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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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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的猛烈攻击已经让辛追远有点难以招架,可是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弓箭手从外部突袭了三国的士兵,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留下了充分的时间让城内的所有人撤退到了绥阳郡。
  虽然燕、蔡、宋攻下了通关城,可是当他们打着大旗直入城内的时候,却被梁锦溪命人挖下的陷马坑给好好坑了一把。当燕北回清算死伤人数的时候,竟然死伤千人。
  辛追远连夜把边疆发生的事情报告给了京城内的梁景帝,梁景帝大出意外。他没有想到事情变得已经不可收拾了。
  不过另梁景帝高兴的是听到了梁锦溪烧死于燕国的营帐里,这让他一直担忧的心完完全全放了下来。
  第二天上朝,梁景帝就装作悲痛欲绝宣告了顺王世子梁锦溪不幸为国捐躯的消息,命全京城全部白色遮物,哭丧三天。
  三天后,梁景帝就命人封了顺王府。
  秋风阵阵,一个白影在被查封的顺王府大门外驻足了很久,那弯弯的唇角露出了一丝不明的笑意。一个腾空,白影又瞬间消失,身后只带起了被秋风送起的片片纸钱。
  梁国皇上梁景帝发出圣旨昭告天下,正式和燕国、蔡国、宋国开战。同日,各国朝贺的使者纷纷启程返回各自国家,除了作为人质留在京城的燕国两位皇子。
  京城郊外的一处庄院里,一个人正盘膝坐在假山上抚琴,另外一个人正在假山下上下翻飞的舞着剑。剑花随着琴音由快到慢,由密到松,招招都使得游龙踏浪、寒光咄咄。
  琴音一停,从善从假山上一跃而下来到了舞剑之人的面前:“师兄,怎么心里还憋着气吗?”
  梁锦溪收起手中的鸣蝉,俊朗的身子随着大笑有节奏的轻颤:“只不过是封了王府,给我做了个空墓穴而已,有什么好憋气的。仔细想想,我还要谢谢我那叔叔呢!不是他步步紧逼,怎么这么快让我做出决定呢!”
  “这倒是,不过皇宫里好像也不太平呢!你那几个皇兄们都蠢蠢欲动,加紧笼络朝臣呢?”
  从善转眼已经坐到亭子里开始品尝悠然和莺歌送来的松雨茶,尝了一口不住点头:“味道刚刚好,沁人心脾!”
  梁锦溪收了鸣蝉放进腰间,一步坐下:“我早就知道,尤其是老三和老四两个,忙的不亦乐乎。老大好像最近都爱往刑部侍郎府里跑,你难道不知道?”
  从善笑呵呵的看着梁锦溪:“我怎么能不知道,反正都是去刑部侍郎府的府邸,又没有来我这里打扰我,也倒无妨。只是二皇子这几天可都天天到商会找我,我倒是觉得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得很?”
  梁锦溪听得皱皱眉:“羽之,我觉得你最好离那梁玉天远点,他看你的眼光很是不善。我在上月朝贺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那家伙可是个风流不羁的主,别是对你有什么图谋!”
  从善听得梁锦溪的话大笑:“哦!原来除了我们如良小亲亲,还有个男子对我芳心暗许,准备投怀送抱呢!我实在是欢迎之至,多个皇子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不是可以借机气气你那亲爱的叔叔?”
  梁锦溪连忙唤了莺歌起身离开,他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这个妖孽的师弟了。
  燕国营帐里的那一场大火乃是风驰和冰蝉所放,他们兄妹趁乱背着昏厥的世子梁锦溪逃离了燕国军营。等梁锦溪想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京城从善郊外的小庄院里。
  梁锦溪昏沉沉的醒来,也明白是从善命人去救他回来的。连着顺王府里的一些亲信也接了过来,王府里的一些财物也早就转移了。
  从善做事的周密性,着实让梁锦溪刮目相看。但是梁锦溪也不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自己的师弟可是紫星转世,有什么不能行的他还真找不出来。
  从善才回到落花轩刚靠在软榻之上,如良就抬腿走了进来。
  等了很久从善都没有听如良说话,随即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一直看着她发愣的贤妻男:“今日真是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怎么生得话这么少?”
  如良先不说话,而是做了个让从善很郁闷的动作。如良一歪身子用手圈住了小夫君的身躯。把头埋在从善的双膝上淡淡说了一句:“夫君,咱们离开京城去隐居可好。就是我和你,谁也不带。我们自由自在的看遍天下的风景,吃遍天下的美食,那样子的日子里就只有我和你?”
  从善闻听如良的建议,半天都呆呆的发愣,在脑海里不停思索他的话:“我们自由自在的看遍天下的风景,吃遍天下的美食,那样子的日子里就只有我和你!”
