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软萌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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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为姐缺心眼啊?
一缕头发鬼鬼祟祟的爬到皇甫恣的脖颈后面。
“殿下,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死”,最后一个“死”字她说的极轻极轻,将将出口的时候,那一缕头发瞬间绷直,比金针还要坚韧的发梢狠狠向皇甫恣的后颈刺去。
只需要刺进半寸,皇甫恣就会晕过去。
事实证明,秘密武器一旦暴露,威力就会大失。
那缕本应该刺进后脖颈的发丝,已经被皇甫恣的手指夹住,雪白的手指,黑亮的发,还有食指上套着的墨色玉环,在幽幽的光线中,构成一幅奇妙而美丽的画。
皇甫恣的手指捻了捻发丝。
水千浔的心顿时漏跳一拍,发丝上传来酸酸痒痒的感觉,啊啊啊,她的头发可是有感觉的啊,捻她的发丝,和捻她的手指没什么区别。
太子殿下,这样真的好吗?
虽然水千浔明白皇甫恣不会知道这点,但是依然忍不住腹诽起来。
咦,不对啊,他不是重度洁癖症患者吗,怎么会抓住她头发不放?
一定有阴谋!
其实这次,水千浔真是冤枉了皇甫恣。皇甫恣确实有严重的洁癖,不和任何人碰触,可是也许是因为被水千浔的口水污染过,他发现自己不但不排斥水千浔的贴近,而且心里还有一丝隐秘的欢喜。
当然,这个秘密他绝对不会让水千浔知道。
而他用手指捻水千浔的发丝,纯属好奇。
这少女的头发,给他一种充满生机的感觉,而指尖中的这缕发丝,好像有知觉似的,正试图摆脱他手指。
甚至他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指尖中的发丝,好像在害羞。
这一定是错觉。
水千浔只觉得从那缕发丝中传出的感觉越来越难以忍受,又痒又酸,就好像有只小羽毛在心尖尖上挠过,这到底是神马原因?
这腹黑太子难道准备对她下毒?
想到这里,水千浔一个激灵,情形实在太古怪,还是赶紧逃远点,等弄明白了状况,再回来找他算账。
不过,逃走之前,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想到做到,水千浔抬头,张嘴,向皇甫恣的喉咙咬去,不料皇甫恣此时正俯头向下,她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
------题外话------
小水儿砸砸嘴:软滑柔嫩,又香又凉,好吃!
读者君流口水:想吃……
小水儿挠头:那就一起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读者君两眼放绿光。
皇甫恣泪奔:这还不叫缺心眼?
☆、第二十二章 不带这样玩的
入口之处,滑腻柔软,清清凉凉,就像在大夏天里,突然含了口冰糕,水千浔洁白的小牙齿咬着某人的下巴,黑眸呆了呆,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她本来是想在他喉咙上狠狠咬个牙印出来,当然,她知道,以他的武功,她别说咬出牙印,就是想留点红印估计都很难。
不过,蹭上点口水也好啊,恶心恶心他。
如今咬着他的下巴,口感如此之好,水千浔顿觉有些下不去嘴。
不仅下不去嘴,她还鬼使神差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被她含着的下巴,微凉,软滑。
水千浔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口感真好,比她吃过的最好吃的冰糕都好吃一百倍。
原来雄性不仅可以用来换金子,还可以用来吃一吃,这新发现让水千浔略有小窃喜,甚至心跳都加快了那么一点点。
以水千浔的角度,自然看不到某人耳朵后面,剔透皮肤上迅速浮起的一抹红晕,她只看到长长睫毛下,浮冰碎雪般的眸光。
