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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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对你不是今晚才有得心。”青桑听了符熙的话,很快明白这枷洛早就想勾引符熙了。
符熙没吭声。自他来到北戎的第二天,这枷洛就几次引诱他。想到枷洛的所作所为,符熙就觉得恶心。
“你在玄朝娶亲了吗?”青桑问。
“没!”符熙道。
“依你的年岁早就该成亲了。”青桑轻轻地说。
“我符家世代忠良,国难之际,岂顾得上这些。”符熙大义凛然地说道。
青桑微微笑了笑,心想你不成亲,不还是一样。
符熙又说:“我们身边多了很多耳目,以后我们得越发小心了。特别是那玛喜!”
好一会,符熙未闻青桑言语,一转头就见青桑已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符熙轻轻搂过青桑,将她平放在床上,又无比小心地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动作轻柔地就像在照顾一个瓷娃娃,生怕碰碎了她。
将青桑披散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符熙轻叹一声,独自取了箱中的枕被,躺到了地上。(不好意思,这两天事情太多,上传晚了。)
第五十五章还宝表心迹
这一睡,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房中除了她,已无旁人。
推开门,一缕阳光打在脸上,刺得青桑眼睛有些疼。
“公主,你醒了。我这就去打水给您梳洗。”玛喜见青桑起身,赶紧迎上服侍。
这北戎的下人倒都不称奴才,直接称“我”。青桑看了玛喜一眼,只见她举止和神色都表达了一种恭敬,似乎并不是因为瞧不起她才称“我”。青桑对这些等级本就不上心,也就没在意,问道:“驸马呢?”
“王子一早就起身出去了。临走时还嘱咐我不要打扰公主,说您昨晚累坏了,让您多睡会。”玛喜说完,咧开嘴暧昧地笑了笑。
青桑忽然明白她误会了,但又不好解释,就随她去了。
玛喜打了水给青桑梳洗干净,却在这梳头上犯了愁。这玄朝的发式玛喜实在是不会梳。
青桑见玛喜拿着头梳无处下手的样子,这才想到玛喜不会梳这玄朝的发式。于是,青桑说道:“玛喜,你能找到北戎的衣裳吗?”
“能,公主的意思是……”玛喜问。
“我既嫁到北戎,自然要入乡随俗。驸马早已换成戎服,我也应如此。你帮我去取一套来,再为我梳个这边的发式。等会我要去给大妃请安。”青桑道。
玛喜有些意外,但听她说要去见大妃,似乎很高兴,立马就取寻了一件黑色红宽边长袍,又给青桑梳了辫子盘了起来,并在头上给她戴上北戎的发饰,有橙红色的蜜蜡珠,有蓝色的松石花,还有一支刻着繁复花纹的银簪子。这些做完后,玛喜又打开一个盒子,里面都是些手镯戒指。
“你从哪弄来了这些?”青桑问道。
玛喜一边请青桑挑选自己喜欢的首饰,一边回道:“这些首饰都是大妃昨个遣人送来的。大妃说玄王如此客气,送来三车金银首饰献于戎王,又将公主嫁于我北戎,我们也不能寒碜了公主。这些首饰都是上等的。昨个公主睡下了,我便未曾禀告。今个公主穿戎服,正好可以做配,我就赶紧同衣服一块取了来。”
青桑一听,脸上露出一抹意外,不是意外大妃送她首饰,而是这才知道她的三车嫁妆已被火茸占为己有了。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身边的人又没几个活着了,这才没注意自己的财产已被人占了。
三车的珠宝绸缎才换得你两盒子的首饰,这生意还真是稳赚不赔。贪财好色,用在你戎王身上真是恰到好处,青桑在心里冷笑。同时,又有些心疼昨晚赏给轧鲁的玉镯子了,那可是上好的白玉。早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穷光蛋,昨个就不那么大方了。
但表面上,青桑即刻恢复如常,淡淡说道:“母后真是有心,宝翎感激不尽。”
玛喜赶紧说道:“以后公主和大妃就是一家人了,何须说这样的话。”青桑刚刚的那一抹惊讶和气愤没能逃出玛喜的眼睛,但见青桑如此快的恢复如常,不由地佩服起青桑。
