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软萌妃-第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直很好奇,皇甫恣以前的事情,如果能知道更多皇甫恣的过去,她就会更了解皇甫恣。她收回缠住楚璃的头发,静静伏在床底,看着楚璃从床下面掠出去……
------题外话------
小恣恣和小璃璃,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九十九章 少年游
水千浔看着楚璃从床底一掠而出,天水之青色的衣衫飘逸如流云,于寝殿中央洒然而立,烛光照在他明媚如花的面容上,整个昏暗的寝殿突然亮了几分。
皇后抬眸冷冷看向他,对他从床底下出来的举动并没有半点意外之感,只是微微蹙眉:“今晚宫中守卫森严,你不要轻举妄动,等天亮后,本宫自有法子送你出去。”
“多谢小姨。”
楚璃对着皇后躬身一揖,语气慵懒,嘴角噙笑,并没有多少尊敬之意。
可是皇后显然对此并不在意。
“小姨”两个字一出口,床底下的水千浔顿时一怔,楚璃的母亲和段皇后是姐妹?可是不管是皇甫恣还是皇甫意,都从来没提到过这件事情。
还是说,楚璃和皇后的关系,本就是无人知道的秘密?从刚才楚璃避开皇甫意的举动来看,很有可能皇甫意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母亲当年离开段家,发誓说从此不入段家门,不做段家女,这称呼,本宫可担不起。”段皇后声音淡漠。
“当年若不是母亲离开大瀚,小姨又怎么能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呢。听说,当初外公是要把母亲嫁给瑞王的,因为母亲离家出走,无奈之下,只能对外声称母亲病逝,让小姨嫁给瑞王,谁会想到,最终登上大瀚皇位的,居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瑞王。”
“以前的事情,本宫不想再提。”皇后淡淡的说,“你母亲追随心中所爱,不愿意接受家中安排的婚事,本宫替她成婚,维护家族颜面,她难不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楚璃慵懒一笑,突然转移了话题:“皇后可喜欢璃今晚送上的大礼?”
“本宫已经猜到,今晚的刺客和你有关。楚璃,你行刺皇帝,又火烧太极殿,到底想做什么?”皇后声音骤然压低,可是却听不出有多少怒意。
躲在床底的水千浔,听到这话时,心脏陡然漏跳一拍,今晚宫中大乱,果然是楚璃做的。
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针对皇甫恣!
楚璃也没有掩饰,直接说道:“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皇甫恣。皇帝遇刺,对太子最有好处,那么嫌疑最大的人,自然也就是太子殿下了。”
“皇帝不会相信的,现在太子朝中根基不稳,真要对皇帝动手,对他并没有多少好处。”皇后语气带上了一丝讥讽。
“今晚的事情,不过是在皇帝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罢了,假以时日,再经过一些事情,种子就会开始生根发芽。”
“楚璃,你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了皇甫恣?”皇后凝视着楚璃,楚璃已经是卫楚国的世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掺和到这种夺嫡事情来,毕竟,这件事情不管是成是败,对他都没有多少好处。
即使他把她叫一声小姨,可是因为他的母亲早就宣称生病而死,他和段家的关系,也不可能公之于众,否则那就是欺君大罪。
“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皇后娘娘,母亲在四年前就死了。”楚璃说到此时,眼底浮起淡淡的悲伤和惆怅。
“她死了?”
“母亲到死都没有告诉我,她是大瀚最尊贵的段家之女,我是在母亲的遗物里发现了一些端倪,顺藤摸瓜,从服侍母亲的老仆那里问出来母亲的来历,才知道,母亲竟然是皇后的亲姐姐。”楚璃说道
“她是怎么死的?”段皇后冷漠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可是语气却颇为古怪,有哀伤、有悲恸也有一丝暴戾。
“一切都拜皇甫恣所赐。她死的时候,被虢夺了王后封号,以普通妃子的规格下葬。”楚璃的语气很漠,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不相干的人,“母亲是自杀的,因为她派人去刺杀皇甫恣,被国主知道了,一怒之下,把母亲贬为奴婢,打入冷宫。”
水千浔一怔,楚璃的母亲,派人去刺杀皇甫恣?
