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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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往里走!”棠丰伸手拦住青桑,将她挡在了自己身后。
警觉的他已经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青桑和草香害怕地躲在棠丰身后,恐惧地盯着洞穴,生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里面跑出来。
三个人慢慢地往后退,忽然,背后似有什么东西扑了过来,搭在了草香的肩上,草香一声惨叫,棠丰迅速回身,飞起一脚,踢开了扑过来的黑影。黑影就地打了个滚,然后立了起来。
竟然是一只狼。
这只灰狼发出了一声长嚎,然后闪着绿光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三人。
狼这种动物对于青桑和棠丰来说都不陌生,他们曾经在北戎差一些就葬身狼腹。
青桑扶着肩膀被抓伤的草香,焦急而又担心地看着棠丰,当年北戎那骇人的一幕又浮上了心头。
“棠丰,千万要小心。”青桑害怕极了,生怕棠丰有什么闪失。
棠丰侧脸给了青桑一个安慰性的笑容,就在此时,灰狼瞅准时机,发起了攻击。
“小心!”青桑疾呼。
棠丰一个侧身,躲过了灰狼,顺势举起匕首朝它脖子刺去,这只灰狼也灵活得很,扭过脖子张开血盘大口就朝棠丰持着匕首的手咬去。
棠丰往后一仰,躲过狼口,摔倒在地。
灰狼顺势扑到了棠丰身上。
第二百一十九章 脱险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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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奉上。
“啊!”青桑和草香同时发出尖叫声,草香更是用袖子挡住了脸,不敢去看。
青桑脑海里一片空白,棠丰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因为这个信念,青桑也不知哪来的胆,弯腰举起身边的一块石头,高高举过头顶,飞奔过去,朝着狼头就砸了过去。
正用双手掐着狼脖子,不让它咬到自己的棠丰趁机捡起掉落到旁边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狼脖子,鲜血喷射出来,溅了棠丰满脸满身。
棠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狼,又补了几刀,见它不再动弹了,才停了下来。
“桑儿!桑儿!你没事吧?”棠丰摇了摇瘫坐在地上,直愣愣发呆的青桑。
青桑因过度害怕而发呆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转了转眼珠,看着满脸是血的棠丰,“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青桑边哭边在棠丰脸上、身上一通乱摸,深怕他受了伤。
棠丰捉住她乱摸的小手,很想搂她在怀里,又担心满身的血污脏了她,只好握着她的小手,柔声安慰道:“桑儿,桑儿,冷静些,没事了,我也没受伤,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青桑看着棠丰,止住了哭,却止不住啜泣道:“那你怎么满身都是血?”
“那是狼血,我的傻桑儿!多亏了你砸了那一下,要不然,为夫可能真得要……”
“不准说,不准说,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办啊?”惊吓过度的青桑压根听不得这不好的可能性,生生打断了棠丰的话。
棠丰听了。再也顾不得脏不脏,无比激动地将青桑搂紧,安慰道:“不会不会,我会一世守着你。”经过这场惊险,棠丰才知道他在青桑心里竟是这么重要,心里头真是又喜又惊。
青桑搂着棠丰的腰,忍不住又嘤嘤哭了一会。
过了一会,青桑从棠丰的怀里探出脑袋,洁白的脸上沾上了一些血污,混杂着泪水。弄了个大花脸,样子甚是可笑。
“来,桑儿。我们洗洗脸,快些下山吧,此处不安全。”棠丰忍住笑,疼惜地扶起青桑,将她领到溪边。帮着她洗净了脸。
然后自己也捧了水将脸上的血污洗去。
“啊,草香!”经过冷水的刺激,青桑已经完全回过神来,忽然间她想到了草香,再回头看去,就见草香倒在地上。青桑急忙奔了过去。
正在洗脸的棠丰闻言。回头一看,也急忙跟了过去。
“草香,草香!”见草香嘴唇发白。不省人事的样子,青桑急得又要哭了。想起嫁去北戎时,在送亲的路上,草香被人砍了一刀,那时幸好有医术高明的褚连瑜。才让草香逃过一劫,现在不知道草香还有没有那么幸运。
棠丰用了掐了掐草香的人中。片刻后草香慢慢苏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唤了一声:“小姐!”
