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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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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知道,那你还杵在这做什么。”




她就这样被赶出来了?

杜小小看着眼前的房门傻了眼,她就这样被赶出来了?


    捧着托盘,杜小小有些气结的站着房外,什么嘛,以为自己是少爷就了不起啊。


    他爱喝不喝,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她自然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她现在是他的贴身丫鬟,他若是有半点闪失,首该倒霉的就是她杜小小。


    眼下是形势比人强,她要不要冒着被赶出府的危险再进去次看看?


    杜小小忍不住犹豫,就在这时,一道非常圆润温和的声音响起,


    “小小,你怎么站在这?”


    一名身穿藏青色华服的男子缓步走来,杜小小瞧了眼,连忙微微行了个礼。


    “大少爷好。”


    “恩,怎么端着药站门口?可是三弟使性子了?”司徒景容见杜小小露出为难的神情,心里也猜到一二,不禁轻轻笑了声,“给我吧。我了解三弟的脾气。”


    “谢谢大少爷。”杜小小松了口气,然后像是怕他会后悔般,连忙把托盘往前一递。


    “你啊。”司徒景容有些好笑地看了杜小小一眼,“你先在这候一会,等我出来了你再回去。”说完就转身示意杜小小开门。


    “是,谢大少爷。”杜小小忍不住感动,连忙上前帮自己的前主子开门。


    大少爷果然温柔体贴,不怪府里的丫鬟瞧了他连话都不会说,只顾着脸红呢。


    见司徒景容进了房,杜小小本分地把房门带上,然后安静地伫立在门口。


    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司徒府一点点地被黑暗淹没,她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与这地方格格不入。


    抬头望月,她心下有些感慨。


    入府三年来,时间过的很快,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又是无比的慢。她很久没看见娘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进府前,娘曾握着她的手说,“小小,杜家以后就全指着你了。”娘的这句话,她至今还想不通。


    想着,杜小小的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刚刚入府那会,那时她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没见过世面更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漂亮的房子,来的头几个月还经常迷路,呆呆地任人嘲笑也不会回嘴。


    若不是有张管事照应,她想她都呆不到三年,早被人赶出府或是自己受不了逃出府去了。


    张管事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真正天真的人,只有缺少被磨练的人。


    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种感觉,真奇怪

“在想什么呢,连主子出来都不知道。”


    “啊——”杜小小惊讶一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大少爷好。”


    “把里面的碗端出去,你也去休息吧。”司徒景容温和地笑道。


    “是,奴婢这就去。”杜小小呆呆地应了声,然后快步走向房。


    房内,司徒景轩只披着件单衣坐在桌前,单手捧着书,看见来者也只是微微抬了一眼。


    只是那一眼,却让杜小小差点回不了神。


    月白色的薄衫轻贴着他的肩膀,有些失红的脸色被烛火映得通红,显得俊逸非常。一头如水般光滑的长发有些随意地洒在耳侧,头顶仅以一只白玉冠半束起来,衬的整个人文雅十分。


    “还不出去?”


    清泠的声音拉回了杜小小的思绪,察觉到自己竟看的失神,当下不由得闹了个脸红。


    “是。”杜小小有些羞愧的轻声应道,然后拿起放着空碗的托盘退出房。


    大脑完全无法运作,只剩下那张在烛火中的面容不停的跳跃。


    难怪燕儿,小琴,紫莹都行差踏错地干了糊涂事,这个病老三的确有勾人魂的本事啊。


    刚才就一眼,她的心到现在还紊乱地静不下来——


    这种感觉,真奇怪。


    ※※※


    见那个圆润的身影出去了,司徒景容慢步走到桌前,笑道:“我的包衣小奴才明天开始就伺候你了。”


    “大哥可是舍不得?”司徒景轩从书本里抬起脸,语气淡淡道。


    “还真有点。”司徒景容笑笑,又道:“小小是个好姑娘,直肠子,没心眼,三弟你别太为难她。”


    “怕我为难她,大哥就尽管带回去啊。”司徒景轩低下头,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


    司徒景容轻笑一声,“我倒是想,不过那丫头是个事精,大事糊涂,小事机灵,让她来三弟这磨练磨练也好。”


    “因为自己的娘抢了别人的相公,所以特地赔个丫鬟过来赎罪么?”司徒景轩合上书,黑色眼眸里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非常平静的看着眼前这名笑的一脸温柔的男人。


