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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庶女华冠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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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话一出口,小夕似觉失言,脸上有些不自在,赶紧迂回道:“当然没见过,但却听说过。无风不起浪,自是他做得不好,才有此传言。”

    “你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断不能只听外面的风言风语,你哥哥去见了,却说相貌堂堂、言谈不俗,配得上你。”紫?说道。

    小夕却不以为然,驳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哥哥只见了一面,怎知好坏?”

    “那你连见也没见过,反倒知道了?”紫?也反驳道。

    小夕说不过紫?,又不能朝自个的嫂嫂发脾气,只能拿着那核桃撒气,小夹子“咔嚓”几声,几个核桃应声裂开。

    紫?笑笑也不再理她,转而继续与青桑说些体己的话。

    青桑见了小夕刚刚神色,心中觉着这小夕定是见过了那醉霄楼的少东家,否则反应不会如此之大。若真如紫?夫君所言,此人不错,那小夕应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思及此,青桑相信待误会尽释的之时,小夕和这少东家定能有段佳话。

    吉日终于到了。

    天未亮,整个蒲府便忙碌了起来。

    而青桑也从一早便开始了准备。

    镜中的青桑一袭大红色的喜服,绣着朵朵栩栩如生的金边牡丹,衬出了一抹华贵艳丽之气。

    施了脂粉的脸蛋配上桃心髻;髻侧插一枝彰显身份的金镶玉步摇。此步摇悬有几张叶片随风飘摇;加上髻上的一朵盛开的红色月季;使得整个人高贵而又优雅。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着吉时一到,太子前来迎娶。

    蒲府的人们都紧张而又欣喜地等待着太子的到来。

    一直由宝笙、雪盏陪在房中的青桑此时也是百感交集,六神无主。紧张、迷茫、喜悦、无措等等情绪充斥在心中,只待府门外一声爆竹响起,她便将踏上了另一种人生之路。

    只是等待许久,终未听见那一声爆竹响起。

    宝笙、雪盏也是急坏,几次出了房间打听,却没有任何确切消息,只说太子仍未到。

    吉时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太子迟迟未到,喜炮也就一直未响。

    雪盏再去探了消息,说老爷已赶去东宫。

    青桑未说一语,心中却升起了不祥之感。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蒲继年推门而入。

    看着女儿明艳靓丽的小脸,蒲继年心中绞痛,不知如何对她说。

    青桑直直地盯着父亲,硬压了心中的不安,尽量平静问道:“爹爹有话直说便是。”

    蒲继年上前一步,坐于青桑身边,却仍未言语。

    青桑见蒲继年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如同猫挠般难受,忍不住说道:“爹爹直说便是,如此是想急死女儿么?”

    蒲继年握过青桑的手,青桑只觉父亲手中润湿一片,知是发生大事,心跳顿时加快。

    “桑儿,你……你。”蒲继年深吸口气,说道:“太子殿下被人刺伤,又身中剧毒,怕是回天无术了。”

    青桑只觉飞快跳动的心脏忽地停了,一口气没上来,就朝地上栽了下去。

    蒲继年慌忙抱住青桑,雪盏、宝笙也连忙上前搀扶。

    “快去请郎中!”蒲继年朝两个丫鬟叫道。

    “不……必……了。”青桑只是一时急火攻心,一晃眼的功夫也就缓过劲来了。

    “桑儿,桑儿,你可要想开些。”蒲继年带着哭腔劝道,心中也是大悲,自己的女儿怎如此苦命呢?

    青桑离了父亲怀抱,起身决然说道:“我要去送他最后一程!”

 第二十八章阴阳两隔

    宫中的喜气还没完全散去,只是被一层浓浓的伤感覆盖。

    两边的仆从恭恭敬敬地伏跪在地上。

    其实他们是不用跪拜自己的,自己尚未过门,算不得太子妃。

    只是,也许所有的人都同情她吧。

    青桑这样想着,更觉悲凉。

    一身喜服尚未换下,艳丽之色更衬出了新娘子此时的悲戚。

    走过那宽敞得有些冷清的外厅,随着带路的太监进了内堂,只听得传来一男声在那喝骂:“要是救不了,你们都别想活命。”

    推门而入,走过前厅,进了内室,珠帘后面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正在踱步,一个红艳身影正坐于床边嘤嘤而泣。

