豹子胆,放着皇上的床不爬,去爬鬼见愁大太监的。

    “王爷千岁,他真没有逼奴婢,真是奴婢自愿的,还望王爷成全。”

    多少解释都是无力的,温小婉决定用实际行动表达,她松了裹在身上的被子,反正她里面的中衣没脱,不怕被看的。她在床上,给靖王爷磕了一个头。

    她以为这样就能搞定靖王爷了,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靖王爷既然是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的,在遇到温小婉这种情况的磕头求成全,哪里可能成全。

    于是,还保挂着磕头状况的温小婉,听到靖王爷说:“婉儿,你不用勉强为难,这样吧,本王娶你。”就一个没板住,失了淡定,从床上滚了下去。

    幸好靖王爷的手快,一把抓住了温小婉的肩膀,把她摁在了床延边处,才避免了温小婉摔个狗啃屎的悲剧。

    即使这样温小婉也被自己猛然大头冲下,逆转出来的口水呛得好一会儿咳,她双手紧紧抓着床边,拼了命地倒气,直到靖王爷试图亲自出手帮她抚背,她才克制了身体的不适,本能地躲开了靖王爷的手。

    “王爷……,奴婢的相公还在外面呢……”

    温小婉这话说得那么自然,自然得靖王爷好悬没重复出温小婉刚才那一出剧烈倒气的场面。

    他的手半悬在空中,尴尬地不知归到哪处,好一会儿才放到腿侧。

    “你……你可让本王怎么说你好?你不说,本王也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哎,本王的侧妃位一直空着,这些年,本王都嫌娶妃太麻烦,为了你,本王破一回例,出征之前,办一回喜宴,全当是冲喜去晦气了。”

    靖王爷觉得他在这件事上,已经算是很帮朋友了,很通情达理了,他瞧着温小婉瞪大眼睛、一副怯生生的表情,又解释了一句,“只能是侧妃了,本王和兰儿虽然夫妻分开已久,但兰儿是本王的发妻正妃,本王是绝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的。”

    温小婉很想说一句,你做得还少吗?神一样的王爷!谁这辈子要是做了他的女人,算是上辈子没有好好积功德,比找个太监还悲哀呢。

    “王爷,你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奴婢从小虽读书不多,但也懂得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奴婢必不会负了相公的。”

    ‘三从四德’这种东西,温小婉当然不是用来规范她自己的。没有人知道吗?这东西对男人同样有效的。

    “你这是中毒了吗?这是病啊,这得治。”

    靖王爷大为不理解温小婉,他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劝劝温小婉,就听温小婉说:“奴婢这里有一套刚刚想出来的新衣样子,王爷,你要不要听?”

    一听到新衣服,什么毒啊病啊,靖王爷立刻抛出脑后了,连着聂谨言是个什么物,在他的脑子里,都没有半分印象了。

    温小婉忽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靖王爷上辈子该不会是没穿衣服冻死的吧,要不这辈子干嘛如此执着于着装呢?

    作者有话要说:没弄防盗,希望亲们自觉就是了,谢谢亲们支持正版。

    没有PS噢,时候不早,晚安。

 36出征前后



    他们这是在秀恩爱;如果没有个把人在旁边参观,也就谈不上‘秀’了。

    温小婉私下是这么以为的,她和聂谨言都不愿意再继续偷偷摸摸下去;偷久了就会腻,就会渴望名份这种东西了,都想光明正大地来一出。

    不巧偏巧地叫靖王爷赶上了……;不知算是靖王爷的不幸;还是他们的幸运。

    最后的结局是在温小婉的东扯西拉下,靖王爷被迫忘记他自己看到的那出爆眼球的一幕;在他的眼皮下面,默默地默许了;并且承诺温小婉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但在温小婉要求他帮忙做证婚人时;他严辞强烈地拒绝了。

    ——靖王爷以为,让一个妙龄少女嫁给个太监,由他来证婚,如同造孽。他是有修为之人,绝不能做。

    温小婉也不强求靖王爷,只是当晚,她理所应当地要求聂谨言陪宿同房。聂谨言没有拒绝,但也是相当不配合。

    温小婉抱着被子坐在床中心,看着坐在床前、屋中央的那张桌子旁的聂谨言。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每当夜来,他们两个的关系就反过来,她能绝对地压制住聂谨言,这TMD算什么事。

    这该死的死太监已经坐得快要入定了,知道的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鬼见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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