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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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公一听是缀霞宫的桑侧妃要,也是着急,王爷早就有话,但凡桑侧妃要什么想尽办法都要寻来。
“还是叫外面送货的人立马送一些过来,只是要让娘娘久候了。”陈公公对顺财说道。
顺财叹口气道:“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抓紧办吧,有劳陈公公了。”
陈公公客套了两句,紧接着就快马加鞭地去办了。
等了有些时候。终于在晚膳时,青桑吃上了红烧牛肉面。
“桑儿,觉得味道可好?”棠丰见青桑比平时吃的稍稍多些,心里稍有宽慰,便问道。
青桑点点头。说道:“其实,就从用料上看,已远远超出了当年我所吃的那种泡面,只是味道却不如那个浓稠。不过,我知道,膳房铁定顾及着我的身子。料儿也不敢下重了。”
棠丰笑了笑说道:“泡面?那是桑儿以前吃过的美食么?膳房知道有孕之人不能吃得太咸,所以口味都做了淡了点。”
青桑嗯了一声,说道:“淡些也好。”
棠丰宠溺地朝着青桑笑着。
正吃着饭。忽然,外面通传棠湳过来的消息。
青桑微愣,而在一旁服侍的草香则是浑身一颤。
这几日她都没再去玉兰园。
她知道只要去了就会没完没了,今个叫她还灯笼,明个叫她还灯笼。
再加上青桑这连日来的不舒爽。所以她便没再去。没想,这两三日后。从没踏足缀霞宫的二爷竟然来了。
棠湳来后,见过棠丰和青桑,随即大大咧咧坐下说道:“桑侧妃再吃什么?这么香?”
“红烧牛肉面,顺财,去给小爷爷盛一碗。”青桑虽然对棠湳的忽然到来有些奇怪,但是场面上青桑还是保持着应有的风度。
顺财正欲去盛,棠湳却阻道:“既是桑侧妃爱吃的,棠湳也就不夺人所爱了。桑侧妃多吃些,将肚里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才是。”
青桑闻言,笑笑算是谢了。
棠湳也不在意,继而又与哥哥棠丰闲聊了几句,就着桌上现有的饭菜,随口就吃了一碗饭。
“哎,湳弟,你也十六了,别像个孩子似得,这钟大人、王大人都表达了要将女儿嫁你的心意,不知你意下如何?”棠丰看着棠湳随意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棠湳不以为意,吃光了碗里的饭,说道:“哥哥做主便是。”
“哎,你呀,再不洁身自好,当心以后都娶不上贤妻。”棠丰见他好不当回事,郁闷说道。
棠湳哈哈大笑,道:“哥哥,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作为息王的弟弟,还怕没有名媛淑女趋之若鹜吗?”
棠丰皱了皱眉,说道:“你呀,总是这样放浪不羁。”
棠湳笑笑,转而瞧了瞧青桑身后一直低着头的草香。
青桑顺着他的目光,就知道他正瞅着草香瞧,心中忽觉不安起来。
青桑自从第一次见到这息国的二王子的棠湳,就觉他放浪不羁,风流成性,虽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却在男女调情上颇为老练。所以,青桑很担心这棠湳是个浪荡公子,将来只怕会欺尽少女心。所以他那总是探究着看向草香的眼神让她不安,草香服侍她有些时候了,又与她在北戎生死与共,她不希望将来草香所托非人。
“桑侧妃总是盯着我瞧做什么?”棠湳忽然开口道。
青桑一愣,没想到棠湳会如此口无遮拦,一时闹了个大红脸,愠怒道:“小爷此言差矣,我只是专注于王爷与您的谈话,而并非专注于您,您又何必说出这等没有道理的话。”
棠湳呵呵笑道:“桑侧妃是恼了吗?棠湳只不过是和你说着玩的,吃饭总这样沉闷,岂不是怪无趣的?”
青桑垂眸道:“食不言寝不语,小爷不会没听过吧?”
棠湳听了,也不恼。只是笑,说道:“好,好,既然桑侧妃觉得棠湳玩笑开过了,棠湳下次不敢了便是。”
一边的棠丰也有些不悦,但他很疼爱这个弟弟,所以并没有斥责他,只是不愠不火地说道:“湳弟,你也该收敛些了。桑侧妃不是你可以随意开玩笑的。”
棠湳见状,知道哥哥不高兴了。配合地点点头。
吃过晚饭,棠丰先陪着青桑进屋,草香也跟着走了。过了一会。草香出来,却见棠湳在院子里同她招手。
慌慌张张地四处看看,见没人注意到她,她才走过去,问道:“小爷有何吩咐?”
