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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庶女华冠路-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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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桑叹口气道:“姐姐太过小心了,我们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如此多礼呢。”然而这句话刚一说完,青桑就觉心被刺了一下。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传到了全身。她们是自家姐妹,她们共有一个丈夫。意识到这一点,青桑就说得没那么坦然了,她打心里不愿意她们是这样的姐妹。

    如雪善于察言观色,青桑即使脸色变化不明显,她却也看出了端倪。在她的心里,也是不愿意有人与她争夺王爷,可是她却是最没能力和资本争的。所以,别人都可以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却无法反击。

    青桑见如雪脸上有凉色。忽觉自己现如今怎变得如此小气,正如棠丰所说“小肚鸡肠”。轻叹一声,两人倒一时无语。

    正在沉默时。小艳端了凉茶进来。

    “嗯,这茶很是爽口,一口下肚,清凉解渴。”青桑喝了一大口,只觉舒爽。

    “娘娘喜欢。是如雪的福气。小艳,去装一些给娘娘带回去。”如雪吩咐道。

    小艳赶紧就去办了。

    青桑本想拒绝的,但又担心如雪是以为自己嫌她的东西粗鄙,所以最终还是受领了这份好意。

    “姐姐院子实在是太冷清,改明儿,我去求了王妃。再从内务处给你拨两个人过来。”青桑看了看这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得不成样子,院子里的花木似也很久没有裁剪了。想来就小艳一个伺候的,哪有那功夫做得面面俱到。

    如雪笑笑,“多谢娘娘费心,只是如雪的身份也就比那丫鬟高出那么一点,哪里需要那么多人伺候。所以娘娘还是别去了。”

    青桑本想劝劝,转念又想以如雪的小心的性子。不愿要也是对的。低调的保护自己也是生存的手段,像她现在这样其实就是个众矢之的,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当靶子射了。

    小艳提着一包茶叶过来,交给了草香,正遇离去,又听如雪道:“去将柜子里新腌制的酸梅给娘娘尝尝。”

    “酸梅?早些日子,就说要做些大家来品尝,没想到我倒是占了先机。”青桑笑着拣了一颗,尝了尝,道:“有些酸,不过很爽口。要是能用冰镇上一会,那就更好了。”

    如雪也拣了一个吃,边吃边道:“冰块是稀罕之物,哪是如雪能用上的。”

    青桑正在吮着眉的嘴忽然就停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真不该这么说。冰块在古代是极稀罕的物件,到了夏天想要用冰块更是要高官巨贾家才有可能,而在王府里要用冰也只有王爷说给才能有。像如雪这种不受宠的,自然是拿不到的。所以刚刚青桑的话就如同炫耀一般,有些刺耳。

    不好意思地咽下梅肉,将梅骨吐了,青桑拉着如雪的手道:“姐姐要是想用,随时到缀霞宫来取。”

    如雪慌忙拒绝:“那是王爷赐给娘娘的,如雪怎么敢去取用?”

    青桑轻拍她的手背,道:“虽说这东西稀罕,却只是个物件,哪比得上你我的姐妹情谊。”

    如雪这才点了点头。

    小坐之后,青桑便起身走了,刚到缀霞宫口,就见一些个公公低着头,拿着笤帚一一走出来,见了青桑,都跪下行礼。

    “起来吧,你们都是来打扫的公公?”青桑问。

    几位公公应声答是。

    “有劳各位了。”青桑说着,免了他们的礼,便朝院中走去。

    几位公公没想到青桑会这般客气,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走过最后一位公公身边时,青桑忽然回头,问道:“你是……顺德?”

    顺德一惊,跪下道:“正是奴才。”

    “你怎么在这?”青桑忽然想起似乎很久没见顺德了,这些日子棠丰身边跟着的都是小平子。

    顺德低着头道:“奴才犯了错,被罚到打扫处。”

    青桑刚想问犯了什么错,就听顺财高呼:“王爷驾到。”

    众人连忙跪下给棠丰行礼。

    棠丰笑盈盈地走了进来,一边说着免礼,一边就朝青桑走了过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受惊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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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儿是刚从外面回来吗?”棠丰疼惜地掏出帕子,为青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旁边的奴才们都吓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瞧。

    草香先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也低下了头。

    “恩,今个打扫处的公公们来将这院子里里外外扫了个干净,妾身无处安身,就带着草香出去走走。王爷今个累吗?这政事最是磨人。”青桑笑着回道。

    棠丰扬起好看的唇,眸子晶亮深幽,一眨不眨地看着青桑说:“看见桑儿就不觉得累了。走,外面日头大,我们进屋去说。”

    棠丰拉着青桑的手就往屋里走。

    推门进去,屋子里渗出丝丝凉气。青桑瞧了眼那满满一小缸的冰块,想起了倍遭冷遇的如雪,忽然心里头就有一丝怅然。

    微妙的表情变化没有逃开棠丰的眼。

    “桑儿,怎么了?”棠丰握着青桑的手,眼里心里都是她。

    青桑嘴角微扬,眼帘下垂,说道:“我今天去了如雪那,见她过得甚是清冷,所以心里头有些难过。”人前她自称妾,人后他们便是夫妻,这一点,现在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

    棠丰微怔,说道:“你去了如雪那?”

