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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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笑了笑，说道：“你个机灵鬼，我只是刚在玉兰园吃了点心，现在还不饿。”
顺财笑着说：“那奴才这就将汤撤下。”
青桑点点头。说道：“端下去热着，等午休后再喝。”
顺财领命上前端过了汤碗，正欲离开。却听青桑道：“以后这汤里少放些糖，太甜了就显得腻了。”
青桑并不爱吃甜，刚刚喝了这两口甜汤，让她觉得满嘴都是甜腻的味道。
顺财听了，连忙应诺退下。
青桑又在宫里闲逛了会。一个时辰后，午膳便上桌了。
青桑坐定后，看着桌子上摆着是两菜一汤，一个扁豆炒肉片，一个百合芹菜，还有一个西红柿蛋汤。
从搭配来看。这两菜一汤有肉有蛋有蔬菜，还有一个豆类，可谓是非常符合营养学。而且。就青桑一个人吃，两菜一汤足够了，所以，安排菜色的人似乎还是挺知道青桑的意。
“这是谁安排的？”青桑问正在给她盛饭的锦簇。午饭时间一到，青桑就打发了草香、浅儿去吃饭。并要他们以后分班吃，不必总是候着饿肚子。原本青桑想让草香、浅儿一块吃的。但想想这里比不得北戎，那时在北戎，虽受人监视，却没人管她府里的规矩，这里可不一样了，这息王府规矩多，若是主仆同桌吃饭，恐怕不消半天，她就要被正妃传去谈话了。所以，快到午饭时，青桑就吩咐府里像顺财、花团、锦簇这些奴婢先吃了，到了她吃午饭时，就换锦簇她们来伺候，让草香、浅儿就去吃饭，省得大伙都得等她，饿着肚子。
“是顺财。”锦簇回道，“这菜娘娘可合意？”
“恩，不错。”青桑夹了口芹菜放进嘴里，“清淡可口，搭配合理，这顺财倒是懂得我的心思。”
“顺财听了肯定高兴，原本厨房里已经备下了大鱼大肉，谁想顺财公公却说娘娘您爱吃清淡的，给换了，还说菜品不需多，够吃就好，不然浪费了娘娘该心疼了。”锦簇这个小丫头看样子应该进府不久，并没有一般资深奴婢的谨慎小心，说话也有些大大咧咧，口无遮拦。不过，这样的婢子没啥心机，青桑倒觉得放心。
“是吗？传顺财过来。”青桑道。
锦簇赶紧一溜小跑就去唤来了顺财。
“娘娘吉祥。”顺财进门就躬身给青桑行起礼来。
“免了，顺财，听锦簇说这些饭菜都是你吩咐厨房备下的？”青桑含笑问道。
“是的，娘娘，若是您觉得不喜欢，奴才这就撤下换了。”顺财紧张地回道。看来锦簇这个小丫头并没有告诉顺财青桑刚才赞了他，所以顺财以为青桑这么急着唤他是因为菜不好。这会子见顺财紧张地回话，这小丫头站在一旁，抿着嘴偷笑呢。
“不，我很喜欢。”青桑说，“你倒是很细心。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清淡，不喜欢浪费。”
顺财听青桑说喜欢这些饭菜后，顿时松了口气，又听青桑问他是如何猜出她的心思的，便赶紧解释道：“奴才见娘娘说哪红枣桂圆汤太甜，腻了，就想着娘娘不爱吃甜腻的东西，喜欢清淡，又听娘娘吩咐奴才将那喝了一口的红枣桂圆汤热着午后再吃，就想着娘娘爱惜东西，不舍得随意丢弃。”顺财这样想完全有他的道理，他随着师傅伺候过这府里的正妃、柔夫人，她们要是吃了不要的东西都是扔了或赏了，特别是柔夫人，哪怕只是吃了一小口，要是觉得不想吃，也是直接吩咐扔了，待到想吃时又要重新做，绝不会像桑侧妃这样惜俭。所以顺财才会想要是像以往伺候别的主子一样，大鱼大肉的摆了一桌，怕是要遭训斥了，这才冒了险，换了菜色，没想到果然是投其所好，得了娘娘的欢心。
青桑听了顺财的解释，再次瞧向顺财，见他低着头，只见得头顶，便说道：“你抬起头来。”
顺财抬起了头，眼睛却不敢看着青桑，半垂着眼皮，眼眸盯着青桑脚下的地面。
青桑看了看这顺财，十五六岁的模样，面容十分的白净，连一粒杂质都没有，这皮肤比那姑娘家还好。
“顺财，你是缀霞宫里的主事吗？”青桑问。
顺财一惊，回道：“奴才哪有那个能力，奴才的师傅森公公才是这宫里的主事。只是……”
“只是什么？”青桑问，“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
顺财这才说道：“森公公原是服侍柔夫人的，后来王爷调拨了他来伺候娘娘，怎料柔夫人恳请王爷宽限几日，说是夫人院中还有些事情要森公公交接，故而今日森公公没能来向娘娘请安。”
“森公公？你是他调教的？”青桑问。
“正是。奴才打小就跟着森公公。”顺才道。
“我看你也是个机灵的，又懂得揣摩人心，做事说话也懂得分寸，既然柔夫人那离不了森公公，我这就不夺人所好了，等晚间王爷来了，我便请他命你为这缀霞宫的主事。”青桑指了指汤盘，示意锦簇盛汤。
