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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庶女华冠路-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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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炎放下纯玉,与二人告别,便先离去了。

    竹屋里粮食充足,坏境也很不错。青桑带着纯玉在此处过着与人隔绝的日子。

    五日后,青桑正给纯玉讲着故事,就见赫炎走进院中,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和尚。青桑仔细一看,认出是昙照大师。

    青桑带着纯玉给昙照大师施了礼,几人在院中坐下,青桑端来了茶水,三人便围坐在院中聊了起来。小纯玉则在一边玩耍。

    “当年瘟疫之事,多谢大师的提醒。”青桑思及那年太子棠皓死后之事,还是心有余悸。

    昙照微笑道:“一切都是天意,小姐不必挂心。”

    青桑还是笑着说了声谢谢,随即说道:“这几日住在此处。叨扰大师了。”

    昙照说道:“小姐不必客气,这竹屋幽静简陋,倒担心怠慢了小姐。”

    青桑赶紧说道:“不会,不会,这里环境清幽,设施齐全,是个清心养人的好住处。”

    昙照便又客套了一番。

    赫炎在旁听了一会,见他们二人客套的差不多了,便说道:“小姐,今日请昙照大师过来是想为小姐诊治一番。”

    “诊治?”青桑笑笑。“我没病啊。”

    昙照“阿弥陀佛”一声,道:“当日小姐到此处,老衲未在寺内。听闻敝徒说及小姐面相,心知小姐身子有不足,所以特来给小姐瞧瞧。”

    青桑敬佩道:“大师果然是高人,连爱徒也是目能诊病,佩服佩服。”

    昙照笑而不语。示意青桑伸过手来,为她诊了诊脉。

    几人都沉默不语,山间顿时只有飞鸟落叶之声。

    过了一会,昙照说道:“小姐身子并没有病症,却是伤了根本。若是一开始便好生调养,许能固本。但小姐似乎这些年简餐陋食。外物的滋补并未跟上,现在只能是喝些汤药,尽力培基了。到底能恢复多少,只能看天意了。”

    青桑听后,心里明白自己在北戎的几次受伤已让自己的身体千疮百孔了。至少已经不是一个大夫如此说了,但是现在的青桑却不以为意,除了纯玉。她似乎真得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

    昙照看了青桑一眼,锐利的目光似乎看透了青桑的心思。只听他说道:“小姐日后需放宽心思,尽心调养才是。”

    青桑一惊,说道:“多谢大师了,青桑自当从命。”

    昙照听了却是叹了口气,说道:“当真如此才好。”那语气似是知道青桑口是心非。

    青桑又是一惊,心想着这昙照大师在外声名甚高,自不会是讹传。这样想着,便对昙照说道:“久闻大师擅长观象之术,不知可否为纯玉一看?”

    自己也许以后不能亲自抚育纯玉了,但是若是能知道纯玉以后是否顺利安好,青桑觉得心里也会好过些。于是便冒失地问道。

    昙照看了一眼正在捡石子玩的纯玉,说道:“此女面相如玉,性子纯善,将来必会大富大贵,生活安康。”

    青桑听了,心中大喜,不管昙照说得有几分真,听在耳里总是合了青桑的心意。

    青桑连连致谢,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昙照却脸有郁色,似乎更为担心青桑。但他没有多言,只是开了药方,留于青桑,要她保管着,以后不管去了何处都要据此抓药调养。

    青桑再次言谢,仔细保管了这张药方。

    昙照见此便起身告辞说道:“老衲先告退了,将军有话可与小姐说了。”

    赫炎、青桑便起身相送。

    昙照走后,青桑问:“赫将军有话与我说?”

    赫炎坐下,喝了一大口茶,然后说道:“小姐请坐。”

    青桑坐下,为赫炎添了茶,说道:“将军有话直说便是。”

    赫炎抬眼看着青桑,说道:“也没什么话,只是想与小姐说,一切都已办妥,想请小姐换个去处。”

    青桑倒不觉得意外,只是轻轻说道:“这么快。”随即将目光投向小纯玉,眼里满是不舍。

    赫炎轻咳两声,似是下定了决心,盯着青桑说道:“赫炎与小姐也算有些交情,所以此事也不想瞒着小姐。”

    青桑收回目光,笑笑,说道:“将军不必如此,可直告,皇上预备将青桑安顿在何处?”

    赫炎盯着青桑的目光开始闪烁,好一会才说道:“今日赫炎前来,是想恳请小姐……请小姐嫁往息国!”

