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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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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东达尔听后知道事情不妙,赶紧叫醒了国师府所有的人赶紧救火。自己则是跑到了冒顿的房间拼命敲着门上的铁环:“国师、国师不好了?”
  敲了几下后,一个声影才不悦的响起:“怎么了?这么慌张?”
  “国师,不好了。粮仓着火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原本正脱下衣服的冒顿顾不得穿回衣服,只着了件短袍子开开门:“快走!”
  西北风吹得很好,顺风不顺水。火势很大,漫天都是黑烟、都是红光,照亮了半个西北角。等冒顿赶去时,粮仓已经烧了大半,等好不容易抢救下来,已只剩下半个垛子。
  冒顿瞪着突出的眼珠:“怎么会烧起来,平时不是都很小心的吗?”
  官粮仓的士兵队长结结巴巴的说:“好像是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才引起来的!”
  冒顿气得一脚踹了上去:“打翻油灯,这里有就想交差。你知道你烧了什么,你知道你破坏了本国师的大计,知道吗?杀了你都不解恨!给我滚、滚!”
  那个卫队队长顾不得疼,拔腿就跑。可是他却没有看见身后的国师大人冒顿那阴险的目光,一道银光闪过,卫队队长应声倒地。
  再看卫队队长身后插着一支长长的箭羽,顺着箭的走向可以看见远处的国师冒顿手里正拿着一支弓弩紧紧瞄着刚才卫队队长倒下的方向。
  远处的房脊上站着一个蒙面的身影看着冒顿的行为一阵讥笑:“还真是残忍呢!这样子怎么能笼络人心,要不得啊!”
  第二天,粮仓被烧的消息一点也没有人提起来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出茶楼里一个华贵的公子淡然的喝着茶,相貌不是很出色,但是有着隐隐的尊贵感觉。
  冒顿紧了紧自己脖子上的黑色貂皮围脖,搓了搓冰冷的手下了马车看了一眼茶楼那露出的半个身影一笑,轻快的上了楼。
  不由小儿带路,冒顿轻车熟路的推开了里边雅间的门:“公子久等了?”
  那位尊贵的男子转过身又是一抹淡然的笑:“还好!看国师这么风尘仆仆的时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冒顿的脸色一黑:“公子的消息一向灵通,想必已经知道了吧!我的粮仓烧了。”
  “嗯!的确知道。粮仓一烧,看来计划不能按时行动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二皇子也只能再等等了。只是从还没有想明白公子为何会找我们合作?”
  那名年轻的公子听了冒顿的话,不由得又是一笑:“不为什么?我找你们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娶你门郡主,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冒顿岂会上当,老奸巨猾的眼珠子一转:“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公子难道不是也为了那个位子才找我们合作的,娶我们那个郡主只不过其中一个原因而已。公子不要把老朽当傻子,老朽若是那么好骗们也不会做到这个位子上了!”
  那位公子还算好看的浓眉煞那间松弛开来:“当然都有,我怎么敢骗国师。我们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过你们的大皇子眼看就要大婚了,你们决定到什么时候动手?”
  冒顿用手在茶水杯里醮了水,在桌子上下了个三字。看着对面的人看清楚后,又瞬间用水化作一团。
  “好!到时候我肯定也会来,我会派我的人支援你。不过我也要请国师帮我刺杀一个人?”
  “是谁?”
  只见那位公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副画像丢给了冒顿:“就是他,这个人的存在如同你们的大皇子对你们二皇子一样威胁了我想要的,挡了我的去路一样该死!”
  琅邪国一匹快马清晨就出了京城,那人快马加鞭一路朝着梁国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从善正在和佐尔台喝酒。一个苍鹰突然盘旋而下,稳稳的停在了多尔济的肩膀上。
  多尔济麻利的取下了苍鹰脚上的铁环,递给了正在品酒的佐尔台:“主子,有消息?”
  佐尔台从自己的右耳上取下了一个小钥匙,拿着酒挑开了铁环上一个小巧的机关,取下了机关里的纸条。
  打开纸条,佐尔台凝神观看:“琅邪国的大皇子三个月后要大婚了!”
  从善一听很是好奇,立刻凑了上去:“真的呀!尔朱天凛伤才好,这转眼竟然要大婚了,是不是冲喜呀?”
  “嗯!我估计是,琅邪有这么个习俗。”佐尔台捋这已经没有胡子的下巴。
  这时,如良也走了过来:“善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从善冲着如良招招手:“快来!你干爹的儿子要大婚了。应该说是你皇兄要和他表妹大婚了,我估计你干爹也会找你去的?”
  “哦!那就要好好恭喜大皇子了。”
  “这么冷淡,一点都不高兴吗?”
