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6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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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军。为此,日军已经开始着手修通德石路,计划用德石路把山西、山东连接起来,便于部队调动。下一步,日伪军必定会调集主力,分区扫荡,蚕食我根据地。一个应付不对,各个根据地都会象冀鲁边一样,变成游击区。万一鲁中南地区变为游击区,我们的军工生产就会停顿,我们的农业生产、工业生产就会陷入死局。这么大规模的部队吃什么、穿什么呢?
怎么办?
刘一民斩钉截铁地说:“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主动进攻,让小鬼子围着我们的指挥棒转,四处救援、四处防守、被动挨打,根本就没有机会实施囚笼政策。”
刘一民说,现在日军在青岛部署了青岛守备队、近卫师团第二旅团、重炮旅团。种种情况表明,日军是想诱骗我军攻击青岛,在青岛城下聚歼我军。既然是这样,我军就要调动日军,在其它方向动手,挫败日军的计划,把他们的真实意图打出来。我看,兖州、济宁、泰安这些地方都不错,是我军的老战场,地形熟悉,完全可以在这里做文章,调动济南、青岛、徐州日伪军增援。
具体的作战部署刘一民没讲,因为现在正是秋收时期,刘一民的计划是等秋收结束再发动攻击,这个会也不是作战会议,讲具体作战部署不合适。
刘一民讲的既有思路和方针,又有具体部署。比如,他讲大力发展地方武装问题,说是要抽调一部分警备旅,实行地方化,在各军区下面成立军分区,带动地方武装进步。讲根据地内的县大队、区小队、民兵要上前线轮战,提高战斗力。再比如他讲主力野战军化,说一旦条件成熟,要将现有的八个主力旅、八个新编旅、泰安支队、鲁东南支队和几个战斗力强的警备旅改为师,三个师编为一个军,三个军编为一个兵团,组成野战军,执行战略作战任务。特别是要重点建设炮兵和装甲兵,今后作战,要特别注意缴获日军坦克、装甲车和汽车,要将教一旅彻底摩托化,作为我军装甲突击力量。
刘一民的讲话很长,涉及到山东根据地的方方面面,等于是为山东根据地今后两年的发展做了详细规划。会场上鸦雀无声,只有干部们书写时笔尖划在纸上的沙沙声。
第842章 君能守住长沙否?
山东局会议刚一结束,钱壮飞就匆匆来找刘一民,报告说接到绝密情报,在连云港的第六师团早已秘密开拔,留在连云港的,是日军连云港守备队。这帮小鬼子,伪装第六师团迷惑我军。
刘一民一听,想起来历史上这个时候正是第一次长沙保卫战激战正酣的时候,日军也是在今天突破关麟征的汨罗江防线,第六师团不用说是秘密南调去进攻长沙了。只不过第33师团已经被我军消灭,不知道日军动用哪支部队代替第三十三师团。
难道华北方面军司令官换人了,日军在青岛诱歼我军的计划也不执行了?
刘一民觉得这小鬼子真他妈的骄横,第二十三师团和第七师团被苏联红军打残了,第一一四师团被八路军打残了,不好好守阵地,还四处出击,真他娘的欠揍!再一想,日军这是要找回诺门罕会战失利和陇海路作战失利的场子,想在湘赣之战中赢一把,振奋军心呢!做它的大头梦去吧!
也怪自己,光想着日军要在青岛诱我军上当,想着第六师团、第九师团都在陇海线上,日军不可能象历史上那样发起第一次长沙会战了,哪里想到小鬼子再次施展障眼法,把第六师团悄悄地撤走了。这蒋介石也奇怪了,这么大的战事竟然不通报八路军总部了。难道他不需要八路军配合作战了?
不敢怠慢,刘一民三脚两步奔向地图,仔细的审视了一下,然后就要钱壮飞马上联系青岛、徐州,务必弄清楚这两个地方的敌情有无变化。
钱壮飞报告说他已经核实过了,没有变化。仍然是第九师团守卫陇海路东段,近卫第一师团第二旅团、重炮旅团和青岛守备队守青岛。
刘一民要钱壮飞马上联系国军驻教导师通讯联络组的沈醉,要他和军委会联系,询问华中日军动向。
这是刘一民第一次主动和国军通讯联络组联系,没有过多长时间,沈醉就跑来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沈醉却还是军装整洁、一脸精神,分明是根本就没睡。
见了刘一民后,沈醉先敬礼,然后就报告说他一直想见刘将军,但一直见不到。是不是可以请刘将军给下面交待一声,能让他可以随时见到刘将军。蒋委员长指示,通讯联络组必须随刘将军行动,如果刘将军有重大军事行动,能否考虑带上通讯联络组,方便和军委会联系。
刘一民哪里会让他跟着自己,那岂不是把蒋介石的眼睛安到自己身边了么?因此,刘一民连客套都省了,直接告诉沈醉,找他来是为了解赣北、鄂南、湘北战事,他如果掌握情况,就抓紧介绍一下。
沈醉没有瞎说,蒋介石确实是要他的通讯联络组随刘一民行动的,但是这个任务他完不成。刘一民作战都是飘忽不定,忽焉在东,忽焉在西,他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听着刘一民不容置疑的声音,沈醉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就是掏出手枪一枪把这个经常违背委员长命令的家伙给崩了。那样子的话,很可能就替委员长解决了一个心腹之患。
这个想法也仅仅是片刻间的一个念头而已,沈醉知道那不可能。因为包括戴笠在内,没有人下令让他对刘一民动手,他也没机会动手。不要说平时见不到刘一民,就是现在面对面站着又能怎么样?恐怕等他把枪掏出来,来不及开火,就会被打成马蜂窝的。再说了,刘一民虽然不是很听蒋委员长的话,但打鬼子从不含糊,那是标标准准的抗日英雄,抗战还需要他么!
