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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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心中很害怕,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想起前世看电视上的古装片,女人生孩子时得烧水,准备剪子,便一边安慰着悦儿,一边跑去厨房生火烧水。
幸而这段日子青桑这厨房的活儿已经干得很利落了,虽然此时慌里慌张的,但很快灶火就点起来了,烧着水,青桑又去寻了剪子,然后翻箱倒柜的将所有的水巾都寻了出来以备用,准备好这些,青桑又跪到床前,抓着悦儿的手,希望能给她鼓励,给她信心。
“妹妹,孩子好像要出来了。”悦儿忍着剧痛说道。
青桑大惊,掀开下方被子查看,只见被褥已经湿透,应是羊水破了。
青桑壮着胆子查看了一下,见到了孩子的一只小脚。
顿时,青桑差一些失声哭了出来。青桑虽然没生过孩子,但好歹在前世知道一些常识,这孩子的脚先出来,便是难产了。
想起白天王郎中说得胎位不正,没想还没来得及纠正,悦儿便生了,这下可好,孩子难产了,完全没有接生经验的青桑又急又怕,又不敢哭,只能咬着手背,让自己将涌出眼眶的泪水咽回去。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回到悦儿身边,说道:“姐姐不怕,稳婆就快来了,会平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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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儿会无事吗?孩子能否平安降生呢?答案明天揭晓。
第一百六十五章 孩子降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祁勇还没回来,悦儿的情况越来越不好,青桑的心里也越来越没底。
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咬咬牙豁出去了,青桑努力回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生孩子场景,将一块水巾塞进了悦儿的嘴里,然后对她说道:“姐姐,照我说得做。再不把孩子生出来,孩子就会闷死了。”
羊水破了那么久,孩子难产出不来,这后果青桑当然知道,当她把这个可能性告诉悦儿时,悦儿已经痛得发白的脸顿时没了人色。她咬紧水巾,用力点点头。
青桑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接生经验,这时候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深呼吸,吸气、呼气、用力。”青桑一遍遍重复着,希望悦儿孩子能够快些出来。
随着悦儿一次次的用力,一声声沉闷的呻吟,忽然,孩子出来了,是个男孩,只是孩子脸色已经有些发紫,似乎已经窒息了。
“啊……”悦儿长吁一口气,孩子的出生让她忽然如释重负,但随即她便努力将水巾从口中取出,虚弱问道:“孩子、孩子怎么样?”
青桑看着这个血淋淋、孱弱的小生命,手足无措起来。
孩子出生时不是应该先哭吗?不哭是不是已经没气了。打屁股还是做人工呼吸,青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祁勇带着李婆子冲进了屋子。
“哎呀,哎……快把孩子给我!”李婆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进了屋,就见青桑捧着孩子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等不及喘口气,李婆子一把接过孩子,在孩子屁股上啪啪啪连拍了好几下,忽然,“哇”的一声。孩子哭了。
“呜呜呜……”听到孩子哭声的青桑再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她真得是吓坏了,她好怕孩子就这样窒息没了,好怕悦儿就这样离去。
“傻姑娘,你哭什么啊。快,将剪子给我,再将那蜡烛端过来。”李婆子说道。
青桑赶紧抹了一把眼泪,取了剪子,又将蜡烛端了过来。
李婆子将剪子在火上烤了烤,然后麻利地剪了脐带。将孩子身上的血污擦洗了,再将孩子包裹起来,交给了一直呆愣在一旁的祁勇。
“恭喜娘子、相公。是个千金。”李婆子笑着说着恭喜的话。
“好,好,娘子,苦了你了,你看。我们的女儿。”祁勇终于从激动中回过神来,抱着孩子到了床前,给悦儿看。
悦儿惨白的脸上露出了充满母爱的笑容,看着襁褓中的小人儿的目光无限温柔。
青桑看着小婴儿有些微红的小脸,心中也荡起了母爱的涟漪,曾经几何她差一点也成为一个母亲。
