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软萌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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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身形颀长,那一身月白色衣衫,两天下来,还是干净的像刚洗过一样,他立在树下,清逸挺拔,如一杆修竹。
水千浔移开目光:“你腿既然好了,那就轮到你去猎吃的了,吃完了再赶路,今天应该能绕出这片山谷。”
说完以后,水千浔就往溪水那边走去,准备趁容少廷不在洗洗脸。
不料没走多远,就听见衣袂破空声响起:“避开!”
水千浔一怔,扭头看见容少廷飞身而来,月白色的衣衫如一抹流云,瞬间到了眼前,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小腿上一痛。
与此同时,一缕劲风锋锐如刀,唰的贴着她的小腿滑过,一条通体漆黑,筷子长短粗细的毒蛇跌在地上,已经被劲风斩成了两截。
水千浔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想跳开,就觉得小腿突然变得麻木起来,立足不稳,往下跌去,却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毒蛇咬了她,她自从解除了和楚璃的共情之体,也就没了百毒不侵的体质,而这条小蛇看上去不起眼,毒性却异常猛烈,不过瞬间,水千浔就觉得整条腿开始失去知觉。
容少廷此时已经撕下一截衣幅,牢牢扎在她的大腿上,随即撕拉一声,指风如刀,已经割开了她小腿上的裤子,露出小腿肚上的伤口。
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是触目惊心的两个小黑点,黑点周围的皮肤以肉眼肯见的速度肿起来,皮肤下面可以看看一层淡淡黑气正向四周蔓延。
容少廷指尖一划,在蛇牙印上划出个十字型,手指轻轻一抚,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血中夹杂着一丝一丝的黑色,看上去异常诡异。
可是水千浔却觉得腿上的麻木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又进一步蔓延的趋势,这是什么蛇,毒血都这么奇怪,而且不像寻常的毒蛇,只要等黑色的毒血流干净,血的颜色变成正常的红色,就没什么大碍了。
容少廷面色虽然平静,可是漆黑的眸里像是起了暴风雨,他忽然俯头下去,开始用嘴吮吸小腿肚上的伤口,吸一口毒血,吐出来,再继续吸一口。
水千浔怔怔看着容少廷,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感觉到自己小腿上的伤口被扎了起来,感觉自己被抱起,耳边风声呼呼。
容少廷抱着水千浔,袖子一卷,把那断成两截的小黑蛇收入袖中,往山谷外掠去,这蛇毒实在是太诡异,而且这蛇出现的时机也太凑巧,他不相信只是个意外,但是此时却无暇追查,只能赶紧带着水千浔离开这里,想法子给她解除残留的蛇毒。
刚绕出这一片山谷,容少廷就看见了漫山遍野的卫楚国士兵,不远处的山丘上,楚璃负手而立,天水之青色的衣衫在风中翻飞。
那些士兵本来正在拉网似的搜索着这一带,此时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影,顿时都有些惊愕。
容少廷没有理会他们,身形如冷电,冲着山丘方向的掠去。
那些士兵发一声喊,想要拦截他,却哪里拦的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冲向山丘。
楚璃在容少廷出现的瞬间,目光就落到了水千浔身上,他看见亲兵打扮的水千浔,躺在清雅的男子的怀里,四肢无力下垂,顿觉不妙,目光骤然冷厉,飞身掠起,冲了过来。
就在相距一尺远的时候,两个男子同时定住,视线相碰的瞬间,似有电闪雷鸣,却又一碰即收。
楚璃的目光落到水千浔身上,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抱过她。
“我是容少廷,她中了极厉害的蛇毒,需要解毒的药。”
容少廷手一挥,那已经断成两截的小黑蛇被他扔到地上。楚璃一看小黑蛇,眸光愈发森冷:“走,立刻赶回军营!”
两个人都是绝世高手,全力以赴之下,数十里的距离,也不过花费了半个时辰,一进卫楚国大营,楚璃径直带着容少廷进了帅帐,把水千浔放在外帐的躺椅上。
“多谢容大人救了本王的亲兵,现在,容大人可以离开,先去歇息……”楚璃伸手把着水千浔的脉门,给她缓缓输入真气,似笑非笑的对容少廷说。
容少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手指搭住水千浔另外一只手的脉门上,淡淡的说:“不必,我等她醒来。”
“不过是亲兵罢了,怎敢劳烦容大人。”楚璃空着的那只手往容少廷的方向轻轻一拂,看似漫不经心,可是本来如流水般柔软的衣袖,却瞬间鼓胀起来。
“不必客气,她救了我的性命,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容少廷冷哼一声,手指虚点几下。
转眼间,两个人已经不动声色的过了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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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星期就放假了,小水儿和小恣恣,快点洞房花烛吧,某云都等不及要放假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挖墙角
水千浔一直昏昏沉沉,却模模糊糊的知道已经到了营地,进了帐篷。她勉强用真气护住心脉,突然感到有两股源源不断的真气,正从两只手的脉门输入体内,真气属性截然不同,但是都能帮助她催动真身真气流转。
她本能的引着这两股真气,硬是压制住了毒素的蔓延,还把大腿上的毒素强行往下逼去,被毒蛇咬伤的小腿依然麻木没有知觉,可是大腿已经恢复了一些感觉。
体内真气不断流转,她的人也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刚恢复清明,就听见风声阵阵,似乎有无形劲气正在上方不断撞击。
她有些惊愕,睁开眼睛仔细看去,楚璃和容少廷正一左一右站在躺椅旁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脉门上,另一只手正在和对方过招,身体上方指来袖往,看的人眼花缭乱。
“你们在干嘛?”水千浔瞪大眼睛,惊愕道,这两个人的身份一个是卫楚国国主,一个是大翰使臣,没道理突然打起来啊?