青桑搂着草香的肩,发现手上润湿一片,细细看去,草香肩膀上的伤深可见骨,血流不止。
棠丰用刀割开自己袍子的下摆,扯下一块布来,为草香包扎了一下伤口。由于伤在肩膀上,大大增加了包扎的难度。
“我们快下山吧。草香的伤需要上药止血。”棠丰说道。
心急如焚的青桑点点头,扶着草香起来,三人慢慢往回走去。
谁料才走了两步,草香便瘫软下去,站也站不起来。
“草香失血过多,没有力气了。”青桑带着哭腔说道。
走在前面的棠丰走回到青桑、草香身边,看了看刚刚为草香包扎起来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渗透了,可见草香已经因流血过多,走不动路了。
“草香走不了了,你来背她吧。”青桑道。
棠丰有些犹豫。不是因为门第观念、身份尊卑,而是棠丰觉得有些尴尬。不过,随着青桑又求了他一遍,加上草香的伤已经不能再拖了,棠丰最后还是背起草香,快步朝山下走去。
回到宅子时,宅子里的人都被眼前三人的样子吓坏了。
画眉、喜鹊两个小丫头没有见过世面,未经过大事,一见自家老爷浑身是血,自己夫人蓬头垢面地冲进宅子,老爷背上还背着个不省人事的,边走那人身上的血便随着手臂滴到地上这幅景象时,顿时脸就吓白了。
画眉长喜鹊一岁,还算镇定,跑去叫了还在后院养伤的马三,前来前厅帮忙。
马三一听画眉的叙说,三魂吓掉了两魂半,老爷浑身是血?难道是受伤了。
慌慌张张地跑到前面查看,就听棠丰冲他叫道:“马三,我们带来的那些药瓶子呢?”
马三一听,越发笃定王爷受伤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自己竟然没保护好王爷。飞似地跑到后院,砰一声撞开了浅儿屋里的门,抓起刚刚拿去给浅儿用的药盒子就往外跑。
“你做什么呢?这么急,投胎去呢?”浅儿被马三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捂着胸口破口大骂。
“王爷受伤了,我拿药给他!”马三边跑边撂下一句。
“什么,王爷受伤了?”浅儿大惊,立马想到自己小姐,勉强站起,扶着桌子,门框,一路拐着就去了。
“王爷,王爷,你哪受伤了?要不要请郎中?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卑职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马三打开药盒,拿出一瓶药,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已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好了,好了,马三,死什么死,没一句吉利的。还有,幸好现在没外人,在这里不要叫我王爷。我没事,是草香受伤了。我已让喜鹊去请郎中了,桑儿和画眉到屋里给草香处理伤口,你快把药给她们送去。”棠丰说道。
马三一听,棠丰没有受伤。顿时松了口气。端着药盒急忙去了草香屋中。
站在门外,马三喊了两声药来了,便在门口等着人来取。
青桑听见马三说拿来了药,赶紧让画眉去外面取。
马三问了草香的伤势,然后告诉画眉用哪些药,该用多少。
“可记清楚了?”马三问。
画眉皱皱眉说道:“这瓶是再这瓶之后敷吗?”画眉指了指蓝色的药瓶,然后又指了指红色的药瓶。
“这瓶在这瓶之后敷!”马三见画眉一副完全没弄懂的样子,顿时急了,拿过一瓶蓝色的和一瓶褐色,大声说道。
“马总管。还是您进去亲自敷吧,奴婢怕弄错了。”画眉愁眉苦脸的说道。
马三一听火了,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进去给草香敷药呢?”
画眉眨眨眼说道:“可是晌午时您背浅儿姐姐回来,不是还给她上药吗?”
马三听了,羞红了脸,恼羞成怒道:“去去去,小丫头。懂什么,听清楚了,红色的先敷、然后是褐色的,最后是蓝色的,记住了啊!”
画眉点点头,重复了一遍。
“画眉。你在外面磨蹭什么?还不快进来。”青桑眼见草香的伤势越来越重,画眉却迟迟没有进来,便有些恼火。在里面叫道。
“对了对了,快去吧。就是这样,红褐蓝,记住了。”马三推了画眉一把,让她快点进去。
画眉默默又念了一遍顺序。这才推门进去。
“草香呢?”马三完成任务,正欲离开。忽然就见浅儿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哎呀,你来干什么,你的脚伤。”马三心疼地跑过去扶着浅儿。
这一次,浅儿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扶着自己到了草香屋子门口。
“我刚到了前厅,见着王爷,王爷说他没有受伤,草香伤得很重。草香是怎么受伤的?”浅儿问道。
马三说:“王爷没告诉你吗?”
浅儿摇摇头,说道:“王爷没说,我也不敢问。”
马三笑了:“你也有不敢的时候。”
浅儿一听,狠狠瞪了马三一眼,说道:“不说就不说,扯别的做什么?”
