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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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联欢呢!”
几个人这才停止了哭泣,开始招呼刘一民他们吃饭。
晚上,新成立的红七军团文工团,在渭南给11师和红二十五军的战士们演出了一台节目,既有歌曲《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中国工农红军进行曲》、《中国工农红军军歌》,也有川剧、秦腔选段,文工团团长赵小曼也亲自上场,用古筝独奏了《平沙落雁》、《春江花月夜》,看的战士们如醉如痴。特别是最后的压轴节目,合唱《十送红军》,唱的战士们泪流满面,全场掌声雷动。
第二天上午,刘一民、罗荣桓、曾中生带着11师和独2师以及红二十五军的干部乘火车到了潼关。
潼关南有秦岭屏障,北有黄河天堑,东有年头原踞高临下,中有禁沟、原望沟、满洛川等横断东西的天然防线,扼东都洛阳到西京长安之咽喉,势成“关门扼九州,飞鸟不能逾”之天险。
潼关之所以成为天下名关,得益于曹操。建安元年,也就是公元196年,曹操为了防止关西兵乱,废弃了函谷关,设立了潼关,并开通了洛阳到西安的北路,也就是今天洛阳到三门峡到灵宝到潼关的主干道。到了建安年间,曹操又把山路改到河滨,并挡路设关,潼关才成为战略雄关。
潼关以水得名。《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浪汹汹,故取潼关关名,又称冲关。
现在的潼关城是明代修建的,清代时又进行了扩建,北临黄河,南跨凤凰、麒麟二山,东断东西大路临黄河南沿上麒麟山;西断东西大道靠黄河南沿上象山。有六大城门,除南门五门楼外,其它城门都有门楼,每个城门开两个门洞,中间有瓮城相连。
城内建有金陵寺、钟楼、望河楼、吕祖庙、阅书楼、象山祖师庙及牌坊、楼阁多不胜举,古称“金碧辉煌,映映川原。”
站在城墙上,刘一民不禁想起了元代散曲大家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不由曼声吟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吟完,转身对干部们说:“战乱是文明最大的敌人,可惜蒋介石执迷不悟,不去打侵略中国的日本鬼子,反而集中兵力追剿红军。现在,我们占领了陕西,就要保陕西一方平安。守住了潼关,就守住了入陕门户。但是这潼关虽然号称天险,历史上却从来没有守住过。马超守潼关败在了曹操手下,哥舒翰守潼关败在了安禄山手下,田令孜守潼关败在了黄巢手下,元军守潼关败在了朱元璋手下。今天轮到我们红军守潼关了,高原,洪超远,你两个告诉我,能守住不能?”
高原和洪超远齐声回答:“请军团长放心,我们确保潼关不失!”
刘一民笑笑:“潼关丢失不丢失实际上关系不大,我军作战从不计较一城一地得失,我们要的是消灭敌人有生力量。如果能消灭敌人主力,潼关自然能确保;如果为了守潼关而将我军消耗在敌人的飞机大炮下,要潼关有何用?周毅!”
“到!”十一师参谋长周毅一步跨出。
刘一民命令到:“你马上制定潼关战役计划,指导思想就是我刚才说的,想法避开敌人的飞机大炮,最大限度地发挥我军优势,以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计划可以做四个,一个是以独二师守潼关,第二个是以独二师和红二十五军守潼关,第三个是以11师、独二师、红二十五军守潼关,第四个是全军团主力在潼关与敌决战。制定这个计划时,要通盘考虑我军在陕西应对陕甘边境之马家军和潼关之中央军的战略需要。作战计划出来后,先由高原、洪超远和二十五军领导会商,形成意见后马上报曾参谋长审核。明白么?”
