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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狠心庶妹,轻点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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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晚微微蹙眉,知晓她这是在提醒自己。未出阁的姑娘若是无故夜不归宿,传出去名声多少有些难听。便立刻吩咐道:“酒心,你去一趟三姨娘那,将我忘在她那边的衣裳给拿回来。”

酒心立刻会意,便急忙朝三姨娘所居住在地方跑去。自三姨娘白氏搬出花府之后,花落晚时常会在那边留宿,这是老夫人批准的,便是梁氏也没办法阻止。只是,让酒心好奇的是,小姐为什么不干脆就住在三姨娘那边,也好过要面对大夫人和大小姐的刁难。

安排好之后,花落晚便不作犹豫,连忙冲进了花府,朝那斋月楼飞奔而去。

见她这般急切,灵浅一脸诧异,正想着要追上去的时候,却被红离一把给拦住。她轻叹一声,道:“小姐自有分寸,我们还是不要去扰乱她比较好。”说着,似乎是想起什么来,又道,“你先回梦阁等着,指不定会有人故意过去找茬,小姐那边我会去看看的。榛”

灵浅点头,便也不多问,迳自朝那梦阁的方向而去。红离看着已经看不见身影的花落晚,却是微微一叹。

希望落晚小姐当真能救得了少主吧……

花落晚一路直奔斋月楼,似乎是因为所有人都离开了,整个院落都寂静得可怕,那一地幽兰好似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这寂寥的夜色里争相开放曳。

此时,花落晚已无心赏花,她迳自闯进了花思穆的房中。屋子里的药味很浓,光是闻着味道便就知道有多苦。

她皱眉,一步步走到床边,看着那静静躺在床上的人,他面色苍白,便连唇瓣也丝毫没有血色。双目紧闭,总是给人一种再也不会睁开的错觉。

花落晚想要将他露在外面的胳膊给放进被子里,刚一触碰到他的手指,便发现他身上冷得吓人。

花思穆被这动静惊醒,却发现花落晚正皱着眉头,一脸心疼地望着他。他轻声笑道:“你回来了。”

这一声虽轻,却好似是心里有什么东西终于放下来一般。

“你的毒……”她现在丝毫没有心情关心自己,看着他这样,却是突然有些担忧起来。

如果他的毒真无法解除,那该怎么办?继续承受着十毒攻心的痛苦吗?

花思穆自然看出她的心思,他伸手,轻轻抚平她眉心皱起的纹路,微微笑道:“没事,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你无须担心。”

话虽如此,可是见他这样,花落晚始终无法安下心来。她微微笑道:“你可莫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若倒下去了,谁来娶我?”话虽动听,可是说完她便已是两行清泪落下。

花思穆闻言微微荡开一丝笑容,他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说道:“能有你这句话,足矣。”说罢,又似乎犹豫了片刻,却是道,“晚晚,若有朝一日我真去了,你便将我记在心里就好。哪怕是恨也好,只是千万不要忘记我。”

他这般自私的要求,目光沉寂如水,好似当真要乘风归去一般。

花落晚望着他,却是狠狠说道:“你若走了,我绝对会是第一个将你忘记的人!”

她说的一脸认真,好似当真会这样做,可是花思穆却是微微叹息。想要忘记一个人那是何等困难?!

他道:“晚晚,你又何必如此呢。”

看着面前这个气若游丝的男子,花落晚却是再也忍不住,她怒道:“明明就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啊,既然如此,你又怎能再惹了我之后又撒手不管呢?我便就是忘记你了又如何?若真不想被遗忘,那就尽快养好身子吧!”

他知她是为了激励自己,可是这世上又有多少事情是自己求而不得的呢?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便就在这时,门外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响起。花落晚下意识地朝那边看去,却见是侍剑带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那女子长得面目狰狞,五官似乎都扭曲到了一起一般,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很奇葩,简直就像是几块破布拼成的衣裳一般。只是,那一双精明的眼睛四下张望,好似那正在觅食的仓鼠一般,最后目光却是锁定在花落晚身上。

侍剑见状,也是微微诧异。他本以为待在床边照顾花思穆的人应当是红离,可是,才不过这么会儿,便就不见了红离,反而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花落晚。

“这位是……”花落晚望着那个面色古怪的女子,心里微微有些好奇。

便听侍剑介绍道:“这位是人称邪医的阙灵仙。”说着,大手一指,准确无误地指向那女子。

原来她就是阙灵仙!