“我的灯笼呢?”棠湳开门见山问道。
草香心里暗叹:也不知道是什么贵重的灯笼。值得你心心念念不忘。嘴上却说:“这几日,娘娘身体不适,奴婢才不能准时归还,忘小爷见谅。奴婢这就去取了给小爷。”
棠湳打量了草香一番,说道:“不急,今个我来寻你。就是来看看,你忙成了什么样,才会不来赴约。今晚一瞧。想着你也确实是忙,这桑侧妃的脸色看着确实很差。”
草香一惊,说道:“小姐只是身体弱些罢了,有李太医调养着,很快就好了。”
棠湳盯着她瞧了一会。道:“是吗?那就好。你叫什么?”
草香道:“奴婢名唤草香。”
“草香?”棠湳在口中重复,“好名字。”
沉默了会。棠湳说道:“戌时,玉兰园。”
说完,不等草香言语,转身便离去了。
草香想说这会子还你不就行了吗?却终不敢开口大声喧哗。
戌时到,草香提着灯笼去赴约了。
和以往一样,一个灯笼换了一个灯笼,无休止地还是戌时玉兰园。
草香真得感觉要疯了,她不知道这棠湳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
回来时,浑浑噩噩的草香在缀霞宫门口撞在了花团的身上。
“哎呦。花团,半夜三更的,你怎么在门口。”草香奇怪问道。
花团一时语塞,说道:“奴婢睡不着,出来走走。”
“是吗?早点回房去吧。”草香说道。
花团听话地回去了。虽然她也想问问,深更半夜的草香出来做什么,但是草香作为娘娘的贴身丫鬟,她是无权过问的。
深夜,草香迷迷糊糊地睡着,就听有人在外疾呼,草香一个机灵起身,就听门外浅儿在急切的敲门。
打开门,草香问:“怎么了?”
浅儿焦急说道:“刚守夜的公公来报,说小姐肚子痛,已找了李太医。”
“什么?那我们快去瞧瞧。”草香焦急说道。说完便穿上衣裳,合上房门,随着浅儿去了青桑房中。
“桑儿,你忍忍,李太医就来了。”棠丰焦急说道:“李太医怎么还没来,你们去叫了吗?”
顺财战战兢兢地回道:“小平子公公已经去请了,王爷稍安勿躁,李太医应就到了。”
棠丰紧紧握着青桑的手,看着青桑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心疼万分,焦急万分。
过了一会,李太医跌跌撞撞地就来了。
一进门,刚要下跪,就被棠丰喝止:“够了,别行什么礼了,快给桑儿看看。”
李太医连滚带爬地到了青桑床边。
诊了脉,观察了青桑的脸色,李太医沉重地说道:“娘娘有小产的征兆,请王爷让奴才给她开个药方子,看能不能保住胎儿。”
棠丰一听,脸色顿变,提起李太医的领子,怒视道:“你说什么?你一定要给我保住孩子,一定要保证他们母子平安,否则,你就提着脑袋见我!”
棠丰的话吓坏了李太医,连连点头:“微臣尽力,微臣尽全力。”
第二百三十一章 绿锦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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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
李太医折腾了整晚,耗尽了全力,终于青桑的胎是保住了。
看着躺在床上,惨无人色的青桑,棠丰又是心疼又是着急,问道:“李太医,桑侧妃到底怎么了?本王不是交待了吗?府里好的滋补品,一律无限量供应。”
李太医无奈地应着,心里头却是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踌躇了半天,李太医还是决定告诉棠丰他的怀疑。
棠丰听了李太医的推测,细长如叶的眼猛地眯起,冷声问道:“你是说有人一直再害桑儿?”
李太医慌慌张张跪下:“微臣不敢确定,只是猜测。娘娘的身子时好时坏,有时候明明已经没事了,但过了两日又有些不稳,微臣给娘娘诊治已有些时候了,总觉得有些怪异。”
“那你为何不早说!”棠丰发怒道。
李太医伏着身子,颤抖道:“不是微臣不想说,只是这事尚未确定,微臣只是猜测,不敢随意禀报王爷,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你现在才说却是故意瞒之,要是桑儿和孩子有什么事,本王要你脑袋搬家!”棠丰一甩袖子,愤然离去去看青桑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是奴才隐瞒不报,思虑不周。”李太医不得不低头认罪。
棠丰现在已无心计较,只说:“你要想将功赎罪,就将这害人的出处给我查清了。”
李太医连忙领了命令,利索地去查了。
药罐、碗勺、包药的纸都一一查了,却没发现蛛丝马迹。
“把药渣给我闻闻。”李太医道。
负责熬药的草香将药渣子全都给了李太医瞧。
李太医拿了拨火的棍子将药渣细细辨认,然后又放于鼻尖仔细闻了,最后得出结论在,这药罐的药有问题。
“有问题?这药可是你自己配的,你现在和本王说这药有问题?”棠丰被李太医从屋里叫了出来。就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觉得气愤至极,倏地起身啪得拍了下桌子,骂道:“你是想对本王说你监守自盗吗?”
