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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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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心里烦闷的陈明旭在御花园想着想着,不禁出神起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明旭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回过神来一看屈身行礼的人,眼中寒光一闪,语气却还是平常,淡淡的问:“爱妃怎么来了?”

娴贵妃赶紧回答:“回皇上,臣妾见今儿天气好,丫头们又说御花园开的好花,便出来转转,不想打搅了皇上。臣妾该死……”说着低垂着粉颈,露出一段雪白的脖子。

要是平常,宠爱的女人做出这般姿态,陈明旭一准儿早就已经上去扶着,然后畅谈一番人生理想了,在高兴点,说不定已经搂着去娴贵妃宫中研究人体构造了。

于边能机息。但是现在陈明旭还记得从陈望熙府上清出来的内书房跟里头明显逾制的班底,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鼻子里“哼”的就是一声,道:“是这样吗?朕听太医说爱妃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出来吹风的好,静养才是!”

娴贵妃心下一颤,知道陈明旭这是生气了,但是,她不甘心就这么回去。陈望熙到现在还被禁闭在府中,可是太子却将要出来了。要是这样,只怕前朝的风向又会有变。再说,现在后宫无后,她娴贵妃是后妃中的第一人,要是这么就被赶回去软禁,以后她在后宫怎么立足?

娴贵妃咬紧牙关,像是没有听出陈明旭的意思,柔和的笑道:“是臣妾该死,居然让皇上担心了,张太医也是,这么点小事怎么也惊动了皇上!”

陈明旭神色变得古怪起来,正要再讽刺几句,就撞上娴贵妃担忧迷茫的眼神,想起初见的时候,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心中一软,加上他本来就想缓和一下气氛,让宫内逐渐淡忘前期的血腥,于是顺势下台。

“好了,是朕命令张太医不得隐瞒的。你怪他做什么?倒是你,身体不好,瞒着朕做什么?要不是朕逼问张太医,你是不是不打算让朕知道?既然已经好了,就陪朕好好逛逛吧。”

娴贵妃心中一喜,道:“皇上最近事情多,臣妾又不是什么大症候,何必让皇上担忧?”一边说一边小鸟依人一般的顺势往陈明旭的怀中靠去。

陈明旭哈哈大笑了一声,也不拒绝,顺势半抱着娴贵妃走到近处的亭子里坐下,安慰道:“朕知道委屈你了,前阵子前朝事情太多。可恨那些臣子,将朕好好的儿子都给带坏了!”

这话听着就有点意思了,娴贵妃在能在后宫三千佳丽里面脱颖而出,怎么会听不懂呢?闻言便道:“皇上,也是老五不懂事,这才被人挑唆的跟太子不和,皇上能不能原谅望熙这一回?臣妾求皇上了。”说着作势要跪下。

陈明旭赶紧扶住,抚摸着娴贵妃的手,叹息数声才说:“爱妃这是做什么?望熙的性格朕还是了解的,这段时间真的脾气是大了的,竟是迁怒他的。等他进宫请安的时候,你好好劝劝他。这孩子心思重,朕听人说,竟是消瘦了不少。”

要是陈望熙在这里的话,怕是一口钢牙要直接咬碎了!这骂也骂了,关也关了,

☆、宫宴2

要是陈望熙在这里的话,怕是一口钢牙要直接咬碎了!这骂也骂了,关也关了,我安插的人你也拔干净了!满朝文武都知道了,这时候在说是迁怒,这是故意在刺激我吧!