  如良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的小夫君,很是期待他会有什么样的答案。


☆、第八十八章  客栈被袭击

  如良扬起俊逸的脸,没有得到从善的回答,却得到了小夫君那温润甜蜜的深深一吻。这个吻让如良沉醉无比,有多长时间他们两个没有如此亲密了呢!也许一句虚空的山盟海誓还不如这一吻让如良这么雀跃。
  从善看着如良刚才那张恳切得到自己承诺的脸,她现在还给不了如良那句我愿意,但是却不愿意看见如良从自己这里失望而去。看着如良失望灰心,现在的从善做不到。
  先前不管从善扮男、扮女几次对如良间接的试探与考验,不能不说如良是真的对她情深意重。没有因为她是男是女,对她的情谊都固若磐石,丝毫没有转移。那她惠从善亦不会因为先前那些误会再去记恨如良什么,一段真挚的情谊难道还不比一颗真心来得重要。她惠从善聪明算计于天下,这笔绝对盈利的账她怎么会算错呢!
  大宛国驿馆之内所有的一切都装备好了,佐尔珠玉望着驿馆里的一切不由得泪珠在眼眶里滚动。
  佐尔木看着自己妹妹落寞的神情,知道她还在思念那逝去的顺王梁锦溪。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走上前去用手拍了拍佐尔珠玉的肩膀:“玉儿,咱们起程吧?”
  佐尔珠玉转过泪眼婆娑的脸庞,悲切的点点头:“嗯!咱们回去,我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大皇兄不一起走吗?”
  听到佐尔珠玉提起那个他从小恨之入骨的哥哥,佐尔木脸色不悦:“管他做什么,从朝贺到现在咱们可曾见过他一面。不用说了,又是去找那个早已经变成一把灰的人。”
  佐尔木刚刚带着队出了京城,就在郊外的官道上看见五个人立在路旁等候。佐尔木看了背影就知道是谁了,不情不愿的下了马上前打招呼:“大皇兄!”
  在那五个人中间的高大身躯回过头来,对着佐尔木点头:“嗯!今日就要回大宛了,一路小心。要照顾好珠玉,别出什么事情。跟父皇说一声,就说我再停留一段时间就回去!”
  佐尔木看着面前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大皇兄佐尔台,心里腹诽:“你不回去更好,刚好给我腾了时间做事情!”
  佐尔木心有所想,面子上点头:“是皇兄,我会好好照顾妹妹和父皇的,你放心!”
  “好!那你就上路吧!”
  佐尔台挥动双手和那车里露出头的珠玉告别,目送着队伍消失,随即眸子变得深沉起来:“黑鹰,我总觉得佐尔木回去不会就这样子安安生生的。他害了我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这次回去也安生不了。传消息回去,叫人好好盯着!”
  黑影一扬手,一只大鸟凌空飞下。确切的说,那是一只鹰。佐尔台把竹管交给黑鹰,附在鹰爪上一撒手,大鹰扑棱着翅膀朝天空翱翔而去。
  “主子,我们下来去哪里?还是接着找人吗?”
  佐尔台看着多尔济点头:“当然接着找,这比什么都重要。已经二十一年了,要是不找希望就越来越渺茫了。多尔济你知道的,我等了整整二十一年了,这是我这么多年最重要的事情!”
  佐尔台一脸的沮丧,炯炯有神的目光里都是黯淡失落的神情。但是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佐尔台跟平时大不相同的地方。
  以前的络腮胡子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佐尔台露出了那张原本英朗挺俊的面容。一双浓眉使得他英气无比,一双淡蓝色眸子深邃如寒潭让人望不到底。挺俊的鼻子更是勾勒出脸的立体感,一张嘴巴有着外族男子的那种宽厚性感,是个十足十的美男子。以前的粗狂汉子,这时早已经跟以前的形象判若两人。
  佐尔台飞身上马和四个手下朝着京城之内驶去,远远地迎上了也要返回琅邪的尔朱央央。
  尔朱央央无聊的掀开了马车轿帘,刚搞一双美目对上了从身旁驾着马飞身而过的佐尔台。
  佐尔台那英俊的面容和伟岸挺拔的身姿一样不落的进入了央央的眼里,央央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位飞快消失不见的身影。
  “那是谁呀?不似梁国人,好像有我们外族男子的豪气?”尔朱央央问着前头骑马的大哥尔朱天凛。
  尔朱天凛扭头回身看了看,猜疑的回答:“那个人的身影看上去有点熟,背后的仆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好像是大宛国马贩子佐尔台的手下!”
  央央把头趴在车窗的木框上,疑惑的说:“真的吗?那其中的仆人好像是多尔济和黑鹰,剩下两个我不认识。但是前头跑的那个男子我好像没有见过。哥哥,他们跑得那么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咱们去看看吧?”
