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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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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你说得对!”霁神色好像也豁然开朗:“能得以白起大人你这句话,我这颗心,也算安置下来了。”

白起嘴角淡淡含笑,只是那双湛蓝双眸,火光熏染下,显得神秘而莫测,对于霁话,他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留下了一句模棱两可话:“到了檀舟该嫁人年纪,想要娶她人,恐怕要从黄河一端排到另一端,到时候,我想来连队伍都排不上。”

这到底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檀舟心中一急,她耳朵总是试图往帐帘上贴,恨不得靠越近越好,这下心中一急,没有控制好身形,身子扑通一声便往里面栽了进去,惨是,檀舟因为太过紧张了,根本不记得自己还紧紧拽着孟青夏手,她这一摔,连累得孟青夏也一起跌了进去……

“哎哟……”檀舟摔得整个骨头都好像要散架了,被她拽进来一起摔倒孟青夏又好巧不巧地跌了她身上,檀舟疼得眼圈都红了,忍不住哎哟出声。

刷刷刷,帐子内忽然有好几双眼睛朝这边看了过来,孟青夏倒是没有摔疼,只是忽然被那么多人盯着看,她觉得浑身不自,又因为自己以这样狼狈形式摔了白起和霁他们面前,就好像偷听他们谈话突然被抓住了一般……事实上,她们好似也确是做不怎么光彩事,孟青夏神色窘迫,连忙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顺便把摔得惨檀舟也给一起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

檀舟仍红着眼眶,可现也没功夫惦记自己疼不疼了,这么多人看着她们,檀舟羞愧得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她脸色也刷地一向涨了个通红,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解释。

见自己女儿那脸红得差点就要烧了起来,霁忍俊不禁,哈哈大笑:“檀舟啊檀舟,你时时刻刻鬼头鬼脑,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躲外面偷听做什么。”

檀舟被自己父亲这么一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便红着脸撒娇一般栽进霁怀里,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父亲大人,您不要再说了,檀舟很不好意思!”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

“父亲大人!”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白起大人面前,你可是什么不好意思事都出了,就是父亲大人也救不了你了。”

孟青夏一时无心去听霁与檀舟对话,她忽然一人就落单了,出现这帐子里,处处感到不自,尤其是头顶那道略带惊讶随即讳莫如深目光让孟青夏感到浑身难受极了,她甚至有些不敢抬头去对上白起那双总是一眼便将人看得无地自容蓝色眼睛。

见这孩子低垂着头发呆,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白起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唇角似有若无地轻轻一抬,他这一笑不打紧,倒是一直没有抬头看他孟青夏,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莫名地,脸色也跟着有些窘迫地红了起来。

“天色已晚,我手下这小奴隶玩闹了一整天,我看她也困得不行了,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未免她再留这叨扰了您,今晚我就先行告辞了。”白起忽然起身,他向霁告了辞,霁自然也不好再留人家,便也起身与白起客套了几句,让人前方带路,带白起去专门为他准备好大帐休息。

一直没有抬头孟青夏,却因为白起这句话诧异地抬起了头,她眼睛闪烁,神情微怔,白起这是以她为借口告辞?

孟青夏仍发怔,白起索性便一把将没有任何反应孟青夏给拎了起来带出去,孟青夏一惊,连忙立刻抱住了白起脖子,才没让自己身子往后栽摔下去,一路上,白起也什么都没说,孟青夏甚至猜不透,他对于霁提出联姻提议到底是什么态度,可前方有霁人带着路,孟青夏心中虽然也想要知道白起答案,但也只好绷着一张小脸,没有开口多问。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娶檀舟对白起有什么坏处呢?檀舟聪明可爱不说,娶了檀舟,意味着彤城氏已经确立鲜明立场,毕竟檀舟是彤城氏首领疼爱小女儿,这可是众所周知事。白起夏后氏处境,孟青夏其实也不是全然不知,他是那样身怀野心人,隐忍多年,精心筹谋,他昭昭心思,她若还摸不透,那也未免太蠢了一些。以白起这样野心勃勃又足够理性人,娶一个女人不过就跟多披了一件衣服一般,十分微不足道,只要能给他带来利益就好,从白起女人身上从来不怎么费心思,她就知道,白起并不是个会意用联姻来换取政治利益人。

正思虑间,孟青夏就连他们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帐子里都不知道,白起挥退了所有侍奉人,帐子里早已经点好了炉子烧好了火盆,暖和得恨,孟青夏便被白起不轻不重地放回了床榻上,对于这一点,孟青夏也早已习惯了,十分自然地往里面爬,属于白起床榻上找到了自己地盘。

白起放下了孟青夏,便忙着将身上厚厚斗篷和外袍脱下来,没有理会她,他径直走到侍从为他准备好水盆旁,洗了洗手,孟青夏从头到尾,便一直睁着一双眼睛看着白起从帐子一头走到另一头,终于,孟青夏有些急躁了,皱了皱眉,这静谧空间里,她便那样仰起一张精致却眉头紧锁小脸,毫不避讳地看着他:“关于彤城氏首领提议,你会同意吗?”

