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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女配要革命-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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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她弄到伤处,北宫逸轩忙将人抱了坐于腿上:“庄映寒当初与宇文瑾必是暗中有交手,只是不知道而已;她残念执着,必是因为有什么不甘心的;若是们找出那执念所在,将那执着之事化解,她应当会自已走吧?”
    “不是,耍无赖!还没说呢!”
    本来是讨论着正事的人,结果却是闹腾了起来。
    听着那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方晓终是松了口气。
    能笑能闹了,看来是真的好了。
    还是主子有办法!
    雪域之行,来时摄政王重伤,回时摄政王妃重伤;众人皆说这是摄政王今年命犯太岁,非但自己遇险,连摄政王妃也受到了牵连。
    可另一种说法却是,摄政王本来是不会有事的,结果他迷上了贵为圣女的谢雅容;那谢雅容乃天上风月女神下界历练,没有那天命的男人,是压不住这女神的神气的;这不,享受了圣女的绝滋味儿,又没那命做天子,故此毁了一生的气运;非但如此,就连嫁给他的庄遇寒也是受了大难。
    犯了太岁的说法,那是明面上大家敢议论的;这第二种说法,没人敢于人前议论,可这说法却是传的神乎其神,传着传着,就把那第一种说法都给压下去了。
    雪城之中,不管是茶楼之中说书的,还是那青楼之中打浑的,都在说着那圣女之事。
    “可不知道,摄政王若是老老实实与摄政王妃好好过日子,就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是不知道吧?听说摄政王非但毁了面容,双手都被废了;到了雪域这些日子可都是卧床不起。如今也不知道是为何,听说他手中那一万御林军也被北煜皇帝给收回去了,他还不敢闹。”
    “这事儿也听说了!不仅如此,听说那摄政王妃还听从上天训示,传达了天帝的旨意,如今看来,摄政王妃只怕是回京之后就要与摄政王和离的。”
    “这和离之事是必然的,摄政王妃嫁给摄政王的目的那般明显,如今摄政王虽说没彻底败下阵来,可他这废人一个,也翻不出个什么浪来;难不成他双手都废了,还能提剑上战场不成?所以啊,那二十万的兵权,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被北煜皇帝给收回去了。”
    “北煜摄政王享受了圣女滋味儿,落个残废的下场;那东周五皇子听说也是因为沾上了圣女,惹来了祸事;本来是好好的跟着东周太子,如今却因为做了那圣女裙下之臣,一夕之间就沦为了北煜质子,听说东周大军想闹来着,结果愣是没闹起来!”
    “可不是嘛!听说啊,那圣女有九九八十一难,每一难都与男子有关;目前传出来的是北煜的摄政王和东周的五皇子;另外两个男人,就不好猜测了。”
    “没听说吗?那大宇的二皇子听说也是那圣女的入幕之宾!那北煜的摄政王和东周的五皇子都狼狈收场,也不知那大宇的二皇子会落个怎样凄凉的下场?”
    “所以说啊,没那个命,就甭去想那些不该想的;还有七十七个男子给圣女渡劫,谁愿意去送死啊?”
    众人一言,一语,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那一旁的青楼姑娘听着这话,便是娇声一笑:“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说那圣女滋味儿可是比咱们这些女子要的多;便是与她渡个劫难,不也能风流一回么?”
    “哎,美人儿说的有理!”
    旁边的男子于女子面上摸了一把,不由笑道:“说起来,能与那圣女风流一回,就是死了也值当!说不定上天记得这功劳,死了还能捞个什么小仙做做。”
    越说,那些人便是说的越离谱;另一房中,宇文瑾手执酒杯,靠着坐椅,一声冷笑:“她倒是半分不消停,半死不活的躺着,还能给谢雅容生这般多的事儿。”
    这些流言一出,谢雅容就算是贵为圣女,也是一个极为尴尬的存在。
    染九哼了一声,手中的竹筷敲着杯子,发出悦耳的声响:“就说那女人有意思的很。”
    看染九那不放弃的态度,宇文瑾饮着杯中酒,与染九说道:“明日便离开雪域,是与一道回大宇?还是留在北煜?”
    “自然是要在北煜的。”染九回的理所当然:“得把庄映寒带走啊!那女人,只能跟着才行!”
