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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落魄嫡女终成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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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注意到他的神情似乎已经有些迷离了,就知道,那药效大概是开始发作了,算算时间,应该还需要一会儿,看来还得拖一拖。
“罗公子,不知道你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啊?”凌霄跟他没话讲,随意问道,一边密切关注着窗外。
“读书?本公子从来不读书。”罗良“哈哈”笑道:“我爹是县令,我就是一方的太子爷,将来还怕没荣华富贵不成。”
“哦?罗公子不是最喜与文人墨客在一处吟诗作赋吗?”凌霄挑着眉毛问道。
罗良似乎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补救道:“哦,呵呵,那个……”一时想不到说什么,看到桌子上的小熏炉,终于找到可以转移的话题了!
“咦,这炉子看着倒是精巧,这用的香料也好,不知都是些什么?真是好闻得紧。”说着还闭上眼睛,大大吸了一口,一副满足的样子。
凌霄冷眼看着,呵呵,你就多吸几口吧。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些普通香料罢了,本是用来熏衣的,昨儿准备的多了些,便想着熏熏屋子也好。”
不过,下一刻凌霄就有些后悔了,那姓罗的像是闻太多,药效提前发作了!
可是也不会啊,她算准了时间药效配的,而且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放的料是极少量的,怎么会?
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亏心事啊,凌霄什么都算好了,可是她没想到,那罗良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本就对她有色心,就算没有那熏香,恐怕都不会规矩的吧。
“霄儿真是心灵手巧,人长得又美。”罗良往凌霄身边靠了靠,伸出手来不知想做甚,凌霄一看就往旁边躲了躲。
“罗公子谬赞。”
“霄儿,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美丽的女子。”罗良又过来一些,“就像出水……那个什么花儿来着……哦,芙蓉,对,就是出水芙蓉。”
“呵呵。”接着躲。
“霄儿,你是不是在躲我呀?”罗良眼睛眯了一下,问道。
“怎么会呢?”凌霄又看了一眼窗外,有些焦急起来。
“我们早晚都是要成亲的,便是有了什么,又怎么样呢?”罗良索性一把抓住凌霄的手,淫笑道。




第十七章 无人再提成婚事
面对罗良越来越过分的行为,凌霄这才当真害怕起来,急道:“罗公子,请您放尊重些。”
“呵,尊重?你少给本公子装纯情!”罗良不耐道:“你要真是谨守礼仪的大家小姐,会这样轻易在婚娶前便主动要求见男子?”
凌霄被他噎得一下子没缓上来,气得脸红脖子粗,只听罗良接着道:“少装蒜了,女人哪,都一样,别看表面一副规规矩矩贞洁烈女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都骚着呢。”
凌霄何时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简直要气得晕过去。可这时,罗良就不止是动动嘴那么简单了,甚至靠过来就要动手。凌霄正想伸出手扇他,隐约听到外面“喵喵”的声音,心中一喜。
那是土豆的声音,通常只有当家里来外人的时候,它才会在大白天、它的睡眠时刻叫唤的。
于是,凌霄便放下来手,只是小心与罗良周旋着,放缓了语气道:“罗公子,您误会了,凌霄怎是那种人,只是瞧着公子与旁的那些个纨绔子弟相去甚远,全身透着一股子名仕风范,再想到这样优秀的公子竟然是凌霄未来的夫婿,自是打心眼里高兴的。只是,想到将来要离开家中,到底还是有些不舍。”
这些话那是句句敲中罗良的心坎啊,听着不知道有多舒心,本来这会子他就不是很清醒了,再被凌霄这么一通海夸,哪还找得着北啊。一边继续向凌霄身边靠,一边道:“这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看看你在凌家的待遇,到了罗家,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时,凌霄已经能隐约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继续道:“再怎么样,我爹爹也是知府,罗家……”说着迟疑地看了一眼罗良。
这一眼神刺激到罗良了,他竟扯着嗓门道:“知府?知府怎么了了?那乌纱早晚也是我爹爹的囊中之物!”
只要他注意看,他就会发现,此刻,薄薄的纱窗外映出几个人的影子。
凌霄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一大半了,一咬牙,索性加了把火,含羞带笑地朝罗良抛了个媚眼。自然,这个动作,外面的人是看不见的。
这一下可不得了,罗良彻底被刺激到了,脸涨得通红,体内似乎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驱动着他向凌霄抱了过去。
“啊!罗公子,你这是做什么?!”眼瞅着时机完全成熟,凌霄惊恐地大喊一声,转身就往门边跑,顺便撞翻了椅子。
罗良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他这是在做什么……但是也就一瞬间,他愣了一下就朝凌霄追了过去。
“畜牲!老福,还不快叫人把他抓起来!”凌关面色铁青,怒喝道。
“是,老爷。”福伯看到凌霄一脸泪水满面惊恐地冲出门来,也是吓得不轻,听到吩咐,立刻便一路小跑着去叫人。
护院几乎立刻就奉命前来,二话不说就上前把罗良押在地上。
凌霄哭着跑开了,看都没看周围人一眼,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沈慕柔见到女儿这样便立刻追了上去。
而罗良,似乎还没缓过神来,一出门便猝不及防地被人抓住了,犹自叫嚣着:“你们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我爹可是凤台县知县,知府是我未来岳父,你们敢这么对我,吃了狗胆么!”
