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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庶女华冠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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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桑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

    “我记得现在用的筷子是你削制的?”青桑笑着问。

    关舟低着头,不敢抬眼,但回话的声音却很洪亮:“奴才献丑了,不知公主用得是否称手?”

    青桑掩唇一笑,问道:“你见过玄朝的筷子吗?”

    关舟回道:“让公主笑话了,奴才从小长于北戎,从未见过玄朝的筷子。”

    “那就难怪了,你做的足足有正常的筷子两倍,不过看得出你心细,打磨得一点都不咯手。”青桑赞道。

    关舟听了很是欣喜,连连说着谢公主。

    青桑又将剩下的人看了一遍,见女奴中有一个长得高挑白皙,模样似与众人有些不同,就问道:“你,叫什么?”

    那人见青桑点了自己的名,赶紧上前跪下回道:“奴婢叫花萱。”

    “你是戎人吗?”青桑命她起身,再问道。

    “回公主的话,奴婢是达尔沙人。”花萱答。

    “那是什么地方?”青桑问。

    花萱道:“是库什山下的一个部落。”

    青桑还是有些疑惑,不知道库什山在哪。于是,带着探询的目光看了眼玛喜。

    玛喜赶紧说道:“库什山在北戎的东北方,常年积雪,人迹罕至,只有体壮如牛的达尔沙族人在那生活。”

    “哦。那花萱,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青桑好奇问道。

    “奴婢……觉得山里生活苦,就跑出来了。”花萱轻声说道。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青桑感觉出她在撒谎,但在众人面前,真话确实不方便说。按青桑的推想,达尔沙族人既然体壮如牛,自然好干活,估计这花萱也是被掳来的。

    既然如此,青桑也不便再说什么。

    再次扫视了眼众人,青桑用足了底气大声说道:“达格王子离开北戎甚久,对这里的一切都有些生疏,直到昨个才刚刚领了王命,去堰族训练士兵。而我初来此地,水土不服,病了些天,所以这些个日子府里的大小事务才显得有些杂乱,但也多亏了有玛喜、草香、常安和你们不遗余力地维持着,故而,我在这里谢谢你们。”

    众人一听,都变了脸色。他们在这里的地位低如蝼蚁,主子不给脸色、不惩治他们就阿弥陀佛了,这玄朝的公主竟谢他们。

    彼此相看片刻,“哗啦”一声全跪下了。

    “起来吧。”青桑喊道。

    众人又互相看了看,一时不敢起来,直到见到草香、常安带头起来,才一个个陆续起来,但都低着头不敢看青桑。

    青桑微笑着说道:“我们毕竟相处不久,有些生疏,不如草香、常安、玛喜亲近,但我的脾气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奖罚分明是我的原则,不管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说着,青桑犀利地扫了大伙一眼,接着道:“不管你们是奴隶还是奴才还是其他个什么身份,总之,做得好就赏,做错了就要罚。现在,你们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们应该知道府里头现在钱财紧得很,连你们每月的俸银都是王妃府里承担的,所以我给你们一次机会,愿意留下来的就站到左边,从此要与王府同舟共济,你们的开支也由府里承担;不愿意的则可以站到右边,我会禀明大妃给你们换个去处。”

    玛喜心中一惊,不明白青桑此举何意。她是大妃赐给青桑近身服侍的,和调拨来的那些个奴隶不同,不用选,也就不用为难。可是这其他人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担心、恐惧、诧异,不知如何是好。

    沉寂了好一会,关舟走上前说道:“奴才愿留在府中,现在府里有难处,奴才愿不要月俸,只要有得吃即可。”

    “你一个月的月银多少?”青桑问。

    关舟答道:“回公主,我们几人都是三等的奴隶,每月有一升稞面。”

    “哦。”青桑应了一声。心想着待此事办了后,定要好好问问这北戎的仆制。

    “其他人呢?”青桑高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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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整顿王子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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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桑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愿意在府里效命。

    看着这都愿留下的二十人,青桑感觉有些尴尬。她也是因想到了前世看得某部清剧中女主子打发那些个不踏实、想攀高枝的奴才的桥段,想借用使使,看看能不能少些人养活。她是打定主意府里的人绝不能仰着大妃府鼻息过活,所以一个都不愿让大妃府承担。未曾想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来自己这两天躺床上睡糊涂了。电视剧里的那些奴才们攀个得宠的主子是有油水可捞的,和她面前的这些奴隶自是不一样,他们每月也就一升稞面,根本就吃不饱,所以在这里和在别的府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顶多就是在别的府里吃得稍好些,但若比起干得活和受得气来说,可能还是她这里更自在些吧。而且,不能排除这里面有着各方的耳目,他们任务未完成,怎么会走呢。

