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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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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原来也有这么大方的一面啊

夏日独有的烈阳一点点从屋顶渗透进来,照得房内光影斑驳。


    锦袋打开被放在一旁,杜小小趴在床上,新奇地看着手上的蝴蝶形状的木梳,说是木梳可梳齿并不多,反倒更像是姑娘家最爱的木雕头饰。


    木梳精致小巧,周身艳丽,木质坚韧,纹理细腻,只稍看上一眼便知道是个稀罕物。杜小小细细摸过梳身的半片蝴蝶翅膀,越看越是喜欢。虽然少爷平常待她一直很刻薄,可是,他原来也有这么大方的一面啊。


    杜小小咧嘴笑了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开心与满足,只觉得过去一切的隐忍都变得值得。她托着下巴,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它随身带在身上。


    因为梳齿开在翅膀下端,并不能插在发髻里。若是放在怀里,这个蝴蝶这么小,指不定就丢了。思来想去,她最终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决定编个绳子挂在腰上好了。


    想到就立马动手,杜小小急忙爬下床,蹲身在找出床底下的随身包袱,她从里头掏出了针线,将几股细线抿在一起后,就开始左右交叉的打起结来。


    明明累得要死,明明刚才还很想睡,可是与手上的东西比较起来,那几天的疲累似乎根本算不上什么。


    刚过了正午的下人房,阳光依旧猛烈刺眼,可是杜小小毫无察觉,兴致很是昂然地编着她最拿手的同心结扣。


    直至一切完成时,外头早已到了日落时分。


    ***


    五日一晃而过,这天到了全府上下集体动员去天檀山祭祀、祭祖的日子。


    司徒府上下忙作成一团,准备行李的、准备马车的、准备路上干粮的……人人脚不停歇的开始打点。


    除了张管事留下照看府里外,不少贴身丫鬟都可以随着主子一起出行,看得不少只能留在府里的丫鬟小厮羡慕不已。


    以锦边绸缎的华丽马车开道,四、五辆马车在僻静的林中摇晃前行,颠簸到不行。


    杜小小拘谨地背靠在车壁上,深怕一个不留神就被甩了出去。她偷眼打量了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几个来回,不解他们为什么自己有马车不坐,非要和他们挤在一起。


    ***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我手机被抢,买来还没有多久的新机,现在心情很沮丧,今天可能更的不多,希望大伙理解。

    关于老三送给小小的梳子,请看留言区的连接,复制到网页就可以看见图片。




少爷,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司徒景轩和司徒景容、司徒景烈两人在车内对坐着,三兄弟目不斜视,谁也没说话。车轮碾地的声音咕噜咕噜作响,车夫挥舞着马鞭大喝了一声,清晰的穿过厚厚的车壁透了进来。


    “胖丫头,你腰间那块黄杨木梳倒是挺别致的。”司徒景烈懒懒地声音,率先打破了打破了车里的沉默。


    杜小小低头瞧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怕丢了,因此自己编了个结。”话完,她微顿了下,忐忑问道:“二少爷,什么是黄杨木梳啊?很名贵么?”


    司徒景烈斜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说道:“‘世重黄杨,以其无火’,这黄杨木又属药材木,用黄杨木作梳,从开料到成品,一把木梳需经过二十八道工序。其中极为讲究的雕、描、烫、刻、磨等工序要没个十几年功力,一般师傅还根本完不成。如此讲究和复杂的工艺,自然不是便宜的寻常物。”


    杜小小前面听得云里雾里,可最后句一落下,她心里顿时咚咚跳了几下。她偷偷去看一旁的司徒景轩,见他只安静的翻着书,连眉眼都没抬下,心里一下又没了想法。


    少爷,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明明是这么珍贵的东西,为何要对她说不喜欢随便丢掉好了?还是说少爷根本没在意过送了什么给她,只是觉得她表现不错,而随手扔了样东西给她?


    杜小小心里纠结,原本还很开心的情绪一下失落下来。只要一想到腰间自己最重视的奖赏,不过是少爷随手扔给她的,她的胸口就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的表情变化一点不漏地落入了在场三人的眼里,司徒景容笑容依旧,看着旁边的司徒景烈道:“这些旁门玩意,二弟怎么这么清楚?”


