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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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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景容微微扬眉,景烈这性子,还真是半点没变。


    “进去吧,再耽搁就真惹人笑话了。”他对杜小小说了声,也进了楼内。


    杜小小点头,安分地跟在后面,紧张地绞着手,都不敢看。


    入了楼里,豪华二字被发扬到极至。


    白玉为杯,稀有的紫衫木为椅,几个阁间之间的帘子,都是用又大又透亮的珍珠串成,看的杜小小张着嘴,全然失态。


    三人往里走,不断有路过的人跟司徒两兄弟打招呼,人面之广令人咋舌,其中好些都是官家做派的人物。


    杜小小看着两名少爷应付自如的样子,心中很是意外,原来两位少爷和人打交道是这个样子啊。尤其是二少爷,完全没了往日的调侃不羁,举手投足间,都是有礼有度,拿捏极好。


    杜小小看不明白,一下无法将眼前的人和记忆中老作弄她的二少爷重叠在一起。


    失神一番,见两名少爷上了楼阶,她也快步跟上。


    上了二楼,三人跟着带路的小二,走向最里头的一个雅间。这时,就见杜重楼正好出来张望,看到人来了,赶紧上来道,“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


    “重楼,你怎么在这?”司徒景容有些意外。


    杜小小也是一吓,张大着眼睛看人。


    “景烈约我来的,说有要事要谈。”杜重楼瞥了眼一旁悠闲摇扇的人。


    司徒景容眼皮一跳,心下有点不好的预感。




没用的书少看,本身都学艺不精了

“进去再说吧。”司徒景烈合起扇子指了个方向。


    “景容,我要了壶月上清,我们今天要喝得痛快。”杜重楼兴奋地拉起人进去,司徒景容笑笑,很顺从地任他拉着自己。


    几人进得房,小二机警地将帘子放下,又到外头将门带上,隔去有心人的目光。


    房内,几扇窗子都敞开着,一缕缕荷花清香飘扬入内,沁人心脾。


    司徒景烈自怀中掏出一本书卷,坐在杜重楼身侧,问道:“先别顾着喝,看看这书写得什么。”


    杜重楼侧头扫了一眼,不以为意道:“《识骨疗法》啊,就是讲骨头构造,金针刺骨疗伤的,没什么希奇。”


    司徒景烈眼色沉了下来,执杯饮酒,似在琢磨什么。


    司徒景容盯着他,皱眉道:“景烈,这书是三弟买的?”


    “可不是。”司徒景烈放下杯子,神色恢复自然,“看来三弟总算急了。”


    司徒景容听这话,似乎仍有隐情,略微沉吟,却是猜测不出他话的用意,道:“什么意思?”


    司徒景烈展扇一笑,很是潇洒,“笨神医的方子这么多年都不见好,换我我也急了。”


    话刚落,杜重楼就不乐意了。


    “不见好,那是你家老三根本没按我开的分量吃,他总是喝一盅停一盅,好的了才怪。”


    “哟,恼羞成怒拉,你怎么不说自己艺没到家啊。”


    “啪”地一声,杜重楼神色一变,气得直撂筷子,司徒景容拉住他,急忙劝住两人。


    “景烈,你刚才那话,说得没有道理。三弟的病,重楼比谁都上心,好几晚上伏案调药,不眠不休,这些事连爹都是知道的。”司徒景容加重了些语气。


    司徒景烈微怔,随后颔首歉笑,“大哥教训得极是,我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景容缓了语气,“那不说这了,你今日特意约到这,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还真没什么,就是特意来听曲来着。”司徒景烈摸了摸下巴,随口应付。


    杜小小从头到刚才,都听得云里雾里,因都是熟识的人,她便也没太讲究规矩,微微移了个步子来到杜重楼旁,仔细打量起那书。


    她瞧了几眼,越看越是纳闷,这书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二少爷干吗特地拿来问杜公子。


    杜重楼本来还在欢喜景容帮他出声,见她在看,便又扫了眼那书,不屑说道:“什么摸骨知人,都是唬人罢了。这本书通篇大义,没点实用,不知道你家老三买来做什么。”


    司徒景容也看过去,正要接话,却听见外头有下人通禀说有客来访。


    司徒景容抬眼看对面的人,见他笑得不可琢磨,不禁皱起了眉。


    “看来稀客到了,我去迎下。”司徒景烈从容不迫,起身时顺道将书拿走:“没用的书少看,本身都学艺不精了。”


    杜重楼气恼,来不及争辩,门口再次响起叩拜声,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撩帘入内。


    众人惊了一惊,这顾青衣怎么来了?