    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既然如此,从今个起,大伙儿要同甘共苦,一起熬过这段日子。”

    说完,又问了众人各自所长和目前所做的工作。

    听了禀告,青桑在心里默想了会。目前,厨房有四人,一个做饭,两个帮厨,一个伙夫,三女一男;褚太医院中有两人,一男一女;门房有四人,皆为男;浣衣房有四人,皆为女;茶水房有三人,两女一男;打扫房三人,皆为男。剩下的草香、常安、玛喜都是服侍她和符熙的,如此分工倒也合理。

    青桑思忖后,说道:“以后整个府内的事务都由玛喜负责,玛喜为总管,草香、常安为副总管,你们都要听命于他们。”

    众人称是。

    玛喜则有些受宠若惊,在她想来,草香、常安才是公主的心腹,自己理应该被边缘化。却没想青桑竟将整个王府都交给了她,难道她不怕吗?

    青桑又说了几句话,便解散了众人,留下了玛喜、草香、常安。

    “玛喜,这府里的结构你应该清楚,是否有草图?另外,这二十人,你那可有名单?”青桑留下这三人,就是要好好编排下以后的工作,同时,也要弄清楚这府里的情况。

    玛喜回道:“这府原先是兵戎王的三王子所住,结构图之类的寻不着了。至于这二十人,轧鲁管家有名单交予我,我这就去取。”

    青桑点点头。

    “公主,奴才这几日在府里转悠,已基本知道这府里的地形,奴才给公主画一张吧?”常安说道。

    “好,好,你有心了。”青桑便让草香从房中取来了笔纸。这笔纸还是青桑从玄朝带来的,北戎这边只有墨炭和羊皮。

    常安抓过笔,将其握在手心里就动手画了。

    青桑见他拿笔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问道:“常安,你识字吗?”

    常安正艰难地在纸上画画,听青桑问他,赶紧停了笔说道:“奴才大字不识一个,所以这笔也是使不来的。”

    “那你呢?”青桑转头问草香。

    草香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说道:“奴婢的父亲生前是学堂的先生,所以奴婢粗识几个字。”

    青桑点点头,对常安说道:“你说,让草香来画。”

    常安如释重负,赶紧把笔递给草香。

    看着草香像模像样的执笔画画,青桑觉得草香确实是学过的。

    正画着,玛喜取了名单过来。

    青桑看了,这北戎的文字和玄朝还是有些出入的,很多字都不认得。

    “你识字吗?”青桑问玛喜。

    玛喜略弯着腰回道:“不认得。”

    青桑有些失望的将名单收了。

    再一会儿,府里的地形图就画好了,青桑看过去,见画得不错,重要的地方还用文字标明了。看着纸上那娟秀的字体,青桑更觉得草香应该是读过不少书的。

    从图上看,府里大体可以分为四个部分,具体为三个院子和厨房。院子有一东一西,再加一个下人住得地方。她现在在的就是东院,院子里有主卧一间,五间小厢房;西院也是一主卧五厢房,住了褚连瑜、草香、常安、青璧以及巧绿、水栗两个病人;下人房那个院子不大,却容纳了二十一人,玛喜也是住那,浣衣房、打扫房都在那个院子;厨房则简单些,除了做饭的地就有四个小房间,一个是柴房,一个是茶水房,还有两个空着。

    其它的,就是进门后待客的外厅了。外厅后面是一片空地,也许是想用作花园用的,茅房和仓库都在那里。

    青桑大概已经明白了整个王府的结构,便对照着图纸说道:“今日起,玛喜、草香、常安便搬来东院住,每人一间厢房,剩下的两间厢房,你们收拾出一间来,我要做书房;巧绿、水栗因还要养病,暂时还是住在西院。青璧姑娘也仍住西院,玛喜,让花萱去服侍她。”

    玛喜愣了愣,以青璧现在的身份,怎么还专让人去伺候?

    青桑看出了玛喜的疑惑,说道:“青璧姑娘是我朝尚书令家的嫡出小姐,身份不同旁人,我与她素来交好,这次能够在此相见,也是老天垂怜,你只管领命去安排便是,其余的我会亲自与母后去说。”

    玛喜点点头。

    青桑又问道:“西院那两名伺候褚太医的叫什么?”