    “如今的她,只怕是不好带的。”别说是北宫逸轩不再顾北煜皇帝的命令,整日留在那房中照料着;就算是北宫逸轩不管了,北煜皇帝也不会放松对她的保护。
    那女人,如今才是真的受尽了恩宠。
    “总有机会的嘛。”咯咯笑着,染九饮下一杯酒,而后转眼问着宇文瑾:“瑾大哥,当年是在哪儿遇着她的来着?”
    “金禅寺。”
    似忆起当时的情形,宇文瑾便是轻声一笑:“过了元宵之后,请旨去一趟北煜。”
    “真的?那可太好了,那就安排与她在金禅寺再遇着好了;对了瑾大哥,这次准备送她什么礼物啊?”
    “当年送她半块玉,此次不如再送她半块好了;她能毁了庄家,必然也能毁了逍遥王。”
    相视一笑,酒杯轻轻一响……
    休息了两日,宁夏身子好些了,小皇帝立马下令回京。
    北煜和东周是在同一天启程,离开这天,几日未见的周宇沫倒是于城门等着她。
    当方晓传话,说是周宇沫来与她道别时,宁夏忙让人将她给请上了马车。
    瞧着宁夏那手包成一团,周宇沫唇上一紧,半响说道:“皇兄说,这次本有机会帮太子害他。”~笔
    “害他做什么?他又没来招惹。”白了她一眼,宁夏盘腿坐于塌上,瞧她眸带感激时,与她说道:“别感谢,真的,没那么好心,当时就是没那么多力气说那么多的废话;若没受伤,保不齐就会顺带把兄长往‘妖星’之例拉一把。”
    宁夏这话,换来周宇沫的沉默;良久之后,这才说道:“不管怎么说,多谢手下留情;如今谢雅容有着圣女的名头,那四名女子来的莫名其,自己一切小心。”
    周宇沫这关心,可谓真心实意;宁夏心中一暖,笑道:“知道,也一路小心;只怕周宇傲这路上不放过兄长。”
    说到这,瞧着她身上那衣裳时,轻笑一声:“回国之后,挑一匹好料子给送来可好?瞧着这衣裳穿得好看,也想显摆一回。”
    宁夏这话,说的甚是随意,周宇沫目光一闪,回道:“好,若能回国,必然亲手挑东周名产布匹送到摄政王府。”
    “别!回京之后,就不住摄政王府了,送到逍遥王府就好。”
    相视一眼,却是同时一笑;周宇沫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也就是这般不要脸的。”
    ()

  ☆、0302:冬沁她不讲理

都说不能压抑,宁夏心里头对周宇鹤的恶气没处发,这染九倒是赶着架的来讨骂。
    这人若是无所图,那才有了鬼了;越是明白对方有意图,就越没必要跟他虚与委蛇!
    北宫逸轩再一次见识到宁夏这不饶人的本事时,实在是不知道她怎么的就能说出那般多不雅的字眼来?那些话,该是她说的吗?倒不如让他出手教训教训染九!
    宁夏痛痛快快的骂了那不消停的染九一场,染九这会儿倒像真是被骂着了,小脸通红,指着她“”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瞧他这模样,宁夏朝北宫逸轩靠了靠:“亲爱的,们是不是该回去喝鱼汤了?”
    这一声‘亲爱的’,把北宫逸轩那心都给喊酥了,这三个字,总是比那‘炮灰’二字让他心里发痒。
    见她抬眼看来时,轻咳一声,二话不说的,搂着就走。
    染九瞧着那二人丢下他不管时,一甩手,一跺脚,然后就把雪貂往地上一丢:“周宇鹤呢?周宇鹤呢?他在哪儿?”
    雪貂被染九给丢的吓着了,撒了四腿便朝那休整之处跑去。
    “那些话都是哪儿来的?”
    “网上!骂人贴子一搜一打!”宁夏坦白从宽,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不雅之语时,忙讨好的说道:“他皮厚,不骂骂,他还真当们是吃素的呢。”
    “那种人,揍他一顿都比骂他一顿见效!”
    “不不不,君子动口不动手;能动口的,咱们尽量不动手。再者说了,这打架有风险,动手需谨慎;这双手都成粽子了,要是被他打成白面馒头,那就麻烦了。”
    她这是侃惯了,一说起来不把门儿;北宫逸轩一听这话,双眼一眯“男人生的好看,所以只拿来看的吗?”
