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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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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你看,是不是出来个有意思的人……

    PS:

    云山千叠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9 00:32:22

    谢谢亲的支持!!!

 第59章 扰人好事



    漫漫长夜;总算暂时结束了这一天五彩缤纷的各色人等带来的各色奇事。

    温小婉只觉得她的神经,又被刺激到一个新的高度了,抗压能力果然又火箭窜云般地升高了一层。

    那位‘贫道’虽指定了靖王爷今晚应入宿的地理方位——刑四爷家;但根据刑四爷家的现状;无论软件还是硬件,实乃招待像靖王爷这么大牌的亲王入宿,完全不够资格。

    ——这就相当于让非州一个酋长部落,准备奥运会一样;差距已经不能用‘差距’来形容了。

    尤其靖王爷在听说,这惟二的两间房子,一间是聂谨言用来养伤;又因是伤到了腿;不能下地,吃喝拉撒睡几乎都在屋里(温小婉夸大形容的),而另一间是一个年近五十,依然光棍着的老单身汉居住的,还据说这老单身汉不仅十天半月不洗澡,甚至十天半月不洗脸。

    如此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靖王爷连这两间屋子都没有踏入。只站在门口,望着他那一身光鲜的复织制镶紫边华服,忧郁成一朵肥头大耳的蘑菇球了。

    只攸州牧带人里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危险,才略略擦了脑门上的一直没有落下的虚汗。

    最让温小婉觉得神奇的是攸州牧带着士兵翻捡两间屋子时,竟没有发现红狐狸莫绯漾的踪迹,不知道这人躲到哪里去了?

    反到也是,莫绯漾连皇宫里闯进逃出去一次,何况这种荒山野岭的偏僻山村,想来更是出入自由,屋里更有聂谨言坐阵,想来攸州牧也不敢乱翻。

    主子的忧郁就是下属的无能,攸州牧深深感受到了自己肩头的重担,好在这也是个极懂变通的家伙,他立刻瞧着刑四爷家小院的围墙十分碍眼,一声令下,着众军开始扒墙。

    ——攸州牧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刑四爷这间小院里,为靖王爷搭出一座行军大营来。可谓十分有想法。

    连那位‘贫道’都拍了拍攸州牧的肩膀,很赞赏地夸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哪怕这个人一直以贫道自居,哪怕这个自称‘贫道’的人,伸手拍了一位从四品官的肩膀,竟也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人的举动很突兀,连着被拍的攸州牧自己,都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来。

    温小婉森森地佩服了——这原来是一个神棍比流/氓更吃香的社会。当然如果二者综合,简直是天下无敌了。

    因着靖王爷被温小婉着实气得不轻,是以一直到靖王爷入宿新搭建的宽敞大帐篷,都没有搭理她。

    温小婉乐不得靖王爷一辈子也别搭理她呢。

    靖王爷气鼓鼓地,她也不去哄。瞧着左右不用她帮忙伺候,立刻钻回了她与聂谨言的屋子,好好商量下一步对策。顺便看看那火狐狸藏哪了。

    没想到人家早已经趁乱离开了,真是高手,来去无痕,怪不得被人以为是妖精化的。

    只是温小婉现在没空感慨莫绯漾。她还有一堆比莫绯漾如何打洞离去,更重要的东西,等着她发愁呢。

    “真没想到,靖王爷除了好美装,竟然还相信道士?也不知道他炼不炼丹?那东西不能吃,会吃死人的……”

    温小婉倒了一碗温好的牛奶,递给斜躺在坑里的聂谨言,唠叨着她在她原先那一世知道些的关于炼丹吃死人的害处。

    唠叨过半,觉得口渴,在聂谨言接过她递的牛奶碗后,她自己拿起坑头桌上的水杯,咕噜着喝了起来。

    “你放心,靖王爷不会有事的,在本朝,儿子毒害老子是大罪,要凌迟的,是以自那人之手出的丹药一定是修身大补的……”

    可怜温小婉水还没有喝完,就被聂谨言忽来的一句呛得喷出了嘴里所有的水,以及好一顿咳嗽。

    “你……你说什么……”

    温小婉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聂谨言,十分不敢相信。

    聂谨言连忙把手里拿着的牛奶碗,放到旁边的坑桌上,一把捞过温小婉,帮她抚着后背止咳,又重复了一遍他刚刚说过的话。

    最后,聂谨言点头,“那位白衣道士是靖王爷的独子,靖王府的世子龙骏。”

