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花轿:霸道将军不好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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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此人纵身挡在梦萱身前的时候,皇后定睛一瞧,却是相当意外。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宁王。皇后暗中奇怪,宁王怎么会知道张若云在此?又为何替她求情呢?
原来,宁王今日闲着无聊,便到宫中拜见太后。太后久未见他,便留他多叙了一会儿。正当他拜别太后准备回府,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偶然听到两个太监在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太监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便神秘兮兮的对着另一个太监说:“哎,你知道不知道?皇后又在后宫滥用私刑了,可是这次处置的却不是宫中的嫔妃,而是宫外弄进来的。”
另一个太监听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惊愕地张着大嘴,目瞪口呆。“皇后最近越来越狠毒了,根本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依我看这江山迟早要易主。不过,皇后此次处置的是谁啊?难道是皇上在宫外金屋藏娇了?不小心被皇后抓住了?”
“不是,听说是将军府的少夫人。”
“啊?”宁王心中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无意中经过此处的宁王被他们的话惊得呆立当场。云儿?怎么会呢?云儿温文尔雅,何事能得罪皇后呢?
这时,小太监的话又传进了他的耳朵:“你不知道啊?皇后对崔将军爱慕已久,此次处置少夫人,恐怕还是因为这事。”
王爷来不及细想,即刻转身去寻找皇后一行人。
当他远远地看见一群太监和宫女簇拥着的皇后时,他便加紧了脚步,想要上前一探究竟。可是耳边的一声:“剜去双眼”吓得他如同丢了魂一样,他顾不上多想,大叫了一声,便即刻纵身挡在了梦萱的身前。
当他看到被板子打得奄奄一息的梦萱时,眉头紧蹙,心酸不已。
皇后一见是宁王,心中顿感意外。她斜睨着正盯着梦萱皱着眉头的王爷,诧异地问道:“王爷几时进的宫?你又为何要救她?你可知她是何人 ?'…3uww'”
王爷听到皇后的问话,收回一直注视着梦萱的双眸,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禀娘娘,臣弟当然认得她,她就是护国将军崔冥允的妻子,也是丞相张子厚的女儿,她叫张若云。不知云儿何事得罪了娘娘,还望娘娘屈尊告知臣弟。”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真的是张若云?”皇后狐疑地望着王爷,故意摆出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不过就是想掩盖她的阴险罢了。
“千真万确!”王爷再一次重申,心中却在腹诽:“你装什么无辜?你不就是伤害她的罪魁祸首吗?”王爷一抱拳,继续追问:“娘娘,您还没说云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让您如此大动干戈。”
皇后冷眼扫了一下王爷,看来,他真的想救这个女人,而且好似还在怪罪本宫。“她擅闯冷宫禁地,论罪当诛,本宫如此处置,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王子犯法尚与民同罪,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将军府少夫人 ?'…3uww'”皇后掷地有声,历数着梦萱的罪状。
王爷望了望皇后咄咄逼人的狠厉眼神,又回眸看着早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梦萱,眉心紧锁,他深吸了一口气,“云儿,为了救你,本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想到这里,王爷向皇后叩了一个头,有些难为情地说道:“皇后娘娘,臣弟有话说。”
第一卷 禁锢 第六十章 红杏出墙
皇后诧异地望着王爷羞怯的样子,“王爷有话不妨直说,何故如此扭扭捏捏?”
王爷摸摸后脑勺,低着头,嗫嚅地说道:“娘娘,臣弟请您高抬贵手,放了云儿,因为…因为…因为云儿她已是我的女人!”鼓起勇气,费了半天力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王爷憋得通红的俊脸已经热汗淋漓了。云儿,别怪我毁了你的声誉,若不这样说,以此时皇后对你的怨怒,想要她放了你,简直比登天还难!
皇后瞪着错愕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王爷,“本宫看王爷病的实在不轻,你以为你这么说,本宫就会放了她吗?她是你的女人 ?'…3uww'这样的笑话亏你想得出来!”
王爷好似早已料定了皇后不会信,他看着皇后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说道:“娘娘,臣弟说的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谎言!娘娘可还记得臣弟曾经殿前请求皇兄赐婚?那时臣弟早已对云儿一见钟情,而且冥允与云儿也正是水火不容之时,虽然当时冥允并未答应,可是臣弟与云儿却已经彼此进驻了对方心里。此次回来,我与云儿更是难忍相思之苦,终于跨越了礼教的束缚,有了肌肤之亲。”
皇后听着王爷的陈述,美目流转,沉思片刻,忽然冷笑着反问:“你们有了肌肤之亲?王爷,你这笑话开的愈来愈大了。想那崔冥允乃堂堂的护国将军,武功盖世,他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夫人有红杏出墙的机会?王爷还是省省力气,不要再胡编乱造了。”
王爷听着皇后的置疑,并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定定地望着皇后,从容地反问:“娘娘,那崔冥允确实位高权重,武功盖世,可臣弟就是泛泛之辈吗?娘娘何故长他人志气,灭我皇家威风?前些日子将军府少夫人小产之事传的沸沸扬扬,娘娘不是没有听说过吧?以娘娘的冰雪聪明,不会猜不到这其中的缘由,臣弟还需多说吗?”
