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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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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滚烫,因为闻到了一股清凉的药膏气味。他不是人事不知,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脑海里的印象有些模糊,可这是景容的房间并没错。多年奢望成真,他心里自然甜蜜,偷偷地将身子伸出去大半个,不想正好看到司徒景容背对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醒了?”司徒景容发觉动静,转身走近床,冰凉的大手轻抚着杜重楼的头发,很快又收回,“我让人准备好了马车,等会就送你回去。”


    杜重楼愣了,“回去?”


    “我们暂时别见面了。”司徒景容的语气非常轻柔。


    “为什么?”杜重楼拉住他的袖子,有些茫然的问。他想不明白,就算昨晚他醉了,可是他没醉不是吗?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如果他不想,事情怎么也不会到这地步。


    “你后悔了是不是?”他得出了唯一的结论,急忙忙问。


    “是。”司徒景容很平静的回答。


    红润的脸色瞬间惨白,杜重楼半坐起,紧紧拽住他的领子,不相信地质问,“你再说一次!你有种再说一次!你昨天没有拒绝,凭什么现在说后悔了,你当我是什么!司徒景容!”


    司徒景容从容地挥开他的手,不冷不热地说,“难不成你还想我负责?”


    杜重楼哑口无言,呆呆地望着他,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如此陌生。


    一个是字,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他自以为是的感情割得血肉模糊。这个人,他从十岁起就认识,无论外人怎么说,他一直坚信他就是自己所认为的那样。


    原来风流鬼没叫错,他是呆子,真是愚蠢至极的呆子。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顺过脖颈,滴入了衣襟,浇灭了上一刻他一厢情愿的感情。


    他颤巍巍地下了床,拉过床头的衣服,失神地一件件穿上。


    这时,扣门声响起,门口是府里小厮的声音,“大少爷,奴才照老爷的吩咐把各家小姐的画像送来了。”


    杜重楼如梦初醒,转过头,脸上是难掩的愤慨与难堪,“你要成亲了?”没等得到回应,他大步上前怒问,“你竟然决定要成亲,何必还来招惹我。”


    “我没有要招惹你。”司徒景容来到桌边坐下,翻起了散落在上面的帐本。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不知羞耻的贴上去的。杜重楼气得浑身发抖,甩手就砸了旁边柜子上的花瓶,之后是见什么砸什么,闹得房内噼里啪啦的响,吓得门口的小厮根本不敢进来。


    “是我瞎了眼喜欢你,司徒景容,你休想我会原谅你。”他开了门就走,临走前还哭骂道。


    “那是最好,不送。”司徒景容仅仅翻过一页书,眼都没抬。


    杜重楼没想到他会这么绝情,最后的幻想彻底破灭,他恶狠狠地瞪了眼,不得不死心离去。


    小厮悄悄进来,放下画像就帮着收拾屋子,他见主子的神色很平静,没有多坏,就好事地问,“少爷您和杜公子……”


    “出去!”


    “是是。”


    凌厉无情地视线射过来,小厮哪还敢问,扔了手上的碎片赶忙退了出去。


    房里静默片盏,司徒景容缓缓叹了声,弯腰捡起被砸的青花瓷瓶,锋利的碎片尖端发出一记白光,仿佛在诉说主人的无情。他闭眼,将尖口对准手心,毫不犹豫地紧握,鲜血流了满袖,他的脸上却不见一丝表情。




少爷这是要……赶她走?

接下来半月,杜重楼不曾出现,原来天天往府里跑的人,一下失去了音讯,这让杜小小很疑惑。困扰多日的浮躁感也因他的消失,一点点褪去,转变成不安与担忧。


    这日,她扫完院子,刚收拾起扫帚,就见外头走进一人。她挣扎了下才上前行礼,声音小得都要听不见。


    “三弟在吗?”司徒景容看着她问。


    “在的,少爷刚还在书房。”


    “那好,你继续忙吧,我去看看他。”司徒景容挥挥手,就迈步朝里走。


    杜小小本想问几句关于杜重楼的消息,但一想到当时的情形就犹豫了,哪好意思再去问。那日后听当时伺候的小厮说两人吵得很厉害,至于原因他不敢深说,只是一个劲地告戒大伙这阵子千万别去惹大少爷。


    二少爷第二天也跑来,莫名其妙的让她小心,说他刚踩了猫尾巴,让她小心别被抓伤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杜小小纳闷地叹气。