    而将几人反应看在眼里的司徒景烈,唇角则缓缓带起分似有若无的笑意。




十万两!三少爷,你也太值钱了!

珠帘放下,响声清脆。


    顾青衣扫了眼屋内,其他人粗粗带过,只在杜重楼那处停了片刻,眼一眨,又定定去看司徒景烈。


    司徒景容在他眨眼时,不禁苦笑连连,这趟混水又多了个人进来,想再清就更难了。


    “你这么快就能脱身?景轩考的怎么样?”司徒景烈问,顺手拉开了椅子,给他置了个座位。


    顾青衣也不客气,二话不说坐下,“这么多人也不差我一个,寻了个名目就出来了。至于景轩……”他一笑,执起杯子,很坚定地说道:“他若不是这届状元,那定然就是有人作假。”


    司徒景烈忍不住一笑,“你们倒是通着气,他自己也这么说。”


    “恩?这倒真像是他说的话。”顾青衣抬抬下巴,目光是看着杜重楼的,“这位是?”


    “太医院首的儿子,杜重楼。”司徒景烈赶忙介绍。


    顾青衣点点头,“略有耳闻。”整日跟在司徒大少后面的小跟班,说的就是他啊。


    杜重楼也早听闻他的名号,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只虚虚做了一个起身的架势,拱手道:“顾大人有礼。”


    顾青衣忙起身拦住,道:“不敢不敢,杜公子有礼——”


    看的出杜重楼的情绪不好,司徒景容忙缓和了场面,“都别客气了,先坐下吧。”杜重楼撇了撇嘴,很快坐下。


    果然很听话。顾青衣心道。


    司徒景烈笑笑,微侧了身,对着顾青衣道:“话说回来,里头你都帮我安排好了吗?”


    “那是自然。”顾青衣唇角带着笑,“除了不自在和没有专人伺候,那里头不会比你司徒府差多少的。”


    “那就好。”司徒景烈颔首。


    杜小小一听,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不少,着实是松了口气。她弯腰给杜重楼满酒,顺便小声问,“杜公子,这个顾大人是谁啊?”


    “上届的状元,以前和景烈景轩都是一个书院的。”杜重楼哼了哼,也是小声回道。他不喜欢顾青衣的很大原因就是他是顾采青的哥哥。


    杜小小明白的点点头,又安分地站直身。


    这时,御龙阁的下人托着茶水和菜肴入内,待菜肴一一上齐,几名下人也都依次出去。


    “景烈,你这次使了多少银子。”司徒景容见人都走了,才转了一眼,沉声问道。


    司徒景烈倒也不遮掩,端起杯子,“不多,就十万两。”只是话一出口,他不禁皱起了眉。


    “十万两!”


    在场几人,除了司徒景容勉强镇定不语外,杜重楼和杜小小干脆都发出了惊呼声。


    杜小小尤为吃惊,愣了好半晌都没反应回来。


    顾青衣也是吃惊不小,他知道司徒景烈使了不少银子,但没想过是这么多。


    十万两!都够养活一个小县城的了。他竟然使的出这么大手笔。




刚走一只老狐狸,又来了个装白兔的

司徒景烈见几人惊讶,索性扇子一开,很是悠然道:“这有什么,说起来我这也是取之于三弟用之于三弟,横竖这钱也是三弟为我赚的,我不过是还给他罢了。”


    顾青衣自是听不出他话里的含义,只捧着茶杯摇头,道:“若换了我,绝对不舍得。我只能说你们司徒府的确有钱,难怪会——”话半,他及时打住,急忙用喝茶掩饰。


    难怪会成为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么?司徒景烈冷笑,也只当自己没听见。


    司徒景容低头不语,只用两指捏着茶盏,并不大在意顾青衣的话,只静了好一会,突然说道:“桃花露。”


    众人一愣,不解他的意思,惟独司徒景烈变了脸色。


    司徒景容端起来要喝,却又突然停下动作,微微笑道:“我若是没记错,这桃花露是研制月上清的秘密所在。”


    “咦?真的假的?”杜重楼听到,也急忙去品,“奇怪,没有啊。我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荷花香啊。”


    司徒景烈崩紧了下巴,脸上已经失了刚才的从容。


    他私自在一乡下养了千里荷塘,又顾了千人来取清晨的第一滴荷花露水,然后每天用集好的露水去浇灌时十里桃林,只为最后的桃汁能酿出的露带几分醉人荷香的香气。


    桃花流水窅然去,月上清泠人未眠。月上清芳香浓烈,喝了略有上头,酒劲却是后发,让人似醉似醒,酒醒不知何处。这也是月上清的神秘之处,却不知大哥是如何得知?而且能细心至此。


