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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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康还在思索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一热,竟是那花娉婷醒来,此刻正攀爬在他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冷……冷……”
花少康连忙扶住她的肩膀,入手是一片柔滑的肌肤,他恍然醒悟过来。山贼将他们二人的衣服剥光并丢下这洞里,莫不是想要……
想到这里,他心下一惊,脑海里有道人影顷刻间便浮现出来。那张温和无害的容颜下,竟是藏着这般歹毒的心思。
日前劫镖赔保金一事,他查到最后,便发现此事竟与自己的庶妹花落晚逃脱不了干系,正待继续追查下去,却被聚金赌坊突然干涉,硬生生逼他吃了个闷亏。
这笔帐他还未与她算清楚,没想到她这么快便又动手了。
不行,他得尽快离开这里,否则被人发现他与自己的庶妹赤身***在这种地方,那就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想着,那花娉婷竟然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蛋紧贴着他的胸口,灼热的温度让花少康浑身颤栗,入鼻的却是一阵奇异地香味。
花娉婷呼吸沉重,喷洒在他肌肤之上酥酥麻麻,竟挑拨他的身体跟着起了反应。
“该死!”花少康努力稳住,尽量将花娉婷给推开,怒声说道,“娉婷,你快醒醒!我是你二哥啊!”
“二哥……”她痴痴笑起来,声音轻柔,如羽毛般挑拨着他。
花少康心下一横,连忙将她推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去了另一边,与她拉开距离。
“有人吗?上面有人吗?”他大声呼救,然而得到的却是一片寂静。
这密林太过繁复,想要轻易找过来并不容易,何况洞口还被一堆杂草给掩盖着。
只是,让花少康未料到的是,一直到了入夜,都没有人找过来。这洞穴本就在地下,入夜之后十分阴冷。他与花娉婷又是未着寸缕,此刻早已冻得瑟瑟发抖。
“二哥……我……我冷。”花娉婷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
花少康身为男子,也早已冷得受不了,更何况花娉婷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他想了想,只怕照这种情况下去,等不到人来救他们便先冻死在这了。
于是,他走到花娉婷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彼此汲取着身上的体温取暖。然而,那股奇异的香味又传入鼻息间。
二人之间仅仅隔着那层肚兜,花少康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两团隆起的东西磨蹭在自己身上。他的意识愈渐模糊,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下意识地落在花娉婷胸上。黑暗中,他根本瞧不见她的容貌,然而,吻着那唇下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却下意识地呢喃道:“翠儿……”
……
二少爷与三小姐一起失踪,整个花府都轰动了。他们再也顾不得翠儿,几乎是所有人都前去寻找二少爷和三小姐去了。
而花落晚却是一脸悠哉地坐在院子里喝茶,酒心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大小姐、三少爷与四小姐都出去寻了,你不去看看吗?”
花落晚挑眉,仿佛毫不在意道:“我去了又如何?不过是给大姐他们添堵罢了。放心,时候到了,他们自然会回来。”
“可是……”酒心隐隐觉得不安。
谁料,花落晚却迳自打断了她,问道:“大哥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没有。”酒心摇头,有些叹气道,“大少爷自从被禁足后便一直没有出过斋月楼,就算是老夫人派人告诉他翠儿失踪了,大少爷也是置若罔闻。”
“是么。”花落晚低笑。只怕不是一直没出过斋月楼,而是早已出了府,那翠儿怕也是叫他给藏起来了。
酒心不明白花落晚这声笑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小姐越来越叫她看不透了。
直到有消息传来,说大少爷与三小姐回来了,花落晚才悠然起身,道:“走,我们去看好戏吧!”
花府大厅内,花铭宥屏退了所有下人,花落晚一眼瞧去,大夫人梁氏与六姨娘曹氏的脸色极为难看,就连老夫人也是一脸严肃。
却瞧那花少康与花娉婷分别裹着披风跪在地上,花娉婷的头发凌乱不堪,却挡不住脖子上那一道道令人遐想的红色吻痕。
瞧这样子,这两人昨夜怕是***,打得火热啊。
花落晚在心底冷笑,便就听花铭宥怒斥道:“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少康低头不语,而花娉婷却是一个劲地啜泣着。整个大厅寂静无声,唯有那哭泣声撞击着每个人的心头。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看这样子,大家心里也都有了几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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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已毁
“父亲,昨日孩儿听闻翠儿被山贼掳掠,便前去追捕,不料却遭那山贼袭击,他们不仅剥光了孩儿的衣裳,还将孩儿与三妹一起困在洞穴中,所以……”花少康如实禀告道。1他深知这种时候欺骗花铭宥是什么下场。
但是,听他说到这里,花铭宥却是愤怒地一拍桌子:“所以你就对你妹妹做了那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花铭宥怎就养出你这样的畜生!”想来是气极了,花铭宥顺势将那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花少康的额头上鲜血直流。
梁氏到底是心疼儿子,连忙为他辩解道:“老爷,此事也不能全怪康儿,那洞穴极其阴冷,二人又都赤/裸着身子,天黑什么都看不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会做出些错事。”
“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曹氏一听立马急了,“谁不知道花家二少爷一贯风流,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来。他自己倒不要紧,可害得我们家娉婷赔了清白不说,还要被这般羞辱。老爷,您可要替娉婷做主啊!”
