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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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的反抗,那军官急切间得不了手,嘶拉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救命啊!救命啊!”老板娘的声音已经是直的了。
阿水坐不住了,娘的,太欺负人了,老子天天没事就来磨叽,连手都还碰一下呢,你倒好,一来就直接摘桃子,当着老子的面上老子喜欢的女人,传出去还让老子在溪口混不让了?
怒气攻心。阿水抄起一个木凳就向屋里冲去。一个国军士兵看都不看,抬手一枪,把阿水打倒在门槛上。
枪声惊醒了所有的人。敌军官从屋里蹿了出来,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提着手枪,咋呼到:“哪个打枪?”
“报告连长,这小子拿了个凳子想进去打你。”开枪的士兵理直气壮地回答。
那军官眼珠转了几转,上去照着那个士兵就是一巴掌:“王八盖子滴,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红匪探子,还让你小子给打死了。你要是捉活的,奖你5块大洋,现在只能奖你2块大洋。王八盖子滴,和钱有仇不是?”
那个士兵两眼放光,忙打个立正:“连长教训的是。”
那军官把裤子系上,想了想对那个士兵说道:“这家伙是红匪探子,那老板娘一定是红匪婆子,向上峰报告,我连击毙红匪探子一名,抓获红匪婆子一名,费弹一颗。现在你去把那个红匪婆子抓起来,看好了,要是让跑了,老子毙了你。”
那士兵答应一声就冲进了屋子,一会儿功夫就推推搡搡地把老板娘给推了出来。
老板娘的双眼再也没有了那水汪汪的风情,呆滞无光,嘴里喃喃不绝的就两个字:“畜生!”
听到枪声,知道杂货铺出事了,隔壁店铺的伙计忙跑去把保长喊了来。
保长一看,混混阿水倒在血泊里,眼见是不活了。再一看,一群国军士兵把杂货铺老板娘也抓了。忙上前挡住了国军士兵的去路:“长官,你们怎么随便杀人抓人啊?”
那军官哪里把这深山小村镇的保长看到眼里啊!
“王八盖子滴,是哪个裤裆烂了露出个你啊?好大胆,敢阻挡剿匪大军?我看你是活腻了。”
这年头,当保长的不是恶霸就是人精,哪里能看不出是什么猫腻啊!心里恨恨的骂道:“什么国军,吃肉不吐骨头,纯粹是土匪。”
心里骂归骂,还是上前对军官悄声说道:“长官,那个男的死就死了,挖个坑埋了就是了。这个女的你可不能带走,这可是我们乡长的相好,你带走了,我这保长就当不成了。”
那军官本来是贪图美色,有心想把老板娘带走长期霸占,但一看老板娘呆滞的目光,又怕这女的吓傻了,带着成了累赘。就对保长说:“弟兄们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的路,好不容易抓住一个袭击国军的红匪婆子,你说咋办?”
保长忙从兜里掏出几块银元,塞到那个军官兜里,说“长官剿匪辛苦,权当弟兄们的茶钱。”
那军官眼都不眨一下:“喝什么茶啊?喝冷水都没有啊!”
保长无奈,只好到杂货铺隔壁商铺老板那里借了30块银元,塞到军官手里。
那军官拿出一块银元,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又放到耳边听了一下,脸上才有了笑容:“保长啊,兄弟给你面子,这个红匪婆子就交给你了。你告诉她,下次我剿匪回来的时候,还要到她店里喝茶啊!”
