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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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意外就是玛喜回来了。玛喜现在回来的用意不明,但青桑知道她绝不是友,毕竟她真正的主子是古丽阿伊,不是她。
青桑陷入沉思中。丝毫没有注意看似已经离去的玛喜在廊柱后面盯着她瞧,眼神中有说不出的纠结和痛苦。
一直身处和平年代的青桑来说,忽然要开始这样一场生死之战,青桑开始有了说不出的紧张和害怕,看着有些灰蒙蒙的天空,青桑忍不住祷告。希望一切顺利。
今日的婚礼举行地是放在念薇台,按照北戎的习俗,她这个正室也要去的。那么她该如何去格桑宫取图纸呢?
原来青桑认为天歌与符熙成婚后会将图纸交予符熙。如此,他们便能手持两张图纸,与同样手持两张图纸的火兵有了持平的筹码。现在铁翼的话却让她有些头疼,该怎样去取那张藏在格桑宫大殿王位座椅下的图纸呢?
不知道将图纸藏在格桑宫大殿王位座椅下是冷铁的主意还是冷纹的主意。不过,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又或者高迪族在执掌政权的时代,一代又一代的高迪族戎王便将这图纸藏在了王位座椅下。因为只有高迪族的执政者才会知道图纸的下落,如果高迪族的统治发生变数,那么其他族的统治者是不会想到图纸一直在他们身边。
这地下城中到底有什么?青桑忽然有了探险者的那份激动和兴奋,等图纸集齐了,他们就能开启地下城,地下城的秘密便会展现出来。也许里面有一大批财富也说不定,所以北戎的始祖们才那么谨慎,不想让后人开启。毕竟,钱财是万恶之源,所谓的生灵涂炭也许就是如此衍生出来的。
“公主,要换身衣裳吗?”不知过了多久,玛喜走到青桑身边问道。
青桑一惊,回过脸来看到玛喜,拍了拍胸口,说道:“你休息好了?”
“嗯,是的。吓得公主了,玛喜有罪。”玛喜道。
青桑轻笑两声,说道:“这样算什么有罪,我是该好好打扮打扮了。”
玛喜扶起青桑,边朝房间走去,边说:“公主,回来时我听花萱说草香姑娘、巧绿姑娘、常安公公不见了?”
“此事我也没打算瞒你,那日你走后,就不见了他们三人。”青桑幽幽说道,这三个人的失踪也让她分外担忧。
玛喜分析道:“那日我走时,还见着草香姑娘和常安公公,他们不似有什么异样,何况他们对公主忠心耿耿,绝不会无故离开的。”
青桑笑了笑,说道:“众人皆说他们是吃不了苦,私下逃了,我却不信。他们房中衣物钱财都未动,要逃怎会如此。其实,他们若是真逃了也好,现在我反而担心他们……”青桑说到此,不免感到一阵心悸。
玛喜赶忙安慰道:“公主不必忧心,他们都是好人,狼神会保佑他们。”
青桑点点头,问道:“你也信奉狼神?”
玛喜淡淡笑了笑,说道:“狼神是我们北戎大家的神。”
青桑又点点头,说道:“有个精神寄托也好。”
说完,两人进入屋中,玛喜掩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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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乔装探格桑
玛喜取出柜子里为公主订制的婚典盛装,想要为青桑打扮。
青桑摆了摆手,说道:“不急。我们聊会。”
玛喜捧着礼服的手有些微颤,不自在地问道:“公主想聊些什么?”
“聊聊你的丈夫渚打和你的女儿兰珠。”青桑笑眯眯地瞧着玛喜。
玛喜更紧张了,她不知道青桑看出了什么。捧着喜服将它放于桌子上,再转过身,故作平静地说道:“玛喜的家人不值得公主挂心。”
青桑依然笑盈盈地说道:“大家都是一样的,都应该得到关心。何况,我到这北戎,除了王子,已无其他亲人,幸得母后爱怜,将你赐予我。这是我的大幸。”
玛喜道:“公主如此说,真是折煞我了。能够伺候公主,是玛喜大幸才是。”
青桑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多说了,总之,因为你,我在北戎才不会行将踏错。”
玛喜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颤着音说道:“玛喜不值得公主如此抬爱。”
“你做什么,快起来,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跪。”青桑命道。
玛喜只好起身,但仍低着头,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
“玛喜,你一直在我身边辛劳,而我对你的关心太少了。这次你丈夫被野狼咬伤,我竟不知道,实在是……”青桑还未说完,玛喜慌忙打断她的话,说道,“公主再如此说,玛喜真要折福了。”
青桑见玛喜这下真有些急了,便不再继续,转而问道:“兰珠今年多大了?”
