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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庶女华冠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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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桑即刻收了玩心,去了大娘柳氏房中。

 第十章互生情愫(下)

    柳氏见青桑秀眉如柳弯,玉颜如桃花,越长越楚楚动人,心知终是留不住了,而嫁于太子她也不知是好是差,但见这佳仁公主的孩儿满月特地递了帖子专邀青桑,就知太子与青桑的缘分已定。

    佳仁公主为皇帝的长公主,母后是当今皇后。皇后并未生子,太子的生母为李德妃,在生产时难产而死,太子就由皇后抚养成人,因而太子与佳仁公主的感情如同亲生姐弟,颇为深厚。佳仁公主由皇帝赐婚,嫁于了骠骑大将军之孙,现为千牛卫大将军的赫炎,上月刚生了第二胎。

    青桑心中明了,佳仁公主会请她,定是太子授意,届时宾客甚多,此举就等于昭告天下太子对她的心意。可是,她又不得不去。

    两日后,太子遣了马车前来接她。

    掀帘上了车,就惊见太子棠皓坐于里头,笑吟吟地看着她。

    青桑没想到棠皓会亲自来接,略有尴尬,又见他只瞧着自己,羞红了脸,坐于最靠边的垫上。

    太子示意她坐到身边,青桑低垂眼睑摇了摇头。

    太子也不勉强。

    一路上,太子找了些话与她攀谈,青桑一一答了,却没有多说的意思,以致于到了最后太子也没了兴致,不再起话。

    将军府一派热闹景象,所有宾客皆是朝中显贵,见太子携了青桑一同前来,纷纷私下议论:这贬了职的蒲继年怕是没多久就要重回朝上了。

    青桑规行矩步,谨言慎行,丝毫不敢坏了礼数。这让佳仁公主甚是喜爱,私下里朝着太子多次点头,表示其认可之意。

    此次已是佳仁公主第二次生育,所生又是女儿,因此皇后并未亲临,只是差人给这个外孙女送了份厚礼。

    待接了皇帝皇后的贺旨,领了礼,赫炎便宣布开席。外厅坐得通常都是些男人和长辈,像青桑这样的闺中女子,被领到了内堂,同佳仁公主坐到了一桌。

    奶娘抱来了刚满月的小家伙,青桑伸长脖子瞧了瞧襁褓中的婴儿,正安安稳稳地睡着呢。小脸白里透红,甚是可爱。青桑忍不住扬起嘴角,露出了甜甜笑意。

    这边青桑瞧着小婴儿心生宠爱,那边佳仁公主趁机细细打量了青桑一番。

    青桑今天这身罗裙是大娘子柳氏为她参加本次喜宴专程请裁缝赶制的。裙边镶着银丝边际,水芙色的纱带束在腰际,浅粉色的拖尾拽地对襟收腰长裙绣着朵朵小巧清秀的兰花,外着一件紫红色彩绘芙蓉外衫。白玉般的脸上微含着笑意,一双美眸,泛着珠玉般的光泽。果然是个璧人儿,难怪五皇弟(即太子)如此上心。佳仁公主心里不禁赞叹!席间,也就多和她喝了几杯酒。

    青桑酒量实在差得很,几杯凉酒下肚就觉头晕目眩。借口“更衣”,独自一人踉跄着去了后院。

    将军府的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微风袭过,带着满园子的清香。

    青桑带着些许醉意,悠悠然地走到了池边,看见满池子的黄色菱花,觉得很是新奇。因一般的大户人家池子里多种荷花,极少见到种菱花的。

    菱花!青桑想起前世孤儿院的附近有个紫菱公园,自己最喜到那玩了。王旬曾在那里对着满池子的菱花,含情脉脉地同唐若菱说:“菱花的花语是‘请接纳我!’若菱,你愿意接纳我吗?”

    想到这,青桑心如刀割。因为,这个她前世深爱的王旬最后却同青桑养父母的女儿结了婚,伤她至深。

    微醉的青桑探出身子,想去摘池里最近的那朵菱花。却不慎踩了个小石子,脚底一滑眼见就要栽入池中,千钧一发之刻,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用力扯了回来,带入怀中。

    青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墨玉般的眸子。

    “嘶~~”棠?倒吸一口气,受伤的手臂因青桑入怀时而被重重撞了一下。

    “奴婢该死。”青桑虽有醉意,但心里还算清醒,知道自己撞疼了棠?,慌忙想要挣脱出棠?的怀抱以请罪。

    岂知棠?虽只用一只手揽着青桑的腰,那力道也是非比寻常。

    见青桑挣扎,棠?搂得更紧了。

    青桑花了些力气,却仍挣扎不过,只得低着头喘气。

    棠?见青桑颊飞红霞,口吐香气,娇羞之态让他不能自制,忍不住在她额头落下轻吻。

    青桑又羞又窘,心口一阵乱跳,头垂得更低了。由于两人距离甚近,青桑此时已是靠在了棠?的胸口。

    “七殿下喝醉了。”捱得如此之近,青桑已能闻到棠?身上淡淡的酒味。

    “有你在,酒不醉人人自醉。”棠?将下巴抵在青桑头顶,嗅进了满鼻的发香。

    “刚刚你想摘那朵菱花?”棠?问。

    “恩。”青桑虽知如此情形要是被人撞见将会带来多大的风浪,但趁着酒劲,青桑只想放纵自己的心,想让自己在这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多呆一会。