周毅“啪”地一个敬礼:“请军团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刘一民又转身对曾中生交待:“你领着参谋处的参谋们和周毅一起,把这里的地形详细勘察,还要派侦查员潜入对面去,对豫灵附近的地形进行侦查,绘出详细地图,勘察清楚后你直接返回西安,等我回去再详细研究。”
曾中生答应后,刘一民让干部们返回部队,让罗荣桓率领警卫一营和文工团返回西安,自己带着那几个学地质的老师、学生,让高原和赵捷带一连随自己进山勘察。
罗荣桓知道军团长一定是要去找矿,但不知道是去找什么矿,刘一民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反正军团长不说的秘密多了,也不多这一个。但是,罗荣桓要求唐星樱跟着去,照顾刘一民的生活。
唐星樱一听,就一脸期盼地望着刘一民,希望他同意。不想刘一民却对罗荣桓说:“天寒地冻的,带着个姑娘家是让她受罪,你们走吧,我很快就回去了。”
唐星樱无奈,只好怏怏不乐地跟着罗荣桓他们上车回西安去了。
此时的小秦岭山区,还是天寒地冻,山顶积雪覆盖,远远望去,显得无比圣洁。
刘一民要去的是潼关县的桐裕镇。穿越前,他来过这里中金公司的金矿,对矿脉走向记忆犹新。
刘一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一手抓经济,一手抓军工,夯实陕西的后方根据地基础。军工方面,眼下只能小打小闹,想大规模搞,必须得从苏联或美国引进设备和人才,暂时还不行。经济上,他准备以黄金和青霉素为龙头,带动其他民生工商业发展。因为只有黄金和青霉素不怕蒋介石的封锁,让蒋介石和苏联主动与根据地交易。同时,有了充足的黄金储备,就可以发行坚挺的货币。
桐裕距潼关县城约10里路,骑马赶路,几十分钟就到了。
小秦岭山区此时还非常闭塞,大冷天,山民们都在家里不出门,根本就没有人关心这一队红军是来干什么的。
到了桐裕后,刘一民才把高原、赵捷和几个学地质的老师、学生叫到一起,告诉他们此行目的是要找金矿。因为他在老家曾听人说过,当年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曾经在小秦岭中炼过黄金。
那几个四川大学的老师和学生都很吃惊,想不到是带他们来找金矿。领头的老师叫沈谦一,带个眼镜,文文静静的,虽然他学的就是探矿,但从不知道小秦岭里会有金矿,就半信半疑地问:“军团长,你没有地质资料,怎么能确定这里有金矿呢?就算有,这满山遍野的,积雪又厚,一会儿半会儿是不可能找到矿线的。你那么忙,在这里不可能停时间长,不如你回去,我带着几个人在这里详细探查几天,回去再向你报告。你看怎么样?”
刘一民心想,我要是走了,你们找两个月都不一定能找到。就笑着对沈谦一说:“沈老师,我们两个打个赌,要是很快能找到,你就留下当金矿矿长。要是到明天还找不到,回到西安我请你吃羊肉泡、听秦腔。怎么样?”
沈谦一想,听说这个军团长很有本事,不过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只用一两天时间就在这茫茫群山中找到矿线,就欣然应允。
一行人离开桐裕镇,向山里走去。
第136章 东风第一枝(四)
就在刘一民领着高原、赵捷、沈谦一等人在潼关桐峪镇的小秦岭山区里艰难跋涉的时候,在广元毛泽东的住处,毛泽东、朱德和张国焘正进行着一场艰难的谈话。
此时的毛泽东,由于红军形势一片大好,早已不是湘江战役时候那种瘦弱不堪的模样了,面色红润,二目炯炯有神。
张国焘还是那样子,只不过脸上多了几丝疲惫和落寞。
三个人相对无言,毛泽东在不停地抽烟,张国焘面沉似水。
最后还是毛泽东打破了沉默:“国涛同志,中央决定调你来中央工作,是从大局考虑的,现在我们已经占领了陕西,中央很快就要搬到西安去,在西安建立我们的革命中心。中央的领导力量需要加强,这一点你无须怀疑。”
张国焘硒然一笑,满脸都是不屑:“老毛,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有些事不用多说。调我来中央工作我没意见,撤销西北军政委员会也行,问题是你们采取的手段不够光明吧?你那个刘一民,采取连抢带骗的手段,弄走了曾中生。那个彭德怀,简直就是军阀!我和陈昌浩、徐向前他们联系不上,只好赶到前线去找他们,结果彭德怀竟然威胁我,说现在四军、九军、三十军归属他的川东前敌委员会指挥,我要是敢带走一支部队,就以动摇军心来对我执行纪律。老毛,我问你,是不是你授意彭德怀这样做的?你别说你不知道这事,我张国焘对党的贡献,在党内的历史,彭德怀应该清楚吧!要是没有你们的支持,他彭德怀一个湘军小团长敢对我这么说话?”
毛泽东腾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张国焘说道:“国涛同志,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就直说了。如果不是刘一民去把曾中生救出来,恐怕你就把他杀了吧?中央成立川东前敌委员会,是为了统一指挥川东前线各部队对敌作战,这你也是同意的吧?彭德怀同志不是什么湘军小团长,而是赫赫有名的红军战将。没有人授权彭德怀同志怎么对你说话,但你怎么就不想想,以你在党内的地位和川陕苏区主要负责人的身份,彭德怀同志为什么就敢对你那么不客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中央派你去鄂豫皖苏区的任务是什么,而你又做了些什么?我问你,白雀园是怎么回事?徐向前同志的夫人程训宣在什么地方?”