    被聂谨言抱在怀里的温小婉,一张脸已经麻木不仁了,做不出任何表情来。

    恶的神啊,怪不得靖王妃跑去庙里修行了。

    一定是她深深意识到她上辈子可能做了太多坏事,这辈子全报应回来了——丈夫爱衣服胜过爱一切,独生子还跑去出家做道士了。

    做为这一世的女人,靖王妃真得只能寄情于寺庙理佛活动了。

    “靖王世子三岁之时,就被钟南山虚无道长看中,有意收为关门弟子,但靖王爷十分不舍,这才又拖了四年,直至七岁时,被虚无道长亲自接走的。”

    聂谨言微微敛着双眉,靖王世子很少回府,除每年春节以及靖王爷和靖王爷寿辰,才会从钟南山回来,无事绝不下山的,这次……

    显然温小婉的大脑构造和聂谨言是完全不一样的,着重点更是不同,她两只小手扒着聂谨言的肩头,“虚无道长是谁?”

    聂谨言抬手点了点温小婉娇俏挺直的鼻子,笑道:“你个没心没肺的,虚无道长都不知道,晋安国三朝国师,连街边小童都清楚一二的。”

    温小婉吐了吐舌头,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晋安国人,她哪里知道谁是谁。这虚无道长竟然这么牛X,三朝国师可不是简单人物。

    人家都说弥久而成妖,这位自称‘贫道’,其实是靖王府世子的龙骏,自小跟在这么一位师父身边,想来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般‘仙风道骨’了。

    “他这次回来……”

    这句话几乎是聂谨言和温小婉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他们虽然思考的方式不同,但最后总是殊途同归,能想到一处去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起笑了出来。

    他们都意识到这位靖王世子龙骏的突然出现,绝非是为了给他老爹靖王爷算几副卦、送几个红丸丹药那么简单。

    聂谨言思虑了片刻,压低了声音,悄声道:“不管靖王爷是如何出现在攸州这里的,至少可以说明一点,玉门关的战势结束了。”

    这一点温小婉也考虑到了。

    仗若没有打完,靖王爷哪有那份闲心闲身跑来给她宣旨,而像靖王爷这种出征挂帅的,若没有遇到天打雷劈的事,是绝不可能被换帅的。

    靖王爷本身与打仗就没有帅才,立他为帅,不过是吉祥物的意思,用来压压阵角,仗着他德高望重的身份,制衡几派,从而鼓励军心。

    “不过两个多月,这仗就打完了?”

    温小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原小说里,这场比之现在晚发生一年多的这场战役,可是打了将近两年之久啊。

    聂谨言也不好揣测,胡虏国忽然发难出兵,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呢?

    “这世间,总有些事情是说不好的,你看……你不是也意外得了一个郡主的称号?”

    聂谨言颜色不好地瞟了一眼,放在坑头里侧,离着他很近的那卷澄黄色的圣旨——这卷东西就是身份的象征,与他之间不可忽视的隔阂。

    温小婉也不喜欢这个‘温婉郡主’的称呼,特别是之前听聂谨言在看完圣旨后,与她的一翻解释。

    说来……她郡主这个称号是……是追封的。

    就是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坠崖死了之后,靖王爷与心不忍,上旨哭诉,晋安帝龙耀采取的安抚活人、荣耀‘死人’的这么一个名号,以彰表他的圣恩慈德。

    谁知道她这个‘死人’又活了,金口圣言不好收回,也就这么地叫着了。反正,多她这么一个郡主,与国与朝,也不耽误什么事。

    温小婉每看这圣旨一眼,就仿佛看到了她自己的墓志铭,都当她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厌恶之极。

    “这可是块烫手山芋,相公可有什么办法,帮着你家我娘子摘弄下去?”

    都以为当郡主是什么好事咩,其实不然,在男权社会里,无论是郡主还是公主,都只是壁花而已,反不如做个得势的宫女更逍遥。

    温小婉在深宫那段时间,不是没看过那些不受宠的公主,都是什么样子的。一般来说,与皇家有利益的时候,她们都会被最先推出去,比如联姻和亲,以及勾心斗角。

    温小婉两只小手,已经不老实地攀到聂谨言的衣领处,准备着扒聂谨言的衣服了。

    聂谨言任由她胡闹着,他以后的人生里,也仅有这么一个人,能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任意近身。

    这其实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能有人分享自己的私密——那是身体最尽头的秘密,带来别样的愉悦,是聂谨言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一旦有了开始,便如胶似漆。

    两个人正想借着这个由头,好好亲密一下,却听得门口传来一声低低的咳嗽,这声咳嗽明明该带出些尴尬来,毕竟是闯到人家屋里,并看到人家夫妻两个亲热,可不知为什么,温小婉就是从这声咳嗽里,没听到尴尬和提醒,反而听出一点儿喜闻乐见和兴灾乐祸来。

