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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庶女华冠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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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妹需要休息。”棠珣微微眯起了眼,冷冷说道。

    “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听的笑话。你在皇妹房中待了那么久,就不影响她休息了,怎么我以来,她就要休息了。笑姑,你说,这是何意。”棠平挑衅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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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鲮鲤甲出现

    笑姑是个人精,自然聪明地不会得罪任何一方。她微微一笑,说道:“公主刚刚小产,身子弱,奴家进屋瞧瞧。”

    说完,越过站在门口的棠珣就进了屋。

    刚刚棠平、棠珣的话青桑都听见了,她见笑姑走进屋竟没有一人阻止,愣怔一会,说道:“有劳你来看我,掩上房门吧。”

    笑姑没想公主待她如此有礼,倒有些不习惯,撇了撇嘴角,将房门掩上。

    “公主可觉好些了?”笑姑问。

    青桑苦笑道:“能如何,孩子没了。”

    笑姑轻轻抚了抚额头,道:“公主还年轻,只要好好调养,很快就会再传喜讯。”

    青桑敷衍一笑,说道:“但愿如此。”

    笑姑善意的笑了,说道:“一定会的。”说完,用手当扇子扇了扇,说道:“公主的屋子闷得慌,窗户都未开。”

    青桑好奇地瞧了瞧她,不知她此语何意。但还是客气说道:“许是玛喜、草香怕我着了凉,这才紧闭窗子。你若觉得闷热,可打开透透气。”

    “不了不了,公主身子虚,经不得风。我脱了外套凉快会。”说完,笑姑便解了腰带,脱去外面的袍子。笑姑内里穿得极为简单,似是现代的抹胸,下面着了一条红色绸裤,露出了雪白而又纤细的小腰。

    虽同为女人,但笑姑这随意脱去衣服的举动还是让青桑吃惊不小。笑姑的身材极好,凹凸有致,即使放在现代也算得上是极品。不过,最引起青桑注意的倒不是笑姑的好身材,而是笑姑肚脐附近的那个刺青。

    “没想,你会刺上这个,是有什么寓意吗?”青桑看着笑姑肚脐上的穿山甲刺青说道。

    “我也不懂。但见这戎人喜欢刺青,但刺得都是些虎啊、狼的,我便选了这个。”笑姑笑嘻嘻道。

    “你不是北戎人?”青桑问。

    “公主觉得我像是北戎人吗?我可不是。我的父亲、母亲都是玄人。”笑姑道。

    “我看着你也不像是戎人。那你是如何到这的呢?”青桑问。火茸连自己的儿子佟兠都禁足了,仅仅是因为那把匕首是佟兠的。而这笑姑,人死在逍遥所,公主又在逍遥所没了孩子,她这个管事的反倒无事,这不是太让人奇怪了吗?除非这笑姑在北戎有着不同凡响的地位。

    “哎,说来话长,公主若有兴趣。改日笑姑和您慢慢细说。今天公主也有些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着,便套上衣衫。告退了。

    棠平、棠珣一直在外等候,待见笑姑出来了,便一起走了。

    之后的日子,青桑过得分外悠闲安静,除了日常大妃、莓珠、棠平、棠珣等人来瞧瞧看看。倒也没人来骚扰她。对于烟梦之死,火茸也没派人前来询问。唯一有些让她担心的,就是这符熙一直没回来。虽然关舟时而回府报个平安,但青桑却仍是有些忧心。除此之外,和多赛城绣品坊的交易也日渐起色,绣品坊出得价钱越来越高。王子府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就这样过了十日,青桑的身子基本已经恢复。棠平、棠珣也要动身回玄朝。

    离别的那日,符熙回来了。但他只是陪着青桑一同送了棠平、棠珣,送别宴一结束,便又去了堰族。青桑想对他说上几句话都没得机会,只得哀叹一声。

    孩子没了,棠珣走了。符熙似乎死心了。青桑知道他应该已经猜到孩子的父亲是谁了,所以才会有如此举动。不管是逃避还是死心,青桑觉得只要符熙不把一颗心放在她这个不值得的人身上,那她就能安心。

    青桑现在已经能够走动了,她向火茸说明,说那匕首是那日在府中教佟兠识字时,佟兠赠予她的。她见匕首小巧精致,便用作防身。至于为何杀死烟梦一事,青桑说得声泪俱下。

    她说她与文烟梦、蒲青桑从小结识,她二人都是官家颇有才气的小姐,父皇便选了她们时常入宫陪伴,所以她们三人感情十分要好。而在这次送往北戎的名门之女中,她们便被选中送来。和亲来到北戎后,她寻得青璧,却以为烟梦早已死了,毕竟送来的这些个玄朝女子中只见得一个青璧。没想那日去寻王子达格,意外见到了烟梦,她没想烟梦竟落得如此凄惨,也知她一向心高气傲,如此活着生不如死,而且,任人践踏也是辱没了她的家族,青桑便含泪结果了她。