顺财一听，愣在当场，随即回过神来，跪下道：“奴才不敢，奴才怎能担起如此重任。”
青桑喝着汤，不急不缓地说道：“我说你担得起，就担得起，难道你觉得我看人不准吗？”
顺财这才磕头谢恩。
“好了，不必谢了，只要你以后尽心尽力便是。”青桑叮嘱道。
顺财连连叩谢道：“奴才定当竭尽全力服侍好王爷和娘娘。”
青桑擦了擦嘴角的汤汁，说道：“那就好。今个你做得好，就赏你些碎珠子玩玩。”
青桑说完，便命锦簇取来一个小匣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小个子的珍珠。青桑让锦簇抓了几颗，赏给了顺财。
顺财接过，再次连连叩谢。
出了屋子的顺财两脚就如踩在了云端上，这接二连三的喜事轰炸的他都缓不过劲来。
十五六岁就当了一宫的主事，这怕是整个息国都没几人吧。顺财想着想着，心里如同乐开了花。
“恭喜顺财公公。”锦簇飞奔到顺财身边，给他行了个礼。
“你这丫头，还笑我，刚才也不告诉我娘娘唤我何事，害我一阵担心。”顺财拎起屈膝行礼的锦簇，假意斥责道。
“要不这样，哪来的惊喜呀。顺财，不，是顺财公公，您以后可得提点着我，您瞧侧妃娘娘才看了您一两眼，就提您做了这缀霞宫的主事了，我们都得称您为公公了。”锦簇羡慕说道。
“你呀，好好学着吧，要是还像只麻雀似的，这辈子你都只能当个丫鬟。”顺财有些得意地说道。
锦簇嘟起了小嘴，有些委屈道：“要是不让说话，还不闷死我呀。”
顺财叹口气道：“你呀，到现在还不明白，不是让你别说话，而是要学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了，你怎么跑出来了，娘娘还在用膳呢。”
锦簇扁扁嘴说道：“娘娘已经吩咐撤下了，在您眼里我就那么不懂规矩呀。”
顺财轻轻敲了敲锦簇的脑门，说道：“懂规矩就快去干活呀。”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二人晚膳
锦簇摸了摸脑袋，正欲离开，忽闻花团冲着两人喊道：“锦簇、顺财，你们在这呀，厨房正问晚上该准备哪些水果呢。”
“花团，你可不能再叫顺财了，得叫顺财公公。”锦簇打趣道。
“什么？”花团不解。
锦簇正想将青桑提拔顺财之事说与花团听，就闻顺财急斥道：“锦簇，刚提醒你呢！”这提拔做主事的事毕竟还没禀了王爷，只是娘娘这样一提，现在就到处宣扬，免不了会落人口舌，所以顺财才会急忙制止锦簇。
锦簇一愣，随即改口道：“没什么，我去干活了。”说完撒开脚丫跑了。
花团狐疑地瞧了瞧顺财。
顺财尴尬笑笑，说道：“锦簇总是这样爱玩，我们快去干活吧。”花团见状，也不再多问，两人便也去了厨房。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间，这棠丰如约而至，准时在晚膳时间出现了。
青桑规规矩矩地给他行了礼，又规规矩矩地坐在他一旁，他问什么就答什么，面无表情，惜字如金。
棠丰对青桑这种态度早有准备，倒也不气不恼。见她不多说话，便自顾品尝起食物来。
吃了几个菜后，棠丰问：“桑儿觉得这缀霞宫的厨房做得菜可合胃口？这厨子是本王特地从京城请来的。”
青桑淡淡说道：“多谢王爷厚爱，既是京城请来的，自然是做惯了那里的口味，妾怎会觉得不合胃口。”
棠丰瞧了瞧青桑那无惊无喜的脸，忽然夹起一小块鱼肚肉，递到青桑嘴边，柔声说道：“桑儿尝尝这清蒸鱼，本王觉得味道不错。”
棠丰这一亲昵的举动彻底吓到了青桑。她下意识地往后一仰，险些跌下椅子去。幸好棠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才没出了洋相。只是这边是躲过摔倒的惨相，那边却躲不开棠丰喂过来的鱼肉了。棠丰一手搂着青桑的腰，一手便将鱼肉塞进了青桑的口中。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棠丰笑眯眯地问道，一手放下了筷子。搂着青桑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
青桑涨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棠丰见状。笑得更欢了，只听他说道：“桑儿要尝尝那红焖鸡吗？这可是息国的名菜，味道有些浓。不知道桑儿会不会喜欢？”边说边伸筷子夹了一块过来，眼看着就要喂给青桑吃。
青桑窘迫极了，伸手推开棠丰的筷子，谁想太过用力，筷子上的鸡肉直接掉到了地上。
在场伺候的草香、顺财、顺德皆是一惊。心想着这王爷怕是要发火了。
青桑又气又羞。又不好当众发作，见自己将棠丰喂给她的菜推到了地上，便静等着棠丰发作。
