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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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异常的冷漠,小皇帝那心中的怒,在见着她这伤时,又给生生的压了回去;沉默之后,看着立于一旁目光淡漠的北宫逸轩,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逍遥王护摄政王妃回宫;乐浩然留下找出御林军即可。”
闹了这么久,天早是暗了下来;当众人上马回宫之时,侍卫已然将留下的马车准备于路口。
当众人瞧着那休息之处留下的碎尸,及那被血染红的雪地之时,想起宁夏所说之话,不免摇头叹息。
娇小姐还是在屋子里老老实实呆着写写字,刺刺绣便好,跑来这般危险的地方,可不是自找的么?
在那前头的马车之中,染九双手扯着雪貂的前腿,左右晃着:“瞧瞧,瞧瞧,就是没本事!若是有本事,这般好的机会,为何还让她翻了盘?计划的这般好,还是让给坏了事儿!”
那雪貂被染九给折腾着,却是不敢吱一声儿;哪怕他不高兴了,扯掉了它腿上的毛发,它也只能呜咽着躲闪。
染九对谢雅容的失败真是不高兴,他想不明白,庄映寒为什么总是有机会能翻盘呢?今日若没有那‘云闲’,庄映寒就坐实了那‘妖星’之说,然后北煜皇帝不敢要她,北宫逸轩若是敢要,就会被认作追随‘妖星’的恶灵一党。
最后庄映寒就如同谢雅容一样,无人可要,那时候就是败在他的手里,瑾大哥就会觉得没意思,然后就不要她了,然后庄映寒就归他玩儿了。
这么好的计划,怎么就失败了呢?
想着想着,染九便是觉得谢雅容太蠢!竟是给了庄映寒说话的机会!越是想,便越是觉得是这个理。
“看回去怎么收拾!”
一声冷哼,伴着雪貂一声呜咽远去。
看着宁夏那身上的伤,北宫逸轩真是心疼到连呼吸都是一分而二;所带药不多,自然是不能给她取了那肩头的断簪。
咬牙支撑那般久,一上马车,她便是倒在软塌之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瞧着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塌上时,北宫逸轩真是恨极了自己,也恨极了周宇鹤。
终于是到了宫中,方晓摇醒了迷糊的人,将她扶着回了院中时,冬沁正端着空碗从偏房走出来。
见着宁夏由方晓扶着,忙上前欲问情况,这还没开口,见着宁夏那衣裳上尽是血时,心中一惊,手中的碗便是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这姑娘又出来碍事儿,方晓也觉得头疼的很;方童目光一沉,将挡路的冬沁给推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热水!”
整个人没脑子!没看到都伤成这样了?还犯什么糊涂?
直到方晓将人扶了进去,冬沁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朝柴房跑去。
听到动静的昊焱出来,就看到门口那碎碗,不由的一声呻吟,双手悟了脸。
这是今天摔坏的第十一个碗了,这次又没惹她,她又摔什么碗?摔起兴子了?
无语的将碎碗给捡起来丢到娄子里,正在考虑着该怎么跟主子说,以后都不要跟这女子一起办事儿时,就见着主子提着药箱,跟阵儿风似的闪进了屋子里。
“这都是怎么了?”
今日留在宫中,昊焱真是被冬沁给气的七窍生烟,就差没失手将那不消停的女人给掐死了;如今不明就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夫人重伤之事。
将宁夏扶着躺上软塌之后,方晓帮着冬沁打来热水,而后急急忙忙去煎药。
“蝉儿乖,别睡,先将药服下。”
受了寒,又受了伤,再加上心中郁结,这一路上身子便是烧的厉害。
见她昏昏沉沉的没什么意识时,北宫逸轩将那药喂到她口,这才含了一口温水,助她将药咽下。
将那身衣裳脱下之时,北宫逸轩瞧着那贴身的衣物顿了顿。
今日若非她这奇怪的穿着阻碍了周宇鹤的些许光景,只怕那一撕之下,她便是无衣蔽衣,若真是那样,只怕她真会拉着周宇鹤一起去死。
想到她那发狂的一声厉啸,北宫逸轩便是心疼的厉害。
将那吊带一把撕了丢到地上,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只是那被钉入体内的断簪,让他取的手上发颤。
昏昏沉沉的人,在他取着这木簪之时,痛的眉头紧蹙,竟是被痛的睁了眼;瞧着他将一截断木丢到盘中,又是止血又是上药之时,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上药。
“在意,很在意;可是,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蝉儿,不管他今日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对的心意,爱,爱的一切。”
她想问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她不问,是因为顾忌他的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顾忌他的感受?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给他考虑?