可惜娴贵妃久处高位,又一直是后宫中第一人,居然一点也没有听出什么不对来,还真以为陈明旭是被什么人也挑唆了,才对陈望熙这般。听到这里,忍不住喜上心头,道:“皇上,父子之间哪里有隔夜的仇呢?望熙必然不会是这个原因的,只怕是在担心太子真的对他有嫌隙了。”

陈明旭似笑非笑的说:“太子丧母,有什么不是,爱妃也多担待一些吧。”

娴贵妃高兴起来,道:“太子自幼聪慧,最是懂事的了,皇上这么说他,臣妾听着都不服呢。”

假,这话太假!陈明旭听得牙都有些酸了。只是,他要的也就是一个表态而已,至于真的假的都不重要,眼看目的达到,便道:“既然是这样,你便让他们小妯娌间聚聚,也给他们男人制造一个和解的氛围,家和万事兴啊!”

娴贵妃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陈明旭又嘱咐道:“你大病初愈,不要太操劳了,让惠妃、容妃、德妃也帮把手吧。”

娴贵妃嘴角一僵,差点绷不住脸上的笑容,万岁爷这时剥夺了自己对掌管后宫的权利吗?难道今日这么多的话,都是为了引出这一句话!

陈明旭似乎一点都没有发现这句话会给娴贵妃带来什么样的打击,温和的说了几句后就去处理政事了。去了那么多官,事情都要压倒自己身上了,他还忙着呢!

娴贵妃呆呆的站在风中,脸色苍白一片。

第二日,娴贵妃果然在几位爷携带家眷进宫请安后把女眷全部留了下来,美其名曰,宫中有一树石榴开的好花,如火如荼,是大大的吉兆,让她们留下来一起赏花!

陈望言已经封王,更妙的是他跟陈青辕一样,都是丧母的。娴贵妃只是一个贵妃而已,当不起两人晨昏定省的请安,等闲不过是碰巧遇见的时候,行个半礼而已。因此这两本来带着各自的嫡妻给陈明旭请过安后就要出宫的。

“太子跟吴王留下,朕有事跟你们二位说。”

正准备走的四人身子一僵,不得不重新跪下,恭聆圣训。不想陈明旭又说:“太子妃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宫了吧?”

石氏嘴角隐蔽的抽搐了一下,这一个多月陈青辕被下令读书,她身为太子妃,自然也是在府中“学习”,哪里能进宫?这是在警告自己爷要吸取教训吧?

陈明旭又说:“你贵妃母走日跟朕提起,御花园景致不错,不妨去游玩一番!”

石氏道:“儿媳领命。”

陈明旭才又说:“如此,你领着吴王妃去罢。”

风宁跟石氏听说,同声道:“谢皇父恩典!”

还没等走到娴贵妃身边呢,早就有娴贵妃宫中的大宫女远远的就迎了上来,大礼参拜道:“奴婢参见太子妃,给太子妃请安。参见吴王妃,给吴王妃请安。”

石氏看了风宁一眼,风宁摇摇头,往后退了半步,自己虽然说是正经的王妃,但是这里是京城不是吴王的封地,还是不要跟太子妃别苗头的好,更何况,青梧跟陈青辕关系那么亲近,让一步也是应该的!

石氏见风宁示意由自己说话,只得一伸手道:“平身!”

“奴婢谢太子妃!”这两个来接引石氏跟风宁的大宫女却是很懂得规矩,一板一眼,不敢有一点托大。

石氏道:“贵妃娘娘可是在前面吗?”一边说一边指着目光尽头那一树火红的石榴树笑着问。

穿女色宫装的大宫女一边引路一边笑着说:“娘娘就在前方。太子妃、吴王妃请。”是望怕口又。

过去一看,才发现,竟是熟人。上次在二皇子府上几乎是都见过的。

至于坐在上首的数位妃子打扮的貌美宫妃,也觉得眼熟的很。

娴贵妃见到风宁,浅笑问:“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吴王妃了?”

这话茬儿不大好,一时间没人敢接话,石氏瞧着不像,只得上前道:“母妃记性正好,可不是吴王家的吗?”