    青桑点点头。

    棠丰握着青桑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

    “你怎么了?”青桑奇怪问道。

    棠丰不自然地拍了拍青桑的手背,轻声道:“没事,只是想着确实有些冷落如雪了。”

    青桑听后,心里酸酸的,有些懊恼自己为何要提起如雪。他已经意识到冷落如雪了,那他的意思是这几天是要去看她了吗?

    青桑难过地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

    棠丰搂她入怀。轻笑道:“要同情如雪的是我的桑儿,这会子为她吃醋不高兴的又是我的桑儿,桑儿到底是要哪般?”

    青桑难过地落下泪,哽咽道:“我只想你一心一意,只有我一人。”

    棠丰心头一紧,紧紧地搂着青桑,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只是,她们……”

    青桑忽然挣开他的怀抱,用手轻捂他的唇。说道:“不必多说,我都知道,你有你的难处。”

    棠丰抹去青桑眼角的泪。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心疼地搂紧了她。

    吃过午饭后,棠丰照例在青桑这午休了半个时辰,然后,在还在睡着的青桑额上印上一吻。悄悄地离开了。

    到了晚间,棠丰没有过来吃晚饭,说是去了关雎宫,陪着两个孩子吃起了晚饭。

    青桑心里失落,却又不能多说什么。

    就这样,失魂落魄地吃了几口。青桑便都赏给了下人。

    “娘娘,森公公求见。”草香禀报道。

    “快请。”青桑连忙说道。

    森公公抱着琴便走了进来。

    “奴才给娘娘请安。”森公公费力地跪下行礼。

    “快起来,森公公不必如此多礼。草香。给森公公搬把椅子。”青桑道。

    草香便搬了椅子过来。

    徐森感恩,连声说谢,将琴放于案上,然后坐了下来。

    “这琴奴才已经修好了,请娘娘查看。”森公公道。

    青桑谢过了徐森。又问及身体是否安好,徐森答是。

    青桑见徐森脸色红润。面部已稍有圆润,不似刚来时那样瘦削突兀。

    青桑见状,也是高兴,多问候了徐森几句,徐森便起身告退了。

    “师父,您出来了。”顺财正在外面候着。

    “嗯。顺财,师父是多亏了你呀。不然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徐森由顺财搀着,朝自个屋子走去。

    顺财哑声说道:“师父如此说是要顺财不得安心吗?师父就如我的父亲,要不是我顶了师父的位置,师父也不会在柔夫人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险些还丢了性命。”

    徐森感慨道:“顺财,这和你没关系,在河边走得久了,哪有不湿鞋的。”

    顺财抬头看着徐森,说道:“明个我就去禀了娘娘,这缀霞宫的掌事还是您。”

    徐森轻轻拍了拍顺财的脑袋瓜,说道:“你傻啊,你年纪轻轻就得主子重用,师父高兴、高兴。以后可不许再提让位的事了,让人笑话。”

    顺财诶诶了两声,眼眶却红了。

    师徒二人慢慢走着,身后传来了悠扬的琴声。

    顺财回头看了看,说道:“是娘娘在弹琴。师父,你修琴的手艺真是没得说的,这琴音律一点都没变。”

    徐森得意地说道:“这制琴、修琴的手艺是祖传的,从我太爷爷起就是琴匠,谁知到了我这代就这么断了。”说到这,徐森的眼光又黯淡下来。

    顺财赶紧安慰道:“师父,您不是还有我吗?我虽说学艺不精,但日子还长,定能将师父的手艺学好。”

    “唉,顺财啊,你虽聪慧,也孝顺,但可惜,你和师父一样,都是绝后的。”徐森的话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分外凄凉,连带着顺财也感伤起来。

