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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肫鹣衷诔谐峦醵来螅印⒊虑鄻G两人都是频频让步,宫中娴贵妃宠冠六宫,她害怕要是这件事传出去陈青岩的日子会更加的难过。
陈青岩冷笑数声,捶打着自己因为疏于锻炼有些松弛的肌肉颓唐的说:“不这样还能怎么样?爷这辈子没有复起的可能了。倒是委屈了你,也要跟着爷过这么憋屈的日子了。进来出门没有少被人挤兑吧?”
吴氏被这几句话说的眼眶都红了起来,往年爷得势的时候多少人奉承自己说自己有福气,嫁了个这样英勇的皇子,多少谄媚讨好曾经是那么的让自己不屑?可是从程开虎领兵出征那日起,府里门口罗雀不说,出去还要受尽挤兑!要不是太子妃不动声色的挺着自己的话,吴氏觉得她只怕是出门的勇气都拿不出来了。
可是嘴上还是慢慢的安抚道:“爷别这么想,皇父早晚会想起您来的。诸皇子兵韬武略最好的就是爷。皇父还能让那些外臣掌一辈子兵符不成?”
陈青岩嗤笑了一声,道:“可是,可儿,六弟已经长大了。皇父哪里还能有在记起我的一天?就算是有,到时候也难免是廉颇老矣啊……”
气氛一下子就沉浸下来,吴氏默默的擦拭这眼泪,她心中并不觉得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进步,但是她也听出来陈青岩是被伤的狠了,现在正在钻牛角尖。一时也不知道要劝些什么才能让陈青岩振作起来。
陈青岩知道吴氏也是一番好意,见状勉强打起精神来问:“你平常这个时候从来不到这院子里来的,今儿是怎么了?”
吴氏见陈青岩肯问正事,也振作了一点:“五弟府上递来了请帖,想请爷到他的府上商议事情。爷看?”
见陈青岩不语,吴氏又大着胆子问:“爷,五弟找您是……”
陈青岩想了一下道:“是了,必定是那件事。”说着冷笑起来,“皇父只怕是在上次翻查旧案里得到了甜头,居然有点乐此不疲了,前些日子居然想起要翻查两年前两淮盐运的案子了。母妃传出话来,说皇父属意老三的门人。老五这是急了。”
说完又对着吴氏正色道:“可儿,不要应承他任何的事情,就说我病了,什么都不理会。真可笑,我这么个拔了牙的老虎还能在帮到他什么忙不成?倒是巴巴儿的又想起我来了!当时出主意夺我京畿营兵权、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遭!”
☆、绝望3
倒是巴巴儿的又想起我来了!当时出主意夺我京畿营兵权、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遭!”
吴氏不安的问:“两淮盐运的案子要是翻出来,会不会对爷不利?爷已经……要是再出点什么错……”
陈望言打断她的话道:“再怎么着?爷的脸已经被踩进泥里了。只差那一杯毒酒了!”
吴氏听陈青岩说的绝望,差点没忍住哭出声来。
陈青岩抬手似乎是想安慰她,但是还是放下来,反而背过身子嘱咐道:“你记得,以后除了太子府跟吴王府别的府里不管是谁问你什么都说不知道,不管是谁求你什么都不要答应。以后多跟太子妃亲近亲近。大哥容人之量还是有的。”
吴氏不解的问:“那你还……”
陈青岩这回连苦笑都笑不出来来了:“我本来以为太子是没有希望了。要是太子倒了,我争不出来,将来占着长子的位子,又领着大军,谁能容的下我?我是不得不争,不得不争啊!”
说道这里又冷笑道:“现在既然争不了了,那就只能是死保着我那大哥了。就算最后还是得死,至少你跟鸿儿不会有事……”
吴氏听着话语气不祥,竟然像是在交代后事了。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想了一下又道:“你且别哭,听我说。这事你不要管了,让岳父也不要插手。安稳的在大同驻扎,皇父且不会动到他们身上。记得让岳丈大人不要回京,千万别回京。至于这事儿皇父属意谁就谁好了。让他们查!反正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上次让他们看我的笑话,这回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也该让我看看他们的笑话了!”
见吴氏还是抽抽噎噎的哭的厉害,终于不忍,走过去帮吴氏擦净了泪水,勉强忍住激动的心情道:“好了,你去吧。我就不送你出去了。”
吴氏知道陈青岩这是下定决心了。陈氏的男儿都偏执倔强的厉害,一但决定的事情从来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只好遮着红肿的眼睛出去了。
跟陈青岩破罐破摔不同,因为娴贵妃复宠又开始风光起来的陈望熙却被陈明旭的举动弄的烦躁不安,实在是不懂自己这皇父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又把陈青楪抬举起来了!
