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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庶女华冠路-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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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王爷下令让她们到前厅,众人便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何事。

    青桑转头对草香说道:“浅儿还没回来吗?会不会迷路了?”青桑想着这关雎宫院落交错,浅儿恐怕是去解手时迷路了吧。

    “奴婢也不知,要么奴婢去找找?”草香其实也有些着急,这浅儿去得也有些时候了,难道真得是迷路了?

    “还是等一会吧。等聚会散了,再请王妃派人与你一块去寻,不然等会你也得迷路了。”青桑道。

    草香点点头。

    坐在青桑对面的惜柔此时无比兴奋。刚见马三匆匆进来时,就大致猜到她的计谋成功了,只是不知王爷会如何处置这浅儿,也不知王爷会不会就此处置了莫桑。

    就在众人各自猜疑时,棠丰进厅了。

    棠丰的脸色已不似刚刚在晚宴时那般随和,取而代之地是浓浓的冷意,这让在场的人不禁都噤了声。

    “王爷,不知所谓何事。要我们姐妹几人到此等候?”宝羽毕竟是正妻,在众人都不便开口的情况下,也只有她敢开口询问。

    棠丰看了她一眼,说道:“王妃,行刺你的事已经有些眉目了。”

    “啊,王爷,这么说已经寻到指示刺客之人了?”宝羽又惊又喜。

    棠丰没有回答,冲着厅外喊道:“马三,将人带进来吧。”

    话音刚落,马三便大步迈了进来。随之进来的是被两个侍卫押着,五花大绑的浅儿。

    “啊!”立于青桑身后的草香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青桑自是大惊,但许是经历了北戎那风风雨雨的历练。此时,她倒没有惊慌失措,只是在脑海中飞快想着为何会是浅儿被抓的各种可能性。

    此时,最过得意的自是李惜柔了。

    她原先并没有多大把握王爷会处置莫桑,心想着若是能除了莫桑的侍婢。也算是给她个重大打击了。没想现在王爷竟然将人带到此处,进行了公开审讯,可见王爷已不会包庇这莫桑。

    莫桑, 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李惜柔的心随着激动不断加快速度跳跃着,她感到随着王爷处置莫桑,她的心就要跳出来了。

    那已经无法掩饰的喜悦落在了青桑的眼中。

    难道是李惜柔?打自己嫁过来。这李惜柔就一直充满敌意,难道浅儿被抓是她所害?

    怎么办?怎么办?青桑眉头紧蹙,拼命地想要找出破解之招。

    青桑的脸色变化没有逃过棠丰的眼睛。见她眉头紧锁。棠丰忽然有了丝想要抚平它的冲动,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他心悸。他不得不闭目凝定心神。

    “马三,你把事情的经过说说吧。”棠丰努力平静下来,随即开始审问。

    马三便将他如何在停尸房抓住浅儿的事细细说了。说完后,还感慨道:“这浅儿的功夫着实厉害。我们十来个侍卫都差点让她逃脱了。”

    青桑瞧了瞧马三脸上的淤青,这才明白是浅儿的杰作。

    虽然知道赫炎安排会武功的浅儿是为了保护自己。但她却从未见识过浅儿的功夫,现在看来,浅儿的武功应该是不弱。

    “侧妃,你家的奴婢竟还会武功?”李惜柔听了马三的叙述,差一点高兴地跳起来,这浅儿竟然还会武功,如此,就更惹人怀疑了。高兴之下,竟不顾身份地质问起青桑来。

    青桑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声说道:“柔夫人这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吗?”平日里,青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不和她一般见识,也不拿着身份说事。这会子,青桑已经意识到,对一个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根本不用跟她客气。

    “这里还轮不到你问话!”棠丰也斥责道。

    这下,李惜柔真是又羞又窘,俏脸突地变得通红。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向王爷请罪,装出一副乖乖的样子,不说话了。

    但她的心里却在冷笑:莫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等王爷处置了你,看你还能拿身份压我。

    “浅儿,你说说,你去停尸房所谓何事?”棠丰又问浅儿。

    刚刚经过一场激战的浅儿双手被绑在身后,头发有些散乱,额眉间的细汗还未干,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她瞧了眼青桑,见青桑给她的眼神不是惊慌,而是坚定和信任,顿时坦然了。

    浅儿说道:“奴婢根本不知道那是停尸房,奴婢是因为有个小公公说内务府收到了侧妃娘娘遗失的玉牌,要奴婢去认领。这才跟着去的。”

    棠丰问:“桑侧妃可知道此事?”

