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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重生之红星传奇-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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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发生在兰封的会战,刘一民实际上已经做了安排。他原计划是要用教一旅攻占黄河渡口,掐断土肥原的补给线,让他汽车没油,没有炮弹子弹。但由于要发起鲁中会战,必须动用最精锐的教一旅,就直接命令刚组建的鲁西南警备旅,要他们隐蔽南下,沿黄河进入封丘县境,监视贯台渡口日军动向,务必于23日夜里12点前,攻占贯台渡口,烧毁日军所有物资。

为了激励陈士渠、唐亮,刘一民特意给二人打电报,强调攻占贯台渡口的重要意义,要求鲁西南支队进行深入动员,务必打赢贯台之战,为鲁西南警备旅的成立举行奠基礼。

陈士渠、唐亮都是我军的百战上将,从来都是只愁没仗打,哪里会想过什么叫困难。再说现在再困难能比上长征时期的困难么?

第373章 危局(三)

接到命令后,陈士渠、唐亮马上召开了干部会。

陈士渠这人脾气直,但不等于没有智慧。他是元末农民起义领袖陈友谅的后裔,祖父、父亲都是行伍出身。自从跟随毛泽东秋收起义上井冈山后,一直都是毛泽东的心腹爱将。言传身教之下,早已是胸中万千韬略了。在西安的时候,他也曾到红军大学学习,把刘一民的战术思想和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一结合,进步自然更快了。

干部会上,陈士渠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咧着少了一颗门牙的嘴对着手下的团长、营长、连长吼道:“鲁西南警备旅是干什么的?就是保卫鲁西南的。现在日军在鲁西南肆虐,那是欺负我们鲁西南警备旅战斗力不行。到底行不行,还是刘师长那句话,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比过了才好说话。现在机会来了,刘师长没有轻看我们鲁西南警备旅,交给我们一项艰巨任务。这个任务是什么呢?大家听过老百姓常说的打蛇打七寸,我们的任务就是直接打日军第十四师团的七寸,打它的死穴。刘师长说了,要以这次战斗为我们鲁西南警备旅举行奠基礼。我老陈脾气直,说话也直,这次战斗,哪个部队打不好,就跟老子滚出鲁西南警备旅去。老子这里不要软蛋!”

唐亮一直都从事政工工作,见陈士渠把从红军大学学来的战场鼓动的招数卖了个干干净净,就笑着说:“旅长的话就是很好的战斗动员,我们虽然是新组建部队,但干部都是红军底子,武器装备虽然比不上教导师主力旅,但也是一色的日式装备。不要说比红军时期强的多的多,就是比坚守临沂、坚守台儿庄的国军兄弟部队也要强许多。我们的战士虽然都是整编自民军的新战士,但他们在民军时就有一定的训练基础,经过编练司令部整训后,该学的也都学了,所缺的就是大战洗礼。特别是经过诉苦运动后,人人都知道为什么打仗、为谁打仗,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这样的部队拉上去,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定会一鸣惊人的。我强调一下,这次我军长途奔袭,所有的干部、党员都要做思想工作,让战士们明白我们是为保卫山东父老乡亲而战,是为保卫我们的家园而战。行军中还要发扬我军优良传统,帮战士们扛枪,为战士们洗脚、挑水泡,让战士们真真切切第感受到我军大家庭的温暖。”

唐亮讲完后,陈士渠做了具体部署。但部队究竟要开到哪里去,陈士渠和唐亮都没说,只是命令部队按行军顺序开拔。

5月22日,陈、唐率领鲁西南警备旅昼伏夜行,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距离贯台不远的碾庄、辛庄一线。

此时,正是夏初,黄河滩边的芦苇荡已经长起来了,远远望去,如一片绿色的海洋,风吹过,荡起一层层绿色的波浪。看上去令人心旷神怡。

连日行军,战士们没有吃过一顿热饭,但为了保密,陈、唐二人硬是把部队全部隐蔽在芦苇荡中。

陈士渠的父亲是老工兵出身,他对工兵也很有心得。见这里地势低洼,就让部队用工兵锹在地上挖坑,取地下水饮用,就着冷水吃干粮,在芦苇荡里休整。派出侦察部队对贯台周围实施详细侦查。

