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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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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年累月的什么也打探不出,还不得牌跟家厉害的人进来?还不如是留着这个自以为聪明的人好控制一些。”

陈望言这才放下心来来:“那也要注意一点,别让她们什么都往外面传。”

风宁皱眉:“我知道,你就这么晾着他么好吗?”

☆、升温2

风宁皱眉:“我知道,你就这么晾着他么好吗?”

陈望言掀起一边的眉毛语气不悦:“怎么,就这么急着把我退出去?”说着赌气扭头不理睬风宁了。他现在对风宁正是热乎的很的时候,正想着趁势摸清楚自己对风宁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谁知道风宁居然“贤惠”到主动把他往外面推,怎么能不生气?

风宁安抚道:“什么话呀,我这不是怕这个时候再这么打眼对你更加的不利吗?再说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不争着一朝一夕。”见陈望言还是不搭理自己,只得又说,“你要是不愿意也就算了。我还高兴你不去她们那里呢。”

陈望言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看着在原地瞪着他的风宁道:“走吧。不是想出街上玩吗?”

风宁松了一口气,心里某个地方有点雀跃,赶紧上前几步,主动的伸出手。

陈望言挽着风宁的手道:“我知道你怕什么,名声这东西我没有你想像的看重。大哥屋子里的姬妾是因为他需要支持,因此才要小心的维持一个平衡一碗水端平。而我没有这么样的顾忌。以前是不想费那心力去拒绝,所以才这样子。”说着定睛看着风宁的眼睛道:“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如何你真的就感觉不出来吗?”

风宁低着头半天才说:“感觉出来了又怎么样?感觉不出来又如何呢?难道我还能要求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就算你不在意惧内的名声,老爷子还要考虑天家的脸面呢。再说了,你以前是在暗处,别人都认为你没有前途,但是现在你的封地也出来了,更是刑部的主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里都盯着你呢。老爷子又怎么会让你只有一些没有名分的美人呢?”

怕是用不了多久,王爷该有的四位侧妃就都要配齐了吧。

最后这句风宁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转了一圈,然后暗暗决定,这个男人也许可以举案齐眉一辈子,但是绝对不能起什么爱恋之心。

在现在都没有奢望过爱情,跑到这男尊女卑的时代跟古人谈爱情,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陈望言听得心中十分的不舒服,待要反驳几句,偏偏风宁说的又都是实情只得恼怒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风宁苦笑了一阵,勉强自己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道:“我能想怎么样呢?只要你以后选人的时候品味高一些,别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成了。”

你倒是真的一点也不伤心,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所以才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陈望言觉得有点灰心。

风宁见陈望言的样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又道:“你放心,到时候只要你还尊重我,我不会弄出后院起火的事情的。”

她上辈子起对爱情就没有什么期望,男人哪里有不贪花好色的?因此她觉得只要男人在外面胡天胡地的时候还能记得尊敬一下家里老妻的地位,这男人就算是有良心了。总比宠着小三在自己的糟糠之妻脸上踩要好一点。

陈望言大怒的心思在听到风宁的话的时候顿时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再看看风宁一脸的理所当然,想起风宁的圣母秦氏就是被一个后来居上的小妾给逼死的,顿时明白了风宁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想必是被苏乘的做法给伤透了心,不再相信男人了吧?

宁眉么着楚。虽然还是有不被信任的伤心在心里萦绕,嘴上却道:“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辜负你的,我的心,你以后便会知道。”

风宁笑笑不说话,任由陈望言又前期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陈望言对自己有一种淡淡的怜惜,这是以前重来没有过的!不禁在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话。

女人对男人的爱是由好奇产生,而男人爱上一个女人通常是从怜惜开始!

两人默默无语的出了王府。在街上逛了一段时间,风宁觉得自己已经满血复活了,脸上重新染上笑容,陈望言见状也勾起了嘴唇。

道龙源楼的时候已经快是中午了,正是酒楼生意极好的时候,这龙源楼开张的时间并不长,但深意却是数一数二的,能到这里坐着的无不是非富即贵的人物,这时见陈望言跟风宁出现忍不住侧目细看,更有人惊叹出生。

风宁这半年养的十分的好,身量逐渐的抽条,已经能看出将来那绝代的风华,此时上身穿着一件玫瑰香紧身袍袖,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夹子,高贵出尘。虽说轻纱负面不得猜测下面的容颜是何等角色,只那眼波流站见的点点风情就让众人沉醉其中!

