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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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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读书人比较多,但是若被碰了撞了,有些人会一笑了之,有些却是不依不饶。


    嬉笑声,争吵声,很快把一旁的人群吸引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形成了一个小圈。


    司徒景轩被挤在人群里动弹不得,眼里有着不耐,却只能冷眼旁观着平常也经常有见到的一幕。


    几名穿着斯文,行为却非常轻佻的学子正为难一名穿着白衣的年轻女子。


    司徒景轩没有兴趣路见不平,只是多少见不得这些男子得理不饶的嘴脸,又想早点脱身,他细细打量了那三人,不动声色的用双指夹起一枚铜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出手。


    “哎哟,我的腿,哪个混蛋扔的……铜钱?”当中的一学子在看见地上还在翻转的铜钱时微愣,随后又大声骂咧道:“敢在本大爷面前使阴招,哪个不想活了……让大爷我逮到绝饶不了……哎哟……我的腰……啊……我的眼睛!别砸了!别砸了!”一边说着一边是急忙抱头鼠窜,样子好不滑稽和狼狈。


    “哈哈……有点意思……”司徒景烈也挤来凑热闹,手上的铜板丢个不停,惟恐天下不乱。


    人群中传来哄笑,那三名学子见丢了人,不禁都是羞愧逃走。拥挤的人群随后渐渐散了开来。司徒景轩也不耽误,直接转身离开。


    两人随意逛着,所到之处,抽气声赞叹声此起彼落。司徒景烈见状,就来到一个小摊前买面具,他上下挑了挑,找了个可爱的弥勒佛,戴上,对老板指指,要这个。


    付完银子,他伸手比了个“二”,示意要买两个。


    “我才不戴。”司徒景轩不屑一顾。


    “你最好还是戴上。”司徒景轩从面具后面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但凡是有双眼睛的,看见你这脸,就直接走不动了,多看几眼,这街上非出大乱不可。”


    司徒景轩黑了脸,他最不喜欢别人拿他长相说事。


    ***


    卡文了,先提了番外来写。这是全盛时期的老三,容貌、武功、才气,全是顶峰,当然脾气也是。最近TX系统升级,服务器不稳定,更新的文章可能有乱码现象,我已经联系了编辑,说是会尽快解决,大家别急。




番外:世上谁嫌男人丑啊

司徒景烈笑出了声,“别恼啊,粗柳簸萁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你这长相,旁人还羡慕不来呢。”


    “就是就是,总比我们这些五大三粗,满脸褶子的强。”旁边的摊主,适时地出来奉承。


    ……


    司徒景轩无视那张讨好的表情,直接往前走人,“我去书市。”


    “等等。”司徒景烈赶紧喊了一声,戴着面具急忙追上。


    因昨日刚下过一场夜雨,青石砖还湿漉漉的,反射着细微的天光。


    司徒景烈东走走西看看,不得不说,在书院里闷久了,这渗透到一砖一瓦,一石一桥中的水乡风情,着实让人迷醉,连空气,都带着氤氲潮湿的芬芳。


    他站在石拱桥上,望着粼粼水光,不由出神。


    几条小船在河上摇曳而过,而河水倒映着依水的廊街,即使是白天,整个小镇,也是宁静悠远,丝毫没有带上尘世里的风尘气息。


    这样的景色可以享受,却不能拥有,真是可惜。


    恍惚间,那头的司徒景轩已经下了桥。司徒景烈看着那道笔直倔强的背影,嘴角浅浅的弯了弯,随后快步追上。


    很快,京都热闹的集市上面,出现了两道完全不同却同样非常吸引人的身影。一个是容貌气质太强,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只道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另一道身影也是身形颀长,引人注目,虽因脸上的弥勒佛面具看不见长相,可那一抬手,一收扇的架势,也不是普通人能使的出来的。


    此时,午时刚过,书市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书市倒算得上大,书却并不算很多,但是书籍种类不少。上到先人留下的诗集文集,下到诸子名篇,还有些野史正史夹杂其中。


    “咦?”司徒景烈兜兜转转,发现这书市里头,有摊位、有彩灯、有浮桥、有凉亭,唯独没有一个摊子的书是超过百本的,而且还都是一样的内容,差不多就是历代考学留下来的名篇,另外就是某些才子的诗集,要不然就是先人的文集。


    司徒景烈摇头,手里的扇子摇个不停,“无趣无趣。在书院陪着老头子还不够,出了书院还要看比他们更老的书,真是着实无趣。”


    司徒景轩大致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想要的书,倒是瞧见不少上古的曲谱,当下也是饶有兴致地伫立观看。只是翻页到最后,发现这书摘录的并不全,其中还少了几节小调,心里失望不已。放下书,他刚准备要走,就听到身边有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老板,可有广陵散一书。”


    广陵散?