    司徒景容不想逼人太过,只对杜重楼笑了声,道:“窗外就是荷花池,自然有荷花香了。”


    “原来你是瞎说的啊,我说嘛,哪有什么桃子味。”杜重楼瞧了眼窗外;见一池子的碧莲叶随风摆动;当真也没多疑,又继续饮了两杯。


    顾青衣哈哈一笑,道:“我也差点被唬过去了,说来今年我们春藤的桃子收成不好,据说是雨水不足,比往年少了近六成产量,可把农户们都害惨了。”说着,他也执杯呷了口。


    司徒景烈喝着月上清,暗自一叹,刚走一只老狐狸,又来了个装白兔的……敢情,今天不是他出门的日子不成。




原来大哥什么都知道了

司徒景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司徒景烈,笑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听闻今年只要和桃子有关的生意都赔得很是惨烈,不少底子薄的商户都已经关门歇业了。而一些底子厚的,也都做起了其他买卖。”


    顾青衣也是感慨,嘴角的笑意却是加深了几分,道:“今年赔的何只是桃子,但凡和雨水沾上边的买卖都做不成。比如下个月要到京的海盐,据闻也是大减,比上个季足足少了近百石。”


    话落,不少人怔愣。这盐可是人的活命药,一日不可或缺。而且‘天下之赋,盐利居半’,盐的产量若是少了,那盐价势必就愈高,反之,则私贩愈多,禁私愈严,私贩之利愈厚,利愈厚则制贩私盐的活动愈不能禁。


    看来不久后,官私盐一战避不可免了。


    司徒景容目光似有深意,盯了司徒景烈半晌,才道:“说起来,最近的漕运也不太平,这世道是个生意都不好做。”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既是官盐,那自是有重兵保护,想来不用太担心。”


    司徒景烈抬头看他,心知他是为自己帮腔。


    大哥一早就知晓一切,知道他的月上清因桃子收成锐减不可能多酿,没有月上清,他手底下的客栈酒楼生意势必大受影响,加之前几日被人陷害一事,他自然拿不出十万两银子去打点三弟的事情。


    可如今,他不仅拿出来了,而且还用的如此坦荡。


    真是失策。


    “砰”地轻轻一声,顾青衣放了手中茶杯,“说到盐,我刚好想起一事,听闻景烈你寻到了门路,最近走了批官盐,不知此事是不是真的?”


    司徒景烈下意识摸了摸尖俏的下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有这事?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他一笑,话里调侃味十足。


    顾青衣闻言,也有些不自在,干脆转了其他话题。


    杜小小从头到尾安静的站在一旁,越听越是糊涂,什么桃子荷花,官盐私盐的,她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


    她皱了皱眉,想到上次那个周老板也跟三少爷打探过盐的事情,脑海里一下字闪过什么,却是快的根本抓不住。


    杜小小挠头,继续想,可是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你这又是何苦……

夏日凉风微微袭来,带来一阵清新荷香,房内一时气氛愉悦,众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只是各有各的心思罢了。


    一顿酒足饭饱过后,除了杜重楼脸上有明显醉意外,其余三人都是面不改色。


    司徒景容本就不善饮酒,因此喝得极少,只偶尔实在架不住杜重楼和顾青衣的劝酒,才浅浅啄了一口。


    司徒景烈喝了不少,但面色甚是平静,风轻云淡地摇着扇子,视线不时落在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顾青衣嘴角淡笑,实为苦撑,不断用内劲逼退酒力以免出了笑话。


    没一会,一名顾家小厮模样的人寻来,在顾青衣耳旁说了几句,惊得他脸色大变,当下起身告辞离了开。


    顾青衣走了,杜重楼醉了,司徒两兄弟更是没什么话要说,一下房内静的无比诡异。


    杜小小纳闷的大气都不敢出,不知怎地手心都出了汗。


    司徒景烈被她这茫然不安的模样逗笑,收起了扇子,就起身招来小二付完了帐,也预备起身回府。不料,杜重楼的酒劲却在这会上来,软瘫成烂泥,倒在桌上怎么都起不来,嘴里还一声声的喊着司徒景容的名字,场面一下尴尬。


    “大少爷,要不要给杜公子叫碗醒酒茶?”杜小小皱着脸,非常吃力地扶着杜重楼,没发觉周围气氛变的怪异。


    司徒景容叹了声,从她手里接过人,将杜重楼重新安回位置上,“不用了,你们都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陪他醒醒酒,他酒劲上来了,一般人都不好招架。”