    “什么?”青桑乍一听见,以为自己听错了。

    赫炎深吸口气,说道:“请小姐即日嫁往息国。”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另有算计(下)

    青桑听到赫炎的话,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赫炎脸色有些僵硬,他伸手捏了捏鼻尖,略低下头,看着青桑那随风微摆的翠绿色裙摆,忽然想起了水栗。

    曾几何时,水栗穿着翠绿色的罗裙,粉色的短衫,在菱花池边飞奔着,咯咯咯的笑声让整个园子都充满了欢乐。自己这么做是对的,青桑当初在北戎不就想去息国吗?赫炎努力说服自己。

    “蒲小姐,您应该知道圣上对您的恩德。现在圣上有难了,您应该救他。”赫炎的话让青桑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中。

    “皇上怎么了?”青桑终于寻回了说话的能力,从不断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张口问道。

    赫炎抬起头,略一思索,说道:“先皇在位时,经历了六皇子篡位之乱,天下逆贼已是蠢蠢欲动,圣上登基后,六皇子、李霆之余孽在外兴风作浪,挑起了松州、南州的一些前朝余孽起事,与临近我朝的大月国里应外合,想要造反。圣上登基不久,根基未稳,国中兵马又因连年与北戎交战,疲惫不堪,这两年刚有些喘息时间,实在难以应对这烽火四起的局面。何况临时征召兵马,应战能力远远不足,恐怕到时只会让百姓更加负重不堪。最好的办法就是到息国借兵,联合北戎一同抵御。”赫炎说到此,似是有些口干舌燥,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青桑这才知道棠珣登基后遭遇了怎样的艰难险阻,只是这权位的争夺哪一次不是腥风血雨,她一个弱女子为何总是要被推到这风口浪尖上。

    青桑问:“联合息国、北戎确实是个好办法,只是我不明白,为何要我嫁去息国?且嫁给谁?”

    赫炎放下茶碗,看了青桑一会,然后说道:“息王提出借兵可以。只要将你嫁过去。”

    青桑忽然感到有些晕眩,沉声说道:“是棠丰提出要我嫁他?”

    赫炎点点头。

    青桑深吸口气,再问道:“那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赫炎沉默不语。

    青桑等了一会,不见赫炎回话,不禁冷笑两声,说道:“原来是赫将军的意思。”

    赫炎这才开口道:“我也是迫于无奈。圣上一听这息王的条件,勃然大怒,断然拒绝。但不管怎样,都应该以国事为重,所以我才私下做了这事。小姐要怪要恨。都是赫炎的错,圣上对此事是完全不知的。”

    “皇上一直让你注意着我的行踪,关照着我的生活。这会子不见了我的行踪,皇上不会怀疑吗?”青桑问道。

    赫炎对于青桑的质疑没有生气,只是淡淡说道:“圣上现在已无暇顾及这些了,我只消等这动乱过后再去请罪便可。有什么后果我自会担着。”

    “呵呵,将军好胆魄。那息王一旦出兵,皇上就不会怀疑吗?”青桑道。

    赫炎道:“我会告诉圣上在民间寻了个女子,息王很中意,就同意了。以后圣上知道了也晚了,一定已成定局。”

    赫炎平静道:“赫炎忠心为国,只要是为圣上好。不管后果如何,赫炎都是无悔。”

    青桑忽然语塞,此时此刻她该说什么呢。

    赫炎继续道:“蒲小姐。赫炎知道对不住您。但请您想想,如此也许更好。曾经,您不是想去息国吗?其实,进宫对您来说也许还不如去那息国自在些。这对圣上、对您都是好的。”

    青桑冷哼道:“多谢将军为青桑费尽了心思。只是到头来,青桑还不是你们手中的筹码?”

    赫炎知道青桑心里有气。也不与她争辩,只是说要她做好准备。两日后便来接她。

    说完这些,赫炎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青桑叫住赫炎。

    赫炎转身看着她,温和问道:“小姐还有何事?”

    “如果我嫁去息国,不知能否带着纯玉一块去?”青桑问。

    赫炎一愣,说道:“小姐这是说笑吗?”

    青桑长叹一口气,眼里已经布满泪水。侧过头去,青桑不再言语。

    赫炎见她不说话,只好离去了。

    这一日,青桑都如同在烈火当中炙烤,心痛难耐。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只能是一个棋子。青桑搂着小纯玉,泪如雨下。

    “姨、姨,你怎么了?”小纯玉扬起脑袋,看着青桑满脸是泪,顿时害怕地搂紧了青桑的脖子,稚声问道。

    “玉儿,姨可能也要离开一段时间,姨会将玉儿托付给一个可靠之人,待姨回来后,就来接玉儿。”青桑哽咽着说。

    纯玉扑闪扑闪着眼睛,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忽然就扁起嘴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爹爹不要玉儿,姨也不要了吗?玉儿会乖的。玉儿以后听话,不吃糖糖。玉儿还会干活,玉儿给姨洗衣服。”