    司徒景轩只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一名身形纤弱的白衣女子,正拿着一本书翻着,问卖书的摊主。女子穿着比较普通,至于长相……脸上遮着一面白纱,看的并不太清。


    “小姐,这上古的琴书早已失传,怎还寻的到,不如您看看这其他琴谱?”老板有些为难的笑道。


    那女子一听没有脸上很是失望,“算了,我去别地看看。”


    女子还未转身,像是察觉到被人注视,回头看了一眼,对上司徒景轩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司徒景轩收回视线,转身就走。不料在转身之际撞上了后方的人,他淡淡说了句抱歉,便继续往前离开。


    “你撞了人,难道说了一句道歉就想走?”那被撞的男子快速拦下司徒景轩,脸上流里流气地笑道。


    司徒景轩后退一步,脸色没有任何声色,只道:“你想如何?”




番外:就你们这些摆不上桌面的,…

流气的男子笑的一脸猥琐,“公子你自然得赔礼道歉才行……或者请我上酒楼喝一顿……”一边说着一边步步逼近,刚一伸手想动手动脚就被一股力量击退三尺。


    男子重重倒地,大惊失色道:“你是谁。”视线是看着司徒景轩的后方。


    “多事。”司徒景轩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刚刚出手的司徒景烈。


    司徒景烈顶着笑眯眯的弥勒佛面具,居高临下地睨视道:“我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与我出来的,你要有个好歹,老头子那可不会便宜了我。”说着,手里的扇子已经罩上那人脖子。


    男子被司徒景烈浑身散发的气势吓到,尤其是脖颈那传来如针扎般的疼痛,让他半点不敢动弹,就怕自己会血溅当场。


    “三弟,你想怎么处置这人?”司徒景烈有些兴奋地问道。


    司徒景轩神色未变,突然一记亮光闪过,随身软剑已出,剑尖顶在男子下颚,声音冰冷且无情道:“得理不饶,还仗势欺人,简直死有余辜。”


    倒地男子微微失神,待察觉到自身形势时才抽了口气,两眼一翻,竟被吓的昏死过去。


    司徒景轩面无表情的收了剑,连多看一眼的闲心都没有。


    “这就昏过去了,真没意思。”司徒景烈合起扇子敲敲那人脑袋,面具下的桃花眼里还有点想再惹事生非意味。


    “公子,您刚才使的剑可是紫薇软剑?“


    司徒景轩转过头,说话的正是刚刚带着白色面纱的女子。


    白衣女子有些怯生生地在司徒景轩身上打量,眼里是有着惊讶与小女儿家的娇态。


    司徒景轩微微侧目,神色淡然,声音却很是冰冷道,“你看够了么?”


    女子大窘,急忙低下头,哪好意思再看。


    司徒景轩对女子态度一向恶劣,司徒景烈也见怪不怪,心里正想着要不要说几句打下圆场,却听一旁有人道,“好狂妄的书生,这么美貌的小姐与你说话,你竟然还不搭理。”


    狂妄?司徒景轩转眼看那人,认出是同个书院的,便道:“与你何干。”


    “是与我没关系,但是我见不得你这还没考中状元,就摆起状元谱的架势,今天若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当自己有能耐了。”


    司徒景轩平静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滑过去,似乎没放在眼里,“手下败将竟也言勇,可笑。”


    对方一听这么说,都是气得不行,当中一个跳脚的骂道:“我说哥几个,这口气我可忍不下去啊,他压根没把我们四大才子放在眼里。”


    说话的男子与司徒景轩年纪相仿,十七、八的模样,一身华贵,只是脸上盛气凌人的模样让人看不出原本的气质。


    这时候,就听到人群之中有人喊,“四大才子都到齐啦!对,教训教训这狂妄的书生!”


    司徒景烈一挑眉,嘴角满是嘲讽的笑。文人相轻,这自以为是的样子可真够难看的。状元即便不是三弟的,也断不是你们的。


    何况,就你们这些摆不上桌面的,也配和我三弟较量?真是贻笑大方!