李太医越发怕得紧了,知道多说错多,便立于一边,等候着。
棠丰来回踱着步,最后,想了想,对李太医道:“这几日你们要督促紧了。千万别让这种事再发生。而桑侧妃那边,千万不要透露口风,防止她情绪波动。我还宽厚几天。毕竟他要是知道了,难免会忧心冲冲。”棠丰说完这几句,便走了,独留下了马三查办此事,会同李太医。务必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两人根据药渣,顺藤摸瓜,查实能够碰到药的就只有花团、草香、锦簇还有厨房的一个小公公小郭子。
照例询问了这几日,倒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觉得走投无路之时,有一个叫绿锦的丫鬟前来求见。
棠丰本不想见。但听他说知道加害桑儿的幕后黑手,他便见了。
“你叫什么?”棠丰自打回来后,就没去过浣莲阁。所以不认识李惜柔身边这个新来的宫女。
“奴婢名唤绿锦。”绿锦娇滴滴地回道,声音让棠丰忍不住皱了皱眉。
“何事来求见,据禀告,你说你知道是谁想要加害桑侧妃?”棠丰问道。
“正是。”绿锦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她此行就是为了揭发李惜柔,为自己换取更有力的靠山。
李惜柔威胁她的话让她顿醒。若逃不走,那只有为自己寻来更有力更强大的靠山,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于是,李惜柔决定倒戈了。
“哦?是谁??”棠丰问。
“是,是柔夫人。”绿锦咬了咬牙,吐出了“柔夫人”三个字。
棠丰倒没有显得特别惊讶,只是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绿锦说道:“奴婢是柔夫人的贴身侍女,柔夫人三番两次的想要加害桑侧妃,并逼着奴婢同流合污,一同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奴婢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才冒险前来报告王爷,为侧妃娘娘伸冤。”
棠丰盯着绿锦好好看了一遍,此女眉眼上挑,眼神漂浮,不见得是个可靠的,只是青桑受到加害的事,他并没有到处去说,只有马三、李太医几人知道,这浣莲阁小小的宫女是不能知道这件事的,但是她竟然知道,而且似乎还知道得很清楚,所以此女所言应该不虚,因为她看见了、知道了李惜柔对付青桑的手段,所以才会知道青桑被人害了。
如此,棠丰心里冒起了火,只想逮了李惜柔过来好好地审问清楚。但是,他很快就忍住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一点他明白。
“你说是柔夫人做的,可有什么证据?”棠丰问。
绿锦跪下,答道:“奴婢该死,柔夫人每天逼着奴婢想办法加害娘娘,奴婢没办法便通过安插在娘娘府里的眼线,在娘娘的药力加了些料。奴婢十分不愿加害娘娘,便将所用药物扣留了大半,只倒了一点。”绿锦此招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她知道瞒着棠丰,是没有用的,还不如坦然相告,还给个好印象。
棠丰摸了摸下巴,说道:“好。既然如此,你可愿随我去浣莲阁?”
绿锦一惊,问道:“王爷的意思是请君入瓮?”
棠丰冷笑道:“你读过书?”
绿锦慌忙低下头,说道:“小时候,父亲教过我一些,所以略略懂得些皮毛。”
棠丰随口道:“那也是不错了。你过来,我们按此计划行事。”
绿锦仔细听了,记在心里,然后便随着棠丰去了浣莲阁。
此行非常的秘密。棠丰悄悄到了浣莲阁,未到门口,便悄然无声地上了墙,隐藏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而绿锦则大摇大摆地进了浣莲阁。
“夫人,奴婢去打听了,桑侧妃昨晚请了李太医前来查看。据说胎儿十分危险,目前正在保胎。”绿锦依着棠丰告诉她的话,一字一句地说给了李惜柔听。
“恩?还没打下来?这孩子够牢的。”李惜柔自言自语道。
“你的药到底灵不灵?”李惜柔问道。
绿锦低着头说道:“自然是灵的,但是也不一定一次就能成功。”
“但是要想再下药,那可不容易了。”李惜柔托着腮帮子在想。
“不必再下了,惜柔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棠丰再也听不下去了,径直走了出来。
李惜柔吓得花容失色,扑通跪地道:“王爷吉祥,王爷怎么来了?”
