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软萌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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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千浔提起捧着小爪发呆的雪团,把它放到自己肩膀上,又把两个价值不菲的盒子一左一右拎在手里,就去找皇甫恣了。
她行走如风,浑然没注意到那些侍卫看见她的时候,又震惊又惊艳的眼神。
一辆阔大奢华的马车停在院门外,皇甫恣正快步从书房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串人,有幕僚有侍卫,墨初抱着一摞书册,墨双手里拿着一张折子,正在低声念着。
那些人个个神情凝重,眼神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只有皇甫恣面色平静从容,听墨双念完后,只说一两句,甚至几个字,其中一个幕僚神情立刻就变得轻松,或者转身离开,或者自动退到一侧,显然问题得到极好的处理。
水千浔站在马车旁边,探头看着皇甫恣处理事务做决策的样子,觉得这个时候的太子殿下,真是酷炫狂霸拽到无以伦比啊。
她好喜欢啊。
对着皇甫恣发花痴的水千浔,发现他头一偏,眸光已经转向自己,她赶紧咽下口水,把盒子往地上一扔,从马车后面走出来,笑盈盈问:“什么时候出发?”
院子里面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马车旁边的少女身上,本来凝重紧张的神情,显出惊愕和惊艳。
一袭如雪白衣,高领掩住了她的脖颈,却显得脖颈修长,下颌精致,系住领口的红珍珠和她的唇色相映成辉,衬的她小脸越发娇嫩,肤光胜雪,那双大而黑的眸子如养在清水里的宝石,灵活剔透,眼波流转间潋滟生辉。
衣袖和裙摆如大蓬的飞雪,蔓延至脚边,到了腰身处却收缩成紧紧一束,沿着腰身再向上,略显修身的上衫勾勒出女子柔美的曲线,纤细处可盈盈一握,丰盈处却又似喷薄欲出。
少女的烂漫和女子的诱惑完美融合,却又隐隐透着飘逸尊贵之感,正符合世人对天宗这种神秘宗派的想象。
除了墨初和墨双,以及一众墨缨卫,皇甫恣的其余幕僚下属,还是第一次见到水千浔,他们除了知道水千浔是天宗派出的女弟子,和自家太子关系密切,并不知晓其余事情,此时见到水千浔,心里都暗暗想道:这样的风华,难怪让从不近女色的太子一反常态。
皇甫恣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他面无表情,上前两步,拉起水千浔的手,一起进了马车,呯的一声关上马车门,隔断了众人的视线。
水千浔笑的甜蜜蜜,固然有刚才众人被自己的出现震慑住的小欢喜,但是最关键的是,某个傲娇矫情的家伙,虽然在看到她的时候,毫无表情,连眸光都是如平常般清冷,尊贵的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可是在拉住她手的时候,掌心温度瞬间滚烫。
“坐好。”清冷的声音略带了点喑哑。
水千浔和皇甫恣面对面坐着,膝盖抵着膝盖,雪团正在水千浔的肩膀上坐的舒服,不料一只手伸过来,拎起它,下一个瞬间,它就从打开的窗户飞了出去。
砰,窗户重重关上。
被太子殿下扔出来,雪团虽然很委屈,可是却不敢发出吱吱声表示抗议,只能跳到墨双怀里,无声控诉。
“礼部在皇后的授意下,在入城的时候,给你安排了一个迎接仪式,以示大瀚对天宗门人的重视。”皇甫恣声音平静,可是听到水千浔的耳朵里面,却有些惊诧。
不会吧,她昨天才脱身,今天就有事情找上门了?就不能消停消停,让她做个安静的美少女吗?
她现在摆明了是皇甫恣这一方的人,而且皇甫意舍命救她,跌落山腹,失踪了三十天,又弄了一身的伤,皇后不恨死她才怪,还给她安排迎接仪式?
洗尘宴上,绯烟突然出现,后面会没有皇后的影子?
迎接仪式?是害人仪式吧?
“来就来吧,谁怕谁啊。”水千浔撇嘴,忽然不怀好意的看了皇甫恣一眼,“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件衣服?”
皇后这个决定,最早也应该是得知她和皇甫意安然无恙归来时做出的,可是这件衣服显然不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成。
“这件衣服是母妃亲手裁制,留给我,我只是让人改了尺寸。”皇甫恣淡淡的说。
水千浔心中漏跳一拍。他母妃亲手裁制,留给他,什么意思?一件女式衣衫,显然不可能是给他准备的,那么,是留给他的王妃?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身上的衣服变得有些沉重。
她记得皇甫恣的母妃宸妃是在他六岁的时候病死的。
“我们那一族人的传统,男子若遇到心爱的女子,就会送她一件自己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衫,以示心意,白色是王族才能用的颜色。”
水千浔的脸开始发热,什么暗藏杀机的迎接仪式都被她瞬间忘到了九霄云外。
皇甫恣,现在是在向她表白吗?