    哪来的猫她是不知道,但最近少爷忽冷忽热的态度,已经着实让她吃不消了。好象又回到了最初刚来兰轩阁的样子,这段期间,少爷经常照闭门看书,极少有拿正眼看她,反而是二少爷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偶尔那个什么段小姐也会来,他们两人经常在院子里独处,一说就是两三个时辰,她看得不忿,几次找借口进去,只说上两句话,便被那小姐打发出来。少爷只在一旁冷冷的看,也没句表示,让她想再找借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面对少爷突如其来的冷淡,杜小小很不安,也想不出是自己哪里做错,只能小心再小心,免得惹他更生气。


    房门开了,司徒景轩难得亲自送人出来。


    杜小小站在院子中间,呆呆地看。


    司徒景容冲他苦笑,“这事还是三弟自己说的好,我不便开口。”


    司徒景轩垂眸,只道:“大哥慢走。”


    这称呼,可真难得。司徒景容笑得更苦,相告离开。


    待人离去,司徒景轩回身叫杜小小进房,表情漠然道:“统考就要近了,这段时间我想闭门看书,你就……”


    杜小小原是恭敬立于一旁,闻言忙道:“少爷你放心,奴婢一定轻手轻脚,绝不会打扰到少爷的。”


    司徒景轩目光一闪:“不必。我刚与大哥打过招呼,让你暂且回去容和院。若是怕别人说什么,你也可以去烈园,二哥那也答应了,你收拾下,明日便过去吧。”


    杜小小呆了。


    少爷这是要……赶她走?

***

老大和小杜的故事先告个段落,会在番外里作为小故事出现。




我现在哪都不想去

“奴婢不去。”


    “为何不去?你不是一直想离开这吗?”


    杜小小微愣,随后支吾说道:“……老爷嘱咐过奴婢,一定要好好照顾少爷。”


    “我爹那里,我自然会同他去说。”


    杜小小沉默半晌,跪下,低声道:“奴婢想不明白,就算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少爷要责要罚都可以,为何要赶我走?”


    用意被道破,司徒景轩也没见半点表情,依旧平静道:“我只想图个清净,是你多想了。”


    “我不信!少爷你分明是借口赶我走!”杜小小心里一急,什么都顾不上,仰脸就道,“少爷你是不是担心我打扰到那名段小姐?如果是这样,奴婢一定离她远远的,绝不给少爷惹麻烦!”


    “胡说什么!”司徒景轩起身呵斥,“你明日便搬去容和院,不准再多话!”


    杜小小也上了脾气,侧脸道:“不去!”


    司徒景轩皱眉,半晌脸色冷了下来:“好大的胆子,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么!以下犯上,任性而为,你这样的奴才我留着何用,给我出去!”


    杜小小吓得眼泪直落,往常虽然也不是好脸色,但这么重的语气却还是第一次。


    “奴婢……”她想要解释。


    “出去!”


    不容辩驳的语气吓得她没再敢还口,待白色身影进了内室,她方知此事已经成了定局。


    跪了半个时辰,里头的人没半点回应,杜小小颤巍巍地起身,六神无主地跑去了烈园。胖胖听说事情经过,倒没意外,在她看来,三少爷的脾气一向这样,阴晴难测。


    “回容和院也好啊,大少爷怎么都比三少爷好相处的,你有什么好不乐意的?”


    杜小小瘪着嘴,这若换了以前,她是会很高兴,可是现在不同了啊。


    “胖胖,你就没点办法吗?”


    “我怎么会有办法,三少爷那脾气,是油盐不进的。如果他不肯,老爷去说都没辙。小小要不你来烈园吧,刚好和我做个伴,现在这里就我一个人,都快无聊死了。”


    “我……”杜小小下意识要回绝,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只说:“我现在哪都不想去。”




三少爷要和那小姐在一起了?

胖胖叹了声,“那你怎么打算?再去求三少爷也没用啊。”


    杜小小被说出眼泪,低声道:“肯定是那个段小姐使的坏,不然少爷好端端地干吗要我走。”


    胖胖“噗嗤”笑了出来,“这不可能,三少爷的耳根可没这么软。”见她急了,她又笑,“瞪我做什么。你也不想想,就算是那个小姐使的坏,你能拿她如何?据我知道的这小姐大有来头,远不是你能比得上的。而且,这个段小姐能在府里来去自如,显然是被默许的,兴许是老爷有意安排的呢。”


    “你是说?老爷想她和三少爷在、在……”