“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爹明天就去街上要饭!”不用看,此刻凌关的脸已经无法直视了。
“你……”罗良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人,还有周围的样子,先是迷茫了一会子,然后,突然委顿了下去。
“霄儿,那,那姓罗的畜牲没对你怎么样吧?”在沈慕柔的房中,她急得要死地抓着凌霄反复问。
“娘,真的没什么,其实他刚刚才进去的,只是我吓坏了……”凌霄不想让母亲着急,赶忙擦干眼泪解释,又小心翼翼地问:“娘,你说那罗公子会不会被父亲责罚?霄儿是不是很坏心?”
看着凌霄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吃了亏,沈慕柔便放了大半的心,道:“没事就好,瞧他那样子,恐怕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也没少做,倒也算不得冤枉了他。至于责罚嘛……他说出那番话来……”
“只是,他是怎么到家中来的,又怎么会到了你的房中?”沈慕柔刚说完,突然又想到什么,狐疑道。
“额,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月婵将他带来的……方才我说要进房中取块帕子,他便跟了进来……”这是凌霄第一次说谎,尤其还是面对自己最亲的娘,说得磕磕巴巴的,心虚不已。
可是就算母亲怀疑,她也绝不会说是她故意将罗良引至房中,并提前设计好让凌关前来看这场戏的。她不是真的想要欺骗母亲,只是她不想让母亲知道,原来自己的女儿也是如此会耍心机,更不想让母亲觉得是由于她的没用才导致自己想出这下作手段的。
凌霄这副说话的样子,沈慕柔岂会有看不出之理,只是,在她心里,凌霄怎么样都好,只要她平安无事,其他的,她并不想去多追究。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凌霄嫁给那种禽兽不如之人了。
“娘,爹爹他们应该走了,我想先回自己房间了。”凌霄开口告辞道。开玩笑,房中的香炉还点着呢。
“也好,那你好好休息,用晚饭的时候我来叫你。”沈慕柔摸了摸凌霄的头发,就像她小时候一样。
房间门口果然已经没人了,凌霄进屋扶起倒在一边的椅子,隐约还能闻到一股幽然若无的香味。
坐在桌子边,凌霄小心地捧起那只五彩鎏金珐琅香炉,那是母亲当年的陪嫁,她们娘俩身边为数不多的值钱之物。里面还有些木屑没有烧干净,一点火星子明明灭灭的,那点微弱的亮光像是随时要隐没一样。
凌霄正要将香炉熄灭,不想此时,门被大力推了开来,狠狠撞击到墙上,发出很大的“吱嘎”声响。
“凌霄!你这贱人!”月婵叉着腰站在门口,满脸怒容。
凌霄顺手放下香炉,站起来,也恼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月婵走过来,冷声大笑,质问道:“还需要我来说吗?今天的事,你敢说不是你动的手脚?”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凌霄心中一惊,她倒真没想到这事会这么快就被月婵看出来,不过很快镇定了,反问道:“你为什么不认为是罗良存心对我不轨?妹妹不要告诉我,在给姐姐我做媒之前,并不知他的为人!”
月婵怒:“凌霄,你还真是不知好歹,我给你做媒,那是看得起你,我还没让爹爹把你嫁给那些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粗使汉子呢,能嫁给知县的儿子你偷着乐去吧!”
凌霄气得反而想要笑了,凌月婵,看来你真的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凌关就算宠你和你娘,可也不是什么都听你们的。把我嫁给粗使汉子?那也要问问他头上那顶乌纱同不同意!