容少廷和楚璃见水千浔醒来,不动神色的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收手,看向水千浔,齐声发问:“你醒了,感觉怎样?”
水千浔还是满脸疑惑,看看楚璃,又看看容少廷,见两个人面上都是若无其事,仿佛刚才正在激烈交手的情形只是她一时眼花。
“容大人和我打赌,看谁的一心二用更厉害,既能打斗还能帮你疗伤,现在你都醒了,我们还没分出胜负。”
这两个男人这个时候还在比试武功,幼稚,太幼稚了!
水千浔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他们,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腿伤口。只见从割破的裤子里露出的一截小腿,白皙的肌肤上的灰色已经减轻了许多,可皮肤下面还泛着一层淡淡黑气。
虽然容少廷第一时间就帮她吸出毒血,可是显然这蛇毒非常诡异,直接融进血液里,只是吸出毒血,并没有办法彻底清除。
楚璃收回真气,细长的手指搭在水千浔脉门上,眉头微微蹙起,盯着她小腿上的毒蛇牙印:“这种蛇叫巫火,是天下十毒之一,这种蛇每次产卵十九枚,十九枚蛇卵孵化以后,母蛇把它们留在穴里,让它们自相搏杀,以兄弟血肉为食,最后存活下来的一条幼蛇,才会被母蛇带出蛇穴。”
水千浔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光这么听听,就让她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蛇产自何处?”容少廷语气淡淡,可是眼底却越来越冷。
“按照古籍上所说,这蛇产自西岭,汴唐和卫楚从来不曾见过这种毒蛇出没,必定是被人带到这里,按理说,这种蛇千金难求,为何要对本王的亲兵用这种手段?”楚璃说到这里,眸光瞬间凌厉。
“西岭在秦国境内,如今皇甫意和段家已经暗中控制了秦国王室,从天煌城到这里一路来,都有人暗中跟踪,多半是皇甫意的人出手,应该是用来对付我的,不料却让她……”容少廷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杀意。
皇甫意的人?她只是代人受过?
水千浔觉得自己自从碰见容少廷后,就一直很倒霉,忍不住狠狠瞪了容少廷一眼。
“我只能控制蛇毒不发作,要想完全祛除蛇毒,必须要拿到蛇毒的解药,只有驯养此蛇的人,才会有解药。”楚璃说到这里,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古怪笑意,“我知道怎么弄到解药了,便宜他了。”
容少廷面无表情,但是眸中却有若有所思之意。
水千浔一怔之下,立刻明白了楚璃话里的意思,他是要直接问皇甫意要解药,只要他告诉皇甫意,是她水千浔中了蛇毒,那么皇甫意无论如何都会把解药送来。
可是这么一来,皇甫意自然也会知道她还活着的消息。
水千浔倒不介意让皇甫意知道她还活着,她还记得,皇甫意以为她死了时,那种哀伤欲绝的样子。
知道她还活着,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接下来,楚璃给水千浔的伤口敷上一层药膏,又让她服了几颗丸药,见她睡着了,楚璃和容少廷才走到外帐,分别坐下,两人也不说话,看着对方,视线碰撞处,隐隐风起云涌。
“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呵……”楚璃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藏玄机说道。
“假的终究真不了。”容少廷不动声色,心知楚璃已经识出他的身份,他却并不放在心上,他有把握,楚璃不会道出他的身份。
不管是为了卫楚国还是为了水千浔,楚璃都不会做出这种不明智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帐篷外传来亲兵的禀报声:“报,大翰使臣的随从已经到了营地,口口声声要见大王。”
“容大人的属下倒是来的巧。”楚璃似笑非笑道,“想必容大人的属下已经摆脱了汴唐人的追杀。”
“大王既然知道了汴唐人的阴谋,正是出兵的好时机,为何按兵不同?”容少廷淡淡说道。
“汴唐人冒充卫楚国士兵,袭击天子使臣,本王自然要请皇帝陛下评个理。如今汴唐人的使臣还在本王的营地,不如就请容大人唤来那名使臣,问清楚袭击使臣一事。”
“甚好。”
……
这几日楚璃的帅帐里分外热闹,卫楚、汴唐两国纷争,大翰居中调停,一顶帅帐里,天天都在上演着各种口水仗。
当然,不管是楚璃还是容少廷,都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这些大人物定下策略后,自然不会亲自参与到这些谈判中,只是由彼此的亲信属下和汴唐的使臣,你来我往,红脸黑脸轮番上阵。