    在棠?的怀中,青桑觉得莫名的心安。

    “好!”棠?柔声说道。恋恋不舍的松开搂着青桑的手,走近池边,探身摘下了那朵菱花递给青桑。

    青桑莞尔一笑,伸手接过,放于鼻前闻了闻那冷淡的香气。

    “好美!”棠?忍不住赞道,不知是赞花美还是赞人美。

    青桑凝视着棠?,只见他狭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如黑耀石般的眸柔情似水。

    棠?伸手牵过了她的左手,在她的指肚上、指尖上细细摩挲,轻声问道:“看来指伤已愈了,幸而未曾留疤。”

    青桑有些不解,但随即明了他是指那日在洞穴中割破手指喂血之事,定是世子棠丰对他说了。见他提及,青桑顿觉脸上一热。也许是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久了,青桑自觉越来越容易害羞脸红。

    “那只是小伤,没几天就好了,殿下不必挂心。”青桑婉转说道。指上的伤只是小事,没两天就好了,谁料他竟这样上心。

    “以后不要再称什么殿下、奴婢,你称我棠?,我叫你桑儿可好?”棠?温柔问道。

    青桑点了点头。

    “现在未逢菱花全盛之际,到那时缃黄一片倒比那荷花别有一番风味。”棠?很是高兴,牵着青桑的小手,走近池边,笑着说道。

    “荡舟游女满中央;采菱不顾马上郎。其实菱花盛开并非最美,倒是菱果成熟时,风姿绰约、心灵手巧的采菱姑娘们唱着歌,在水中摘菱角才是美不胜收的胜景。”青桑细声说道。

    “当真?你见过?”棠?奇道。

    青桑掩饰道:“未曾见过,只是听家父提及。”这一世她是从未出过远门的官家小姐,怎会见过采菱景致呢?只好拿父亲做了挡箭牌。

    “原来如此,有一日,我定陪桑儿一同看那采菱胜景。”棠?朗朗说完,转而看向青桑,青桑也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视,柔情万斛,只觉心荡神驰。

    “你喜菱花?”棠?见她一直把玩着手中菱花,猜测道。

    青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幽幽问道:“你可知菱花花语?”

    “花语是何意?”棠?不解。

    “就是这花所代表的意思?”青桑说道。

    “原来如此,那菱花是何花语呢?”棠?问。

    “请接纳我!”话一出口,青桑惊觉失言,惶恐中看向棠?,只见他面露喜色,微笑着瞧着自己。

    青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奴婢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青桑窘迫地想要离去,小手却牢牢地握在棠?手心里。

    “说好不再称奴婢,只呼名讳。”棠?脸上充满了惊喜,瞧着青桑的眼神有了一分炽热。

    忽地,棠?上前一步,薄唇轻点,在青桑粉若桃红的朱唇上落下一吻。

    青桑的呼吸瞬间一窒,绯红了脸,定看着棠?。

    棠?轻笑两声,缓缓说道:“离席已久,恐皇姐要唤人来寻你了。你先回去,片刻后我再回席。”说完,用手轻轻拂过青桑脸颊,细滑的触感让他留恋。

    青桑急急转身,小跑而去,直到了内堂前,才捂着胸口,让那如小兔般突突直跳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幸而公主正和姨母兴高采烈的对饮,未曾觉出有何异常。而外厅中的太子正被赫炎将军缠着喝酒,无暇顾及她。青桑这才将心放了下来。

    翌日,青桑赶早请家中备了轿子,欲去钱府看望刚刚怀有生孕的紫?。

    正要上轿,忽见一眉清目秀的少年上前问道:“敢问小姐可是蒲三小姐?”

    青桑诧异地打量了他一番,听他声音十分尖细,疑他是位公公。难道是宫里来的?青桑想。

    “正是。您是?”青桑问。

    “我家公子命我将此物交予小姐。”少年将手中之物呈上。

    雪盏接过,递给了青桑。

    “内中何物?”青桑见是一小巧精致的檀木首饰盒,心中更是疑惑,于是再问少年。

    “公子说,小姐打开便知。”少年颔首说道。

    青桑打开盒子,竟是一对菱花形耳坠。

    青桑心中已是了然。微笑着对少年说道:“多谢你家公子。”

    说完,低头弯腰进了轿子。

    轻抚那一对棠?送的菱花耳坠,青桑只觉有丝异样感觉慢慢扩展,逐渐将心房填满。

    昨日那句花语定是让棠?误以为她是在借此表意,然她是无心之语,但真得是无心吗?

