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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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我便不再纠缠。今天宴席之后,我便上路回家去庙里做姑子去。从此不再踏入这乱人心的儿女情长,一生干净。”
从善上前轻轻拥住自己的表姐:“表姐你怎么这样说,你知道我对谁再狠心,却终不能对你狠下心来。再不要说做姑子的话,你正青春华年,怎能后半生就绝了心去青灯伴古佛,了此残生呢!这样子,我娶你便是,还不行吗?”
“不行,绝对不行?”郝如锦在众人的充愣中罢然起身。
如良赶紧拽着失态的郝如锦:“兄长,你在反对什么?那是善儿的家事,何况我也不反对。不是我插足,人家本就神仙眷侣的一对儿!”
从善的表姐也很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郝如锦,十分不悦:“这位公子你是谁,我们家善儿说要娶我,关你何事。你这般情急,是不是有些逾越了?”
郝如锦看着眼前的女子,像是中了邪一样,走上前去,一把把女子从从善身边拉过来抱在怀中:“香墨你怎么能要嫁给我弟婿呢!你不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的吗?”
女子一把推开了郝如锦:“公子请你自重,我不是什么香墨,你认错人了,我是红线。”
“怎么可能,你就是我的香墨。你在生我的气,也不必躲到此处,还男扮女装的逃开我?”
女子一听郝如锦口不择言,柳眉倒竖:“谁是你的香墨,谁是男扮女装。本小姐生下来,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闺秀。你刚才也抱了我,难道你没有发现出不同吗?”
从善和如良心里已经憋了半天了,两人对着哈哈大笑:“男扮女装,兄长太可爱了。”
郝如锦揉了揉眼,眼前的女子虽然相貌和他的香墨一般无二,可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女儿家。一阵呆愣,他步步后退向着门外走去:“香墨你在哪里?我好后悔没有跟你表白,现在连人都认错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你!”
一看郝如锦要走,从善和如良知道最后一出蝶儿双双飞的第四计策差不多该收场了,别真弄巧成拙,成了棒打鸳鸯的罪人。
从善一把就把旁边还在有点小生气的红线推了出去,蹬、蹬,红线就这样子被自家主子给卖了出去,一不小心没有站稳,从身后伸手慌忙抱住了要走的郝如锦。
郝如锦一愣,转过头去:“小姐可还好呀?”
红线一脸娇羞,扯住郝如锦的袍子一角:“你也太书呆子了,红线怎就不如那香墨了。你眼里只有小书童,哪有我这真真的女红妆。”
郝如锦一阵愣充,瞧见了从善和如良的坏笑,随即恍然大悟,眼角溢满笑意。
☆、第五十章 职业媒婆的道路
舍掉了一个手下,多来了一个嫂子。从善看着柔情蜜意的两人心里终是安下心来,最后一个牵挂总算可以放下了。
本想着就放郝如锦和红线二人去过他们的和谐小生活,红线却又重新跪倒在地:“主子,红线能有此今日,全靠少主。就算是要和如锦完婚,也定要在少主的大计完成之后?”
从善示意郝如锦快点拉起红线,郝如锦赶紧拉起她坐在座位上,温柔的攥着她的手:“不要再提以前的苦日子,今日里你跟了我,只会有幸福。我知道你总觉得欠了从善,那么这样子好吗,我和你一同来完成你心中最后放不下的那个大计。人生之路,我定当会牵着红线你,咱们有福有苦都共同品尝。”
这番话,怎能叫红线不感慨万分,人生二十年,得此夫君足矣:“好,有你共同参与,少主的大计必成!”
一场直言相告,从善丝毫不带隐瞒的把她的所想全部都娓娓道给了郝如锦,同时也给如良交了自己所有的底儿。
如良和郝如锦只能是震惊了又震惊,如良没有想到自己以前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只是小夫君所有事情的九牛一毛。
最惊异的自然是郝如锦,他没有想到自己以前认识所谓的梁国第一富豪惠从善,只不过是个打着商家作掩护的假商人。
眼前这位年仅十六岁的弟婿原来是个狠角色,人家的手下不但有江湖传说的暗影六卫,还有连皇帝都想要的铁骑血影十二盟。
传说的最大的兵器库龙戟也是人家的,还有京城最大的赌坊、银楼、茶庄、粮行、妓院、酒楼,这些不为人知的产业也都全部是惠家的。
在这短短的半年,梁国骤然间的变化和各国的局势全都竟然掌控在这个看似无害,翩翩的美少年手里。郝如锦在呆愣中,手里的茶由热变凉。
“弟婿,你说太子的昏睡也是你安排的?”