这封丘地段的黄河,因地势平坦而显得波澜不惊,水面上成群的水鸟盘旋飞舞,芦苇荡里更是有成群的野鸭子。不用想,那靠近黄河边的有水的芦苇荡里,一定有不少鲜活肥美的黄河鲤鱼。可惜,为了隐蔽作战意图,战士们看着成群的野鸭子不能动手,想着河道里的鲤鱼直流口水。也不知道是谁想的办法,把芦根拔起来,用水洗净,含在嘴里,甜丝丝的,既解渴又提神。这个办法一想出来,很快全旅三个团一万人全部嘴里含上了芦根。这下好了,战士们头上戴的是芦苇编成的草帽,嘴里含着芦根,就静静地潜伏起来,只等作战命令。

在贯台西面的黄河渡口,鲁西南警备旅侦察排长施剑飞爬在芦苇荡中已经很久了。

这施剑飞今年26岁,原是师侦察营的排长,成立三个警备旅时,刘一民命令罗延从侦察营抽出三个排,分别分配到鲁西警备旅、鲁西南警备旅和泰西警备旅,施剑飞就带着他的侦察排到了鲁西南警备旅。

刚开始的时候,施剑飞心里很不情愿,主力正要发动大战,却让他到这地方警备部队来,几次想去和罗延谈心,忍了忍没敢去。因为他是老战士了,知道八路军的纪律。

一听说鲁西南警备旅也有作战任务,施剑飞就来劲了。一路行军,他的侦察排都充当了先锋的角色,引导全旅行军。

现在,施剑飞举望远镜的手都有点困了,他想不明白,这哪里是什么渡口么,偌大的水面不见有船队来往,只有两艘看上去非常破旧的木船被绳子拴在一个静静的水湾里,连个艄公都没有。大堤上孤零零地垒了两个堡垒,几个无精打采的鬼子在那里站岗。这里如此荒凉,真想不通师长为什么会派上万人马到这鸟不拉死的地方来,难道是为了让部队通过长途行军来练兵么?

有点心灰意懒的施剑飞真想撤回去,向旅长报告这里只有几个站岗的鬼子,没有发现大部队活动,问问是不是搞错地方了。

一直到23日下午,施剑飞才来劲了,因为渡口上突然出现了日军大部队。先到的是百十号人的鬼子骑兵,策马对渡口侦查搜索一圈后,就向两边的河堤展开搜索了。接着是鬼子的摩托车、汽车到了,运来了一个大队的鬼子兵。这队鬼子到后,马上就开始开始向南面布防,挖开了工事。时间不长,鬼子的车队就到了,汽车、马车、牛车、独轮车啥都有,乱哄哄的,开始在河边卸货。

施剑飞一看,好家伙,汽油桶、弹药箱、成麻袋的大米和成袋的面粉,啥都有。

鬼子车队卸完后,就走了。时间不长,第二支鬼子辎重车队又到了。这次随行的又是一个鬼子步兵大队,一到就开始逼着抓来的老百姓挖工事,向北面布防。渡口上马上就是一片慌乱,人声、马达声、牲口的叫声,混杂一片。

河对岸开始出现鬼子了,也是骑兵、汽车啥都有,规模很大。施剑飞此时才明白,原来鬼子要在这里给南岸的鬼子提供补给。很可能过一会儿鬼子就要想法架桥了。

施剑飞不敢怠慢,命令两个班就地监视,自己带着一个班赶紧返回去报告。

其实,渡口的动静也落到了陈士渠和唐亮的眼里,他们已经带着干部们上来看地形了。两下一碰头,施剑飞就领着首长们到侦察排潜伏的位置去,那里更便于观察。

陈士渠、唐亮到了侦察排所在的位置一看,心里就吃惊不已,还真的应了师长的判断,鬼子真的是把这里当做辎重补给点了。渡口的物资堆的小山一样,远远看去,活像一个一个大坟包。