    应该是皇上皇后了。

    青桑赶紧跪下叩拜。

    皇上命她起身,让她进来。

    太监掀了帘子,青桑低头走了进去。

    “去看看吧。”皇上哑沉着声音说道。

    青桑一步步走向床边,走得很慢,只觉那脚步有千金重。

    房内的大红喜字和红色帷幔昭示着今天原本是个好日子。

    太子棠皓的脸上已无人色,白得如同纸一般,双唇却显出黑紫色,看似中毒已经很深。

    青桑靠前跪在床边,执过棠皓的一只手握于双手之间。他的手冷得如冰一般,不带一丝温度。

    一直双目紧闭的棠皓微微睁开了眼,看着一身红衫的青桑,费力地动了动握在青桑手中的手。青桑将他的手抚于自己的脸上。

    那手上的冰冷渗入肌肤,冷到了心里。

    棠皓薄唇轻启,说着什么,青桑俯身上前,将耳朵贴于棠皓唇边,终听清他说地是:“你今天真美……”

    泪珠滑落,脸上却带着笑。青桑感到抚于她脸上的手动了动,用大拇指拭去了她的脸上的泪痕。

    棠皓已经发黑的嘴唇慢慢扬起,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忽然,棠皓的眼神开始涣散,冰冷的手慢慢从青桑手中滑落。

    跪于一边的三名太医连滚带爬地上前查看,只一小会的功夫,棠皓就没了气息。

    皇后扑上前,晃着棠皓的身体,泣声叫道:“皓儿、皓儿……”

    太医们浑身哆嗦,带着哭腔跪趴于地上,喊道:“圣上、娘娘要以贵体为重,太子殿下薨了。”

    皇上一脚一个将他们踹翻在地,大声吼道:“一群废物,朕留你们何用,斩了!给朕拉出去斩了。”

    太医们哭着又跪趴在地上求饶。

    “太子殿下生前仁厚温雅,圣上怎忍心在他身后早下如此杀虐呢?”青桑嗓音虽不重,但此句话却狠狠地敲在了皇上心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已经没了气息的儿子身上,挪着步来到床前。

    坐于床沿,抚着儿子的脸,不禁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皇家的亲情与寻常人家稍显淡薄,皇上对自己的孩子除了偶尔看看,从不自己抚育,感情自然不厚。青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认为,而且受了前世一些影视剧的影响,更觉如此。今日见了皇上如此,突然觉着,父母儿女之间是天性,那白发人送黑发人永远都是人间惨事。

    皇后哭着哭着竟没声响,应是昏厥了。身边侍候的宫女急坏了,纷纷上前扶过。

    皇上见那三个太医还像筛子般在地上发否,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几个还不快看看皇后!”

    也许是惊惧过度,皇上话音落下,竟没人上前。

    立于太医旁边的青桑见他们都吓破了胆,竟未听见皇上唤他们,好心挪了几步,靠近离她最近的太医,轻轻用脚踹了他一下。

    此人惊觉,抬头见皇上圆睁着眼瞪着他,再见皇后倒在宫女怀里,一丝诧异过后,突然醒悟,赶紧冲了过去给皇后施针。慢慢地皇后醒转过来。

    青桑松了口气,这个太医还算机灵。否则,此三人又要大祸临头了。

    果然,皇上见皇后醒转,稍稍消了一丝气,朝着那名太医说道:“褚连瑜,你既救得皇后,朕就饶了你。其他二人给我各打五十大板,逐出太医院。”

    立即有人上前拖走了太医。

    那名叫褚连瑜的太医赶紧跪下谢恩。

    皇上免了他的礼,吩咐着宫女太监送皇后回宫,要褚连瑜好生查看。

    褚连瑜得了恩准后赶紧随着皇后及身边众人退了出去。退到帘后,褚连瑜回头满怀感激地看了眼青桑,只可惜青桑此时整个都沉浸在悲痛中,并未朝他这里看。

    皇上身边的程公公上前劝皇上离开,却见皇上盯着太子的遗体发愣,没应他的话,也不敢再说第二遍,悻悻地站在了旁边。

    侍候太子的太监陈春来取来了华府要给太子换上。皇上伸手要自己来,慌得程公公等太监跪在地上直磕头,非拦着不可,惹得皇上勃然大怒。

    青桑上前接过衣裳,跪下说道:“圣上,还是让臣女为殿下更衣吧?”

    皇上这才息怒,准了。

    青桑在太监春来的帮助下,将衣裳给太子殿下换上。

    一切妥当后,青桑命春来取把剪子来。

    春来很是疑惑,皇上也是不解地看着她。

    青桑却未解释,只命他取来便是。

    春来领命取了。

    青桑剪下棠皓的一小捋头发,又扯下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捋,将两束青丝打了个结缠在了一起放于了太子的手心中。

    “你……好,好,如此我儿也不会走得孤单。”皇上明白了青桑的意思。虽然他们未曾行礼,但如此他们终成了结发夫妻。

    之后,就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冲门而进的是七皇子棠?,他的一身喜服也未换下,听闻皇兄出事,就急忙赶来了。

    可惜终未见着最后一面。

    看着也是一身喜服的青桑,棠?心中百感交集,但最痛苦地还是皇兄已薨的噩耗。

    几个兄弟中,当属他与太子的感情最好,虽后来出了青桑的事,两人之间有了些隔隙,但他们都认了命,并未伤及真情。故而棠皓命丧,棠?也是痛彻心扉。

    无心在那酒席上应酬宾客,扔下酒杯便疾奔了过来,却还是迟了。

    棠?双手紧握,盯着棠皓的遗体,大声吼道:“到底是谁干的?”