不管今日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他说过的,他爱她,不管她怎样,他都爱她……
他这话,让她双眼酸涩,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侧脸不再看他。
一时之间,只听到他翻动药箱的声音;待身上的伤处理完之后,他这才将拧了湿巾,细细的给她擦着身子。
收拾妥当了,北宫逸轩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之后,吩咐着方晓二人收拾着屋子。
先前吩咐方晓熬的汤药,此时已是够了火候;待方晓端着汤药而来,由北宫逸轩亲手喂着她喝下之后,宁夏撑着疲惫,与方晓说道:“传出消息,圣女那九九八十一难皆与男子有关;如今那四难,能知道的的便是北煜摄政王与东周五皇子;此二人没有天命,受不得圣女的福泽,便是一废一囚。”
方晓一听,垂眼想了片刻,这才应了声是,转身而去。
“失血过多,身子亏的厉害,先与皇上商议,多留几日再回京。”
来之时,她就亏损的厉害,如今又失血,真担心她往后身子是否恢复的了?
宁夏对此没有异议,身子乏的很,点了点头,靠着他便是沉沉睡去。
抬手轻抚着她被咬破的唇,北宫逸轩一倾身,浅浅的吻了下去。
她和周宇鹤,为什么要这般纠缠?难道就是因为原文里有那扯不清的恩怨,所以她也要承受那些不属于她的痛苦?
为什么她和周宇鹤,就不能像与北宫荣轩一样,只需争斗,无需纠缠?!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她和周宇鹤之间,似有一张无形的网;那张网,困住她,也困住了周宇鹤。
这种感觉,如今越加的强烈,他恨,他也怕,怕终有一日,局面逆转,她和他,因种种原因而分开……
一场阴谋,以圣女降世为名化解;得益的是小皇帝,恼恨的是刘国公;落败的周宇鹤被人严加看守,失败的北宫荣轩一口血喷到了圣旨之上。
当那宣旨的小太监最后一字收尾时,那跪在地上的人,只觉得胸中郁结,眼前发黑。
刘国公带兵坏了他的计划,谢雅容的出现掀出了御林军之事;他安排好的一切,如今付之东流,小皇帝下旨论罪,要收回他的御林军。
雪域一行,他面容被毁,废了双手,所有计划失败,到了最后,竟连御林军也保不住……
胸中郁结,在小太监上前送圣旨时,一口血喷到了那明黄的圣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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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9:陪她血腥到底
“敢!”
嘴里头骂着他敢,却也是不再任性,由他安排着,洗了脸之后,由他喂着粥。
舌头实在是太痛,真像她说的那样,喝凉白开都痛,还能吃什么别的东西?
“配了药,喝了粥之后撒一些到舌头上,就没那般痛了。”
“嗯。”
皱着眉头喝了粥,却是喝一口粥,就忍不住的骂一句‘该死的周宇鹤’,这一碗粥喝完,他那指腹为婚的始末还没开始说,那个名字,倒是让他听的心里头压抑的很。
喝了粥的宁夏,跟个哈士奇似的窝在他怀里吐着舌头,北宫逸轩目光幽深的瞧着她那舌头被咬开的口子,手上慢慢的撒着药。
“嗯,痛……”
含糊不清的喊着疼,那脸上苦巴巴的模样,看的他目光微沉。
她说的没错,若是她的毒解不了,他会割了周宇鹤的舌头,不,不是割,而是将那舌头连根拔起,放到火上烤了再给那人吃下去。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宁夏拉着他不让他走:“陪!”
瞧她双眼水汪汪的,难得使性子要他陪着,他便吩咐着昊天去处理小皇帝安排下来的事;与她一并躺在床上,说起那指腹为婚之事。
轻缓的声音,说着他所知晓的那些事情;窝在他怀中,宁夏时而蹙眉,时而点头,待他说完了,这才扬头问着他:“所以,他真名叫凌羽丰?”
“是,知晓凌羽丰的身份之后,便猜测,当初师父给寻的那些死士,是否都与那二十八家人有关?本想写信去问,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京之后亲自问个明白。”
北宫逸轩关心的,和宁夏关心的完全不同,宁夏抬眼瞧着他,问的小心翼翼:“们这儿,指腹为婚了,是不是就必须得嫁给他啊?”
这问题,问的好!
瞧着他那蹙眉不语的模样时,宁夏猛的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过急,脖子那处疼的厉害。
她这般莽撞,让他甚是不喜,将人搂在怀中,与她说道:“放心,会想法子的。”
这意思是,凌羽丰还真要娶庄映寒?