以及,看上去显得有点僵硬的面容。
还有,他身后慢慢浮起的白雾。
水千浔仔细一看,艾玛,哪里是白雾,分明是已化为粉尘的被褥。
不过,比起第一次的风起浪涌,第二次的地砖化粉,这一次太子殿下的怒气似乎变得含蓄了一些。
哦,对了,太子殿下和她可是“柔情蜜意”的一对呢。
水千浔松嘴,满意的瞥了眼某人白皙下巴上的一层晶莹口水,双手往皇甫恣胸膛上推去,娇笑一声:“太子好坏……”
只是手还没碰到皇甫恣,她忽然往后一仰,她本来整个人扑到皇甫恣的怀里,双膝抵着床沿,此时上身往后一仰,屁股直接往下一坐,坐到了床前的地板上。
“咔嚓”一声,她屁股下面的那块地板裂开来,带着她往下坠去,水千浔朝皇甫恣飞了个眼波。
拜拜了太子殿下,您一个人慢慢秀演技吧。
刚才她在床边地板上,一会侧卧,一会坐起,看似在活动四肢,实则是在掩护那倾泻一地的乌发。
头发正忙着在地板上打洞。
数百只发丝的发梢绷直如细针,在地板上钻出了一圈密密麻麻,肉眼看不见的小孔,只要水千浔稍微一用力,这块地板就会掉下去。
这房间里的地板,自然就是下面房间的天花板,房间的格局也和这间房一模一样,同样的地方,也摆着一张大床。
有一根头发偷偷摸摸从小孔里钻出来,窥探到下面的那张大床上,客人和姐儿正在做某种运动,被翻红浪。
两人连纱帐都忘了拉上,还真是投入啊,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模模糊糊一闪而过,她想了想,也没想清楚,也就抛到脑后去了。
水千浔一边活动着四肢,一边想着逃跑大计。
等她四肢恢复正常,逃跑步骤也已经定好。
此时,她的计划已经顺利实施第一步,掉到下面房间里去。
等掉下去以后,她就立刻掠上床、合上帐,蹿到那两人脚边,蜷缩成球状。
然后就可以隐身了。
她就不相信,摆着高贵冷艳洁癖范的皇甫恣,会屈尊降贵的把正在做运动的两只拽下床,会在充斥着劣质脂粉香和汗臭味的床上翻找她。
头顶上的那个大洞飞速远离,下面的大床近在咫尺。
满心欢喜的水千浔自然不知道,在她掉下去后,皇甫恣嘴角缓缓沁出一缕血丝,以及眸中一闪而逝的奇异表情。
水千浔人的手已经触到床顶帐沿,她头发一卷一甩,就把屁股下面的那块地板甩了出去。
地板撞破窗户,嗖的一下消失在夜色里。
嘿嘿,到时候皇甫恣肯定以为她从窗户逃走了,等皇甫恣带着手下追出去的时候,她就自由了!
一切尽在掌握中,水千浔得意的笑。
按照计划,地板飞出窗户的同时,水千浔就要蹿进纱帐,凌空滑过翻腾的被褥,落到那两只脚底置,蜷缩,隐身。
水千浔已经蹿进纱帐,滑过被褥、滑过被褥、滑过被褥、滑过被褥……
不对啊,这床得要有多大,她蹿了这么半天,怎么还没窜到看好的那个角落里?
要知道,她这么一掠出,就是丈许长的距离,别说一张床,就是整间屋子也足够她从这头蹿到那头了。
水千浔这么一疑惑,就停了下来,往被褥上直直一坐,本来翻着红浪的被褥,突然风平浪静。
刚才她蹿进纱帐的时候,还看见被翻红浪来着呢。被子下面运动的那两只,到哪里去了?难道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就这么一瞬间,被子下的两个人凭空消失了?
姐信了你的邪才怪!
水千浔一把掀开被子,被子下面露出雪白一团,一小团。
通身雪白的小松鼠仰躺在床上,蓬松的大尾巴盖住袒露的小肚皮,两腿还架着个二郎腿,一只爪子抠鼻,一只爪子朝她挥了挥,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
原来刚才是这货在被褥下面,顶着被子蹿来蹿去,光线昏暗,一眼瞥去,也骗过了她的眼睛。
水千浔猛然想起,刚才她通过头发观察下面房间情形时,脑海中有模糊意识一闪而过,她当时没有捕捉到那缕意识,现在顿时明白什么地方不对了。
床上战况如此激烈,却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当然不正常了。只是当时可能因为面对皇甫恣,偷偷在地板上做手脚,她精神高度紧张,所以忽略了那一丝异样。
雪团既然躲在这里,那么只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在地板上做的手脚,并没有瞒过皇甫恣!