但是他一向是体贴皇父心意的好儿子,心里再多的不满面上却轻易的不会露出一分来。
跟他的隐忍比起来,即将十七岁的六皇子陈青臻就没有这样的定力了。
此时正在五皇子府上的书房里疯狂的转着磨:“真是的,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转磨一边看向陈望熙,见陈望熙仍然是坐在书案边闭目养神的样子,急的不行,大声的问:“五哥,你也说句话啊!你说老爷子到底是在想什么?老三那个迂腐的文人有什么好?老爷子抬举他做什么!除了会掉书袋还会什么?你说老爷子是不是糊涂……”
“住口!”一直闭着眼睛想事的陈望熙听陈青臻越说越不像话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陈青臻的话:“这话也是你应该说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口无遮拦,迟早有一天会给你自己招来麻烦!”
陈青臻被陈望熙这么一吼,心里多少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听陈望熙口口声声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又把心里那点不自在给去掉了,低着头委屈的说:“弟弟知道,弟弟这不是在为五哥不平吗?而且,弟弟也只在五哥面前这么说罢了,在别人面前我才不会这样!”
陈望熙听陈青臻这么一番肺腑之言,心下也感觉的舒畅。这段时间他明显感觉到兄弟们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甚至是一直跟他攻守同盟的陈青楪似乎也有点变了,只有这个六弟还是一日既往的为自己着想,为自己不平。因此他心里还是很看重这个六弟的,这时见陈青臻听劝,心里也安心了一点。
不知不觉的就把娴贵妃要他提防的话语扔到了脑后头。
陈青臻虽然是听劝不在发怨言,但是仍然是安静不下来:“五哥,你好歹也拿出一个章程来啊!三哥已经变了。要是我们的人落到他手里,不知道要翻出多少事来,老爷子那里……”
陈望熙本来勉强稳住的脸色听到这里终于是有点变了,一咬牙道:“老爷子看样子是一定要抬举三哥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陈青臻性子自来就急,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道:“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是等死吧!”
陈望熙见陈青臻急躁的样子安抚的笑了一下:“你也别急,我们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样的案子一个大理寺卿是审不下来的,而且毕竟已经过了两年,多少的事情都是要重头查起。大理寺卿是定下来了,但是副审观审还是可以安排的。我这里东起还是可以插进去的。”
陈青臻这才稍微的安定了下来,道:“那好。我去跟母妃商量,探探路。五哥这边也抓紧点,最好不要让老四插手!那就是一根搅屎棍子,哪里有他都不是见好事!”
听到陈望言的名字,陈望熙的脸色又阴沉下来,拉住要走的陈青臻道:“你慢着!另外你也跟你的人打个招呼,要他们最近都老实一点,万一……防不住老四也加进来了,也好有个准备!让他们把事情都往太子身上推!想来这总应该不难吧!”
陈青臻听得大笑,拍着巴掌说:“这招好!太子贪财好色的名声早就已经有了。前儿母妃还跟我说起听到官员内眷说太子的门人数年前就在江南敛财弄的很不是个样子!”
陈望熙也笑了起来:“要是老四不参与是再好不过了。可是,皇父已经说了,等老四回京后刑部就交由老四暂代,只怕我们阻止不了他……”
陈青臻恨得牙直痒:“这搅屎棍,什么时候开始哪里都有他了?早知道这样,当初……”
当初什么,陈青臻没有说,陈望熙也没有留意。因为他也在悔不当初!
被形容成搅屎棍的陈望言在密室里猛地打了几个喷嚏,惹来风宁关心的眼神。
“怎么?不会是感冒了吧?叫你逞能!”
嘴里虽然是埋怨不已,但是风宁还是体贴的从陈望言的怀中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滚烫的热水,看着陈望言捧在手中慢慢的啜饮才提议道:“天色不早了,这密室也有点冷,不如我们去园子里吧。现在这时辰那里正是舒适的时候。”
陈望言被这么一提也就想起了那一锅折腾了一下午的狗肉,顿时道:“好啊。”说着转向陈青辕邀请道:“大哥,今日风儿亲自动手做了狗肉火锅,大哥一起尝尝?虽然不是什么上高台盘的东西,但是大哥用惯了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也能换换口味。”
陈青辕听他比喻的有趣,也三分兴致成了五分,当下从善如流。
三人出了密室直到花园,就看见苏平仍然在那里静止的炮制狗肉顿时就乐了。
当下,风宁指挥者多多的倒进煮狗肉的汤重新用烧红的木炭烧开,加入早已经准备好的精盐、味精、绍酒调味,想了一下,放了一把辣椒,等汤锅开了以后将盘子里码好的狗肉去了大约四五斤放进火锅,顿时浓香四溢,馋的直流口水。
酒已经摆上,三人席地而坐大快朵颐起来。
陈望言又“修养”了几天才在刘瑾宣旨的情况下“奉召”好了起来。
“王爷,跟杂家走吧。”刘瑾宣读完圣旨后对着接旨完毕的陈望言温声说。
陈望言点了下头,道:“等本王换件衣服再说。”
是儿了时望。刘瑾闻言笑道:“这是自然的。”
陈望言对风宁点了下头,进入了内侍。
风宁明旨小玉上茶,一边问道:“刘公公可知皇父为何宣召王爷?”