    火茸一直忍着没有派人去询问青桑烟梦死那日的事情,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调查。从各方证词和对符熙的询问,他并未发现太多的疑点,但是公主那日的所作所为却还是有让人费解的地方。特别是她见到了烟梦。烟梦虽然不会说话,四肢不能动弹,但火茸还是担心她有其它办法传递消息。他对宝翎是深深的怀疑,只是现在与玄朝两国正在交好,宝翎又是公主, 以目前的形势不便动她,他便一直压着没惊动,今日却没想宝翎会主动说起。既然如此,他要装作无事也就没有必要了,于是他问道:“你可知道烟梦为何会变得如此?”

    青桑凄然一笑,说道:“知道。她是父皇安排的细作。”

    火茸见她如此坦诚,疑心稍有减弱,继续问道:“既然知道,你应该知道你不该和她接触。”

    青桑眉心微蹙,说道:“撞见烟梦也是无巧不成书,若不是驸马到逍遥所花天酒地,宝翎也不会去那地方,也不会遇见烟梦,更不会杀了她,孩子就不会没了,一切都是天意。”

    说完,青桑便红了眼。

    火茸道:“你既有了身孕,就该在府中好好歇着。达格身为男子,逢场作戏自是难免,你又何必大动干戈。”停了会,又说道:“现在玄朝和我北戎正在交好,故而这细作之事本王也不想再做追究,你只需养好身体,不必多想。”

    青桑点点头,道:“宝翎知道对烟梦的惩处也是当初形势所致,所以即使心中有悲,也不会怨恨父王。”

    火茸见她说得诚恳,倒也挑不出不对来,安慰了两句又问道:“天歌最近在做些什么?”

    终于开始关注天歌了。青桑心想。自打火茸将天歌软禁在王子府,一直都不曾过问,看来火茸对高迪族还是十分顾及的,否则早就逼迫天歌交出图纸了。

    “天歌郡主开始几日还有些烦躁不安,后来慢慢地就平静了。这几日宝翎在府中养病,天歌郡主也是足不出户,偶尔也来陪陪我。”青桑斟酌着说道。生怕说错一个字又惹得火茸怀疑。

    火茸听了说道:“天歌一向任性,这些日子倒也修身养性了。”

    问完天歌的情况后,火茸便让青桑回了。

    走出火茸的王府,青桑重重地吐了口气,一颗悬着心却仍没有放下。

    午间小憩醒来后,草香禀报佟兠王子前来探望。

    看来佟兠解足了。

    青桑整了整衣装,说道:“快请。”

    佟兠扭扭捏捏地进来了,手里还提着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小兽。

    “这是什么?”青桑问。

    “穿山甲。”佟兠边说边提高笼子。

    青桑这才看清这蜷成一团的动物是穿山甲。青桑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穿山甲,一直来都是在书中所见,所以也颇觉新奇。

    “这只穿山甲是莎珂曼巴到库什山上寻药时发现的,她便带回来给我了。这次你到父王那为我求情,我没什么谢你的,就拿这给你。”佟兠说。

    “呵呵,这是你心爱之物,你舍得?”青桑逗道。

    佟兠嘟了嘟嘴,说道:“不舍得又如何?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谢你了。”

    青桑笑道:“谢,不一定要用东西,你来看我,也是谢的一种啊。”

    佟兠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是吗?那我可以带它回去了?”

    青桑用力点了点头。

    “喂,鲮鲤甲,你听到了吗?你不用离开了。”佟兠高兴地说。

    看着佟兠的小脸乐得像花一般绽放,青桑也忍不住笑了。

    但随即青桑听得佟兠叫笼里的穿山甲叫“鲮鲤甲”,觉得这个词很是耳熟,便问道:“佟兠,你刚刚叫它什么?”