玛喜说道:“八岁了。”
青桑看了看玛喜已经有些皱纹的脸。说道:“八岁,比佟兠小一岁,怪不得两人如此投缘。”
玛喜极轻地叹了口气。
声音虽轻,但青桑还是听见了,她知道常年处于深宫大宅中的玛喜是在忧心自己的女儿,和皇家的子嗣有牵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玛喜应该非常担心这一点。
“为何你和你的家人不住在一起呢?”青桑很好奇这一点。
“玛喜得大妃恩典,才有了这个家,所以玛喜需全心全意伺候大妃才是。”玛喜恭恭敬敬说道。
“那为何要住得那么远呢?”青桑问。若是怕家人住在一起不能全身心服侍大妃,只要在近处另置别院就行。何必离得那么远,还要很久才能见一次。
玛喜沉默半晌,说道:“渚打是奴隶。”
青桑很是不解。问道:“为何你要嫁个渚打?你喜欢他?”
玛喜道:“他是个好人。”
青桑有些不信,觉得这里面的事绝对不是如此简单,玛喜不是奴隶的身份,又是北戎大妃的妹妹,即使大妃古丽阿伊当时嫁给火茸时她还不是正妃。那地位也是高贵的,怎么会让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奴隶?
“玛喜,我问些问题,你觉得可以告诉我就于我说,如果觉得不合适,也可不回答。”青桑说道。
玛喜道:“公主请问。我若知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玛喜,大妃怎没有子嗣?”青桑问。
玛喜想了想,按理是不该议论大妃的。但是她既然服侍公主,既然公主问了,也不算大禁忌。想定了,玛喜便说道:“回禀公主,大妃曾有过一个女儿。只是出生没多久便夭折了。若是活到现在,应该也有十七了。”
“后来大妃便没再生育吗?”青桑问道。
“自那次后。大妃便伤了身子,没有再生养过。”玛喜道。
青桑不禁有些同情,也许是自己不久前也刚刚失去个孩子吧。
“如此说来,大妃也是可怜。”青桑道。
玛喜道:“大妃仁厚,是有福的。”
青桑笑了笑,这玛喜还真是滴水不露。
“玛喜,我有些累了,现在离婚典还有些时辰,你先去忙活吧,我想休息会。”青桑道。
“好。”玛喜正欲退下,青桑又道:“你出去后,请青璧姑娘过来。”
玛喜看了看青桑,又低下头,领命退下。
此时,能够商量的也只有青璧了。
青璧来后,青桑将图纸在格桑宫王位下面的事与青璧说了。
“我一直在想能不能有办法去格桑宫。”青桑撑着脑袋,说道,“可是一直想不到好办法。”
青璧思索了会,问道:“你确定铁翼的话可靠?”
“她不会骗我的。”青桑道。
青璧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然后开口道:“此事靠我们两个是极难完成的,甚至有可能为此搭上性命。”
青桑抚额道:“那又如何,到这北戎,性命本就不是自己的了。不去取,我们也不会不见得有命活下去。”
青璧点点头,说道:“是啊。这北戎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等我。”青璧说完,飞速起身走出了房间,没有给青桑问话的机会。
不一会,青璧回来了,手里捧着两套男装。
“妹妹,我们换上男装,去趟格桑宫。”青璧道。
“什么?”青桑有些惊讶,“就这样去?”青桑问。
青璧点点头,说道:“恩,到了那我有办法。”
青桑知道她对现在的青璧了解的太少了,也许她真得有办法。
乖乖地换上男装,两人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从后门溜出了王子府。
紧张的青桑和青璧并没有发现后面有人悄悄跟了上来。
躲在一棵已经有些枯萎的老树后,青桑和青璧朝着格桑宫的方向张望。
侍卫在格桑宫外不停地走动巡逻,青桑看了看青璧,不知道她有什么办法进去。
青璧拉着青桑的手,弓着腰,悄悄地朝格桑宫西面走去。
西面由于是一片枯萎的灌木丛,起到了屏障的作用,加上青桑和青璧两人身材很是娇小。所以顺利的,两人潜行到了格桑宫的西面。
西面依然有大量的侍卫在守卫巡逻着,但相比正门与东面的防守来看,西面相对要薄弱些。北面因为在后方,青桑看不见防守情况,但按常理,后门的防卫应该也很严实。
青桑以为青璧是想从防守比较弱的西门进入,但看目前情况,就她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突破防守从西门进入根本就是妄想。
青桑有些着急地看了看青璧,低声说道:“进不去啊!”