    青桑正欲回答,却被浅儿抢先道:“娘娘是不知的,当时奴婢见娘娘正与王爷、王妃等用膳,奴婢心想只是去领玉牌,便没有禀告娘娘。”

    “是吗?听闻王爷已经新为桑姐姐打制了一枚玉牌,为何你还要去领呢?”惜柔不计教训,又开始插话。

    “奴婢见娘娘十分爱惜王爷所赐的玉牌,当时遗失时还难过了好久,这才想着去领回来讨娘娘欢心。”浅儿随口编了个谎,却让青桑闹了个大红脸,虽说她知道浅儿只是编了个借口,但是这样一说。倒显得她有都在意棠丰似的,特别是当着棠丰的面,青桑难免觉得尴尬。

    偷偷斜眼看了一眼棠丰,棠丰果然掩唇偷笑,不禁越发窘羞。

    不过,很快青桑又将心神回到此事上来,毕竟现在可不是想这些风花雪月之事的时候,一个差池,可能她和浅儿、草香都没命了。

    棠丰看了宝羽一眼,然后对马三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将关雎宫和内务处的那些奴才都喊过来,让浅儿认一认。”

    马三赶紧去办了。

    排除那些中老年的太监们,内务处加关雎宫的小太监也有二十人。他们排成两排,由马三推着浅儿去认。

    “你别推我,我自己能走!”浅儿摇晃了一下身体,挣脱了马三的手,回脸变怒斥道。

    马三愣了愣。竟没有发怒,任由绑着的浅儿自己一个个走过辨认。

    浅儿一个个细看过后,说道:“王爷,没有那个小公公。”

    棠丰挥挥手,让两排人都下去,然后对马三说道:“马三。将玉牌拿出来吧。”

    马三掏出青桑遗失的玉牌交给棠丰。

    棠丰将玉牌递给青桑,说道:“桑儿,这可是你的玉牌?”

    青桑接过看了。惊讶说道:“正是,王爷是在哪儿寻得的?”

    棠丰没有解释,只是说道:“王妃是何时发现玉牌不见的?”

    青桑说道:“是王妃遇刺后的第二日。”

    “哼,这事还真是巧呀,王妃前晚遇刺。第二日,桑姐姐就遗失了玉牌。而这浅儿又出现在了停尸房。难道不是去寻玉牌的吗?”李惜柔不怀好意地说道。

    棠丰扬唇笑了笑,对青桑说道:“桑儿,你在细细想想这玉牌是在何处不见的?”

    青桑便将那日经过说了:“王爷,那日妾身探望了王妃之后便应柔夫人之邀去了浣莲阁,如雪也在,小坐了一会才离开,回到缀霞宫才发现玉牌不见了。于是,妾身便让顺财与草香一路寻找,直到发现寻不到后便到内务处报失。”

    李惜柔听了,发出一声冷笑,说道:“姐姐怕是贼喊捉贼吧,这玉牌丢得蹊跷,这边姐姐去报了失,防止别人怀疑,那边就让浅儿去停尸房寻找,毁灭证据。所以,这玉牌是交给了刺客了吧?”

    李惜柔说完了自己的推理,有些期许地看了看棠丰,希望王爷能够就此想通,给莫桑致命的一击。可惜令她失望的是王爷半眯着眼,只是听她说着,并没有任何表示。

    青桑听了李惜柔的话,心中已经明白大半了,想起那日翠喜忽然挨近自己,恐怕就是为了将这玉牌取走吧。

    青桑既然心中有数,也就慢慢构架起了反击的办法,就在青桑要说话时,忽然,一直低头不语的如雪突然说道:“王爷、王妃,妾身能说几句吗?”

    王爷听了,睁大眼睛,和颜悦色道:“如雪请说。”

    如雪深吸口气,抚着胸口说道:“那日侧妃娘娘同妾身在浣莲阁时,妾身曾见到那枚玉牌还挂在娘娘腰间。所以娘娘的玉牌是不可能在前一晚上交给刺客的。”

    此语一出,惜柔眼神便有些慌乱,脱口说道:“如雪,你看错了吧,也许是其它类似于玉牌的挂坠呢?”

    如雪摇摇头,说道:“不会,妾身认得那紫色流苏,是王府特有的北蚕丝所制,只给王妃娘娘、侧妃娘娘做了玉牌的流苏,若侧妃娘娘挂得是其它玉坠,那不可能用得是这北蚕紫丝。”

    “如此说来,桑妹妹的玉牌是在去了浣莲阁之后丢的。”王妃宝羽若有所失地说道。

    惜柔越发急了,不依不饶说道:“王爷、王妃怎知如雪说得就是真得。”

    如雪忽然站起,跪在地上说道:“妾身说得句句属实,王爷、王妃明察。此时, 妾身倒有一事不明,就是柔夫人是怎么知道玉牌是在刺客身上,而笃定侧妃娘娘就是派浅儿去停尸房寻玉牌的?”