    “你不知道,眼下我们都在说这事呢,最近她常来造访,三少爷也肯见她,往常他可从没对哪家小姐这么客气,更别说自由出入兰轩阁了,想必是有些意思的。刚才听张管事说,那个段小姐吩咐他要他收拾间房间出来,大有要来小住的意思呢。”


    杜小小喃喃道:“小住么……”


    “说不定小住过后,就变长住了,”胖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我也不是泼你冷水,可我们是什么身份,人家是什么身份。三少爷这会还没考上状元就已经有这么多女子巴望上来,回头考上了,全京都的媒婆还不得把府里的门槛踩烂不可。这里头就不定有什么王孙小姐,公主什么的……”


    “我先回去了。”


    杜小小匆匆起身就走,不慎碰翻桌子,胖胖连忙赶去扶她,发现她脸色煞白,双目失神,不由拧紧了眉。


    “小小,你……”


    “没事,我明白的,都明白。胖胖,谢谢你……”


    低头一阵乱说,杜小小拂开她的手,勉强扯了下嘴角,快步出门。


    事情很快传开,听说杜小小要被三少爷赶出院子,府里不少有意司徒景轩的丫鬟都暗暗高兴,等着看笑话。


    ***


    今天加班,9点多到家,晚上还有2~3更,时间不定。




少爷,我的心在这,你让我回哪去?

胖胖原是猜测的话,杜小小却当了真,连礼数都顾不上,一路跑回兰轩阁,只觉脚底软绵绵轻飘飘的,如同踩在棉花上,心头也开始迷糊。


    眼前仿佛有一片云海,教她什么都看不清。许久后,看到熟悉的景物,才醒悟自己回到了地方。


    四周一片寂静,如她刚才离开时的样子。


    他是她的主子,高高在上,不容妄想,她对他又敬又怕,但早已没了以前的讨厌和抗拒。


    但是他要娶别人?


    她真的很难受,光想那个画面,胸口就闷得无法呼吸。好象有一只无形大手已经牢牢将她的心握住,再毫不留情地捏碎。


    “少爷,我的心在这,你让我回哪去?”她看着前面紧紧闭着的朱门,忍不住吐露心声。


    ***


    换丫鬟本是件极小的事情,但因司徒景轩备受关注的关系,这事闹得着实不小。不过也没人敢当面议论什么,毕竟又没多生了个胆子。


    杜小小这阵子日子异常难过,除了要忍受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奚落外,还要隐忍地看着少爷和段小姐在她眼前谈笑风声。


    她想,过了今天,以后她想自找这份难受,也未必有这个机会了。


    踏上石桥,入眼的是桥下流水横动,荷花簇拥。抬眼,收入眸底的是一对碧人般配的背影。


    他慢慢向前,没有理会身旁娇影想要刻意的接近。虽然只是个背影,却让周遭景物黯然失色,那身影走得很慢,给人一种安然徐行的感觉。


    一刹那间,所有的人仿佛都成了背景,跟随着他的前进,慢慢地倒退。他好像负着手,独自行走在水墨蜿蜒的画中。


    杜小小看得失神,没有注意旁边恶意的眼神。突然,就在要下桥之际,她的脚底踩空,反应迟钝得来不及自救,整个人“扑通”落入水里。


    刺骨的冷,让她彻底回神,可是视线却模糊。


    这一幕仿佛似曾相识,恍惚中,她看见一张如仙人般的俊颜出现在不平静的水面上,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伸出手,嘴里喊着什么。


    那唇型,和那日她落水时的一样。


    小小,快抓住我的手。




原来是她的自以为是

然而事实上司徒景轩一步未动,就连表情都未见动容,他依旧维持着双手负后的姿势,只侧了个头,冷冷地看着水里扑腾的身影。


    那神态,仿佛是在看毫不相关的人。


    杜小小拼命挣扎,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池水只到胸口过,她呛了一喉咙水,猛地从水里钻出,不住咳嗽。