谁想棠丰竟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桑儿何必害羞，顺德是我的贴身奴才，这里没有外人。”
三个奴才一听。慌忙跪下道：“都是奴才/奴婢的错。”
棠丰挥挥手说道：“起来吧，你们先退下，侧妃不习惯你们伺候。就由本王好好和侧妃品尝品尝这满桌子的佳肴吧。”
顺德、顺财听了，自是如释重负，想着赶紧出去。顺德服侍棠丰也有些时候了，从未见王爷如此随性过，他和正妃、夫人共同进食时都是正正经经的。何曾见过今天这般模样了。可见这侧妃在王爷心中还真是不一般。
草香偷偷抬眼看了看青桑，她不知道单独留下小姐和王爷到底好不好。但是不管好或不好。她不都得退下吗？暗叹口气，草香也领命准备退下。
“等一下！”青桑忽然开口。
“怎么了？桑儿？”棠丰侧脸看着青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青桑瞥了他一眼，忽然起身，挣脱棠丰搂着她的手，屈膝行礼道：“妾有一事相求，望王爷准了。”
“哦？是何事？”棠丰垂下刚刚搂着青桑腰肢的手，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小小的失落。
“妾想请王爷提升顺财为缀霞宫的主事。”青桑恳请道。
话语一落，跪在地上的顺财心中瞬间填满了感动，没想到主子竟如此在心自己的事，这么快就与王爷提了。他还想着这事大概得等一些时候呢。
“顺财，是他吗？”棠丰指了指跪在地上，伏着身子低着头的顺财。
“正是奴才。”顺财很是紧张，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准呢，毕竟自己的年纪和资历都不够呢。
“徐森还在浣莲阁？”棠丰问，声音里带了些冷厉。
顺财越发紧张，额上渐渐冒了细汗。他担心王爷不会误以为他趁着师傅还没来，想法子讨了侧妃娘娘欢心，趁机上位吧。若是王爷这样想，那自己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顺财没有说话，顺德赶紧回道：“柔夫人称院里还有些事需要森公公再打点打点，所以又留了森公公一日。”
“荒唐！”棠丰愠怒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徐森呆在浣莲阁吧！即刻起，顺财，你就是缀霞宫的主事了，你可要好好服侍侧妃，别辜负了她对你的抬爱。”
顺财从惊恐变为惊喜，梦想顷刻间就变成了现实，喜得他连连叩头谢过棠丰和青桑。
“桑儿，快坐下，这等小事，以后只要差人告知本王即可，何需行此大礼。”棠丰牵过青桑的手，拉着她在身边坐下，极其温柔地说道。
青桑实在摸不透这棠丰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昨晚她闹得如此过分，原以为棠丰就此会不再搭理她，谁想今日棠丰会如此体贴温柔，这让青桑看不透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棠丰命道。
三个奴才赶紧退下。
当只剩得青桑和棠丰两人时，青桑开始感到紧张和害怕。
对青桑而言，自从经过昨晚后，她就知道棠丰对她而言，是极具侵略性的。看着坎坷不安，不停揉搓着双手的青桑，棠丰有些得意地笑了。他就是要这种效果。
“桑儿，来，喝杯酒吧。”棠丰举起杯子，笑意浓浓地盯着青桑。
青桑睁着双大眼睛，怪异地看着棠丰，然后鼓起勇气问道：“现在已经没人了，王爷已无需演戏。”
棠丰呵呵笑了两声，收回杯子，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这酒甜而不烈，适合桑儿喝。”
顿了顿，又说道：“桑儿觉得本王是在演戏？”
青桑低声说道：“难道不是吗？”
棠丰取过酒壶，自顾自满上，然后说道：“你我本就有共生死的交情，本王自是要对你好的。”
青桑微愣，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棠丰说得对，他们确实有过生死与共的交情。在北戎摔下悬崖的那些日子，任谁都不会忘记吧。
“当初的王爷似乎不是这样的。”青桑低声呢喃道。
棠丰微微侧脸，看了看青桑，问道：“有什么不同吗？”
青桑叹气道：“当然不同。环境不同，立场不同，身份不同，所以感觉自然就不同了。”
棠丰再次举杯喝下酒，幽幽说道：“那又如何，现在你是我的侧妃，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层，这样不是更亲近些吗？”
说完，棠丰靠近青桑，带着一丝甜酒的气息和玉兰花的香气。