其实,伦理,以陈青辕、陈望言两兄弟的关系,石氏在介绍的时候应该说:这就是四弟家的,才对。可是石氏听出娴贵妃似乎是想要给风宁一个下马威,所以才特意的指出风宁的身份不但是四皇子妃,更加是堂堂的亲王正妃,免得娴贵妃为了陈望熙肆意的折辱风宁!

风宁本来已经打算见礼,听到话茬儿不对,便做出一脸的懵懂,眼巴巴的看着石氏,好像是没有办法分清楚这四人谁是谁一样!

娴贵妃脸色有点扭曲了,要说分不清惠妃、德妃、容妃还有人相信,可是四个人坐在一起,认不出自己这个贵妃,这就是故意的了。就算是不认得这张脸,这贵妃品级的头面打扮也不认的吗?分明是故意给自己摆脸子!

陈青岩这次被陈望熙坑的有点惨,也见得就跟大位无缘了,见到娴贵妃吃瘪,惠妃心里甭提有多美了。笑米米的看着,一点帮忙呵斥的意思都没有!

容妃跟德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贵妇、命妇见的够多,就连儿媳妇侄媳妇也见了好多,还没有见过谁这么不给娴贵妃面子呢。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石氏哭笑不得,暗叹一声:怎么就忘了这个小祖宗的脾气?

只好一甩帕子行了个半礼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娴贵妃赶忙收敛表情,从椅子上站起来,侧身受了半礼,才道:“太子妃多礼了。”见石氏直起身子又开始对其他宫妃请安,才甩出一个不屑的眼神给一直站着没动的风宁,准备坐回去。谁知道屁股刚要挨到椅子,却看见风宁却也开始甩起了帕子。

娴贵妃暗道不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坐下吧,眼看风宁要行礼了,石氏已经说了这是亲王妃,自己要是坐着受了她这一礼,宫中女官就会给自己记上一笔,一个托大的名声逃不掉了;站着吧,风宁还没有行礼,太子妃又已经见礼完毕,自己不坐下的话,岂不是说太子妃礼节没有到位,自己不满意?

风宁可不管娴贵妃在纠结什么,这马步站的是不是还稳档,不疾不徐的甩着帕子,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娴贵妃暗暗叫苦,连忙站直侧身要避开,可是,她马步站了一会儿,又起的急,只觉得眼前发黑,要不是两个大宫女一左一右的搀扶住,只怕要再地上摔得一身的泥土!狼狈的免了礼,脸色有点青白交加。

风宁也不计较娴贵妃语气里的气急败坏,学着太子妃的模子一一给在坐的宫妃们见礼。

可能是风宁新学原因,因此速度自然就不快。要是其他的皇子妃一一见礼的话,娴贵妃早就已经坐下等了。只是,风宁却是已经有了正式封号的亲王妃,所以就算尴尬,就算眼前金星大冒,娴贵妃还是得等风宁用那唱歌一样的嗓音京剧一样的腔调一一见礼后才能坐下!

因此等坐下后,娴贵妃已经是神慌气短了!

惠妃现在觉得这个吴王妃真真的是个妙人!加上儿子大卫无望,竟然让她兴起了一种帮着风宁多看看陈望熙母子笑话的心思!

风宁一上来就把面上和乐融融的气氛给搅合成波涛暗涌,几位皇子妃都是看的心惊胆战,宁氏这时道:“这就是四王嫂吗?”

风宁眨巴着眼睛顺着声音看过去,道:“你是?五弟妹?”

宁氏笑着说:“难得嫂子还记得妹妹。一直听人说起嫂子,只可气妹妹的身体不好,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不俗,不是我们这样粗鄙的人能比的!”

风宁笑道:“弟妹这是什么话!竟是一直病着的吗?有没有请人看过?要是依我说啊,还是多请几人一同诊脉的好。这样,就算是有什么疏漏也能及时看出来,不比总听同一人胡邹要强吗?”