孟青夏问出口,便有些后悔了,或许她该换一个问句,或者应该换一种语调,但一切都为时已晚,白起已经停下了手里动作,那双蓝色眼睛,静静地落了她身上,孟青夏一怔,却还是瞪了回去,否则总好似她心虚一般。

终于,白起似笑非笑地弯起了嘴角,他视线落了孟青夏那双仿佛一眼就能望到底黑瞳,他也不回答孟青夏话,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孟青夏错觉,她总感觉好像从白起眼底看到了几分戏谑,他反问了回来:“你很关心我会不会同意这门联姻?”

孟青夏神情一顿,破天荒地,居然没让自己躲开白起直视来,只是显然,她神情出现了一股让自己也糊涂了情绪:“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会答应……”

“确,与彤城氏联姻,对我没有什么坏处。”白起漫不经心地说道:“一旦各个氏族知道了夏后氏和彤城氏即将联姻,就算是出于自己安危考虑,他们也不敢与我们任何一方作对。”

那样漠然又冷酷眼神,仿佛娶不娶檀舟,对他而言,只是要不要接受这件可以利用工具而已,白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呢,他好像无情,可是又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残酷……

“那么你是答应了彤城氏首领?”孟青夏心中微沉,音调也不自觉地有些降了八度,这种感觉,让孟青夏感到了危机,她好像,确是太过关心这件事了……比起白起仁任何一件事,都要上心……

白起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深邃了起来,他看着孟青夏那副模样,若有所思,可那种神情也只是一闪而逝,他原本并不打算与她谈论这些,但此刻,还是自她头顶丢下了一句:“这原不是你该操心事,你也操心不来,甚至于,娶不娶檀舟,这都不是你我能决定事。”

这都不是你我能决定事?

孟青夏险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天底下还有他白起不能决定事吗?况且,他也确是到了该成婚年龄了,就算霁不说,他也该娶一个妻子了,难道自己娶谁,还由不得她自己决定吗?霁那样看好他,甚至都亲自提出了联姻要求,檀舟喜欢他也是毋庸置疑,每次檀舟看他眼神,就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檀舟心意,白起只要开口答应了要和彤城氏联姻,这事基本就这么定下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波折……

岩止淡淡地勾起了性感薄唇,管这个孩子已经其所能表现出克制态度了,但那不赞同之意却是呼之欲出,他眼底有抹意味深长笑意,悦耳嗓音低沉磁性,连那双时刻冰冷锐利眼睛此刻都讳莫如深了起来:“就算我愿意,父亲大人可未必会愿意看到这样局面呢。”

姒纵……

孟青夏眼中闪过一道光彩,有些惊讶,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意味,对于白起这般云淡风轻话,明明知道如此,他好像也并不怎么放心上,也或许,打从一开始他就料到了霁那与他结成联姻希望,也早料到了,他父亲姒纵,却未必会希望这样局面发生。

姒纵本就忌惮白起,若是让白起娶了彤城氏女儿,那意味着白起便和霁这老狐狸彻底地勾结了一起,他又怎么会愿意呢……

------题外话------

明天万

086 认清现实

但即便如此……那白起呢,就算娶不娶檀舟,并不是他能决定事,可若没有姒纵,没有其他外力因素阻挠,他会娶檀舟吗?

出于私心也好,出于政治利益也好,白起应该都不会拒绝这门联姻,所以今日霁提出这个提议时候,白起虽然没有明显地表达了接受联姻态度,可也没有开口拒绝,甚至于,明明知道姒纵忌惮他,未必会愿意看到他和彤城氏勾结到一起,白起好似也丝毫未放心上,他看起来根本不怎么关心,这门联姻,后会走向什么样局面……

孟青夏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白起心思了,她课本猜不透,白起对于这门联姻,持是什么态度……就算提起了这件事,他回答也是那样漫不经心,漠不关心……

孟青夏神情,让白起不得不注意到她今天反常,很显然,她这副模样,似乎有些取悦了他,他看起来心情并不差,甚至于有些循循善诱一般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意味深长道:“你很关心……这件事?”