    青桑也不知。

    此时她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看不清自己的心,只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酸酸甜甜。

 第十一章心心相印

    紫?自打怀孕后,食量大增,这日见她,青桑觉着她胖了不少,不禁打趣道:“姐姐近日怎如那发酵的包子一般!”

    紫?一时不解,但见青桑掩着嘴笑,这才回味过来青桑这是笑她变胖了呢。

    伸手就要捏她小脸,青桑赶紧躲了,嘴里嚷嚷:“姐姐可要当心肚子里的钱串儿!”

    “什么钱串儿?”紫?奇道。

    “钱的孩子,不是钱串儿吗?”青桑咯咯咯地笑着。

    “你这妮子,越来越牙尖嘴利了,当心咬了舌头。”紫?嘴里头骂道,心里头却是高兴的,摸了摸依然平坦的小腹,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青桑止了笑,忍不住也伸手去摸了摸,说道:“已有两月了吧?”

    “恩,郎中说要等四个月以后才能显呢。”紫?含笑说道。

    “我见你胃口甚好,也未曾作酸反胃,这倒是好的呢!”青桑想起前世闺蜜叶儿怀孕初期吐得是天昏地暗,现见紫?倒还安稳。

    “恩,郎中说这孕期反应也是因人而异。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倒懂得多。”紫?取笑道。

    青桑故作娇憨,扁着嘴,委屈道:“我哪知道这些,只是见母亲怀家宝时呕吐不止,便以为天下孕妇皆是那般呢!反倒惹了姐姐取笑。”

    紫?见她委屈的模样甚是娇俏,忍不住“呵呵”笑起。见她仍扁嘴不语,这才将面前的羊奶端到了青桑面前,说道:“你尝尝!”

    “我尝这个做什么,最受不得这腥味了。不过素闻羊奶对孕妇好,母亲怀家宝时就常喝,还是姐姐喝吧。”青桑唯恐紫?又笑她懂得多,直接就将母亲搬了出来。

    紫?性子爽直,自不会细想,捏着鼻子灌下那一碗羊奶,再拿清水漱口。办完这些方才说道:“我也是受不得这腥味。只是钱郎说这对胎儿极好,还专饲了两只下奶的母羊,这才每天硬着头皮喝。”

    青桑抿唇笑了笑。

    “妹妹今年也十五了,可有中意的人了?”紫?笑道。

    青桑心中闪过一人,但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轻声说道:“姐姐说什么呢?”

    “呵呵,你少瞒我,太子赐你桑园,携你赴长公主女儿满月宴之事已传遍京师,好事怕是近了吧?”紫?道。

    青桑心想:绯闻八卦真是在哪个时代都传得飞快呀,即便是在这通讯工具远远比不上21世纪的古代,这人口相传也能让八卦消息日传千里。

    “妹妹害羞了吗?”紫?见她发呆,含笑问道。

    青桑轻叹口气,喁喁说道:“姐姐也同他人一样取笑于我。”

    “妹妹难道并未与太子情投意合,又或是另有中意之人?”紫?此语本是玩笑,却未想青桑手一哆嗦,正要送入口中的腌梅落于地上。

    青桑有些尴尬,细声说道:“瞧姐姐说得,羞死妹妹了。”

    紫?疑道:“是吗?妹妹别怪姐姐直白,男女情爱之事姐姐也是过来人了,今瞧妹妹神色,定是心中已有所属……”紫?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但若不是太子,妹妹可要及早断了念想,切不可酿成大祸。”

    青桑知紫?个性爽直,与当今的大家闺秀有着不同,通俗点说就是叛逆。但如今她都如是说了,可见她与棠?的感情是多么的危险。只是,这感情之事最不受控制。

    紫?见她阴晴不定的神色,便知自己猜对了,惶然问道:“妹妹切要三思,稍有差池,可不仅仅是闺誉有损,怕是会有灭族之灾啊!”