    “大哥可真是会做生意啊,难怪能把府里上下打理地井井有条。”


    “三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司徒景轩微微垂下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夜深了,大哥请回吧。”


    司徒景容见自己碰了个硬钉子,当下有些无奈地笑道:“好吧,那三弟你也早些歇息吧。”


    轻轻“恩”了一声,直到听见关门上响起,司徒景轩才捂住嘴咳红了脸。


    肺里又痒又痛,难受的很,司徒景轩咳的整个肩膀不住抽动,身体因咳嗽向前倾的惯性碰翻了手边的茶杯。


    陶瓷破裂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淡色的茶渍在他最爱的避尘白毯上一点点浸染开来,像朵正要盛开的花般,只是这一切看在司徒景轩眼里尤为刺眼。




伺候少爷第一天

身为司徒家三少爷的贴身丫鬟,杜小小第一天当差就起了个大早,因为要和三少爷的奶妈进行“经验”交流。


    交流啥呢?自然是怎么把三少爷照顾得妥妥当当,外加舒'炫'舒'书'服'网'服。


    奶妈是三少爷的娘亲的陪嫁丫鬟,在司徒府里也算的上得高望众,其实说穿了也就是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是岁数大、资历深就经常对其他下人颐指气使。一些刚进府的小丫鬟自是不敢违抗她,而现在横竖逃不掉的杜小小也是尽可能的顺着她,只当她老人家一个人在府里太寂寞,自己是日行一善送上门让她念几句,反正横竖又没少块肉什么的。


    奶妈名里有个华字,大伙都叫她华嬷嬷。


    华嬷嬷和张管事一样,都有几句着名论断,也都喜欢在一大早的时候对人耳听命令,一再重复又重复。


    “咱们身为下人的,恪守本分是基本,鞠躬尽瘁是本分,身先士卒是应当。”


    “是,奴婢记下了。”


    “你身为三少爷的贴身奴婢,第一要耐得住寂寞,少爷在和不在一个样,不准阳奉阴违,更不准开小差偷懒。”


    “是,奴婢不敢。”


    “第二条,挡得住诱惑,绝对不可以对自家少爷有任何非分之想,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麻雀都想飞的高,但是最后都摔死了。不过,就你这体形,也飞不了多高,毕竟负重难行啊。”


    “……是,嬷嬷说的是……”好委屈的声音。


    杜小小一脸听话乖巧的低着头,可紧紧拽着衣角的双手泄露了她的情绪。呜呜……你不说我胖会死啊会死啊!还有谁说麻雀会摔死,你当它们的翅膀是摆设啊!


    “第三条,禁得起褒贬,少爷夸你是你的福气,少爷骂你是你的荣幸,我们必须要心存感恩。”


    “……”杜小小只当自己没听到。


    “还有最后一条,就是要有随时随地献身的觉悟,身为奴才的必须以少爷的需要为优先考虑……不过,这条你估计用不上,你记住前几条就可以了。对了,还有,少爷最不喜欢别人太罗嗦,也不喜欢……”


    看着眼前两瓣嘴还在滔滔不绝地念个不停,杜小小脸上的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这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啊

那句“你估计也用不上”,让她的原本就不强大的信心防线彻底瓦解,呜呜……打击人也不带这么直接的,我说华嬷嬷,您就不能迂回点么,人家也没有长的这么面目可憎啊。


    半个时辰左右的“交流”结束后,杜小小几乎忍不住想热泪滚滚。


    被人说自个脸大,她还不能理直气壮地反驳,只能默默悲剧地应了声,“是,嬷嬷说的对。”


    说她难看,说她胖都忍了,为啥还要说她脸大啊。这不是刺激人么,而且……脸大有什么不好,脸大可以撑门面啊……


    杜小小站在司徒景轩的床边,望着睡的一脸深沉的自家主子,忍不住的想唉声叹气。


    病老三的差果然不好当,这才第一天,她就忍不住想要去求大夫人让她收回成命。


    一边在心里哀怨的纠结,一边在默默地数着手指头算时间,在杜小小越想越悲剧的强大怨念中,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少爷,您醒了?”杜小小看见床上的人微微睁开眼,忍不住悲喜交加地唤道。她在这站了快了一个多时辰了,腿都站的没知觉了。


    司徒景轩慵懒地“恩”了一声,接着一双比女人还细还白的的手掀开绸缎被褥起了身,站定在杜小小身前,声音略显低哑的说道:“还愣在这干什么,帮我更衣。”


    “是。”


    杜小小低眉顺目道了声,然后连忙为司徒景轩取来衣服为他穿上,只是刚来到他跟前,她才发现自己竟只到他胸膛过。


    杜小小心里顿失平衡,这也太打击人了,她刚被人用言语打击完,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遇到个实体说明,这图文搭配的也太亲密无间点吧,怎么着也得给她一点缓慢的接受过程不是?