整理一下思绪,沈醉恭恭敬敬地报告说,他没有接到关于赣北、鄂南、湘北战事的通报。
刘一民叫沈醉马上去给军委会发报,要求通报赣北、鄂南、湘北战场敌我态势,便于配合作战。快去快回,他在这里等候消息。
沈醉赶紧敬礼,然后就快步出门,回通讯联络组发报去了。
沈醉走后,刘一民坐在办公桌前沉默不语,默默地想西尾寿造、多田骏、冈村宁次、梅津美治郎这几个家伙的资料。
想了一会儿,觉得这几个人都不简单,西尾寿造不用说了,能越过寺内寿一、杉杉元出任中国派遣军司令官,说明他不但是个职业军人,头脑也相当灵活,懂得权变。多田骏也行,搞的囚笼政策还真的是对付游击战的杀手锏。要不是教导师现在的火力强大,象历史上这个时候八路军的火力水平,那还真的拿他的这一招没办法,只能搞大规模破袭战了。冈村宁次不用说了,那是日军中头等厉害人物,和畑俊六、寺内寿一一样,都是狠角色。梅津美治郎也厉害,头脑清楚,思维缜密,心狠手辣,在山西的时候,就不停地扫荡,一个第一军,竟然牵制了卫立煌部、阎锡山部和八路军主力。这家伙可是比关东军原来的司令官植田谦吉能干。他一担任关东军司令官,关东军和大本营的关系就会密切起来,关东军就要大规模发展了。
想来想去,刘一民觉得日军这次人事调整,换上的还真的都是厉害角色。这几个人中,可能还就数西尾寿造略弱一点呢。
想着想着,刘一民就想起历史上这几个魔头竟然没有一个上绞刑架,多田骏无罪释放,冈村宁次根本连监狱都没有进,受到蒋介石的庇护,西尾寿造只住了两年监,只有梅津美治郎被判无期徒刑,患癌症死在监狱里。这怎么能行?按他们的罪恶,不说象谷寿夫那样被剐了,也不说上绞刑架了,最起码得枪毙吧?
等沈醉在钱壮飞陪同下再次走进刘一民办公室的时候,刘一民已经等的有点着急了。
沈醉递上的是军委会关于长沙会战的通报。
刘一民看后,简直是和历史上一模一样,日军是9月14日从赣北发起攻击的,日军第106师团、第101师团对上了罗卓英指挥的三个集团军八个军;9月22日,日军第15师团由鄂南通山、通城地区向平江方向发起攻击,与杨森第27集团军对阵;9月18日,冈村宁次亲自指挥第六师团和第三师团、第十三师团各一部共五万人,对湘北的新墙河以北防线发起攻击,与15集团军关麟征部激战五昼夜。截止今天,日军湘北主力已经渡过汨罗江,向长沙方向猛扑。
看完通报,刘一民在办公室里轻轻踱步,大约过了五分钟,刘一民才停止踱步,对钱壮飞和沈醉说道:“记录电报:总部、军委会及第九战区薛岳代司令长官:此次日军发动长沙会战,目的在于寻歼我第九战区主力部队,相机夺取长沙。从目前战场态势和敌情看,冈村宁次犯了轻敌错误,把我第九战区中央军主力当成了杂牌军看待,低估我军战斗力。同时,冈村宁次也低估了我民众抗日御侮决心,在我全力破坏交通的情况下,日军机械化优势无从发挥。按照敌军兵力部署,冈村宁次应该是按照日军一个大队击溃我一个师的标准计算配备兵力。赣南方向,以106师团主攻,101师团协助;鄂南方向之第15师团是属于迂回偷袭性质,既被我发现,就只能起牵制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湘北方向之五万日军。日军之战法,是正面进攻配合侧翼突袭,营田丢失既是明证,鄂南15师团也是此种战法。而我军,则集中了第九战区30万大军参战,以坚守长沙为目标,依托新墙河、汨罗江、捞刀河天然防线层层设防。战至目前,已可以断定,长沙无忧,日军攻势难以为继。”