    玛喜道:“乌依和哈拉。”

    “恩,这两人也住西院,专门服侍褚太医。厨房和茶水房的七人减少为五人,具体何人玛喜你来安排,并都搬到厨房边上的两个空置屋里。如此,下人房里便宽敞些了。”青桑道。下人房在出事那天她去过,里面厢房不大,大伙都睡得通铺,所以将人员分散到各院,不要挤在一起,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照顾了。

    玛喜赶紧在心里记下了。

    “驸马身边也需有个知冷热的,我看关舟倒是机灵,你们觉得呢?”青桑问。

    草香、常安对关舟不了解,自不敢妄语,只说公主见着好就行。

    青桑又问玛喜:“玛喜,你知道关舟此人的情况吗?”

    玛喜在下人房住了几天,稍稍有些知道,便全与青桑说了。

    “关舟的父亲、母亲都是奴籍,所以他一出生就是奴隶。他的父亲早已去世,母亲现在在黑尔将军府里干活。我也只知道这些。”玛喜道。

    青桑听完后,问道:“玛喜,北戎的仆制到底是怎样的呢?”

    玛喜见青桑问了,只得简要地说了北戎仆制。

    北戎的奴隶共分四等。最末的四等完全没有自由,只能在采石场、马圈、兵工厂等地方干活,做最底层的工作。没有工钱,没有自由,更不能婚嫁。

    三等的就如关舟他们一样,能到各贵族府中为奴为婢,每月有一升稞面,可以在奴隶中婚嫁,但所生子女一样如奴籍。

    二等的就如旺姆一样,已不是奴籍,只是下人,是伺候主子的,他们的地位、月俸都较高,下面可以有一到两名三等奴隶服侍。

    一等的就如轧鲁,既不是奴,也不是仆,已经算得上是没有品级的官了。他们有独立的住宅,有专门的人伺候,婚嫁更是不成问题。

    听完后,青桑问:“那若是像轧鲁这样的娶了三等的奴隶,那他们的孩子还会入奴籍吗?”

    玛喜道:“三等和一、二等是不可以通婚的,但若一等的看上三等生下了孩子可以带走,只是不能成亲。”

    青桑明白了,其实就是说,一等的若和三等有了关系,孩子不必入奴籍,但孩子的父亲或母亲因是奴,所以还是奴。

    “奴籍可以退去吗?”青桑问。

    “能。只是很难。要有功绩,并禀告戎王才能退去。”玛喜道。

    “那你呢?二等还是一等?”青桑问。

    玛喜低着头,似有些难过,但还是老实回道:“都不是,我是大妃同父异母的妹妹。”

    青桑见她将此事说出,心想着这应该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一直自称名字或我,而不称奴婢之类的,轧鲁都不称奴才,她应该算得上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更不用称奴婢了。于是便又问道:“哦?那你怎么会到这里呢?”

    玛喜说:“我的母亲是父亲府里的奴隶,父亲曾恳请当时的戎王脱去奴籍,但未获准,所以,我便寄养在了大妃母亲名下。大妃嫁于王时,担心我在府里受欺负,便带了我一同来了。后来,大妃又为我成了亲,并在堰城置办了府邸,我的丈夫和孩子就住在那,每月他们过来看我一次。”

    青桑听了,心想:既然如此,大妃为何不直接让玛喜一家团聚,住在堰族的府邸便是,何必再留着她在身边呢?

    虽有疑问,但也知道玛喜是不过和她细说的,便又继续说道:“母后宅心仁厚,是个好人。玛喜,刚刚我所进行的调整你记住了吗?关舟以后不必去守门,让他跟着王子吧,也住东院。其他的男奴除了手上的工作,每晚安排两名值守,这样常安也不必夜夜都守着了。以后府里的大小事务你费心了,草香就帮着你管着府里的女奴,常安就辅助你管着府里的男奴。除了我安排的那些人,其他人你就看着安排,务必要做到面面俱到,不要有偏漏。”

    玛喜谢过青桑对她的信任,领命去安排了。

    “草香,你会女红吗?”青桑问。

    “奴婢会些。”草香道。

    “你去问问府里头的这些丫头们,有哪些会绣花、缝衣服的。”青桑道。

    草香奇怪地问道:“公主是想要寻人做衣服吗?”