在这个时候表白?
“母妃死后,这件衣衫被她的心腹侍女藏起,五年前,我取得太子封号,那心腹侍女就把这件衣衫交给了我。”
皇甫恣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凝视着水千浔的眼睛,清冷中带着淡淡怀念,淡淡温柔,淡淡欢喜。
“女子若是穿上男子送的这件衣服,就表明她愿意做这个男人的女人。小水儿,你既然穿上了这件衣服,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艾玛,不对啊,他给她衣服的时候,可没提前告诉她这一件衣服还有这么深的含义,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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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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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执子之手
水千浔心头如鹿撞,但是脑海里却闪过一丝疑惑,皇甫恣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对她说出这些话?他的语气太温柔,太体贴,和惯有的清冷傲娇截然不同。
以她对皇甫恣的了解,就算他要表白,也应该是高高在上,一脸嫌弃的说,小榆木脑袋,快滚过来做本宫的女人,不要让本宫再说第二遍。
如此温柔的太子殿下,让水千浔有些找不着北。她脸红心跳之余,大而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皇甫恣,毫不遮掩眼中的疑问。
太子殿下显然没有被穿越,那么,他在此时此刻的表白,就显得非常可疑。
车轮声辚辚,车厢里异常安静,皇甫恣迎着水千浔的视线,目光依旧清冷淡定,浅粉色的唇却轻轻抿了起来。
这丫头看似懒散随性,有时候还有点没头没脑,没心没肺的,但是骨子里却自有一份敏锐犀利。
仿佛是一种本能,如流浪在荒野中的兽的本能。
车厢外响起墨双低低的声音:“主子……”
水千浔的眸子瞬也不瞬,丰润的红唇紧紧抿起,一扫平日的娇憨散漫,神情变得严肃和倔强。
皇甫恣淡淡一笑:“墨双,直接说吧。”
墨双似乎怔了一下,但是随即就低声禀报起来:“正元广场上高台已经搭好,已经确认,皇上和皇后会亲自到场,城里百姓也都知道,今日天宗门下的水千浔姑娘,将为大瀚百姓展现宗门风采……”
水千浔听到这里,头皮开始发麻,展现宗门风采,怎么个展现法?
难不成到时候让她表演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舞刀弄棍什么的,艾玛,饶了她吧,她可是连毛笔都不会拿。
当着皇帝皇后,文武百官,大瀚百姓的面,她这个天宗女弟子,若不能露出几手,震住场子,到时候她是休想在天煌城立足了,连带着只怕皇甫恣的处境也会大大不妙。
太子殿下心仪的天宗女弟子,居然是个草包,那么太子也不过是个被女色迷惑,毫无识人之明的草包罢了,刚刚站稳脚跟的皇甫恣,就会在文武百官,大瀚百姓面前颜面尽失,成为一个笑话。
而且时间是如此的仓促,她甚至都没办法做任何准备。
但是不管是谁,都挑不出段皇后的任何差错,大瀚开国睿敏皇后出自天宗,帝后亲自出面,欢迎天宗女弟子水千浔,不仅给了天宗极大的面子,而且也间接表现了对太子皇甫恣的重视,甚至隐含默认皇甫恣和水千浔关系的意思。
当然,前提是,如果水千浔真的是惊才绝艳的天宗女弟子。
绯烟被当成假冒天宗女弟子的刺客抓了起来,如今人人都以为水千浔才是真正的天宗女弟子,可是段皇后一定知道水千浔不是真正的天宗女弟子。
绯烟会那么巧出现在洗尘宴上,打死水千浔,她也不相信后面会没有段皇后的安排。皇甫恣随后就反将一军,绯烟全军覆没,皇甫意也差点搭上性命,段皇后不恨死她和皇甫恣才怪。
果然,皇后的反扑来的迅捷凶猛,短短一晚上,就安排好了极厉害的一招。
水千浔心念急转,已经想到了隐藏在迎接庆典后的真正目的,也想到了皇甫恣为什么会在此时,用这种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方式表白。
即使前途凶险莫测,他也要与她携手共度。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心中百感交集,她呆呆看着皇甫恣,看他神情平静,看他眸光淡定,看他线条清晰的唇轻轻抿着……
墨双已经离去,皇甫恣看着水千浔复杂的眸色,淡淡说道:“本宫自有应对之法。”
水千浔忽然笑起来,长发唰的一甩:“我倒想看看段皇后的手段,她准备让我怎么展示天宗风采,难道我非要唱歌跳舞,弹琴做画才行?让人眼前一亮大吃一惊的事情多了去了,姐今天非要震震他们不可!”
咚的一声,水千浔的脑门被某人修长的手指弹了一下。
水千浔捂住脑门,瞪着皇甫恣。
皇甫恣慢悠悠的说:“难道本宫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吗?”