    司徒景烈将背斜靠在车壁上,换了个'炫'舒'书'服'网'姿势,一脸得意笑道:“每回去珍宝斋,我就听老板给客人这样介绍,听得多了,不知何时就给记在脑子里了。”


    司徒景容摇摇头,“那些地方你还是少去的好,免得爹又说你不正经。”


    珍宝斋,那里一向是一些纨绔子弟流连的地方,里头的东西算不得很名贵,但也多少能上些台面,因此不少男子都喜爱去那买些希奇玩意回去哄姑娘家开心,只是久之,那店的风评也越渐不好。


    “我可从没正经过。”司徒景烈不在意地笑笑,一拂袖子,里头落出了扇子。


    开扇,轻摇,掩去了眼里的那片自讽。




老三,你的舌头是不是擦了砒霜啊…

司徒景容见他压根没放在心上,也懒得再说。


    反倒是司徒景轩突然抬起眼,不冷不热地来了句,“二哥若再这么没个正经,小心爹又把你名字改回去。”


    原本还显得一派悠然自得的司徒景烈脸色顿时阴沉了三分,“三弟,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


    换名字?杜小小惊讶了声,二少爷有改过名字?


    虽然没问出口,可是疑惑和想要知道的欲望全写在了脸上。


    司徒景轩嘴角一点点勾起,不紧不慢地闲闲说道:“不就是从景玉改成景烈么,又不是多丢人的事情。”


    景……景玉?


    噗……杜小小急忙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司徒景烈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都是五岁前的事情,三弟你有必要记得这么清楚么。”景玉,禁欲,鬼才会叫这么傻的名字。


    司徒景轩嘴角轻动,“这么愚蠢可笑的名字,忘了多可惜。”


    “你……”司徒景烈一下语结,他真怀疑三弟的舌头擦了砒霜和鹤顶红,不然怎么能毒成这样!


    “二弟,这名字怎么说都是爹的苦心;爹只是希望你长大可以稳重干练,又不失温润如玉。”司徒景容浅笑,不禁道出内幕。


    “温润……”如玉……杜小小忍得不行,肚子都差点笑破。难怪没听胖胖提起这事,原来是这么久以前的事情,估计那会胖胖都还没进府呢。


    老是没个正经的二少爷哪里能和温润如玉搭上啊,老爷还真是煞费苦心。


    “二、二少爷,那您现在的名字是谁取得啊?”杜小小忍了好一会,终是缓过来发问。


    司徒景烈见话题已经被说开,也顿时没了脾气,“是我自己。只是随口取得,并没多大意思。”


    “噢。”杜小小见他表情都蔫了,也识相地不在这问题上打转。


    司徒景容暗自叹息,没有去拆穿他故作的从容。别人可能忘了当时的情形,可是他至今都记得。当时还只是五岁的二弟哭着从学堂跑回来,说再也不要叫这个名字,说连夫子都取笑他,哭着闹着执意要改名不可。爹不同意,他便以不吃不喝抗议,任谁劝都没用,最后硬是撑了一天饿到晕倒,性子之烈,让爹和三娘都没了办法。


    自那后,爹便依了他的意思,直接以烈字重新命名。


    也便是如此,让爹对景烈有了微词,之后无论是功课还是武学,都比对他和三弟要来得严苛。


    其实,爹只是爱之深责之切,可景烈似乎一直没明白他老人家的用心。


    马车内的气氛一下冷凝了下来,三人之间又恢复了刚才的沉默。


    除了低头看书的三少爷看不到表情外,二少爷的不自在可是清晰地写在了脸上,至于大少爷,也是一副正若有所思地样子。


    杜小小来回打量好几眼,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觉得气氛怪得异常。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车外马夫欣喜的声音从外传来,打破了紧绷的气氛。


    “大少爷,我们到了。”


     ***

    想到自己的手机,就觉得难过。心情太压抑,再更一章就不更了,今天早点睡,平复下心情。




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

坐了大半天的马车,总算是到了。


    杜小小松口气,偷偷掀开手边的帘布往外打望了一眼,一堵长长的灰白色墙壁陡然映入她眼帘,而墙的后面便是司徒家的祖宅。


    听闻老爷在这祖宅住了近三十年,后来因为生意需要,才搬去了京都。


    杜小小看着看着,脸上有瞬间恍惚。记忆中,她家也有一座这样的老墙,满载着数月的痕迹,不少地方的墙皮剥落了,露出里面斑驳的黄泥与青砖。


    说是朱门,漆色从未见过鲜艳,只记得有一年,墙外的一株凤凰树开得正好,自己偷偷攀着树干伸手去够,却怎么都碰不到,于是找来板凳,想爬得更高……耳旁却突然传来爹爹爽朗的笑声,他一把把她举高,让她坐在他的肩头,去摘那凤凰树的红叶。