    有钱人家的孩子真是好命,衣食无忧不说,一张脸保养的比她这个女人还漂亮。反观她,又矮又丑又黑又胖,活像是成衣作坊里被人用剩下的布脚料拼接起来的碎布头,完全拿不出手……


    这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啊。


    做少爷的就是好命,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不像她一个小小婢女必须天没亮就要起来听人念着名论断,不仅要熟记于心,还要贯彻实施。


    真是同人不同命,呜呜……少爷,你真的好幸福啊……




少爷,奴婢没有勾引你啊

司徒景轩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多少意外她竟然没有特别打扮一番,随后一想,只当她是在玩把戏想以这种方式引起自己注意,毕竟以前那些丫鬟没少使手段。


    原本觉得这丫头还算老实的想法,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司徒景轩的面色发冷,连带的不愿意与眼前的人有太多接触,干脆就退了一步。


    “我自己来吧。”


    杜小小原本正努力踮着脚尖帮司徒景轩扣领子的立扣,有些悬殊的身高差距让她的小肥腿在踮了一会后忍不住的抖啊抖,哪知道司徒景轩这一后退,惯性作用下杜小小就往前倒了过去。


    “少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杜小小连忙慌乱的从他怀里出来,见他目光冷冷地盯着自己,连忙又道:“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不知道少爷会退——”


    “够了。”司徒景轩打断她的话,眼里的厌恶清晰闪过,冷冷道,“你这样的把戏我见多了。”说着就自己去了一旁的架子旁洗漱。


    杜小小愣在原地,心想,这误会大了,三少爷不会以为她是在故意勾引他吧?


    就在杜小小想要再解释的当口,一道有些轻扬的声音在房外响起。


    “三弟,可起身了?”


    “已经起了,二哥进来吧。”


    司徒景轩斯文的洁面热手,然后把用过的素巾里往脸盆里一丢,冷声道:“把这些撤下去。”


    杜小小回过神,“是。”说着连忙跑去把脸盆端起,往屋外走。


    “原来三弟起来了,刚好,我和二弟带了点心过来。”推门进来的司徒景容笑眯眯地说道,一旁站着的司徒景烈则是摇着扇子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


    “小小,你去厨房给我们泡壶碧螺春来。”司徒景容来多桌边坐下,对着要出门的杜小小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杜小小得了令,马上转身出房。


    她后脚才刚出来,身后的门就“吱呀”一声,杜小小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只来的及看见一个司徒景轩冰冷的眼神,之后门闷声一响就合上了。


    什么嘛,她又不会偷听,干吗防她防成这样。


    而且她刚刚是真的不小心,他干吗一副碰到脏东西的表情。




 所谓距离产生美

杜小小端着脸盆有些愤愤地来到厨房间,几个正在忙碌的丫鬟一瞧她来了,连忙是唧唧喳喳围上去。


    “小小,是你啊,听说你去三少爷院了,是不是真的?”


    “小小,我刚来的路上看见大少爷和二少爷了,他们是不是去三少爷那了?”


    “什么?你看见大少爷拉?他已经回来了吗?”


    “大少爷回来了?那少爷与何丞相的千金见面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好羡慕你啊,我天天在这忙,都没时间出去瞧一眼。”


    “……”


    杜小小看着眼前这票讨论的兴致勃勃地一票小丫头,既觉得好笑又是完全笑不出来。


    看见她们这么热情澎湃的讨论“温柔好脾气”的大少爷,她就忍不住地想要用张大娘的飘盆敲醒她们。


    所谓距离产生美,不知情的小丫头只看见三名公子表面的美好,就不由得心生向往。看不见事物的本质,只单单留恋事物表面的美丽,于是心里会有念头有盼望,有该有的不该有的遐想。