青璧摇摇头。拉着青桑的手继续朝前走去。
来到一处灌木比较茂密之处,青璧扒拉开地上的枯草泥土,一块木板显露出来。青璧示意青桑帮忙,两人费力地移开沉重的木板,一个能容纳一个人身的小洞出现了。
青璧率先像滑滑梯一样滑了下去,青桑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紧跟着滑了下去。
落地后。青璧对青桑说:“我们要快,不然被人发现这个地道就糟了。”
青桑点点头。
青璧跪在地道的地上摸索了一番,寻到了火折子,点亮后,在前面带路,青桑紧跟其后。
青桑对青璧竟然知道这样一条地道很是好奇。但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青桑只是跟着,然后留心看地道的情况。
走了很长一段路。地道都没有弯道,而且地道的高度不高,青璧和青桑也只能跪地爬着往前去,而且四周的泥土还有些松软,看来地道挖掘的过程很是简陋。更是是一个盗墓者挖得墓洞。
一想到盗墓,青桑想到了《盗墓笔记》、《鬼吹灯》等过去看过的有关盗墓书籍。想起那些怪事青桑不禁后背发凉,忍不住频频回头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好在,这地道虽简陋,但也许是北戎气候较为干燥,地道里倒没发现有什么蛇虫鼠蚁。
走了有一会儿,前面出现一条铁链,和一个垂直的岩壁出口,到了这里,青桑和青璧终于可以立起身子。火折熄灭,青璧拽着铁链,用力往下拽了拽,觉得牢固,于是便用脚蹬着岩壁费力地往上爬。
待看到青璧攀爬上洞口后,青桑也学着拉着铁链往上爬。爬着爬着青桑想起了几年前在竹林中与棠珣困在枯井中的事情。那时,她曾拿着发簪,努力借力攀爬,却最终还是滑落下来。然后,她和棠珣就在那个深夜相依而坐,等待着救援。那个在她手心里写字的男孩到底是王旬还是棠珣,这一切恍如昨日,又恍如隔世。
青桑一向文弱,两世为人的她,运动都不是强项。但是这一次青桑还是很努力地往上爬,咬着牙,用尽吃奶的力气,终于将头探出了洞口。
青璧赶紧拉着已经基本筋疲力尽的青桑,用尽全力将她拽了出来。
青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待气息稍稍平静些后,再回头看,发现原来洞口只是个枯井。
“你还有力气吗?”青璧问。
青桑用力吸了口气,说道:“我能坚持。我们抓紧时间吧。”
两姐妹相互搀扶起身,悄悄地往隐蔽去走去。
从这里荒凉的程度看,这里应该是一个偏院。
青璧拉着青桑的手,不停地穿梭在院中。
“你对这里很熟悉?”青桑盯着青璧问。
青璧避开青桑的目光,说道:“是的。我来过这里许多次。”
青桑还想再问,却听到了脚步声。
青璧拉着青桑避到阴暗处。
一队侍卫手持武器走过。
待他们走后,青璧转动脖颈,没见到四周有人,便拉着青桑朝正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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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夺图险获胜
青璧、青桑躲躲闪闪,路过某处时,一直跟着青璧的青桑忽然拉住青璧的手,指了指在不远处搬花草的奴隶们。
青璧顿时明白青桑的意思是假装搬花草的奴隶,这样可以蒙蔽侍卫。确实,前方的侍卫会越来越多,要是不想些法子,恐怕会挨近正殿,就被抓了。
两人低着头走过去,和其他奴隶一样搬起花盆就随着众人往前走,那一排排、一队队的侍卫果然没有阻拦盘查。
两人抱着花盘径直朝前殿走去,那从容不迫地样子倒没惹得侍卫怀疑,青璧忍不住偷偷朝青桑竖起了大拇指。
青桑微微笑了笑,两人并排走到了距离正殿不远的地方。
朝前观察了一会,正殿前方只有两个侍卫守在门口。
青桑拉了拉青璧的袖口,两人走了过去。
“站住!”不出所料的,侍卫拦住了他们。
“我们是来摆放花盆的。”抱着一盆绿油油不知是何植物的青桑粗着嗓子低着头说道。
“进去吧!”随着侍卫的侧身相让,事情变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侍卫推开沉重的殿门,青璧、青桑相继进入。
“这次买来的奴隶比以前的差远了,身材这么矮小,一看就没什么力气。”随着门被拉上,青桑听到了两个侍卫的窃窃私语声。
青桑看了一眼青璧,见青璧在朝她笑,显然她也听见了。