水千浔本来想发火,可是听到这句话,火气瞬间烟消云散,心里一阵慌乱,一阵欢喜,但是表面却强做镇定,大而黑的眸子瞪着皇甫恣:“我才没答应做你的女人呢!”
“穿上了我的衣服,就是我的女人。”
水千浔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精美的衣衫,想要脱下来,却直觉她若真的动手的话,皇甫恣定不会让她好过。而且,她貌似也有点舍不得呢。
抛开这衣服的坑爹含义不谈,这套裙子真是美的惊人,极合她的心意。而且,等到了天煌城,她毫无疑问会是人群的焦点,段皇后的安排的场面定是无比宏大,她将会被捧到云端。
捧的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能越惨。
而她和皇甫恣身上的衣衫,同样颜色,同样质料,虽然这个时候没有情侣衫的概念,但是这样的穿着,显然也是皇甫恣在无声彰显两人的关系。
心中激荡,可是嘴上却绝对不愿意认输,不过说话时的语气显然有些色厉内荏:“是你骗我穿上这件衣服的。”
皇甫恣似是看出了她的色厉内荏,眼底浮起淡淡笑意:“好好休息一会。”
说完,他阖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水千浔看到皇甫恣略显出几分苍白的脸色,想到昨晚他可能忙了一夜,心情不由得柔软,也不再说话,闭着眼睛,盘算着入城后如何应对。
太阳慢慢升起,一线日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照在马车里,明明暗暗的光线里,男子和女子面对而坐,静谧中,仿佛纷扰世事都已远离。
当听到远处嗡嗡人声时,水千浔和皇甫恣的眼睛同时睁开,此时,马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
水千浔掀开一线车帘,只见不远处城门大开,一条鲜艳的红毯从城门外一直铺到城门里,看不到红毯的尽头,只看到红毯两侧每隔几步就站着一个身穿金甲的卫士,卫士身后,是黑压压一片看热闹的人群。
红毯最前面,站着一群翘首以待的官员。
其中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分外显眼,深紫衣衫,玉冠束发,五官鲜明如冰雕,神情冷峻之极,正是皇甫意。
似是感觉到了水千浔的目光,皇甫意的头微微一侧,目光如冷电,穿过车帘缝隙,正和她的视线撞上。只见他暗红薄唇慢慢勾出一抹笑意,冷峻的神情中多了点暖意。
水千浔眨了眨眼睛,朝皇甫意笑了笑,不管段皇后准备用什么手段对付她,也不管皇甫意和皇甫恣之间尔虞我诈,水火不容的关系,在水千浔心里,是把皇甫意当作朋友的。
毕竟,他曾经舍命救她,他和她在山谷底,共同渡过三十个日夜。
也许有一天会成为以命相博的敌人,但是至少在这一刻,他还是她的朋友。
水千浔笑完以后,发现身上有点发凉,马车里的温度似乎降低不少,某人眼底似乎又浮上了一层雪。她放下车帘,忍不住朝皇甫恣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皇甫恣定定看了水千浔一眼。
马车停了下来。
“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记得,你是我的女人。”说完后,皇甫恣推开车门下去,车门关上,隔断了水千浔的视线。
水千浔撇撇嘴,随手掀起一线窗帘,看着外面的情形。
皇甫恣一下马车,本来蜂群一样的嗡嗡声立刻停止,一众官员快步上前,皇甫意站在原地不动,只微微颌首。
皇甫恣静静站在马车前,晨风卷起他雪白的衣袂,如飞雪在风中翻飞,身周散发着清冷凛然的气息。
一众官员大礼参拜。
“见过太子殿下。”
皇甫恣右手虚抬,示意众人起身。他淡淡眸光扫过众人,和他目光相触之人,不由自主低下了头,只觉得太子殿下不过是随意一站,可是就如月下巍巍雪山,尊贵中带着不可触及的清冷高远。
所有人都忍不住屛住了呼吸,心里莫名涌上畏惧和尊崇,只觉得用目光触及他都变成了一种亵渎。
水千浔从那一线窗帘缝隙里看到众人的表情,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羡慕,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吗?她要是也能这么酷就好了,只是往那随便一站,就足以碾压万物。
官员领头之人,正是礼部尚书李照,他上前一步,躬身说道:“下官奉圣旨,在此恭迎太子殿下、恭迎水姑娘,请水姑娘下车随下官入城。”
很显然,水千浔这个时候不能再留在马车里,她要在众人的目光中,沿着红毯走向天元广场,走向那不知道隐藏了多少阴谋的高台。
如果心理素质不够强大,那么就是这么一段路走下来,就会在无数目光中露怯。
水千浔不屑的瞥了眼红毯,姐也坐累了,正好走走路活动活动筋骨,至于那些目光算什么,又不是激光武器。
车门打开,她扶着车门,正要下马车,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如羊脂美玉雕成,这手她一点都不陌生,正是皇甫恣的手。
皇甫恣的手,握住了她扶着车门的手,肌肤微凉,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稳稳包住了她的手。