说着,她连忙上前,眼泪泫然欲泣,好似受到了多大的冤屈一般栎。
但是,此事非同小可,已不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儿。
花铭宥看向花娉婷,问道:“你又为何会落入山贼之手?”
“我……我也不知道。”花娉婷眼泪直流。她自然不会告诉花铭宥,自己得知花落晚要暗地里送走翠儿,所以故意与翠儿掉了包,只等着到时候当众揭穿花落晚的阴谋。谁料竟然半路遭遇山贼,计谋落空不说,还与自己血缘至亲的哥哥做出那等事来。此刻,她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谢。
当然,若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花落晚刻意放出的消息,目的就是要引她上钩,只怕她非得当场气死不可。
然就在这时候,花少康突然说道:“父亲,这帮山贼似乎是有计划性,刻意将孩儿与娉婷引到那里,再刻意制造这样的假象来。孩儿认为,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
此言一出,梁氏立刻明白了花少康的意思,便连忙跟着帮腔:“康儿说得极是,老爷您想想,康儿是您的孩子,他纵然再不识大体,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此事,我看必须要严查!”
听梁氏这么一说,花铭宥似乎也有些动容了。毕竟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女儿,若真被人陷害,自当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母亲,万万不可。”一直站在角落里的花落晚突然开口说道,“此事关系到我们花氏的名誉,若要彻查,只怕不出一日便会传遍整个京都,到时候,别说二哥和三妹了,只怕整个花府都要蒙受阴影。”
“晚儿说得是,我们必须要为大局着想。”老夫人认可了花落晚的意思,目光冷冷地看向花少康,“听说日前你才让花氏票号损失了四千两黄金,如今更是让花府颜面尽失。1我看,票号当家的位置你是坐不了了。”
“老夫人,康儿知错了,请老夫人再给康儿一次机会。”花少康脸色一片惨白。
但是老夫人却不再理会他,只道:“念在你是我嫡孙,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府上,但是如此不能担当大任,你叫我如何安心把府上的一切都交到你手上?”说着,她转而看向花铭宥道,“你看我这判决如何?”
“全凭母亲做主。”花铭宥毕恭毕敬,目光落在了花娉婷身上。
上次梁氏同他提议,要将娉婷嫁给穆将军的嫡孙穆易之,他还觉得有些不大合适,现在看来,一个已没有了清白,还背负着这样丑闻的庶女,只怕是那穆易之都配不上了。
想到这里,花铭宥不免摇头叹息。真是造孽啊,他怎就生了这样两个子女出来。
“至于娉婷……”老夫人顿了顿,似乎在思量着要如何责罚。
这时候,花娉婷却突然猛地磕头道:“老夫人,娉婷是无辜的啊。”她抬头,食指直指花少康道,“都是二哥,是二哥与那翠儿之间不清不白,才害得我被一起连累。翠儿毕竟与大哥有婚约在身,我……我只是想断了二哥这念想,所以才上了翠儿的车。”她的这番指责明显就是为了报被山贼羞辱时花少康无动于衷之仇。
闻言,花少康已是脸色一变:“三妹,请注意你的身份,我与翠儿之间清清白白,岂容你乱说。”
“二哥,倘若你真是清白的,那为何听闻翠儿被山贼掳走,会急到打算孤身一人去营救吗?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花落晚适时加上一把火。
花少康狠狠瞪了她一眼,神色镇定道:“老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找翠儿来对峙。”
“不必了。”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人看去,只见那个向来鲜少露面的白衣少年正独坐轮椅之上,侍剑推着他走近屋内,却见他面色淡然道:“翠儿偷了我一些钱财,早已逃走了。”
闻言,花少康面色一惊:“不可能!”她明明与他约好,要在别院等他,怎会就这么走了呢?