    可惜一个个都太天真了,即便是风流成性的二少爷,他也顶多挑个貌美的丫鬟暖床,几次过后兴致一减便弃如敝屣,别说收入房为妻为妾了,估计他连三天前躺在身边的女人是谁都不记得了。


    那些坏了名节的丫鬟,要么一辈子当丫鬟让正室欺负,要么匆匆挑个卖菜砍柴的粗汉子嫁了,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也得不到任何同情,因为是她们自己选择的。


    这些话是当初她刚进府的时候,张管事一再和她强调过的,他说千万不能爱上这三名主子,因为绝对不会有任何好下场。她知道张管事是担心她会步前面几个丫鬟的后尘,所以提前给她做预防。只是爱与不爱,在她看来都很陌生很遥远。


    娘曾经说过,盲目的女人很傻,无知且无畏。娘以前是个走街串巷的说书人,从小她就跟着娘看尽百态,娘说人生如戏,热血澎湃吧,那是打了鸡血;情节曲折吧,就是十足狗血;如果看不开痴了怨了,那代价可都是人血!


    虽然她不是很懂这话的意思,但是应该和娘平常嘴上挂着的“凡事要淡定”是一个意思吧?


    耳旁唧唧喳喳的声音还再继续,可是杜小小一点也听不进去了。


    她于心里想的就只有,怎么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度过这一天。




好讨厌少爷啊

站在司徒景轩房里靠窗的位置,杜小小有些无聊的打哈欠。


    午膳过后,自家主子在卧室休息,明确规定她不能进去,但是也没说她可以离开,所以她只能无聊的站在内室外发呆。


    杜小小扫了眼房内,偷看一下不远处司徒老三平常看书的桌子,成堆的文卷,和整齐叠放在一旁的书籍。听绿儿姐姐说过,司徒老三从小熟读四书五经,文治武功,般般皆能,可以说是少年成名,只是突然出了场意外,导致双腿不宜久行,才一直静养在家。


    杜小小想象不出司徒景轩般般皆能的样子,只当是绿儿姐姐夸大其词了。偷偷摸摸的看了眼四周,见庭院里正在打扫的几个麽麽没有注意到自己,便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团白色的东西,打开布包,里头是几个精致小巧的绿豆糕。


    绿豆的清香扑鼻而来,杜小小眼谗地拿起一个,刚送到嘴里,还没咬两口,一个不留神,手上的白布团掉到了地上,几个绿豆糕滚滚而出,她吃一惊,赶忙蹲下身去捡。


    一个,两个,三个……她左右张望着,双膝跪在地上,把捡回来的几个直往自己怀里塞。当捡了几个后,才发现有一个糟糕地掉在少爷的桌子底下。


    吓,得赶紧捡回来,桌子底下那块白毯子是三少爷最心爱的,据说连根头发掉上去都会被他骂。


    杜小小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然后伸长了手要去拿,只是怎么都勾不到,情急之下她是想都没想的把自己大半个身子钻了进去。结果一双漆黑的皮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你在做什么?”


    略微低沉的男声在头上响起。


    杜小小僵硬在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定是自己太专着了,才没有听到脚步声。杜小小原本想马上站起来,但是那个圆滚滚的东西还没捡到,她必须要趁司徒老三一脚踩上去前捡回来,不然她会死的很难看。


    杜小小硬着头皮让手指再往前爬几公分,握住那个小巧的东西后,才注意到自己是四肢着地的难看姿势,她红着脸非常尴尬地抬头往上看。


    先是绣着青绿色文竹的下衣摆,再是腰间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跃入眼帘,然后再往上是一双深沉到没有情绪的黑眸,只是那眼里的冰冷让杜小小心下一凉,顿时有些讨厌的记忆在她脑海里闪过。


    那是她记忆中一个最讨厌、最不愿意回想的部分。


    和三年前一样,冰冷中带着蔑视和不屑的眼神。




掩面泪奔,真的好丢脸

杜小小突然觉得自己很丢脸,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


    “你到底出不出来。”司徒景轩皱着眉,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


    自家主子那种高高在上往下看的神情,那种非常不耐烦等着回答的样子,吓的杜小小浑身发颤。


    “奴、奴婢……马上就出来。”


    杜小小双手撑地,想从后面退出去,毕竟前面站着主子,她总不能从主子的裤裆下过去。


    只是让杜小小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努力了好几次都无法出去,而当她想往前爬时,却又怎么都无法出来。


    杜小小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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