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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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在说谁还活着?”草香实在是不解。
青桑垂下头,呼吸变得急促。
忽然,她用力拉过草香,让弯着腰低着头听她说话的草香一时控制不及,差一些扑到她身上。
草香离她很近了。青桑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王爷,王爷会不会还活着?”
草香的脸刷得便得雪白。
“娘娘,你怎么了?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草香道。
青桑抿紧了唇,泪水簌簌而下。
“娘娘,您怎么会这么想?”草香看着青桑这样,心痛不已,同时也想起了惨死的棠湳,自己的丈夫,跟着也落下泪。
青桑伸出手指,为她轻轻抹去泪水,好一会才说道:“草香,我累了,我想睡会。”
草香连忙扶起她,脱去外衫,上床歇着了。
青桑这两日因为棠珣睡在身边,睡得极不安稳,所以是真得又困又累,此时躺到床上,困意来袭,沉沉睡去,却在一会儿,被噩梦惊醒。
之后,草香便一直陪着她坐在床上,直到皇上来。
第三百三十八章 心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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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儿这是怎么了?”棠珣不解,见青桑脸色发白,额上的青丝有些汗湿,不禁担心道,“菱儿病了?草香,快去请太医来。”
青桑阻止道:“不必了,皇上,臣妾没事。”
“菱儿是怎么了,刚刚在晚宴上,朕就瞧着你神色不对,你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想起了什么?”棠珣问。
青桑一惊,抬眼看着棠珣,勉强笑道:“臣妾没事,只是想起一些可怕的事。”
棠珣盯着她脸瞧了一会,似乎想要将她看穿。青桑不得不说得更多一些,包括了如何和于提相识。
“原来如此,铁戎王书信于朕,说是派了使者敬献几匹觅来的宝马,还特别指出这使者极为可靠。”棠珣道。
青桑有些惊讶问道:“戎王他为何要这么说?”
棠珣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眼神在她有些发白的唇瓣流连。
“他知道你在这。”
“他怎么知道?”
棠珣收回目光,盯着青桑的眼睛,说道:“他怎么会不知道,浅儿、马三等人不都在那吗?”
青桑和草香一下子都变了脸色,那原本就惨白的脸变得越发没了人色。
终是没有瞒住他,青桑在心里头感叹。其实她应该知道。肯定是瞒不过皇上的,不管是赫炎的士兵还是铁翼那边,终会泄露风声。青桑原本只希望他们不知道马三他们的真实身份,这样只当是王府的侍卫等人逃命在北戎,还不至于会遭到追杀。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棠珣早就知道了,而且连他们的身份都已经知道了。
一切都已经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草香的身子不住地发抖,不是害怕死亡,而是担心亮儿。皇上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亮儿他也知道是棠湳之子了吗?他会不会斩草除根,又或者他已经斩草除根了。
草香立在寝殿的一边,所以她那个角度,棠珣看不到她在发抖。但青桑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草香的恐惧。她也是。亮儿、纯玉,还有浅儿、马三。祁甬力都怎么样了。
“皇上都知道了?”青桑咬了咬牙,终于吐出了这几个字。该说得还是得说,该问得不还是得问。
“是,朕早就知道了。赫炎对浅儿心怀愧疚,无法心安。派了人在尸体中搜寻。却一无所获,他便觉得浅儿没死。终于有一日一个士兵看到浅儿的画像,说在北戎与息国交界的兴安山看到一个这样的女人,但最后逃去了北戎。至此,有几名息国王府的人逃去北戎的事才禀报了上来。领头的将领当初担心此事受责罚,一直瞒而不报,已被处死,而朕则书信与铁翼,查实了这些事。”
青桑沉声问道:“那他们现在如何了?”
棠珣看着青桑,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青桑不曾见过的狠戾。“你希望他们如何?”棠珣问。声音低沉而又带了怒气。
青桑直视着他,这时候,她忽然不怕了,对幸存者安危的牵挂超越了一切,青桑说道:“我希望他们安然无恙。”
棠珣冷哼道:“他们有戎王的庇护,自然没事。”
“当真?”青桑有些不信。
棠珣眼中的阴霾更甚了,“你不信朕?”