花落晚心惊,前世的时候,她便对这位邪医阙灵仙大有耳闻。邪医的医术堪称天下第一,可是她却是性情古怪,难以驯服。彼时,月黎想要拉拢她,谁知一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同意入他麾下。

想不到,花思穆竟然还有面子能让她登门诊断!

花落晚惊讶的时候,却被阙灵仙给赶了出去。她在门外与侍剑面面相觑,却终究是叹了一口气道:“你也别瞒着我了,大哥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剑仿佛是早已料到她会问一般,只回了她一句:“你若真想为少爷好,便就远离他吧。”

“我不明白你一再让我离开他的意思。”花落晚已经不想再绕弯子了,干脆直接问道,“是不是连十毒也不能克制他体内的毒素了?”

花落晚这般直直道破,却是让侍剑吃了一惊。他低垂着眼睑,却是问道:“你当真想救他?”

花落晚点头,毋庸置疑。

见状,侍剑沉吟了许久,对她说道:“少爷的毒并非无解,邪医曾说过,想要彻底压制住少爷体内的毒素,这天下只有一物能做到。”

“什么?”花落晚心中一喜,当即便下定决心,无论有多难,她也一定要夺到那东西不可。

“阴阳九命丹。”他一字一字说出来,五个字连成一线,却是让花落晚猛然一惊。

那阴阳九命丹全天下也不过三颗,就近的,她倒是知道有一人身上会有此物。

月黎。

阴阳九命丹是当年月黎初次进入大诃做质子时,月国皇帝亲手赐给他的,只想着能凭借这个能在危急时刻保住他的性命。但是月黎却迟迟没有用上,反而在他们成亲之日,他将那丹药作为定情信物赐给了她。

花落晚双手紧紧捏拳,眸色一派认真道:“我一定会想办法拿到它,这期间,请让他务必撑住!”

闻言,侍剑微微诧异,想了许久,他终是问了句:“你想要做什么?”

“替大哥,解毒。”她淡淡说道,语气却坚定无比,好似她真有办法能拿到阴阳九命丹一样。

侍剑知道,花落晚一向说话算话,但是这次却是非比寻常。而且,纵然是能拿到,估计花思穆也撑不到那时候。

可是,看她一脸笃定,他却也不忍心打断她,只道:“一切小心,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尽管说。”

他或许现在已经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了,但也许花落晚当真能拿到阴阳九命丹呢?!他绝对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希望……

花落晚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想起方才花思穆那张苍白的脸色。她面色平静,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在心底思量着……也许,她应该要准备与月黎正面对决了!

哪怕是为了花思穆!

*

TAT终于要写到对决了……不过他们还没开战,我就先因为发烧要趴下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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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月黎(今日第一更3000+)

次日清晨,十七皇子亲自登门拜访。1他原以为花落晚会将他拒之门外,却不想,她竟然请他入了梦阁。

在龙柒惊讶之余,边听花落晚说道:“十七殿下一早便来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语气礼貌却又疏远,俨然已生分了许多。龙柒面色一僵,说道:“落晚,昨日之事是凝香的不是,还望你莫要怪罪于她。”

听到这话,花落晚却是冷声一笑,她道:“当真全是凝香的错吗?”在龙柒错愕的神色中,她似乎了然一切,继续道,“以殿下的聪慧,不可能看不出凝香的异常,只怕殿下是有意放纵吧。”

她这般直白道出,丝毫面子都不给他。龙柒顿时面色一僵,他抿唇,神色颇为受伤:“在你心里,我便就是这样的人 ?'…3uww'榛”

“倘若此事殿下当真不知情,那可否还落晚一个公道。”她冷声,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受伤。

龙柒面色煞白,瞳孔里微微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想要做什么?”

“落晚不愿与人为敌,但若有人触犯了落晚的底线,落晚也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尉迟凝香做这些的时候,自当想过后果,殿下又何必要如此护着她呢?”她面色平静地说道,俨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姨。

龙柒也自当了解她的为人,他沉寂许久,道:“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听到这句话,花落晚沉吟半晌,却是道:“殿下,你若一直是这般优柔寡断的性格,怕是等不到龙烨出手,你便先被身边的人给害死了。”说到这里,她轻叹一声,道,“如今你我乃是义兄妹的身份处之,若你昨夜当真顺了凝香,你可想过我们先前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第一个不会放过我们的便就是你的母妃婉妃娘娘!”

这些道理他不会不懂,只是,一想到对花落晚求而不得的事,他便满心不甘,他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和亲的!”