    纯玉以为青桑不要她了,着急的语无伦次起来,只希望能够打消青桑不要她的念头。

    青桑见状,越发心如刀绞,掏出帕子给纯玉擦着眼泪,说道:“玉儿最乖了,爹爹和姨都最喜欢玉儿了。姨只是去办些事情,很快就会回来。”青桑不得不骗她。

    “不要不要,姨去哪,玉儿也去哪。”纯玉扭着身子,凄声喊道。

    青桑见状,越发难受,抱着小纯玉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好,好,姨到哪都带着玉儿。”

    小纯玉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晚上,青桑哄睡了小纯玉,心中无法平静。她不明白这棠丰为何要娶自己,为何要以自己作为出兵的借口。是因为他不想出兵,所以笃定棠珣是不会答应将自己嫁给他的,这才以这个为借口?若是如此,赫炎这么做,会不会落进了一个陷阱中,只是棠丰难道也有谋朝篡位的心思吗?回想起自己和棠丰在北戎的种种,青桑总觉得棠丰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在权力和欲望面前。谁又能保证不起任何一丁点的贪心呢?

    青桑思前想后,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凌晨,为了不离开小纯玉,青桑决定故技重施,带纯玉离开。

    也许这样做很自私,但是青桑已经顾不得了。人活在世哪顾得了那么周全,现在最需要她的是小纯玉。

    抱起小纯玉,青桑走出门,便摸黑准备离去了。

    “还请小姐止步。”刚走出院门,就有两个侍卫在门口候着。伸出手止住了青桑。

    “你们?赫炎这家伙竟然让你们监视我?”青桑又惊又怕,恼怒吼道。

    “小姐请息怒,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将军说了。小姐要是听话,那就让小姐和小小姐多呆两日,若是小姐执意要走,那就将小小姐提早带走。”其中一个侍卫不痛不痒地说道。

    青桑气得够呛,她怎么蠢到会以为赫炎就这样轻而易取地相信她。独留她在这里。她可是有过逃跑前科的。

    气恼而又无奈的抱着纯玉回到屋中,将纯玉放下后,坐在床前,气得直掉眼泪。

    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真是白无一用,这下子可不知怎么办才好了。自己难道真要嫁给棠丰吗?虽说在北戎时,自己曾下定决心要去息国。但也是去隐居的意思,并没想要嫁给棠丰,现如今事态发展到此。青桑真正感到了无可奈何的绝望。

    一夜无眠。

    青桑刚喂纯玉吃了早饭,就听院外一阵嘈杂。

    刚想出去看看,就见赫炎带着两个宫人进了屋来。

    “小姐!”熟悉的声音让青桑精神一震。

    “草香。”青桑上前几步,握住了草香的手,“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小姐。小姐!”草香看着青桑清瘦的脸,忍不住呜咽起来。“小姐,这些年,你受苦了。”

    青桑摇摇头,摸摸草香的脸,说道:“草香,我不苦,反而是苦了你。你还在……那里吗?”青桑本想问你还在陈家老宅吗?但想着旁边这名宫人不认得,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才隐晦问道。

    草香点点头,道:“是的。草香不苦,那里的日子安稳富足,草香过得很好。”

    青桑想说以草香的岁数早该嫁人了,这些年都耽误了,但想想这等话还是别在此时说得好,便打住话题,转而问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草香看了看赫炎,道:“将军让我来服侍小姐。”

    青桑转头看了看赫炎,然后回过头来,对草香说道:“傻丫头,我不需要你伺候,你该多想想你自己,尽快找个好人家嫁了。”

    草香摇摇头,道:“草香不嫁,草香只想跟随小姐。”

    青桑有些着急,说道:“你傻呀,跟着我就成老姑娘了。”

    草香落泪道:“小姐是嫌弃草香了吗?草香不想嫁人,只想服侍着小姐。”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是为你好。”青桑急道。

    草香也辩驳,只是低头落泪。

    “好了,好了。小姐她也是为你好。草香,你先带小小姐出去玩吧。”赫炎见两人在此话题上纠结不清,忍不住打断道。

    草香领命牵着小纯玉出去了。

    纯玉乖巧的没有反抗,跟着草香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道:“姨,你别不要玉儿。”

    青桑听了,心头剧痛,忍住泪道:“玉儿乖,姨不会不要玉儿,你先随草香姨到外面玩会,姨有事谈。”

    纯玉点点头,随着草香出去了。

    “两日时间还没到,将军怎么又来了?”青桑此时对赫炎已经没了好脸色。

    赫炎也不恼,自顾坐下,然后说道:“明日小姐就要出嫁了,有些事还是得请小姐定夺。”