皇后低着头,转了几下美目,心里在反复思量着王爷的话。
王爷偷眼瞟着她,心里也在忐忑不安。如此孤注一掷,若还是不能令她相信,那云儿今天就要殒命于此了,怎么办?
沉思半晌,皇后突然出人意料的一阵大笑,叫王爷和身边的宫人们大惑不解,就连已经气若游丝,一直昏迷着的梦萱也被笑声震得猛然睁开了眼睛,呆愣愣地看着前方,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嘴角弯起鄙夷的笑,心里腹诽着:“崔冥允啊崔冥允,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吗?你不是与夫人情投意合、恩爱甚笃吗?本宫不惜屈尊降贵来接近你,以期得到你的爱,你却把本宫的情意当粪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被你最深爱的人背后摆了一道,那滋味甚是好受吧?哼哼,这顶绿帽子活该你戴!”
王爷看着皇后失神的样子,赶紧趁热打铁,“娘娘,臣弟求您放了云儿,不是因为崔冥允,而是给臣弟一个薄面,他日臣弟迎娶云儿的时候,定当重谢!”
皇后正沉浸在对将军的幸灾乐祸中,听到了王爷的请求,她收回心思,眸光扫着王爷,意味深长的笑着,“这个张若云既是王爷的女人,本宫岂有不放的道理?只是本宫担心,即使放了她,王爷也未必守得住自己的女人。”
王爷听到皇后松了口,喜出望外,他连忙叩头:“多谢娘娘,只要留下云儿的性命,臣弟自会有办法,就不劳娘娘挂怀了。”
皇后淡淡地笑着,本宫取她小命易如反掌,如今就暂且放过她,本宫倒要看他们的好戏!哼,本宫要让崔冥允有如芒刺在喉,食不知味,夜不安寝,要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皇后脸上挂着邪肆的笑,心里阴毒地算计着。
“娘娘,臣弟可否先带着云儿离开呢?”王爷心疼地看着梦萱恍若死去的样子,急着向皇后请示。
看着王爷满脸焦急的神色,皇后轻蔑的一笑,看来这个宁王真的是动了真情,那个崔冥允也未必就是最后的赢家。好,宁王,本宫就帮帮你。想到此,皇后微微地点点头,“好吧,既然是王爷的女人,本宫也不便为难,王爷就看着办吧。”
走到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梦萱身边,看着她后背裂开的衣服里隐隐透着的血迹,王爷的心里滴着血,隐忍的目光不敢扫视她的伤,他即刻弯下腰身,将梦萱抱在了怀里。这个地狱一般的后宫,他一刻也不想多待,怀里抱着轻若柳絮的梦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王爷抱着梦萱离开时的一脸痛苦表情,皇后在他们背后端着肩膀,幸灾乐祸的笑着。
梦萱早已失去了知觉,被板子打过的后背纵横交错的伤痕一直往外渗着血,以至于衣服都被浸透了。此时,她的头顺从地靠在王爷的肩膀上,一脸苍白,双目紧闭,两手低垂由着惯力来回摆动,整个身体轻飘飘的,犹如死去了一般。
王爷箭步如飞,心急如焚,怀里的人面色惨白,毫无半点生气,他恨不能马上飞回王府,寻个最好的御医前来医治,他不能允许云儿有半点闪失!
正当他全神贯注地疾步朝前走着的时候,没想到竟然迎面撞上了一脸怒气的将军。
原来将军回府之时,便听说皇后宣云儿觐见,他心中凛然,丝毫不敢耽搁,箭步如飞,直奔皇宫赶来。
当他赶到御花园的时候,就感到遇见的太监和宫女,一个个都用异样的眼光偷瞟着他,而且还对着他一边笑一边窃窃私语。他很是奇怪,便顺手抓了一个太监逼问。
起初,那个太监无论如何也不敢说,怎奈将军拿了佩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当即吓得他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把所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向将军说了一遍。当然,重点他也是不会落下的,就是将军夫人与王爷有染,闹得整个后宫是沸沸扬扬,大家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原来将军府的少夫人,丞相的独生女竟然也会红杏出墙!