  看着不理解自己的从善,如良走了过去:“怎么个高兴法才算是高兴,到时候送一份贺礼过去不就行了。去还不知道有时间没有,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呢!皇子,你恐怕是要去的吧?”
  佐尔台点点头:“我不着急,两个月后再去就行了,我的事情也还没有办完呢!”
  月亮门后的美妇看了那一直在喝着酒的佐尔台,眼睛竟然泛着泪痕,嘴里轻轻的呢喃:“是你吗?”
  美妇背后的梁锦溪悄悄走了过去,也在看着那个方向轻轻问了一句:“四娘,你再说是谁呀?”
  ------题外话------
  请大家原谅九月最近不能正常更新,实在是因为九月的手指受伤了。都说十指连心,我才发现真的是十指连心痛。


☆、第十四章  新罗棋布藏宝地

  程月凌听到了梁锦溪的问话,慌忙拿袖子擦拭面上的泪痕:“我没有说谁?以为遇到了故人,却是认错了。”
  梁锦溪又冲着外面仔细看了看:“是坐在羽之旁边的大宛皇子吗?四娘难道还认识外邦的皇室啊!您不是一直都住在京城,怎么还会?”
  “没、没有,是我认错了殿下。我整日住在府里,甚少出门,怎会认识大宛的皇室呢!”
  还不等梁锦溪再说什么,程月凌已经慌慌张张的转身走人了。
  此时,佐尔台和四个手下有事也先出门了。梁锦溪转身推开月亮门迈步走了出去:“好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呀!”
  从善和如良好笑的看着梁锦溪:“殿下,什么事情让你这么费神的?”
  “噢!没什么,我是在自言自语。咱们也该做自己的事情了,今天去哪里寻,乌叶岭的南边和北边都已经寻过了?”
  谁知从善一点也不着急:“我先让下人准备点儿酒菜,咱们今天先踏秋,欣赏一下四周的美景再说?”
  如良和梁锦溪相互看看不明所以:“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从善笑颜如花的背着手:“你们回头就知道了,今天先赏景、赏景!”
  三个人牵着马匹慢慢悠悠的踏上了一条小道顺势蜿蜒而上,三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么悠闲可以什么都不想的欣赏着四周灿烂的秋景。
  一路上流水潺潺,矮丛林里黄菊一簇簇的并着头芳香四溢。红花飘落,枫叶将半个山都染红一片,苍松翠柏依然油绿喜人。
  从善又从怀里掏出了罗盘,最后指着一处平坦巨大的青石:“咱们就在那里把酒言欢如何?”
  梁锦溪不禁讥笑从善:“羽之啊!怎么喝个酒也要拿出罗盘看看风水,不止于此吧?”
  如良也点头同意梁锦溪的话:“就是,善儿不止于此吧!”
  从善光笑不答话,利落的跳下马来,拿着食盒和酒壶几个纵越就来到了青石上。
  如良和梁锦溪也紧跟其后,一张绒毯扑在了青石上,三人翩然落座。
  别说,从善选的地方真不错,可以欣赏着半山飞流直下的瀑布,也可以听着小溪哗啦啦轻快的歌声。顺眼而望,远处的青山郁郁葱葱,半山腰的云朵似乎垫垫脚就可以伸手触得。
  从这里竟然可以看到玉佛寺的的全景,红色的山门,灰色的塔楼。几声钟响,惊起一行青鸟直上苍穹。
  从善从食盒里掏出了四娘给他们准备的几盘小菜和点心,招呼还在欣赏美景的二人:“来来来!不要光看景,有酒有菜才是相得益彰的人生一大美事呢!”
  如良伸伸胳膊:“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子觉得神情放松了,这官途真是走累了!”
  梁锦溪盘腿坐着,拿着酒杯嘻笑如良:“刑部侍郎大人你这才上任多久呀!这样子就累了。你可知王爷我从小就承袭王位,我不是比你累得多吗?”
  “这可不一样,我是被逼走上官途。您是真龙的命,身肩天下,必须一直坚定不移。”如良拿着一杯酒跟梁锦溪轻轻一碰。
  “还是我好!当年明智的告诉天下我从商不踏入官途,什么时候都还是银子比较实惠。”
  如良拿起筷子给从善夹了一块肉塞在嘴里:“别光喝酒,会伤身的。吃块肉,在喝酒!”
  梁锦溪一看亲密的两人一口酒呛着:“吭!吭!我说青山绿水之中,光天化日之下,本殿下还在。二位能否收敛些,真是有伤风化。”
  谁知道当事人根本无所谓,更有甚者惠从善某女故意软绵绵的爬进自己贤妻男的怀里,撒娇连连:“如良!为夫累了,借你的的腿让我枕一下,为夫要浅眠一会儿?”