说着,就要推开马三扶着她的手进屋去。
马三急了,抓紧她说:“姑奶奶,好好好,怕了你了。是被狼抓伤了。”
“狼?”浅儿大惊,“小姐没事吧?”
马三道:“没事,只是草香运气不好,被狼爪给抓了。”
“都是你,害我扭了脚,要不然王爷和小姐也不会遇着狼,草香也不会出事!”浅儿怒道。
马三委屈道:“即使你没受伤,那也不见得就遇不到狼啊!”
“那至少我们俩在,王爷、小姐、草香就多一份安全!”浅儿说完,用力推开马三的手,扶着门框进屋查看草香的伤势了。
马三摸了摸后脑勺,无奈地摇摇头,不过,想起浅儿刚刚说“我们俩”,呵呵,马三忽然乐了。
青桑按照画眉说得为草香敷了药,包扎了伤口,过了一会,见血果然不再渗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又过了好些时候,喜鹊终于请来了郎中。为草香诊治过后,草香终于脱离了危险。
青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回到房中,棠丰已脱去了长袍,只穿中衣,正坐在榻上等她。
“草香怎么样?”棠丰问道。
“郎中说暂时没有危险了,只是流了不少血,需喝些补药。”青桑坐到棠丰身边,疲惫地说道。
“没事就好,改明儿让马三去买些好的补品,给你也补补,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棠丰捏了青桑的细腰一把,笑着说道。
第二百二十章 鸳鸯共浴
青桑打开棠丰的咸猪手,笑道:“女子多爱苗条,太过丰腴也会遭人嫌弃。你晚饭用过了吗?”
棠丰点点头,道:“吃了些,从午间饿到现在,再不吃点什么,岂不是要前心贴后背了?”
青桑道:“这午间的烧烤美味没吃成,倒险些成了狼的食物。话说,我们和狼还是有缘,这上哪都能瞧见。”
棠丰呵呵一笑,说道:“是啊,两次遇险都是碰到这畜生,不过幸好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青桑拍了拍胸口,说道:“真是好险呀, 我真怕,真怕这狼咬伤了你。”
棠丰忆起青桑午间遇狼时为救自己时的无畏和脱险以后的失态,这些都是为了他,不禁心头感动,如阳春三月的阳光照进心里,既温暖又亮堂,让那十多年来遮盖着的乌云稍稍有了一丝缝隙。
依恋着从背后环住青桑的腰,将头埋在青桑的颈项间,低声说道:“回来这么些时候,都还没来得及洗洗,水已命人打好,快进去沐浴更衣吧,你也累了一天。”
青桑被棠丰吐出的气息痒得发麻,扭过头去说道:“那你放开我。”
棠丰扬起嘴角, 笑了笑,迅速地在青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松开了手。
青桑赶紧地就跑进了里间,里面的木桶是放满了水,上面零星飘着花瓣。快速地脱去衣服,青桑迫不及待地入了水。
“唔……”青桑舒服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埋在水中。
一天的疲惫随着舒适的水温慢慢地流走了。
青桑开始觉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再给自己擦洗着肩膀,手臂……青桑闭着眼说道:“不必伺候了,我自己洗就成。”
没有听到回音,身上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不安分地往青桑的胸口摸去。
青桑一惊,睁眼就看到棠丰一脸坏笑。
“你怎么进来了?”青桑下意识地往水桶里缩。想要把自己埋得更深一点。
“呵呵,别往下了,你是想喝水吗?”棠丰双手捧起青桑的脸,让她的脑袋浮在水面上,取笑道。
“是你无礼,偷看别人洗澡。”青桑的脑袋受控,棠丰又挨得近,不由地紧张起来。
棠丰看着青桑手足无措、害羞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吃吃地笑。他道:“我看得是我的妻,怎能说是别人呢?”
说完。探身吻住了青桑的唇,青桑半气半羞地趁机张口轻咬了他一口。
棠丰低吟一声,回应着她。舌抵开她的唇齿,吻由轻啄变得炽热。
过了一会,棠丰离开了青桑的唇,青桑睁眼一看,脸儿瞬间变得通红。棠丰已褪去了衣裳,提起长腿,也进了浴桶。
“你还想再洗一遍么?”青桑双手抵着棠丰的肩,微侧着脸,羞涩问道。
“谁说我已经洗了?”棠丰笑了,伸手轻轻捏起青桑的下巴。将她的头掰回来,脸挨近她只离半分,笑着反问道。
青桑愣住。轻启朱唇,含羞说道:“我回来时只见你着中衣,想着你早该沐浴换洗了。”
棠丰用大拇指轻轻划过青桑娇艳欲滴的红唇,说道:“我只是脱去了血衣,正等着你回来一同沐浴呢。”
“为何要等我呢?”话一出口。青桑便难为情地想要将自己埋进水里,这还用问吗?