这话,听的宁夏整个就不好了:“不是,庄映寒都嫁给北宫荣轩了,他还娶什么娶?他要真个在意什么指腹为婚,原文里他就没和庄遇寒遇着?为什么就没看原文里他和庄映寒有什么对手戏啊?”
真正的庄映寒在文里不提什么指腹为婚,没理由到她了还来个什么父母之命吧?
封建社会害死人,娃娃还没出来就整这一套,这要是孩子自个儿出来了,相互不喜欢,又偏偏遇着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不是作孽了?
她那啧啧两声,他浅眸一笑:“以后们的孩子绝对不搞这名头,害人害已。”
“嗯!对!以后……”话说了一半,宁夏抬眼瞪着他:“说什么呢?说正事儿呢!”
“蝉儿,也是说的正事!”
成婚之后,总得有子嗣,不过,在有子嗣之前,得确定那庄映寒是不是真的走了。
想到这,他那面色便是沉了下来;宁夏还想说他耍无赖,见他这面色时,不确定的问道:“该不会让这么早就生孩子吧?”
“蝉儿。”轻声一笑,北宫逸轩问着她:“说,庄映寒在死前,会不会知道了所有真相?”
嗯?不是说孩子吗?哦,不对,是在说正事儿。
自个儿的心思跑歪了,宁夏连忙摆正了态度,一本正经的问道:“指的是什么?”
“庄家之事,谋反之事,在想,庄映寒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或许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但是,有没有想到,宇文瑾的出现,给庄映寒带来了什么?”
宇文瑾,那个对庄伟泽有恨意的男人,大宇的少年名将输给了北煜的常胜将军,大宇败北,大宇皇帝对他颇为失望;那个男人输了之后,庄伟泽就因谋反之名而死。
这一切,怎么想,都觉得诡异的很。
“的意思是,庄映寒当初有查出真相?”
这般一想,宁夏想起见着宇文瑾时,心里头那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庄映寒还残留着恨意一般。
“蝉儿,们设想一下,庄映寒爱着北宫荣轩,他为北宫荣轩办了许多的事;可她频频受人算计,她不可能不会去查。”
经他这一提,宁夏那脑子又自发的转了起来。
是啊,庄映寒被轮的戏码实在是太多了,那女人能拼到最后才死,证明智商也是不低;既然如此,她必然会去查她要查的事。
“如果当初她给北宫荣轩办事,不单单是因为爱呢?若她曾经也想过去查庄家谋反之事呢?凌羽丰,是为报仇而来的……”北宫逸轩理着思路,那停顿的话语,表明他在推算着心中所想的可行性。
听他这般说,宁夏不由的摇头:“的意思是,庄映寒与凌羽丰有交集?应该不会吧?文里都没提这事的啊。”
“如所说,不在主线之内的事,故事里不会浪费笔墨;既然原文里败在凌羽丰那几人的手中,而那几人在故事结尾都没有交待后续,只能证明,他在暗中安排的事,已经办完;他们的仇已报,知晓再留下只会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及时隐退。”
“不不不!这个假设不成立。”宁夏再一次不认同:“如果真是这样,就更不能证明庄映寒和凌羽丰有交集!”
“蝉儿,她给的记忆里,可有凌羽丰?”
她不认同,他也不与她争辩,转而问着她:“她给的记忆里连秋怡、冬沁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丫鬟都有,为何没有凌羽丰?”
“凌羽丰根本就没在原文里出现过吧?”这句话,宁夏说的没什么底气;对于旁枝末节,她看书时一向不怎么在意,现在说起来,她也不是很确定。
她这般没底气,北宫逸轩幽幽说道:“凌羽丰不管是在原文还是在现在,应当都是一个关键所在,她不可能没有遇到;就算是因为她不是主角,没有经过笔墨而出,不代表她私下里没有见过。”
既然见过,庄映寒却不把这份记忆给她,是为什么?
越想,宁夏就越觉得诡异,最后眨着眼,不太确定的问道:“难道说,庄映寒和凌羽丰在原文里……”
想想,她就觉得太可怕了;凌羽丰的口味也太重了吧?不管怎么说,庄映寒都是北宫荣轩的正妃,而已还是个恶毒女人,那凌羽丰怎么吃的下去?
听着她‘咦’了一声,北宫逸轩幽幽说道:“蝉儿如今也是他的正妃,外人眼中,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他口味重?
相视一眼,宁夏讪笑着说道:“口味果然很重!好歹也要挑一个名声好的,善良的;倒好,挑了个名声坏了,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这几个字说出来,宁夏那目光便是沉了几分。
现在的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蛇蝎心肠;而这样的路,只会越走越黑。若是她真的像庄映寒那样彻底的黑化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变的太厉害?
