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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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没做任何的辩解,她知道,陈太后对皇室的尊严和皇上的颜面太过执着,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葛芸儿正是抓住了这点,才会孤注一掷,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了吧。葛芸儿已然明白,讨好皇上已经是不可能,她要想东山再起,便是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和太后对她的信任,做奋力的一搏。
现在看来,葛芸儿成功了。
青桑淡淡地笑着,其实她真得是累了,宫里头的这些争斗让她觉得艰辛。自从知道棠丰活着后,她便有心避开,不愿再卷进宫斗的漩涡。所以,对于葛芸儿的反击,她并不在意,因为棠丰活着、懋儿安好,这就够了。
棠丰听了太后的话,更加知道青桑在宫里头受得苦,心疼地看着她,只希望将她搂在怀里,远离这些争斗。
青桑朝她对视一眼,露出了让他放心的微笑。
一旁的棠珣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今天,哀家就请皇后废了这个女人,还芸儿一个公道。”太后气冲冲地吼道。
棠珣松开了扶着母亲的手,倔强说道:“朕不。”
太后气得直发抖,威胁道:“那哀家今日就死在这!”
“母后!”棠珣只觉身心俱疲。
棠丰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巴不得太后能够逼棠珣下旨废后,如此,他便能名正言顺带着青桑走了。
太后见棠珣不肯下旨,又说道:“皇上还执迷不悟吗,这女人的心思根本不在你的身上。你知道吗?昕儿根本不是她的孩子。”
此言一出,又是让在场的几人皆是一惊。
第三百四十六章 事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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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母后,你说什么;昕儿与朕滴血认亲,明明是朕的孩子。”棠珣道。
太后叹气道:“是,昕儿是你的孩子。当初宫里头有传言说这女人假怀孕,我们都只将注意力放在这孩子是不是皇子上,心想着若是假怀孕这孩子就肯定不是龙子,却忽略了假怀孕这件事本身。所以,当你怀疑这孩子的身世时,哀家也就顺理成章地让这孩子与你滴血认亲。事实上,孩子确实是你的,但却不是这个女人生的,她确实是假怀孕。”
棠珣越发糊涂了,说道:“朕怎么听不明白。”
太后道:“那就让昕儿的母亲亲口和你说这事吧。”
昕儿的母亲?青桑和草香对望一眼,难道翠岚出卖了她们?
还没等青桑和草香想明白了,葛芸儿便领着翠岚上楼来了。看来,陈太后今日出行十分隐蔽,连侍女都未带,只带了知道事情经过的葛芸儿。
葛芸儿带上了翠岚后便转身离开了,下楼之前没忘了狠狠瞥了青桑一眼,她对青桑的敌意越来越浓,而今天她是志在必得。
翠岚脸色苍白地看了青桑一眼,然后跪下。怯生生地行礼。
棠丰不认识此人,但知道这里头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不然,怎么会说昕儿是这个女人的孩子,不是青桑所生。
而且他能感到青桑的紧张。他感觉到青桑和他握在一起的手已经汗津津了。
“母后,你是说昕儿是翠岚的孩子?”棠珣的脸色越来越黑沉了。
陈太后没有肯定,只是说:“那翠岚自己说吧。”
翠岚满脸愧疚地看了看青桑,青桑苍白着脸不发一言。
草香却忍不住了,说道:“翠岚,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翠岚捂着脸哭了。
青桑闭了闭眼睛,然后低沉着声说道:“草香,不要怪翠岚,让她说吧。我想太后娘娘一定已经验证过了吧。”
太后呵呵一笑,道:“不错。此事事关重大。哀家来之前已经验证过翠岚和昕儿是真母子。而早前,昕儿和皇上也验证过是父子,所以昕儿是皇上和翠岚的孩子。”
棠珣满脸的不可置信。连声说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朕从来没有宠幸过翠岚。”
“哼,是的,皇上确实从来没有主动地去宠幸过翠岚,都是这个女人,用了手段,让皇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下了这等事。这种女人为了固宠,竟然能作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来。”陈太后说着,狠狠地瞪了青桑一眼。
青桑面无表情的站着。即便二楼点着暖炉,青桑的手还是冰凉一片。