就在众人都在关注孩子时。刚刚生产完的悦儿忽然两眼发黑,本就惨白的脸霎时就没了人色。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祁勇抱着孩子慌张叫道。
青桑和李婆子赶紧上前查看,特别是李婆子,掀开被褥一看,大惊失色地叫道:“糟了,娘子大出血了。”
青桑头轰地一声响。产后大出血,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发生了。
“李嬷嬷。你快快想想办法吧。”祁勇失声大吼道。
李婆子搓着两边的衣摆。说道:“我老婆子没办法啊,得找郎中。”
祁勇哑声吼道:“镇上才有郎中啊,求嬷嬷想想办法。”
李婆子却摆摆手,拼命摇头说:“我老婆子是真没办法,村里水娃子的娘当年就是这样子没的,我老婆子要是有办法,当年就救了,今晚的赏钱老身就不要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李婆子夺路就逃。
祁勇慌得想要去追,却被悦儿死命拉住了袖角。
“娘子,娘子。我去请郎中救你,你放心,不会有事的。”祁勇的语气中已经透着一股子绝望。青桑难过地垂下头,泪水止不住地流出眼眶。她知道,这深更半夜的,别说请不到郎中,就算到镇里请到了,这么远的路程,到这,怕也是没救了。
悦儿摇摇头,看了看青桑,示意青桑也过来。
青桑走上前来。
悦儿虚弱地说道:“相公,悦儿怕是要先走一步了。”
祁勇哆嗦着将孩子报给青桑,靠上前去,紧紧握着悦儿的手说道:“娘子,不会的,我们会白头偕老的。”
悦儿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容,她看着青桑说道:“妹妹,这孩子怕是要拖累你了,我希望这孩子长大后能够纯美如玉,就叫她纯玉吧,小名就叫她玉儿。”
青桑抱着孩子,哑着嗓子说道:“姐姐放心,我会待玉儿如同亲生一般,我一定会让她平平安安长大。”
悦儿点点头,说道:“让我抱抱孩子。”说着,便想要举起手,却在半空中又无力地落了下来。
青桑赶紧将孩子抱到悦儿的身边,努力将孩子的头靠在悦儿的脸庞上。
悦儿斜眼看着孩子。纯玉此时安稳地睡着,一副恬静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生母即将离自己而去。
悦儿看着孩子,满眼的不舍,却又不得不舍。她看了良久,转而看向青桑和祁勇,说道:“相公,妹妹,纯玉就交给你们了,悦儿此生能有你们相伴,已经足矣。相公,我走后,就将我手上的白玉镯子留给纯玉,这是我娘身前给我的,现在我就将它给了纯玉,也让她有个念想。相公,悦儿好希望能和你白头到老,可惜、可惜……”悦儿的声音越来越轻,慢慢地便没了声响。
“悦儿,悦儿!我的悦儿!”祁勇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哇哇哇哇……”忽然,安睡着的纯玉也大哭起来,婴儿的哭声分外清亮,在这个早春的夜晚诉说着生离死别的悲伤。
青桑抱起纯玉,低着头,低声啜泣着。
悦儿留下了这个小小的脆弱生命,自己带着遗憾和不舍就这样去了另一个世界。
青桑给可怜的纯玉喂了些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哄着她睡着了,然后就坐在屋子里,静静地悼念这慢慢冰冷的悦儿。
在无尽的黑夜过后,青桑终于看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悦儿走了。祁勇整晚都坐在床沿将悦儿抱在怀里不肯松开,青桑虽然悲痛,但是她怀里还有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小生命,她不能够不管。
天亮后,整晚都没喝到奶的纯玉饿得大哭,青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万般无奈之下,青桑只能进屋对一直呆若木鸡的祁勇说道:“祁大哥,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想想接下去的事吧。纯玉她需要喝奶。”
但是祁勇却丝毫没有反应。
青桑说了两遍,见祁勇都不搭理他,便一咬牙,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下山了。
到了村子中心,只看到三三两两早起耕作的人们。这还是青桑到这葛村后第一次到村子中心来,所以人们都不认得她,她也不认得路。
张望了半天,青桑不得不问一个老伯柱子家怎么走。
老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年轻漂亮抱着个孩子的女人,指了指前面的一座小木屋道:“就是那。烟囱正在冒烟的那处。”
青桑道了谢,快步就朝那所房子走去。
到了房子门口,青桑看见柱子正在院子里劈柴。
“柱子。”青桑喊了一声。
柱子一抬眼,没想到会是青桑,而且又是这么一大早的就来了,呆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慌忙跑过来,说道:“若菱,你怎么来了?这是?”柱子看到了青桑怀里的小婴儿,吃惊地问道。