棠丰笑了。笑得让人着迷。和他挨得如此近的青桑竟看得呆了。
棠丰抬高青桑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然后又移到脸上,耳边,颈项上。
青桑被他吻得浑身发麻发软,若不是他抱紧着,恐怕已经瘫软在了桶里。
棠丰紧紧搂抱着怀里的青桑,未着一缕的身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让他只觉得一股子热浪在浑身乱窜。
强忍着没有下一步举动,伸手抓过浴巾,帮着青桑擦洗着身子。
正云里雾里的青桑忽然见棠丰停止了举动,不解地瞧了瞧棠丰。
棠丰边为她洗着身子,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桑儿别急。”
青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在水里打了一下,溅起了水花扑溅了两人满脸。
“呵呵呵,桑儿是等不及了吗?”棠丰笑道。
青桑抢过浴巾,让棠丰转过身去,边用力为他擦洗后背,边没好气说道:“谁像你没羞没臊的。”
话音刚落,视线便落在了棠丰满是伤痕的背上。
这些伤疤经过浸泡,已经呈现出粉红色,映衬着棠丰古铜色的肌肤,越发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青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这些伤疤,放柔了声音问道:“疼吗?”
棠丰趴在桶边,没有做声,良久,说道:“早就不疼了。”
虽说不疼,但青桑却在他的语气里听到了忧伤和刻骨的疼痛。
将脸靠在他的背上,手怀住他的腰,希望能给他一丝安慰。这是什么样的敌人留下的,青桑实在想象不到。
棠丰坐直身子,转过身来,热腾腾的大手抚摸着青桑的脸,一双墨黑的眸子在青桑清秀绝美的脸上流连,他轻声说道:“真得已经不疼了,很多年的伤了。”
青桑笑了笑,也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棠丰抓过青桑的手,在脸上摩挲了好一会。
青桑笑着说道:“我们快些洗吧,水都要凉了。”
棠丰点点头,道:“恩,快些洗。”然后在青桑耳边低声说道:“我已经等不得了。”
青桑半垂着眼帘,娇羞无比地抓起浴巾为他擦洗起来。
“你先穿上离开,我再出来。”洗好后,青桑不肯从水里出来,非要棠丰先起来穿上衣服先走。
棠丰知道她害羞,自个要是不先走,恐怕她真要呆水里不出来了。
本想强行将她从手里抱出来,转念一想。便邪邪一笑,答应了。
棠丰换上中衣,走去了房间。
青桑见他真得走了,这才从水里出来,抓过干净的布擦干了身体,准备穿上衣服。
棠丰其实并没有离开,此时正直直地看着眼前玉雕般的婀娜背影,一股热流从腹间涌上,让他难以自制。
深吸口气压下体内一次胜过一次的萌动,轻声走过去。取过了架子上的中衣,为她披上。
青桑全身一震,侧脸瞥见了棠丰的一处白色裤脚。身子瞬间绷紧。
棠丰再也忍不得,上前一步,搂住她,唇在她颈边摩挲,滚烫灼人。
青桑心慌意乱地扭了扭身体。仅仅披在身上的中衣瞬间滑落,粉白雪嫩的身体完全露在了外面。
棠丰眼中的火剧升,胸口起伏,身上燥热。
滚烫的唇,湿柔的舌,让她一阵阵轻颤。
棠丰将青桑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肌肤赛雪,面色娇红,眼波迷离。喉间不禁一哽,将她抵在木桶上,落下了如狂风暴雨般的吻。
一双手握着她的腿,重重地捏着。
青桑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一手紧扣着木桶边缘。身子软得像没有了一根骨头,任由他
折腾了许久。筋疲力尽的两人才沉沉睡去,这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梳洗后,画眉、喜鹊端来了午饭。
“桑儿,如此倒省了?”棠丰夹了一块鸭肉,放进青桑碗中,说道。
“省了?省什么?”青桑已经饿坏了,就着鸭头就扒拉了一口饭。
“省了一顿饭啊。要是睡到傍晚,两顿都省了。”棠丰吃进一口鱼,含笑道。
青桑愣怔,咽进去的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匆忙使劲咽下,青桑道:“敢情您还缺一顿饭?”
棠丰看着青桑,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