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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庶女华冠路-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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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桑叹了口气说道:“褚太医放心,我知你对皇上的忠心,近日之事已是为难于你,你的大恩青桑没齿难忘,下辈子结草衔环报答于您。”

    褚连瑜连忙说道:“小姐千万别这么说,小姐的大恩,连瑜才是没齿难忘,现如今小姐有难,连瑜自当搭救,只是,陈太后一心想要个皇孙,若将来小姐真得生地是儿子,还请小姐三思而后行。”

    青桑用力点点头,说道:“褚太医的忠君之心,青桑明白。”

    褚连瑜起身给青桑做了个揖,以示尊重和感谢。

    青桑连忙扶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使计策

    褚连瑜走后,草香与青桑说起了明日去见水栗的事。

    青桑含笑道:“草香,你想你姐姐吗?”

    草香嗯了一声,然后说道:“自然是想的,只是见了姐姐的样子,却是多了一分心痛。”

    说着,眼睛便红了。

    青桑叹口气,拍了拍草香的肩膀,心中也有些悲然。

    再坐下时,细细想了想褚连瑜的话,忽然心中有了一计。她刚刚还在苦恼如何才能推棠珣一把,加快他将自己送进宫的脚步,这会子结合着褚连瑜的话和赫炎明日的安排,忽然就有了计策。只是这计策很是危险。然,现如今,她走哪一步不是险。

    置之死地而后生,有时候,不走到那一步,还真是无法成事。

    再仔细将计划想了一遍,这才让草香附耳过来,与她说了。

    草香听了,又是胆战心惊,但是她却坚定地按青桑说得去执行,因为,她们既然想要进宫,那从一开始就没想要能安安全全的走每一步。

    第二日,赫炎果然派人来接她们了。

    合华山的静心庵位于半山腰,车子能到门口,所以青桑和草香并没有费多大的劲。进了庵,在大殿上了香,一尼姑领着两人去了后院小殿。

    水栗便跪在佛前虔诚地念着经。尼姑将门掩上,悄然退出。

    “姐姐。”草香含泪扑上前去,搂住了水栗。

    水栗侧脸一看,见到了满脸是泪的草香。

    可惜她不能说话,否则此时,她一定会有满腔的话想对草香说。

    水栗和草香相拥而泣,好一会,才回过头看到了青桑。

    她有些惊讶,缓缓起身。走过去给青桑行了个礼。青桑赶紧伸手扶了。

    三人走到殿后的厢房坐下,草香看了眼青桑,见青桑点点头,便长话短说,将自己和青桑在息国的经历说了。

    “我已知道你和草香的身份。兰洛公主。”青桑道。

    水栗身子颤了颤,随即泪水再次落下打湿了脸上的纱巾。

    青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由于靠得近,青桑似乎透过湿透了黏在脸上的纱巾看到水栗的伤势似有好转。

    青桑问道:“兰洛公主脸上的伤可有继续医治?”

    水栗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慢慢解下了面纱。水栗原本红紫色的皮肉似乎已经脱去了痂,有些坑洼的皮肉似乎也有了好转。

    “是这里的庵主给您医治的吗?”青桑问道。

    水栗摇摇头,取过纸笔。写下了褚太医的名字。原来是褚太医。青桑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是赫将军请他来为您诊治的吗?”

    水栗垂下了头,没有吭声。青桑知道她是默认了。

    草香心里头是极其恼恨赫炎的,若不是这个男人的身份特殊,姐姐也不会落得今日下场。

    但是。自从和棠湳在一起后,草香对男女情爱之事有了新的认识,她知道感情之事是不能控制的,姐姐喜欢赫炎,所以即使到了今天的地步,姐姐似乎也没有埋怨过他。

    水栗抬起头。见草香眼神愣怔,神色飘忽不定,心想也许她是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便同情地用力握住了草香的手。

    没想到她们姐妹二人的人生竟会如此坎坷,前半生已是颠沛流离,后半生却仍孤苦伶仃。

    思及草香还有个孩子,水栗写道:“何时能见亮儿?”