怀里的孩子又哭了起来,青桑抖着哄着,说道:“我家姐姐昨晚生了。”
“太好了,这是男娃女娃,你怎么抱这来了?”柱子听了开始是高兴,紧接着觉得不对,心想:这祁家娘子生了孩子,若菱怎么抱着来了。
青桑红着眼,难过说道:“我姐姐难产走了。”
“什么!”柱子大惊。
“柱子,是谁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许是听见了哭声从屋子出来。
“娘,是若菱。”柱子说道。
那中年妇人正是柱子的娘云婶,听闻一大早来到门口的姑娘是柱子心心念念的若菱,便快步上前打量了一番。看到若菱的真人后,云婶终于明白为何这姑娘不愿意嫁给柱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恐怕她和祁家娘子都是大户人家跑出来的。
“若菱姑娘,快进屋坐吧,这孩子?”云婶不明白为何这姑娘一早抱着个孩子到了她家门口。
“娘,祁家娘子没了。”柱子难过地说道。
“啥,什么时候没的?”云婶很是意外。
“就在昨晚,姐姐难产了。婶子,我一早来就是想来求你,给孩子点吃的。我在这村里谁都不认识,只和柱子熟一些,所以才会一早来打扰你。”青桑边哭边说。
“傻姑娘,说什么打搅,我们乡里乡亲的,理应互相照应。快进屋来吧,早上凉,别冻着孩子。我去前面老陈家给孩子讨碗羊奶来,他家养了几只羊。”云婶说着便让柱子快带着青桑进屋,她解下腰间的围裙,进厨房取了碗,直奔老陈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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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工作到深夜,所以没来及更,今天补上,稍晚会有今天的章节,亲们别看漏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善良村民
云婶走后,柱子到厨房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粥,端到青桑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还没吃早饭吧。先喝完热粥。”
青桑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白粥,想着悦儿已经没了,心里觉得堵得慌,便没了胃口。
“我不想吃。”青桑摇了摇头。
柱子看着青桑长发披散,衣服也没穿戴整齐,眼睛又红又肿,知道她忙乎了一晚,又难过又疲惫,便劝道:“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得吃点,这个……这个小东西还得靠你呢。”
青桑看了看怀中哭累了的纯玉,心里稍稍松快了些,说道:“这小东西叫纯玉,小名玉儿。”
“是个女娃?”柱子问。
“嗯!”青桑点点头。
“让我抱抱,你喝点粥,肚子吃饱了,心里也会舒坦些。”柱子说着便伸出了手。
青桑犹豫片刻,还是将怀中的纯玉交给了柱子。
柱子明显是第一次抱娃,笨手笨脚托着这个软绵绵的小生命,欣喜说道:“好漂亮的娃子哦,比隔壁家二妞出生时漂亮多了。”
青桑喝了口粥,见柱子瞪大眼睛,盯着纯玉看,说道:“长得像姐姐。”
“恩。长大肯定是个美人。”柱子说道。
青桑听了,眼睛又红了,不想被柱子看见,便低下头,捧着粥碗,喝了两口粥。
前去取奶的云婶终于回来了。手中端着一碗温热的羊奶。
“快,给孩子喂点。”云婶道。
青桑便取了勺子,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喂着奶。刚出生的孩子还用不来调羹,所以喝起来很费劲,所以青桑动作格外轻柔,也格外小心。看得一旁的云婶在心中赞叹,真是个仔细的丫头。和村子里那些毛手毛脚的山野丫头确实不一样,怪不得自己家的柱子见了几次就上心了。
纯玉吃饱后,终于安稳地睡着了。
“姑娘,这刚出生的娃还是吃娘奶的好,我刚到老陈家讨羊奶,得知村东头的李家媳妇刚生了娃,还没出月子,等你办好了丧事,我陪着你去他家,求着这李家媳妇给孩子奶几口。”云婶毕竟是过来人。懂得多,现在看着青桑一个姑娘家带着个刚出生没几个时辰的孩子,着实可怜。便替她想周全了。
青桑感动极了,连声说谢谢。
云婶摆摆手,说道:“说啥谢啊,有困难就来找婶子,你一个姑娘家。带着孩子不容易。我再去老陈家给你讨要些羊奶来,用罐子给你装了,带回去。现在天气还凉爽,一个上午不会坏。先给孩子凑合着上午的一顿。”云婶说道,“你先把粥喝了,我去去就来。”
青桑含泪道:“还是婶子想得周到。多亏有婶子。”
“唉,这孩子,也苦命。刚出生就没了娘。”云婶边说边就往外走去。
柱子见娘又出去了,便要青桑将熟睡的纯玉给他抱着,要青桑趁热把粥喝了。
青桑忍着泪,稀里哗啦地喝了粥,云婶也就回来了。
“姑娘。让柱子送你回去,也帮衬着办好你姐姐的丧事。我将家里的事拾掇拾掇。去叫老李头来,去你家给你姐拾丧去。”云婶道。