“哼,皇甫恣!皇甫恣!”皇后重重一拍桌子,柳眉竖起,脸上闪过阴狠之意。
“我那可笑的父亲,在大瀚见到皇甫恣以后,就跟中邪似的,联合其他几个诸侯国,出兵施压,让皇甫恣登上太子之位,回来以后,又修筑宫室,冷遇后妃,说是虚位以待。母亲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自然要派人去杀皇甫恣。”
“哼,皇甫恣,皇甫恣!我当年实在是太小看他了,他和他那狐媚子娘一样,就是搅的天下不安的祸水!早知道那时候在地宫里,就应该派人杀了他!”
“没人能想到,一个被关在地宫十年的废黜皇子,居然会在诸侯来朝的时候,在皇宫里放了一把火,借助那场大火走出地宫,又引诱的那些诸侯为他出兵。”楚璃淡淡的说,“他实在是个不容小觑的敌人。”
“该死的,当时他从地宫走出来,偏偏又是最好男风的北汉国主百里长风第一个看到他,当时百里长风就阻止了侍卫,不让侍卫把他重新关进地宫,后来,后来他就利用诸侯国主,逼迫皇上立他为太子……”皇后说到这里,脸上肌肉微微扭曲,声音越发凄厉。
那个女人,都已经死了,却还让活着的她饱受屈辱。
堂堂皇后,竟然要让那个女人生的贱种当上太子!
“可笑我那父亲,得知母亲派人刺杀皇甫恣,竟然一怒之下,虢夺她的封号,把她打入了冷宫。母亲哪里受的了这种羞辱,被关入冷宫的当晚就自杀了。”楚璃眼底已经笼罩上了一层冷意。
皇后重重一拍桌子:“养虎贻患,养虎贻患!当初本宫为什么没有把他和那贱人一起解决!”
“可笑我那国主父亲,为了个少年,废黜了自己的王后,冷落了自己的妃子,动用国库,修筑了最华丽的宫室,做着和那少年双宿双飞的迷梦。没想到他来到卫楚国的第一天,就策动了我那个傻瓜王叔,引发了一场王室叛乱,如今,我那父亲,成了傻瓜王叔的傀儡。”楚璃讥笑道,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
水千浔听到这里,已是全身发冷,心底却有怒意涌起,从这只言片语的对话里,她分明听到了一个少年在悲惨黑暗中挣扎的往昔。
被关在地宫十年?皇甫恣在那十年里,究竟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一个小小的孩童,在那暗无天日的地宫里挣扎求生,他又是怎样借助诸侯之力一举翻身?
他又是怎么在诸侯国里周旋,才能从那些觊觎他的,手握大权的国主手里脱身?