    温小婉迅速回头,就看到那位‘贫道’,正斜斜地倚在门口一边的门框处,挑起的嘴角,有一抹凉薄的笑意。

    他一双明晃晶亮的眼睛,灿若星子,却与他嘴角那丝笑意很像,亦是凉薄,触手就会觉得冻手的。

    “父王请你过去,”在温小婉和聂谨言不太爽朗的目光里,他神色自如,极简明地说出来意。

    靖王爷有请,温小婉不能不动,她满心的不高兴,却又不敢在没有摸清敌人底细的时候,过于放肆。

    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位‘贫道’并不是真的‘贫道’,他可是靖王世子,也就是未来的靖王爷。还有一点不能忽略,他还是三朝国师的关门弟子。

    温小婉私下觉得,这一点其实比前面一点更可怕——前者出身是先天的,而后者拜师则是后天的。往往后天的东西,总比先天的东西,更令人难以揣磨。

    温小婉闷闷地从坑上爬下来,准备跟着龙骏一起去靖王爷入宿的营帐,可她都要走出去了,却瞧着龙骏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为兄有事与聂司公要谈,就不陪妹妹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今天更得早吧,哈哈……,今天休息!

 第60章 孩子问题



    温小婉实在想不到龙骏与聂谨言有什么好谈的;她本能地顿住了脚步,回头去看聂谨言,连着龙骏自称的‘为兄’以及叫她的那声‘妹妹’如此雷人的称呼;暂时都可忽略不计了。

    聂谨言想得要比温小婉多了一层。

    依着他的内功和温小婉的听力;他们两个即使刚刚那会有一点儿意乱情迷,但也绝不至于有人靠近他们的屋子,甚至走进了他们的屋子,他们都听不到的。

    早有传言钟南山的虚无道长;历经三届国师,除了道法高明,武功更是独步天下;连着自己幼时拜的那位老师;亦不是他的对手。

    今晚一见龙骏,果不是传言。龙骏走路的身形步法,所带出的轻功门路,独成一派,他竟一点儿看不出破绽和套路来。

    “承蒙世子爷瞧得起,在下惭愧,腿伤在身,不便给世子爷行礼了。”

    聂谨言欠了欠身,意思了意思。他与龙骏的交往不多,只在宫里远远见过几次。别说熟悉,连个点头之交都没有。

    “聂司公客气了,若没有聂司公相救,舍妹早就丧命了。”

    龙骏的脸上收起刚刚进来时的那抹凉薄,转换成了温小婉白天见过的那种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棍模样。

    温小婉终于无法忽略‘舍妹’这两个字了。

    她装作一脸谦卑,端肃地说:“世子爷言重了,尊卑有别,奴婢一介宫女出身,寒微之极,实不敢与世子爷称兄道妹,郡主称号,不过是个误会,是靖王爷千岁抬爱了。”

    NND,有了一位那样不靠谱的‘父王’,又有一位这样不着调的‘兄长’,不仅会折寿,还会短命的。

    温小婉决定她有气节一把,视权贵如粪土,对这一对父子,敬而远之。等回了京城后,立刻回宫。

    有了对比之后,温小婉总算看出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也是原著里女主嘉嫔黄沛莺的好处了。

    龙骏似乎没有猜到温小婉会这么说,俊眉朗目一起挑起,瞄向温小婉,“妹妹如何这般说,你的身份是当今圣上定的,绝非误会,我们兄妹的关系金口玉言,谁也不能更改的。”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残酷的了,偏偏真如龙骏所说是无法更改了。

    温小婉免不了一声轻叹,她很想说一句,你都出家当道士了,还与她称什么兄妹。

    ——相对于‘兄长’神马的,她其实更想叫龙骏一声‘道长’。

    龙骏见温小婉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暗暗笑道:“妹妹怎么还不过去,父王还等着呢。”

    这时,聂谨言也在旁跟着说:“去吧,勿叫王爷千岁久等,有世子在,我这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温小婉想对聂谨言说一句‘你太乐观了’,但瞧着龙骏那一双高深莫测的眼睛,她怕惹来更大的麻烦,只得点点头,给龙骏行了半宫礼,“有劳世子爷了!”紧接着闷闷地走出去,去会她从天上掉下来的‘爹’了。

    听着温小婉应是走得离这屋子远了,龙骏抬手掸了掸衣襟处,并未有的灰尘,擦着坑角墙边捡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正是之前,温小婉在这间屋子里常坐的地方。

    “聂司公好艳福,自太祖皇帝建国以来,还没有哪位宦官能娶到亲王家的正二品郡主为妻呢。”