正胡思乱想成一团孟青夏猛然听到白起声音,心底像漏跳了一拍一般,她倏然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这黑色眼眸微微颤动着,就像受了惊小鹿,对上了白起那双深邃得仿佛要蛊惑人心眼睛,孟青夏就连呼吸都有些紊乱起来,他眼睛就像一幅毒药,妖冶蓝色噙着戏谑又温柔危险光泽,一不小心,就像一道要将人吸附进去藏湛蓝海底下漩涡,孟青夏陡然一颤,别开了眼睛,却一反常态,根本不像平时那样闷声闷气但却连撒谎都不眨眼沉静样子,她脸色微红,有些慌忙,显得底气不足:“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可惜!”

“可惜?”白起微微抬眉,他有些慵懒地环着手,站那,半靠着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越发深邃起来,她表情发生每一瞬间变化好像都一点不落地收白起眼底。

“我……”孟青夏眨了眨眼睛,要知道,白起可不经常像现这样愿意花大把时间与她说话,大多时候,他总是嫌她吵闹,要她闭嘴,今天白起,反倒让孟青夏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白起好笑地扬起一抹笑意:“你意思是,檀舟若是嫁给了我,便可惜了她?”

还是……可惜是她自己?

此刻白起,神情是刻意捉弄人般温柔与慵懒,他深邃俊美容颜,这昏暗入夜帐子里,显得加迷惑和神秘,他嘴角是似有若无地性感弧度,那低沉磁性语调,那似笑非笑口吻,全都宛若**一般,就是这副模样,完美得无可挑剔,每一个角度,每一处轮廓,都犹如塑刀雕刻,他就是用这副看起来温柔极了神色,把霁那些女儿一个个弄得像着了魔中了邪一样地神魂颠倒,失去理智。

“嗯!”孟青夏红着脸吧嗒吧嗒点头:“檀舟聪明可爱,又善良活泼……”

白起那样理性至极,那样危险莫测人,他野心勃勃,但檀舟却单纯得很,她时常因为自己少女心思而羞怯,而恼羞成怒,而脸红,那娇俏表情,那情窦初开模样,点点滴滴都让孟青夏有些羡慕,她就连看着白起目光都那样光明正大地充满了崇拜和爱慕,檀舟恐怕已经一心一意被少女心思给填满了,她这样单纯直率人,若是嫁给了白起,恐怕要伤心……

孟青夏面色一变,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并不希望这门联姻成功,这个念头吓了孟青夏一跳,吓得她刚才还红通通一张脸,好像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打击一般,略微有些惨白,她皱了皱眉,然后低垂下了,整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白起忽然敛起了双眸,一抹危险光芒像电流一样他眼中兹兹蔓延,刚才那眼底笑意,也荡然无存,头顶目光蓦然一凉,原本还算暖和空间里,好像也突然间降温了一般,孟青夏脸色一滞,这股骤然变化寒意离得她那样近,她哪里能察觉不到?

抬起头来,对上了白起那双已经冷冽下来眼睛,孟青夏没来由地心底一寒,危险气息周身蔓延,白起脸上,再没有了刚才宛若**一般慵懒戏谑兴致,凌厉蓝眸发出了锐光,孟青夏像小兽一般本能地有些防备了起来,但很,他发现,白起眼中那抹寒意,并不是冲着她来……

帐外隐隐传来不寻常动静,但很微小,若不是有意捕捉,几乎就这么错过了,很显然,像是有人随时监视着白起一举一动,那阵动静已经消失,应该是已经离去了,孟青夏脸色也微微变了变,扯了扯白起衣角,仰起头来:“白起……”

听到孟青夏声音,白起才将目光收回落她身上,神色也微微缓和,并没有要采取任何动作意思,只不以为然地敷衍孟青夏道:“没什么,涟他们有分寸。”

孟青夏微微蹙眉,揣测道:“他们盯着你?”

白起大概没有料到孟青夏这个半大孩子也会注意到这些,他看起来早就知道有人监视着他,白起似乎也根本不意外这样事,他唇边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了一抹弧度,蓝眸幽深,交织着威严凛然王者之风,隐隐还有些轻蔑意味:“不过是些伯益爪牙罢了,父亲大人并不怎么放心我,唯有这样,他才会安心一些,你不必太过紧张,并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时间久了,你也就习惯了。”

看样子,白起对这样事情早就心知肚明,也或许……白起是很习惯了这样事。

孟青夏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

她倒不是紧张,只是感到了危机感,白起分明是很清楚他父亲姒纵处处防备着他,可他却恍若不察一般,并不放心上,即便他谈起这件事时,口味也是那样云淡风轻,漠不关心……

他太危险了,心思这样莫测,她永远也无法猜透他想些什么,无论是这件事也好,还是她现混乱心情也好,孟青夏都感到了危机感……

寂静夜,帐子里照明已经烧到了底,火盆自里,忽明忽暗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了,整个帐子里,也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孟青夏照旧占据了白起床榻一个角落,大概是因为冬季,每每醒来,孟青夏都会发觉自己总是寻着温暖地方钻了进去,她几乎每天都是缩白起身边醒来。