对面的鬼子工兵到了,从汽车上卸下了一百多艘折叠船、汽艇和帆布船,很快就开始向对岸开来。

陈士渠一看,这鬼子真他妈的精,连搭浮桥都省了,直接用船干开了。不能再等了,再等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后悔不已的陈士渠,拉着唐亮就地比比划划做开了战斗部署,决定鲁西南警备一团迂回到渡口北面,二团迂回渡口东面,三团在南面,形成三个攻击箭头。各团掷弹筒和步兵炮集中起来统一使用,由我亲自指挥,先干掉鬼子守军的炮兵阵地和机枪阵地,然后以步兵炮压制河对岸鬼子的支援火力。

陈士渠看了一眼干部们,低声说道:“各团把轻重机枪全部架起来,部队利用芦苇荡掩护,尽量接近敌人,炮声一响,全旅齐上阵,九二式、歪把子、三八大盖手榴弹,全部给老子打响,要在第一时间把鬼子打晕,然后就扑上去用手榴弹解决敌人。万一攻击受挫,炮兵就瞄准鬼子的汽油桶、弹药箱猛揍,争取能引燃汽油桶或引爆弹药箱。如果炮兵攻击不能奏效,各团要组织部队冲上去,放火烧辎重物资。烧完就撤,不要恋战。这么大的行动,鬼子一定还有援兵。听明白没有?”

干部们都点了点头。

唐亮又低声交待到:“我们是新部队,只能打胜仗不能打败仗,一打败仗队伍就容易垮。要组织部队以排为单位打排枪、集中投弹,用火力取胜。等鬼子支持不住的时候,听冲锋号发起集团冲锋,一举击垮敌人。要告诉战士们,鬼子不到2000人,我军一万人,五个打一个,我们必胜。听明白没有?”

干部们又是一阵点头,陈士渠挥挥手,让干部们回去带部队,动作要快,最迟半个小时后发起攻击。

干部们走后,陈士渠交待唐亮,一会儿直属部队上来后,有他亲自率领,做全旅预备队。然后就命令侦察排割芦苇,腾出空场,做炮兵阵地。

在等部队的这段时间,日军的折叠船、汽艇、帆布船陆续靠岸了。先到的自然是汽艇,把夕阳下的水面犁出了一道道金色的破浪,看上去非常壮观。岸上的士兵们一阵欢呼,接着就开始逼着老百姓往船上装东西。哪个动作慢一点,鬼子的枪托就上来了。

眼见着鬼子第一批物资稳稳当当地装上了汽艇,又稳稳当当地开向对岸,折叠船和帆布船也开始装货了,陈士渠的眼睛急的都快出血了。但没办法,部队不到位说什么也白搭。

鬼子汽艇到对岸后,一阵手忙脚乱的卸货,装上几辆汽车拉走,就又向对岸开来。

这个时候,鲁西南独立旅的炮兵上来了。

鲁西南独立旅虽然是日式装备,但炮很少,只有六门步兵炮,平均每团两门。就这就让陈士渠和唐亮欣喜不已了,当年,整个中央红军才有几门炮?好在掷弹筒不少,每个营都有三门,全旅三个团就是27门。

见炮兵上来,陈士渠马上就命令立即架设炮兵阵地,准备开炮。好在这些炮兵虽然大部分是新手,但炮兵干部都是炮兵旅派来的骨干,时间不长,就已经测好射距、调整好炮击诸元了。

等各团发来就部队到位信号,心急火燎的陈士渠再也等不及了,马上命令开炮。

刚才还在忙着装卸物资的鬼子,突然就听到了炮弹爆炸声,扭头一看,我的妈呀,芦苇荡里怎么飞出了那么多的炮弹,直直地砸向了河堤上的警备部队阵地,把河堤炸得尘土飞扬,什么都看不清了。

随着炮声响起,从东、南、北三面同时响起了九二式重机枪和歪把子轻机枪清脆的欢叫声,密集的弹幕贴着鬼子步兵阵地的地皮卷去,马上就把阵地上那些没有来得及卧倒的鬼子兵们打得东倒西歪的。