    司徒景烈拧着眉,虽然不乐意看见眼前的情形,但想想又缓了脸色,只沉声道:“竟然如此,那我们先回去了。马车留给大哥,我与小小步行回去,我也顺当醒醒酒。”


    司徒景容半垂了眼帘,视线全然落在杜重楼那张满脸涨红的秀气脸上,声音比往常来得都要柔和,“景烈,我不爱对你使心思,但是你也是该好好醒醒了,若不及时收手,回头叫爹知道,我怕谁都保不了你。”


    司徒景烈本已迈步,因这话停了下来,侧过脸,桃花眼半挑着,眼里依旧带着笑,“有劳大哥关心了,我心里自然有数。”


    司徒景容无言,心知他是在搪塞,却也奈何他不得。


    “笨丫头,走了。”司徒景烈只瞥了一眼,打起了扇子,大步迈出。杜小小还在纳闷两人之前的话,听到被唤,便也不再想,很快跟上。


    掀起帘子,又放下。她在转身要出去的同时,下意识地回眸望了里面一眼。


    里头的司徒景容正端起杜重楼手边的月上清,喝尽了剩下的半杯,嘴角轻动,似说了什么。


    杜小小微怔,倒不是因那话,而是他在看杜重楼时,眼里既无奈又惆怅的温柔,让她整个人都愣住。


    “你这又是何苦……”他扶着他的脸,轻念。




这样的二少爷真奇怪啊

杜小小兀自沉浸在刚才感受到的震撼之中,浑然未觉已经和司徒景烈走出了御龙阁。


    御龙阁外,热闹非凡,不少商家小贩都是抢着占块好地,一图人气。


    司徒景烈来到一卖琴的摊边停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摆放的木琴。心思突然一动,他的手指轻轻的抚过琴弦,一阵清越的琴音从他的指尖缓缓流淌出来,如同清谷流韵,珠玉叮咚。


    手指轻动,琴声悠扬,惹得卖琴的姑娘看红了脸,引得不少路过的行人纷纷伫足。


    杜小小业已回神,微微的抬起了目光,静静的看着离她不远的司徒景烈。


    不若刚才的轻佻,此时的二少爷娴静若水,仿似一掬清泉,带着说不出的惬意和闲适。


    可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二少爷,您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杜小小停在他身边,猜测问道。


    “我就这么藏不住事情么?”司徒景烈一怔,收回手指,言语清淡,听不出是喜还是悲。


    “当然不是。”杜小小急忙摇头。她只是突然想起胖胖说过的,二少爷只要一不开心整个人就会很安静很消沉,那样子就好似平常不说话的三少爷,清冷的让人无法适从。


    “你倒是个藏不住事的。”司徒景烈微微笑着,“我心情没有不好,只是什么都被人掌握着,的确有些不痛快。”他长叹了一声,离了摊子,走到了街中心。


    杜小小没听明白,只是联想起刚才的事情,心想可能是与大少爷有关,就识相地闭嘴不语。


    “小小,陪我走几步吧,若是累了,等会再叫顶轿子回去。”司徒景烈看着路上几对结伴回家的行人,突然脱口说道。


     二少爷不叫她笨丫头了?杜小小奇怪看他,很是顺从的跟在一旁,她下意识伸手要扶,急忙想起不对,猛然地将手缩回。


    “小小,你进府多久了?”司徒景烈微转过头和她闲聊。


    “快满三年了。”杜小小老实回答。


    “家里还有亲人么?为什么会进司徒府?”


    “还有我娘,至于为什么进啊……”杜小小挠头,“因为那时候家里缺银子,而且司徒府待遇好,月俸高,娘说起码不饿肚子,就把我卖进来了。”


    “你娘把你卖了?”司徒景烈有点意外,皱起眉道:“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娘?”




笨丫头,别对我使心思

“不是不是,我娘一点也不狠心。”杜小小忙摆手解释,“我们家很穷的,小时候经常吃了这顿没下顿,而且有阵子娘伤了嗓子,没有场子开,日子过的很艰难。可是我娘宁愿自己饿着,也都让我喝上地瓜粥……说白白胖胖的姑娘有福气,怎么都不能饿着我……”说着,她鼻子发酸,眼泪就要下来。


    司徒景烈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低头看她,少有的认真口吻,“我看见眼泪就头疼,你能不能别哭了。”


    “少爷,你这还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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