那厮一直在看好戏!
那么,她为什么蹿半天都没蹿到床的角落里,也有了答案。
水千浔一把扯下纱帐。
床的四角被近乎透明的细丝提着,她顺着细丝往上看去,看到天花板上的那个大洞,皇甫恣依旧盘坐在床边,修长如玉的手指拈着细丝的另外一头。
果然,刚才她人在床上飞,这厮在上面拎着床移动,带着她在屋子里兜圈子,所以她蹿啊、蹿啊、蹿啊,始终蹿不到目的地。
不带这样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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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儿:太子除了卖钱,还能吃一吃。
读者君坏笑:除了吃一吃,还有很多功能可以开发。
小水儿大喜:还有什么功能?
读者君:地球人都懂的。
小水儿:来自星星的我,不懂……
☆、第二十三章 脚踏的妙处
看清现状的水千浔,重新坐到被褥上,屈膝,抱腿,托腮,淡淡的忧伤。
自由遥不可及。
伸手按了按腰间系着的小包裹,从皇甫仙蕙那里搜刮来的明珠美玉碎金还在,水千浔心中的忧伤淡了那么一点点,没了自由,好歹还剩些金钱,倒也不算太凄惨。
近乎透明的细丝,如一线月光,卷住水千浔腰间的小包裹。
下一个瞬间,小包裹飞上天花板,咻的一下消失在那个破洞里。
“我的钱!”
水千浔嗖嗖嗖蹿上了天花板的破洞,不管是速度还是高度,都破了以前的记录,甚至比她掉下来还快了那么一点点。
眼前白影一闪,刚从洞里冒出头的水千浔飞了起来,砰一声,后背落到大床的脚踏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身下脚踏连着大床平平移动三尺,遮住了地板上的大洞。
皇甫恣盘坐床边,神情淡淡,眼睛半开半闭,似要睡着,落下的一抹雪色袍角,正垂在水千浔的头顶,那一线月光般的细丝,卷着小包裹,在她脚尖上方三尺远的地方晃荡。
水千浔仰躺在脚踏上,想到皇甫恣的身手,放弃了强抢的打算,随手扯过垂在眼前的那抹袍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振奋一下精神,开始谈判。
“还我的钱!”
皇甫恣垂眸看了眼脚踏上的少女,眼角微微一弯,似笑非笑,那装着明珠美玉碎金的包裹,慢慢化成粉末,粉末在空中飘飘荡荡,还没等落地,就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钱和自由都没了,还有比这更凄惨的人生吗?
水千浔呆呆看着小包裹消失的地方,咬牙咬牙再咬牙,终于遏制住了冲上去咬死皇甫恣的冲动。
果然,没有实力,就没有谈判的资格。
水千浔扯着袍角,开始擦鼻涕,心里默默计划着,等下次去厕所的时候,就拿皇甫恣的衣服当草纸用。
楼梯方向响起老鸨儿和杜篮儿的声音。
“小浔儿,小浔儿……”
水千浔黑眸一亮,扯着喉咙喊起来:“救命……”
她一边喊,一边警惕地看着皇甫恣,好在他使出什么手段时能第一时间做出应对。
她当然不会指望老鸨儿和杜篮儿冲进来,救她于皇甫恣的魔爪之下,但是楼下大厅里还有那么多客人,弄出点动静,制造点混乱,没准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皇甫恣并没有阻止水千浔的呼救,他居高临下,在少女那双大而黑的眸子中,看着自己的倒影。
心湖微漾,一轮月影轻轻波动。
是这双如宝石般的黑眸,还是那微微噘起的丰润红唇,于无人知觉时,悄然搅乱了一湖月色?