怪不得大妃昨个一见玄朝公主就说成事有望了。这公主还真是个聪明人,懂得深藏不露。
“这是什么?”青桑拿起一只手镯,只见上面穿着一只白色海螺。
“公主,这是白色海螺镯,传说带着这种手镯能够逢凶化吉,死后还可以走向幸福的彼岸。”玛喜说完,忽而想到在公主大喜的日子提到死字,大为不敬,慌张地看了青桑一眼,见她并未有异色,只顾着端详手中的镯子,这才放下心来。
北戎并未在海边,反而有海螺制作的镯子。青桑仔细看了,发现这个白色海螺应该是化石,如此说来这镯子也是价值不菲,而且寓意很好,便给戴上了。
打扮好后,青桑亲自去取了昨个从戎王火茸那讨要来的“海蓝宝”,便命玛喜一同去了大妃古丽阿伊那。
“快起来,快起来。”大妃古丽阿伊一见青桑朝她行礼就急忙上前扶起了她,“你今个这身真好看。我们宝翎真是天姿国色,穿哪种衣服都好看。”
古丽阿伊拉着青桑的手,不住地赞叹道,左右瞧了一番后,又和蔼地说道:“来,坐到我身边。”
青桑乖巧地坐在了古丽阿伊的旁边。
“其实你不必日日都来的,我们北戎,不比玄朝有那么多的规矩。”古丽阿伊说道。
“宝翎远离家乡,在这里也只有父王、母后、达格几个亲人,自是要时常前来请安的。”青桑注视着古丽阿伊,微笑道。
古丽阿伊见她如此说,说道:“我儿也是可怜,如此年纪便远嫁到此。你若是没事,日日来都可,也可陪我说说话。”
青桑笑着点点头。
“大妃不知,公主对您可是挂心,说是今个起晚了误了请安的时辰,便连早饭都没吃就来了。”玛喜在旁边说道。
“这怎么行,怪不得我见你脸色不好。旺姆,去取些红糖果折来。再端些新挤的羊奶来给公主。”古丽阿伊对旁边的侍女说道。
“羊奶就不用了,母后,宝翎喝不惯那个。”青桑一听羊奶就感觉到反胃。
古丽阿伊笑了笑,又对刚走出几步的旺姆说道:“那就给公主端杯水。”
旺姆领命去了。
不一会儿,带着甜香的红糖果折便端上了桌。青桑正饿着,连连吃了好几个。
“慢些,瞧,把我儿饿的。”古丽阿伊宠溺地笑着。
“不瞒大妃,昨晚公主吐了,肚子里空着呢!”玛喜说道。
“哦?为何?是不舒服吗?”古丽阿伊问道。
青桑没吭声,她知道这玛喜正是起话头想要朝古丽阿伊汇报昨晚的事呢?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嘴。
端起茶水,假意吃噎着了,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宝翎,慢些吃。母后这有得是。玛喜,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古丽阿伊一边心疼地叮嘱青桑,一边喝问玛喜。
“大妃可记得,公主昨个要了枷洛王妃府里的奴隶水栗?”玛喜问。
“自然记得,怎么?枷洛不舍得?没送来?”古丽阿伊问。
“人倒是给送来了,只是给灌了哑药,已不中用了,还给毁了容,吓得公主都吐了。”玛喜说道。
“枷洛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处置奴隶也就算了,竟还吓了宝翎,真是越发不懂事了。”古丽阿伊气道。
青桑喝着水,吃着点心,静静地看着、听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
“既然已经不中用了,让她呆在府中也是麻烦。早些处置了,省得再吓着公主。”古丽阿伊冲玛喜说道。
玛喜没敢马上答应,征询着抬眼看了看青桑。从昨个她见青桑找褚太医救治水栗,就知道青桑是不会放弃水栗的,所以听大妃命她将水栗处置了,自然不敢答应。
青桑见玛喜没有做声,反而看着自己,明白了她的心思。这玛喜真是个人精,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青桑放下杯子,说道:“多谢母后关心,只是水栗实在是可怜,宝翎心软,见不得她就这样枉死了,已命褚太医给她医治,想来命是能保住的。”
古丽阿伊见她如此说,也不勉强,转而说道:“既如此,就留着她在你府中,只是既已毁了容,好了也不能在你身边伺候了,就让她干些粗活吧!”
青桑“嗯”了一声,答应了。
吃完点心,青桑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小方匣子,置于茶桌上。
古丽阿伊一瞧,见是昨个装“海蓝宝”的匣子,一惊,问道:“这是?”