身边站着一位眼神凛冽气度非凡的男子。那男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三四的样子,头上的发髻并不反复,剑眉入鬓鼻梁高蜓,一双桃花眼极为勾人,应将容貌村托的有点秀气。只是桃花眼中的目观却如冰一般冷又如鹰一样锐利!只是冷冷的一眼看过来,却让人心中一凛,丝毫不敢有半点亵渎的心思。

这样的俊男美女站在一起当然是极为吸引人眼球的。小二一眼就看出来这轻纱拂面的女子必然是富贵之际的人家出来的,而战力在她身边的男子衣裳虽不如她考究,但是那料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今年进上的贡品,那一摆上展翅排挤风云的雄鹰更是用金线勾勒而成。立刻哈着腰颠儿颠儿的上前招呼。

“这位爷,里面请!”

陈望言挽着风宁对着那小二道:“楼上可还有雅间吗?”

小二道:“有的有的,两位楼上请。”

说着这起嗓子对立面喊道:“玄子号,两位!”

等两人走到楼梯间的时候,一个跟跑堂的伙计上前弯腰行礼,然后带着风宁两人往楼上走去。

“好了,捡你们拿手的好菜上上来。”说着扔过去一锭银子,道:“去张罗,不用找了,剩下的算作上前就是。”

伙计捧着银子乐的眼睛都快没有了,这元宝足足有二十两,自己能剩下差不多三四两,一家人一个月的嚼头就出来了,一迭连声的答应着就下去了。

过了半响,一道道菜就上了桌子。

风宁伸筷子先生戳了一个蟹粉狮子头,“啊呜”咬了一口赞不绝口。

陈望言看着风宁的举动觉得十分有趣,也学者他的样子痛快的吃了起来。

龙源楼的菜色跟别的酒楼客栈并不相同,除了自己家酒楼的招牌菜以外一些出名的菜色也是做得十分的地道,因此称得上是客似云来。

干掉了一盘的狮子头,消灭了半只叫花鸡以后,风宁终于放慢了速度,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见楼下传来一阵细细的琴声,随即“噗呲”一声将嘴里的茶水全部的碰到了桌子上,好好的一盘子水晶小笼包立刻就不能吃了。

风宁被呛得连连的咳嗽起来,脸色随着下面缠缠绵绵的歌声变得有点诡异,想笑又因为咳嗽笑不出来,陈望言赶紧上前轻轻的拍着风宁的背给她顺气,一边问:“你笑什么啊?这么的乐呵?”

这时楼下的声音已经不再那么噪杂,夹杂在哀怨缠绵的月琴中那透着淡淡的哀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花儿憔悴,魂儿如醉……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咳咳咳咳哈哈,咳、咳!”风宁一边咳嗽着一边大笑,好半天才道:“怎么什么地方都能碰到唱这首歌的奇葩呀。”

陈望言不解的道:“你是指这首《月儿昏昏》吗?这歌词是方家传出来的。”

“方家?”风宁奇道:“就是那种有名的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娘子?”

陈望言弹了风宁一下才道:“知道的倒是不少,的确,方家又被人戏称为大家。听说这词是一个方家送别了自己的意中人后即兴所做。不过,这词儿不祥,也不知道楼下这姑娘是从哪里得到的曲谱……”

“不祥?是因为那个‘方家’最后也没有能等到她的情人吗?”风宁问道,语气却有一点淡淡的肯定。

陈望言挑眉:“你怎么知道?”

风宁不屑的说:“像这样自命清高的人喜欢的一定是风流才子,而风流才子又怎么会真的对一个青楼女子忠心不二?再怎么卖艺不卖身的方家又怎么样?还不是前面要加上‘青楼’二字!而能风流的才子谁不是一掷千金非富即贵?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接受一个有这种污点的女人登堂入室呢!不过,这词是不是太轻浮了一些?”

陈望言也大笑了起来:“那地方的女人,你还能指望她们写出‘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不成?”说着看向风宁,“倒是你,刚才在笑什么呢?”

☆、升温3

陈望言也大笑了起来:“那地方的女人,你还能指望她们写出‘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不成?”说着看向风宁,“倒是你,刚才在笑什么呢?”

“额……”风宁尴尬的眨眨眼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总不能说是想起了以前看过了那风靡千万男女的《梅花烙》吧。只能一笑带过:“只是没有想到这富贵云集的里面也会出现这么轻浮的玩意儿而已!”