说道这里,刘一民摸出香烟,点上一支,抽着,用缓慢低沉的语调说到:“日军动员兵力不足,而且为了掩护作战意图,分三路先后发起攻击,看似计算精到,实际上犯了分兵大忌,导致力量分散,三处皆攻,三处均攻不动。时间一长,日军迫于后勤压力和惧怕被歼,就会停止攻击,全线撤退。因此,建议薛代司令长官立即调整部署,在长沙以北布设伏击圈,力争诱歼日军一部,同时做好追歼日军准备。赣北方向,我三个集团军八个军,竟然拿一个屡遭打击的日军四等部队106师团没办法,被日军追着屁股打,连续丢失阵地,实属可笑。应严令罗卓英做彻底歼灭第106师团部署,限期解决。此战,我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必将胜利。”
沉吟了一会儿,刘一民说道:“为了策应长沙会战,第五战区各部队应向当面之敌发起佯攻,牵制日军。”
想了想,为了刺激薛岳,刘一民又加了一句:“问薛代司令长官:君能守住长沙否?若守不住,本人愿自动请缨,飞往长沙指挥作战。”
说完,刘一民交待钱壮飞和沈醉:“马上发出,十万火急!”
第843章 不一样的第一次长沙会战(上)
刘一民的电报到的非常及时,此时,虽然已是深夜,渌口第九战区前线指挥所里却是灯火通明,桂林行营主任白崇禧、第九战区司令官陈诚赫然在座。第九战区代司令长官薛岳脸涨的通红,正在与二人争辩。
日军今天突破汨罗江防线后,薛岳上午在长沙召开了紧急会议,针对目前战场态势研究对策。会议决定诱敌至长沙郊区实行反包围与敌决战、进而将其歼灭的作战方案。接着,薛岳令战区直辖第4军及炮兵向岳麓山、长沙及其东北地区前进,占领进攻出发阵地,第9战区前线指挥所则移驻渌口。
薛岳之所以进行如此部署,是因为第九战区对日军可能到来的进攻早有准备。
自从南昌会战和随枣会战结束,日军解决了武汉东南方向的压力,也巩固了武汉北面的阵地,打通了攻击长沙的通道,作为日军战略机动力量的第11军,为了彻底巩固武汉地区,必然会向长沙发起进攻。只要日军攻占长沙,就可以南下与华南日军会师,日军侵华的整个棋盘就全部活了。这一点,中日双方都明白。
应该说,抗日战争打到这个时候,中国在总体战略上没有出现太大的失误,正面战场与敌后战场结合,把日军这头疯牛的手脚基本上给捆住了,小鬼子再也不敢叫嚣什么速战速决了。相反,日本人虽然在淞沪会战、太原会战、徐州会战、攻占南京、武汉会战、南昌会战等单个战役行动上打的有板有眼、可圈可点,不乏经典之作,但是在整体战略上却是思想混乱、几个方面军各行其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明显输了一着。比如山东、苏皖地区的日军被八路军揍的满地找牙,正常情况下,日军应该集中全力彻底消灭华北抗战的中坚力量八路军才是,但日军却多向攻击,华北方面军第一军要集中力量在山西作战,华中方面军要打武汉会战、南昌会战,华南日军磨刀霍霍准备攻占南宁,关东军更绝,根本不管关内日军死活,与苏军开战。这可是国家生死存亡的战争,日军这样的战略态势,不知道是自恃战斗力强横、根本不把中国军队看在眼里呢还是根本就不懂战略。恐怕找个北海道渔夫来决策,都不会这样胡闹台。
这样的战略,日军不败,没有天理!
薛岳是中华民族抗日名将,岂会看不出日军的问题?因此,受命镇守湖南后,薛岳在就职仪式上就说:“湖南占东南地区最重要位置,是抗战最有利的地位。我们今后的生命只有放在湖南,湖南存则与之存,湖南亡则与之亡。”
誓言铮铮,可昭日月!