“刚来那会儿,杀了那两个男人,做梦都在害怕着会有警察来抓;后来那宫女死在眼前时,做梦都梦到她来索命;后来的后来,遇到了许多的事,见的死人也越来越多;第一次算计杀人,是送给周宇鹤那三人;后来发现,别人不死,就会死时,生生的看着方晓剥下了那女人的面皮。
以为这是极致的,后来就更可怕了,用那人头装神弄鬼,大半夜的看着方晓将那被剥的鲜血淋漓的头颅吊上吊下;后来杀人也杀的越来越理所当然。百度嫂索||笔|—女配要革命
当方晓告诉有狼群的时候,劝过她们离开;可是田曼羽不走,她非但不走,还不依不饶的跟叫嚣;所以,当看到她被狼群撕咬着时,心里竟是觉得痛快;甚至恶劣的在想着,是她活该,是她自找的,是她自寻死路。
等到田曼云出现之时,就在想着,她为什么会没事?为什么要被折磨?为什么她却能完好无损?”
一字一句的说着,宁夏那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见她这神情,北宫逸轩将她搂的越紧:“不要告诉,变狠了;也不要问,这样的,是不是会害怕。蝉儿,杀的人越多,只会让越加的放不开;要杀人,陪杀;只要不危及的性命,哪怕血流成河,也要陪着一同走下去。”
是,她是变了,变的越来越心狠手辣,变的越来越冷心冷情。
可是,她会变成这样,只能证明他的无用;若他够强大,若他能保护她,她又如何会双手沾血?她又如何会这般挣扎?
她不挣扎,她就会死,在她死和别人死的选择之下,他当然选择她活着;如果她活着注定一路血腥,他就陪她血腥到底!
本来是在谈着凌羽丰,结果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自己身上;听他这般说,宁夏自嘲一笑:“向来君子爱白莲,倒是看着黑莲说不要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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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0:我要嫁给你((4月打赏加更8)
自己所爱,哪管他白莲黑莲?
于她嘴角一吻,北宫逸轩轻叹口气:“蝉儿怎样都认了,只希望以后不要觉得没本事就好;说过要保护,却是让一次次受伤。”
他这般半天玩笑的话,宁夏认真的点头:“所以最赶紧把娶回去!府上侍卫多么?能保护么?”
“多,自然是多,若是侍卫不多,就安排暗卫守着,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
这话,听的宁夏汗了一个;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她还有没有自己的空间了?难道跟他那啥的时候还要人来旁观不成?
她才没那爱好咧!
说到娶,宁夏瞧着他,认真的说道:“要嫁给!要光明正大的进出的王府,要在的府上种一片桃林,若是往后嫌心狠手辣不够善良,若是有了二心,想讨小老婆,就把杀了,埋在桃树下,来年就能吃上新鲜的桃子了。”
目光灼灼的瞧着他,她说的认真,他也回的认真:“府上倒是有一片蓝竹林,若是蝉儿喜欢桃林,便将那蓝竹砍了一并种上桃树。”
她说的认真,他答的认真;瞧他半分没有犹豫之时,宁夏一垂眼,埋首于他胸前。
她这模样,让他勾了嘴角:“明日便启程回京,离京之时,与太后请旨,若是能保得皇上安危,收回一万御林军,回京之后,便与北宫荣轩和离。和离之后,们便成婚。”
真个说到这事时,宁夏一愣:“们不是在说庄家之事吗?”
没料到他竟是在离京之时就跟太后请旨了,宁夏却是端着架子反问:“那是铁板订钉之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吧,她承认,她是心跳加快了。
尼玛,还没出发就已经请旨了?
想到这,装深沉的人还是压不住了,那被包着的手锤到他胸前,扬声质问:“说!什么时候动心的?还没出发就在请旨了,敢说在京中之时没有喜欢!”
尼玛的,害她那些日郁闷的哟!
“其实觉得,庄映寒应当是查出了当年谋反之事,至于为何她要自杀,或许那些事与她有关。”
急忙转移话题,北宫逸轩含笑搂着她的腰身:“记得与说过,皇上说当年之事当愧疚,或许,皇上是知晓些什么;不如们从皇上之处下手了解情况?”
“不是!们现在说的是请旨之事!”宁夏不依了,笑着去压他,非得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恐她弄到伤处,北宫逸轩忙将人抱了坐于腿上:“庄映寒当初与宇文瑾必是暗中有交手,只是不知道而已;她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