水千浔自然不喜欢听这种吵闹,坚持搬出了帅帐。楚璃在离帅帐不远的地方,给她重新拨了顶帐篷,虽然不及帅帐大,外观也和普通帐篷没什么区别,但是帐篷里面却是极尽奢华。
白天除了公事,楚璃几乎都待在水千浔的帐篷里,也不说话,只是给她敷药,喂药,用真气助她压制毒素。
而每天晚上,等水千浔睡着以后,容少廷都会悄无声息的来到帐篷里,看着还是少年装扮的水千浔的睡颜,察看她的伤势,给她输入真气。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卫楚和汴唐的谈判还处于胶着状态,居中调停的大翰使臣,似乎也不想结束这场谈判,偶然的言谈间,还有煽风点火的嫌疑,让人怀疑,这场谈判会无休止的进行下去。
这一晚,水千浔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觉脸上一凉,人皮面具被人一把揭去,她倏然睁开眼睛,正想呼叫,可是嘴刚张开,就定在那里,冲到喉咙处的叫声,也被强行咽下去,大而黑的眸子,已经收缩成了竖着的杏仁状。
床边不知道何时,站了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五官分明如雕刻,眉目冷峻,暗红薄唇抿成了一线,正直直盯着她的脸。
那一袭暗紫色的衣衫上,满是风尘,下摆甚至还有撕破的口子,整个人看上去风尘仆仆,疲倦之极,只是那一双冰冷暗沉的眸子,亮的惊人。
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水千浔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里有些堵堵的,他竟然亲自来了,看他憔悴的样子,多半是接到消息后,立刻不眠不休的赶来。
要知道,从西秦到汴唐,何止千里,就算是信鸽,也要飞上四天才能到皇甫意所在的地方,就算他一接到消息,就赶来,但是这十天时间,他是如何的快马加鞭,一路疾驰,可想而知。
水千浔喉咙有些哽咽,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都别说。”皇甫意几乎是有些粗鲁的说了一声,长长舒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拧开塞子,单臂托起水千浔的肩膀,把玉瓶送到水千浔嘴边:“喝下去。”
瓶子里面的液体带着股子腥味,水千浔闻着就想吐,可是她不用问,就知道这是蛇毒的解药,看他这般珍而重之的贴身收藏,心里自是说不出的感动。
看到水千浔一口喝光了玉瓶里的药水,皇甫意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身体忽然一晃,倒在水千浔床边,低低说了一句:“你还活着,真好。”
随后,皇甫意就昏睡过去。
水千浔先是一惊,随后发现他只是太疲倦睡着了,他的手臂,还紧紧搂着水千浔的肩膀。她侧头看着皇甫意胡子拉扎的下巴,眼睛下面的青色,心里已经确定,他定是从接到消息后,就在不眠不休的赶路。
她把头依在皇甫意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滑落。
帐篷外不远处,楚璃和容少廷静静站立,目光都看着水千浔住的帐篷。他们亲眼看到皇甫意掠进帐篷,却谁也没有去阻拦,也没有去帐篷里察看情形。
楚璃没有想到他给皇甫意飞鸽传书后,他竟然会亲自赶来。
“可惜他这一腔情意,终究是要空付。”楚璃淡淡的说,“可是,不管怎样,他至少敢用真面目见人,不像有些人,躲躲藏藏。”
“她掩去面容,不愿让人把她活着的消息传出去让我知道,必然有她的用意,我自然不会违拗她的心意。”
“许是她根本就不想让你纠缠她。”楚璃漫不经心笑道。
“也许是有人用尽心机,想要挖人墙角,只不过,挖墙角的人,就算真能撬下块砖头,最后也只会被这砖头砸了脚。”容少廷也就是皇甫恣眼中闪起一抹嘲弄笑意。
……
☆、第一百二十二章 命中注定
水千浔见皇甫意一头栽倒在自己身边昏睡过去,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也不知道是喜是悲。这时候,玉瓶中的药开始发挥效力,她感觉到胃中一线暖意缓缓向下涌去,本来麻木的小腿渐渐有了知觉。
耳边是皇甫意低沉绵长的呼吸声,鼻端是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水千浔的心,不知不觉静下来。帐篷里的蜡烛烧到尽头,一亮之后眼前一暗,四周已经被黑暗笼罩。
不知不觉中,水千浔的头一歪,靠在皇甫恣的手臂上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外面已是天光大亮,她的肩膀还被皇甫意的手臂圈住,姿势没有丝毫变化,能感觉到他还在沉睡。