从善笑声阵阵:“不错!也不全是。这得要谢谢三皇子梁玉奇,不是他想借我的手借刀杀人,怎么会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我只不过是稍微变动了一下他的交代,把梁玉龙的命留下了,变成了暂时的昏睡。”
郝如锦背上汗下去了一阵又上来一阵,他没有想到两个月没有上朝,皇子们之间的斗争已经到了这么的穷凶极恶。说不寒心,怎么可能。本来那对梁景帝的一点点忠心,此刻荡然无存。
一个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住的皇帝,试问他怎么能掌管好一个偌大的国家。对于从善提到的推举梁锦溪接位梁景帝,郝如锦已经点头赞成:“的确,顺王是眼下最为合适的人选。无论才略,还是受百姓爱戴的程度,顺王一门几十年来的口碑都远远超过当今的皇帝一门。”
从善和如良一看连郝如锦都愿意推举梁锦溪,就知道他们的大计成功一大半了。
郝如锦看向从善,凝眉道出疑虑:“虽然我们愿意,但是不知道朝野的那帮子老臣是否同意。最难的还有远在边关的打仗的辛追远和辛追阳,他们可是死命的保皇派?”
从善深深的站起身给郝如锦鞠了一躬:“兄长,朝廷里的那帮子老臣还请你和爹爹来摆平了。至于两位远在边关的将军很好办,如今的战事让他们已经有力无心了。硬来肯定不行,对两位将军王还要实行软战术。”
如良这会倒是有点糊涂了:“什么软战术?”
从善伸出三个手指头:“美人计。英雄难过美人关,哪个英雄不爱红颜。连我们的兄长不是也硬生生的栽在了我的红线手里。”
郝如锦脸上一红,心道真是不能让人掐着软肋啊!英明一去不复返。
一计生成,二计接着上演,远在边关的辛追远和辛追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干弟弟给算计了。
太子梁玉龙被废,黄家一门算是彻底被打压。黄彩凤守在皇宫的一处偏殿,足不出户的看护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梁玉龙。可是这不代表黄彩凤会就此罢手,以她的聪明岂会不知道梁玉龙的事情和某些人脱不了干系。
谁说世上只有男人卧薪尝胆,现在的黄彩凤也在运用自己手里的最后一点权利,准备给梁玉奇致命的一击。
新太子上位,这个消息也传到了边关。将军王辛追远虽然错愕阵阵,可是也毫无办法,再着急这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事情。他只能认下了,这贺礼肯定是要送的。
辛追远唤来了自己的弟弟辛追阳:“追阳,这三皇子荣登太子之位,我们的贺礼是定当不能少的。你这就拿着刚刚从敌军手里缴获来的十枚珍珠,回京城贺喜?”
辛追阳知道自己的兄长一直都不待见三皇子,可是那有什么办法,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领命而去,返京去祝贺太子封禅大典。
辛追阳返京的消息早就有白狐们带给了如良,如良把纸条给了从善:“善儿,你那个美人计是不是可以上演了呢?”
从善懒懒的窝在如良的怀里:“是时候了,我会让水之蓝叫他的姐姐去天工绣坊接出来我那表妹柳凡尘。”
如良低头看着昏昏欲睡的小夫君,一阵打趣:“善儿快成京城的第一媒婆了。”知道从善怕冷,把自己的锦被盖在了从善的身上,两人索性盖了一床。如良深深叹口气,自己有多久没有和他的善儿这样子同床共枕、相拥入眠了。
加鞭快马,辛追阳五天后奔回京城。风尘未洗,这家伙着急入宫,路上未敢耽搁。
只是行到了离皇宫不到两条街的时候,看见了一幕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本来不准备管闲事,可是英雄情结作祟,他还是停下马,准备当一回救美的英雄。
而这恶霸就是不知道消停二字为何物的钱大宝和他的忠实狗友冯汝旭,他们调戏的对象就是赴约到水府的天工绣坊的柳凡尘。
这一幕并非巧合,而是从善背后运作的。从善让在金家赌坊坐镇的夺魄约了冯汝旭来赌钱,给了很是诱惑人的诱饵。能玩又能赢钱,冯汝旭怎会忘了邀约钱大宝。别的爱好不敢说,这赌钱可是钱大宝和冯汝旭共同的爱好。
从善安排人三面监视,一边紧盯着辛追阳入京城的准确时间,一边派人监视钱大宝、冯汝旭和柳凡尘在街上相遇的时间。
事实证明,从善是个杰出的决策者,一切全部竟在她的掌握之中。不早不迟刚刚好,辛追阳开始了他英雄救美的桥段。
钱大宝的咸猪手刚刚抓住柳凡尘的手腕,就要噘着他那个猪嘴非礼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冯汝旭更是在一旁加油助威。
辛追阳亮出手里的佩剑,一下子就横在了钱大宝的脖颈上:“把你的猪手从姑娘的身上拿开?”