    草香见到亮儿两字便心如刀割,母子骨肉分离并非她所愿。只是她实在逃不出棠湳惨死的梦魇, 她要报仇。她相信亮儿不会怪她的。

    “等大仇报了。我们便能团聚,到时请姐姐一起,我们一家团圆,过安定的日子。”草香畅想道。

    水栗点点头。

    青桑看着两姐妹促膝而谈,心里头也是高兴,只是这份高兴还夹杂着一丝惆怅,她想起了青玉、青璧、青禾还有擎宇。

    曾经她也有温暖的家,有朝夕相对的兄弟姐妹,而如今她只剩得一个人孤身奋战。

    这次,她就是要借这次机会,请水栗帮忙,将一封信送交给已经为玄朝宰相的蒲继年。

    她和草香难以私自跨出那个宅子,连常安也不行,她们的日常所需都是由赫炎府里的人负责,直接送货上门,所以青桑想要与外界联系,很难。她只有这次机会拜托水栗,将她的消息和打算告诉蒲继年。到最后,她能依靠的还是自己的家人。

    青桑将书信交给水栗,说了自己的打算。水栗似乎有些犹豫。草香苦苦哀求,最后水栗答应了。

    见完水栗,青桑和草香坐上车回了宅子。

    傍晚时分,静心庵里有一苗条身影裹着斗篷走出了庵院,沿着一条小道下山了。

    到了晚上,宰相蒲府,身影敲响了门,将一封信通过门房递进去,很快,门开了,蒲相亲自到门口相迎。

    第二天,一夜未睡的蒲继年踏着晨露就进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蒲继年出了慈安宫,仰头看看天空,看不见阳光, 只有厚厚的云彩。

    “桑儿,这样做真得好吗?爹爹真得不想你落入深渊中,只是既然你想如此,爹爹自然是拼了命也要帮你的。”蒲继年心中感叹。

    当天午后,青桑正在房中小憩,忽闻常安慌慌张张地在外面敲门,说是陈太后来了。

    青桑起床,唤来草香,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挺着个肚子就去见陈太后了。青桑心想着太后这几日会来,只是不知道自己父亲的效率竟是这样的高,这么快就来了。

    “民女唐若菱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青桑由草香搀扶着,艰难地跪下请安。

    陈太后端着架子,慢慢说道:“抬起头来。”青桑遵命抬起头,陈太后打量了她一番,然后说道:“你就是蒲相的义女唐若菱?”

    青桑点头称是。

    “你可知道迷惑皇上最可当诛?”陈太后忽然厉声说道。

    青桑心中并不惊慌 ,她知道陈太后总是要先摆摆威风的。她脸上装作慌张。惶惶说道:“民女知罪,只是民女恳请太后看在孩子无辜的份上,让民女生下孩子,再行处置,不管怎么说,孩子是皇上的。”

    陈太后听了她的话,将视线移到她的肚子上,隆起的肚子让她的气稍稍有些消了。

    “起来吧。你怀着身孕,久跪不好。”陈太后冷冷说道。

    草香赶紧扶起了青桑。

    “这是服侍你的人?”陈太后看了草香一眼,觉得有些眼熟。

    草香一惊。她差点忘了,陈太后是见过她的。当年她在宫中为婢,曾有一次送东西去陈太后的宫中。那时候陈太后还是陈贤妃。

    “此女是皇上赐给民女,照顾民女日常起居。”青桑估摸着草香来自皇宫,陈太后有可能见过,所以若说草香是自己民间的丫鬟,怕将来会有麻烦。所以还不如现在就说明草香来自宫里。

    “怪不得本宫觉得她眼熟。”陈太后再瞟了草香一眼,说道。皇上竟然找宫中的人前来伺候,刚刚那个通传的似乎是个公公,如此,皇上还真是对这女子上心。

    青桑和草香暗松口气,果然陈太后有些认得草香。幸好自己没编其他的理由。

    “听蒲相所言,你和皇上是在府中认识的?”陈太后问道。

    青桑点点头,道:“正是。”

    “你长得很像蒲家三小姐?”陈太后再问。

    青桑摇摇头道:“民女不知。只知当年民女因家道中落,一路乞讨来到京城寻亲,幸得义父相救,才得以有一栖身之所。义父曾说过他之所以认民女为义女,是因为民女与他的女儿长得有几分相像。

    青桑点头称是。

    “你可知道迷惑皇上最可当诛?”陈太后忽然厉声说道。

    青桑心中并不惊慌 。她知道陈太后总是要先摆摆威风的。她脸上装作慌张,惶惶说道:“民女知罪。只是民女恳请太后看在孩子无辜的份上,让民女生下孩子,再行处置,不管怎么说,孩子是皇上的。”

    陈太后听了她的话,将视线移到她的肚子上,隆起的肚子让她的气稍稍有些消了。

    “起来吧。你怀着身孕,久跪不好。”陈太后冷冷说道。

    草香赶紧扶起了青桑。

    “这是服侍你的人?”陈太后看了草香一眼,觉得有些眼熟。

    草香一惊,她差点忘了,陈太后是见过她的。当年她在宫中为婢,曾有一次送东西去陈太后的宫中,那时候陈太后还是陈贤妃。

    “此女是皇上赐给民女,照顾民女日常起居。”青桑估摸着草香来自皇宫,陈太后有可能见过,所以若说草香是自己民间的丫鬟,怕将来会有麻烦,所以还不如现在就说明草香来自宫里。