这一刻,水千浔有一种奔回到皇甫恣身边的冲动,想问问他,到底经历了多少磨折苦难,才走到今天的位置。
房间里一片静默。
楚璃静静站在那里,明媚如春花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而他的脑海里,又浮现起当年的情形。
当年,他和皇甫恣结识的情形。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他是皇甫恣,他只知道他是一个叫阿恣的少年,风姿俊逸,武功高超,智谋无双。
彼时,楚璃正跟着师父在北汉游历。
那天天气正好,春风拂面,一身寻常牧人打扮的皇甫恣,骑着马出现在草原上。他那样的气度风华,即使穿着最普通的牧人衣衫,都让人忍不住心折。
那时恰逢有一大群雪狼从北蛮之地南下进入北汉境内,不仅吃了牧民的牛羊,还吃人伤人无数。他和皇甫恣用了十天十夜,长途奔袭,一路斩杀,硬是把上千头雪狼斩杀殆尽,还抓住了指挥雪狼的北蛮人。
也就是在那十天里,他们喝北地最烈的酒,吃烤的流油的雪狼肉,被他们救下的牧民里,最美丽的女孩儿围着他们载歌载舞。
他和皇甫恣两个人都是当世惊才绝绝的少年,一路无话不谈,结下了纯粹而深厚的友情,本以为,可以是一生的知己。
不料,命运弄人,他和皇甫恣告别的时候,还邀请他以后到卫楚国一游,万万没想到,这个叫阿恣的少年,去卫楚国的第一天,就在卫楚国掀起了血雨腥风。
原来,命中注定,他和这个叫阿恣的少年,终究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他回到卫楚国,才知道母亲已经自杀,而父亲犹自沉浸在对一个少年的迷恋之梦中。再然后,他就在那晚的宫廷政变中,亲眼看到自己的叔叔,跪在那个叫阿恣的少年面前,在他的安排下,用毒药控制住了国主。
最后,他离开卫楚国,以世子身份到了大瀚都城,开始了他的复仇之路。
往事不可追。
沉埋许久的往事,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忽然翻涌上来,楚璃的眼角余光,却有意无意的看向床底。
楚璃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皇后娘娘,我虽然去刺杀皇上,实际上却连皇上的衣角都没碰到。皇上并没有受伤,却对外宣称受伤,那么皇上必定留有后手,想要看看究竟是谁派的刺客。”
水千浔心里一惊,皇上没有受伤?
皇后的表情,也有些惊诧,显然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借此设局。她看见皇帝的时候,皇帝的肩膀伤口虽然已经包扎好,上面却还有鲜血不断渗出,她压根就没怀疑这伤口是假的。
向来以身体多病为借口,不理朝政的皇帝,这次难道是真的被激怒了?
“皇后娘娘不如现在就去养心殿,我自有法子让皇甫恣做些动作出来,让正在静观诸位皇子举动的皇上,对太子殿下的疑心更重一些。”楚璃笑吟吟地说。
皇后慢慢笑起来:“本宫很想看到你的手段,若是成事,卫楚国国主之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必不会让小姨失望。”
皇后对着门外吩咐道:“备轿,即刻去养心殿。”
等到皇后离开寝殿,楚璃走到床边,俯身低头朝水千浔一笑。
水千浔刚才本想趁皇后离开的时候,发动隐身光衣偷偷溜走,不料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僵硬,连手指头也无法动弹,大脑发木,头发也软软垂下。
她中毒了!
楚璃什么时候给她下的毒?
看着楚璃探过来的脸,水千浔狠狠瞪着他:“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当然是我从床底下出来的时候。”
楚璃笑的风情万种,水千浔恨不得把他的脸扎成筛子。
他无视水千浔恶狠狠地目光,钻进床底,直接把水千浔拎出来:“小师妹,你说,如果有你当诱饵,皇甫恣会不会上当?”