钱大宝赫然不敢动,没有看见身后的人是谁,只看见了那闪闪发光的剑刃,哆嗦着嬉笑:“少侠,你慢点儿,刀剑无眼。”
冯汝旭看着浑身威武铠甲在身的辛追阳,显然已经认出了他。停住了加油助威,上前侧着身子,陪着笑脸:“少将军,是您回来了啊!这都是误会、误会。”
辛追阳剑眉一挑,飞起一脚踹在了冯汝旭的身上,把他踹了出去:“误会,明明是你们两个当街调戏人家姑娘,还敢跟我说是误会。你当本将军是瞎子吗?”
那边的柳凡尘一听是辛追阳,立即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将军莫听他们胡说,是他们调戏于我,将军救我!”
辛追阳听着那边柳凡尘莺声燕语、低哝婉转,这才定眼去瞧。柳凡尘好歹也是京城四美,那娇俏的容貌,出尘的气质顿时打动了辛追阳那颗钢铁般的男儿心。
“好美的女子,不知道她是谁呢!”辛追阳心里有些微微发烫。
那边还在哆嗦的钱大宝知道自己遇见了个惹不起的阎王,吓得背着身没出息的求饶:“将军今天是我错了,看在您和家父同朝为官的面子上,请手下留情,饶恕在下的狗命。”
辛追阳不听这句话还好,一听钱大宝是官宦家的贵公子,更觉得是个纨绔子弟,手上一使劲,把宝剑压得更低了:“说,你是谁教养出的混账东西?”
钱大宝忍着疼,扑通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说:“我爹是京城都尉钱辅仁!”
“哼!我当是多么了不起的老子,在背后给你撑腰,原来是钱辅仁那个老东西。今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呀!把他被我丢到刑部大牢去。”
辛追阳把钱大宝像是丢小鸡一样,扔给了身后赶上来的两名属下。两名属下拿着将军王府的令牌把钱大宝送到了刑部大牢,吓得刑部大牢的御史大人赶紧把他关到了大牢里。
看热闹的人群立即鼓起了掌,感谢辛追阳暂时为京城的平安做了一件天大的好处。说是暂时,大家也知道钱辅仁的官位摆在那里,钱大宝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放出来。
人群散去后,辛追阳上前一步抱拳:“姑娘不要害怕了,你要去哪里,在下护送你去?”
柳凡尘看着英俊挺拔的辛追阳,小脸一红:“谢谢将军对凡尘的搭救之恩,您送我去水府便可。”
辛追阳心里反复重复着这个略微耳熟的名字,忽然记起京城赫赫有名的四美其中一位好像有个叫什么凡尘的,大着胆子追问:“姑娘,你可是京城四美里的柳凡尘。”
柳凡尘一听辛追阳认出了自己,娇羞的点点头:“正是小女。”
辛追阳得到了答案,心里阵阵如潮水久久不能平静,直赞叹:“果然名不虚传!”
☆、第五十一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
辛追阳这时更不能由着佳人独自前往水府,牵过马来,半躬着身子:“柳姑娘,请您上马?”
柳凡尘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堂堂的梁国将军居然卑躬屈膝的让自己踩着他的腿上马,连忙摇手:“这万万使不得,将军尊贵无比,怎能给凡尘做了踩踏的板凳。”
辛追阳红着脸,为了博美人之心,豁出去了:“将军本就是为了百姓而战,今日里就算做了姑娘脚下的踩踏,却是为民做事,有何不可。”
柳凡尘也是见过市面之人,也觉得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回的推脱,未免也太过矫情。狠下心来,柳凡尘提着裙摆,一个圆弧的踩了上去,稳稳的借着辛追阳的腿上了马。
两人一路无语,辛追阳一个堂堂的将军,给柳凡尘做了牵马的马夫。柳凡尘坐在马背上,看着前面这个健壮的身躯被冬日难得一见的暖阳拉的长长的身影,心里莫名的情愫也在越来越延伸探不到底。
柳凡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对名冠京城的双绝公子惠从善曾经动过心。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个公子宁愿当断袖也看不上自己,这件事情让柳凡尘一度很是怀疑自己的容貌,伤心自卑了很久都不愿意出门。
今日里柳凡尘遇到了这突发的情况,遇见了大梁的少将军搭救了自己,现在人家还少年英雄的抛下了尊贵的身份为自己牵了马。
不知是女子都有的虚荣心作祟,还是眼前少年将军的帅气威仪震慑到了她,亦或是对自己的救命之恩,这种种复杂的情绪让怀春的少女心波荡漾。
辛追阳很想这条通往水府的路变得长一些,让自己可以多多陪伴佳人一会儿。都道情路太短,人生的路太长,辛追阳这会儿真的有了体会。