“信。”青桑知道棠珣还不至于要撒这个谎。
“铁翼对你托付的人那可是尽心,甘愿每年用十匹好马来换取他们的安全,他让他们住在北戎,在他的羽翼下保存性命。你知道那些马有多珍贵吗?有多难培育吗?而铁翼竟然为了他们,甘愿每年敬献十匹!”棠珣说完这些,忽然伸出双手捧住青桑的脸,将自己的脸挨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为什么你那么讨人喜欢,连铁翼那种冷漠如铁的人也会为你动心?”棠珣的眼睛因为气愤而发红,看得青桑心里头发怵。
“臣妾和铁翼是朋友。”青桑问心无愧。
“朋友?一男一女怎么做朋友?”棠珣发出了可怕的笑声。
青桑盯着他的脸,想起了棠丰,他是那样信任她,尊重她,没有在意过她是穿越者。而棠珣呢,他若知道自己是个穿越者会怎么样?杀了她,当妖怪烧死她。青桑不得而知,却知道棠珣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臣妾在北戎的经历,皇上应该知道。当初若不是皇上派铁翼前来保护臣妾,恐怕臣妾早就在北戎化为枯骨,而铁翼也顾念着皇上的救命之恩,一直竭尽全力保护臣妾,他与臣妾顶多只能是朋友,但他与皇上却是生死之交。”青桑在棠珣的笑声中冷静下来,她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了。所以将话题转到了棠珣身上。
棠珣不再笑,而是看着青桑,然后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背,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朕对不住你。你在北戎受得苦朕都知道,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青桑听他提及那个孩子,悲从中来。
这一晚,注定又是无眠的。
一早,棠珣便起身,青桑也跟着起来,不顾棠珣要她多睡会的提议,服侍着他穿好衣裳,用过清粥小菜,目送他去早朝。
这一切,看在棠珣眼里,是那么的温暖,如同妻子送一早起来干活的丈夫那般温馨。
可是青桑却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有疑心。
棠珣的疑心似乎越来越重了,她很担心,棠珣有一日会怀疑懋儿。昕儿的事她能全身而退,是因为昕儿确实是棠珣的儿子。但懋儿,青桑想起来便觉冷汗直冒。
她是不是错了。她怎么能拿自己和棠丰的骨肉冒这么大的险,懋儿毕竟是棠丰唯一的血脉,她当初是不是该听褚连瑜的,带着懋儿逃得远远的,找个每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将懋儿带大?
现如今,她想让懋儿继承这江山的计划已经实施了一半,懋儿如愿以偿是太子了,自己也成了皇后,计划每一步都很顺利,但是青桑的恐惧却越来越甚。
正因为顺利,说明了她利用棠珣对她的愧疚,进宫、生子、谋后位都是可行的,但是也说明了,越顺利,棠珣对她倾注的感情便会多一分。而棠珣的多疑也是建立在这些付出的感情上的,他得不到同等的回报,所以他变得不确定。一旦事情的真相暴露,青桑真得无法想象后果会是怎样?
“娘娘,我们的计划就是要让太子继承这天下,然后再告诉皇上这孩子是王爷的,让他死也不能瞑目,可是皇上正直盛年,我们真得能等到那一天吗?”草香自从昨晚的事后,便也变得恐惧起来,这个计划一直都很顺利,所以草香也一直收敛着满腔的怨恨,静静等待着那一天。但当昨晚棠珣说起浅儿、马三等人在北戎的事实时,草香忽然变得不确定起来。她的儿子在北戎,虽然现在有铁戎王保护着,但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北戎哪一天就易主了,到时候,亮儿还有谁来庇护。
作为母亲的草香不得不为自己的孩子考虑。
她的心头浮起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加快计划实施的进程。
青桑吓得捂住了她的嘴。
“弑君可是要灭九族的。”青桑惊恐万分。
草香待青桑的手松开,轻声说道:“杀太后也是要诛九族的。”
青桑愣愣地看着草香,一时说不出话来。忽然间,她发现不管是草香和翠岚都比她狠,比她果断,只是,这样做太过冒险,而更主要的是要她害死棠珣,她还真下不了手。
“娘娘是不舍得吗?”草香问道,有些咄咄逼人。
青桑咬着嘴唇,好一会才说道:“草香,你有想过失败后的后果吗?不仅你我会死,懋儿也会,蒲家上下几十口也无法幸免,此事不可以如此草率。”
草香看着青桑的眼有些可怕的光芒在闪烁,过了一会,光芒暗去,草香道:“我只是这样一说。”