    青桑笑了笑,说道:“在多赛城时,我曾听店家说起多赛最值钱的三样东西,分别是多赛的蓝宝、库什的药材和玄朝的丝绸。丝绸我们没有,但我们若是绣些玄朝的绣品去卖,也应该能换些银两。”

    “公主是想做买卖?”草香问。

    “这么大个王府要运作,光靠驸马的那些俸禄怎么够呢?我们也应做些什么。常安,你去多赛想办法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做这笔生意的。同时,再看看布料、丝线要多少银两。”青桑对常安说道。既然王府是要自负盈亏,那她自然是想要些门路充盈府库才行。

 第七十二章孕事被发现(二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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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奴婢不明白,您为何要让关舟服侍驸马呢?您不怕关舟是戎王或大妃安插的奸细吗?”常安退下办事后,草香忍不住问道。

    青桑浅笑道:“不给机会,狡猾的狐狸又怎么会露出尾巴呢?”

    草香会意,这才笑了笑。

    “我让玛喜全权负责府内的事,一则因为她是戎人,对北戎的一切比较熟悉,做起事来也得心应手;二则她是大妃所赐,若不用,反而招人话柄,说我们小气,然要用,就要大用,如此才能看得出她的目的。你和常安除了辅助她,也要注意她的一些举动。以后免不了要让你们受些委屈。”青桑对草香解释。

    公主做任何事,他们做奴才的自然只有听命的份,没想公主竟向她解释了原因,草香万分感动地说道:“草香和常安不委屈,自从服侍公主,草香就觉得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青桑拉过草香的手,说道:“你我能够相遇,就说明有缘。”

    草香含泪点点头,说道:“公主该喝药了,奴婢去褚太医那端药去。”

    青桑笑道:“去吧。”

    玛喜手脚十分利落,不一会儿就按青桑说得将人员安排好了。

    而草香等人搬过来后,这东院顿时就热闹起来,青桑觉得如此心情也好些了。看来自己还是喜欢群居,这离群独处还是太冷清了。

    吃过午饭,青桑正躺床上午憩,就听得外面响起大妃来府的通传。

    青桑有气无力地起来,草香则急忙推门进来帮着更衣。

    衣服还没穿戴整齐,大妃就迫不及待地进屋了。

    青桑只好衣衫不整地起身行礼。

    古丽阿伊上前扶起青桑,笑眯眯地说道:“不必如此拘礼,宝翎,本宫见你自来了此处之后,身体每况愈下,正好今个莎珂曼巴从库什山采药回来,就让她过来给你看看。”

    青桑和草香都变了脸色。

    青桑原以为是上午在府里进行人事大调整的事惊动了大妃,没想她却是带人来给自己瞧病的。这可如此是好,自己怀孕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宝翎不孝,让母后担心了,只是父皇一向疼爱宝翎,所以此次远嫁安排了宫中名医褚太医一同前来,这几日褚太医已经瞧了,并不大碍,母后不必挂心。”青桑只能拒绝。

    古丽阿伊笑着盯着青桑,那审视的目光让青桑浑身不自在。

    “已听闻玄朝医术博深,那日篝火晚宴才会特地请了褚太医前往,听闻拉珍大败,这每日都缠着要向褚太医学医呢?”古丽阿伊笑着说道。

    青桑想起拉珍那日拉着褚连瑜亲手,褚连瑜窘迫不已的情景,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虽说褚太医医术高明,但让不同的大夫瞧瞧也没坏处。”说着,古丽阿依冲着一个通体穿着黑衣的老年妇人说道:“莎珂,你来给公主瞧瞧。可要看仔细了。”

    青桑慌忙拒绝:“不必了,母后,宝翎刚喝了药,有些困倦,想小憩片刻……”话未说完,古丽阿伊便打断道:“你累了躺着便是,莎珂曼巴不会耽误很多时间。玛喜,还不扶公主上床!”

    玛喜只好上前去扶青桑。

    一旁的草香也是心慌意乱,额上渗出了细汗。

    正在此时,门口闪进了褚连瑜,他的身后跟着拉珍。

    褚连瑜给古丽阿伊行了礼,待免礼后说道:“公主只是水土不服,并无大佯,微臣会尽心服侍,小心诊治。”

    古丽阿伊睥睨了他一眼,说道:“本宫对褚太医的医术自是相信的,只是莎珂曼巴在北戎是响当当的巫医,本宫这才请她来为公主诊治,怎么?褚太医是担心本宫带些庸医来?”

    褚连瑜此举无疑冒犯了古丽阿伊,但褚连瑜也是情急失仪。刚拉珍气喘吁吁跑来寻他,说大妃对公主的病有了怀疑,带着大夫来探,褚连瑜就扔下手中的活,疾奔到东院。

    青桑知道褚连瑜是为了保护自己,这才阻拦古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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