连着辛追阳浴血作战在疆场之上,也没有这种希望天无尽头、时间无限的感觉。
水府转眼间就到了,扶着柳凡尘下了马,辛追阳几番欲言又止。急得对面的佳人也是使劲搅着披风的系带,等着面前之人吐露心意。
打仗辛追阳不在话下,可是这要让他立即表露自己的对柳凡尘的无限爱意,对他却是难以攻下的城池,难上加难。
柳凡尘觉得自己不能在错过这天赐的良缘,决定当一回厚脸皮,试探着问:“谢谢将军送我来这里,今日就到此一别吧!我这就进去了,将军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人家姑娘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辛追阳要是在继续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当真是瞎子缝衣服——挨扎。
一看柳凡尘就要转身离去,辛追阳大着胆子扯下了剑上的玉佩,上前塞给了柳凡尘:“柳姑娘,这个你拿着。以后再遇到什么困难,就拿着它直接到将军府找我。我这几日还不着急返回边疆……。”
柳凡尘呆呆的拿着玉佩站在那里发愣,辛追阳快速上马,急速离去。一是为了遮羞,二是准备快点处理完这送贺礼一事,专心等着柳凡尘的到来。
这边发生的一切,早已经落入躲在水月楼里看好戏的从善他们的眼里。如良和如锦都竖起了大拇指:“高,这招美人计成功了一半了。”
从善晃着酒杯,洋洋自得:“那是,怎么说柳凡尘也是我的表妹,我也希望她能早日走出我的阴影,觅得一门好亲事。这也算是我欠她的债,如今还清楚了。”
郝如锦也学会打趣这位弟婿:“嗯!这个债还的好,一举两得。还把自己跟将军王府,间接的变成了亲戚,就你的算盘打的好。”
水府门里的水之蓝和水伊蓝相互看了看,知道万事顺利。两人赶紧装作万事不知情的打开大门,走了前去。
这柳凡尘一见闺蜜水伊蓝赶紧亲密的走了上去,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吓得水伊蓝赶紧拉着人进了水府,听柳凡尘哭诉她的一番委屈。
快马入了皇城,辛追阳带着那一盒又大又圆的珍珠入了梁玉奇的太子宫,才觉得真是世态炎凉。
太子宫里一切都换成了新物,里面的摆设和字画,辛追阳一看就知道这位新太子又是一次大手笔。
新太子宫用金碧辉煌来形象一点儿都不为过,地上铺设的是长长的金色提花的绒毯。把原先的红木桌椅,早已经变成了上下包金的黄檀木。四角挂着的捶地幔帐也是浅色云纹的纱金。
再往里走,里面人声鼎沸。辛追阳仔细来回扫了一眼,在这里能看见朝堂上几乎所有的大员。
小太监扯着公鸭嗓子高喊:“将军辛追阳进献贺礼十颗蓝海珍珠!”
瞬间,所有的人全部都顿住了声音。梁玉奇也停下了手中的美酒,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远在边关的将军辛家能给自己送贺礼。
虽然今天自己这太子宫里坐满了当朝的政要,可是他们的到来都及不上梁玉奇对辛家一门的看重。
辛家不但是自己家的亲戚,也是手握重兵实权的重臣。如果能拉拢了他们来支持梁玉奇,这对他现如今还不牢靠的太子之位可是如基石一般的强大作用。
梁玉奇快快起了身,上前去迎接辛追阳:“哎呀!将军怎么来了,真是给我这太子宫添彩不少啊!我真是荣幸之至。”
辛追阳低头抱手给梁玉奇简单的行了一礼:“今日是太子封禅的大典,因为路途遥远所以我没有赶上。但是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个宴席,所以人来迟了,还请太子不要见怪!”
一旁的常事林觉朝着钱辅仁撅撅嘴,钱辅仁多了一句嘴:“将军真是身子太高贵了,见着太子怎么不行跪拜之礼?”
辛追阳一看声音的源头,心里暗笑:“真是冤家路窄,才处理了你儿子,这会儿又碰上了你。既然你不知死活的撞上来,休怪我手下无情。”
辛追阳一挑眉,看着一旁座位上的钱辅仁,眯缝着眼上前一大步夺下了他桌上的酒壶,仰脖子喝了起来。
钱辅仁此时面如土灰,站起身来一甩袖子:“将军这是何意?”
辛追阳只喝了两口手里的酒便扔了酒壶:“真是难喝,也不知道是人不行,还是放在有的人面前这美酒都变馊了。太子,可还有美酒?”
辛追阳这边讥讽完了钱辅仁,那边转过身去很是随意的向笑了半天的梁玉奇讨酒喝。
梁玉奇面对这个未来要拉拢的对象,肯定是不会吝啬,一摆手:“来呀!给将军送十坛子御酒到将军府,让将军慢慢品尝。”
辛追阳大笑:“还是太子痛快,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