    青桑凄婉道:“姐姐既是过来人,定是知晓那欲罢不能的无奈。姐姐当日选妃恐是故意落选的吧?”青桑此时才真正正视了自己的心,但同时却也真真地感到痛了。在这个时代她根本不能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爱。

    紫?抓住青桑的手,忧心说道:“姐姐自是明白,所以才分外担心。你我姐妹不怕明说,若当日已被圣上相中,我再如何蚀骨噬心都万万不敢有意落选。正如妹妹现如今是太子心中之人,切不可再与他人有所纠缠。当断即断啊。”

    青桑又岂会不知,可这情丝岂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

    紫?见她脸色极差,也不再多言,挑了些别的话题。姐妹俩闲聊会,就见钱成领着妹妹钱小夕从外头回来了。

    三人客气地互行了礼,就见钱成疼惜地给紫?擦了擦额上汗珠,再取出刚从臻品坊买回的红豆糕,柔声细语地让紫?尝尝,恩爱的样子真是羡煞旁人。

    有情人终成眷属是何等美事,只是又有几人能够如愿以偿。

    此时再多呆片刻就真成了不知趣了。

    青桑起身含笑告辞了。

    小夕与青桑也嬉耍过几次,刚回来见着,青桑就要走了,倒有些舍不得,挽留了几句,见青桑无心留府,就挽着她的手送她出了府。

    一路上,青桑郁郁寡欢,患得患失,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收到菱花坠的喜悦荡然无存,只剩下迷茫和伤感。

    无精打采地回了桑园。

    一进院门,就见娘亲王氏背对着她坐在花园的石凳上发呆。

    “娘亲!”青桑轻唤一声。

    王氏似是掏出帕子抹了抹眼睛,这才转过身应了。

    “娘亲何事伤心?”青桑见她眼睛通红,定是刚哭过。

    王氏哀叹一声,凄凄说道:“你父亲寄回家书一封,刚大娘子给念了。”

    “娘亲是想父亲了吗?”青桑微微一笑,父亲上任数月也只捎了一封家书报平安,没想今天又得一封,估摸着娘亲是想父亲了。

    王氏再叹一声,哀怨之色顿起,愤愤说道:“纵然再想,也敌不过旁人年轻貌美。”

    青桑很是不解,问道:“娘亲此言何意?”

    “你父亲在宁州又纳了一人,年方十八。”王氏说着,眼眶一红,险又落下泪来。

    青桑先是满脸惊愕,随之也就平静下来,这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只是没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父亲也难免落俗。

    青桑上前安慰了母亲几句,又陪母亲在花园中小坐了一会,待王氏心情略有好转后,方才回房。

    对镜戴上那流光溢彩的菱花耳坠,青桑只觉心里乱作一团。

    于心,她是不愿嫁太子的。然她终是争不过命的。与七皇子怕也只是有缘无分。

    又过两日,青桑与家宝在院中玩耍,家宝忽然嚷嚷要吃那枣泥糕。青桑便命雪盏前往臻品坊去买。

    待雪盏回来,却见她面有难色,便让小厮带着正吃着枣泥糕的家宝去了别处。

    雪盏这才从腰间芙带中取出一信笺。

    青桑拆开看来,只是上面只有寥寥数字:良辰美景斜眼看,孤独寂寞深深埋,相思苦;凭谁诉?

    落款为小七。

    青桑看着那落款,知是棠?,但见他一介皇子自称小七,忍不住扑哧一笑。

    雪盏好奇地看向青桑。

    青桑干咳一声,掩了失态,问道:“此信你从何处得来?”

    “是上次送檀木盒之人。他说已等了小姐两天了,一直未见小姐出门,又不敢假手于他人。今见了奴婢,知是服侍小姐的,这才托奴婢送了进来。”雪盏细细说了,又道:“那人说在门口等小姐回信,小姐要回吗?”

    青桑刚刚有些欣喜的心又跌落了谷底。

    “妹妹当断则断啊!”紫?的忠告如雷贯耳。

    青桑咬了咬牙,回屋取了那对菱花耳坠,连同信笺一同交予雪盏,说道:“你将此物交予门外那人,请他带回。”

    说完,不等雪盏回话,转身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背靠门上好一会,青桑才回身开了门,见院子里已空无一人,知道她和棠?的缘分终是尽了。

    心中霎时空空荡荡。

    入夜了,青桑心烦意乱,无法入睡,便挑了灯,取了本闲书,打发这漫漫长夜。

    忽闻窗外有若隐若现的敲击声。

    壮着胆子靠近,低声喝问:“是谁?”

    “小七。”窗外熟悉的男声传来。

    青桑大惊,慌忙挑开窗户,七皇子棠?单手攀窗而入。

    “你,你……”青桑万没想到棠?会做这离经叛道之事,一时间竟难以言语。

    棠?笑了笑,自个儿坐到椅子上,取了桌上茶壶倒了一满杯,一口饮下。这才说道:“也只有桑儿才会让本皇子做这翻墙攀窗之事。”

    “这哪是我让您做的?”青桑见他将此事赖于她身上,心有不服,嘟囔道。

    “呵呵,若不是你不回信,又退回那菱花耳坠,我岂会冒险前来。”棠?说着就从怀中取出那檀木盒。

    青桑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棠?执过她手,说道:“我知你心中所忧,太子那我自会去说,只要你心中有我。”

    青桑见他深夜不顾身份翻墙来此已是感动,又见他未等自己言语就解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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