    此语一出,惜柔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逃过一劫

    “那是妾身根据王爷所述做出的猜测!”惜柔惶恐辩解道。她没想到昔日沉默寡言,胆小如鼠的如雪此时竟有如此杀伤力。

    “可王爷并没有说过玉牌是在哪寻获的。”如雪的话,语气不轻不重,却足以让惜柔吓得冷汗直冒。

    “惜柔是猜的。”惜柔已感到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好了,马三,带周苍上来。”一直听着如雪、惜柔对峙的棠丰忽然开口说道,随即又和蔼地命跪在地上的如雪起身。

    瘦削的周苍弓着腰,低着头进了前厅,跪下给众人行礼。

    棠丰没有免去他的礼,只是要他说这玉牌之事。

    周苍便将翠喜贿赂他,要他将玉牌放到刺客身上之事说了出来。

    惜柔边听边觉得天已经慢慢倒塌了下来。

    “王爷,是奴婢管教下人不严,这事妾身真得不知道呀。”李惜柔哭着跪倒在地,大声喊着。

    立于李惜柔身后,伺候着的翠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主子已经是摆明丢卒保帅,将自己这个奴婢推了出去。

    无力地走了出去,翠喜跪下,将一切都揽上身,承认自己为了给主子扫清障碍,偷取玉牌,陷害青桑之事。说完这些后还特别指出了此事柔夫人一无所知,都是她一人所为。

    然而,这样说又有谁会相信。

    棠丰严厉地盯着李惜柔,要她思量清楚,李惜柔痛哭流涕不肯承认,就在此时,翠喜忽然起身,撞向了那结实的红木案几。鲜血四溅,翠喜抽搐两下便一命呜呼了。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特别是挨得最近的宝羽,吓得脸色全变,直接退到了座位后面。而李惜柔许是惊惧过度,高声叫了声翠喜,便两眼一翻,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叫太医来瞧瞧。”棠丰说道。

    太医来后,给惜柔闻了闻某种药物,片刻之后就见她嘤咛两声,慢慢醒转过来。

    醒来之后。见自己仍躺在地上,便知棠丰已不信她,忍不住呜呜呜又哭了起来。

    “够了。别哭了,只要你将事情说清楚,本王会考虑从轻发落。说吧,刺客是哪来的?”棠丰问。

    李惜柔听了越发恐惧,现如今她是百口莫辩。这刺客本不是她派的,而陷害青桑之事败露后,这行刺之事就变成了她的嫌疑最大。

    李惜柔哭着说冤枉,才哭喊了两声又晕了过去。

    棠丰皱了皱眉,说道:“李太医,你瞧瞧她是不是装晕。”

    李太医上前把脉察看后说:“回王爷。柔夫人是真晕了,夫人她……她……”

    李太医忽然变得欲言又止,让棠丰不禁有些焦躁起来。不耐说道:“有什么事禀告就是,何须吞吞吐吐。”

    李太医这才说道:“柔夫人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此语一出,四座皆惊。

    棠丰愣了半天,问道:“你可诊治清楚了?”

    李太医自是加以肯定,确认诊治无误。

    于是。前厅便变得鸦雀无声了。

    此事给青桑带来的震撼要小的多,毕竟她嫁过来时间不长。也没拿棠丰当丈夫看,所以别的女人怀孕了,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冲击。但她环视宝羽、如雪,见她们二人脸色极差,估摸着这事对她们而言,应是一种打击。

    棠丰抚额沉思了会,最后让人将李惜柔抬回了浣莲阁,暂时派人软禁在那。

    如此一来,青桑知道此事恐是要无果而终了。

    虽说恨极了这李惜柔痛下杀手,想要置自己于死地,但是此时,她也毫无办法要将这李惜柔正法了。

    当天晚上,许是受了些刺激,青桑整晚都噩梦连连,一会是绿锦咬舌自尽的场面,一会是翠喜撞桌寻思的画面,最后,惊醒后的青桑便整晚坐在床上,抱膝发呆直到天明。

    第二日一早,青桑还未洗漱,便唤来了浅儿,开门见山地说道:“浅儿,昨个惊险万分,侥幸脱险后,我想着你也受了惊吓,便让你休息了一晚,但我想你也知道谎言终究是谎言,你实话对我说,昨晚你为何会去那停尸房?”

    浅儿长叹口气,说道:“浅儿就知道瞒不过小姐。”

    青桑盯着她说道:“昨个你若是真去内务处取玉牌,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然会对草香说实话,怎会编个去解手的借口离开。而且从昨个你辨认小公公时的那份从容,我就猜这小公公许是你编出来的,根本没这个人。”

    浅儿点点头,说道:“是的,小姐明鉴,昨个晚上奴婢正与草香要伺候主子进内堂用膳,忽有人扔了个纸团过来,奴婢打开看了,是说有要事相谈,要奴婢去后院深处的杂物间。于是,奴婢便去了。谁想去了以后,推门进去就见到了一具尸体,后来便冲进来一群侍卫,以后的事小姐也知道了。”

    青桑点点头,然后问道:“你昨晚为何不照实说呢?”