    ***


    这个番外写完,我会接着正文写的,还有2章左右。这个白衣女子就是最后个女配了,前面的章节有出来打过酱油,不过,估计没人记得了。




番外:三弟动真格,这下有戏瞧了

“如何啊?”为首一个书生走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景轩,笑问,“敢不敢与我们四人比试一番。”


    司徒景轩看了看他,轻轻道:“就你们四个么。”


    ……


    “好大的口气。”那四大才子让司徒景轩驳了面子觉得很不甘心,便道,“你不敢比试么?”


    司徒景轩微微侧过眼,语调有些漫不经心,“明知是输,你又何必自找难堪。”


    “呵……”那男子冷笑一声,“你不过就赢了我一回,算得了什么本事。怕了就说一声,我们是不会强人所难的。”说完是一串长笑。


    司徒景轩向来眼高于顶,怎会愿意在这些人身上花时间,但一听那四大才子的话,他可是站住了,微微眯起了眼睛。


    司徒景烈在旁看着,摇摇扇子,好不悠闲,难得三弟动真格,这下有戏瞧了!


    “比试可以,若输了如何?”司徒景轩问四人。


    “输的一方就任由人处置啊。”


    “嗯……”司徒景烈合了扇子,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们若是输了,就管我三弟叫爹,从今以后再碰到,都要叫爹。”。


    ……


    “你……”四大才子对视了一眼,都气得脸上变色,就道,“好,你们输了也一样!”


    司徒景烈这下来了兴致,“嗯,没问题,怎么赌?”


    “简单。”为首那才子笑了笑,道,“琴棋书画,我们一个个跟你们赌,然后咱们在赌个辩战,如何?”


    司徒景烈点点头,“行啊,没问题。”


    司徒景轩微皱着眉,“你真的要这样赌?”


    司徒景烈笑眯眯看他,“怎么?难道三弟你怕了?”


    司徒景轩冷笑,笑容里的自负与高傲显露无疑。


    “放心。”司徒景烈拍拍他肩膀,“多几个儿子孝顺没什么不好的。”


    人群哄笑,司徒景轩一时无语,心道,真是没个正经!


    ***

    先更一章,周日会多更新的。




番外:不战,却屈人之兵,杀气尽…

既然要比试,自然该有个地方。


    离书市不远处有座九曲桥,桥边的有座八角凉亭。司徒景轩率先走去,那四人也满是自信的跟了过去,四周围了好些人观瞧,司徒景烈也跟着来到了亭子里坐下,准备观战。


    那名白衣女子竟也是跟着,安静的站在一旁。


    司徒景烈看了一眼,心笑又是个不怕死的姑娘。


    “我们先比试琴。”这时候,四大才子之中的有一位走了出来,他手中抱着一张精致的五弦琴,放到了琴台之上。


    “司徒景轩,听说你自幼学琴,琴技了得。”那位才子笑问司徒景轩,边道,“我这架五弦琴是上古的神物,不是任何人能驾御的了的,不知道司徒公子敢不敢试试?”


    司徒景轩面色不动,很是沉稳。


    司徒景烈惊讶,五弦琴是少见古琴的。发音柔和,音色圆润,音量不大,可谓是千金难求。瞧了瞧成色,见的确是上品,心头惊讶不由更深。


    不过,这书生该失望了,别说是五弦琴,哪怕是无弦琴,三弟也都游刃有余。只要体味这琴中情趣,何须有弦发出声音。


    “景烈?”这时候,司徒景容抱着几卷画出现,道:“你怎么这副样子?”


    司徒景烈揭开了面具,笑如桃花,“大哥好眼神,这都能叫你认出。”


    “三弟坐在那做什么?”司徒景容不看他,问道。


    司徒景烈转了转手上的面具,“这四大才子要和我们三弟斗文呢。”


    “老三要跟四大才子斗文?”


    突然出现的杜重楼吃惊地往里看,“怎么是这四个人!”


    “怎么到哪都能看见你。”司徒景烈没好气的看着杜重楼。


    杜重楼白了他一眼,懒得回答。


    “你认得这四人?”司徒景容好奇。


    “说不上认得,平常在书院见过几回面罢了。他们的确是有些本事,老三可别大意了。”杜重楼想了想,又道:“顾青衣也和他们是一起的,什么四大才子,都是他们自封的。”


    “是么。”司徒景容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也看看吧,三弟与人比试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


    杜重楼恩哼一声,算是同意了。他低头,见到弥勒佛面具,一把抢来,“景烈,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玩意了?”