只听月婵接着道:“罗良虽然素行不端,可也不会傻到在这时候跑到这里来找死!何况,你一直瞧不上他,却突然托我请他来喝茶,刚来就出事了!还正好被爹爹撞见?爹爹平日里从不到你这里来,怎的这回就这么巧!你真当我凌月婵是傻子不成?”那个“巧”字咬得格外重。
“妹妹自然不傻,那为何之前没想到呢?”凌霄扫了她一眼,怒极反笑。凌关固然不重视她,可在这大挑的节骨眼上,凌家又做出这等欺君罔上的事来,多少会对她有些担心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既有了这一条,要把人引过来,自然不是难事。
“啪——”月婵伸出手就想朝凌霄脸上招呼,不过被凌霄一把抓住了。
“妹妹是要进宫的人,大选在即,你总不想被外人冠以‘虐待’长姐的恶名吧?”凌霄也不甘示弱,一句话戳中月婵的软肋。
果然,月婵气得面孔扭曲,用力甩开凌霄的手,转身走了出去,走时撂下一句:“凌霄,我们走着瞧。”
等月婵离开,香炉中的香料已经所剩无几了,凌霄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沈慕柔来叫她用晚饭。
不知道后来凌关是怎么处理的,总之,后来,就再也没人提过要把凌霄嫁给罗家的事情。
只是那一阵子,凤台县的人们都在议论,知县大人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每日出行都要敲锣打鼓,大摆仪仗的,最近竟然都取消了,甚至连出门都少了许多。
还有凌家有些个下人说,看到凤台县知县不知怎的,竟在老爷面前痛哭流涕,直想脱了衣服要负荆请罪,好说歹说才劝下来。
听说,护院中有两位大哥是亲眼看到事情发生经过的,但是无论别人怎么问,他们都不说。连美貌小丫鬟去问,都没能问出来。
“我还想不想在凌家混了,敢把小姐差点受辱的事情说出去。”小孙刚把隔壁院子的红儿打发走,擦了擦脑门的汗,自言自语道。
最近凌家也不知怎么了,怪异的事情特别多。
听内宅的婆子们说,月婵小姐吃不下,喝不下,像是得了厌食之症,变得分外消瘦起来。
刚开始,绮罗还开心得很,这美人啊就要纤纤弱质才好,男人哪,就好这口。月婵本就不胖,再纤瘦一点,就更有飞燕临风之感了,进宫自然更有把握。
可是,问题是,月婵的这种症状已经持续了快半个月了,而且越来越严重。并无其他不适,就是不能进食,每日只能用一小盏米汤。即便如此,还是好几个仆妇费上好大功夫才硬给灌下去的。别的,是半点都碰不得。
起初是吃了就吐,渐渐的,就连咽都很难咽下去了。月婵日复一日的消瘦,颧骨都突出来了,本来明月般的面颊硬是微微凹了下去,原先吹弹可破的肌肤也没了光泽。




第十八章 庶女出事嫡女替
月婵无缘无故发生这样的事,可极坏了凌关和绮罗,自家的女儿成了这幅模样,这可还如何面圣啊?若是被皇上见到,欺君之罪难免,若是君上心情欠佳,株连九族都不是不可能的。
凌家请了名医前来治疗,却任谁也瞧不出是何缘故,不但没有将月婵的病症治好,反而日复一日的严重起来。
起初,大夫还用心医治,在遍用良方无果之后,也只是开些不温不火的安补之药敷衍着罢了。
绮罗急得眼睛都红了,好不容易为女儿争取到这个飞进皇家的机会,怎可以错失!
离进京还有小半月时间,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她都不会放弃的。就算在十八之前还是不能恢复女儿的美貌,那她就跟着秀女队伍进京,边走边治。从凤凰城到京城,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可是凌关却不这么想,他把女儿送进宫,为的是什么?不还是为了富贵荣华吗?如果让天子看到女儿现在的样子,那他连脑袋都保不住。既然如此,他为何非要冒这个险?
反正机会本来就是凌霄的,凌关想了想,还是让她去吧。这样也好,省得他老担心日后东窗事发。欺君之罪,可不是小事!
“霄儿,为父想了想,这些年,委屈你们母女俩了,这次进京,还是你去吧。”凌关面露慈爱,带着愧疚的语调,对凌霄说:“以你的资质,定然能获得圣宠。”
自从月婵病倒,凌霄就在担心这件事,只盼着不要成真才好。她固然不甘被月婵所顶替,可是她更不愿离开母亲进宫。何况,因为月婵的病倒,她才被父亲想起来,那她自己不是反而成了替代品么?
她们娘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要是自己突然离去,母亲一定会受不了的。这凌家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火坑,冷漠的爹,恶毒的姨娘,刻薄的庶妹,拜高踩低的下人们……她怎么能放心母亲一个人留下来!
不行,她绝对不能进宫!她还盼着能有一天,将母亲带走,永远地离开这里。
“妹妹会好起来的,父亲何必如此着急。”凌霄在袖中暗暗握了握拳头,笑中隐藏讥讽,父亲如此态度还真是让她不太适应。
“那若是不好呢?”凌关有些怒,真是给脸不要脸,不过想了想还是把火气压下去,“若是不好怎么办?”
“妹妹一定会好的。”凌霄还是这么一句,话中带着倔强。
凌关看了看面前这个女儿,冷硬道:“若是再过三天,月婵还不好,那就你顶上!”