    聂谨言何等精明,怎么能听不出来龙骏话里的讽刺调侃,但他现在也只能装作没有听出来。

    明知龙骏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聂谨言在这方面略显单薄的面皮,仍是免不了热了一下。双颊也随之飞出一抹嫣红。

    他清咳了一声,“世子爷见笑了,在下与婉儿结成对食之时,已在永孝宫嘉嫔娘娘那里备了名份,那时,婉儿还未封为郡主,”

    聂谨言比别个人显得狭长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并不回避龙骏盯着他看的眼神,淡淡地说:“婉儿能封为郡主,是她的福气,谁又能料到呢……”

    龙骏不着痕迹地冷哼一声,“聂司公似乎不太高兴……”

    聂谨言连忙正色道:“在下不敢,正如世子爷所说自太祖皇帝建国以来,还没有哪位宦官能娶到亲王家的正二品郡主为妻呢,是在下的艳福了,在下怎能不惜福。”

    聂谨言如此说,是在龙骏面前表示,之于这场由对食引来的婚姻,他是绝不会放弃的。

    不管周遭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婉儿是他的……发妻。

    晋安朝大刑律有铭文规定,宫内由宫女与宦官结成的对食,只要明令了主子,有了报备,就算合法婚姻了。

    依着现在这种情况,温小婉的郡主名头在后,而聂谨言和她的对食之约在前,所以只要聂谨言不出休书、温小婉不出和离书,他们之间的关系,任谁也了断不了的。

    风水轮流转,这会龙骏也尝到了刚才他噎温小婉的滋味,被他自己说的一句话堵得喉头发涩。

    龙骏以前就听说过聂谨言这个人,在宫里,这人的名头完全超过各宫的宠妃,不只因他是太后眼前的红人,也因他手段实在了得。

    听说这人平时面容严肃,不太说话,但偶尔说一、两句话,绝对在刀刃上,言语犀利、针针见血。

    今晚,他算见着了。聂谨言用他的话堵他,堵得顺风顺水,一点不见生硬。

    龙骏长抽了一口气,顺了顺被堵的心肺,他来找聂谨言不单是温小婉与聂谨言这份不当的关系,还有更为主要的事情,才是正事。

    这时,温小婉已经坐到靖王爷面前,听着靖王爷语重心长地给她讲一些‘吧啦吧啦’的大道理。

    难得啊,她竟然能从靖王爷嘴里,听到新潮服饰以外的话来。

    依着靖王爷目前说话的这番口吻,他不进太学做先生,真是太学里那帮贵族子弟的巨大损失。

    靖王爷瞧着自己吐沫星子说得满天飞,口干舌燥,而温小婉竟都只是‘嗯’、‘哼’地应着,不免有些恼火,他恨铁不成钢地低吼道:“为父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温小婉打着‘哈哈’,敷衍地应着,“叫王爷千岁为奴婢操心了,奴婢实在该死……”

    温小婉还没有说完,靖王爷一个爆栗就砸了下来,吹胡子瞪眼地说:“提醒你多少次了,不许叫王爷千岁,要叫父王,还有‘奴婢’两字不准乱用了,要自称本郡主。”

    温小婉捂着被靖王爷敲过的小脑袋,抬了抬眼睫,认命了,“父王,我能问问您是怎么来攸州的吗?您不是应该在玉门关挂帅吗?”

    听温小婉提到玉门关,靖王爷大手一挥,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儿一来,万事皆都解决,如今只留顺王龙啸和薄将军在做收尾,父王搬师走到蜀州境,听说你流落至这里,为父实在不放心,这才带兵亲自来接你的。”

    靖王爷说得动情动肺,可惜碰到的对象是没心没肺的温小婉。

    温小婉最先关注点是,“我儿一来……,难道是世子……”在靖王爷瞪她一眼后,她从善如流、快速改口,“难道是兄长……”

    靖王爷颇感欣慰地点头,“正是,你兄长排兵布阵,连下三场,大败胡虏国,不过是为父到了玉门关,区区七天之事。”

    瞧着靖王爷一脸得意洋洋、我有荣焉的神色,温小婉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晋安帝龙耀会那么放心地把帅位封给不靠谱的靖王爷?

    原来人家不只地位身份很吉祥,更兼有一个能掐会算的神棍儿子。

    每一个不太靠谱的老爹后面,都有一个比较出色的儿子,这好像是一条铁的定律了,在靖王爷身上,尤其突出。

    “兄长这次也陪着我们回京吗?”

    按靖王爷的说法,龙骏是听说自家老爹挂帅出征玉门关,急三火四从钟南山上下来,赶来玉门关支持自家老爹的。

    如今战势已定,而龙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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