陈望言抹着鼻子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隔壁一个声音大声的说:“唱的不错,来人,将她请上来,给爷单独唱上一曲!”

这声音隐隐的有点耳熟,但是又觉得变化实在是有点大,一时间陈望言也并不敢认定就是那人。

风宁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隔壁是谁啊?你的表情好奇怪哦,难道你认识那个人 ?'…3uww'”

“听着像是程开虎的纨绔儿子。不过,声音好像是沙哑了一些。”

风宁大感兴趣的问:“就是那个在京中大清洗后第一个提笼架鸟上街调戏妇女的那个程运隆?”

陈望言点头道:“您也知道了?”

风宁眼睛都快笑的眯起来了:“小王都告诉我了。”

“小王是谁?”陈望言有点不悦的问着。

风宁一边开窗往下面看一边道:“我手下的一个混混,你可能还记得他,我们相识不久你带我去看戏后来我给了你些泥人,那就是他捏的。”

望也地的眼。陈望言见风宁提起小王的时候口气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有点好笑自己的敏感,跟着走过去,又要将临窗而望的人揽进怀中,但是想起早上小小的争执又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小心的试探着见没有被拒绝才种种的将热抱在了怀中。忽然身体就是一僵。

“风儿,怎么不高兴了?还在生我的气吗?”陈望言小声问着,又道歉道:“是我不好,早上不应该提那些话气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风宁其实并没有生气,甚至都没有听到陈望言子啊说什么只是看着外面的楼下那个卖唱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秀发挽成个公主髻,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流苏下垂,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脸庞白净,肌肤柔细,双眉如画,双眸如星。看得出来是专门打扮了一番。面庞看还算细致清丽,忽略那隐隐的匠气倒也脱俗,眼眸低垂时竟然有一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这女子十分的柔弱,风宁甚至感觉这龙源楼的男人至少有一半儿眼睛道了那女子的身上!

“奴家白吟霜,跟父亲来京投亲,不想到京城才知道亲人已经迁徙了,想要回乡却盘缠不够,这才到此出唱曲儿求些盘缠,若是入得诸位大哥大姐的耳,还请赏赐一些。”说着就低下头去。

这番话倒也中规中矩,不卑不亢,一时间有人纷纷的指使下人小厮解囊,虽然给的不多,但是一圈儿下来,七八两还是有的。

“你有没有觉得她看上去很眼熟?”风宁忽略了陈望言的道歉,幽幽的问着。

陈望言皱眉正要回答就听见下面传来一声嚣张的问话。

“刚才的小曲儿是你唱的吗?”

那个女子好像是被吓到了,微微的往后缩了一下,才说:“正是吟霜唱的。”手上捧着的小盆子也有一点不稳。

那嚣张的声音继续说道:“这就是了。跟我走吧!”说着就上前去拽那女子的袖子。

那女子往后一退脚步踉跄了一下,看得在一边的人都觉得有那小厮实在是过分。

小厮打扮的人好像是没有想到女子会这么的不给面子,转身不耐烦的说:“少爷说你唱的好,他很喜欢,要我请你上去给唱一曲。你的福气来了,要是少爷听得高兴了,少不得重重的赏你,不比拟在这下面唱的嗓子都哑了也只得这么几两银子要好?”

听到这小厮这么一说,本来已经跨出一脚要阻止的公子们顿时又把脚给收回去了。

京中的风波刚刚过去,这白吟霜虽然看着也有点味道,但是自己就算是弄到手里只是一个妾而已,而看这小厮就不是小门小户用的起的,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得罪人呢?

因此场面只是静了一下就又热闹起来了,还有认出了这个小厮的公子们开始打趣:“啊哈!程公子莫非也在这里吗?这个姑娘相貌倒也不错,尤其是那曲子,唱的人心都要酥了。难怪会让你家公子看着心痒!”

见有人捧场,那小厮顿时高兴起来,眉飞色舞的看着还不动的白吟霜不悦的说:“你怎么还是这么傻站着啊?要是让公子等急了你担待得起吗?”

白吟霜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大声的说:“不,我不跟你去,白吟霜是好人家的女儿,白吟霜不会答应你做那样的事情的!你休想侮辱白吟霜!”

这话一出来,满庭侧目,刚才搭话的那个少爷顿时就不高兴了,但是还没有等他说话,坐在黄字号包厢的程运隆就已经怒气冲天冲下来对着白吟霜大声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今天不是来卖唱的?刚才那艳曲难道还是我唱的不成?都已经一只脚跨进暗CHANG门子了,本少爷让你唱一曲侮辱你什么了!”