哈哈,果然,我“顶”上!本来就是我的,现在却成了代替的那个,真是可笑!凌霄几乎要笑出声来,抬头反问道:“若是,我不去呢?”
凌关心中一震,面色有些惊疑不定,他死死盯着凌霄的眼睛,好似从来没认识她一样。对于凌霄的倔强,他还是知道几分的,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女儿什么时候有胆量当着他的面违背他的意思了。
继而,是深深的恼怒。
然而,凌关还是认为,没有谁会抗拒那锦绣前程的诱惑,凌霄现在这副模样,恐怕只是在控诉他之前的行为罢了。还有就是,她知道月婵病倒,凌家除了选送她别无选择,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吧。
想到这里,凌关冷笑起来,问道:“难道你不想光宗耀祖?你不想让你母亲在这个家里抬起头来?你不想高高在上,接受无数人,甚至是我的,跪拜?”
呵,光宗耀祖?那与我何干?接受你的跪拜?女儿怕折寿啊!至于母亲,她大半辈子都被你踩在尘土底下,还有机会抬起头来吗?只有离开这里,她的人生才有可能重新开始。
凌霄似笑非笑,道:“父亲,那荣华,那富贵,女儿要不起。”
这下凌关真的怒了,面对他施舍的恩典,不但不感恩戴德,甚至如此不屑!他彻底被激怒了。
“呵,你还真是翅膀硬了!”凌关笑得无情,笑得残忍,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跟月婵一起听先生讲课?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学习那些琴棋书画、女红礼仪?还不是为了今天!”
“虽然未必用得上你,可有个候补的以备不测总是好的,这不,就用上了?”凌关说完,也不再管凌霄惨白的脸色,径直走了出去。
在他看来,要拿捏一个女儿还不容易,今儿来通知她一声那就是给她面子了。居然还不识抬举!
因着凌关这几句话,凌霄心中曾经对这个父亲唯一的一点感激荡然无存。原来,原来,她不仅不受父亲疼爱,甚至,从来就是一个工具,从小就被父亲准备好以便利用的工具。
当绮罗知道自家老爷把人选又给换回去的时候,她不依了,又哭又闹,甚至以死相胁。
“要死你就死去,我不拦着。可要让我把你女儿送去京城,想都别想!本来换人就够危险的了,现在成这副模样,怪谁?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想死可别把我搭上。”当绮罗把匕首架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定要凌关把女儿留在名单上的时候,凌关只抛下了这么一句话。
她顿时瘫软下来,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她本是丫鬟出身,能嫁进官宦之家为妾,她已十分知足。所以,初进府时,她也曾卑微谦和,对大夫人恭谨有加。只是,随着凌关的偏宠,她日益骄横。甚至,不再把官家小姐出身的大夫人放在眼里,连她的女儿都敢欺侮。
开始还有所顾忌,但凌关从来不管这些事,只一味地宠她。于是,她便以为,在这个家里,她可以为所欲为。
然而现在,她知道了,她再怎么肆无忌惮,嚣张跋扈,也不过都是仗着凌关的宠罢了。而这份宠,是建立在不影响凌关自身利益的基础上的。否则,一切免谈。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个自古以来女人惯用的伎俩,她用得一直都很得心应手。却不想,在今天栽了跟头。她终于明白,要是男人不在乎你,她又怎么会在乎你的生死?
凌关纵然宠她,也不过是在她能让他高兴,不给他制造麻烦的基础上。一旦大事临头,他绝不会管旁人。
当凌关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她也有片刻的伤心,但也仅仅是片刻而已。她绝不会失声痛哭,她的眼泪只在有用的时候才流。更不会伤心欲绝,甚至从此与凌关恩断义绝,她从来都是聪明的女人,栽在哪都不会栽在情上。这,就是她比沈慕柔强的地方。
既然女儿无缘皇城已成定局,那就要为以后好好铺路。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便追了出去,满脸愧悔地向凌关道歉,要不是凌关扶着,她说着就要跪下去。
半老的徐娘,风韵犹存,美目含泪,娇侬软语,声声欲泣:“老爷,刚才都是妾身不好,竟然不顾老爷的安危,以性命相要挟。妾身该死,现下才明白过来,老爷的安危才是凌家最重要的,我们不过是依附着老爷过活罢了。老爷为这个家日夜操劳,贱妾怎还可用此等小事来烦扰老爷。”
见她说得诚恳,凌关也不再追究,安慰道:“婵儿的病,我定会继续寻找名医为她医治,你也不用太过焦心。日后,若是霄儿能得享天恩,那我们凌家的地位定然不同于今日。到时,婵儿也必定能嫁得一好夫婿。”
“老爷说得甚是。”绮罗依偎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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