第一卷 禁锢 第六十一章 将军被骂
将军咬紧钢牙,鼓着腮帮子,脸上的青筋凸起,暴跳如雷。什么?后宫传的沸沸扬扬?他们还要不要颜面?即便他们不要颜面,难道也不考虑本将军了吗?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简直叫本将军颜面尽失!难道他们是欺负本将军心慈手软吗?看来我不能再姑息养奸了!
他边想着边加紧了脚步,全然不顾周围鄙夷的嗤笑,就想马上找到那两个无耻的人,宣泄心中的愤恨。
他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记了来后宫的最初目的,忽略了梦萱被皇后折磨的情节,却牢牢的记住了王爷为救梦萱所编的假话。
一抬头,将军远远的就看见了王爷正抱着自己的夫人,在大厅广众之下急急的朝自己这边走来,他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几步跨到了他们的面前。
将军愤怒之下,恶狠狠地瞪着王爷,一把夺过了梦萱,“王爷,冥允的夫人自己会照顾,不敢劳驾王爷!”将军字字透着冷厉,将王爷拒之千里之外。
冷不丁的被将军抢走了怀里的人,王爷顿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看着冥允一脸的怒气,王爷已经猜出了几分,这个妒妇一样的将军,准是又听到了风言风语,才会把怨怒加注到自己身上。救下了云儿,自己没想过邀功,可也不至于被他误会啊,何况那只是情急之下不得已才出的下策,难道在他心里云儿的性命竟比不过他的脸面吗?
王爷愈想愈生气,他走向将军的身前,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将军的肩头,“崔冥允,你瞎了吗?”
将军没想到王爷会对自己突然袭击,他没来得及闪开,王爷重重的拳头已经砸在了自己的肩上,肩膀一吃痛,他险些将梦萱丢在地上,他忍着疼,瞬间又把梦萱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他冷冷地望着王爷,紧蹙着眉头,“王爷何故这样说?冥允的眼睛明亮的很,又怎么会瞎呢?”
王爷继续逼近将军,望着他怀里了无生息的梦萱,皱着眉头,鄙夷地说道:“是,你的眼睛是没瞎,可是你的心瞎了!你的心被蒙上了猪油,感受不到云儿对你的真情厚意,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兄弟情义,却只是一味的听信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你刚愎自用,你一意孤行,你早晚会后悔的!”王爷指着将军的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将军呆愣在原地,半晌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将军清冷的扫视着王爷,缓缓地说道:“王爷,冥允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王爷屡次干涉冥允的家事,意欲何为呢?”
“你!”王爷抬手又想打过去,却被将军一个转身躲了过去,他悻悻地收回了手,“你认为云儿的一双眼还比不过你的尊严吗?当时情况紧急,皇后正命人要剜去云儿的双眼,本王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你就认定本王和云儿有染,是不是?”
王爷目光下移,落在了奄奄一息的梦萱身上,“算了,本王懒得和你解释这么多,用你的心好好想想吧。皇后为何对云儿下此毒手,想必不用本王说你也明白,当下之急,是马上带云儿离开这里,即刻救治,再晚了云儿恐怕就会殒命于此了。”
被王爷这一提醒,将军方才注意到怀里的人,她从没如此顺从地靠在自己的怀里,任由自己抱着也不挣扎。
她面色惨白,了无生息,仿佛早已死去一般。
看着梦萱此时的样子,将军的心里涌上了一股酸楚,双手即刻收紧,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王爷看着将军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跟在他们身后,也出宫了。
第一卷 禁锢 第六十二章 痛恨皇后
远处皇后的的嘴角荡着奸邪的笑,心满意足地观看了一场大戏。她冷哼一声,带着宫人们,转身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哈哈哈…”皇后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突然爆发了一阵大笑,这笑声在偌大的皇后寝宫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如同传自地狱的魔音。
宫女们远远地看着,都直楞愣地瞪着眼睛,极力地掩饰着心中的疑问。皇后这是怎么了?难道就为了刚才的那一幕吗?
皇后笑过之后,阴鸷的眸光冷冷地看着外面,心里冷哼着:“崔冥允,本宫虽不能轻易动你,可是本宫若想弄死你的夫人,却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若还是忤逆本宫,定叫你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你面前!”