    “怪不得本宫觉得她眼熟。”陈太后再瞟了草香一眼,说道。皇上竟然找宫中的人前来伺候,刚刚那个通传的似乎是个公公,如此,皇上还真是对这女子上心。

    青桑和草香暗松口气,果然陈太后有些认得草香,幸好自己没编其他的理由。

    “听蒲相所言,你和皇上是在府中认识的?”陈太后问道。

    青桑点点头,道:“正是。”

    “你长得很像蒲家三小姐?”陈太后再问。

    青桑摇摇头道:“民女不知,只知当年民女因家道中落,一路乞讨来到京城寻亲,幸得义父相救,才得以有一栖身之所。义父曾说过他之所以认民女为义女,是因为民女与他的女儿长得有几分相像。

 第二百八十三章 回蒲家

    PS:

    由于昨天有事深夜才回,故而昨个没更,真是对不住各位亲了。这更是补昨天的,稍晚会有今天的。谢谢雪の妖精赠送的桃花扇、谢谢子伽、兴语赠送的平安符。谢谢。

    不出所料,陈太后走后,棠珣便来了。

    青桑跪地谢罪,说自己太过思念父亲,故而书信父亲,父亲知道近况后心急如焚,才会冒险进宫去求太后的恩典。然后,抽泣着请皇上降自己的罪,但千万不要怪罪父亲。

    棠珣赶紧扶起她,说道:“一切蒲公已与朕详细说明,都是朕太优柔寡断,其实蒲公的计谋倒也不错。虽然非常冒险,但倒可以一试。朕听闻母后来过了?”

    青桑点点头,道:“恩,太后仁慈,并没有怪罪于桑儿。”

    棠珣握着她的手,心疼说道:“这么些日子委屈桑儿了,朕已与蒲公说好明日前来接你,你也可以一家团聚。”

    “真得?”青桑喜出望外。

    “嗯,当然是真得。”棠珣点点青桑的鼻子。

    青桑心里如同烧开的热水般沸腾。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承欢膝下,和亲人生活在一起,现如今,辗转流离,终于又能和家人团聚了。

    想及此,激动的青桑眼里便含了泪。

    棠珣感同身受,伸手搂过了她。

    第二日一早,蒲府的车早早便来接她了。

    青桑、草香、常安一同上车回了蒲府。

    一进门,熟悉的院子,熟悉的物件,甚至连空气都是熟悉的。原以为父亲当了宰相后,会换更大的府邸,谁知父亲念旧,还是住在原来的宅子里。

    蒲老夫人已经过世。家中只有父亲、母亲、三娘子以及一些熟悉的下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青桑进门时戴着面纱,以防下人们人多嘴杂,认出她后到处相传惹来麻烦。

    王氏昨个已听蒲继年将一切都告诉她了。知道自己女儿没有死,那种喜出望外的心情,是恨不得马上就见到。等到现在,已顾不得规矩,匆匆忙忙就冲到了前厅。

    虽然青桑戴着面纱,但自己的女儿,眉眼神态王氏还是认得的。只见她泪流满面,刚想喊一声“桑儿”,立即想起丈夫的再三叮嘱。说只能以义女的身份相认,于是临时改口凄凄喊了声:“菱儿。”

    青桑的眼泪已经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而下。

    “义母大人在上,女儿若菱给您请安。女儿不孝,让义母挂心了。”青桑也不敢以母亲相称。只得称呼王氏为义母,心里头又是难过又是高兴。

    “不,不,是为娘的没用,让我女儿受了这些罪。”王氏见了青桑的样子,这么些年了。女儿长高了许多,越发出落的水灵,只是气色一般。腹部的臃肿更说明了现在的近况。昨晚丈夫和她说女儿还活着,且怀了龙子,王氏只觉得欣喜若狂,整晚都不曾好好睡下。

    蒲继年虽也激动,但好在理智尚在。他见王氏越说越没个分寸, 话语间已浑然忘了他昨晚的嘱咐。便赶紧上前劝道:“夫人,若菱刚刚回来, 有什么话还是回屋说吧。”

    王氏这才回过神来,边拭泪边道:“瞧我,都高兴糊涂了,快些回屋吧。”

