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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庶女华冠路-第1章

小说: 庶女华冠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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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
作者: 沐沐格子 
小说性质:VIP作品    总点击:165491    月点击:2643    周点击:567
小说类别:架空历史    总推荐:7588    月推荐:72    周推荐:26
写作进程:接近尾声    完成字数:1106969
前世命丧宅斗的她穿越重生到了古代,成了户部蒲尚书的庶出女儿。
    原本以为这世可以过得合家欢,谁竟料到这一世比上一世还要凶险。
    出众的才貌,让她众人瞩目;
    庶出的身份,让她的婚姻曲折坎坷;
    特殊的经历,让她一次次地被带入政治的漩涡。
    最后,她会迎来自己的幸福吗?    

第一章 重生古时
 2013年的春天,息园墓地。

    撑着伞灯若菱向围立在墓四周的人群扫了一眼,这些形形色色的人都是她养母的学生,而今天是养母入土为安的日子。

    葬礼结束后,众人渐渐散去,养母的亲生女儿宁埔珍抽泣着由她的丈夫王旬扶着走了。

    墓前只剩下她一人。

    雨水无休止地下着,雨滴单调地拍溅着地面,始终如一,永无止尽。

    一个流浪汉提着一只脏兮兮的编织袋,在离青桑五米远的地方看着她,雨水已经将他全身打得透湿。青桑知道他是看中了墓前的这些鲜花和水果,待她走了之后,这些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若菱朝那流浪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待流浪汉走到跟前,若菱将一碟水果递给他,说道:“这些给你,这些花不要拿走好吗,卖不了几个钱!”

    流浪汉点了点头,接过碟子,将水果悉数倒入编织袋中,又将碟子还给了若菱。

    若菱接过,看了看他,长到脖子的头发被雨水打湿,恹恹地贴在头皮上、脸上。即使是雨水的冲刷也未能洗去他脸上的污垢,可见他有好几日没有好好打理自己了。

    流浪汉走了。边走边从编织袋中掏出一个苹果,津津有味地啃着。忽然,他回过头来朝着若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洁白的牙齿让若菱愣了愣。一个脏得不行流浪汉竟有一口洁白的好牙?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拿着碟子?”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扯回了若菱的思绪。

    “没什么,我刚把一碟子的水果给了那个流浪汉。蓉蓉,你怎么来了?”若菱问道。

    “我担心你,无心上班,所以请了假过来看看。小宁老师走了,你也别太伤心了,至少她在下面又能和大宁老师相聚了。”蓉蓉说道。

    若菱笑了笑,是啊,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又相聚了。若菱的养父母都姓宁,且都为大学老师。所以大家都习惯叫养父大宁老师,叫养母小宁老师。他们生前是对令人羡慕的恩爱伉俪。养父死后的这几年,养母也变得郁郁寡欢。

    而蓉蓉则是与她在孤儿院一同长大的小姐妹。

    “姐姐,你就是蝎好,好端端地干嘛把水果给那流浪汉。”蓉蓉埋怨道。

    “妈妈生前爱花,用这些水果换这些花在坟前多呆几天也好。再说那人也确实可怜。”若菱道。

    “唉……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回来再拿了这些花去卖呢?给,姐,这是我顺路买的牛,你瞧你这几天累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蓉蓉边说边将吸管的包装撕开,想要将吸管插进牛里。

    若菱笑了,说道:“谢谢你了。我们孤儿院的院长不是常说以诚待人,必能换得别人以诚待之吗?我相信他不会再回来。”

    蓉蓉听了,脸色变得不自在起来,插吸管的手有些微颤。

    若菱将手中的碟子放在地上,接过牛喝着。

    喝着蓉蓉给她准备的牛,若菱觉得很温暖,不管她受到了怎样的欺骗和伤害,至少她还有亲如姐妹的蓉蓉和闺蜜叶儿。

    “你……”牛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若菱捂着肚子,吃惊地看着蓉蓉,剧痛让她一下子瘫倒在地,雨伞落在一旁。