9月初,判明日军即将发动对长沙的进攻后,薛岳根据刘一民在南昌会战时给他的电报中提出的让开大道、占领两翼、后退决战的思路,制定了天炉战法,决心依据湖南地势布防,左倚洞庭湖,右凭幕阜山,以其间新墙河、汨罗江、捞刀河、浏河这四条河做为迟滞日军的依据,并彻底实施“化路为田,运粮上山”的做法,将日军机械化部队的机动力消除。作战总体方针是“后退决战,争取外围”。以且战且退做法在四河与幕阜山间游移、攻击,然后后撤躲藏,将日军拖入四河之中,最后再以长沙城中主力与外围藏在山林中的部队合围深入四河中的日军。
这个部署无疑是正确的,特别是其中的化路为田、运粮上山的作法,与八路军的依靠人民、打人民战争有异曲同工之妙。湘北的老百姓,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支援我军与日军作战,不但破坏了所有公路,还把战场上的土地全部深翻一遍,这样就让日军的机械化优势荡然无存,汽车想跑都跑不起来。
冈村宁次这人啊,号称中国通,自认为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无所不通,甚至连各派系的情况都了如指掌,但是,这一次他失算了。他认为占领武汉后,蒋介石国民政府退居重庆,加上汪精卫投降,中国政府军已经军心涣散,只要有飞机配合,完全可以用一个大队击溃国军一个师。
冈村宁次之所以犯这样的错误,是有实践经验支持的。
南昌会战刚刚过去,中国军队攻不动106师团一部据守的南昌城,让冈村宁次把国军的战斗力彻底看扁了。认为只要有飞机、坦克配合,日军一个步兵大队对上国军一个师,就能击溃对手。因此,这次在兵力配备上冈村宁次更胆大了,一改过去日军一个联队对国军一个师的兵力配备计算办法,用一个步兵大队对国军一个师,只是动用了第六师团、第15师团、第10六师团三个师团和第三师团、第十三师团、第101师团的两个旅团的兵力。日军与中国第九战区50万兵力相比,差距为一比五。实际参战兵力相比为一比四。
冈村宁次哪里知道,长沙城的薛岳已经支好了火炉,要把他放到火炉上烘烤了。
让冈村宁次更想不到的是,不但湖南民众发动起来了,就是担任湘北防守任务的国军各部队那也不是软柿子。关麟征统帅的15集团军是中央军精锐,中下级军官全部是黄埔毕业生。可不象冈村宁次想的那样,中国军队并没有军心涣散,蒋介石对中央军的统治力强的超出冈村宁次想象!当年蒋介石下野,黄埔军官都誓死相随,把他们的校长重新推上领袖宝座,何况现在战局远没有到崩溃的时候呢?而且,八路军教导师的辉煌战绩把中央军中黄埔系中下级军官刺激得嗷嗷叫,刀磨的锋利锋利,急于和小鬼子见个真章呢!
笔架山,只是岳阳县筻口镇新墙河北岸一座不起眼的山头,站在山顶四下瞭望,东、西、北三面环山,南面山脚下是静静流淌的新墙河。新墙河南岸,平畴沃野,地势开阔,无险可守。
国民革命军关麟征第十五集团军张耀明第52军覃异之195师1131团第3营营长史恩华率部队已经和日军血战两天两夜了,此刻他率部从草鞋岭转移到了笔架山,这里是新墙河防线的最后阵地。
两天两夜,日寇在飞机大炮和坦克的掩护下,轮番向我新墙河以北的第15集团军防线猛攻,只要风向一对,日军就施放毒气,仗打的很苦,史恩华一个营500个弟兄,现在只剩下250人了,整整阵亡一半。
从9月20日接敌到今天9月22日,激战已经进入第三天了。师长覃异之打来了电话:“史营长,你部任务已达成,如无法坚持,不得已时可向东撤。”
史恩华这年29岁,是黄埔八期毕业生。他的哥哥史恩荣是黄埔七期毕业生,在台儿庄会战中壮烈殉国,年仅31岁,留下了一个年仅2岁的小姑娘。接到哥哥殉国的消息后,新婚三天的史恩华抛下眼泪涟涟的新娘,返回部队,从此再没有回去过。
史恩华拿着电话听筒,眼睛看着山坡下蜂拥而至的日军,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雾,似乎那250名战死的弟兄都在看着他:“报告师长:军人没有不得已的时候,职誓与阵地共存亡!”
这是史恩华与他的上司的最后一次通话。
小鬼子开始攻击了,八架日机飞到了三个小山头组成的笔架山,炸弹呼啸着落下来,爆炸声带着一蓬蓬泥土、树枝、草叶四处蓬散,把阵地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
鬼子飞机轰炸完后,步兵上来了。看样子是一个中队,不用说,小鬼子是看着笔架山低低矮矮的,觉得不可能有太多的守军。
史恩华提着驳壳枪出了掩蔽部,扑进了战壕。
52军是中央军精锐,训练有素,战士们见惯了小鬼子的伎俩,知道怎么躲避小鬼子飞机的狂轰滥炸。此刻,一个个都从战壕的泥土中钻了出来,抖落身上的泥土,骂骂咧咧地架好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扑上来的小鬼子。
看看到了射程以内了,史恩华大吼一声“打”,手里的驳壳枪朝着一个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