青桑微微皱眉，说道：“王爷是从王妃那过来吗？”
棠丰一愣，问道：“正是，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有着王妃娘娘那用的香料味。”青桑道。
“你鼻子可真灵，你只是今早去过王妃那，这香气你就记住了。”棠丰离了青桑一些，面无表情地说道。
青桑笑了笑，道：“原先家中也种了几棵玉兰树，每当玉兰花开时，大娘就喜摘了制香，所以对这气味熟悉些。”
“是这样。”棠丰忽然闭上双目，锁紧了眉头，似是忆起了什么往事。
两人沉默了一会，棠丰对青桑说道：“陪本王喝一杯吧。”
青桑低头轻语：“妾不会喝酒。”
棠丰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快，但他努力压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吃菜吧！”
之后，两人只是静静地吃着饭菜，棠丰也没对青桑再有过于亲昵的举动。
吃完饭，草香、浅儿、顺财、顺德等人进来伺候，棠丰看了浅儿一眼，问道：“你是衡家的？”
端着帕子的浅儿一惊，连忙回道：“回王爷的话，奴婢是赫将军府邸家卫衡家子弟。”
棠丰漱了口，洗净了手，将帕子扔回到托盘里，冷声说道：“据我所知这衡家以正直磊落立世，不知何时也会使那下三滥的手段了。”
浅儿闻言，知息王指的是昨晚给他下药的事，原本的坎坷忽而就化作了无畏。对于他们衡家子弟来说，生死早就置之于外，只是家族的荣誉是不容玷污的。
浅儿直直跪下，说道：“奴婢深知罪该万死，愿凭王爷处置，只是奴婢所做之事与衡家毫无关系，请王爷不要误会了衡家。”
棠丰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等下去，独留下了青桑、浅儿。
“桑儿，这浅儿毕竟是你带来的，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呢？”棠丰将手背在身后，一脸探究地瞧着青桑，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第一百八十四章 忽明忽暗
青桑知道棠丰这是想要放浅儿一码的意思。
“是妾管教不严，但不知浅儿所犯何事？”青桑装着糊涂问道。
棠丰看了青桑一眼，知她这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忽然就笑了，说道：“既然桑儿有心护着，那本王也就放了浅儿这一次，不做追究。”
青桑笑了笑，朝着棠丰屈膝施礼谢恩。浅儿也磕头谢过息王。
“你不必谢我，好好服侍你家主子就是。”棠丰边说边走了几步，到了青桑身边，牵起青桑的手，双手握住，含笑道：“桑儿，今晚本王还有些事要办，就不在此逗留了，你早些休息。”
青桑本以为棠丰又想亲近于她，先是惊得一身冷汗，待听他这么说，忽的就愣住了。
棠丰见青桑发了呆，好笑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转身离开了。
“浅儿多谢小姐。”浅儿的话将游离状态下的青桑扯了回来。
青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浅儿，急声说道：“快起来吧，地上凉。”
浅儿这才起来。
既然棠丰没有在此留宿，青桑也就不必伤脑筋如何应付了。闻着夜风中的淡淡青草香，以及夹杂的各种花香，青桑忽然有了兴致，命人取来了古琴，缓缓地弹奏起来。
另一边，棠丰回到书房，一进门就见到一抹粉色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不等这抹身影施礼请安，棠丰便率先开口问道。
“王爷，奴婢炖了蜂蜜银耳羹，特送来给您尝尝。”粉红身影甜甜说道。
“放着吧，夜深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棠丰边说边坐到椅子上。
“这么晚了，王爷怎不在侧妃娘娘宫中休息？”粉红身影问道。
棠丰冷睨了她一眼。不悦道：“本王还有要事要办，你先回去吧。”
粉红身影忽然抽泣起来，边抹眼泪边凄凄说道：“王爷是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吗？今晚王爷又给她喂食，又摒去左右，王爷何曾如此待过其他人。”
棠丰脸色越发难看，再听完粉红身影的哭诉后，啪的一声将手中刚刚拿起的书扔在了案几上，冷声斥责道：“你的话太多了！还有，你竟然安插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