    “鲮鲤甲。莎珂曼巴说,穿山甲在库什山又叫鲮鲤甲,其它也有地方是这么叫的。我便偷懒没给他取名,就唤它叫鲮鲤甲了,你觉得这名字好听吗?我觉得很好听。”佟兠本对青桑是充满敌意的,但他毕竟是孩子,在大妃等人的劝导下,渐渐就从仇恨中走出,加上这次青桑为他求情,现在又很耐心地同他谈话,他对青桑的敌意便越来越少。

    青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这个词,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拍了拍脑袋,这次滚下楼梯真是把脑袋都撞坏了。青桑自嘲想道。

    “好听。佟兠今年几岁了?”既然想不出,青桑就没想再折磨自己,转而问佟兠。

    “九岁了。”佟兠道。

    看着佟兠高高的个头,青桑没想他与擎宇差不多年岁,看来这戎人的基因确实要高大些。只是这八岁的孩子就被仇恨埋了心,甚至动了刀子,可见这生活环境是如何误导他的。

 第一百零四章 云雀的出现

    “过来坐。”青桑朝佟兠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身边,又让草香去准备些小点心给佟兠吃。

    “佟兠想娘亲吗?”青桑问。

    佟兠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说道:“父王不让我见。”

    青桑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说道:“会见到的。”

    “你恨我母亲和我吗?”佟兠问。

    枷洛,青桑自然是厌恶的,但佟兠只是个孩子,她怎会对他有恨呢?

    青桑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何要恨你?”

    “因为我想杀你啊!”佟兠睁大眼睛说。

    青桑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说道:“傻孩子,你只是爱你的母亲,爱之切,才会一时冲动,做出这等事。我不会因为这个恨你的。”

    佟兠愣愣地盯着青桑,随即又低下了头。

    青桑看着佟兠,想到弟弟擎宇和未能出世的孩子,心里有些难过,一时也是无话。

    正沉默时,草香和玛喜端了点心和奶茶进来。

    “玛喜姑姑,兰珠什么时候才会再来?”佟兠见了玛喜,问道。

    玛喜笑着回道:“王子,兰珠要下个月才来了。”

    “为什么你们不住一起呢?这样我就能和兰珠天天在一起玩了。”佟兠喝了一口奶茶,毫无顾忌的说道。

    玛喜的脸色有些尴尬,眼里流露出了一股悲色。青桑知道她是想女儿了。

    “佟兠很喜欢和兰珠玩吗?”青桑问。

    “对啊。不过父王、母后都不喜欢我和兰珠一起玩。他们说男孩子就应该和其他男孩子一起习武、摔跤。”佟兠吃着点心,沾了满嘴的红糖。

    青桑瞧了眼玛喜,见她神色黯然,便岔开了这个话题,与佟兠说了些别的。

    吃了点心,喝了羊奶,佟兠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打着饱嗝回府了。青桑拉着他的手送他出了府,回到院中便见天歌在院中发呆。

    “天歌,在想什么?”青桑问。

    “我在想哥哥们怎么样了!”天歌道。

    “他们没事,你暂时也是安全的。”青桑道。

    “你说,我该如何才能保护的了他们呢?”天歌泣泣道。

    青桑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说道:“他们会保护好自己,而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你安然无恙,他们才会无后顾之忧。”

    天歌呆呆地盯着青桑,半晌后未发一言。转身又进了房。

    “天歌郡主闷坏了。”玛喜道。

    青桑撇头瞧了玛喜一眼,问道:“你知道天歌?”

    玛喜点点头,说道:“恩。天歌郡主的刁蛮任性可是出了名的。”

    “是吗?”青桑淡淡一笑,“这几日在府里倒还是好的。”说完,青桑想起拉珍闹事那日,天歌踢褚连瑜的事,想来也不是讹传。不过看得出天歌本性不坏。只是爽直任性了些。

    “铁翼首领出事后,郡主便收了些性子。”玛喜见草香端了药进来,顺手便接过递给青桑。

    青桑蹙眉喝下汤药,漱了口,说道:“这药可真苦。不知要喝到什么时候?”

    草香回道:“奴婢问了褚太医了,说再喝两贴药就不必再喝了。”

    青桑这才露了笑脸。道:“这到了北戎,三天两头的喝药,真是连喝水都觉得苦了。以往在家中。喝药还有个甜腌梅过过苦味,在这里也吃不上了。”

    草香和玛喜都掩嘴笑了,草香说道:“公主若是想吃,赶明儿让常安去多赛城寻寻。”

    青桑摇摇头,说道:“这东西不是寻常见的。多赛城不一定会有,即便是有价格也是不菲。何必为了过个嘴瘾,又花这些个钱。”青桑此世虽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但前世因生活所迫养成的品性却让她一直有这节俭的习惯,特别是在北戎,府里的钱都是辛苦挣来的,青桑就越发不舍得乱花了。

    “公主不必担心,这绣品坊的掌柜大气得很,每次给我们的银两都是足足的,府里众人现在吃穿都已不成问题,所以公主大可不必为银两担心。”草香道。

    “现在府里情况虽说好些了,但也要开支有度,欠众人的月俸待有节余了就补上。青璧、小兰、巧绿等人还应多补贴些,府里”青桑道。

    玛喜在一旁道:“公主不必忧心这个,府中众人虽说没有月俸,吃穿用度却比在任何府里都好,而且过得也舒心,大伙都把这当自个家呢,次加经常外出打些野物,既换了钱也给大家打打牙祭。”

    “是吗?”青桑没想到府里现在已经如此融洽了,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担心,问道,“大家觉得在这里开心?”