青桑浅笑着打开盒子,深蓝色的宝石润泽晶莹,在透过窗格的阳光照耀下闪着流光溢彩。
“昨个宝翎任性,竟朝父王要了个如此荒唐的赏赐。这‘海蓝宝’价值连城,岂是宝翎受得起的,所以……还请母后替宝翎向父王请罪,还请父王不要怪宝翎才好。”青桑说完,故作忧虑地垂下了眼帘。
古丽阿伊盯着这“海蓝宝”,完全晃了神。
当初,多赛城割让给北戎后,戎王便命人连骗带抢的取了多赛城的圣石“海蓝宝”。后来,又受枷洛的魅惑,将这稀世之宝赐给了她。昨晚见青桑想方从枷洛手中夺了这宝物,又扫了枷洛的威风,打了她的气焰,心里真是痛快得很。自打这枷洛嫁于戎王后,没少给她气受,怎奈自己人老色衰,相貌上已输给了风华正茂的枷洛。之后,枷洛又生了个儿子,有了自己的府邸,而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还在五岁那年得病夭折了。自此,她在火茸心中彻底没了地位。不得已,她命人四处寻了美女放于府中希望能诱得戎王多来自己府中,怎奈火茸只是图个新鲜,没几日又日日留于枷洛府中了。这两年,枷洛的地位与日俱增,已有夺她主位的势头,若不是她的族系堰族是北戎征战的主力,恐火茸早就废了她,立枷洛为大妃了。
因而,此时,古丽阿伊看着这“海蓝宝”,顿时百感交集。
“母后、母后。”青桑轻唤道。
古丽阿伊回过神来,尴尬笑笑,说道:“宝翎真是懂事,王还在莓珠房中,等会儿你可过去亲自还于他。”
青桑笑了笑说道:“宝翎担心父王怪罪,这才求于母后。以母后与父王的感情,所说之花父王定会听的。”
古丽阿伊苦笑一下,正要说话,却见青桑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忽然明白青桑这是在帮她,是要她亲手将这“海蓝宝”交予戎王,以此赢得戎王的重视。
古丽阿伊感激地笑了笑,收起了这宝物。
青桑也不再多说,起身告退了。
出了府门,青桑看了眼玛喜,故意问道:“你觉得我将宝石给了大妃,是对还是不对?”
玛喜也是个极聪明的人,颔首弯腰给青桑鞠了一躬,感动地说:“玛喜替大妃谢过公主了。”
青桑看着玛喜的头顶,直觉觉得这玛喜与古丽阿伊的感情很是深厚,又很聪明,若是能利用好她,定能帮助自己不少。
“海蓝宝”和多赛城都是玄朝的,终有一日我要让多赛城和“海蓝宝”物归原主。青桑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迈步向前走着。
玛喜赶紧跟在身后。(本书本周上青云榜,请大家多多支持,有票的给个票场,没票的给个收藏,谢谢大家,么么哒……)
第五十六章难求好丈夫
回到府中,青桑未曾歇息,马不停蹄地就去看了草香、常安、巧绿还有水栗。
草香身子还是很虚,但已能起身走动,而常安也许是身体底子不错,两天时间也能下床了,而且气色也很不错。
巧绿也醒转过来,只是不愿搭理任何人,只是流泪。青桑劝了她几句,却没反应。青桑知道她受惊过度,怕是这精神一会半会的恢复不了了。长叹一声,再看了水栗。
水栗脸上已不再流黄水,一个个水泡也变得干缩,不再似昨日那般触目。只是,青桑问了褚连瑜,知道这相貌怕是毁了。
“你们别拦着我,我要见褚连瑜。”一洪亮的女声响起,随之而见的是一穿着有些怪异的少女。
“禀公主,奴才已与拉珍曼巴说了请她等候,由奴才禀报公主,再……可是……”一男奴害怕地跪在地上,说着他是要来禀报的,只是拦不住拉珍。
“没事,你下去吧。”青桑温和地说道。
男奴战战兢兢地起身,见公主没怪罪他,只觉幸运,赶紧退了下去。
“救人要紧,所以我才等不及他禀报就进来了。公主,人在哪?”拉珍大大咧咧地说道,丝毫没有惧意。
青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道:“你叫拉珍曼巴?你来救谁?”
“呵呵呵,你真逗!我叫拉珍,不叫拉珍曼巴。”拉珍呵呵地笑着,笑得耳垂上的耳坠子直晃悠,那样子倒平添了一份纯真的美。
青桑好奇地看了看玛喜。
玛喜赶紧解释道:“公主,这曼巴是大夫的意思。拉珍的全名叫古丽拉珍。”
青桑知道自己误解后,也觉好笑,问道:“大妃与你可是亲戚?”
拉珍扑扇着长长的睫毛,一边想一边说:“大妃的母亲和我的祖奶奶是姐妹。”
青桑在脑海中绕了一圈,好笑道:“如此说来,你只要说大妃是你的表姨不就行了?”