棠丰听了太后的话,不知为何心里头竟然有一丝喜悦,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直觉觉得青桑这么做不会是为了固宠。
“桑儿,这是不是真得?”棠珣转而看向青桑,凄凄问道。
“是。”青桑知道瞒不住了,所以爽快的承认了。
“这是为什么?”棠珣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应该知道,朕对你的感情,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来固宠。而且,我们有懋儿,不管以后还有没有别的孩子,你的地位都已经不会变了。”
青桑深深地吁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她该怎么说明这件事。
“皇上、丰儿,现在你们认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吧。”陈太后冷冰冰的声音敲碎了棠珣的心,他只觉得痛得无法呼吸。
“不,娘娘她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的人,就连翠岚都不知道为什么娘娘要让她假冒自己去侍寝。”草香瞥了翠岚一眼,然后又对太后和皇上说道:“娘娘是因为要为王爷守节,不愿意伺候皇上,却又躲不开皇上,这才除此下策,而翠岚在侍寝中意外怀孕了,娘娘不忍心扼杀她腹中胎儿,这才出此下策,让翠岚出宫生产,自己在宫里头假扮怀孕。”草香一边说着,一边直视着陈太后,慢慢靠近她。
陈太后对草香的话十分气愤,盯着草香,轻蔑说道:“守节?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有什么节操可言?她守得哪门子的节。”
“够了,太后娘娘,您若再侮辱桑儿,别怪臣作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来。”棠丰的直觉果然应验了,他和青桑的感情自己最清楚,他相信草香说的,所以对陈太后一直以来的言语侮辱感到十分的厌恶。
陈太后闻言,气愤至极,正欲斥责棠丰,忽然,棠珣像是顿悟般阴沉问道:“懋儿是不是朕的孩子?”
众人一愣。
陈太后没有听清,以为棠珣问得是昕儿,接口道:“皇上,昕儿确实是你和翠岚的孩子。”
棠珣恼怒吼道:“朕问得是懋儿!”
青桑没有吭声。
“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肯说出真相吗?草香说你要为他守节,既然如此,当初不管朕醉成什么样,你都不可能会让朕近你的身的,所以懋儿不是朕的孩子对不对?”棠珣的声音低沉而又悲愤,让周边的人都能深切地感受到他的痛苦。
“是的。懋儿是棠丰的孩子。那时候我以为棠丰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担心你会将息王一脉赶尽杀绝,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假意你醉酒乱性,让你认了懋儿。”青桑的话彻底让棠珣绝望了。
“哈哈哈哈,朕一直最爱的太子竟然是他的孩子。朕一直最爱的女人竟然一次次地骗朕。还有褚连瑜,朕如此信任他,他竟然帮着你欺君罔上!”棠珣气愤至极,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碗、茶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什么,什么,你这个贱人,竟然用别人的孩子假冒龙子!你这个贱人!”陈太后闻言,也气坏了。
“看来,我们都被你们骗了,哀家竟然一直想要皇上放了丰儿,没想到你们早就想好,将丰儿的孩子混进宫里,谋夺我大玄江山。”陈太后气得胸膛不住起伏。
事情已经完全败露,不管他们怎么想,青桑觉得都没有什么辩解的必要了。而且确实,她的计划就是让棠丰的孩子登基,让棠珣尝尝痛苦的滋味。
棠丰没有管陈太后的指责,只是看着青桑,柔声问道:“桑儿,懋儿真得是我们的孩子吗?”
青桑点点头。
棠丰动情地搂过青桑,不顾在场众人,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能想象她的桑儿为了报仇过得是怎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而懋儿竟然是他的孩子。怪不得从他劫持这个孩子起,他就一直没有哭闹,反倒是和自己很投缘的样子,原来,这就是骨肉亲情。
“够了,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来……”陈太后话未说完,就见草香飞速上前,一把抓住陈太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她一只手反扭到背后,然后将一把拨香炉灰的小钳子对准了陈太后的脖子。
“草香,你做什么?”青桑大惊。翠岚杀死梅太后的那一幕顿时浮现在眼前。
难道草香想要依样画葫芦,杀死陈太后吗?