但是,花思穆却是一脸认真道:“从始至终,翠儿的病都是装出来的,大夫那边早已被她买通,甚至连山贼这一出也是她所设计,目的不过是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花思穆说得头头是道,将这一切都完全解释开来。见花少康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花思穆微微笑道:“我闻着,三妹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迷迭香的味道。只怕导致二弟与三妹之间犯错事的正是这催情药。”
听到这里,花落晚眸色一黯。她是在花娉婷的衣服上抹了迷迭香,但是,做这一切不过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这个贼喊捉贼的庶妹自己就是个兄妹***的败类。却万万没有想到,花思穆会跑出来替他们澄清。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真对三妹做什么!”花少康一脸喜色。
却听花思穆又道:“虽是药物催情所致,但迷迭香必须要心中有爱慕之人,才会催动情愫。看来,大哥与三妹心里都各自有人了,但不知是哪位?”
花少康眸色一紧,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与翠儿的事!
然而,还不待他开口,便就听花娉婷大声嚷道:“是翠儿!昨晚我听二哥唤我翠儿!”
这一刻,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花思穆低声笑道:“二弟,你若真喜欢翠儿,直接纳她为妾便是,何苦要往我屋里送呢?”
这句话说得甚是苦涩,却让所有人心里都明了。想来花思穆与翠儿之间真没什么,反倒是花少康利用翠儿来陷害花思穆。
花少康深知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对,索幸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见他这样,花铭宥连连摇头,脸色黑得吓人:“就照老夫人的意思去办,康儿,从现在起,你便不是花氏票号的当家了,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府里好好学学做人的道理!”
“是,父亲。”花少康垂首,心里却对花思穆恨得牙痒痒。
花铭宥转而又对花娉婷说道:“你便给我待在房里将道德经抄个一万遍,若是再惹出什么事来,我便将你送到庵里终身陪伴青灯古佛。”
这话说得极为平淡,但是花娉婷却觉得浑身发冷,连忙点头撑是。
最后,花铭宥对着在场所有人说道:“今日这事谁都不准说出去,否则辱了家族名声,家法处置!”
众人噤声,都明白这句话的意义。
唯独花落晚在心底摇头叹息,只是这样的惩罚,真是便宜那两人了。不过能报上次谣言之仇,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从大厅出来之后,花落晚与花思穆一前一后相偕走了出来。两人一路沉默了许久,花落晚终是忍不住问他:“你为何要帮着他们脱罪?”
原本,只要花思穆不插手,花铭宥必当为了保全家族名声重罚他们二人。结果花思穆却道出了催情药一事,那花少康毕竟是花铭宥的嫡子,自当会抱着这一线希望来为他减轻罪罚。
见她质问,花思穆却是轻笑道:“好歹他们也是我弟弟妹妹,为何不能帮他们脱罪了?”
“大哥,这话说给别人听听或许还行。”只是偏偏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花落晚在心底默默叹息。
花思穆望着那已远远离去的花少康,叹道:“让他们行这天理不容的事儿来,已是极大的处罚了。”花落晚会这样以牙还牙,他倒还真没想过。
但是花落晚却冷笑道:“只可惜,你明明是在帮着他们,却因此而招来记恨,值得吗?”
闻言,花思穆却是笑而不语,花落晚看了隐隐有些生气,却赫然想到。等花少康冷静下来之后,必会细查这件事,早晚会因些蛛丝马迹而查到她身上来。可是现在花思穆这么一做,却将花少康所有的记恨都转移到了他身上。
他这么做……是为了保全她?
花落晚被自己冒出的这个想法惊骇到,便就转移话题道:“翠儿是你送走的?”
“一个知道这么多秘密的人,你认为她还能活下去吗?”花思穆的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花落晚心头一颤:“若我没记错,前些时候,大哥还来我这儿帮翠儿讨取解药,怎得这才过了几天,大哥就变心了么?”
“那也只能怪她爱上不该爱的人。”花思穆低声笑道。
那翠儿原本就是他的人,不过是待在曹氏那边帮他盯着那六姨娘而已。只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翠儿会与花少康相恋,还因此差点坏了自己的大事。
这次花落晚游说她,给了她一丝希望。只可惜,他却让那希望变成了绝望。
“既然事已至此,落晚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哥路上小心。”说罢,她便转身预走。
然而,身后却响起花思穆的声音。
他说:“昨日六皇子派人送来五千两黄金,晚晚,你说我该如何解决是好?”