  “什么?不行。可汗来信了,说明务必把你要整个带回去,不能有任何失误。现在几国开战,这梁国京城越来越不太平了,你还是跟我早些安全的回去再说!”
  尔朱天凛说完不再理央央,央央生气地放下轿帘,手中来回打敲着小皮鞭心想:“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吗?找个空我一样会跑!”
  琅邪国二皇子尔朱天元躺在自己的宫殿内室,扳着指头数着:“听说我那好哥哥和我那妹子要回来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行动了?”
  国师冒顿躺在毯子上正享受着舞姬的按摩,懒洋洋地抬眼:“那当然了,不在外面就把他们做掉,等回来在想动手难如登天。你放心,我已经派出了我的手下在半路把他们给截杀了。不会给殿下留下心腹大患?”
  尔朱天元一把捞过正在捶腿的莲娜摸了摸她的下巴:“莲娜这个皇妃坐定了?”
  “真的吗?那莲娜在这里谢过殿下了。为了表示感谢,莲娜会好好伺候殿下的!”莲娜说完伸出玉手撩开了尔朱天元的衣服,来回的在他胸前撩逗着,而且手越滑越下去。
  尔朱天元低沉一骂:“小妖精!”
  两手一挥,垂在两侧的纱帐缓缓落下,只留下那低沉、嘶吼的声音。
  冒顿也不搭理,一把抱起给他正在按摩的舞姬慌忙的来到外室的桌子上挥汗如雨起来。
  琅邪国二皇子的宫殿,室内室外到处都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几个黑影悄悄地摸进了一家客栈,客栈的两个房子里床上的人都正睡得深沉,丝毫没有察觉刺客的潜入。
  刺客精准的找到了床榻,举起手中的弯刀就要落下。谁知床上的人眼睛突然睁开,迅速的把身上的被子丢到了刺客身上,迅速的喊叫起来:“桑野、桑措有刺客!”
  这声大喊惊动了外屋的桑野、桑措,两个人提着弯刀冲向内室和黑衣人交起手来。
  那边尔朱央央早已经听见了尔朱天凛的呼唤,一个鲤鱼打挺轻巧的起身,顺手挥出放在一侧的长鞭,瞬间和快要到她床前的黑衣人打到了一起。
  克律也一脚踹开房门,冲向正在和他们郡主纠缠的刺客。
  不能不说,尔朱央央的鞭子还是很厉害的,再加上有克律帮忙,没几下子就打伤了刺客。刺客见势不妙,赶紧跳窗逃跑。
  央央和克律觉得不妙,赶紧赶去旁边尔朱天凛的房间。却没料到尔朱天凛这边的房间里竟然有五个刺客,两人在围攻尔朱天凛一个人。还有三个正和桑野、桑措正在纠缠。
  几个人正打着,忽听底下的院子里有人敲着铜锣大喊:“走水了,大家赶紧逃命!”
  这时,尔朱天凛他们才发现房间里弥漫起了呛人的烟雾,窗户外面已经是火光弥漫,映红了半边天。
  尔朱天凛一直在躲避,没有使出他的武功。突然听到外面说走水了,他一个失神,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弯刀划伤了他的胸口。
  霎时间,一股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尔朱央央一看大叫:“哥哥!”
  一着急,尔朱央央的鞭子远远的就甩了过来,一把缠住黑衣恶人的弯刀抛向远处。
  黑衣人一看屋子里又多了两人,知道情况不妙,一挥手其余的几个人捂着口鼻从窗户里飞跃出去。
  桑野和央央迅速上前一把扶住受了重伤的尔朱天凛,和桑措、克律迅速的找出口逃离。
  尔朱天凛他们才逃出来,瞬间客栈被大火蚕食殆尽,垮塌一声,只剩下一片灰烬。
  尔朱天凛的胸口则一直都在往外渗着血,人也越来越虚弱。尔朱央央一看不能再往前行了,决定赶紧返回梁国京城找大夫医治。
  四匹马套的一辆马车飞奔在官道上,车轮下卷起了阵阵烟尘。车里面,尔朱天凛枕在央央的双膝上,身体变得越来越冷。
  桑野和桑措着急的驾着马车飞奔,车后面那拓尔和哲索骑着马在后面护卫,生怕刺客在来袭击。
  黑夜吞噬了光亮,亦正如尔朱天凛的生命一样逐渐在消失。
  疾奔的马车驶入京城,可是所有的医馆都关了门。桑措敲了好几家,都没有人开门。
  央央跳下马车,拿着手里的鞭子就要劈开一家医馆的木门。
  手刚到半空,就被一个温暖厚实的手给裹住:“郡主何事要这般毁坏人家的木门?”


☆、第八十九章  仁心救人命

  央央刚想开口大骂,听着这耳熟的声音回过头去,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她闪闪发光的杏核眼:“你是?”