青桑知道她心里头可不是这样想的,但她心烦意乱,已无心顾及这些,拍了拍草香的手臂,说道:“我会仔细想清楚的,此事急不得。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
草香点点头。
之后的几日,青桑没再见过于提,更没见到那日在夜宴上让她失态的舞者。
来月事之事已经不能作为不侍寝的理由,青桑在深夜将自己浑身弄湿,然后在外面吹了一个时辰的夜风,终于病倒了。草香见她这样折腾自己,很是心疼,却毫无办法,他们不能再让翠岚涉险,也知道褚连瑜不会再帮她们配什么药,按褚连瑜的说法,“皇后娘娘已经谋得后位,这些害人的药物定是要毁尸灭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而皇上的身体康健是娘娘的福祉,这些都不能再用了。”
青桑知道,自己如何再强求褚连瑜做一些伤及皇上的事,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他对皇上的忠心,青桑清楚。
所以,青桑只能对自己下手了,而草香也毫无办法,她深知青桑不愿侍候皇上的原因,她怎么能劝呢。
第三百三十九章 葛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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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珣见青桑高烧不退,很是担心,幸而褚太医只是说着凉了,吃几副药就会好,否则就他见到青桑烧得浑身发烫,脸儿通红的状态,真害怕青桑熬不过去。
转眼间,北戎的使者在玄朝已经呆了半个月了。
而青桑的病也渐渐好转,终于这一日能够下床走动,便要草香扶着她出去走走。
草香见外头日头大,劝说着还是在傍晚日落后再去,毕竟这炎炎夏日是青桑最怕的。
青桑同意了。
傍晚落日后,青桑由草香扶着去凤阳宫外走走,外面暑热还未完全散去,丝丝热风夹带着夏日独有的气息迎面而来,虽然有些热,却让青桑的精神好了许多。
就在青桑在锦鲤池边纳凉喂鱼时,常安忽然气喘吁吁地寻来,跑到青桑面前,
“出了何事?”青桑见他如此着急,心想着大概是皇上来了。
谁知常安却说了一个有些让她意外的消息。
葛芸儿有了身孕。
自从被废后,皇上便将葛芸儿幽禁在皇宫深处的一处宫殿内,身边只留了一个宫娥一个太监服侍着。这次葛芸儿怀孕的消息能够传出来,是她托了人到慈安宫送了信,她与太后做了那么多年的婆媳,太后对她还是有情的,所以在听了她的口信后,便请了太医前去诊断。果然她是怀孕了。
青桑看着因她喂食而汇聚在她脚下的锦鲤,心中冷笑,怪不得会有人来禀报她呢,若是搁在平时,葛芸儿是绝不敢将怀孕的事传到她耳里的,她一定会害怕自己不放过她。所以她先去禀了太后,保住自己和孩子的性命。然后太后又给自己出了个难题,让人来禀了她。
“常安,皇上知道吗?”青桑问。
“奴才问了内务府的人,还不曾禀告皇上。”常安道。
青桑冷笑,这是太后想让她去说呢。
转身,回宫。
皇上晚上召集了一些大臣同北戎使者谈经论战,所以并没有过来用膳。青桑独自吃了晚饭,便想着葛芸儿这事该如何处置。
这事肯定是要禀告皇上的,若是瞒着。那到了太后嘴里,自己便是失德,到时候又得掀起一场风浪。
只是,葛芸儿怀孕很有可能会东山再起,想来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费尽心思。先将消息送到了皇太后那。皇太后对皇上的子嗣一向重视,这会儿肯定会想办法保住她和孩子。
“娘娘其实不用太过担心,她葛芸儿再怎么闹腾。我想也是掀不起大风浪的。”草香劝道。
青桑笑道:“是啊,她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生下的孩儿即便是男孩对懋儿的太子之位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只是,皇宫里头也不一定会太平了。”青桑叹口气道。皇太后对她始终怀着份疑问,对她也有些不满,比如时常生病之事,作为皇太后总觉得儿子的妻子必须身子健康,身份清白,母家也不易太过显赫,这才是完美的。现在青桑基本上三样不能合她的意了,当初她也是迫于皇上的压力,加上毕竟她为皇上诞下了两个儿子。而且一个还是太子,所以勉强同意了立青桑为后,现在这些不满渐渐越来越多了。
皇上公事结束后,来到凤阳宫小坐了会,听闻葛芸儿怀孕之事,也是惊讶。他和葛芸儿长久以来都只是假夫妻,只有那一次结合,竟然就怀上了,棠珣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皇上,此事该如何是好呢?”青桑试探问道。
棠珣道:“菱儿觉得该怎么样?”