张国焘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曾中生必然向中央反映鄂豫皖肃反的情况,但是他没有想到中央会知道的那么详细,连程训宣的事情都清楚。但是张国焘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站起来梗着脖子吼:“曾中生是一个危险分子,而我只是逮捕了他,并没有杀他!白雀园肃反是为了纯洁红军队伍,防止许继慎、周维炯他们搞兵变。至于程训宣,顽固不化,早就执行纪律了。”
朱老总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指着张国焘说:“曾中生是危险分子?我看你比他更危险,你就是个阴谋家。白雀园肃反是为了纯洁红军队伍?说的好听,瓜娃子都知道你是为了排除异己。许继慎、周维炯搞兵变,你怎么就不用脑子想一想,那可能么?可怜我们那些红军勇士,没有死在蒋介石的子弹下,却死在你的屠刀下!你说程训宣顽固不化,我看是立场坚定。你这个人,品质极坏,这边称向前同志是亲密战友,那边就背着他杀他老婆。要是程训宣有个儿子的话,你是不是也要一起杀了?对了,我差点忘了,你杀许继慎老婆的时候,他老婆正怀着身孕,你这是一杀两命!像你这种人,当面喊同志,背后下刀子,谁敢和你共事?”
张国焘一点都不示弱,两眼瞪的溜圆,大声吼道:“我搞肃反是中央同意的,别说没错,就是错了,责任也应该有中央来负!你们指责我,是对我的不公正!是对川陕苏区的不公正!四方面军广大干部战士是不会答应的!至于徐向前的老婆,我们革命者就是殉道者,死个女人算什么?他可以再找么!”
毛泽东气的大笑,指着张国焘说:“亏你还是党的高级领导人,亏你还见过列宁,你听听你都是什么逻辑。我问你,中央远在江西,他们主要还不是听你怎么汇报么?好,就算是当时中央支持你肃反,但他们谁表态让你把红军干部战士集中起来用机枪扫射了?谁表态让你把红四军的团级干部杀的只剩两个人 ?'…'谁表态让你给这些红军干部灌辣椒水、钉竹签了?你杀过来杀过去,原有的干部杀完了就提拔,提拔了再杀,战士们枪口上沾土你要杀,米袋子破了你要杀,发句牢骚你要杀,几个人在一起说个话你要杀,但是你杀的这些人中有几个投敌啊?你给我举个例子说说?我把话说白了吧,你就是利用了红军将士对党的忠诚、不敢反抗来实施大屠杀,满足你一人独霸四方面军大权的野心!至于程训宣,你说的好听,死个女人算啥?这话你不要和我说,你去对向前同志说。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老婆杀了啊?国涛同志,我劝你不要再狡辩了。说的再好听,也掩盖不了你双手沾满红军先烈鲜血的事实。”
张国焘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手哆嗦着指着毛泽东、朱德说:“你们说是让我来担任常委,原来是要和我算总账。这是阴谋,标标准准的阴谋!我要去苏联,向斯大林同志报告,揭露你们迫害我的事实。”
毛泽东弹了一下烟灰,说道:“你要去苏联可以,想向斯大林同志报告也行。不过,我要告诉你,这是我们中国共产党自己的事情,找谁说也不行。你必须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向党做检讨,向四方面军的干部战士做检讨,向那些被你枉杀的英灵忏悔!你以为你杀了那么多人,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了么?你把党的纪律看成什么了?你把中国共产党看成什么了?”
张国焘满脸惊异:“老毛,老朱,你们难道还想杀了我?”
朱老总说:“对你所犯错误的处理,要召开中央会议来讨论决定。我想提醒你,这主要取决于你检讨的深刻不深刻,诚恳不诚恳,能不能让同志们原谅。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中央就不掌握情况。我可以告诉你,彭德怀同志、聂荣臻同志都正在组织四方面军的干部战士揭发你的问题,纸是保不住火的。你可以想一下,假如向前同志和四方面军的干部战士知道了你搞大屠杀的真实目的,那会是什么结果。你会被所有的红军战士唾弃的!”
张国焘这才彻底无语,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久,终于说道:“我愿意检讨。”
听了张国焘的表态,毛泽东才说:“国涛同志,你有这个态度就好。我们党历尽千辛万苦创建红军,开展武装斗争,这里面也有你的心血和功劳,特别是开创川陕根据地,发展壮大四方面军,你的贡献和努力,谁也不能忘掉。但是,人无完人,错就是错了,知错能改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我们不能一错再错,让革命继续蒙受损失吧。所以,检讨要深刻一点,认识要上得去,要争取同志们的谅解。”
张国焘此时面如灰色,已经是身心俱疲,答应一声,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等张国焘走后,毛泽东精神有点落寞,对朱德说:“老总,一个人就能给革命带来那么大的损失,我们得反省啊!”