 第一百七十四章 无奈迫嫁

    青桑冷冷地瞧着赫炎,垂眸说道:“有劳将军费心了,青桑担不起。”

    赫炎瞥了青桑一眼,也不在意她的嘲讽,似乎早就意料到青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会在乎青桑到底会怎样想。赫炎这样想便什么也不在意了。

    可是青桑不同,她现在只打算着能说服赫炎同意她带上纯玉。她离不开纯玉,纯玉也离不开她,他们虽然不是母女,但却如亲生母女没什么区别。

    青桑这样想,便努力让自己不平的心平静下来,让自己对赫炎的敌意与不满降到最低。

    在赫炎身边坐下,青桑尽量温和说道:“赫将军,青桑可以嫁去息国,但却有一个条件。”

    赫炎侧着脸,沉声说道:“小姐若是想要带纯玉一同嫁往息国,那就不必提了,赫炎不会答应。”

    青桑还未开口,就碰了一鼻子的灰,心中又惊又怒,有些不快道:“将军何必如此绝情,你也是为人父母,怎就忍心看我们骨肉分离?”

    赫炎抬眼盯着青桑,说道:“世事所迫,本就无奈,何况小姐和纯玉并非母女,又谈什么骨肉分离。”

    “玉儿虽非我所生,但打出生起就由我抚育,我们虽不是亲母女,却胜过亲生母女。现如今,玉儿的父亲又不知所踪,她只得我一个亲人,我怎能不理她,她还那么小。”青桑说得声泪俱下,惹得赫炎也有些心酸,但他硬着心肠说道:“小姐可不能这么说,您可是个未出嫁的姑娘,您嫁去息国,还拖着个孩子,这实在是有损清誉。也有损我们皇家的颜面。”

    青桑笑了,带着满脸的泪水笑了,只听她说道:“我是不是待字闺中,还有没有清誉,别人不清楚,将军还不清楚吗?”

    赫炎未料及青桑会抛开颜面如此说,一时语塞,红了脸,看了看立于一边的宫人,这才说道:“小姐何必逞一时之气。胡言乱语。当初请小姐下山时,小姐不是想好了要将纯玉托付给蒲公吗?小姐应当放心,蒲公一家会善待纯玉的。”

    青桑悲愤说道:“我要是一定要带上纯玉呢?”

    赫炎叹气道:“小姐何必作难。”

    “将军又何苦一步不让。我已经答应嫁去息国,成全将军的忠心,将军又为何不能满足青桑这个小小的心愿。”青桑驳道。

    赫炎看着青桑,坚决道:“总之,小姐是不能带纯玉一起出嫁。”

    青桑恨极。咬牙说道:“那将军就将我的尸体交给息王吧。”

    赫炎闻言,微眯了眼,笃定说道:“小姐不会求死,又何必以此相要挟。”

    青桑冷笑,说道:“将军是认为青桑贪生怕死,不会自尽。”

    “小姐不是贪生怕死。而是生有可恋。您要是死了,纯玉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再说了,若是大家没了。岂有小家的存活,这个道理小姐怎会不明白。”赫炎说得一针见血,点破了青桑压根不会自杀的事实,如此直接,倒让青桑一时无力招架。

    无力地伸手撑起脑袋。青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浅儿,去车上将小姐的嫁衣取来。”赫炎命令道。

    青桑这才意识到她和赫炎的谈话竟然都没避讳这个叫浅儿的宫人。不禁有些惊讶。待浅儿出去后,青桑才问道:“此女是宫里的?”

    赫炎摇摇头,说道:“此女是我赫家的内侍长衡远的小女儿浅儿。这次我让她扮成宫人同草香一同嫁去息国,照顾和保护于你。”

    青桑垂着脑袋,颓然道:“多谢将军好意,不必了,何苦又让一个青春年少的花样少女陷入政治的纷争中。”

    赫炎则说道:“衡家的使命就是保护着我们赫氏,他们历代都听命于我们,所以这是他们的宿命,小姐不必挂心,就让浅儿随小姐去吧。再说草香不会武功,到了息国,很多地方都不能照应,有了浅儿,小姐就多了一个帮手,又何乐而不为呢?”

    青桑知道赫炎说得有道理,看来他也是担心这棠丰提出要娶自己是一个阴谋,故而便安排了值得信赖的人随同自己出嫁。怪不得,刚刚他支走了草香,却独留了浅儿,这浅儿应该是他非常信任的人。

    “小姐还需放宽了心,记得昙照大师说过,小姐需放宽心思,好生静养。纯玉我会待她睡着了再带往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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