青桑道:“葛芸儿怀了皇上的子嗣,此事事关重大,还是由皇上定夺吧。”
棠珣想了想道:“葛芸儿罪不可赦,但念在她怀了孩子的份上,收拾出岁禧宫,加派两人去服侍她吧。”
青桑领命。
棠珣也没再逗留,叮嘱青桑好生休息,便离去了。
自她生病后,棠珣便开始去别的宫走动,主要还是去王贤妃和翩婕妤那,所以一个多月后,两人竟然也传来了怀孕的好消息。
“这宫里头真是越来越热闹了。”青桑感叹。
北戎使者走后,青桑的心似乎也跟着走了,她时常梦到那个舞者,那熟悉的身形、神态以及那让人心悸的目光。青桑不自觉地将他和棠丰重叠在一起,对棠丰思念越发的深了,以至于本来已经渐好的病一直反复,转眼就到了秋天。
葛芸儿的肚子渐渐显了,皇太后终于看不下去,请示了皇上,让她搬进了慈安宫。
没几日,青桑听闻葛芸儿的兄长从洪城调到京城,做了京官。这一举动让青桑警觉起来,皇上是要扶持葛家了吗?她知道为了防止后…宫权利过大,皇上在登基后就有意识地削弱葛家的势力,葛芸儿的父亲的官职一降再降,最后告老还乡了,她有一个兄长,一个弟弟,兄长原是京城的小京官,在父亲告老还乡后,便被调离到洪城,弟弟那时年幼,跟着父亲回了乡下。这一切都说明皇上是担心内外勾结,外戚为乱。但现在将葛芸儿的兄长调回来是要弥补葛芸儿什么吗?皇上对葛芸儿是有情的吗?又或者皇上仍是担心外戚之祸,所以是想借葛家的崛起打压蒲家吗?
青桑开始担心起来。
然而,随着入秋后各种节庆的临近,青桑有些顾此失彼了。皇后可不是好当的,每天都要处理大量的后…宫琐事,特别是秋后,得算计着年关时的大量开支,一时间,青桑忙的晕头转向。
她没有掌管过大家族,这时候才知道要当这样一个运行庞大家族的主有多累人。
这日,皇上下了旨意,晋了王贤妃、翩婕妤的位分。王贤妃被封为贵妃,翩婕妤被封为余芳仪,一时间青桑又忙起了册封仪式。王贵妃、余芳仪的晋升刺激了太后。这些日子葛芸儿虽然挺着个大肚子,身子也不怎么利索,但却时时刻刻侍奉在太后跟前。太后年纪一日日增大,心里头的孤寂自不必说,现有葛芸儿这样日日服侍,心里头对她的怜爱就更甚了,所以眼见同样怀孕的王贤妃、翩婕妤都晋位成王贵妃和余芳仪了,她觉得皇上太过顾此失彼了。
“皇上,芸儿虽有错,现也悔过了,何况她现在又怀了孩子,您也该原谅她了。想来她和你夫妻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这一次受了这么重的惩罚后倒怀上了,可见老天爷都心疼她了。”皇太后循循善诱地劝着皇上。
“母后是觉得朕处罚过重?”皇上问道。
皇太后叹气道:“哀家当初就觉得不该褫夺了芸儿的所有名分,将她贬去冷宫。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不念她有功劳也该念着她有苦劳,现在她怀了孕,却只能住在慈安宫,这对她太残忍了。”
皇上不为所动道:“朕早为她安排了岁禧宫,是母后一定要她搬进慈安宫。”
皇太后听了皇上的话,有些恼了,说道:“皇上就算不念旧情,也该看在孩子的面上,给芸儿安排一个更妥善的住所。岁禧宫常年不用,又坐落的偏僻,不见阳光,是一个孕妇住的地方吗?哀家若不让她到慈安宫来住,这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得下来呢。”
皇上皱皱眉道:“母后要朕善待葛芸儿,要朕将她兄长调回到京城,朕已经照做了,母后又何必再提要求呢?”
皇太后冷哼:“当初皇上担心外戚为祸,打压了葛家势力,哀家无话可说,现如今芸儿已经落魄至此,葛家作出的牺牲已无回报,而蒲家势力剧增,皇上难道就没想过牵制吗?”
皇上道:“母后还是好生安享晚年,这朝堂之事还是莫管的好。”
皇太后听闻皇上此言,自知后…宫不能管朝堂事,便不再多嘴。反正皇上已经依她的要求将芸儿的兄长调到了京城,多说只会让皇上反感,不过册封芸儿的事,她还是得再啰嗦几句。
“皇上,芸儿毕竟曾是皇后,她的父亲以前也为朝廷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