    “桑儿的琴修好了?”推门进来的正是棠丰。

    “奴婢给王爷请安。”草香屈膝行礼,棠丰看也没看她一眼,只说免礼,径直就朝青桑走去。

    草香看着棠丰的背影,忽就觉得满心悲伤起来。

    棠丰来了,青桑也不需要服侍了,草香悄悄走了出去。

    在屋外候着,忍着蚊虫的叮咬,听着知了的嘈杂,草香只觉得心里头乱得如同乱麻,理也理不顺。

    忽然,屋内的灯灭了,草香知道两人已经睡下了。

    值守夜班的公公对草香说道:“草香姐姐先去睡吧,这里自有奴才守着。”

    草香点点头,消逝在了黑夜中。

    走到门口,草香只觉孤单。也没有睡意,在门口站了会,转身便朝院门外走去。

    深夜的王府分外安静,除了知了、青蛙等在那不知早晚地吵着,这府里安静地让人心悸。

    草香沿着石子路不停地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觉得累了便寻了荷池边的一块大石,坐下歇歇。

    看着月光下闪着粼光的池水,草香想着自己的身世。不住地留眼泪。

    这么些年了,本来她也已经习惯了,可是不知怎得。这几日忽然就变得伤感起来,时不时的就觉得难受。

    多愁善感可不是她该有的,要是她还是皇族,那不管怎样感怀、感伤都不是问题。可现在她却是奴,是服侍人的。怎么能够如此感性。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到底是什么,是命吗?

    “你是哪个院子的,竟然深更半夜在这里偷懒。”声音在身后响起,草香受到惊吓,慌忙站起转身。脚底却没踩稳,扑通一声落池子里了,不一会便没了踪影。

    池边之人一惊之下。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潜入水底,却是漆黑一片,摸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担心此女溺亡,再浮上水面。此人大声疾呼岸边侍卫:“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正在岸边巡逻的侍卫们纷纷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拉着此人上岸,另一个问道:“小爷,是谁落水了?”

    浑身湿透的棠湳喘着气说:“快下去找,刚有一个姑娘落水了。”

    几个懂得水性的侍卫便纷纷跳了下去,去救人。

    谁知在水里寻了一圈,都未发现有人。

    棠湳这下就不明白了,这荷池并不大,就算是溺亡了,也该能寻得到,怎么会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呢。

    “站住,是谁!”就在棠湳焦急万分时,忽然就听附近传来了某个侍卫的喝斥声。

    棠湳闪过一个念头,许是落水之人已经上岸了。

    拖着湿漉漉的衣裳,快走几步去了假山那边,就见一身穿翠绿色衣裳的女子哆嗦着身子,在那呆呆站着。

    棠湳夺过一侍卫手里的灯笼,靠前照了照,见此女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不断往下滴落,便知刚刚落水的定是此女了。

    “你们都下去吧!”棠湳下令道。

    侍卫们狐疑地瞧了草香一眼,还是听命下去了。

    棠湳提着灯笼,靠近草香,就见她头低得极低,双手交错,身子有些发抖。

    “幸好现在是夏日,否则,非冻出病来不可。”棠湳提高了灯笼,灯光照在草香脸上,让草香一阵刺目,忍不住用手挡了挡灯笼的光。

    “你是哪个院子的,懂得水性?”棠湳问。

    草香微微抬头,偷偷看了棠湳一眼,随即跪下道:“奴婢给小爷请安,惊扰了小爷,奴婢该死。”

    微风拂过,棠湳也觉得冷,双手搓了搓手臂,棠湳道:“倒是我惊了你,让你落水了。”

    草香低头道:“奴婢不敢。”

    “你是哪个院子的?是受了主子委屈偷偷跑出来的吗?”棠湳问。

    草香连忙澄清:“奴婢是缀霞宫的,并没有受委屈,只是夜深睡不着,出来走走。”

    棠湳道:“缀霞宫的?你是桑侧妃身边的?”

    “正是。”草香答。

    “那里离这可有些路程,你一身湿衣,怕是走回去后来不及换就已经冻着了。”棠湳说完,将灯笼递给草香,说道:“你在此等着,我去去就来。”

    草香只好遵命,提着灯笼在这里等候。

    只一会儿,棠湳拿了一套衣服扔给草香,对她说道:“这是我院子里丫鬟的衣裳,你先换上,然后再回去吧。”

    草香一愣,一时竟忘了谢恩。

    棠湳也不在意,转身就走了。

    草香这才回过神来,匆忙喊道:“小爷,灯笼。”

    棠湳头也不回说道:“留给你了。”随即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百二十六章 接回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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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第一更。冬天了,早上起不来,所以这清晨的一更就被拖到了现在,真是对不住亲们,只是人真得犯懒,早起实在是起不来。见谅了。