花落晚皱眉,望着他笑道:“看来六皇子为了得到大哥,已是下了血本啊。”
但是,花思穆此刻关心的似乎不是这点,他笑道:“听闻晚晚要去加入十七皇子的阵营,如此一来,你我只怕终将成为敌人吧?”
成为敌人是早晚的事,就像前一世一般。他运筹帷幄,仅以一些谋略便成功牵制住月国的攻打。而花落晚,却一步又一步布下棋局,只盼与他一朝定生死。
半晌,花落晚带着笑靥,微微说道:“我不会加入任何一位皇子的阵营,我只做我想做的事罢了。”只是,生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想法太过奢望。
望着那道傲然离去的背影,花思穆也唯独风中叹息。这样一个有谋略却又怨气煞身的女子,实不为一个强劲的对手。
站在他身后的侍剑却是微微皱眉:“少爷,这样让她误解好吗?”
“你难道就不想与她交手看看吗?”花思穆却是唇边泛起一抹笑靥,似乎是……兴趣浓厚啊……
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
逼疯庶妹
虽说花铭宥刻意隐瞒花少康与花娉婷一事,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最终还是在府上流传开来,只怕不出几日,整个京都的人便都会知道。花落晚一派悠然,她倒是想看看,自己的父亲要如何遏制这件事。
在大诃,甚至乃整个天下,女子的贞节比什么都重要。花娉婷还未许配,便与自己的嫡亲哥哥发生这样的事,只怕就算没有人逼她,她自己也终将会把自己给逼疯吧。
“小姐猜得甚是,三小姐这几日都将自己关在房中,老爷罚她去抄道德经,她却一个字都没写。”灵浅汇报着花娉婷这几日来的状况。
花落晚听了却并无多大反应,等到她将一盏茶喝完之后,方才问道:“二少爷那边如何?”
“只听说大夫人这几日将二少爷关在房里,半步不得踏出房门半步,其他的奴婢也打听不到。”就这点消息,还是她花了好几两银子才探来的榧。
但是花落晚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站起身,将落在身上的花瓣拂去,唇边泛着浅浅笑意,道:“我们去看望下三妹吧。”
“小姐,这种时候怕是不好吧。”灵浅犹豫了,想了想,还是将实情告诉给她,“六姨娘下了命令,谁也不许去打扰三小姐,就连大小姐都被挡了回来,小姐您还是不要去碰钉子了。”
“终归是姐妹,她会愿意见我的。”花落晚低笑道,却是一脸胜券在握垆。
等到她去了那花娉婷的院子时,六姨娘曹氏正一脸焦虑地在厅内徘徊,下人来报,二小姐来探望三小姐时,她原本是想拒绝的,但一想到先前花落晚许诺过她,会替娉婷寻户好人家,她终究还是报了一丝希望。
“二小姐。”谁料,那曹氏一见花落晚便跪了下去。
花落晚脸上露出一抹惊讶,连忙将她扶起:“六姨娘,你这是何意?”
“二小姐,你可还记得当初许诺过我的事?”曹氏却是跪地不起,执意要花落晚听她把话说完。
花落晚点头:“自然记得。”
见她没有否认,曹氏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如今娉婷名誉受损,只怕连那穆易之都高攀不起,我……我想请二小姐帮娉婷出处主意。”
听她说完,花落晚心中一片了然。只怕这会儿,曹氏是想让她帮忙,让花娉婷能够嫁入穆府。说到底,那穆易之好歹还是穆将军的嫡孙,纵然性情暴虐、喜怒无常了些,好歹嫁过去了能保证自己的身份,下半辈子也可无忧无虑。
但很显然,这件事她遇到了麻烦。果然,见花落晚不说话,曹氏又道:“昨日大夫人将我唤去,果然如二小姐你上次所说,她准备将娉婷许配给穆易之,谁料娉婷会遇到这种事,她竟然说,娉婷已是不洁之身,怕是配不上那穆家少主,所以……竟要将娉婷嫁过去做妾。”
曹氏在说这些的时候显得很是气愤,然而花落晚却是一脸平静道:“六姨娘,你也别怪晚儿多嘴。三妹本就是庶出,那穆易之虽是性格孤僻,但好歹也是穆将军嫡出的孙子,若不是实在没有哪家姑娘愿意下嫁,也根本轮不上三妹。母亲让三妹嫁去做妾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你……你怎么会说出这等话来!”曹氏略有不满,“我们娉婷虽是庶出,但哪里比不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