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重生暖暖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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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晃来晃去。
“小宝宝,你还好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大凤鸣也没有办法。你很疼吧,呜呜呜,小宝宝。”小凤鸣边说边哭,它最近被人追杀,不敢再穿衣服,所以裸着肥硕的身子在床上打滚。
“小凤鸣,孔衍生一定是遇到危险了,我能感觉到。他消失这么久,我却不慌,因为我能感觉到他没有危险。最近我心神不定,总觉得他有危险了。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且不谈孔衍生对她而言的意义,只说孔衍生同党林的关系,她就不能不急。看着党林日渐消瘦憔悴,她的心很痛啊。以前还能安慰她,现在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小凤鸣扑闪着大眼睛,欢呼道:“好耶好耶,回老家咯!”
池池从枕头底下钻出来,一脚将它踢下床,冲木棉娇憨的笑着,“抱抱。”
木棉莞尔,伸手抱过它。看见池池为了逗她笑连谋杀亲爹的事儿都做了,她也不再纠结了,决定立马动身。
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不告诉任何人,以免节外生枝。只留了张纸条,上诉各种证据以示自己有能力保住小命,并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讲出十大必须亲自寻找孔衍生的理由。一切准备就绪,小凤鸣纠结着眉毛问道:“小宝宝,不带上拖油瓶吗?”
因为花梓竹醒来之后十分黏木棉,性情变化之大令人惊讶,小凤鸣取名“拖油瓶”。
“我是去冒险又不是去旅游,怎么可能带上哥哥?”
“怕啥呀,拖油瓶要是见你不在了,受刺激了咋办咧?你带上他呗,大不了有危险我打屁将他熏晕带到绝谷里待着呗。”小凤鸣不知从哪儿学会的怪强调,边说边在木棉跟前晃悠。
木棉思索半天,想了想小凤鸣说的很有道理。在留言纸条上再加一句,便跑去隔壁诱拐哥哥。
现在花梓竹虽说是玻璃心,轻易伤害不得,却对木棉言听计从。加上他是非不明,根本不晓得木棉将要带他去的地方有多么危险,乐呵呵的答应了。
坐上最快的那趟火车回了老家,木棉没有和任何熟人打招呼,带着花梓竹悄无声息进了森林。
“木棉,我还可以叫你媳妇吗?”走在山间,花梓竹小声问道。
木棉一个趔趄,差点摔下斜坡。她复杂的望了一眼花梓竹,想起脑科专家说的那句话:“人的大脑是身体最复杂的器官,他的脑内有淤血压迫神经,导致记忆混乱。这样也可以解释他的反常,当人类受到外力伤害,获得安全之后的第一时间会强迫将生活想象成自己锁期望的那样。”
垂眸不语,难道哥哥心里迫切期望她是他的童养媳?啊!惊悚!这是她那个内敛羞涩的天才哥哥吗?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如果只有我们俩,就从了你吧。”
花梓竹眉开眼笑,那傻孩子似的模样儿让她想起一句话来——近笙笙者笙!
世界上最无知的人最快乐,这话果真有道理。花梓竹利用生病过后的特殊性子充分客串了一回傻乐的角色,吹着口哨翻山越岭,闲暇时甚至还摘了野花编织花环戴在木棉头上。真以为自己是来旅游的呀,木棉揉揉眉心,一阵焦虑涌上心头。
展开地图,木棉仔细观察着地形,这张地图是住在木溪闲暇时进山详细绘制的,看着上面多处用红笔勾画出的危险地带,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忽然灵光一闪,她从包里拿出另外一张简易地图。
“媳妇,我好累,好困。”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木棉嘴角微抽,从容不迫将地图放好。再将一盒银针取出摆好,纤长莹白的手指捏起一根针,微微侧身准确刺进花梓竹的后脑部。她好希望哥哥快点好起来,不然她会觉得自己多了一个弟弟。
专注的在每个穴位上运针,待太阳快下山之时,木棉小心翼翼收了针。再替花梓竹把了一回脉,脉象平稳有力,健康之象。疑惑的再次检查完全身,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像蜈蚣一样爬满全身,轻抚心口的那道伤疤,木棉有些难受。在受伤手脚难以动弹之时看到战友有难,是怎样的毅力挥起军刀刺入自己的心脏,刺激身体本能毫不犹豫推开战友?他那样瘦弱多病,怎么能去特种部队……
“你怎么哭了?”花梓竹睡醒看到木棉流泪的脸,紧张的不知所措,他笨拙却又温柔的擦拭她脸上的泪,“不要哭,乖,不要哭。”他抱着木棉,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