    “是张奉仪!”皇上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

    青桑闻言,眉头深锁。她知道棠皓有两个奉仪,原先为服侍他的宫女,后由皇后做主,升了奉仪。按理应该是稳重可靠之人才会收房,为何这个张奉仪会做出此等之事?

    思及今天是大婚之日,青桑真是怕极,此事要是因自己而起,那真是要让自己愧疚终生了。

    “为何?”棠?因悲痛既忘了身份,竟直接发话问自己父皇。

    皇上此时也不在意,说道:“这贱妇与宫外送货的小厮私通,竟起了谋害我儿之心。趁着皓儿大婚,人丁混杂,通知她的奸夫混进府来,用染毒的匕首刺伤皓儿,使得皓儿剧毒攻心,终不治而亡。”说及此,忍不住落泪,顿了顿又说:“这两人虽也被浩儿夺过匕首刺伤,毒发而亡,但仍不解朕心头之恨。朕定要将这奸夫淫妇的尸首剁成肉酱,祭奠皓儿。”

    青桑虽心中悲痛,但脑子还是清醒的,皇上此番话说得甚是迷糊。张奉仪与人私通,偷偷逃了便是,为何要杀太子?这谋害太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看了眼棠?,见棠?也是一脸的不解。

    棠?质疑道:“皇兄武艺高强,岂是一般小厮能伤着的?且东宫侍卫众多,竟拦不住一个小厮?”

    皇上有些不悦,说道:“张奉仪与那人里应外合,趁你皇兄独处不备之时下得手,我儿时运不济,竟被他们得了手。那些个玩忽职守的侍卫,朕也轻饶不了他们。”

    青桑闻言,更觉似有重大隐情,此事绝不是皇上说得这般简单,但皇上已表明不像再言,谁也不好再问。

    棠?自然也猜测到父皇有话不便在此说,于是不再相问,转而哀悼棠皓。

    再一会儿,除了荣王棠荣还在途中外,太子的兄弟姐妹们都到了。

    此时,青桑名不正言不顺,反而不便再留。远远地看了眼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棠皓,带着满腔的悲伤,默默离开了。

    重壤永幽隔,思怀谁与知?从此以后,阴阳两隔,再也不得相见了。青桑任凭泪水不断滑下,拖着脚步,颓然走出宫门,一头栽进了久候在宫门外的雪盏怀中。

    (文雅多情的太子格子自己也很喜欢,很多次都下不去手将这个角色……但,剧情需要,格子也很难受,最后只能说,格子自虐了一把……唉……喜欢太子的亲们别拍我,呜呜~~)

 第二十九章赫炎来访

    院子里的婉转莺啼惊醒了睡在榻上的青桑。

    披上外衫,推门望去,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天上明净无云,太阳照得院子明亮而温暖。可是青桑的心情却如同寒冬腊月般的凄冷。

    那日回到府,家中的一切红色都不见了。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帷幔……都如同人间蒸发一般。青桑知道家里人怕她难过,所以才迅速地收了。再或者,太子薨了是大事,府中自然也不得如此喜庆。

    只是,这忽而不见的红色让青桑更觉难受。棠皓,即将共度一生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带走了青桑的希望和期许。

    更让青桑感到郁结的是,当天深夜,宫里服侍皇后的姜公公来到府中,将青桑的那束青丝给送了回来,并带来了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妖女克夫,断不能让她再在黄泉路上祸害了皓儿。

    府中众人听了皆是又怒又悲,却都不敢反驳。

    而青桑冷笑一声,坦然接过了自己的头发,转身就回房了。

    此时,坐在院中,青桑抚着手中自己的那束长发,怔怔发呆。

    “小姐,你醒了。奴婢去给你打水梳洗。”雪盏见青桑呆坐在院中,赶紧上前服侍。

    青桑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雪盏心中难过,劝道:“人死不能复生,小姐千万得想开些。”说完,见青桑仍是发呆,只得悲叹一声出了院子。

    一会儿,蒲继年同王氏进了院。王氏见女儿不修边幅,披头散发的样子,心里大悲,搂过青桑,哭劝道:“我苦命的女儿,你还有为娘、父亲、青禾、宇儿呢?可千万要想开呀!”