“婶子,你叫我若菱就行。今早已经很麻烦你了,怎好意思再让您帮我们办丧事呢。”青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烦柱子和云婶,孩子的事实属无奈,但悦儿的丧事怎好再麻烦人家,虽然她确实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
“别多说了,姑……若菱,乡里乡亲的。快动身吧!”云婶一边说着一边就将一小罐羊奶交给了柱子,对柱子说:“柱子,你可得小心护着若菱,做事稳当些,别洒了奶。”
“知道了,娘。”柱子接过羊奶,便示意青桑动身回山上。
青桑起身,千恩万谢了云婶,这才动身回到了屋子。
很快,云婶果然带着一个老头子上了山,帮着办理起了悦儿的丧事。
由于事发突然,没有什么准备,这穷乡僻壤的,也不便大操大办,悦儿的丧事办得极其简陋,走过了该走的仪式后,就葬在了山腰上,站在屋外,远远的就能望见。
整个过程,多亏了有柱子和云婶,还有那个怪里怪气的老李头,否则青桑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祁勇在整个丧礼期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做着他该做的事。
青桑又要照顾纯玉,又要办丧事,忙得头昏脑胀,顾不上祁勇,现在一切都办妥贴了,青桑便对祁勇说:“祁大哥,纯玉这几日都是喝得羊奶,羊奶毕竟比不上人奶,好在云婶打听了,村东头的李家媳妇生了娃还没出月子,我想去找她给纯玉奶口奶。”
说完后,青桑等着祁勇表态,岂料他只顾盯着手中的镯子,一眼不发。青桑诶了两声,见祁勇还是没反应,心中又是难过又是生气,愠怒道:“不管如何,祁大哥,你都得顾着纯玉啊。你只顾自己伤心,可有想着孩子还小,她需要你这个做爹爹的照顾。”
祁勇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通体雪白的玉镯子发呆,似乎见了这镯子就像见到了悦儿一般。
青桑终于忍无可忍了,抱着孩子就出了门,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了柱子。
“若菱,你去哪?瞧,我娘让我给你送羊奶来了。”柱子举起手里的小罐子说道。
青桑看着柱子黝黑的脸,想到这段日子失去悦儿的痛苦和失落,青桑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若菱,你别哭呀,是小纯玉肚子饿了吗?真是该死,我送来晚了。”柱子不知所措道。
青桑听了,哭得更厉害了,这些日子来的悲痛和委屈倾泻而出。悦儿走了,她不是不伤心,不是不悲痛,只是想着这祁勇心里的痛比她痛上百倍、痛上千倍,所以就忍着,直到丧事办完了,她才希望祁勇能够稍稍振作一些,帮帮她。没想到祁勇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让她很难过。而且,她非常担心纯玉,这孩子才出生没几天,营养又没跟上,万一得个病什么的,那真是天都塌了。
柱子见青桑哭得厉害,越发慌了手脚,却又不懂得如何劝,只能围着青桑转圈,不住地说:“若菱,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青桑看着柱子傻里傻气,在她身边转悠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了。
“你别转了,转得我头晕。”青桑道。
柱子连忙停下,说道:“好,好,只要你不哭,咋都好。”
青桑叹气道:“你没做错事,做什么不住地说都是你不好。”
“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见我就哭啊,所以想着你是因为我送奶来碗了,饿着了纯玉才哭的。”柱子道。
青桑道:“不关你的事,这几天,你一天几次地送奶来,还帮着办丧事,一点都没顾忌到晦气,我应该好好谢谢你和你娘呢。”
柱子连忙说道:“不用谢我呢,我娘说了,你家有了难处,我们乡里乡亲的,应该帮衬着。再说这奶,我娘说只能吃新鲜的,所以才要一天几次来送。我喜欢到处跑,所以能跑上山偷个懒,我高兴着呢。”柱子天真地说。
青桑笑了笑,说道:“跑上山你也没空着,能偷什么懒。”
柱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是不好意思说是只要能看到青桑,一天几次的跑他乐意着呢。柱子岔开话题,问道:“若菱,你刚刚哭什么呢?”
青桑不知道该怎么和柱子说,只能挑简单地说想起已故的姐姐,心里难受。
柱子毕竟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不懂得深想,听青桑这么说便劝道:“生老病死这是命,你也想开些。”
青桑嗯了一声,见纯玉摇着小脑袋,似乎醒来了,便说道:“我们回屋去吧,给纯玉喂些奶。这孩子除了睡就是吃。”
柱子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