“竹马哥哥,哥哥,你快点好起来吧。到时候孔先生也回家了,和干妈结婚,生一个可爱的小宝宝。我们一大家人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夕阳的余晖暖洋洋照过来,满脸泪水的木棉偎在花梓竹怀中,如同一幅宁静的国画,唯美流畅。
如果忽略掉俊美男子的笑容会更好,那抹笑,像一只道行高深的狐狸。
大自然处处隐藏着危险,森林里自然是危机四伏。它们来自于天然的地理环境,无法预测的天气,变幻莫测的丛林,凶猛的野兽,甚至还有一些神秘的不知名的生物。
木棉犹如逛后花园般四处游荡,轻车熟路的找到一棵参天巨树,点燃一根屎黄颜色的香,不一会淡香扑鼻四处飘散,很快便听见树间生物争先恐后离开树枝。待到再无一丝声响,她将香从燃处掰断,放回口袋。将带钩绳子扔上树枝,试过挂稳之后,看向花梓竹,问道“哥哥能自己爬上去吗?”花梓竹点头,跃跃欲试。
他既然是特殊部队的军人,即便身体差点挂着绳子爬大树该是可以的吧。
但,显然她高估了他的能力,待看到他第十回爬到半米高时又掉下来之后,木棉无力摆手。
“算了,再找枝干分的低一些的树吧。”为了保险起见,她找的大树主干光滑至四米处才分枝,这么好的树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她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感。
花梓竹无辜的看着她,问道:“干嘛要睡在树上,就在树下坐着就可以了。我抱着你,你困了就躺着睡觉,很舒服的。”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绝对不能睡地面。”木棉还在四处瞅着,她的视力很好,即便是夜幕降临也依稀能见着大概。
“找一个洞穴吧,既安全又舒适。”
“哥哥,你思维又开始混乱了,住洞穴?无异于将自己‘送入虎口’,亏你想得出来。”木棉暗自翻了白眼,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睡觉,坚持几天不睡还是可以的。前世的魔鬼训练让她在担任狙击手期间整整一个月没休息,后来差点连眼睛都闭不上,听起来着实恐怖,但那时候不知道心中有怎样的信念,小小年纪竟然支撑到最后。现在的她都无法不佩服以前的自己,以木棉这柔弱得怎样锻炼都不见强壮的身体,对于拥有前世的军事素质,她不再抱任何希望。
上下打量花梓竹,他真的是拖油瓶啊!才将将睡醒不多会儿现在又已哈欠连天,不找到一个安全的落脚地她着实放心不下。木棉暗自问自己,带他来真的好吗?
“媳妇,我饿了。”即便是黑夜,木棉依旧清晰看见他眼巴巴望着自己要吃食的样子,再一次祈求上苍快点将正常的哥哥还给她,无奈的从包里拿出食物。
忽然眉心一阵灼痛,木棉晃了晃身子,花梓竹眼疾手快扶住她,焦急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待痛感消失,木棉稳住心神,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取出电筒和两份地图,反复对照,在精细的地图上勾画出一个圆点。
晚风吹过,树枝摇曳,两人依偎在一块儿吃着简陋的晚餐。
闻着一股淡淡药味儿,木棉的心忽然安定下来,尽管此情此景并不适合,但木棉脑海中仍旧闪出两个字——浪漫。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时光飞逝我心依旧(二)
“妈!你还不放心木棉嘛,她绝不会意气用事。既然她决定去,肯定是有把握的,你就别担心了。”
叶清城替段琴枝盛好一碗汤,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况且,竹子跟她一块儿呢,这孩子心智如何大家都知道,根本不用操心他俩的事儿。”
段琴枝抿唇不语,坐在一旁的尤云重重一拍大腿喊道:“可不是,枝枝,你不晓得唉,这俩孩子平时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关系好着呢。要我说啊,兄妹俩长大了干脆结婚算了,亲上加亲啊!”她兀自笑着,没注意到对面正在喝汤的师俊如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花耀祖自然注意到了,尴尬的笑了两声,斜眼瞪了尤云几眼。
师俊如今儿是一个人过来的,因着叶承志最近身体状况不佳,吃过晚饭自然也是要回去的。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面无表情的说:“亲家公教育孩子我瞧着不错,花家几个后辈都是有出息的。大的不谈(指花梓有),单说小的这个(指花梓竹),这岁数在古代也就是弱冠小儿,如今已是一名教师。小小年纪也懂行事低调,不张扬不浮华,前些日子还听说京大校长有意破格聘请他任教京大,这可算是头一遭儿了。”
听她这么说,饭桌上气氛顿时好了起来,花耀祖神采飞扬,端起碗大口吃起菜来。叶清城也莞尔一笑,虽说花梓竹不是她的孩子,但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他又是个惹人疼的孩子,叶清城早把他当作亲生的了。这会儿听她母亲夸花梓竹,与有荣焉,笑道:“你可说对了,要不是他受伤修养这么将近半年,我估计他同附小签的合同也要作废啦。”她扭头看向花间词,继续说道:“咱家竹子长得比你好看咧!”