人群中似乎传来抽气的声音,大瀚民风虽然开放,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的一个场合中,太子殿下没有任何顾忌的握住少女的手,显然是一种无声的彰显。
官员们的反应自然和百姓不同,他们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神情,但是内心却是无声的暗涌,皇后不久前还在为太子选妃,今天于这样的场合下,太子却握住这个少女的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在打皇后的脸。
水千浔不知道那些官员的心理变化,也没有理会那些复杂的目光,她的心里,只是觉得安定,温暖和甜蜜。
她迈出马车,抬脸,笑盈盈看向皇甫恣。
四周本来因为皇甫恣的出现,显得异常压抑,可是当少女灿烂笑脸扬起时,那些无形的压抑却在一瞬间消散,静默中,是无数被震撼,被惊艳的目光。
似乎所有人的心神都被撼动,定定落在马车前的白衣女子身上。
明明是如飞雪般洁净的白衣,却被她穿出了流光溢彩的感觉,如果说太子殿下的一袭白衣,如巍巍雪山,给人以高远而尊贵的凛然之感,少女的这一袭白衣,却予人如九天里的一缕流云,轻盈飘逸,似是随时都会在风中盈盈起舞。
唯有下颌处的一颗红色珍珠,映着她的丰润红唇,如霞光点染白云。还有一头乌发,垂于腰际,如镜如绸,光可鉴人。
大而黑的眸子就如养在清水里的宝石,剔透澄澈中闪动着明朗的笑意,丰润的红唇带出了几分恣意,她盈盈轻笑,光彩照人。
道路两边,挤挤挨挨都是人,却全都毫无声息,只呆呆看着在马车前并立的男子和少女。
皇甫意冷冽的眸子一直盯着水千浔,眸底闪动着奇异的光泽,暗红薄唇弯出几不可见的弧度,可是目光扫过皇甫恣和水千浔握着的手时,眸光突然添了几分森寒。
礼部尚书李照惊艳之后,微垂了头,侧身一边,皇甫恣牵着水千浔的手,缓缓前行,就要踏上红毯,走向未可知的前方,可是就在这时候,本来站在一侧的皇甫意忽然走上前来,握住水千浔的另外一只手。
围观者们的情绪顿时又被吊高了许多,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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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的要死,泪奔。
☆、第八十五章 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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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意上前一步,握住水千浔的手。他的眸光依旧是一贯的冷冽暗沉,但是举手投足间却显出了几分温柔,暗红薄唇更是勾出一抹少见的笑意:“小心脚下。”
脚下?
脚下是平整的石板路,前方一尺处就是华贵的红毯,有什么需要小心的?
水千浔心里嘀咕,可是皇甫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显然对她是一种无声的支持,再加上这些时日来她和皇甫意相处的就像朋友一样,此时被皇甫意握住手,虽然觉得不是太妥,可显然也不能甩开他的手。
她只能侧头朝皇甫意勉强笑笑。
可是下一个瞬间,她就开始暗暗叫苦,因为皇甫恣握她的那只手,温度骤然降低,他的肌肤本就微凉,此时水千浔觉得自己的手,就像被冰块握住似的,指尖都凉的发麻。
而且某人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眼底却已经浮上月下深雪般的寒意,清冷的眸光看着天际。
水千浔赶紧在手冻僵之前,用力握了握皇甫恣的手,又用细嫩的指尖在他的掌心里挠啊挠,以示亲热。
同时,她忍不住横了皇甫意一眼,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皇甫意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恶劣笑意,低声说道:“小浔儿,我就是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的声音不大,也就是恰好能让皇甫恣和水千浔两个人听到罢了。
水千浔立刻感觉到身周的空气都似乎变得粘滞起来,而那只握住她的手,微微松了松,像是要撒手,她赶紧反手用力,握紧了太子殿下的手。
艾玛,他是在怪她没有甩开皇甫意的手吗?
可是,她要是真当众甩开皇甫意的手,那不是也在间接的给他皇甫恣招来麻烦吗,毕竟在百官和百姓面前,还要维持太子和熙王兄友弟恭的情义呢。
她可是为了他好呢,哼!
皇甫恣和皇甫意一左一右,分别扶着水千浔的手,两个人的动作都非常巧妙,从众人的角度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唐突,反而显的太子殿下和熙王殿下风度翩翩,如主人迎接最尊贵的客人般彬彬有礼。
百姓们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为三个人的风采神摇目动,咋舌不已。
但是一众官员面色不变,可是目光闪烁不定,心中俱是惊疑万分,这里的官员以礼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