    “姐姐,不要怪我,我只有这么做,王旬才不会揭发我……”蓉蓉跪在她面前撕心裂肺地哭着。

    王旬……你竟这样容不下我!一颗晶莹的泪珠从若菱脸上滴落,混杂着雨水一同滴在了若菱刚刚置于地上的碟子里。

    神智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一切都不见了。

    *****************************************************************

    宏景二十三年春天,户部尚书蒲继年府中。

    芳龄十三的蒲府三小姐蒲青桑正看着假山上已经吐出嫩芽蒂蔓叹气。即使穿越重生已经五年了,她仍觉得眼前的一切似是一场梦。

    是的,唐若菱穿越重生已经五年了。

    现在她的身份是玄朝户部尚书蒲继年的三女儿蒲青桑。

    蒲继年弱冠之年高中状元,娶了当朝宰相之女柳氏。之后便平步青云,摇摇直上,而立之年便已任户部尚书,掌管玄朝的户口、经济、财政等,官居正三品。

    仕途之路蒲继年可谓是洋洋得意,只是子嗣却不旺。正妻柳氏连生两女,长女青玉,现年十七;二女青璧,现年十六,之后便未再生育。

    柳氏贤淑,秉承了无后便是不孝的教理,做主将房中的陪嫁丫鬟香云给蒲继年收了房,可惜香云不争气,进门一年多未有所出。无奈之下,柳氏又给纳了京城商家大户的小女儿郑氏为妾,岂知郑氏体弱,来了之后三天两头的生病,整一个药罐子,更别提传宗接代的事了。

    柳氏本也不想一个个把旁的女人招进来给自己添堵,却是一个个的不争气。最后,听了婆婆蒲莫氏的劝,也觉着粗生粗长的好生养,这又给丈夫添了第四房,乡下王家庄庄主的女儿王氏,也就是青桑的母亲。

    王氏倒是争气。在连生了两个女儿青桑、青禾之后,终于生了蒲家长子家宝,今年三岁。

    一家人自是喜不自胜,老太太给做主取了个小名家宝,大名则预备念书时再取。

    若菱刚到此世,所在之身也就八岁。听说此身原主与二姐青璧为争一支黑檀木簪子掉进了荷花潭,昏睡了三日方醒。醒来后,若菱就成了青桑,或者更准确地说青桑就成了若菱。

    想来前世已过而立之年,算是大龄剩女了。本来筹备着国庆节结婚的,却被视为亲妹妹的蓉蓉害了,别说改了计划,就连命运轨迹都改了。

    青桑想着前世之事,心如刀割,心里更觉郁结难平。

    “三妹近日身体可好些了?”出神间,就闻身后传来一婉转女声,回头一看是大姐蒲青玉。

    青玉今日穿了藕红色的褥裙,外罩浅灰色的锦衫,一头青丝盘卷成两个发环,耸竖于头顶,着以两朵桃花形发饰,明艳之色正配了这春日的大好时光。

    青桑起身答道:“昨日请郎中瞧了,已无大碍。”前些日子,春寒交替,青桑偶感风寒在房中躺了几日,吃了几天的苦药,可把她苦坏了。要搁在二十一世纪,就这小感冒,喝几包板蓝根就解决问题了。

    “春日里气候无常,妹妹可要注意身子。”青玉执过青桑的手,见掌中小手一片冰凉,再见青桑只着了褥裙加半臂,不禁皱了眉,问道:“雪盏那丫头呢,也不好生服侍,这病刚好,着了凉又得受些罪。”

    青桑眼里划过感动,这个家里大姐最是温柔体贴,所以她穿越到此第一个搞好关系的就是青玉。

    “娘亲刚为我和禾儿添置了些衣料,我命雪盏去取了来。”青桑拉着青玉一起坐到了花园的小石凳上。

    “你呀,怎么自己不去挑一些中意的。再过两年就要加笄了,自己要学着打扮。”青玉说着从头上取下一枚花饰戴在青桑不着一饰的发髻上,“瞧,有了颜色就娇俏多了。”

    青桑莞尔一笑,甜甜地说道:“谢谢大姐的钿花,这可是大娘前两日从珍宝斋新置的粉晶桃花钿?”

    “正是呢,阿娘前两日去外祖父家,回来的路上见珍宝斋的这对桃花钿煞是应景,就买下给了我。”青玉笑吟吟地瞧着青桑,这个妹妹自八岁以后倒是越来越温顺可人了,不再似以前那般野蛮调皮。

    青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喜欢争强好胜,常与二姐青璧冲突生事。青璧虽说性子也不好,但终是嫡出,亲外公又是当朝宰相,老太太、父亲大人都难免纵她,而青桑本是庶出,亲娘身家背景又摆不上台面,自己性子还不讨喜,那可不就成了人人都厌恶的主。

    当年她落水之事,青璧本也有错,老话不常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岂知青璧一句责骂未得,反而青桑昏睡醒来后,还没弄清状况,就被老太太传去挨了一顿训,说什么“小家小户教出的女娃就是不懂规矩,生养的如同乡下的野孩子一般”。听得刚穿越来到这里的青桑云里雾里的,还以为这堂上坐着的老太太不是这具身体的亲呢。

    不过,很快她就从贴身侍婢雪盏那慢慢弄清了状况。庶出的身份是一个问题,但这身体原主的个性也是个大问题。

    青桑前世喜研古文,加上养父母都是书香门第,教会了她围棋和书画,所以使得她到了这一世,也不怕才情落后于人。

    再说这为人处世,青桑前世的经历又帮了她大忙。由于是孤儿她过早地就要讨生活,因此养成了一副乖巧温顺、安静服帖的脾性,加上她本就聪慧异常,又多了前世三十年的阅历,更懂得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因此,刚刚醒转过来的青桑经老太太一顿训斥后,就立志要改变自己在这家里的恶劣局面。