“贱婢,要是伤了太后,朕将你碎尸万段!”棠珣大声怒骂道。
草香笑了,笑得眼角带着泪。
“皇上,我早就不想活了,国破家亡时,我从一个堂堂公主变为任人驱使的奴婢,多亏了有娘娘、王爷还有相公,我才能过上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日子。可是就因为你的多疑,你的嫉妒,这样的日子一去不返,相公死了,我与孩子被迫骨肉分离,不得相见,这些都是拜你和太后所赐,我一直想要报仇,却苦于没有机会,今天我就杀了太后,为死去的棠湳、星儿、月儿和数万名息国百姓报仇!”草香说完,深深地看了眼青桑,青桑忽然明白她的意思。草香知道她们的计划已经完全败露,要想按计划报仇已是不可能,现在风雅轩二楼只有他们几人,若是杀了眼前的两人,那懋儿不是龙子之事就无人知道了,皇上一死,太子即位,她们的计划就成了。
可是,青桑此时却犹豫了。
对于陈太后,她没什么可同情的,可是对棠珣,她却有些内疚。不管如何,现在真相已经大白,斩草除根和屠城毕竟不是他的本意,虽然他想要骗杀棠丰,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一场多年前的误会,而这悲剧真正的缔造者其实是先皇。所以要她弑君,她下不了,她知道棠丰也不会想这么做。
看了棠丰一眼,果然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对草香说道:“香儿,别做傻事,湳弟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我知道他只想你好好活着。”
草香听棠丰提及棠湳,心痛地哭了,说道:“难道我们的仇就不报了吗?难道棠湳就白死了吗?还有你以为他们会放过我们吗?下面都是他们的人,我们根本就出不去。若是这样,还不如拼死一搏,到时候,只要将所有的罪都推到我的身上,留住娘娘和太子,我们就还有希望。”
青桑摇摇头,流着泪说道:“即便是要鱼死网破,你也要活着,你还有亮儿呢!”
草香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第三百四十七章 困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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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经的一次调查中,很多亲都希望青桑和铁翼在一起,确实,铁翼是个不错的帅锅锅,外冷内热,对待朋友义气,对待敌人冷酷,遇事冷静,给人安全感。只是,格子还是觉得青桑和铁翼之间保持着纯友谊的状态更好。因为,铁翼应该是这部书中最完美的角色了。青桑的人生经历太过坎坷,感情也很复杂,她需要的是感情和人生经过历练之后的升华,而若和铁翼在一起,她会得到最全方位的保护,这种升华也就不存在了。
棠丰感觉到离他不远的棠珣有了要上前去的举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住了他。草香和青桑情同姐妹,又是他的弟媳,他自然不能让棠珣伤了他。
两个亲兄弟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别打!”青桑叫道。太大的响动声会引来下面的侍卫,到时候棠丰可就真走不了了。
但棠丰和棠珣两人互忍已久,这一爆发自然是难以停止。
楼下的人果然听出了异样,青桑已听见了上楼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翠岚忽然起身扑向草香。草香猝不及防,被她抓住了手臂,陈太后趁机脱离了草香的掌控。
陈太后脱险后,棠丰、棠珣那边也住了手。三名侍卫跑到楼上,就见到翠岚和草香扭打在一起,太后头发蓬松,皇上衣衫不整。
“皇上……”三名侍卫跪下。
棠珣整了整衣冠,还未说话。就听陈太后说道:“还不将此贱婢拿下!”陈太后指着草香。
侍卫看了皇上一眼,见皇上没有异议,便准备上前去,却听青桑喝道:“等一下!”
侍卫们一愣。一时有些无措,这两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皇太后,这该听谁的?
皇太后气急道:“几个蠢货,竟然敢不听哀家懿旨!”
三个侍卫被骂得灰头土脸的,心里头委屈,却又不敢抗议,只能低着头。棠珣终于说话了。
“你们先下去吧。”棠珣道。
三个侍卫如同得了大赦,飞奔着就朝楼下去了。
“皇上。你还是不舍得这个贱人吗?”陈太后又指了指青桑道。
棠珣没有回答。反而对青桑说道:“你串通褚连瑜。欺骗朕,可知这是灭九族的死罪?不仅你要死、褚连瑜要死,你们的家人、家奴都要死。”
青桑何尝不知道。这也是她最害怕的。当时的孤注一掷一旦失败换来可不就是血流成河?现在,已经走到这步,青桑根本就毫无办法,她只想棠珣能够放过褚连瑜,放过她的家人。
想起葛芸儿得意的笑容,青桑苦笑,葛芸儿终于得逞了,终于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草香说得没错,杀了朕、杀了太后,你们还有一线生机。你为什么不同意草香那么做。”棠珣问。他心里不甘,他不相信青桑心里完全没了自己。
青桑看着他,说道:“就凭我们几个,能杀得了皇上吗?”