朱老总的精神也不好,就回答说:“张国焘的问题给大家敲了警钟,我们以后恐怕得对中央决策做一些制度上的硬性规定,谁也不能违犯。不然的话,这人头掉了,就再也长不出来了。润之,我们准备去西安吧!”
毛泽东点点头。
上海莫里哀路29号,宋庆龄寓所。
这是一座两层欧洲乡村式样的小洋房,是加拿大华侨集资买来捐赠给孙中山先生的。孙中山先生去世后,他的夫人宋庆龄女士现在仍然住在这里。
宋庆龄现在心情很好,倪华终于平安无事地回来了,正在房间整理行李,今天就要去美国走了,再也不用担心老娘舅的唠叨了。
这丫头也真是的,整理个行李怎么那么慢,还不让人帮她,去催催她,别耽误了时间。
宋庆龄走进倪华的房间时,看见小表妹正坐在床边拿着一幅油画出神,那神态、那气色、那发型、那专注的目光,活脱脱就是自己当年年轻时候的样子。
宋庆龄有一小会儿失神,好像时光倒流了,又回到了威利斯安女子学院那无忧无虑的青春岁月。
春天来了,古老的梅肯市安详宁静,奥克穆尔尧河绕着城市缓缓地向远方流去。学院就建在一座可以俯瞰古城的一座小山上,从教室里就可以把美丽的梅肯一览无余。下课了,校园里都是姑娘们欢乐的笑声,连那些蝴蝶啊、花儿啊,都在追逐着姑娘们的身影欢笑。唉!美丽的威利斯安!
宋庆龄回了回神,向倪华走去,轻声问:“阿华,收拾好了没有?”
倪华一抬头,见二表姐进来了,脸红了一下,边卷画边说:“二表姐,我马上就好。”
宋庆龄笑着说:“什么画啊,让你看得那么出神?”
倪华说:“没什么,是我自己的画像。二表姐,你等急了吧?对不起!”
宋庆龄依然是一脸微笑:“你这孩子,和我说什么对不起呢!来,让姐看看你的画像,看看是谁画的,别把我们的阿华画丑了,我可是不依的!”
说着就顺手拿过了画,打开一看,就愣住了。只见远山和亭台楼阁、泉水的背景下,画面上的倪华满脸喜色,说不出的典雅、说不出的高贵,简直就象一朵盛开的牡丹一样,国色天香。
宋庆龄忍不住低呼:“画的好!”然后就问倪华:“这是你在美国画的么?”
问完就笑了:“你看看,表姐真是老了,美国哪里有这样的亭台楼阁么?是哪个大画家给你画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国内什么时候出了这样天才的油画大家啊?”
倪华笑道:“什么啊,就是一个20来岁的调皮小子。”
宋庆龄惊异地看看倪华,看完了又仔细地看画,越看越觉得画的好。心里就想,能把倪华画得这么美,而且那眉梢、眼波似乎都充满着爱意,这画画的人一定是内心爱极了倪华,才能用颜色说话,把心底的深情倾注在画面的形象上。这种画不但需要高超的画技,还需要画家的浓浓深情和灵思,往往就是一个画家一生的巅峰之作。
宋庆龄把画卷起来,说道:“阿华,告诉表姐,是哪一个调皮小子有这天大的福气,俘获了我们倪小姐的芳心啊?”
倪华娇嗔一声:“表姐!”
宋庆龄一看倪华的神态,哪里猜不出自己的小表妹真的是情窦已开啊?就又问:“他是干什么的?是在美国认识的还是在国内认识的?”
倪华又是娇嗔:“表姐!”
宋庆龄看倪华娇嗔的模样,眼里都是慈爱和笑意:“好,你不说,我就不问了。记得将来带他来看我。对了,你这一走就是三年,把这幅画放在我这里吧,我想你的时候可以看看。等你将来回国的时候再还给你。你放心,我会找一个一流的工匠,用画框把它镶起来的。”
倪华摇摇头,说道:“表姐,我不能把画留给你,我这三年,还要指着它活呢!”说着说着,眼睛里就起了薄雾,泪珠就不争气地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宋庆龄想不到一句把画像留下就惹来这姑娘的眼泪,心里想,这里面怕是曲曲折折说不清。就抚摸着倪华的头说:“别哭了,表姐不要你的画了。告诉我,是不是那调皮小子欺负你了?他是谁?我去找他,敢让我们的阿华流泪,这调皮小子的胆子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