水千浔慢慢侧头看去,晨光里,皇甫意俊朗的面容显得极其平静,长眉舒展,鸦青的睫羽覆着眼睛,高挺的鼻梁在脸颊上投下一抹阴影,暗红薄唇不似平时那般抿着,放松了许多,下巴上面的胡子茬给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之感。
数月不见,皇甫意仿佛有什么地方变了,少了几分素日的森寒冷厉,却多了一些沧桑之感。
水千浔的手轻轻按住皇甫意的腹部,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一道刀疤。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一日大翰皇宫惊变,皇甫意捂着腹部的伤口,看到那个死去的冒牌货时,伤心欲绝的样子。
他对她,原来用情已是如许之深,她却无以为报。
水千浔收回手,挪动了着肩膀,想挣开皇甫意的手臂起身,不料刚一动,就把皇甫意惊醒了。
他眼睛倏然睁开,正和水千浔的视线撞在一起,黑曜石般的眸子,少了素日的冷厉,温柔如水,仿佛要让人溺毙于其中。
水千浔心脏猛然漏跳一拍,垂下眸子,避开了他的视线。
“小浔儿,你还活着,真好。”她听到皇甫意在耳边喃喃的说,耳后的皮肤上都是他说话时喷出的温热气息,而他的手臂也在慢慢收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力度和紧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没等水千浔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被皇甫意完全搂进怀里,头顶上是男子带着胡子茬的下巴,正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而她的脸颊则完全贴在了他的胸膛上,隔着衣服,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真好,看到你还活着,我很欢喜。”男子低低的呢喃声,温柔的就好像梦中呓语。
水千浔整个人都被皇甫意身上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包围着,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热,她双手抵住皇甫意的胸膛,想要推开他,耳边男子的呢喃声却越来越低:“我真的不是在做梦,真好,真好……”
随即,男子的呼吸声慢慢低沉下去,水千浔目光瞥去,发现皇甫意居然又阖眼睡着了,而他的手臂,却始终紧紧搂着她不放。
她的心突然一软,手按着皇甫意的胸膛,不再动弹。
可想而知,他已经疲倦到了什么程度,这几天,他到底有没有睡过觉,有没有吃过东西?
水千浔嘴角噙一抹浅笑,可是眼中却隐隐泛起了一层雾气。
他真的是很好很好,可是她对这份情意,却无以为报。因为她的心,早已被另外一个人偷走了,她给不了他什么,只剩下一份可以生死与之的友情……
许是楚璃提前有过命令,所以一直没有人来过帐篷,帐篷里安安静静,只听到男子低沉绵长的呼吸声。
皇甫意一直睡到正午时分才又醒过来,这一次他是彻底醒过来了,双手扶着水千浔的肩膀,含笑看着她,脸上又恢复了昔日的神采。
水千浔被他看的有点窘迫,又觉的两个人的姿势实在过于亲密,赶紧推了推他的肩膀:“喂,我的胳膊都麻了,快放开我。”
皇甫意长长呼出一口气,眸中带上了一抹欣慰的笑意:“小浔儿,你好狠心,既然还活着,也不想法子告诉我一声。你知道你害的我有多伤心吗,我在龙城还给你立了个衣冠冢,这次回去,我先拆了那衣冠冢!”
“都是楚璃那个混蛋设计的……”水千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当然,关于凤檀丹、她和楚璃的约定之类的事情,自然略去不谈。
听完以后,皇甫意的眼中闪过森寒杀意,冷哼一声:“这笔账,我定要跟楚璃算个清楚,若不是看在他还知道向我求药的份上,我就先一把火烧了他这大营!”
“先别提楚璃这混蛋了,倒是你,怎么自己跑这里来了?你不是已经在龙城登基为帝了吗,就这么丢下朝中的事情,不管不顾的跑来,这可不像个皇帝的样子。”水千浔见皇甫意身上杀意渐浓,赶紧岔开话题,她可不想看到皇甫意和楚璃大打出手。
“既然知道你还活着,我当然要亲自来了,让手下送药我也不放心。用毒蛇暗杀使臣一事,是段国公谋划的,我并不知情,没想到却害了你。”皇甫恣神情一黯。
“没事了,我现在已经好啦。”水千浔伸伸胳膊抬抬腿,示意自己还是原来活蹦乱跳的那只。
“小浔儿,你跟我回龙城吧,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说到这里,皇甫意凝视着水千浔,眸光中满含深情。
水千浔垂下眸子,避开皇甫意的视线:“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