    司徒景烈笑了笑,“谁叫三弟的脸太招摇,我买来给他备着的。”


     这一笑,像极了正在使心眼的小狐狸,狡黠的很。


    “你别说别人,你自己也个祸害。”杜重楼注意到身旁的白衣女子看傻了眼,忍不住调侃道。


    司徒景烈眨了眨眼,重新将视线放在亭中央的司徒景轩身上。对于斗文他并不是很有兴趣,都是些文人雅客吃饱了没事干消遣的玩意儿。不过,这比试的人是他家三弟就不一样了,犹记得他曾一曲杀破军,气势恢弘到连琴弦都受不住,应声而断。


    不战,却屈人之兵,杀气尽现,这样的气魄,哪是眼前这个骄奢蛮横的人弹的出的?




番外:好不好,比一比就知道!

比试开始,规矩是一人选一首,先各自弹一次,再互相模仿,看谁弹的好。


    那名书生先行,他端坐抬手,先轻轻一拨琴弦……琴发出了一声尖利的脆响。


    原本喧闹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众人静静聆听。


    那书生弹奏的这一曲,是他自己做的曲子,叫春江夜月,琴声悠扬流畅好不动听。他这抚琴讲究技法,对指上功夫要求很高,琴技不行的人,基本无法模仿。


    这一曲弹得是悠扬婉转,从曲中似乎可以听出那莺歌燕舞,看见那繁华夜景。


    众人随着琴声闭上眼睛细细品评,都觉得好不动人。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杜重楼拍着手说,“好曲子!”边问司徒景容,“景容,你觉得好不好?”


    “的确不错。”司徒景容笑看他。


    “这根本算不得好。”司徒景烈摇摇头,这曲子半死不活的,让他都觉得困倦。


    “司徒公子,请。”那书生离了位置,招呼司徒景轩过去。


    众人看着,就见司徒景轩慢慢过去,落座抬手,轻轻一按琴弦,信手落指,琴声缓缓流出。


    众人听了一会儿,都是一愣,心中各自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如果说那书生弹出来的是浮华,而同一首曲子,司徒景轩弹出的却是淡漠。琴音传意,这弹奏的其实是两人对于春江夜月景的两种态度,那书生是向往和沉沦,而司徒景轩却是冷眼旁观,带着淡淡的不屑。


    他只是坐在那,干净清瘦的面庞,也没有过多的表情,而他的眉宇间,更多了一种看透世事的隐忍。


    那一双浓如黑墨的眸子,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五弦琴面,眼神很淡然,如古井水一般的深邃和悠远。


    像极了,诗画之中,走出的仙人。


    “老三只要往那一坐就已经赢了嘛。”杜重楼边嘀咕,边看身旁的司徒景容。就见司徒景容目不转睛,盯着司徒景轩流出赞赏之意来,点头,“三弟的琴技日渐淳厚了,真是了不得。”


    谁都知道,这几年北边轩辕国蠢蠢欲动,如今只是表面平和,大战极有可能突然来袭,何来时间享受这浮华?这些准备考学的书生,应该胸怀天下才行,怎么能沉迷于声色犬马,真是可笑至极。


    一曲终了,众人都不记得拍手了,傻在当场。


    这东西好与不好,放在一起一比就知道了,相较于司徒景轩,那书生的凶狠面明显差了一个档次。而再看那书生,就见他原本自负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也呆住了。


    这下胜负算是已分。


    不料,司徒景轩突然道:“接下来,就是我的曲子了。”


    这话让司徒景烈顿时来了精神,难得好琴,三弟怎会放过,等会的曲子该不会是……


    话落,司徒景轩突然手指一拨,琴音一沉一转,声势大变。


    当真是——杀破军啊!




番外:是情是敌,总该有个分晓!

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


    七杀、贪狼、破军始于易经,有记载言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可逆转!因此这首曲子的气势极为磅礴,一般木琴难以驾御。


    一首杀破军,让众人都是一震,司徒景烈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司徒景轩弹奏的这曲子随意而洒脱,雄厚而苍凉,完全没有半分的牵扯缠绵之感,反而是让人想到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随着曲子越来越激烈,每个人也听得心潮澎湃起来,恨不得战事立起,都能去到了疆场之上,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冲锋陷阵。


    在场虽然多是文人,但毕竟也是有血性的男儿,都被这一首曲子牵出了胸中的豪迈。然而,就在众人沉醉其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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