  梁锦溪看着当朝的刑部侍郎大人更是有恃无恐:“嗯!等一下,我给你在盖个披风,不然会着凉的!”
  从善像个猫一样的蜷缩在如良的双膝上,身上还附着如良为自己披上的披风,那副神情骄傲无比:“师哥怎么样?要不要也赶紧找个人给你盖盖被子,陪你说说话。省得你总是夜半无人心太凉,深感估计落寞?”
  噗哧,梁锦溪终于成功的被从善给恶心的喷出了酒:“师弟,你过好自己就行了。师哥我不用你操心,你想要嫂子没有门?”
  如良捋了一下从善额头的碎发,安慰自己的小夫君:“你别伤心,顺王如果登上龙位,还怕后宫无佳丽。纵看历代君王,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只怕到时候王爷忙都忙不过来呢!”
  从善已经微闭上了双眼,糊里糊涂的接了一句:“师哥如果不找嫂子,那就是跟咱们一样是断袖呗!回头,给师哥也瞧个可心的俊美男儿,常伴他身侧。我相信师哥也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总是有我们在前面挡着呢!”
  “哈!别想吓死我。就是要找,眼前你不就挺合适的。师哥也不拆散你们两个,咱们三个以后在一起就行了。大不了,我们从善一男驭二夫!”
  从善抬眼看看此时也侧卧而眠的师哥,又看了看正在温柔看着自己的如良:“如良,我师哥的建议不错。到时候你们两个是我的后宫,直接我做皇上就行了。到时候,我策马持剑斩荆棘,挥军夺天下。我师哥这个顺王就会继续被我如小时候一样欺负终身,永在我身下,真是想起来就快哉!”
  如良听了从善的话嘴巴张的老大,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亲亲小夫君竟能有如此雄心万丈:“善儿!你……?”
  梁锦溪此时睁开了眼却没有说话,他心里却在想:“羽之本就是紫星转世,如果他登上皇位必定能造福天下,我当个后宫也无妨吧!”
  一抹笑容荡漾在梁锦溪的脸上,谁也没有看见。如良看了看一边侧卧不回话的梁锦溪,心里不禁犯嘀咕:“顺王该不会心中有结吧!看来,师兄弟也会有隔膜的时候。只是你莫要伤害从善,否则我必定会手下不留情!”
  不知不觉,如良也撑着身子,酣然入睡。当三人醒来时,已经是日落黄昏后,乌鸦啼鸣时。
  收拾好东西,梁锦溪就要走,从善连忙劝阻:“别急着走!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如良不解的问:“夕阳西下,还能做什么事情?”
  从善不知从哪里变出了那幅画,摊开在青石之上,从怀里又取出了罗盘和一把七色旗。
  梁锦溪和如良围过来指着那一把彩旗:“这是做什么用的?”
  从善抿嘴一笑,开始分工:“如良你拿着红色和黄色的旗子,师哥拿着蓝色和绿色,我让你们放到哪里你们就把旗子放在画上相应的位置上?”
  梁锦溪和如良按着从山的嘱咐站好自己的位置,从善站在画卷的下方,端着罗盘,又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一面像是琉璃却又是透明的物件。
  从善看着罗盘的指针,把透明的物件放在罗盘指针之上,对着那一抹快要下山的光亮顺时针测量起来。
  按着八卦五行日月的对位,由着那物件的反光,光点反射在了画卷之上。
  从善按着光点的迅速变化,开始指挥着两人放旗子:“如良你把黄色的旗子放在那两条溪流交汇处的光点上,师哥你把蓝色的旗子放在左面山峰的位置、绿色的旗子放在玉佛寺的山门门口……!”
  随着夕阳的斜下,光点快速的变换着,如良和梁锦溪手里的彩色旗子也在慢慢变少,直到一个不剩。
  光芒渐渐失去,漫天的彩霞铺满,从善顺着最后的一个光点的移动锁在了玉佛寺里佛塔尖部的位置把手里的白色旗子用力投了过去,准准的标在了画上相同的位置。
  等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画上旗子标出的位置时,竟然发现那是按照五星排列,那个白点标志是五星的尖部。
  如良和梁锦溪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子?可是宝藏应该不会在玉佛寺吧?”
  从善手指打了个响:“答对了,宝藏当然不会再玉佛寺的塔里,那么多财富一个塔怎么会够装,你们看看现在那个白色棋子的光点跟哪里对应着?”
  梁锦溪和如良顺着从善指的方向望去,发现白色棋子的光点和两条小溪的交汇处对直。按照坐北朝南的龙脉走向,面山背水,小溪的光点直指着北边乌叶岭分部的小牙谷。
  “藏宝图所指的洞口在小牙谷那里!”
  从善微笑点头:“没错,就是那里。”
  梁锦溪很是兴奋:“羽之,你怎么知道洞口在那里?”