渡口一下就乱了。岸上的鬼子兵们纷纷卧倒,抓来的老百姓四处逃跑。装好货的折叠船、帆布船慌忙逃离渡口,没有装货的船就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了,乱成了一锅粥。

陈士渠只来得及往最接近自己的鬼子南面防御阵地打了个三发齐射,就不得不向北面防御阵地炮击了,因为他从望远镜里看到,那里鬼子的炮兵阵地上已经扬起了炮口,再不开炮的话,鬼子的炮弹就要落下来了。不过,那么远的距离,掷弹筒是够不着的,只能用步兵炮炮击,掷弹筒就用来继续蹂躏南面防御阵地的鬼子了。

陈士渠向北面鬼子炮兵阵地打了五发齐射后,马上就命令步兵炮调转炮口向对岸炮击,因为那里的鬼子已经开火了,重机枪子弹打得河边的芦苇扑扑簌簌的,大炮也架了起来,再有迟疑的话,自己的炮兵阵地就有被摧毁的危险。至于刚才的炮击效果如何,陈士渠顾不着观察,他有信心,即令是大炮打的不准,还有各团的轻重机枪火力呢!

幸亏陈士渠作战经验丰富,指挥起来如行云流水一般,缩短了步兵炮转向时间。对岸的鬼子炮兵刚刚把炮从汽车上弄下来架好,这边八路军的炮弹就到了。虽然第一次六炮齐射没有见功,但也吓得鬼子炮兵不能正常开炮,等第二发齐射的时候,调整了参数的炮弹就落在了对岸的鬼子炮兵阵地上。陈士渠通过望远镜看的真切,鬼子的一门大炮被直接撂翻了。

陈士渠叫了声打得好,命令五发齐射,然后就下令掷弹筒阵地前移,掩护步兵攻击。

等步兵炮五发齐射后,对岸的鬼子炮兵阵地就哑火了。没办法,鬼子哪里会想到在这里遇到中国军队,要知道

,他们在甄城县董口强渡黄河的时候,西岸有一个团的国民党的守军,结果被皇军的飞机大炮打的抱头鼠窜,师团主力渡河仅仅阵亡八个士兵。骄狂的鬼子因为没有想到在他们的控制区遇到八路军偷袭,所以放松了警惕,来的时候没有带野炮,带的也是步兵炮,而且忙着卸船发船,没有及时建立炮兵阵地,动作迟缓了,自然是要挨打的了。

等六门步兵炮敲掉了对岸日军的重机枪阵地后,陈士渠命令号兵吹响冲锋号。

九个号兵就在陈士渠身后一字排开,号声激越清亮,回荡在芦苇荡中,回荡在滚滚东流的黄河河面上,回荡在每一个八路军战士的心坎上,也把渡口垂死挣扎的小鬼子的魂魄吓得颤颤悠悠的,直向东洋飘去。

刚才的炮击和轻重机枪的集团扫射,让隐蔽在芦苇荡里的战士们看的热血沸腾,这一听冲锋号响,在干部们的带领下,上万名八路军战士就冲出了芦苇荡,向日军扑去。

虽然是新组建部队,但战士们毕竟经过了编练司令部的集训,干部们又是教一旅的老战斗骨干,按照唐政委的要求,率领着战士们按照训练时的步兵班战斗队形,交替掩护,滚动跃进,排枪和集中投弹轮流进行,打一阵排枪,投一次手榴弹,借助手榴弹爆炸引起的尘雾掩护跃进,再卧倒打排枪、投弹,竟然打得有鼻子有眼,看得陈士渠连声叫好,不住地夸奖教导师的干部是好样的,新兵蛋子也能打出这等威风。

陈士渠见部队进展顺利,就想缴获鬼子的物资,补充作战损耗,命令步兵炮对准鬼子的船只开炮,尽量把物资炸沉河底;命令所有掷弹筒对准鬼子的机枪阵地和步兵密集区开炮,为步兵冲锋提供火力掩护。