    那样子,别提有多狼狈。


    水池边上是几名路过丫鬟的闷笑,杜小小内心大窘,哆哆嗦嗦地想要攀住岸沿上,那头的司徒景轩却已转身离开,头都没回。


    “少爷……少爷……”她顿时惊慌,无助地叫唤。


    段雪阳低低笑了几声,心头总算出了口气,尤其是刚才司徒景轩的反应让她很满意。一个低三下四的贱丫头也敢横在她和景轩面前,真是不知死活。


    她的嘴角哼了哼,眼里尽是得意,看到前方身影突然缓缓停下,她赶忙用担忧的语气吩咐其他丫鬟快将人拉上岸,做足了温柔体贴的模样。


    另头,司徒景轩沉沉闭眼,似有压抑之意。


    这桥,他们平日也常经过。一个在府里三年的丫鬟岂会轻易落水?分明是她精神恍惚,又有人刻意使计的缘故。


    本就没有好感,如今看了这一出,他心里更是厌恶。


    若不是此女还有价值,他岂能容得她在府里做恶。


    身后是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里头还夹杂着类似绝望的抽泣。


    他狠心,平复了情绪,睁开的眼里又是一片清冷。


    有时候,冷漠何尝不是种维护的方式。


    察觉到有脚步走近,他侧目,却被眼前景象怔住。


    ***


    整整两日,杜小小才自昏迷中醒来,睁眼的瞬间就看见到眼前有张放大的脸,生生吓了她一跳。


    “胖胖?你怎么在这?”


    “自然是来照顾你的。”胖胖将手心贴向杜小小的额头,感到温度降了,才放心地起身去桌子上端药。


    杜小小有些疑惑,勉强地坐起身,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一道人影掀开了帘子入内。


    “可算是醒了。”




你现在是我的丫鬟,自然是在烈园

“二少爷?”杜小小有些疑惑和吃惊地看着他。


    司徒景烈笑了笑,也没走近,就在桌子那坐下,笑道:“你若再不醒,胖胖就要拿刀去和人拼命了。”


    杜小小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胖胖重重哼了声,“没什么意思,喝你的药。”


    杜小小愣了愣,看着眼前还发着热气的瓷碗,明显没反应过来。


    “真不温柔,还是我来吧。”司徒景烈啧了一声,起身到了床边,接过碗就慢慢坐下。他将药汁端到杜小小面前,舀了一勺子递上。


    杜小小尝了尝,忍不住皱眉。


    “苦?”


    杜小小点头,“很苦。”


    司徒景烈忍不住一笑,“再苦也要全部喝完,休想我会心软。”


    “我又没这么想。”杜小小满脸痛苦地反驳。


    “那就快喝。”司徒景烈笑着又递了一勺子。


    杜小小勉强自己喝下,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喝完药,胖胖端着碗出去。


    杜小小打量了下房间,才发觉不对。


    “这里是烈园?”她不确定地问。


    “你现在是我的丫鬟,自然是在烈园。”司徒景烈眼都没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杜小小错愕,“是少爷他……”


    “是三弟的意思。”司徒景烈平静地掐断话,接着又道:“那日你落水昏迷,我恰巧路过,就抱你回来,走前三弟说‘那就麻烦二哥了’我想,他大概是这个意思了。”


    麻烦?杜小小失了神,她的确是个麻烦,不怪少爷不要她,连走路都能掉到河里的人,是笨到无药可救了。


    回忆落水瞬间自己产生的幻觉,她悲上心头,其实少爷从头到尾都没变过,是她妄想了。可是即便这样,她也想呆在能看见他的地方,哪怕是远远一眼也好。


    “二少爷。”


    “恩?”


    “我不想离开少爷身边,你有办法吗?”


    司徒景烈拧了下眉,半晌没有回答。


    司徒景容自门外走进来,看着二人笑道:“终于醒了,还需要什么药吗?”


    听这话像是她昏迷时来探望过,杜小小连忙行礼道谢。


    “既然病了,就不必多礼,我坐会就走,”司徒景容示意她躺下,看司徒景烈,“三弟可有来过?”


    “不曾来。倒是杜呆子来了封信,开了个方子。”


    司徒景容笑容僵住,忽然又微笑,“那看来是不会有大碍了。小小在你这也呆了两天,不如去我那吧,我那边清净,正好养伤,何况她也熟悉。”


    “原来三弟还是舍不得啊。”司徒景烈意味深长地抬起眼,长长地睫毛舒卷,语气很是轻柔地反问,“我若是不答应呢。”




现在你是我的人

“那么,我自是强求你不得。”司徒景容失笑。


    “大哥何以这副表情。我不赞成,是因为这丫头笨手笨脚的,免得扰了你,你最近事多人忙,也容不得这丫头出错,我这就不同了,谁来都能乐得自在。”司徒景烈笑眯眯说道。


    两人对视片刻,司徒景容看出他眼里的决心,也只能作罢,道:“也罢,还是养病要紧,这事就随你吧。”


    司徒景烈暗暗松了口气,嘴角开始上扬,语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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