宁氏嘴角一抽,偃旗息鼓的道:“多谢王嫂忠告。妹妹已经大安了。”

嘿,难怪爷在她的面前连连的吃亏。真是不好对付,自己这里刚说她连自己都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母妃,表明了是故意的。她转眼就说自己一直病着,哪家有个常年病的不见能见客的管家娘子都不会是光彩的事!然后又直指太医不尽心,其实是在说上次爷让自己装备,请太医去给苏芬芬治病的事情。顺带提醒自己不要太多话吧?

不过,哼!自己本来就不准备多事呢。贵妃也不是什么好人,明知道陈望熙在做什么,只知道一门心思怪罪自己拉不住她儿子的心,让陈望熙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子里拉!

惠妃见实在是闹得不像,只得一挥手,暗示奉茶的宫女出面将僵直的气氛给打破。

☆、宫宴3

惠妃见实在是闹得不像,只得一挥手,暗示奉茶的宫女出面将僵直的气氛给打破。

奉茶的女官涟漪是惠妃宫中的见到惠妃的暗示,便带着一溜的宫女上前,给在坐的各位一一上茶。

太子妃如释重负,捧起面前的茶碗,谢过几位娘娘后,才用杯盖轻轻的拨了几下茶叶,抿了一口,赞叹道:“香气清鲜,叶底明亮,这是君山银针吧?娘娘可真是舍得。”

惠妃笑道:“难得今天聚得这么齐,我啊,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么几辆茶叶罢了。”说完大气的一甩帕子,“能让你们赞上一声‘好’,那就是这茶的福气!”

一番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风宁一边品茶一边对着涟漪道:“你这泡茶的手法倒是巧妙的很。看这芽尖冲向水面,悬空竖立,下沉杯底后也形如群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本宫记得府上也有过银针,可是被那丫头一泡,竟然是软绵绵的躺在了杯底,你倒是说说,这样怎么泡?也让本宫那粗丫头好好的学学,免得暴殄天物!”

惠妃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声的说:“涟漪丫头,好好的给王妃说说,也让她长长见识!”

涟漪也撑不住的笑了起来,连声说不敢,觉得这吴王妃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啊。

二皇子妃吴氏凑趣道:“那可真得让那丫头好好的学学了,这东西,一年拢共也只得十来斤呢。平常一年能得到数两的赏赐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浪费!”

风宁笑着击掌,道:“小玉,听到了没有?还不上来给你涟漪姐姐行礼,趁着你涟漪姐姐高兴,多学几招?”

小玉本来是在一边伺候着,听到这里笑着上前,行礼毕后,扭股儿糖一样的缠着涟漪,一迭连声的说:“好姐姐,你快告诉我有什么妙法罢,免得妹妹回去后被王妃嫌弃,那不就没了活路了吗?”

娴贵妃脸色紫胀不知道在想什么,容妃跟德妃神色也有点不好,但是看见娴贵妃扭曲的面孔后却又觉得心里好受多了,于是也道:“涟漪丫头,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你就答应了吧。”

惠妃心中高兴,觉得风宁明知道涟漪是她宫中的奉茶女官,但是还是当众这么说,肯定是有和解的意思在里面,再一想,她背后站着的吴王跟太子之间的关系,觉得这是太子服软了,在寻求和解,这不就等于岩儿能有一条抽身的退路吗?

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嘴上去抱怨地说:“这可不行!涟漪这本事来的不易,一句话就想她倾囊相授?起码也得有个拜师礼啊!”

风宁击掌道:“应该的,应该的。”然后对着小玉喝道:“小玉,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小玉果然听话,对着涟漪结结实实的三鞠躬,就差口称:师傅在上,徒儿有礼了。

涟漪被燥的满脸通红,这时也不得不道:“妹妹言重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巧的。方法人人都会,只是一点细节而已。”

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又道:“不过是茶杯要选用耐高温的透明玻璃杯,杯盖务必严实不漏气;冲泡时用水必须是瓦壶中刚刚沸腾的开水;冲泡的时候速度要快,冲水时壶嘴从杯口迅速提至六、七十公分的高度;等水冲满后,要敏捷地将杯盖盖好,隔三分钟后才能将杯盖揭开。”

说道这里喘了口气,总结道:“这样泡出来的茶芽大部立于杯底形如群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

小玉道:“这样就行了?”