花间词笑而不语,任老婆打趣。
师俊如勾唇淡笑,那笑意有股说不出的疏离感,她说:“清城,你也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做母亲得有做母亲的样儿。前阵子你爸同你薛叔叔出去钓鱼,还有人打听你家大儿,说来也是缘分,京大附小校长有个女儿与他同岁,也是个妙人儿。虽说他们年纪都还小,现在政府也提倡晚婚晚育,但如果真是有缘分,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要太约束了,年轻人总归同我们这些人想法不一样。”
这话一说,花耀祖脸色一变,转头朝花间词说道:“三儿,咋回事?”
饭桌上和谐的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花间词皱眉回道:“最近是有个姓胡的女娃经常来找竹子,不过没听说他俩……不过不晓得学校怎么传的,听妈这么一说,恐怕学校里……”他脸色有些凝重,心中有些烦躁,轻轻将筷子放下,不再讲话。
花梓笙因着哥哥姐姐都不在家的缘故,也少了些玩闹兴致,听着大人们八卦他哥哥,暗自翻了几个白眼,闭嘴不语。他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话,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外婆不喜人将哥哥同姐姐放做一堆。唉!看来竹子哥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看吧,五好弟弟已经在为哥哥担忧了。
黑亮的眼眸滴溜溜转,他忽然脆生生喊道师俊如:“外婆,缘分是什么呀?是不是外公看见外婆,爷爷碰到奶奶,爸爸遇到妈妈,就是缘分了?”
听到自己的乖乖外孙提问,师俊如脸色缓和了些,轻声说道:“对啊,这就是缘分,笙笙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也会遇到自己的缘分。”虽说笙笙才九岁,师俊如却也耐心的同他讲着小孩子不能明了的话题。
“哦,那哥哥也会遇到自己的缘分,姐姐也会的吧。”花梓笙忽然愁眉苦脸,双手托腮做思考状,“妈妈的缘分好远,笙笙以前都见不到外公外婆,现在又很难见到爷爷奶奶。要是以后姐姐的缘分也那么远,笙笙是不是没人要了?”
他瘪着小嘴包着泪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学习东西很快,他们也不再象父辈爷爷辈那样拘谨含蓄,表达感情都很直接。花梓笙上面几个哥哥姐姐都早熟,啥情啊爱的,他幼儿园就已经明白了好不!
师俊如皱眉沉思,也不回答花梓笙的问题了,显然小孩子的无心之语让她也想到了一些事情。叶清城不明白怎么刚才还和乐融融的气氛如今这般压抑,方才极力说服别人也是说服自己相信,竹子和木棉这俩孩子一定会没事的。可真要去想,她其实比谁都揪心,木棉的聪颖她也晓得,竹子的稳重内敛她也明白,但总归是自家孩子,再有能耐也是会担忧。何况他们面临的危险连特种部队遇上了都不能全身而退,遑论他们。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加难受。
段琴枝温和的笑笑,轻声细语说道:“笙笙怎么会没人要呢,缘分天注定,你还小,不要去愁这些。”她见大家都已经没心思吃饭,便开始收拾餐桌,有尤云帮忙收拾,她就让叶清城去陪师俊如说会儿话。
“枝枝,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厨房内,尤云一本正经问道,她注意到段琴枝最近几天总是心神不宁,眉宇间多了些愁绪,她想不通段琴枝会有啥烦心事儿。
段琴枝将碗筷放进水池里,转身对着尤云凝重说道:“阿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最近一直在做相同的梦。梦里,族姐她还活着,但活得很艰辛。我好几次在梦里看见她在林子里哭泣,唉!”
“哎哟我的娘喂!你是说雅枝姐?嗨,那有啥稀奇的,梦都是反的,放心吧!她要是真活着肯定生活的很好,你不要愁了。这种没根据的事你也去愁,真不知道咋说你了。”尤云麻利的将碗筷洗好,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放回橱柜。她忽然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枝枝,你说你亲家母是不是不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咱家竹子,我觉得竹子和小棉花很相配啊,为啥我一说出来她好像不高兴?”