“那是、那是,我一定告诉她。”
队伍终于开拔了,原本宁静的溪口却是一片狼藉,家家户户都在哭着、骂着,不少人家都传来了叮叮咣咣的声音,保长知道,那是在修被国军砸坏的门。
阿水已经埋掉了,他是个混混,没有什么家人,加上国军军官说他是红匪探子,更没有人敢说三道四了。所以保长喊了两个保丁把他抬出去,随便挖了个坑埋了。
杂货铺关门了,老板娘已被赶回来的丈夫直接送回了老丈人家。事情似乎已经过去,只有杂货铺门槛上阿水的血迹怎么也洗不掉,阳光照上去,一片黑红,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狰狞。
第33章 溪口之战(二)
红十八团骑兵连连长胡老虎现在算是找到点骑兵连长的感觉了。
小水战斗结束后,胡老虎总算是凑齐了50匹战马,虽然还没有专业的马枪,但是冲锋枪、轻机枪、步枪却是随便挑,也找到了几十把马刀,战士也有了近90号人。
本来,胡老虎还可以再多点马匹,但是炮兵营长李昌和辎重营的吴征都不好说话。李昌说他的山炮需要骡马,总不能老是把炮拆开让战士们扛吧?吴征是一声不吭,但他毕竟是团领导,胡老虎是老红军了,知道什么是上下级领导关系,见吴征没有让马的意思,胡老虎也不敢纠缠。好在他的骑兵连人数本来就少,在通道县城整编的时候只有20来个战士,小水战斗后增加了40个,加上干部,满打满算也就80来号人。胡老虎从小水参军的新战士中挑了10个人,加上干部和老战士,凑齐了50人的小连队,剩下的新战士就只好让他们先跟着步兵行军了。
自从在通道让刘一民给上了一堂骑兵要当马背上的神枪手、神炮手、投弹手的教育课后,这个去苏联学习过骑兵战术的老红军那是大开眼界,原来他非常羡慕布琼尼骑兵师冲锋时遮天蔽日的刀光,渴望着有朝一日率领整团、整师的骑兵呼啸着向敌人阵地扑去,让敌人在他海潮一般的刀山下屈服。现在看来,在强大的火力面前,骑兵冒然冲锋纯粹是送死,不说更强大的火力了,单是十八团消灭湘十六师时候的机枪火力,骑兵集团冲锋和送死就没有什么区别。看来还是团长的思维清晰,苏军的骑兵战术从战略层面看有点落后了。
现在,胡老虎正带着他的骑兵连,身穿湘16师的服装,穿行在小水到溪口间的山路上。
团长给他的任务很明确,伪装湘十六师,向溪口方向战斗警戒。如遇敌62师小股搜索部队,可以吃掉,但尽量不要开枪;如遇敌62师大部队,隐蔽监视,在主力到达前不准攻击,以免打草惊蛇。
胡老虎不放心,临行前特意跑去问团长,要是敌62师主力向小水我军方向攻击前进怎么办?团长明确的告诉他,骑兵连沿原路快速返回,不得与敌缠斗。
胡老虎知道,团长一是怕暴露团主力意图,二是怕骑兵连对敌大部队发起攻击的话,会损失殆尽的。
山路很难走,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牵着马走,这让胡老虎很不爽,刚刚有了战马,却不能纵马驰骋一番,未免有点太不理解骑兵战士对那种如风一样的速度的渴求了。胡老虎心里不停的祈求:快点,再快点,赶紧走出这该死的山道,上公路上去吧。
转过了一道弯,前面有个山村,在群山中静静地伫立着。胡老虎本来想打马而过,但一想,自己的任务是战斗警戒,那就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隐藏危险的角落,唿哨一声,便带着骑兵连向村子驰去。