吴氏忍不住插口:“哪里会有这么简单?有道是,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有些小窍门,你好得好好的跟涟漪请教。这东西,最要的就是耐心!”

小玉大礼谢过吴氏的警言,又对涟漪行礼,道:“还请涟漪姐姐得空教教小玉。”

涟漪道:“只要小玉妹妹不嫌弃!”

风宁见事成,快乐的笑了起来,像是一只刚偷了两小母鸡的狐狸,正好这时吴氏也忍不住看向风宁,风宁端起自己的茶盏,遥遥一举,然后喝了一口。吴氏会意,也抿了一口茶。

风宁眉飞色舞的对石氏一笑,看得石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好笑欣喜,谁能想到被父皇逼着来赏了一回石榴,就跟老二和好了一半?

吴氏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家事情自家知,她那爷就不是玩阴谋的料子,现在爪牙已经没有了,又得罪死了老三、老五,要是跟太子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话,可怎么好?没有想到,风宁居然这么快就表示了要和好的诚意,她岂能不高兴呢?

最不高兴的就是娴贵妃了,被一个丫头片子给了个下马威不说,居然还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就给惠妃一脉卖了个好!一时间气的几乎吐血。

偷到了鸡的风宁狐狸心情大好,终于有心思看那石榴花了,只见她左看看,右看看,上上下下的看,仔仔细细的看,甚至是摇头晃脑的看!好像,她看得就不是石榴,而是一大花坛的珠玉盆景!

“千丛相向背,万朵互低昂。照灼连朱槛,玲珑映粉墙。风来添意态,日出助晶光。

真是好诗好词好花,相得益彰呀!”

吴氏看了看娴贵妃,差点当场笑了出来:这吴王妃,可真是,真是,让人无语!

德妃、容妃等妃子齐齐低头,拼命的欣赏着各自手中的帕子,一句话也不说了。

这宫妃穿什么样颜色的裙袄衣衫都是有规矩的,可是谁让人娴贵妃在皇上面前得脸,什么颜色都敢混穿呢?就今天这样的场合不也是一身贵气逼人的黄袄红裙么!

可怜娴贵正想着偃旗息鼓,就被风宁这几句不上不下拾人牙慧的诗词噎得几乎当场昏晕过去,石氏看着不像,瞪了风宁一眼。

风宁委屈了,天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石榴开的好,这几句诗词配得上,至于这全诗后几句是什么,她哪里能记得这么全乎?

娴贵妃身体不好,着了风,又病了,这宴会自然也就办不下去了。好在,皇子妃们也没有胆子再听风宁当着贵妃的面指着和尚骂秃驴,也就散了。

路上小玉不解的问:“小姐,她们笑什么?”

风宁一翻白眼:“我怎么知道她们笑什么?不过,那树石榴开的是真的好!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时间再去看?”

石氏是得了陈望言眼神的祈求,安全把这个还没有把规矩学透的小王妃送回吴王府的,而吴氏却是受了惠妃的暗示,准备跟风宁好好的亲近亲近。这时听见这两主仆的对话,相顾愕然,都在心中替娴贵妃悲哀不已!

感情,这最后的打击,是人无疑之中奉送的。

原来,人吴王妃风宁根本不知道这《山石榴花十二韵》中下几句是“渐绽胭脂萼,犹含琴轸房。离披乱剪彩,斑驳未匀妆。绛焰灯千炷,红裙妓一行。”

妃实只挥娘。心中不约而同的说:别说今年了,这辈子你都看不到那树好看的石榴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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