老鸨儿和杜篮儿显然听到了水千浔的呼救声,脚步声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三两下就到了门外。
温柔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妈妈留步。”
这声音水千浔一点也不陌生,正是那面容姣好如女子,总是温柔含笑的墨双。
水千浔叹了口气,不再呼救,早已料到,红袖招内外,多半都已经被他的护卫们暗中控制住了,只是始终抱了一丝侥幸心理。
如今,这丝侥幸心理彻底烟消云散,这么个心狠手辣阴险腹黑的家伙,滴水不漏才是他的风格。
“嗯?”老鸨儿惊疑一声,随后就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之意,“哎呦,赁大数目的银票,公子这是……”
水千浔几乎能听到老鸨儿咽口水的声音,她不禁有些好奇,这银票上到底是多大数字,连人精似的老鸨儿都失去了冷静。
“这是浔姑娘伺候我家主子的银子,我家主子不喜被人打扰,妈妈只要守着我家主子的规矩,这张银票就是妈妈的了。”
“哎呦,我家小浔儿还真是有福气呢,不打扰,不打扰,您家主子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可还要人伺候……”
“无需旁人伺候,妈妈请回吧。”
“让我看一眼小浔儿,她要是没事,我们才走。”是杜篮儿的声音,语气中有担忧,有疑惑,还有坚决。
“哎呀,你个死丫头,没听这位公子说,小浔儿正伺候贵客呢,咱们可不能扰了贵客的兴致,走吧走吧。”
外面响起衣服拉扯的声音,显然老鸨儿要把杜篮儿拉走。
“我明明听到小浔儿在叫救命!”杜篮儿的声音变得大起来,“小浔儿、小浔儿,你在里面怎么样,别拉我,我一定要亲眼看看小浔儿,看到她我就走!”
门外的拉扯声愈发大起来,想必是老鸨儿拼命想要拽走杜篮儿,而杜篮儿却是死活不走,两人扯成一团。
水千浔见皇甫恣神情淡淡,眸光一如既往的清冷,虽然感觉不到什么杀气,可是她也怕杜篮儿继续纠缠下去,惹出杀身之祸来。
虽然她和杜篮儿之间也谈不上有什么深情厚谊,但是既然人家关心她,她也没必要把她搅进这一滩浑水里。
水千浔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小篮儿,我没事。”
外面的拉扯声停下来,杜篮儿的声音响起:“真的没事吗?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在喊救命。”
水千浔干笑一声:“真的没事,刚才这位客人想让我叫几声救命给他听听,他说喜欢听这个,这种癖好,多半跟有些人喜欢闻牛粪一样……”
身周空气好像变得粘稠起来,水千浔一窒,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喜欢闻牛粪?”杜篮儿惊讶,心想世上还有这种重口味的人,她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
墨双的嘴角又开始抽搐,水姑娘,你是故意的吧。
“你没事就好,对了,你把我的银钗还给我,我急着用呢。”杜篮儿语气变得轻松了一些。
水千浔明白杜篮儿的用意,她这还是不放心呢,找个借口要亲眼看看她没事才行,这丫头还挺细心的嘛。
她瞅了眼皇甫恣,见还是不见,主动权现在可不在她这里。
皇甫恣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门无声无息打开。
门开的同时,大床的纱帐已悄然合拢,遮住了皇甫恣的身形,只露出躺在脚踏上的水千浔,水千浔翻个身,改仰卧为侧卧,单手托腮,朝站在门口的杜篮儿嘻嘻一笑。
杜篮儿见水千浔无恙,也轻轻一笑,松了一口气,随口说道:“小浔儿,你干嘛躺在脚踏上?”