    经过自己审时度势、综合分析以及运用因人而异、对症下药的手段,很快,除了蒲继年、蒲青璧之外,其他一干人等顺利拿下。

    正当青桑费心于如何改变在蒲继年心中的印象时,一场围棋对弈意外帮了她。

    还记得那日,青璧嚷着要和青桑下棋。这青璧其它才艺都一般,唯独这棋艺颇佳,每次都喜拿这去挑衅青桑,每次都必赢,每次都为此得家中长辈的赞。青桑现在深得众人喜爱,青璧心里难受得紧,这才又故技重施。

    青桑心里冷笑,她可是五岁就开始学围棋了,虽不是高手,却也有业余六段,对付一个孩童,绰绰有余。果然,青璧被青桑杀得片甲不留。

    当时,两人只顾下棋,却没发现蒲继年已站在一旁,观看已久。

    青璧输了,不敢相信,只说青桑运气好,嚷着再来,结果连下五局都是惨败,这下子一向心高气傲的青璧顿感颜面无存,气恼之下推了棋盘,撒着泼。若换以前的青桑怕早已打了起来,可现在的青桑却是站于一边,淡淡地说了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二姐,何须如此。”

    “说得好!”一旁的蒲继年这才相信青桑果然转了性,不仅礼数周全、言行得当,才学更是精进不少。看来老太太、大夫人所言非虚。

    蒲继年其实不似表面看得那般严肃,反而有些慈父之风,极少苛责儿女,而且极其爱才,即使是女儿,也希望她才华横溢。只是身为官吏,又是大户人家的家长,言行自是要成表率,所以平日不苟言笑罢了。

    青璧见是父亲,扭着身子撒着娇,说青桑不学无术,耍赖巧赢。青桑低着头没有分辨,她倒想看看蒲继年到底如何评判。

    只见蒲继年怒喝道:“为父在旁观棋已久,是你学艺不精,技艺上已远不如妹妹,棋品上更是差之千里。罚你闭门抄写五十遍《女训》,不写完不准吃饭。”说完,牵着青桑走了。

    青桑没想蒲继年会帮她,还罚了青璧,激动得都掉了泪。蒲继年见青桑脸颊带泪,以为她受了委屈,雄地替她擦了泪珠。自此以后,父女关系大为改善。

    青桑因不是当世之人,在父女亲情上没这些教条束缚,见蒲继年其实也不似那么严肃,经常爹爹、爹爹的叫,还常拿着书本问这问那。蒲继年见她不与自己生分,嘴又甜加上好学,心里对她自然又喜欢了几分。青桑前世就喜古文,有了这些年的根底,在吟诗作对上竟能和蒲继年不分上下,这更是让蒲继年宠爱不已。而蒲继年罚了青璧之事,传到老太太耳里,她也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虽是罚得重了些,但璧儿也该收敛收敛了。”而柳氏对此更是没有异议。至此,青桑在蒲府算是真正站住了脚,安了身。

    这五年来,除了偶尔被二姐青璧冷言冷语讥诮几句,青桑在蒲府里的日子是一天好过一天。因此,对于目前的一切,青桑满意极了。

    此时,青桑正和大姐青玉谈得甚欢。

    忽见蒲继年身边服侍的书童喜墨气喘吁吁地跑来,说老爷让二位小姐到前厅去,有要事。

    两人闻言,相视一看,起身一同去了前厅。
 第二章初选已过

    青玉、青桑二人来到前厅,先后向老太太、父亲大人、大娘子行了礼,这才立于一旁,听父亲大人述事。

    青桑见老太太、大娘都在,心有一念闪过,怕是要定亲了吧。但论定亲也应是大姐,自己连及笄都未到,何况二姐也未定,按常理还未轮到自己。

    蒲继年轻咳一声,朝着这两个女儿说道:“玉儿、桑儿,今日叫你们过来,是想告知你们,内侍省已经传出话来,明天将由刘画师前来府中为你们画像。你们好好准备准备。”

    画像?青桑有些懵了,什么意思,再看看青玉,只见青玉颔首问道:“父亲大人说得是宫里的刘敬业画师吗?”