棠珣没有听到他想得,失望说道:“你太小看你身边的这个人了吧,若朕和他单打独对,未必是他的对手。”他和棠丰从小一起练武,深知他的功力,虽然以前棠丰和棠皓比较交好,但他们也还算亲近。却没想此人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棠珣想到这里,心里头还是有些难受的,但看见青桑一直深情地看着棠丰,心里头的那团怒火怎么也消不下去。
棠丰冷哼一声,道:“皇上有千军万马,臣一人之力怎能匹敌。再者,臣从未想过要杀皇上。兄弟相残,”
棠珣愣了愣。
“其实朕知道你绝对不会是一个人来的。而你不动手,是因为你希望能寻机保住蒲相一家,对吗?”棠珣的话让棠丰有些惊讶,没想到棠珣看透了他的心思。
“不错,我是带了人来,而且是能和皇上谈条件的人马。”棠丰道。
“是于提吗?”棠珣问。
“是我。”话音落,一矫健黑影从二楼围栏而入,那出神入化的正是铁翼。
“铁翼!不,戎王!”青桑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铁翼,惊讶之余是惊喜。
铁翼朝她笑了笑,没有说话,随后侧脸对棠珣恭敬地抱了抱拳,尊称道:“皇上,多年不见。”
棠珣显然也没想到铁翼会亲自来到这里,他原本想着帮助棠珣的顶多是那个使臣于提,他在得知棠丰在静心庵出现后,便让赫炎去查,已查出北戎使臣于提在离开后折而复返,他估摸着是帮着棠珣的,却没想铁翼竟然亲自到此。
怪不得棠丰今日如此胸有成竹。
“铁戎王,这是朕的家事,你不便插手吧。”棠珣不希望两国交战,玄朝需要安定的环境发展经济,前几年的连年征战已经让玄朝的经济几乎崩坍。
铁翼笔直地立着,不卑不亢,但看向棠珣的目光还是充满感激的。棠珣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没齿难忘。但,同样的,青桑与他是朋友,是这个女子帮他夺回了王位,而棠丰在那场与堰工的交战中,也与他有了生死与共的情谊。他们都是他铁翼的朋友,所以他也很纠结,但是他不能看着他们互相残杀,原本他只是答应棠丰确保他安全离开,至于能不能带走青桑,要看青桑的意思。因为他不能确定青桑的感情。而刚刚他看明白了,青桑对棠丰的感情,所以他愿意成全他们,帮助他们离开。
只是如此,他知道要对不住棠珣了。
“是,这是您的家事,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铁翼道。
“那朕呢?”棠珣问。
铁翼紧紧抿着唇,许久。说道:“您是我的恩人,铁翼愿意为您付出生命,但,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一样不能眼睁睁着看着他们死去。”
“你喜欢青桑?”棠珣知道铁翼的个性,他即便是纠结,但既然他认定了要这么做,那谁也劝不通。只是,棠珣还是不希望铁翼牵扯进来,因为,如此,这件事就会从内部矛盾升级到两国矛盾。
青桑一惊,有些恼羞,她不明白棠珣怎么会这么问。她和铁翼之间是纯洁的友谊。被他这么一说。青桑忽然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铁翼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最初的时候也许是吧,青桑姑娘是个很特别的女子。不过,很快我就知道她不适合我。我也不是她要的人。现在,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而棠丰是青桑要的人,皇上何不成全他们。你和青桑姑娘的感情牵牵绊绊,却一直没有结果,只能说有缘无分。”
铁翼的话刺激了棠珣,棠珣吼道:“朕的感情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铁翼紧绷着的脸忽然放松下来,轻叹口气,说道:“当年,我默许赫炎带走青桑姑娘就是错的。若是当年青桑姑娘跟着棠丰走了。那一切也许会不一样。皇上,难道您没有发现,青桑姑娘对您的感情一直是犹豫不决的吗?而刚刚我在她的眼里看到坚决二字,那是对棠丰的坚定,她是真心想要和棠丰在一起了。”
棠珣气得脸色发白,目光狠戾地想要杀人,一旁的陈太后再也听不下去了,对铁翼说道:“您就是北戎的大王?”
铁翼恭敬地回道:“是的,太后娘娘。您是皇上的母亲,您应该劝劝皇上,放手对大家都是一种解脱。”
“够了,戎王,念在您是一国之主的份上,哀家不想和你起争执,但皇上已经说了,这是皇上的家事,由不得你多事,您还是请便吧。”陈太后毕竟久居深宫,面对铁翼她还有些摸不清状况,而且她骨子里有着对戎人的蔑视,总觉得那是蛮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