没等水千浔回答,旁边探头探脑的老鸨儿挤挤眼睛,撇撇嘴,笑容猥琐,声音暧昧:“笨丫头,人家这叫有情趣,情趣,懂不懂?看看人家的花样手段,贵人就是贵人,旁的人,哪里能想到脚踏还有这般妙处……”
老鸨儿,你确定你的马屁没有拍到马腿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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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云托腮:伦家觉得,红袖招的老鸨儿才是萌萌哒……
小水儿:矮油,有了鲜花,没钱没自由,伦家也高兴,么么哒。
感谢送花的亲们
275486694:1朵鲜花。qquser8478850:1朵鲜花。祈莲神殇:8朵鲜花。
☆、第二十四章 何弃疗
水千浔已经感觉到身后纱帐里透出的一股子冷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有杀气!
她赶紧朝门口胡乱挥手,阻止老鸨儿继续说下去:“好了好了,快走吧,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已经转身的杜篮儿忽停下脚步,转身对着水千浔摇摇头:“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为我自己罢了。”
水千浔一怔。
“我现在跟着你,你要是出什么事,我又得过回以前的那种日子,我不想再过那种生活。”杜篮儿没有回避水千浔的目光,很干脆地说道。
“还真是大实话,不过,我喜欢!”水千浔嘻嘻一笑,她和杜篮儿本就萍水相逢,杜篮儿若真要和她来个生死之交啥的,那才不正常。
水千浔转向老鸨儿:“妈妈,我赚来的银子对半分。”
以为把她的小金库毁了,她就没辙了?哼!
老鸨儿有些肉痛的摸了摸银票,心里思忖着这棵摇钱树可不能得罪,快速权衡了利弊,立刻堆上笑容:“好说好说,小浔儿可是咱红袖招的福星,以后发财的日子就靠你了,一半就一半!”
说完,老鸨儿拉着杜篮儿转身就走,生怕走的迟了,水千浔又提什么要求。
人走了,门还开着,
不一会,五六个美貌少年内侍脚不沾地般的飘进来,又脚不沾地的飘出去,进进出出好几趟。
水千浔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太子殿下,矫情成这样,真的好吗?
有谁逛妓院,会带着全套家具来?
什么檀木小几啊、玉屏风啊、几架啊、书案啊……等诸般家什一一摆了进来,甚至连四壁都包上了一层玉锦。
屋子转眼大变样,知道的这是家三流妓院的贵宾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世家豪门少爷的房间,就是小了点。
这清高洁癖心黑手辣的美人难道准备在红袖招长住吗?
他不是太子吗?皇宫不住,住到一个三流妓院来?
何弃疗!
家具都布置完了,美貌少年内侍也都走了,门也关上了,身后的大床却没有任何动静。睡了?水千浔眼珠滴溜一转,黑眸闪过狡黠之意,扯了扯帐子:“喂,我想上厕所。”
这屋子里面没有马桶,况且,就算屋子里面有马桶,她相信,这人绝对不会让她在屋里解决,如果他让她去外面解决,她还是有机会闪人的。
难道她蹲马桶的时候,他还能在旁边看着?
一线月光在她眼前闪了闪,下一个瞬间,她已经被那缕月光般的细丝拎着送到床底的那个大洞里。
再下一个瞬间,她已经站在下面房间里了,这房间显然也刚被布置了一番,床已经被搬走,放着一只硕大的浴桶,屏风隔开的一角,放着个簇新干净的马桶。
这么快就改成浴间了?
再一次印证了太子殿下阴险腹黑、滴水不漏的风格。
水千浔磨磨蹭蹭走到马桶边,看到马桶边上镶嵌着的羊脂暖玉,玉质剔透莹润,在昏暗的房间里流光婉转,她眼睛一亮,伸手就抠,不料手指一紧,伸出去的爪子被一线细丝扯开。
她甩开那线细丝,冲着天花板上的大洞翻了个白眼,隔着床板,他也能发现她的动作吗?
显然尿遁是没指望了,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水千浔坐在马桶上,托腮、淡淡忧伤。
解决完出恭问题,水千浔嗖的一下被拽上去,“砰”的一声,后背再次落到脚踏上。
床上已经没人。
水千浔一扭头,正看见端坐在案几后面的皇甫恣,他身上衣服已经换过,按照他的矫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