这下,那些还没有装上货的船只不敢再渡口徘徊了,慌忙掉头逃窜,连那些汽艇都不敢往东岸来了,慌忙向下游或上游开去。

第374章 危局(四)

张仁初是湖北红安人,从小给地主放牛,1927年11月参加红军。到教导师前,在115师任副团长。由于他作战勇猛,胆子大的出奇,关键时刻总是赤膊上阵,红军中都叫他张疯子。

战斗打响前,张仁初和政委莫文骅率鲁西南警备旅借助芦苇荡掩护,运动到了渡口的北面,正对着向西防御的鬼子步兵大队。

此时炮兵尚未打响,对面阵地上的鬼子兵们除了机枪射手外,基本没有人老老实实地爬在掩体里,而是三五成群站在大堤上,看傍晚时分旖旎的黄河风光,还有人对着正在装货的船只指指点点,说一些张仁初听不懂的鸟语。

张仁初想起了在红军大学时老师们讲的拿破仑火枪兵的射击办法,觉得特别适用自己手下这支新兵队伍,灵机一动,就命令把轻重机枪集中起来,专门扫射鬼子步兵,让部队以连为单位打排枪,专门对付鬼子的机枪和炮兵。每个连对付一挺机枪,三个排按一二三顺序打排枪,保持火力连续不断。

按张仁初的想法,就是老子一个连对付一挺机枪,虽然新兵蛋子们枪法不咋地,但集中轮射,不怕你的机枪射手和炮兵不死翘翘。

炮声响起来的时候,张仁初下达了射击命令,全团所有的轻重机枪一字排开对着鬼子步兵泼水一样打开了。接着就是各步兵连的排枪齐射,别说,这办法还真管用,三轮排枪齐射下来,对面鬼子机枪阵地就全哑了。等陈士渠指挥六门步兵炮打向一团对面的鬼子炮兵阵地的时候,新兵们已经冷静下来了,开始在干部们指挥下,用子弹追逐着鬼子炮兵们的身影说话了。

冲锋号想起来了,张仁初反手拔出背上的大刀,一手掂刀,一手提着二十响,大吼一声“杀鬼子啊!”就领着警卫排冲出了芦苇荡,率先杀向了大堤。

莫文骅一把没拉住,见张仁初已经杀了出去,马上命令机枪全力掩护,大吼一声:“团长上去了,同志们,冲啊!”带着部队就杀了出去。

经过刚才的炮击、轻重机枪狂扫和排枪轮射,大堤上的鬼子已经所剩不多了。但鬼子不同于土匪,他们负有保护渡口物资的重任,活着的都爬在掩体里拼命射击。虽然张仁初和干部们领着战士们也是按照训练大纲的要求,交替掩护冲锋,但毕竟是初上战场的新部队,在怎么训练也掩盖不了新兵那笨拙的身形,不断地有战士被打倒。好在干部控制有力,鬼子的机枪、炮兵火力丧失殆尽,加上我军已经占了绝对优势,战士们初上战场的那种恐惧心理被杀敌立功的心情代替,还是很快冲上了大堤。

残余的鬼子一见八路军冲上了阵地,发声喊,全部站了起来,停着刺刀就要肉搏。这个时候集训的效果出来了,冲在前面的战士在班排长的口令下全部卧倒,然后就开始了排枪射击,后面的战士直接就扔开了手榴弹,让那些一心想通过精湛的拼刺技术把八路军赶出阵地的鬼子兵们全部变成了打靶场上的靶子。

这个情景不但震晕了鬼子,也震晕了猛将张仁初。后来他在战斗总结报告中认真地写道:“教导师的战术训练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特别是步兵班排战斗技巧,远远高过其他八路军部队。此次我团虽然是初战,战士们的战术动作还显稚嫩,但训练基础在,我有信心带出一支勇冠全军的头等主力团。”

当然这是后话,战场的情景是:战士们冲上大堤鬼子阵地后,人潮很快就把鬼子的抵抗淹没的干干净净。不等后面掩护的机枪前移阵地,干部们就抓过鬼子的轻重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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