段琴枝摇头叹息,说道:“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木棉还小,你这个做长辈怎么能随便开玩笑。如果我是她,也会不高兴的。”
尤云点头应允,两人刚走出厨房,师俊如也走过来同她们道别。叶清城取了车送她母亲回去,师俊如坐在后面心事重重,她看了看正专心开车的女儿,欲言又止。
“清城,景家那孩子,还好吧?”她指景修年,去年夏天被医生宣判只有三个月活头的人一直未曾传出死讯,她怕触及女儿的伤疤,所以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叶清城迟疑了几秒才回道:“挺好的,木棉精通医理,就算只是普通交情也该帮他治病,何况还是……他现在偶尔能自己走几步了,应该会好的吧。”
师俊如叹息,看向车窗外天色渐暗,路上车辆行人熙熙攘攘,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颓然萧索,“好孩子,别怨你爸。他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看人总是准的。那孩子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但好的不一定就适合。”
何况,景家当年名动北平的二小姐景文清被哥哥生生逼死,老叶该是忍受了多大的伤痛。师俊如不计较那段过往,她只是替叶承志心疼,也替叶家人心疼。世人都说叶家是上天宠儿,啥最好的一股脑儿全往叶家人身上堆,家室背景,头脑样貌,气质家教,哪样不是顶尖的?可瞧瞧叶家这几代人的感情婚姻方面,他们不注重联姻,所以基本上恋爱自由,可这样也并没有得到美满的姻缘。
“嗯,我明白。也许以前不明白,如今也该明白,该放下了。”叶清城认真说道,“但我忘不了,我永远记得与他在一起的场景,最美丽,最刻骨铭心。妈,你不用担心我,我这么大年纪了知道该怎么做。你也不要管二哥他们的事儿,我们早已长大了,不该让你和爸爸再操心了。”
师俊如低声叹息,继续看着车窗外高楼林立,万家灯火。
京城的人今夜难以入眠,神农架的两位却睡的很香,一夜无梦。
天微微亮,木棉便醒了过来,她现在的生物钟很准,随着太阳升落行事。触手一阵温软感,她急忙缩回手,轻轻将花梓竹放在她腰上的手拿开。
透过树叶间隙,可见远处山峰之间点点暖橘色晕染开来,染黄了整个森林。让人看着心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木棉就在附近摘了些可以食用的野果子,这个季节的水果还是蛮多的,例如野葡萄也开始成熟了,还有桃子和梨,因着地理气候的缘故,滋多味甜,比市场上卖的好多了。
花梓竹醒来便见着木棉在一块大石头上仔细研究地图,旁边放着不少野果子,黄灿灿红艳艳的真喜庆,他忽然觉着有些饿。去旁边寻了山泉简单洗簌了一番,拿起几个野果子吃起来。
“木棉,你好像对森林的一切都很熟悉?”花梓竹边吃边说,原本清澈的黑眸顿时犹如一团浓墨,转瞬即逝。
木棉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回道:“我在这里长大,无数次独身一人进山挖药,这点儿熟悉度根本不足为提。”
她埋头在另一张简易地图中心地带花了个圈儿,轻抚眉心,标注的地方曾经绝谷原址。
用手指衡量了下距离,木棉暗自算了算,如果不耽搁的话,差不多日落之前能到达这里。想到这里,她收拾好东西,拿出银针替花梓竹治疗。
不过半小时,两人又开始整装上路,经过遍地荆棘的丛林,乱世林立的山峰,趁着日落之前总算赶到目的地。
花梓竹看着四周山势诡异,迎面便是一截断崖,朝底下看烟雾缭绕,足见危险。
“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有人烟的,我想孔先生应该不会在这里吧。”他疑惑说着,左右环视,除了陡峭山势同深不见底的悬崖,再无其他。如果这里真有人来过,并且一直未曾离开,花梓竹瞄了一眼悬崖,那么那个人也……
他心一沉,不敢再想下去。
“哥哥,你相信吗?即便孔先生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却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能感觉到他还活着,一直好好的活着,但前不久我忽然觉得他开始痛苦,所以即便知晓前路荆棘一片,我仍旧要来寻找他。这不只是因为他与干妈的关系,还有更深层的原因,我暂时不能同你讲明。”
她自个儿也不太明白对于孔衍生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单单讲前世一生的亦师亦父也不尽然。她觉得对孔衍生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脱口而出,只因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许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缘吧。
她有些茫然,眺望远方,巍峨陡峭的高山一座连着一座,悬崖旁氤氲雾气,仿佛这山的高度直上云霄,连接了天际。那一团团飘散的烟雾如同云卷云苏,美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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