刘瑾端着茶并不喝,一边用空闲的左手捏了一下刚才小玉趁着上茶的机会塞进去的荷包,听懂风宁的问话后连表情都没有变化还是那么恭敬温和,慢慢的道:“这个老奴倒也不知。”
荷包瘪瘪的根本就捏不出什么东西,但是刘瑾却还是很高兴,这也是旧例了,要是鼓鼓囊囊的话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但是要是想现在这样薄薄的捏不出什么来,这就有点意思了。像他们这样的人什么都是空的,唯有银钱傍身才是实在的,因此慢慢的也就是这么一点儿爱好了。
风宁见状也不失望,只是又问道:“皇父心情可好?”
刘瑾低眉顺眼的说:“万岁爷最近有些忧愁,不过今日看上去比往日要好一点点。”
风宁眼睛转了一下,知道只怕是打听不出什么了。这时房里传来脚步声,风宁知道陈望言出来了,转头看过去。
果然,只间陈望言一身四爪团龙的亲王服饰左边跟着宇文廷右边跟着苏胜,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
“爷。”风宁轻轻的喊了一声。在外人面全她还是很规矩的。
☆、绝望4
“爷。”风宁轻轻的喊了一声。在外人面全她还是很规矩的。
陈望言对着风宁点点头示意风宁放心,然后对着刘瑾道:“刘公公,请吧。”
刘瑾弯腰道:“老奴不敢,王爷请!”
门外亲王出行的车马早就已经准备好,陈望言见刘瑾执意不肯前行也不多让,自顾自的出门上车。
刘瑾一甩手上的浮尘也上了一顶紫色的小轿,一路跟着陈望言的车后往皇宫行去。
风宁捏捏手里的帕子猜测陈望言这是去做什么?
想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来,只得叹息了一声,坐在房中等着结果。
而这边,陈望言却被引着直接往乾清宫而去。
陈望言心中此时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老爷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一路走一路低头思索着,半响脸上浮现出一个苦笑暗下决心: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陈明旭坐在乾清宫龙椅上眼神明灭不定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几丝阳光照射进来在乾清宫留下斑驳的光影,脚前摔了一地的碎片,也不知道又是谁惹得龙颜大怒!
“臣,陈望言给皇父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陈望言一进来就感觉气氛不对,但也不敢仔细的去琢磨陈明旭的脸色,只好恭敬的跪着大声的请安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
风轻外面备。“是老四啊?”陈明旭被陈望言的声音惊醒,抬眼看了一下,慢吞吞的说:“起来吧。”
“谢皇父恩典。”陈望言道谢,然后站起身来在陈明旭的面前低头垂手站好,见陈明旭还是不开口,也装起了木头来。
陈明旭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东西,也没有大仙陈望言的小心思。一时间连风都似乎是停止了流动。刘瑾偷眼往里面一看,愁得直抽冷气,半响才对着一个站在殿外的女官道:“去给吴王殿下上茶。”
女官也知道刘瑾的意思是要打破里面的沉默,小心的答应了一声,沏好了茶轻声缓步的进去道:“给王爷请安,王爷请用茶。”
陈明旭知道这女官必然是刘瑾打发进来的,压了压心中的火气道:“又是刘瑾那老奴才让你进来的吧?”
女官似乎在陈明旭面前还挺有面子的,听到这笑骂也不害怕,反而是笑着回答:“皇上英明,正是刘公公说王爷来的匆忙,这会儿只怕是渴了,才让奴婢上茶的。”
陈明旭笑道:“刘瑾有心了,下去领赏吧。”说着看了这个宫女一眼,“你也是,下去领赏吧,就不用上前伺候了,只在殿外守着,别叫人靠近就是了。”
女官欣喜的说:“奴婢谢皇上赏。”说完就下去了。
这边陈明旭道:“你这孩子,坐着回话吧。”
陈望言又行了一礼道:“谢皇父。”这才在旁边远一点的一把椅子坐上去了。
陈明旭见状心里有点不是个滋味,他那么多的儿子哪一个不是想着离自己近一点?偏偏这个老四从四岁起不愿意跟自己亲自己,自从皇贵妃故去后更是恨不得时时离自己八丈远……
陈明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这份感觉让他觉得十分的不是滋味,偶尔记起元后跟先皇贵妃的好,心里也会柔软一番,今天小憩的时候,居然梦到了元后跟自己大婚前后的甜蜜,也就更加的接受不了现在的事情了。
“老四,坐近一点。朕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朕的怀抱。长大了怎么反而离朕原来越远了?”