他说的无比坚定,花落晚望着他,盈盈一笑,道:“那便请殿下帮落晚一个忙吧。”

龙柒面色一喜,道:“要如何帮你?”

“带我入宫。”她面色冷静,却是说不出的决绝。

和亲圣旨已下,想要让皇上收回圣谕并不容易,龙柒唯一想到的,便是从太后身上入手。可是花落晚却显然已有了对策,如此一来倒也好,毕竟公然唆使太后去违抗圣谕毕竟不好。

龙柒满心欢喜的带着花落晚入宫,谁知,她第一个要见的人,便是月黎。

月华宫中,那一袭红艳似火的男子正独坐琴案之旁,十指微勾,落在那细如银丝的琴弦之上,所奏琴音铮如破竹,好似那千军万马驰骋疆场,音到尾声,却是说不出的寂寥,如那不遇伯乐的千里马,竟生出哀凉之意来。

花落晚沉吟许久,静静听他奏琴,目光随着那艳红色的身影摇曳,如是看到一只骄傲的凤凰正在泫然欲泣,竟是说不出的沧桑。

等到一曲终结,只见月黎一声深呼吸,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只觉精疲力尽。这时,一阵清脆的拍掌声传入他耳中,他抬眸一看,赫然是花落晚。

“你来作甚?”他眉头微皱,似乎对于自己的琴声被她听去很不悦。

花落晚却似毫不在意,她盈盈一笑,走至他面前,道:“琴声浑厚高昂,大有以一人之躯迎战千军万马之势,说明殿下心中尚有满腔鸿鹄之志。”只这一句,便引来月黎侧目,见他满脸兴味,花落晚继续道,“可惜琴声到后面却是声势渐弱,音中缠绵伤感,是为奏乐人对自己人生的不幸,空有满腹才华却因俗世所限,求而不得、爱而不能,殿下怕是对自己的命运充斥着怨恨吧。”

她面色平静的说出这番话来,好似将他的心思全部看透。月黎面色逐渐阴冷,他不发一语地望着花落晚,好似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那个在他面前佯装庸俗的女子,与面前这个精明透彻的女子相融合,竟一时叫他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花落晚。

他沉声开口,却是说道:“你可知,我最讨厌之人,便就是能看穿我心思之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已是杀气四溢。但看花落晚,却是依旧一脸平静,她微微笑道:“虽是如此,但殿下必不会拒绝对自己的霸业有益之人。”说着,她的目光直直迎向月黎,道,“若是我有心助你提前摆脱禁锢,不知殿下可愿应我一事?”

“你当真有此能力?”月黎眸色一扬,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花落晚面不改色,只道:“殿下大可一试。”

闻言,月黎思忖片刻,目光直直打量着花落晚,仿若要将她看穿,可是,那张平静如水,静若寒谭的容颜却是怎么也看不透。带着一丝探究,他说道:“你为何要帮我?”

“方才说了,想要殿下允我一件事。”她微微笑道,似乎很有把握,月黎一定会答应。

只听“铮——”地一声,月黎的手指按在琴弦之上,发出一声脆鸣,他媚眼轻佻,唇角微微上扬,颇有兴趣道:“你不说何事,叫我如何允你?”

“落晚所说自然是殿下能做到之事,倘若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殿下又将何以去实现自己的抱负?”花落晚此话大有激将之意。

可是月黎听完却是纵声大笑起来,他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允了你,只是……倘若你敢骗我,我定不会轻易饶过你。”说着,眸光扫向她,蕴含着一片冷意。

花落晚莞尔,与月黎定下约定之后,便镇定自若地走出了月华殿。月黎望着那道背影,目光微沉,却是在心底细细分析起她来。

若此时的她才是真正的花落晚,那么她先前的伪装又是何意?她接近他,究竟是有何目的?

而此时,离开月华殿的花落晚手心已是沁出一片冷汗,只觉双腿隐隐发虚。与月黎对峙,好似耗尽她所有气力。她太过了解他了,方才只要她稍一露出犹豫之意,怕不仅与月黎谈判不成,他更加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月黎,囚禁的十多年,终究养成了他谨慎深沉的性格。她与他之间的斗争,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花落晚入宫之事早已传入婉贵妃的耳中,她对花落晚恨得牙痒痒,当初梅园被毁之事,纵然没有查出真凶,但她百分百断定,此事定然与花落晚有关。

所以,当花落晚来到与十七皇子约好的地方时,等待她的,却是一脸威严的端坐在红漆雕花凳上的婉贵妃。

她面上只是稍微露出一丝诧异,便很快恢复了神色,上前行礼道:“落晚见过婉妃娘娘。”

婉贵妃一边命人涂着蔻丹,一边斜眼望了她一眼,语气颇为高高在上,她一声轻哼,道:“陛下才刚刚赐婚,你便来这月华殿探望未婚夫君,此举若是传出去,也不怕辱没了你花家的名声?!”