拉珍也笑了,说道:“嗯,你真厉害,我是叫大妃表姨。”
“呵呵!”青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拉珍还是大夫呢,整个小迷糊。
“那是大妃让你来的?”既然是大妃的外甥女,那肯定是大妃让她来诊治水栗的。
“嗯,对啊,表姨说你这有四个病人,只有褚连瑜一个曼巴,所以让我来帮忙。”拉珍说完,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褚连瑜,兴奋地跑过去,拉着褚连瑜的手摇晃着,大声说道:“褚连瑜,我来帮你了,你高兴吗?”
褚连瑜窘得拼命想把手拽出来,一边说道:“拉珍,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手手不亲,我拉着你的手还不亲吗?”说完,拉珍似是想到了什么,拉着褚连瑜的手亲了一口。
这举动羞得褚连瑜满脸通红,青桑则目瞪口呆。玛喜脸色倒很平静,没有惊骇之色。而刚刚闻声出来透透气的草香、常安见此也是吓了一跳。
“你是说这样亲吗?”拉珍举起自己的一只手递到褚连瑜面前,说道;“我亲了你,你也要亲我一下。”
褚连瑜只觉得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青桑见了褚连瑜手足无措,窘得不行的模样,好笑着上前拉过拉珍举在褚连瑜唇边的手,笑着说道:“褚太医这几日连日的照顾病人,实在是累了,连这‘亲’的力气都没了。拉珍曼巴还是快快帮忙救治病人吧。”
拉珍闻言,竟也信了,一边嚷嚷病人在哪,一边冲着褚连瑜说道:“你去休息吧,今天我来照顾他们。”
说着就跑到常安、草香身边,对他们上下其手,边摸边问:“你们伤在哪了,给我看看。”
慌得两人边说没事边往房间躲去。
“拉珍竟然是个大夫?”说实话,青桑见她傻傻呼呼的样子还真不相信她会是个大夫。
不过,有一点,青桑已经明白了,她这府里的情况怕是戎王、大妃早就清清楚楚了,即使她从未与人说起昨日的惨案中还有幸存者以及还有一个宫女草香来之前就受了伤。再想想,这两天人来人往的,又有人帮着抬伤病员,自然会有人禀告了大妃、戎王。其实,这也不足为奇。
“公主,王子回来了。”刚刚拦着拉珍的那个男奴又进来跪下禀报。
“嗯,王子在哪?我这就去。”青桑道。
“禀公主,王子一回来就去了厨房,说是寻了好吃的要给公主做。”男奴道。
“什么?他要下厨?”青桑奇道。
“是的。王子是这么说的。”男奴道。
“是吗?你起来吧。玛喜,我们去瞧瞧!”青桑有些好奇,更有些兴奋,这符熙给他寻了什么好吃的呢?
玛喜赶紧应了,随公主前去。
“对了,你叫什么?”青桑忽然回头问刚刚起身的男奴。
“回禀公主,奴才叫关舟。”男奴又跪下回道。
“好,关舟,你记住了,以后不必跪着说话。”话毕,青桑带着玛喜就朝厨房走去。只留下满脸错愕的关舟。
刚到厨房外,就闻得一阵诱人的香气从厨房传来。
青桑走进厨房,见符熙正大刀阔斧地在挥刀斩骨头。炉灶旁边一个男奴正在生火烧水,而一个女奴正在厨房后门处杀鸡,手起刀落,那只鸡不叫了。
青桑走近一瞧,见砧板上其实放着的是肉,只是青桑站在符熙后面见他挥刀用力的模样,以为他是在斩骨头。
“符……驸马,你在切肉?”青桑柔声问。
符熙扭头一看,是青桑,憨憨笑道:“是啊,我见你胃口不好,这两天一直吐,估摸着你不适应这里的饮食。所以今早一起来,我就骑马去了多赛城,那里客商云集,货物种类繁多,应该有你爱吃的菜。”
青桑愣了愣,她没想到符熙一早不见了是给她寻菜去了,感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呢?”
“我去了褚太医那,问了草香。”符熙说完,又埋头切肉了。
青桑心潮澎湃,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她一直觉得符熙直爽豪迈,却没想他竟如此细心。
“买了交给下人们便好,何须你动手。”青桑见符熙切肉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没进过厨房,做过菜。
“我一回来就问了他们,竟然没一个会做玄朝菜。没办法,只能我亲自动手了。”符熙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说道。
青桑见他满头大汗,应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没有歇息就到厨房忙活开了。
掏出帕子为他轻柔地擦去汗水,温柔的样子让符熙失了神。青桑轻声说道:“那你就会做了?”
符熙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我没做过,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放心,我领悟的快。”说着,又低头去折腾砧板上的肉了。
“我来吧。”青桑伸出手,抢过符熙手中的菜刀,不由分说地就上阵了。
看着青桑有板有眼地在那切菜,符熙奇道:“你竟然会!”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