    浅儿又叹气道:“小姐知奴婢是赫将军特地派来保护小姐的,赫将军曾说有事会派人通知于奴婢,所以奴婢昨个忽然接到这讯息,有些怀疑是赫将军派人前来,收到信后,奴婢便将信毁了,待知道上当后,已无证据。若是照实说,奴婢恐无故牵扯出赫将军,同时,也担心连累了小姐。”

    青桑忽然明白了,浅儿是担心棠丰听了她的实话,会怀疑她意图与玄朝互通消息,从而也怀疑到青桑身上。

    虽然息国与玄朝相安无事,但是也难保棠丰不认为青桑、浅儿受了什么命令,前来监视他。

    赞许了浅儿的周到,青桑便由着几个丫鬟为她梳妆打扮起来,又开始了在息国新的一天。

    就这样过了数日,李惜柔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青桑也无意去打听,但在去关雎宫请安时还是听到了一些消息。

    息王在确认李惜柔怀孕后,便没再深究行刺之事,又因翠喜自尽,李惜柔身边无人照顾,便调拨了两个有经验的嬷嬷前去浣莲阁照看。这些个事在青桑听来倒没什么,意料之中的事。只是,青桑瞧那宝羽,倒是有几分不悦和不甘的情绪。想想也是,这宝羽遇刺,疑是嫌犯却没有受到审讯和惩罚,反而大模大样的受着恩典,怎叫她不堵得慌。思及这一层,其实青桑心中也有些不甘,比较这李惜柔手段如此阴毒,对自己也是招招下了杀手,本想着事情败露后,会有个公断,却没想会发生此等转机。

    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青桑只好如此感慨,自我安慰一番。

    回到缀霞宫,青桑百无聊赖地弹起琴来,许是琴音有些凄凉,弹着弹着青桑竟在琴声中听到了轻微的哭泣声。

    琴声戛然而止。

    青桑问道:“浅儿,你耳力好,是否听到有人在哭?”

    浅儿点头道:“小姐,是有人在哭,好像声音是在那边。”说着用手指了指花园。

    草香静下心来仔细听了,也说:“小姐,是呢,是有人在哭,奴婢过去看看。”

    说着,草香便去了花园。

    不一会,便带来顺财。

    “顺财,怎么是你?”青桑惊讶问道。

    顺财抹干了眼泪,抽噎着给青桑行礼,然后说道:“奴才该死,惊扰了娘娘,只是,只是,奴才忆及师父,伤心才哭得。”

    青桑问:“上次听你提及一次森公公,近日他如何了?”

    顺财说道:“师父快死了。”

    “什么?”青桑很是吃惊。

    “今一大早,浣莲阁的一个小公公受了师父之托偷偷跑来寻奴才,说师父病重,已经没几日了。师父想念奴才,便恳求这个小公公寻奴才去见上一面,奴才自是赶紧去了,岂知去了后,看了师父越发伤心。师父浑身是伤,身上都处好的了。起先师父不肯说是怎么回事,只要奴才在他死后将他火化了,将骨灰带回他的家乡,后来还是那个小公公告诉奴才,师父受尽了柔夫人的折磨。自打这柔夫人怀孕后,脾气变得越发难以琢磨,稍有不慎就会遭来辱骂毒打。师父本已经离她远远的了,谁知运气不好,一次倒夜香时被她遇见,她便说师父提着臭味冲撞了她,要人将那些污秽之物给师父灌下,师父拼命挣扎,便遭到了柔夫人的毒打。若不是随行的嬷嬷说怀孩子见了死人不吉利,恐怕师父当时就没命了。现在师父被扔在柴房中,伤重无人医治,幸而有个小公公以前得了师父的恩惠,会给师父送点吃的,可是奴才见师父也是活不长了。”说着,顺财便忍不住哭出声来。

    青桑听了,心里头也是难过和气愤,这李惜柔似乎没有吸取半点教训,反而恃宠而骄,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娘娘,顺财知道不该为难娘娘,可是 顺财实在不忍师父就此孤单走了,顺财恳请娘娘求了王爷将师父接出浣莲阁。”顺财哭着哭着忽然就跪下,求着青桑帮他师父,一边求一边狠命地磕头,只磕得额间都磨破了皮,渗出血来。

    “好了,好了,你快起来。”青桑于心不忍,却也是为难。这棠丰她已是几日未见了,若是专门求见就为了个奴才,而且还是浣莲阁的奴才,恐要招人话柄。只是,若是不去,难道真得就眼睁睁看着徐森等死吗?

    “顺财,你先起来,容我想想。”青桑说道。

    顺财赶紧谢了青桑大恩,站到一边。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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