    记忆中的爹爹,一直很高大很高大……


    不知不觉间,杜小小脸上满是温热的液体。那堵墙在爹爹死后的有一天,突然塌了,之后娘带着她离开了家乡,一路漂泊来了京都。可是无论过去多少年,她一直记得那堵老墙里头的记忆,那是她和娘最美好最珍贵的回忆。


    这时,马车绕到了大门前,车夫拉住缰绳,两匹高头大马打了个响鼻后,缓缓停下了脚步。


    杜小小急忙擦干了眼泪,装做没事一般地放下了布帘。


    等车停稳了,她扶着车壁先下了去,再是扶着司徒景轩一步步走下。


    突然,数尺外的祖宅大门突然‘呼啦’一声被人自里面打了开。


    “你怎么来了!”


    司徒景容看见出现在门后的那人,表情当下呆住了。稍后,他快步朝那人影走去,急切的拉住他的衣袖道:“你怎么一个人跑了?我不是答应你……”目光不意间瞥见门外的另外几人时,他惊讶地连话都忘了。


    司徒景烈初时也呆了一瞬,回过神来后,他步下马车,啧啧道:“我说杜呆子,你就这么离不了人么,竟然千里迢迢从京都追来。”说完,他又朝边上的两人,故作惊讶说道,“没想到连府尹大人都来了,连顾小姐也在啊。”

     ***

    心情继续低落。这章后,今天不会再更,望大伙多理解。




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此时,司徒景轩业已在杜小小的扶持下来到大门口,他在看见面前的几人后,眸光微闪,只是一下又很是平静。


    顾采青期盼的神情在对上司徒景轩不冷不热的视线后,瞬间黯淡下来。


    略微调侃的话让顾青衣微蹙了下眉头,很快又勾起唇角笑:“景烈,你们到的可真晚,该不会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不顺了吧?”


    “能有什么不顺?不过是难得一起出来,我们三兄弟不舍得走太快罢了。”司徒景烈在在瞬息间收敛了情绪,摇着扇子风度翩翩地进了老宅。


    “重楼,竟然来了就先与我进屋吧。”司徒景容有点头疼,这祭祖的事情向来不能与外人道说,爹虽说对重楼印象极好,可祭祀先祖毕竟是严谨之事,也不知道爹等会看见重楼会不会有微词。


    “我有事情要问你,问完了,我马上会走。”杜重楼语气紧绷,表情甚是难看。


    司徒景容微愣,欲问,却见他已经转身入了宅子。他心下疑惑,当下二话没说的尾随进去。


    这三兄弟一下走了两个,只剩下司徒景轩和个小丫头在外面。


    顾青衣察觉到自己妹妹神色后,他的眸色也是陡然下沉,可脸上的笑反而更浓。他开口道:“这么久没见,三公子的气色还真是一如往昔……”


    话里浓浓的讽刺意味任谁都听的出,杜小小心里气愤,正要出声说什么,一道声音比她快了一步。


    “外面日头烈,景轩你快进屋休息下吧。”顾采青拉了拉自己兄长的袖子,示意他别再为难。


    司徒景轩眉目平淡,缓缓走向两人,却是一拂袖子与他们擦肩过去。


    那气势,仿佛压根没将两人放在眼里。


    顾青衣望着那道挺直背影,再藏不住心里的愤怒,“妹妹,他压根已经忘了旧情,你何必……”


    “哥,”顾采青嫣然一笑打断了他,水眸里有不明的光泽闪动,脸上却是释然的表情道:“哥,我一早就说明只是来拜祭一下顾府的祖先,是你想太多硬要跟来的。”


    “他来祭祖,你也说来拜祭,我怎么能不想多。”顾青衣退了些火气,口气依旧不善道。


    “哥,我没什么放不下的。”顾采青柔柔笑道,她的目光轻轻放远,深情注视着曾经给了她无限回忆的老宅。因为真正让她放不下的人,已经将她彻底放下了,其实这样挺好。


    ***

 

    今天大概有五章吧……




喜欢与不喜欢,你从来都不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就回去吧,再过半月就是会试了,我有很多公务在身,必须要尽早赶回去。”


    只一天啊。顾采青有点不舍,思忖了会,仍“嗯”了一声,之后再看了眼,迈步就往隔壁的灰白宅子走去。


    司徒景容拉着人往里走了几步,见身侧的人一直闷闷不乐,心里猜测是与顾家兄妹有关,便不动声色说了一句:“其实,顾青衣人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让人摸不着心思。”