    蒲继年点点头,说道:“是的。没错。他可是陛下御用的画师,最善画活物。”

    活物?人也是活物,也就是说擅长画人物像。画我们的肖像干吗?参加选美吗?青桑一会的功夫脑海里出现了一大堆的想法。

    “女儿只想承欢膝下,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女儿舍不得你们……”青玉说着就发出呜咽之声,嘤嘤不成语。

    “玉儿,娘亲也舍不得你,可是这也是为了你的前程着想。”柳氏起身上前,掏出帕子给青玉擦眼泪。

    青桑看着抹着眼泪的二人,彻底糊涂了。

    “玉儿、桑儿,为父何尝舍得你们,只是岳丈大人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蒲家。一旦入宫为妃,于己于家都是大好的。”蒲继年叹了口气。

    入宫为妃?不会吧?青桑睁大眼睛看着蒲继年,怎么也不相信这相伴了五年的慈父也是个“卖女求荣”的主,想着把女儿弄进宫去让自己锦上添花。

    “桑儿,按理你还未加笄,不该纳入待选名册,可是内臣程公公却向陛下举荐了你,陛下这才请刘画师予玉儿画像之时也将你的画像一并画了备案。”蒲继年心里对青桑也是不舍,这个女儿同他最亲,才情颇佳,最合他意,他本打算过几年再为她的婚事打算,没想到这次选妃却把这个才十三岁的女儿也算上了。

    “夫君,程公公怎会得知桑儿之事呢?”柳氏不由奇道。

    青桑也好奇地看向蒲继年。柳氏问得就是她心中所想。

    “这也怪我。半年前,礼部李尚书邀我过府喝酒吟诗,我一时兴起带了桑儿前去。席间桑儿对李尚书的发难都对答如流,李尚书就记在了心里,在这次选妃中特地向程公公提了,程公公又向陛下提了。这才有了给桑儿画像之事。”蒲继年解释说。

    李尚书?青桑略略回忆,想起半年前父亲带她去李府之事。看来“才”不外漏才是正理啊,这下可好十三岁就有可能要嫁人了。想起前世三十岁都还没结婚,青桑真是欲哭无泪啊。

    “唉!”蒲继年再叹一声,愧疚地看了看青桑,朝着柳氏说道:“筹备之事就有劳娘子了。”说完,迈步离了前厅。

    “玉儿、桑儿你们过来。”一直端坐着沉默不语的老太太终于发话了。

    两人只得走上前。

    老太太伸出手牵过二人,正色道:“选妃一事事关我府声名,不管能不能入选,你二人都不可丢了礼数。”

    “玉儿/桑儿谨记。”二人点头应道。

    老太太这才点点头,对柳氏说道:“大娘子好生筹备。”说完,由着丫鬟扶着也离了前厅。

    现在,厅里只剩下柳氏、青玉、青桑三人了。

    柳氏对二人又叮嘱了几句,并唤来二人的丫鬟翠岚、雪盏训诫了一番,这才让二人离去。

    青桑一进房门就见着母亲王氏坐在房中等她。

    “娘亲来了。”青桑上前请了个安。

    王氏搂过青桑,泣不成声地说道:“我儿这才十三,怎就要入宫了。”

    青桑心头一酸,轻声安慰道:“娘亲,现在只是在待选名单之中,倒未必就能入宫了。”

    王氏抹了抹眼泪,看着青桑稚气未脱的小脸,凄然道:“不能入宫最好。为娘虽说没见识,但也听过一入宫门深似海。不愿我儿大富大贵,只愿你守得一人平安度日。”

    青桑一直以为王氏这人胆小敏感,小家子气,却没想到今日之言却颇有些见识,而这舔犊之情一览无余。青桑喉头一紧,眼泪就上了眼眶,搂着王氏的腰哽咽道:“娘亲!桑儿也是万分不舍得。”

    王氏一听更是抱着青桑痛哭起来。

    这一夜,青桑窝在母亲的怀里,眼角带泪地睡着了。

    第二天,雪盏早早地就为青桑梳头打扮,柳氏不放心,还遣了房里的瑞珠前来帮忙。本来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打扮完的,却足足花了一个时辰。而且不知何故还不让吃早饭,只给了半碗银耳羹。

    青桑折腾了一早,又没吃饱,画像时又呆立了两个时辰,等这一切都完工了,青桑手麻脚麻,浑身酸痛,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觉。王氏心疼她,只叫人给做了一碗面端到她房中,便没再烦她。

    画像呈上御览三天后,青玉、青桑双双入了“三考”名单。

    初考就是审容貌,辨听声音。只要有一处看不顺眼,听不顺耳的,当场删名回家。

    第一场过后,一百二十名只剩五十六名。青玉、青桑依然在册。

    下了马车,二人相扶进了家门,老太太、柳氏、香云、王氏等一众女眷都在前厅等着她们,就连久病不出门的郑氏也来了。

    青桑累了一天,脚儿酸得直打哆嗦,却见青玉依旧有礼有节地给各位长辈请安告好,也不得不跟着行礼。

    之后,老太太令人搬来了两个绣墩,让两人坐下。

    青桑刚坐下就觉得旁边有一道目光冷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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