将军府里,梦萱服服帖帖的趴在床上,背部的鲜血已经差不多都干了,与她的衣裙粘在了一处。
彩凤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仔细的用剪刀小心的剪开梦萱背部的衣裙,再一点一点的揭下来。在做这些的时候,彩凤分外小心,生怕弄疼了她的小姐,可是此时她的小姐却犹如一尊石像,根本毫无知觉。
眼看着小姐背后纵横交错的印痕,彩凤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皇后可真够狠心的,怎么能把人打成这副模样?小姐现在虽生犹死,看了真叫人心疼。”
仔细的擦拭完小姐的伤,彩凤垂着头,低声地请示着:“将军,奴婢已将小姐的伤口处理干净,您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半天不见将军指示,彩凤感到纳闷,她偷偷抬起头,瞟了一眼将军,只见将军正瞪着空洞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小姐的伤口,犹在愣神。
“将军…将军!”彩凤大着胆子,提高了音量。
“啊?”听到彩凤的呼唤,将军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他抬起幽怨的眸光,狐疑地望着彩凤,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个恶毒的皇后!竟然如此狠辣!看着梦萱背后层层叠叠的伤痕,将军握紧拳头,心里诅咒着。
他虽早已有了被皇后报复的准备,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皇后会将魔爪伸向手无缚鸡之力的云儿身上。
刚刚在御花园只顾着和王爷怄气了,却忽视了夫人的伤,如今看见梦萱如雪的肌肤上一道道的伤疤和遍布整个后背的淤青,他的心霎时涌上无限酸楚。
此刻他恨不能将那个恶毒的皇后抓来,即刻生吞活剥了!
“行了,你下去吧,有事本将军会叫你的。”将军冲着彩凤吩咐道。
看着彩凤离开了,将军轻轻地坐在了梦萱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了当年玉面神医鬼见愁所赠的金疮药,一点一点仔细地涂在梦萱的背上。
处理完伤口之后,将军拿过一件薄衫盖在了梦萱的身上,继而捉着梦萱的手轻轻地握着。
眼看着她那累累的伤痕,将军的心在滴血,无边的痛苦在吞噬着他的灵魂。
现在的他忘记了在皇宫里自己对她切齿的恨,却心无旁骛的记挂着她的伤。
这板子打在她的身上犹如打在了他的心上,这叫他如何承受?
可是偏偏打人的是那个权倾朝野的皇后,自己又不能痛痛快快的前去狠狠的教训她一顿,真是哑巴吃黄连!
将军怒发冲冠,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难道就真的吃这个哑巴亏不成?
将军紧紧地咬着牙关,手握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床榻上。
第一卷 禁锢 第六十三章 守她一晚
正当他沉浸在对皇后的切齿痛恨里,梦萱的呓语将他从冥想里拉了回来。
“爸爸…妈妈…萱儿想你们。萱儿…想回到你们身边。没有…机会了。呜呜呜…”梦萱在梦里哭得异常伤心,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落下来,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着,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将军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却清楚的看到她的痛苦表情,还有无声滴落的眼泪。他知道她在难过,而且非常的难过。
他的心猛的一阵抽动,一张俊脸忍不住凑近梦萱那因痛苦而纠结的小脸。
随之他猛地抬起头,云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脸上这样的灼热?像是冬日里燃烧的暖炉!
将军连忙伸出手探向了她的前额,又快速地缩回了被灼痛的手。不好!云儿发烧了!这该怎么办呢?
他即刻出去端了一盆凉水,浸湿了毛巾准备给梦萱敷上。
可是,因为梦萱是趴在床上,所以他无法将毛巾固定在她的额上,将军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
最后,将军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将毛巾放在自己的手背上,然后轻轻的抬起梦萱的头,放在上面托着,这样来给梦萱降温。
将军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凌晨才疲惫的昏昏睡去。
可是他还没有睡实,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抬起头,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伸手摸了摸梦萱的额头,他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底。还好,已经退烧了。他又掀开梦萱后背的薄衫看了看,伤口也已经好了些,他深吸一口气,起身打开房门将彩凤让了进来。
“夫人还没醒,过会儿她醒了你要服侍她吃些东西,这样伤口才会好的快,还有,不要和她说本将军来过,听见没有?”将军看着彩凤不住地点着头,才满意地转身离开了。
彩凤看着将军离开时疲惫不堪的背影,感到万分奇怪,腹诽着:“这个将军还真是个怪人,明明担心小姐的伤,并且不顾休息照顾了小姐一个晚上,却还不让我和小姐说,将军究竟想干什么呢?”
彩凤狐疑地望着房门,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赶紧又回头查看了一下小姐的伤,方才安心。
早朝后,将军狼狈地逃出了朝堂,任凭王爷在身后怎么叫都不肯回头。
这个该死的宁王,还嫌本将军不够丢人吗?今日早朝,本将军像是一只猴子,被各位文武大臣看了个够,那一道道偷瞟的目光如同一簇簇烛火,生生要把本将军烧熟了一般,还不是拜你所赐?
看着将军快步离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