    玛喜看了看青桑脸色,有些摸不准她刚刚的话青桑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玛喜服侍大妃多年,小时候又是个需看脸色过日子的主,所以眼力劲不错,懂得察言观色。青桑这样的主子她倒没见过,似乎对这尊卑不是很在意,但是也许这是她心善的缘故,又或者只是作为一朝公主的手段,而她刚刚说“大伙儿将这王子府当做自个的家”也算是犯了忌讳。这王子府是王子的家、是公主的家,但绝不会是他们这些下人的家,不知公主是否听了不高兴。

    踌躇间便犹豫开口:“公主,您待人宽厚,极少疾言厉色,大伙儿都觉得能为公主效劳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青桑心想,来了之后就发生了不少事,自个又三天两头的出状况,没时间管理这王子府,大概如此才让他们觉得畅快舒心吧。也是,谁不喜欢自由呢?青桑这样想着,微微笑了笑,随即又想到棠珣对她说“心狠才能活”的话。这些下人中到底有多少派系,到底是哪些人的卧底,除了巧绿,青桑一点都摸不透。她是不是该狠下心来,好好的肃清一番?青桑有些纠结,毕竟,管家理事她并不是把好手。特别是这样一个大宅子,青桑更觉力不从心。

    玛喜见青桑不言语,心中咯噔一下,不知是否该再说些什么。

    正尴尬间,见常安来禀报,便松了口气。

    “公主,这绣品坊张掌柜的说有份急件要赶,落是在两天内能赶出,他愿出三倍的价钱。”常安进门请了安,直接就将来的目的说了。

    青桑说道:“这么高?只是要绣何物?”

    常安垂着头。慢慢说道:“张掌柜只说了句‘晴空万里云雀飞,清辉洋溢白云间’。”

    “绣得是云雀?”青桑问。

    常安道:“奴才没念过书,这句话还是掌柜说了几遍。奴才才记下的。至于意思,奴才问了,张掌柜说你家小姐自会懂。”

    “嗯?”青桑发出了疑问。

    “奴才一直说公主是玄朝来的官家小姐,不管露了公主身份。”常安以为青桑疑惑的是说张掌柜怎么称呼她为小姐,却不知青桑疑惑的是张掌柜为何会说她会懂。

    云雀。鲮鲤甲。青桑一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两个词忽然串联起来。是玄朝细作的代号。

    符熙曾和她提过北戎隐藏着两个很深的细作,一个代号“云雀”,一个代号“鲮鲤甲”。如今这两个词都出现了,难道是这两个人也出现了吗?

    笑姑为何要脱去衣服,房中再怎么闷热,也没有脱衣服的理。她是暗示自己她就是鲮鲤甲吗?她就是要让自己看到刺在身上的穿山甲刺青。

    张掌柜为何要绣云雀图。是想告诉自己他就是云雀,或者云雀就在他的绣品坊吗?

    鲮鲤甲和云雀的突然现身想要说明什么,想要暗示什么?

    青桑凝神想了想。忽然明白了,是地下城布防图。难道是因为她见了烟梦,他们认为自己已经获得了图纸,想要让自己交出来,传出去。可是。自己并没有得到这张图,让自己该和笑姑或张掌柜坦陈吗?

    青桑陷入了沉思中。

    常安见青桑久久没有回应。抬头瞧了,见青桑愣愣盯着桌面,似在想些什么,又不敢开口问,只好干咳两声算是提醒。

    青桑回过神来,说道:“这活接下了。”

    常安恭声应了,领命而去。

    “我们出去走走。”青桑忽觉有些烦躁,棠珣走了,符熙又不回来,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该怎么做才好呢?青桑边走边想,不自觉就走出了府,抬眼便见次加和两名男奴背着弓箭回来。每人的手上都提着各种动物,滴滴鲜血落在地上。

    次加等人看到公主,赶紧行礼。

    青桑免了他们的礼,瞧了瞧猎物,说道:“你们去打猎了?”

    “是的,公主,晚上可以炖野兔,给您补补身子。”次加乐呵呵地提起手中的灰毛兔子。

    青桑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野兔,忽然有些悲凉,自己现在也和这野兔一样,随时都会被猎人捕去。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青桑隐在袖子中的双手悄悄握紧,她不能在这样被动,她要主动出击才是。

    何况,火兵对那五万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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