……
☆、第一百章 真真假假
水千浔被楚璃从床底下拎出来,只觉得自己全身僵硬,如同木偶,刚说完一句话,就觉得嗓子也开始变得麻痹起来,再张嘴,只见嘴唇一张一合,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着楚璃那双波光潋滟的眼,那噙着笑意的唇,水千浔恨不得把他这张明媚的脸,揍成一副抽象画。
楚璃笑吟吟的拉起水千浔的衣袖,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衣袖上拈起一朵指甲盖大小,类似干花的东西。
“你和我是共情之体,百毒不侵,不过这揭罗花并非毒花,它的香味也淡到几乎闻不出,它的香味能从肌肤侵入到身体里,减缓血的流速,麻痹经络骨骼。如果有人中毒,就能用揭罗花延缓毒发时间,让人有治疗的时间。”
楚璃一边说,一边把揭罗花小心的收进瓷瓶里,放回怀里。
水千浔大而黑的眸子,狠狠瞪着楚璃。
她其实在见到楚璃后,就一直暗中戒备,只是没想到他下毒手法实在是了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她着了道。而且她因为和他是共情之体,再加上知道她自己百毒不侵,就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用这一手。
这揭罗花就是因为不是毒花,所以她才会着了道。
“师妹别怕,就算你动弹不得,师兄也会好好照顾你的。”楚璃笑吟吟的拍了拍水千浔的脸颊,“你这么看着师兄,师兄的心,都有些痒痒的了。”
水千浔翻了个白眼,表示了下鄙视之意。
楚璃也不在意,伸手环住她的腰肢,携着她,推开窗户,风一般的掠出去,却没有出景仁宫,反而到了景仁宫后面一处偏僻的院落里。
这处院落虽然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却看不到什么人,别说侍卫,就连粗使洒扫的太监都没有一个,看样子一直荒废着。
楚璃没有进正屋,反而推门进了旁边的东厢房。
房间里站着三个少女,都穿着一袭曳地宫裙,长发没有挽发髻,只用一根发带系住,垂至腰间。
她们看见楚璃进来,齐齐躬身行礼。
水千浔刚进去的时候,只觉得这三个少女的身形装扮分外眼熟。可是站在三个少女面前,看清她们的容貌后,不由得一呆。
她好像在照镜子,镜子里面有三个她!
三个少女皆是长睫微垂,鼻尖小巧挺翘,红唇比寻常女子要厚上三分,看上去异常的丰润诱人,和水千浔长的一模一样!
水千浔反应过来后,顿时又惊又怒,也不知道楚璃是用了什么方法,把这三个和她身高体形相似的少女,易容成她的模样。
如果白天仔细看去,多半在细节上,会有些不同,毕竟,一个人是没办法完全扮的和另外一个人一模一样,可是在晚上咋一看,却完全分辨不出真假。
“师妹容貌清丽,看上去散漫无心,实则狡黠多变,轻灵若猫,气质举动都迥异于其他女子,师兄绞尽脑汁,也只是让她们空有师妹之外貌,而无师妹内在之气质,哎……”楚璃难得的叹了口气。
水千浔瞪着楚璃,大而黑的眸子滴溜转了一圈,表示不屑和愤怒。
楚璃把这三个少女打扮的和她一模一样,自然是用来对付皇甫恣。皇甫恣虽然心思缜密,但是他只要派人去裕华宫,发现水千浔不见了,那么楚璃就可以用假的水千浔来浑水摸鱼。
只是,楚璃准备了这三个西贝货,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似乎是看出了水千浔心里的疑问,楚璃笑吟吟地说:“今晚的好戏,一定不会让师妹错过。哦,忘了告诉师妹,容世绩将军可是从没忘了皇甫意的杀子之仇,无时无刻不想找机会报仇呢。”
水千浔心里一凛,容世绩一手掌握监察司,一手掌握京麓防卫大权,而且他如今全力辅佐皇甫恣,如果他趁着今晚对皇甫意动手,那么岂不是对皇甫恣分外不利?
皇帝假装被刺客所伤,正在观望诸位皇子的举动,尤其对太子皇甫恣,肯定戒心十足,容世绩若是有什么轻举妄动,那么最终必定是算在皇甫恣身上。
水千浔心里越发焦急,但是从表情上却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朝楚璃一个劲的翻白眼,表示对他的鄙视之意。
楚璃也不再理会水千浔,朝那三个扮成水千浔模样的少女挥了挥手:“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三个少女齐齐躬身行礼,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房间。水千浔看见她们出门后,消失在三个方向,看来是分头各自行动。
皇甫恣,你不是英明神武,你不是算无遗策吗,千万千万不要上当啊,你若是连真假水千浔都分不清楚,那姐真要考虑是不是干脆拿你去换金子了。
水千浔在心里默默诵念。
等那三个少女都离开后,楚璃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套侍卫服装,给自己换上,然后手往脸上一抹,已经戴上了人皮面具,摇身一变,成了一名英武的御前侍卫。
看他的衣服,还是品秩不低的侍卫。
水千浔本来就是小太监打扮,脸上还戴着那张人皮面具,俨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只是直挺挺站在那里,手脚僵硬,就像个木偶似的。
楚璃见过她的这张人皮面具,所以在床底上的时候,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
“师妹,师兄现在真是好奇,皇甫恣会把她们三个人当成你吗?你说,若是皇甫恣见到她们陷身于危险中,会不顾一切去救她们,甚至不惜引起皇帝的疑心吗?”