山村里这时已经是人声鼎沸了。
村边一所房子的院墙外面,红军小战士潘明亮靠墙蜷伏着,周围是二、三十个围观的村民。
潘明亮是瑞金人,长征前苏区扩红的时候参军的,是一军团少共国际师的一名战士。他的父母都是红军干部,留在苏区坚持斗争。
长征开始后,潘明亮跟着队伍从于都河一路走来,连过敌人四道封锁线。前天一军团从长安营向临口转移的时候,他被编入侦察队,向小水方向侦查敌情。毕竟是个14岁的孩子,迷路了,掉队了。
摸到这个小山村的时候,小红军潘明亮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两天两夜没有吃过一口饭了,浑身无力。他只想找个地方喘息一下,找点吃的。
村民们围上来了,看着这个靠墙躺着的小红军,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有的说把他扔到山崖下喂狼吧。有的说打死了埋掉比较保险,红军和国军都不会知道,不惹麻烦。也有的说还是交给国军领赏,毕竟一个红军人头值两块大洋呢。也有的说算了吧,毕竟是个孩子,啥也不懂,怪可怜的,还是让他自己逃命吧。但是没有一个人去给小红军拿点吃的,哪怕是一碗水也好。几个顽皮的小孩子象看山里稀罕的动物一样,围着潘明亮嬉笑玩闹,还比赛着看谁能用小石子打中这个脏兮兮的红匪娃。
有一个老汉嗫嗫嚅嚅地说,自己没有孩子,看这个孩子很可怜,不如让他领回家去,将来可以给他养老送终。马上就招来一片反对,大家都说领养谁都可以,就是不能领养红匪娃,小心自卫团知道了,全村人遭殃。
潘明亮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湖南,在何健防共禁共的政策下,人人谈共色变。因为何健搞的是连坐法,一人通共,全家遭殃;一家通共,全村遭殃。所以,除非红军大部队占领了这个地方,正常情况下,没有人敢给他拿点吃的或喝的。
好怀念红色的瑞金啊!那里的乡亲把红军当亲人,渴了有水,饿了有红米饭南瓜粥。红军战士空闲的时候帮乡亲们种地收庄稼,打仗的时候乡亲们帮红军运弹药、抬伤员、押俘虏。红军和乡亲,那是一家人啊。这里的乡亲怎么都这样啊,难道不知道红军是工农的队伍么?
不知道留在苏区打游击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知道不知道他们的亮子再也走不动了?亮子想喝水,亮子想吃饭,亮子想在他们身边美美的睡一觉啊。
慢慢地,潘明亮似乎看见身穿红军军装的父母向他走来,边走边喊着亮子。潘明亮困倦的眼睛慢慢地合上了。
胡老虎率领骑兵连进村的时候,小红军潘明亮身上已经堆满了石子土块,只有依稀可见的红领章还能辨别出这是一个红军战士。
看见国军到来,几个贪图赏钱的村民忙上前争先恐后的报告发现红匪娃的经过,个别机灵的已经开始说是他们在山里抓获的了。
胡老虎上前把潘明亮拉起来,一看忍不住都想掉泪:军服破破烂烂,草鞋只剩一只,底子已经没有了,只剩几根草绳还绑在脚脖子上,脚上满是血迹,左腿浮肿的有碗口那么粗。胡老虎知道,这个小红军一定是一军团的红小鬼。
胡老虎二话不说,抱起潘明亮就放到了战马上面。
几个村民看国军要把红匪娃带走,拦住胡老虎要赏钱。胡老虎提起皮鞭噼噼啪啪就是几鞭子:“王八盖子滴,敢和国军要赏钱,老子抽你一顿要不要?”