    你又何时让人猜出过心思,杜重楼心头冷嗤道。你觉得他不错,是因为他是顾采青的哥哥,还是预备拿话套我。你把感情全都藏在了骨子里,喜欢与不喜欢,你从来都不说,你还不如坦彻的风流鬼。


    杜重楼想的心里憋屈,连理都没理司徒景容,快步朝宅子中间走去。


    待他进来时,他口中的‘风流鬼’已经不客气的高坐在主位,悠闲不已地品着手中的热茶。


    “大哥,你们怎么才进来?按理说你们不是最先到的吗?”司徒景烈拿话刺着人,笑得一脸暧昧。


    杜重楼脸上微恼,想到自己刚才故意使着性子乱走,不禁有些不自在,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调侃的声音抢了先。


    “难不成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因此耽搁了?”司徒景烈慢悠悠地合上手里的茶杯,表情好不和悦。


    “和你又没关系,我干吗要告诉你。”杜重楼瞥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司徒景容跟在一旁,挨着坐下,刚要说话,却发现杜重楼直接别过头,留下了个清秀的侧脸。


    司徒景烈见状,翘起的唇角带着一丝讥讽,缓缓吐出四个字:“别扭死了。”然后也不再答腔,独自垂眸悠哉的继续喝起茶来。


    “我只是顺道来采药的,不可以吗。”杜重楼气得不行,随口扯了个理由。


    司徒景容暗自叹息,心知他又中了景烈的激将法,重楼的成年行为只有在对待病人的时候才会出现,平常的他,几乎和个任性别扭、少不更事的小鬼一样。


    司徒景烈听了他的回话,微眯起眼睛,“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的马车真快呀,我们今天一早出发的,晌午才到的老宅,贵府上与司徒府还隔了两条街呢,竟然这么快就到了。这速度可真够快的,是吧,大哥?”


    司徒景容微微一愣,自然明白这话里意思,他转头看了眼杜重楼,见他脸色乍红乍白,心里更是明白了几分。


    想到在车上自己无故被人当了番乐子,司徒景烈又不紧不慢的续了句:“说来,我还真有些不明白,杜公子你何必赶得那么急?我们这有什么人是非要见到不可的吗?”




不该有的真心

“这……这关你什么事,我爱半夜起来赶路,你管得着吗!”杜重楼结巴了一声,神色慌乱。


    司徒景容的心微微一沉,几不可闻地叹息后,他才定了定声说道:“我先带重楼去客房,安顿他住下。景烈,你也快从上面下来,爹很快就到了,小心让他看见说你忘了规矩。”说完,就对旁边的人请了个姿势,奈何对方根本不领情。


    捕捉到他那对深邃眼眸里一闪而逝的无奈,司徒景烈不禁觉得痛快,静想了会后,又不无感叹,能对这种脾气任性又性子别扭的小公子哥容忍到如此程度的,大概也就他家这个万人称好的大哥了。


    杜呆子,你若只是图个兄长关爱还好,如果再加上几分不该有的真心……司徒景烈淡淡收回目光,表情也多了几分凝重。


    ***


    明明在意的要死,却嘴硬的就是不想出声。


    杜重楼紧握着拳心,一路闷头直走。


    司徒景容迈步走在杜重楼身边,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是不是累了,我先带你去歇歇吧。”


    杜重路停下脚步,目光灼灼,看的人心头发烫。


    “怎么了?”司徒景容也有些不自在了,心里担忧问道。


    “我来只是想问明一件事情。”杜重楼看着他,声音不自禁地弱了几分,“你和那个顾采青……是不是已经……已经……”他咬咬唇,有些问不下去。


    “已经什么?”


    “是不是已经行了周公之礼!”杜重楼一鼓作气说完。


    “怎么这么问?”司徒景容觉得惊讶,随后想也没想地回道:“自然没有。我自小熟读四书五经,行得是孔孟之道,怎么会做出这种有悖纲常的事情。”


    杜重楼愣了愣,不确定地问了声,“真的没有?”


    “当然是没有,用我发誓吗?”司徒景容古怪地看着他。


    “不用不用。”杜重楼相信他的为人,急忙按下他的手,心里同时是气得不行。好个顾青衣,竟然这样戏弄他,他摆名了是存心看他出丑,自己也真是笨,随便被他几句话就撩拨的心急如焚跑来。


    “是不是有是谁对你说了什么?不然你好端端地问起这些?”司徒景容反应过来,心里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些事情,不如不知道

杜重楼哼了几声,娓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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