她开口便是这般凌厉,让花落晚微微蹙眉。婉贵妃分明是针对她而来,她面色沉静些许,面不改色道:“既然落晚早晚都要下嫁于月国二皇子,又岂会在乎这些流言蜚语?”

“你不在乎不要紧,但是不能连带着十七皇子一起受辱!”婉贵妃此时脸色已经极为难看,纵然花落晚再不会察言观色,也能明确察觉到婉贵妃身上传来的敌意。

她闻言,眸光微冷,却是抬眸直视婉贵妃,兀自让她心头一颤,好似她是凌驾于她之上的王者一般,竟莫名让人心生骇意。

便听花落晚冷冷说道:“落晚和亲的事,想必娘娘在背后帮了不少忙,如此说来,落晚至今还未道谢,当真是失礼了。”

婉贵妃眸色一沉,狠狠一拍桌子,惊得正在帮她涂蔻丹的宫女手一抖,一道殷红的色泽划到指甲之外,小宫女连忙跪地求饶:“奴婢该死,娘娘息怒。”

可是那婉贵妃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目光直直望向花落晚,冷声喝道:“花落晚,小心你的言辞!”

*

皇宫禁地(今日第二更3000+)

但是,花落晚却是毫无惧意,只是目光冷然地迎视她,也不怕开罪于她,只是一字一句淡定说道:“十七皇子的心思想必娘娘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娘娘若是自信,大可与落晚拼死一搏,届时,十七皇子的选择只怕要让娘娘伤心了。”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冷笑着,好似早已看出结局一般。反倒是让婉贵妃心骇,十七皇子的抉择……她当真没有把握!

这个花落晚,便是连和亲都不能除去她吗?她突然就面带笑意,神色颇为了然道:“花落晚,你少来激将我。纵然你再得意,却也熬不过几个月。便就希望,你当真能如愿博得月国二皇子的宠爱,好好做个二皇子妃吧!”

这番祝福听起来却更像是诅咒,花落晚却是面不改色,她当真将它当作祝福一般听在耳中,盈盈笑道:“多谢婉妃娘娘,落晚必定不负娘娘所期望。”那神色,好似月黎已然有多宠爱于她。

婉贵妃看在眼里,心下却是一紧。花落晚深夜造访月华殿,莫非当真与那月黎情投意合?如此,她的和亲计划不仅不能除去花落晚,反而是会给花落晚送去了一大助力榛。

便在她沉思的时候,花落晚微微福礼,道:“天色已晚,落晚便先告退了,还请娘娘替落晚与十七皇子道别一声。”说着,便当真准备离去。

这时,遥遥传来一道女声:“婉姐姐。”花落晚应声瞧去,竟是一向与婉贵妃交好的丽妃娘娘个。

见一时走不掉,花落晚只得行礼:“参见丽妃娘娘。姨”

那丽妃闻言,朝她投来探索的目光,脸上噙着好看的笑容,她道:“这是刚刚被封为和安郡主的花氏二小姐吧?”

“娘娘说笑了,郡主之位不过是圣上一时兴起赐封罢了。”花落晚不卑不亢,面色镇定道。

闻言,丽妃却也只是淡淡一笑,反倒是婉贵妃突然一声厉喝,道:“花落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臆测圣上册封!”

这句话分明就是硬要给她扣上莫须有的罪名。1花落晚微微皱眉,却是笑道:“落晚不如娘娘,不敢随意揣测圣上的意思,不管郡主封号是皇上有心册封还是一时兴起,那都是陛下恩宠,落晚自当感恩。”说着,她眸光一抬,却是冷声说道,“倒是娘娘你,落晚现在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和安郡主,身负大诃与月国联姻要任,娘娘如此轻易便替陛下治落晚的罪,只怕会使陛下难堪喔。”

她语气轻盈,说出的话却是字字珠玑,令婉贵妃一阵哑然。便在这时,丽妃出来打圆场,笑道:“郡主,婉妃娘娘不过是一时玩笑而已,你切莫当真了才是。”

说罢,她转向婉贵妃,说道:“姐姐,今日太后赐了几匹锦缎,我看着花色比较适合你,便就给你送了两匹过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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