棠丰走上前,问道:“柔夫人真是好手段啊。竟打起了本王子嗣的主意?”
李惜柔哆哆嗦嗦地说道:“不,不,王爷。奴婢怎么敢对您的子嗣怎么样呢?”
“哈哈哈哈,要不是本王亲耳听见,本王还真是被你柔弱的外表所迷惑。你不敢怎么样就差些要了桑儿孩子的命,要是你敢怎么样,恐怕她们娘俩儿都活不成了吧。”棠丰说完。自个儿都觉得后怕,要是一个不小心,要是绿锦不是幡然悔悟,下不了手,那孩子和青桑都可能……越想越怕,也就越想越恼。
“不。不,王爷,您听妾身说。妾身不是那个意思,绿锦,你快告诉王爷,我不是要加害桑侧妃的意思。”李惜柔抓着绿锦的袖口,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绿锦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冷冷说道:“夫人何必不敢承认,既然做了。就认了吧。”
“你胡说,绿锦,你竟然陷害我。”李惜柔怒视着绿锦,此时此刻她终于意识到了是绿锦倒戈,将她加害莫桑的事和盘托出。
“夫人,奴婢并没有陷害您,这些事不都是您吩咐做得吗?”绿锦冷笑。
李惜柔绝望地抬起手,指着绿锦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棠丰瞪了她一样,缓缓说道:“上一次有个忠心的翠喜,替你抵了罪,这一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再者,上一次,你怀了孕,本王心软,决定姑息着,却没想如此做确实纵容了你。你一次又一次地加害桑儿,你于心何忍?”
“呵呵呵,王爷,于心何忍?王爷如此对我,又于心何忍?王爷不肯立我为妃,我已是委曲求全,自甘来当个妾室。嫁来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被那个贱人使计给弄没了。这一切,王爷难道没有看在眼里吗?她肚子里的是王爷你的骨血,你的子嗣,难道我肚子里的就不是您的孩子吗?为什么您那么偏心,让害死我孩子的凶手逍遥法外,为什么!”
李惜柔开始有些歇斯底里,看着棠丰的眼因仇恨,已是血红。
棠丰长叹口气,失望地说道:“惜柔,本王知道有许多地方亏欠你,对不住你,可是那次小产,纯粹就是个意外,你却不能释怀,一直对桑儿心存怨恨。就算没有那次小产,再之前,你设计将玉牌放到刺客身上,嫁祸桑儿,已是想置他于死地,那时候,桑儿才嫁来没多久,你这又是为何呢?”
李惜柔凄厉笑道:“因为她挡了我的路。虽然我成不了王妃,但是侧妃的位置早晚都是我的,王爷,我等了那么多年,就等着有一天,您心里能有我,能看到我的好,立我为侧妃。可是这一点希望在她莫桑嫁来后就破灭了,是她,是她毁了我的梦。”
棠丰看着李惜柔,沉声说道:“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哈哈哈,王爷,您对我失望?您不知道,您当做宝的侧妃其实是假的吧,她哪里是什么赫将军的表妹,她明明就不是。”李惜柔有些情绪失控。
棠丰大惊,上前一步,问道:“你说什么?”
李惜柔道:“我说她是假的,她是假的莫桑。”
棠丰忽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第二百三十二章 绿锦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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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来了。
李惜柔被掐得憋红了脸,喘不过气来,看着棠丰的眼里满是惊恐。
一旁的绿锦有些惊愕,王爷这是怎么了?不过看着李惜柔痛苦无助的样子,绿锦心里头还是痛快的,嘴角带着抹幸灾乐祸的笑,绿锦恨不得现在掐着李惜柔脖子的是她,这样才能出了她心口的那股恶气。
“王、王爷,王爷、饶、饶命。”李惜柔的声音已经破碎,脸色由红转紫,眼看着就要窒息而死。
棠丰松开了手。
李惜柔瞬间瘫软在地;捂着脖子,不停地咳。紫红色的脸这才慢慢变回了人色。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棠丰挨近李惜柔,在她的耳边说道。声音冷厉而又狠决。
“我,我。是她说的。”李惜柔总算是回过神来,颤颤悠悠地指着绿锦的鼻子说道。
绿锦一愣,刚刚幸灾乐祸的表情瞬间僵住,难道王爷已经知道这桑侧妃根本不是什么赫将军的表妹之事?若是如此,那……那她不是成了一个知道秘密的人。
绿锦感到了毛骨悚然,特别是棠丰将那杀人似的目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