楚璃低低笑起来,笑了一会,才低声说道:“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皇甫恣发现自己身边的是个假水千浔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水千浔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
楚璃说完后,依旧扶着水千浔的腰出了房间,悄无声息的离开景仁宫,往皇宫东南方向走去。
沿途巡逻的侍卫,看见楚璃的衣衫,又看见楚璃的腰牌,侍卫们就默默退到一边,躬身行礼,看样子,楚璃扮的侍卫品秩挺高。
也偶然遇到细心的侍卫,看着水千浔的模样,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低声问:“这位小公公怎么了?”
楚璃神情从容,语气随意:“小安子公公刚才救火,不小心闪了腰,可是皇后传他去养心殿问话,还没时间歇着。哎,小安子公公,别怕,等会歇下来,我拿药给你揉揉,睡一晚就好了。”
水千浔说不出话,脸上肌肉也是一片麻痹,看在那侍卫眼里,只觉得这眉清目秀的小太监,面无表情,旁若无人,正是皇后身边得宠的小太监的架势,当下也不敢多问,朝楚璃微微躬身,退到一边。
楚璃对宫中地形颇为熟悉,一路疾行,绕过几处宫殿,穿过烧的几乎变成白地的太极殿,很快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外,看情形,就是楚璃所说的养心殿了。
此时,养心殿被侍卫围的跟铁桶似的,宫灯高悬,烛火通明,除了四周站着的御前侍卫、羽林军,还有好几队金甲护卫来回巡逻,别说大活人,就算连个苍蝇飞进去,也会被拦下来。
楚璃带着水千浔,在距离养心殿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不再继续往前,反而朝左面一转,踏上小径,绕到了养心殿左后侧,在一处花坛后面停了下来。
这里在养心殿外围,侍卫较少,只不远处有几个人影,时不时晃过去。
楚璃携着水千浔,在人影消失的瞬间,靴尖往那花坛侧面的砖上踢了一脚。水千浔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往下滑去,不过楚璃一直揽着她的腰,下坠的冲力被他运功抵消,两个人很快轻飘飘的落到了实地。
楚璃从怀里掏出一串明珠,照亮了黑黢黢的空间。
水千浔看的清楚,她现在居然置身在一条暗道里。看暗道上面砌的那些已经变了颜色的方砖,可以推断,这条暗道并不是新挖出来的,而是足有上百年的历史,也不知道是前朝什么时候挖出来的。
皇宫里有秘道并不意外,这些都是万一宫中发生什么意外,供皇帝皇后临时藏身逃命用的,只是这么多朝代下来,历经战乱变迁,皇宫里面的秘道,究竟有多少,谁也说不清了。
只是楚璃为什么会知道这里的秘道?
顺着暗道走了没多久,地势开始斜斜向上,水千浔脑海里面勾勒着秘道的方位,估摸着他们已经在养心殿下方了。
最后前方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的空间,圆柱形直直向上,看上去倒是有些像个柱子。水千浔用手摸了摸柱壁,发现是生铁铸成。
楚璃和水千浔站在柱子中央,这圆柱形的空间极其狭窄,两个人往里一站,就没多少空间,就好像两个人并肩挤在一起似的。
水千浔鼻端都是楚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