    蒲继年也说道:“桑儿,皇后娘娘也是悲伤过度,才有那么一说,你千万别想多了。”

    青桑见二老忧心忡忡,心头一紧,这才张口说道:“爹爹、娘亲,你们放心便是,女儿不会想不开的。女儿也能理解皇后娘娘刚经了这丧子之痛,难免言语激烈些,女儿不会放于心上。”

    “那就好,那就好。”蒲继年看着青桑,为她的懂事感到欣慰,却也为她的懂事感到心痛。

    其实现如今外面到处都在说蒲家的三小姐是煞星,克死了自己的大娘、二娘、大姐,又克死了还没成亲的丈夫,说得很是难听。所以,蒲继年本想让女儿出去散散心的,又怕她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在原本千疮百孔的伤口上又撒把盐,便断了让她出去的念头。

    两人正劝着青桑,忽闻祥叔前来禀告,说是赫炎将军前来府中。

    蒲继年让王氏陪着青桑,自己出门相迎。

    王氏喊了雪盏打来水,亲自给青桑梳洗更衣。

    青桑拗不过自己的母亲,也就随着她了。

    刚将衣裳换了,坐于妆台前准备梳头,忽见祥叔又跑来说:“老爷让小姐去书房一叙。”

    王氏赶紧为青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随手给她插上银簪,戴上耳环,便要她快去。

    青桑整个人无精打采,本不想去的。更何况她根本不愿再见皇室中人,但看到母亲王氏那忧虑的神色,心软了,慢慢吞吞、便便扭扭地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懒懒地行了礼,抬头就对上了赫炎怪异的目光。

    这已经是青桑第三次看到赫炎如此奇怪的神色了。第一次是在北门外,第二次是在将军府,这是第三次。她实在想不明白赫将军为什么见到她会有这副表情。

    蒲继年先开了口,告知青桑赫将军是来取那束青丝的。

    “既然送回了又岂有再要去的道理?”青桑冷冷地说。那时她剪下头发与棠皓结发是一片心意,不想他带了遗憾离世。但既被皇后扯开了送回来,又岂会巴巴地再送回去。

    “桑儿,当日皇后娘娘也是一时伤心过度,此次赫将军亲自前来也是有心。”蒲继年劝道。

    青桑知道父亲的意思,既然赫将军来了,就让她顺着台阶下。

    青桑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与殿下并未行过大礼,本也算不得夫妻,当日悲极,有了结发之举,既不被认同,我也不愿再为。”

    赫炎闻言,哼了一声,说道:“蒲小姐此时是后悔了?你与太子殿下的婚约已定,太子殿下对你情深义重,就是让你殉葬也是不为过的,更何况只是要你一束头发!”

    赫炎出言不逊,有些惹怒了蒲继年。

    从官阶上说,赫炎只是三品武官,比蒲继年还低一级,若他不是驸马,按理还得给蒲继年行礼。现如今却在他府里当面看轻他的女儿,蒲继年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只是,多年为官,面子上的礼蒲继年还是要维持的。于是他看似无意却是意有所指地说道:“殉葬理应是那行过成婚大礼的妃嫔才有的资格,只是定亲就要殉葬,老夫倒是前所未闻。”

    赫炎闻此,知道自己失言,倒没了话。

    青桑知父亲是维护自己。这皇家要想拉你去殉葬,还管得着你过门没过门吗?正如她所知的一般宫中嫔妃生有皇子(女)的皆不必给皇帝殉葬,但不也有多尔衮的母亲不符合殉葬条件,却被人算计了给**哈赤殉葬了么?所以,父亲的话也只是理论上的,现实来说,指不定咋样呢?

    青桑虽恼赫炎威胁,却也不愿闹得僵了,给整个家族带来麻烦,出门唤了雪盏取了头发用布包好交于赫炎。

    赫炎接过,却没立即离去。沉默了一会,竟喃喃说道:“本将军前来是父皇的意思。自父皇知母后将小姐头发送回后,恼了,命公主前来要回。公主碍于母后,才令本将前来。”

    蒲继年和青桑皆是一愣。倒不是因赫炎这番话奇怪,而是这些个话他本不必说的。

    赫炎说完后,也是一怔,他为何要与青桑说这些。自北门开始,他就像着了魔一般。

    在北门该将青桑驱逐出去,却奇迹般地变相帮了她;此时,理应拿了头发便走,却还在这踌躇不行,这反常的一切都应归于青桑耳上所带的那副菱花耳坠。不管如何,今日定要弄清这迷了他心智的耳坠是不是他曾经特制的那对?

    赫炎打定主意后,便直接问道:“蒲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蒲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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