陈望言嘴角一抽,狐疑的一抬头,见陈明旭一脸的怅然跟缅怀,心里直拧眉,见陈明旭不依不饶的看着自己,只能小心的往前挪了几个位置在陈明旭左手的椅子上坐下了,却仍旧是一言不发。
陈明旭眼角一抽,这儿子怎么这样?同时更加的奇怪陈望言跟太子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好的道这份上的。
“朕今日召见你,是有事情想要向你问清楚。”陈明旭一边腹诽一边问着。
陈望言不动如山,面色平淡的说:“臣遵旨。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在昌平是何时见到苏氏的?”陈明旭一边问一边紧紧地盯着陈望言的眼睛,想判断他是不是说谎。这一节他是早就知道了的,而且他也认可了惠妃的开拓,只是他要根据这些问出更加重要的消息来,因此就不得不谨慎一些。
陈望言心里略安,暗道:果然来了。虽然已经是想好了这个问题上不撒谎,但是脸上还是做出了丝丝的迟疑,毕竟不想让陈明旭知道自己是早就知道他要用这个问题来责问自己,不然陈明旭一定会怀疑自己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手,万一查出惠妃来就糟糕了。
“会皇父……儿臣是……在土城外突围的时候被风儿所救”陈望言故意把话说的十分的犹豫,十分的破碎似乎是想撒谎最后还是不忍欺君一样的。
见陈明旭眼神一转,似乎是满意的自己的回答,陈望言这才是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浊气。
看来,老爷子这是已经相信了程开虎的密奏了!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程开虎是帝党。
“她赶的倒是巧,胆子也大。朕本来是打算容她活下来的……”说道这里陈明旭忍不住停下话头看了一下陈望言的脸色。见陈望言脸色发白才有叹息了一声:“你啊你,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这苏家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老五为了苏芬芬忤逆朕,你是不是也打算为了苏风忤逆一回?”
陈望言脸色煞白,勉强道:“皇父,风儿是不相同的。莫说他曾经救过儿臣的命,就说是身份,他才是苏乘原配嫡女!五弟院子里那个不过就是奴才所出而已。再则,风儿的确是儿子喜欢的人……”
陈明旭脸色有点发黑:“你是不是想跟朕说你说,你长这么大不成请旨赐婚是一直在等她长大吧?”
“嗡”的一身惊雷炸响,陈望言觉得头都有点发晕了,不知道陈明旭怎么就问道这上面了,难道是要算总账了吗?可是也没有听说有这个预兆啊。四下一瞧,陈望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现在那些冤家兄弟都没有在这里,比起老五那次到底是给自己留了几分的脸面!
一咬牙跪倒在地道:“皇父,儿臣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当时……那时候人人觉得儿臣就是个笑话。皇父,儿臣虽然说一直是活在暗处但是也是有脸的人,大婚前出现那种事情,多少人对着儿臣指指点点的,儿臣恨不得用手里的力量直接杀了苏乘的两个女儿了解了这件事……”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陈明旭听懂了陈望言是顾忌自己跟苏乘之间的君臣相得才硬忍了下来。
陈望言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用内力逼出来的汗水,才又接着说:“后来,儿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想起这么一出让世人知道不是儿臣被苏家的大女儿嫌弃,而是苏家的大女儿自作多情。饶是如此,还有多少人对儿臣指指点点?皇父,儿臣知道您要重要苏大将军,但是您好歹也想想儿臣到底是您的儿子啊……”
陈明旭正要出口的话噎了一下,就听陈望言巴拉巴拉的接了下去:“后来,五弟在儿臣大婚的当日弄出那么一出,要不是市井上早有传言儿臣喜欢上的是风儿,叫人怎么想儿臣?怎么想天家的兄弟?让人嘲笑我皇家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兄弟阋墙手段尽出。最后哥哥不如弟弟花落五皇子府吗?”
陈明旭听到这里脸色终于是变了,把本来准备问罪的词语都收了回去,改口道:“朕知道这事委屈你了。”
陈望言仍然是不敢有任何松懈,小心儿快速的说:“儿臣不觉得委屈。毕竟阴错阳差的的确是让儿臣找到了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