  从善指着马背:“上马说?”
  三人纵身上马,从善才讲出了自己如何探出了画卷里的秘密。
  原来几天了,三人都是徒劳而归,从善也是身心俱疲。那天,从善沐浴完,披着浴袍站在院子里让风吹干发丝。她无聊的望着天空,刚好是日渐落幕的时候,天空上太阳的余晖瞬间变化着光度。
  从善立刻脑海里灵光一现,赶紧从屋里把画卷拿出来仔细的查看。
  ------题外话------
  老衲今日豁出去了,大家笑纳!


☆、第十五章 生死一线藏宝洞

  画卷里日头刚好在玉佛寺塔尖的位置,也是由东边往西边移动的方向,和从善那时在院子里看见的日头位置一模一样。刚好从善发丝上的水珠被太阳的余光照射到,水盈盈的发着光芒,点点折射在画卷之上。这些现象,都给了从善灵感,也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不到藏宝之地了。
  原来当初梁国的开祖皇帝也是个玄术大家,很是痴迷于八卦五行这些东西。在藏匿宝藏的时候,充分运用了日月星辰的变化绘制了这副藏宝图。
  因缘之际,才被从善窥得。从善就一直在盘算着合适的天气和时辰,才准备而后活动。
  没用多少时候,从善他们三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小牙谷光点标志的地方。依着画卷上所给出的标点,从善他们穿过一片矮丛林和大树,来到一面石壁前。
  石壁上缠绕的是枝蔓交错的藤叶,从善示意如良和梁锦溪抽出自己的佩剑一阵砍伐。交错稠密的藤叶瞬间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面上,三人望去那面墙壁上竟然一片光洁,一看就是被人打磨过,再上前竟然发现了龙纹的标志。
  梁锦溪大喜:“没错!这就是梁国的龙脉,那个标记是先祖的龙纹标记,龙头上有着特有的太阳标记,可是这如何才能进去啊?”
  从善和如良走上前去,也用手四处找寻着,看有没有可以按动的机关按钮。
  三人找寻了良久,都无所获。从善走上前去仔细盯着那条气势逼人的盘龙,盘龙雕工精美,鳞片都纹路清晰。摸了摸,龙的尾部和身上都没有破绽可寻。
  从善望着望着眼光就聚焦在了那条盘龙的额头之上,现在最引她注意的就是盘龙脑袋上的那个独有的太阳标记。
  苍龙戏珠,这珠指的就是燃烧跳跃的火球。火指的就是阳,阳也就是照射大地发出万物之光的太阳。这个太阳仔细看,却有着隐隐的不同,显然是被分出了阴阳两面。阴阳之分,这点在从善的脑海里快速闪过。
  如良也看见了那个标记,不知不觉的伸向了腰后。如良的动作和从善几乎是一致的,两人从身后的锦袋里都取出了一样东西。
  从善取出的是一管洞箫,如良取出了一只翠绿色的玉笛。那洞箫和玉笛的尾部都吊着一样物件,一只晶莹剔透月牙形的玉玲珑。
  梁锦溪眼睛瞪得很大,惊呼:“你们二人的玉玲珑怎么一模一样?”
  从善和如良都不答话,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取下了自己的那一只玉玲珑。相视而笑之下,把玉玲珑同时嵌进了墙壁上的太阳标志里。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那面墙壁竟然沉重的朝着一边移动,一晃眼一个漆黑的洞口呈现在三人面前。
  从善从马背里取出了火折子,递给了如良和梁锦溪,自己率先走了进去。如良和梁锦溪耶拿着火折子紧跟其后走了进去。三人刚刚进去,石门竟然轰隆的一下子愈合了,身后的最后一点透亮瞬间消失。
  三人顾不了身后的石门,拿着火折子顺着台阶慢慢进入。石洞里四处的墙壁上都滴答着水滴。一起错落有声,竟然像是正在演奏一场宫廷乐曲。
  走了大约有百步,一个石门又挡在三人面前。这回不同的是,三人面前出现了一个九宫棋盘,棋盘上却没有棋子儿。可以看出,这副棋盘有不同之处,就是它所有的的交汇处都在棋盘那个中心点上。
  棋盘上的纹路不是很深,但是深度可以积水。梁锦溪这时候摸着下巴,站立不语。从善却递上了一把匕首:“师哥,给拿着,这回该你自己出马了。我和如良这次帮不了你了。我们不是皇族血脉,望而却步?”
  梁锦溪点头明了,拿着匕首走上前麻利的割伤了手腕,血管里的血点点滴滴的滴落在了棋盘的中心点上。当所有的棋盘纹路里都积满了梁锦溪的血液,九宫棋盘瞬间移位了。
  没用多少时候,这一道挡在他们三人面前的石壁也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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