村民们这才知道国军的赏钱就是皮鞭,顾不得纠正胡老虎那句“王八盖子滴”发音不准确,就一哄而散。
出了村口,胡老虎拿出水壶先给潘明亮灌了点水,看他醒来了,就让他吃了点干粮,然后又拿出一双刚从小水之战湘军尸体上扒掉的布鞋让他换上。鞋子太大,胡老虎又把潘明亮那只烂草鞋上的草绳解下来,搓的细细的,做成鞋带,算是勉强能穿了。潘明亮这才相信真的是遇见了伪装敌人的战友,把自己的情况向胡老虎报告了一遍。
就这样,小红军潘明亮跟随胡老虎的骑兵连一路搜索前进,开始了他在红十八团序列里的传奇军事生涯。后世的文学家挖掘两位将军的传奇经历时,把这段故事演绎成老红军智救红小鬼,小说、戏曲、电影、电视一起上,很是火了一把。
下午3点的时候,红18团骑兵连在连长胡老虎率领下,穿越小水、溪口间的山路,来到了从杉木桥到溪口的大路边。
向导告诉胡老虎,这条大路是绥宁到通道直线距离最近的大道,沿大路向南转过一个弯就是溪口,北边路边的那个村子叫北山村。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从这条大路去小水的入口处,不是本地人,一般不知道。
胡老虎安排战士们将战马隐蔽,占据有利地形,然后开始轮班休息,监视公路上的动静。
4点半,罗延和侦察排前出溪口侦查的战士回来了,联系上胡老虎后,说情况已基本清楚,敌62师一个旅1点多进的溪口,两点向寨头堡、菁芜州一线开进。溪口的保长正带领老百姓杀猪做菜,说是敌先头旅到溪口的时候,把老百姓狠狠糟蹋了一番,一会儿敌62师师部和大部队还要到,赶紧准备迎接,免得62师长官不满意而纵兵抢掠。
胡老虎安排罗延带向导向团长报告,自己和骑兵连继续监视敌人。
这个时候,刘一民正率领红18团沿着胡老虎走过的山路急进。
山路行军本来就慢,带上李昌的炮兵营,又是山炮,又是骡马、又是炮弹,速度就更慢了。虽然两个山炮连求战心切,已经将山炮分解,尽量用骡马驮运,但是速度还是上不来。刘一民很想让李昌留下3门山炮,将剩下的9门山炮掩埋,但是一看李昌肩膀上磨出的血痕,再联想到后世军博展出的那门红二方面军长征带到陕北的功勋炮,刘一民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刘一民心急如焚,这个时候正是和敌人抢时间的关键时候,如果追不上62师,让陶广率领的钟光仁旅和前卫王育英旅汇合,占住通道县城这个中心点,敌人一旦知道湘16师被消灭,而18团还在通道地区,南面的桂军两个军、北面的湘军剩余6个师和中央军7个师就会蜂拥而上,将包围圈缩小,18团的生存空间将会被大大压缩。牺牲是小事,掩护红军主力转兵贵州的任务恐怕就完不成了。那样,红军主力在贵州很快就会重新陷于敌重兵集团挤压之中,疲于奔命,长征必然会象原来的历史那样,在雪山草地上留下上万不屈的英灵。
这种结局是刘一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只有追上去,消灭湘62师全部或一个旅,逼湘军全线收缩,才能取得主动,集中精力迎战中央军或桂军,争取时间,完成任务。甚至,桂军和中央军都会暂时收缩,自己可以腾出时间,让部队休整后从容追上主力。
和蔡中、刘建立简单商量一下,刘一民决定自己和刘建立率狙击排、6个战斗营、重机枪营、工兵营和炮兵营的两个迫击炮连以急行军速度前进,蔡中率炮兵营的两个山炮连和新兵营随后跟上。
命令下达后,炮兵营长李昌把山炮连交给教导员,自己带两个迫击炮连跟随团主力开始急行军。
在曲折隐蔽的山路上,红18团主力向着溪口方向奔去。
第34章 溪口之战(三)
胡老虎在溪口附近北山村南边的一个山头上已经爬的有点累了,忍不住掏出怀表看了看,5点了,太阳也快落山了,山头下的公路上依然渺无人影。难道团长判断失误,敌人不从这里走了?不可能。自己来18团晚,但是听18团老战士们说,团长的判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失误。小水战斗也证明了团长料敌先机、犹如神算啊!是不是自己太心急了呢?等等,再等等,反正团主力还没有上来呢。
就在胡老虎焦急难耐的时候,敌人的尖兵出现了,9个人,端着枪,在公路上边走边东张西望。可能是知道前卫部队已经安全通过这里的原因吧,尖兵们看上去警惕性不是很高,并没有认真展开搜索。
尖兵过去后,敌先头连也出现在公路上,百十号人,排着松散的三路队形,提踢踏踏,不紧不慢的在公路上走着。
胡老虎知道,这种松散队形看似散漫,实际最不好打,枪一响,前排的固然倒霉,后排的却能迅速卧倒或抢占地形,组织反击。如果现在打,以骑兵连这50来号人,不但不能迅速消灭敌先头连,而且马上就会让敌主力展开战斗队形,变成难啃的骨头。但是,只要时间允许,胡老虎还是有把握消灭这个先头连的,毕竟骑兵连的这50个人,有40个是老红军,而且弹药充足。可不是原来每人只发5发子弹的时候了,那个时候胡老虎就有信心以这50人来击溃或消灭敌人一个连,何况现在呢?