    夏日的热浪很快就席卷了整个息王府,这不管走到哪,连风都是热的。

    一向怕热的青桑已是懒散的很,除了偶尔去看看星儿、月儿,她是动也不想动。

    “娘娘,王爷命人送来了一大碗冰镇酸梅汤,让娘娘解解暑。”顺财乐颠颠地端着酸梅汤进来,心里头开心得很。这主子得宠,他们这些下人也跟着沾光。这到各房各处办点事那是一个方便和利落,所以,事办得顺利,人也就舒心。

    青桑接过,抿了一口,随即置下,道:“有些乏了,不想喝。先放着吧。”

    顺财赶紧端下重新给冰镇着。

    “顺财公公,这王爷对娘娘还真是上心,瞧,这么贵重的冰块,整个夏日一天都没断过。”锦簇嘻嘻哈哈地在那看着顺财冰酸梅汤。

    “娘娘得宠,这也是我们做奴才的福气,只是有些话可不得再说了,被外人听去可要落人口舌,说我们家娘娘恃宠而骄。”顺财瞪了锦簇一眼,提点道。

    “知道了,公公。”锦簇还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样子,说完,便跑跳着走了。

    顺财摇摇头,真担心这丫头率真的个性会带来些麻烦。

    到了晌午,棠丰兴冲冲地来到缀霞宫,说是要带青桑出去走走。

    “王爷,这日头这么大,妾身实在是懒得很,不愿动弹。”青桑看了看外面的阳光,便觉心悸。实在不愿出去。

    棠丰却笑着在青桑耳边耳语了一番,转瞬间就见青桑眉开眼笑,一扫刚刚的倦容,坐起身问道:“真得?”

    “恩,当然是真得。”棠丰道。

    青桑终于有了精神,唤来草香为她换了一件淡蓝色的水墨山水薄衫,跟着棠丰就去了飘香楼。

    一下车,戴着面纱的青桑就知道此处定是息国数一数二的吃饭地,瞧这装修和人气,豪华气派。人气鼎盛。

    揽客的小二都是些眼尖的,一看棠丰和青桑这通身的气派,就知道铁定是个大主顾。

    “客官。您快请。请问有预定吗?”小二哈着腰,低眉顺眼地问着。

    “揽珍阁。”棠丰轻吐。

    小二赶紧地就领着棠丰、青桑二人上了二楼揽珍阁,待二人推门进去,一直跟随着的马三则挑了一个门外大堂最佳的座位上,观察着周围。

    “玉儿!”青桑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身粉衣粉裤的纯玉。激动地冲上前去,一把搂进了怀里。

    “姨!”纯玉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热情,只是盯着青桑瞧了瞧,然后轻轻叫了一声。

    青桑见了,失望难过,却又怪不得谁。她不告而别,扔下纯玉几个月,也难怪纯玉会认生。不待见她。

    “玉儿,让姨好好瞧瞧,是不是长高了。”青桑摸着玉儿的头,又摸摸玉儿的脸,再捏了捏她的小手小脚。摸着、看着,眼泪变簌簌地往下掉。

    “姨。不哭。”纯玉伸出手为青桑抹了抹泪珠。

    “玉儿真乖,数月没见,又长高了,也越来越美了。”青桑搂着纯玉不肯松开。

    “桑儿,还是先坐下说吧。”棠丰见状,只得上前劝道。

    青桑点头嗯了,却是抱起纯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还是不肯撒开。

    棠丰见了,顿时无奈看了看祁甬力。

    祁甬力微微笑笑,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这次去带纯玉可顺利?”棠丰见青桑一股心神全在了纯玉身上,对自己和祁甬力视而不见,只好和祁甬力交谈了。

    “有了若菱,呃……桑侧妃的书信,蒲公那倒没有什么阻力。只是蒲夫人和蒲公子似乎有些不舍得,抱着纯玉不肯撒手,哭了好一会。”祁甬力的话让正在逗着纯玉的青桑心头一颤,蒲夫人和蒲公子指得不就是她娘亲和弟弟擎宇吗?

    “他们怎么样了?”青桑抬头插话道。

    “娘娘是问蒲公他们吗?”祁甬力问。

    “恩。蒲公,还有蒲夫人、蒲公子,还有蒲老太太可好?”青桑问道。

    祁甬力转着手中茶碗,不紧不慢地说道:“都好,蒲公子现如今已是皇宫内侍了。蒲公、蒲夫人身体都还硬朗,只是蒲老太太年岁大了,似乎已有垂暮之色。”

    青桑听了,心中感伤,却又不能表露太甚,只得含泪点点头,说了声:“多谢。”

    “姨,爹爹说这次来了,就再也不会和姨分开了,是吗?”纯玉抬头问道。

    “恩,恩,再也不分开了。”青桑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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