“两个蠢侍卫!”青璧暗骂道。
“还好他们蠢。”青桑放下花盆,说道。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咧嘴笑了。
不再耽误时间,青桑冲向王位,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钻进椅子底下,仔细寻找。在椅腿的夹缝处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
用指甲轻轻地抠着,一层类似涂料的东西慢慢剥落,随后显出了一层油布,撕下油布,里面果然藏着羊皮图。
青桑拿着羊皮,钻出椅子,高兴地就朝青璧奔去。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蒙面人忽然拦在了青桑面前,伸手就夺图纸。
青桑反应还算迅速,一把将羊皮纸揉捏在手心中。弯腰躲过了黑衣人的偷袭。
然后径直就朝前方青璧奔去。
黑衣从后面抓住青桑的肩,用力往后一带,青桑便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摔得青桑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黑衣人正欲上前抢夺,青璧扑上前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从袖口拔出匕首,手起刀落,划过青璧的小手臂。
“不要!”青桑将图纸塞进怀中,大叫着扑过去。她好怕,好怕黑衣人再反手一刀戳进青璧的身体。
青璧吃痛,但咬牙没有放开。
黑衣人见青桑扑过来,便不再管青璧,等着青桑扑过来时顺势将她怀中的图纸抢过来。
谁料,青桑扑过来的途中。抱起了她和青璧刚刚拿进来的花盆,就朝黑衣人头上砸去。
黑衣人连同青璧一同滚倒在地,花盆落地而碎。巨大的撞击力让青璧松了手。巨大的声响让门口的两个侍卫推门进来查看。
形势顿时变得严峻,两个侍卫见状,以为黑衣人是刺客,其中一人大叫着“有刺客”便朝门外跑去,结果“客”字音未完。就被黑衣人飞刀结果了性命。
另一名见了,极度恐惧地持刀上前拼死一搏。却在一招之内就被黑衣人制服,黑衣人扭过侍卫的手,将他手中刀撕拉一声划过脖子,侍卫倒地而亡。
青桑扶着青璧想趁乱而逃,却终是慢了一步。
黑衣人抢在他们前面关上殿门,步步朝她们逼过来。
当退无可退之时,黑衣人扑过去,一脚踹开青璧,伸手就朝青桑的胸口袭去。
青桑抓着黑衣人的手腕往后一退,惯性让他们摔在地上,黑衣人压着青桑,就要去撕开她的衣裳,忽然,黑衣人被人踹了一脚,滚落到旁边。
他跳将起身,露在外面的双眼闪着狠戾的光芒。青桑也紧跟着爬起来,看到了踹黑衣人的人竟是玛喜。
“你们先走。”玛喜冲着青桑、青璧吼道。
青桑跌跌撞撞地跑到青璧身边,用尽全力扶起青璧,两人费力朝门口奔去。
黑衣人想要阻挠,却不料玛喜始终缠着他。
两人扭打了一会,眼见青桑、青璧要开门夺路而去,黑衣人忽然使了个虚招,让玛喜扑了个空,趁机他就飞奔到青桑、青璧后面,一把抓过青桑的后衣领,往后一带,青桑仰面摔在了地上。这一摔让本就虚弱的青桑差一些就晕厥过去。
此时,紧跟其后的玛喜已经来到黑衣人跟前,她拦在青桑和黑衣人之间,再次与黑衣人开始过招。
一旁的青璧急中生智,拔出刚刚黑衣人飞向逃离侍卫的那把匕首,趁着玛喜拖着黑衣人,便不管不顾地朝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侧身避开,顺势朝青璧的背部狠狠地拍了一下,青璧吃痛趴倒在地,匕首从手中掉了出去。玛喜飞速蹲身拾起,手中有了利器,对决中便占了一点优势,黑衣人的一个失误,匕首划破了他的肩膀,鲜血渗了出来。
黑衣人受伤想要夺路而逃,被刚刚缓过劲来,还躺在地上的青桑伸腿绊倒,玛喜扑过去朝着他的腿上就是一刀。
黑衣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哀嚎。玛喜趁势揭下了他的面纱。
“笑姑?”青桑低声惊叫。她不是“鲮鲤甲”吗?怪不得来找图纸。
玛喜显然也认出了此人。
“呵呵,没想到我笑姑竟然斗不过你们三个,既然败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笑姑原本浓妆艳抹的脸上此时并没有涂上厚厚的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