响起团长的交待,胡老虎叹口气,眼睁睁地看着敌先头连大摇大摆、不慌不忙地从他眼皮底下通过。
罗延找到团主力的时候,刘一民带着主力正向溪口方向飞奔。听了罗延的报告,刘一民大喜,敌62师师部和钟光仁旅还没有到达溪口,机会就在眼前,追上去,只要能在公路上实施截击,就有可能吃掉这股敌人。最不济,也能击溃敌人,迫使其向遂宁撤退,使远出菁芜州的王育英旅成为孤军。再问罗延居公路还有多远,罗延回答3公里。刘一民马上命令罗延带路,李清指挥四营、五营、重机枪一连轻装跑步,坚决堵住敌主力;刘建立率三营、六营、重机枪连二连,由向导引导向北转向,迂回包抄62师后路;自己率一营、二营、工兵营、重机枪三连、两个迫击炮连全速前进,抢占公路东侧的山峰;通讯排立即派人通知政委迅速跟进。
这个时候,菁芜州北边公路旁的树林里,红18团三营七连一排的战士已经子弹上膛了。
接到团长的电报后,留守通道县城的三营七连一排立即行动,将18团占领通道时抓起来的保安团、警察局俘虏全部用绳子捆好,押到县城中心,告诉他们,凡是没有作恶而且有群众愿意认领的,可以自行随认领人回家;凡是作恶多端又没有人认领的,就站在这里悔过。红军战士就在暗处监督,谁敢私自逃跑,直接击毙。很快,这些人看见有人路过,就开始叔啊爷啊姑啊姨啊地叫开了,马上就形成了人群。人越聚越多,场面越来越混乱。县城的人都往那里跑,没有人注意三营七连一排已经押着物资悄悄开拔了。
出了县城,沿公路向菁芜州一路前进。看看快到菁芜州了,战士们找个破庙隐蔽好物资,把雇的大车打发走,就越过菁芜州在这片树林里隐蔽起来,等着袭扰敌王育英旅。
约5点,敌人尖兵出现了,也是9个人,端着枪,小心翼翼地搜索前进。
三营七连一排长祁丰年是18团的老战士了,打游击那是老手。接到团长的电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团长让他干苏区游击战的老本行了。不同的是,苏区时候枪里只有5发子弹,现在可不一样了。这仗,咱会打。
看见敌尖兵出现,祁丰年马上对两个副排长交待,每人带一个班,按照三人一组的战法,每个小组负责一个敌人,他带一班负责前三个,二班负责中间三个,三班负责最后三个,争取一枪毙命。
敌尖兵越来越近了,看看距离伏击点只有30米了,祁丰年瞄准第一个尖兵,喊声“打”,子弹就出膛了。
这么近的距离,三、四支枪同时打一个人,自是万无幸理。战士们迅速的收集敌尖兵的子弹、手榴弹,然后迅速隐入树林,向另一侧转移了。
等敌先头连赶到的时候,地上只有9具湘军尸体,树林里已经人迹渺渺,只找到了几十个黄灿灿的弹壳。
敌连长不知道是应该继续前进还是应该展开搜索,只好命令原地警戒,等待上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