  面前的人还没有开口,又一张熟悉的脸凑到眼前:“郡主这么快就忘记我们了!”
  央央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宛马贩子佐尔台的手下黑鹰。
  央央这时候神情完全放松下来,可是马上泪眼朦胧:“怎么办黑鹰?我哥哥在京城郊外的客栈被人突袭了,现在流血不止,生命垂危呢?”
  “啊!那赶紧找地方让他好好休息,找大夫医治?”
  佐尔台给出建议,央央很是迷惑的看着这张不是很熟悉的英挺俊朗的脸:“你是谁?”
  黑鹰大笑:“央央郡主这是我们主人啊!你还打烂过他的头,这么快你就不认识了!”
  黑鹰的话一摞,央央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位前后差异颇大的人:“你是佐尔台!”
  “嗯!不是我是谁。别多说了,赶紧带着你哥哥去惠府,那里我估计什么都有!”
  洋洋闻听顿时明白过来,佐尔台和黑影们也帮着央央他们很快赶到了惠府。
  咚咚地砸门声吵醒了惠府的家丁,家丁一开门就看见了央央那张笑脸。
  饶是央央在这里住过一阵子,混得脸熟。家丁很快认出了他,这张嘴一问什么事情。知道是关乎人命的事情赶紧让他们进来,派人去落花轩通知从善。
  从善和如良两个都在看书,听得仆人来报,赶紧命人收拾出前院的客房招呼他们几个天外来客。
  从善来到客房,就看见一大堆人围在尔朱天凛的床边。从善看见如此吵闹,眉毛一皱:“闪开一些,让我看看?”
  尔朱央央见从善来了,赶紧上前拽着她的袖子:“你快叫人去请大夫,我哥哥伤得很重?”
  从善看见咋呼不停的尔朱央央,一皱眉不悦的说:“你在拽着我的袖子,你哥哥才是真的要没命了!”
  尔朱央央马上丢了手,从善上前赶紧用手把了把脉,停了一小会儿立即吩咐:“自得,去把我的药箱子取来。在备上几条热手帕和纱布、热水,动作要快!”
  自得赶紧去取药箱,佐尔台看着正在给尔朱天凛瞧病的从善,不由得问:“兄弟,你还会医病啊?”
  从善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在看到佐尔台那张英朗挺俊的脸时,露出了跟央央如出一辙的神情:“你是……?”
  还没有等佐尔台开口,央央迫不及待的介绍:“他不就是那马贩子佐尔台喽!你也没有想到和先前那副熊样子有着这样子的云泥之别吧?”
  佐尔台听着央央的趣话,不由一愣:“郡主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熊样子?”
  央央自知失口,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错话了,应该是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从善星目流转来回地看着佐尔台和央央,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如良和自得一起跨进门来,看见这小屋子里竟然挤了个满满登登,不由脱口:“这也太挤了吧!”
  央央一看她的前任夫君来了,立刻跑上前:“夫君,你快点救救我哥哥!”
  如良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赶紧把自得推在前面:“郡主请莫要乱叫,我是有夫君的人,不是你的夫君!”
  如良边说这话,还一边用眼睛扫着那边坐在床边椅子上的从善。从善装作没有看见,只是不抬眼睛的张嘴讥讽着如良:“这人还真是个凉薄之人,没有人情味!”
  如良听了这话,迅速上前把药箱推给从善,嘴里还小声嘟囔:“我凉薄不凉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我可炽热得很呢!”
  从善心里好笑这个别扭的男人,很难想象这个跟自己撒娇的男人能是天下名动的双绝公子、能是银狐组织的少主、能是梁国的堂堂刑部侍郎大人。
  不再搭理身边的人,从善拿剪子剪开了尔朱天凛的衣衫,露出了满是鲜血的伤口。从善惊叹这伤口的深度,也很是佩服这位皇子极强的忍耐力,一般人早就痛死了。
  如良也是精通医术的,赶紧调动这些满房子的闲人。让这些人赶紧去厨房烧水的烧水,准备草药的准备草药。
  从善先一步开除了止血的方子,吩咐底下的人赶紧熬药。自己则是拿出银针封住了尔朱天凛身上的穴道,止住了血。
  这时从善皱起了眉头,她这才发现伤口泛着乌黑,似是中毒的迹象。
  赶紧撕掉尔朱天凛上面的衣服,从善把小刀在火上消了毒,凝神下刀子一点点割掉了那点烂肉。
  如良早已经把一块布塞进了尔朱天凛的嘴里,害怕他忍不住疼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尔朱天凛此时早已经是大汗淋漓,疼得晕了过去。这对从善来说刚好,更是全神贯注的给他处理伤口。
  一壶白酒倒进了伤口,冲刷着伤口。渐渐地伤口露出了红色的血肉,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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