天气还暖和时候,白起并不怎么管她,她也总是很自觉地缩床榻一个角落里,毕竟狮子睡着了也仍还是危险狮子,孟青夏防备白起,也有点怕白起,并不怎么敢靠他太近。但随着冬季到来,天一天天寒冷了下来,孟青夏怕冷,一开始她总是缩一个角落里,头紧紧地埋毛毯之下,双脚也曲着,像一个弓一样姿势缩着,有时候怕冷,她便会毛皮之下蹭来蹭去,翻来覆去,若是睡着后没有自觉,放松了下来,甚至还会本能地去拽盖白起身上毛皮,后来终于扰得白起生烦了,索性就把她给拽了进来,她双脚便被白起钳制了身躯之下,不许她再乱动,修长手臂也很自然地将她给圈禁住了,一开始,孟青夏发觉自己醒来时,竟是缩白起怀里,双手还拽着他单衣一角,脑袋抵着他胸膛,浑身因为一夜一动不动还有些发麻,每每如此,她便会面红耳赤,久而久之,竟然也习惯了,入了夜以后,也不用白起拽,很自觉地便挨着他,不可否认,白起毕竟是个高大健硕年轻男人,他简直比一块暖炉还要惯用,即便是冬夜,孟青夏有时候都会暖出一层汗来。

可今夜孟青夏心情却烦乱得很,她虽然看起来老老实实,闭着眼睛,呼吸也还算匀称,一副已经睡着了模样,但孟青夏很清楚,她很清醒,整个脑袋里,都是一片清醒,管她已经身心疲惫了,身体机能告诉她,她确很困倦了,需要休息。

她近看起来总是心事重重样子,自打那日,她落日了伯益手中,险些受辱,一心一意却总想着白起来救她,事实也是,每每她落魄,狼狈时候,总是被白起撞见,他几乎看遍了她处境惨时候,这对孟青夏而言,并不是个好现象,即便初将她从濒临死亡中救回来是白起,她也一刻没有象现实妥协,她尝试着斗争,尝试着反抗命运,管每一次,她都会摔得加惨烈。白起将她当作宠物一样圈养着,几乎给了她所有女奴们都羡慕吃穿用度,可她摸不清白起心思,她知道他是危险,也很清楚自己处境如何,她生存,全仰仗白起庇护,白起今天高兴了,可以给她生,甚至会好脾气地纵容她给他惹来一些麻烦,做一些不安分小动作,就像每一个人对待自己一时兴起宠物一般,总是格外宽容一些,可同样,白起一旦失去了这兴致,凭他冷酷无情,她便会失去目前所拥有这一切,甚至随时会丧命,奴隶命运便是如此,生死全部不由己,管她已算是一个幸运奴隶……

她近来很安分,因为她知道,宠物只有越乖巧,才会得到自己想要东西。可她一刻也没有卸下过防备,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她还没有放弃所有希望,那些关于自由,或是让一切回到正轨希望,她甚至一度因为微生一席模棱两可话,想到了那上古墓葬遗址石盘上所记载那个男人,想到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想到了……杀了白起,才能让一切回到正轨,让她回到本该属于她世界。

可如今她到底是怎么了,孟青夏清醒地意识到,她竟是那样过分地依赖着白起,落入伯益手中每一分每一秒,她唯一信赖竟然就是自己一度想要杀死,一直警惕防备着白起!她又是……为什么那样不愿意看到白起和彤城氏联姻成为现实呢?

这样事实,顿时令孟青夏面临着浓烈危机感,像是给了她当头棒喝一般警醒着她,她近都做什么!她好像越来越理所当然地接受着白起庇护,那样习惯地扮演一个“宠物”角色,温水煮青蛙,习惯,真是一个可怕东西……

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就会像那只被煮熟青蛙,这永无止境深渊里永远地挣扎,到头来,她或许就真只剩下一身奴性,忘了自己初衷,当奴隶,当着当着也会当习惯吗?

孟青夏背身后手中,正紧紧地握着一把小匕首,那是贵族用食物时割肉用工具,体积并不大,但很锋利,自打伯益那件事以后,孟青夏总是心有余悸,便偷偷地藏了一把,以作防身,但此刻她心绪很乱,连带着那只握住匕首手也颤抖着。

她距离白起那样近,八岁身体给了她绝妙掩饰,没有人会过多地防备一个八岁孩子,她扬起了手,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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