    青桑搀扶着王氏,慢慢走到了后院,进了自己原来居住的屋子。摒去左右后,青桑才能摘下面纱,细细地看看自己的闺房。

    自己的房间一如以往,摆设都未曾改变,可见父亲、母亲对自己的厚爱。

    “自从那年,你父亲说你已被先皇赐死,与已故太子殉葬后,为娘便心如刀绞,只有在你住过的这屋子里,看着平日里你所用的这些个摆件,心里头才会稍稍好过些。这些年,青禾不问俗事,一心向道,为娘拦不住她,擎宇又大了,终日在皇宫中陪伴八皇子,你爹爹忙于政事,少有能够与为娘说说话, 谈谈心的时候,每当孤单难耐时,为娘便会想起我儿,怎奈那时候我以为我儿已是与我阴阳两隔,终再是思念也是见不到了。谁想还有今日,真是老天有眼。” 王氏说着,忍不住又抽泣起来。

    青桑被她说得难过,拭泪道:“是女儿不孝,让娘亲如此牵挂。”

    “不,不,是为娘没用,竟保护不了你。”王氏紧紧地握住青桑的手道。

    “好了,好了,夫人,桑儿,其实是为父无能,才让我儿受尽了委屈,颠沛流离,现如今好了,一家人终于团聚了。”蒲继年说着说着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青桑见父亲、母亲如此难过,心里头自然越发不好受起来。拉着母亲的手,走过去又牵起父亲的手,动情说道:“父亲、母亲万不能说对不住女儿的话,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些年父亲、母亲为了女儿的事也是受尽了煎熬,让父亲、母亲如此,是女儿的不孝才是。”说完,三人抱头哭了一会。

    哭过后,三人坐下,抹去泪水,聊起家常来。

    虽说蒲继年不是自己灵魂的生父,但是青桑却觉得自己和他也算是父女天性,配合得极有默契。这次这件事,青桑将自己的计划书信一封由水栗交给父亲,再由父亲按计划和步骤以及书信里串通好的说头进行,竟然进行的天衣无缝,至少既没有让陈太后起疑,也没有让皇上觉得她别有心思。

    这一步的成功,可以说帮助青桑迈进了一大步。

    但这个计划在王氏听来还是让她有些胆颤,这件事稍有差池可就是死罪,到时候,皇上迫于压力将责任一推,都推到他蒲家的身上,说自己不知道此女是蒲青桑,说是蒲家隐瞒事实,那整个蒲家可就要被满门抄斩了。

    青桑看了看母亲,母亲和以前大大的不一样了。不同的经历会给人以历练,母亲以前只是农庄女儿,不懂朝堂之事,现如今也能说个头头是道,对诸事也能看得透彻,这说明母亲真得进步了。

    其实,自从走出这一步后,青桑心里头也是煎熬,她何曾没想过这一点,将整个蒲家牵扯进来是及其自私的表现,今后她和蒲家将会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听了母亲这样说,青桑越发觉得愧疚了。

    蒲继年却不这样想,他拉过青桑和王氏的手,紧紧地握着,无比坚定地说道:“夫人不必多虑,自我答应桑儿的计划,我便下定了决心,以后再也不会让家人受委屈,我们蒲家理应团结一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女儿这一步棋虽然走得极险,但我想过了,险中求胜也不是不可能,甚至来说以我们蒲家今时今日的地位,以皇上对桑儿的感情,再加上桑儿肚子的孩儿,这步棋胜算极大。桑儿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不能再让她流落在外,这也是我们认回她唯一的机会了。”

    王氏听了,又落下泪来,连连点头称是。对她来说,丈夫、女儿都认为可行,她自是无话可说。何况,现如今,这样做能够让她认回女儿,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只是,此时,蒲继年的话却让青桑越发担心起来,父亲之所以这样信心满满,是因为他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子皇女,所以才会觉得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样的事,皇上总会顾念着孩子。青桑看着头发白了半边的父亲,再看脸上已显沧桑的母亲,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她真得是太自私了吗?为了报仇,她这么做对吗?可是现如今已走到这一步,青桑只能继续走下去,她若想保护蒲家,就必须坚持下去,走到顶端。

    蒲继年并不知道当年他将青桑送去王家庄后的事,虽然他曾打听过青桑并没有去王家庄,但是他却没有寻到青桑的踪迹,现如今见到了,他只以为皇上对女儿不能忘情,所以之后还是将女儿偷偷藏了起来,直到这次女儿怀孕,觉得不能再这样偷偷摸摸了,才想到走这步险棋,至于青桑嫁往息国之事,他自是不知晓的,所以他对女儿怀了龙胎也是深信不疑。

    说完这些,青桑又问及了青璧、青禾、擎宇,得知了他们的境况,再问及了三娘子郑氏。自从直到郑氏的背景后,青桑心中一直有个很大的疑问,她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当面问清楚了,谁想有朝一日她还能回来。

    “你三娘一直闭门不出,为父去看望也少有几次能看到的。”蒲继年低声说道。自从郑氏打败莽风,为众人解毒后,便一直窝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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