白吟霜看见冲下来的程运隆把她说成那种人,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抄起铜盆就往程运隆头上砸去,一边砸一边骂着:“你胡说,你胡说,白吟霜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岂能受你这样的侮辱!你……”

一边的老人也对着程开虎怒目相向,但是到底是人老走的路多一些,并不敢想白吟霜一样的要殴打程运隆,只是目光悲愤的看着他,双手死死的抓着要扑上去的白吟霜。呜咽道:“霜儿啊,是爹没有用,让你不得不抛头露面,而今受这样的委屈!老天啊,你怎么不开开眼啊!”

程运隆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砸自己,被散碎的银子砸的满头的包顿时就怒了:“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砸我!”有队自己的小厮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上去给爷教训教训这个小妞!”

见小厮们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又道:“记得,不要把脸给打伤了!”

正拉拉扯扯的闹得不像话的时候,一个义正言辞的声音响了起来:“放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居然敢强抢民女!你不怕王法森严吗!”

众人看向门外,就见新上任的御史大人正满面怒气的站在大门口,对着正拉扯哭叫成一团的方向大声的呵斥着!

白吟霜抬眼看去,就见到门口逆光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朝服年轻的大官,他来的那么及时,一句话就阻止了那个校长蛮横的纨绔,逼得他不敢撒野。这一刻,在白吟霜眼中文东起身上似乎是有着万丈霞光。这一个,这个满身儒雅气息的人在白吟霜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这就是一个神!是他白吟霜的神!

这么想着,白吟霜顾不得刚才在推搡的时候被打伤的身体还是疼痛难忍,也顾不得被推到在地上的老父哀哀叫痛,只是艰难的爬向文东起的方向。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的泪水,大大的眼眶中装满了痛苦不甘,和对世道不公的忿恨,但是唯独没有绝望,像是再难也不放弃的斗士!

文东起心中先是喝了声“好”,见白吟霜爬的艰难,快步上前,到了白吟霜的身边。白吟霜见状拼命的抬起上半身,虚弱的道:“请大人……为、为我、做主!”

文东起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声,不顾四周的眼光将人抱在了怀中。

早在文东起出现的时候,陈望言就已经挽着风宁下了楼,白吟霜的变化一直就在他们的眼中。便好笑的看着这一场的闹剧,边对着风宁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现在看起来还真是有点眼熟啊。你说,这明明相貌相差这么大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害的他以为老五出来溜他的侧妃了!

那一副天地都辜负了她的痛苦,却偏偏还要做出愿意承受一切的坚强。眼里的哀愁不都是在苏芬芬身上有的吗?

“现在还是那么见不得她?”陈望言听见风宁冷笑小声的问着。

“只要一想起娴贵妃又在老爷子面前胡说八道就忍不住要生气!对了,那个看着君子一样的人是谁?不会是看上了这菟丝花吧?”风宁见文东起将白吟霜给抱在怀里有点不可置信的问着:“不像这样的人啊?白吟霜这样貌还不至于让人色授魂与吧?”

陈望言刮了一下风宁的鼻子道:“你不了解男人,男人喜欢的女人不一定是最漂亮的,但是绝对会是最依赖自己的。越是自大的男人就越是这样。”

风宁张牙舞爪:“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陈望言轻轻地吻了一下想了一个早上的美艳,道:“我喜欢的只是你。”

☆、升温4

风宁张牙舞爪:“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陈望言轻轻地吻了一下想了一个早上的美艳,道:“我喜欢的只是你。”

风宁脸色一红,感觉心跳的比平常快了一倍,赶紧推开他退开了一点,没好气的说:“尽胡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这个男的是谁?小王给我的资料里没有这个人啊?看这样子应该是个巡街御史。怎么会这么疏忽呢?”

荒郊的院里,被说成疏忽的小王顿时连连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惹来床上半卧着的一个老妪担心的一瞥:“我儿可是伤风了?不要只顾着娘,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啊。”

小王一边捏着泥人一边对床上的人说:“娘,你放心,儿子的身体好着呢。”又说了几句后就专注在自己手里的伙计上面去了。

昨天似乎看见一个新的巡街御史了呢,他带的衙役好像比别的人多了一股气势,得赶紧的捏出来着人送到接头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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