    “……”
    男人发话了,宁夏一眨眼,淫笑,哦不,贼笑道:“不不不!亲爱的,男人不光拿来看的,还是拿来用的,真的,是拿来用的,真真的是拿来用的……”
    用的?
    用的!
    用的……
    北宫逸轩那心里头顿时翻起千层浪来,这浪那可真叫浪!
    瞧她那贼笑的样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一句‘亲爱的’,一句‘男人’,就让他把什么都给丢一边了,看吧,就像她说的,该动口时还是得动口,她说一句话能气死人,偏偏跟他说话又磨死个人!
    这二人腻腻歪歪的往回走,那染九却是一阵儿风似的跑了过去;瞧着那人瞬间变身小旋风,宁夏摇了摇头,一声叹息:“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
    北宫逸轩抬眼看着暗下来的天空,眨了眨眼,竟是想到了许多年后,一群孩子被她给教的乱七八糟的,他默默的站在一边,欲哭无泪的情形……
    夜幕之中,大家都回到帐中用着晚饭。宁夏的马车停在靠里面的地方,故此寻了个清静。
    小两口恩恩爱爱的漫步回来时,就听到了那头吵吵的声音,相视一眼,大步而去。
    “三把火!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干脆把自个儿给烧了得了!”
    冬沁那声音,这会儿显得气极败坏;宁夏一听这话,再次和北宫逸轩相视一眼。
    这是怎么了?她的人和他的人打起来了?那可怎么办啊?她的人她也爱,他的人她又不能打吧?要不,关起门来打他,然后让他去打他的人?
    这脑子里绕来绕去的,不太放心的走上前时,只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一眼望去,只瞧着冬沁气的面色发红,一手拿着锅盖,一手铲子,一副要跟昊焱拼命的架势。
    反观昊焱脸上东一块黑,西一块灰就不说了,那手里头拿着一根还在冒烟的柴火,跟冬沁两相对峙时,看起来是在忍着火气似的。
    一旁几人见二人来了,相视一眼,这才假惺惺的上前劝着。
    方晓拉着冬沁劝着她不要生气,昊天拉着昊焱让他把手里头的柴火放下来;方童轻咳一声,从一旁的桶中舀了水倒进锅里头。
    凉水一下锅,那锅里便是‘吡’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股烟冒的老高。
    看这情况,二人将事情猜了个大概;北宫逸轩想起当初在那宫中时,昊焱没脑子去踢炉子之事,此时想起来,他也后悔了将这二人给凑一块儿了。
    “咳,那个,们是不是该跟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好玩儿的?”
    二人这一来,几人都是闷着不说话;瞧这气氛压抑的,宁夏扬着轻松的语气问道:“方晓?这是在玩儿什么呢?”
    方晓一时头大,瞧了瞧一脸委屈外加愤怒的冬沁,又瞧了瞧还有火气没退下的昊焱,最后说道:“回夫人,他们在比谁的身手快,结果冬沁身手不如昊焱快,火一时大了,鱼汤干了,鱼烧焦了。”
    哦,敢情是这么回事儿啊。
    宁夏点头表示了然;大步上前,当她瞧着锅里头那被水给淹着,黑乎乎的,坨状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物体时,心里想着这事儿该怎么弄才不至于让冬沁带着火气过今晚呢?
    “主子,是奴婢没用,奴婢不该放心的将这鱼交给他,奴婢就该等鱼汤出锅了再给秋怡送药的。”
    哦,原来是给秋怡送药的时候耽搁了?
    不过这耽搁的也太久了吧?还是说这火烧的也太旺了些?
    “那个,冬沁啊,秋怡的伤不是恢复的挺好的吗?送个药,怎的一锅汤都干了?”难道说秋怡的伤恶化了?不该啊,她都去瞧过的,秋怡那面色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啊。
    宁夏对这实在是好奇,一旁的方童一声轻咳,见宁夏转过去时,这才压住笑意,与她说道:“昊焱将火油倒在柴上,一下子柴放的多了,结果就这样了。”
    “……”
    火油?那得放多少了?
    宁夏表示她还是不能理解这时间上的问题,但是眼下都这样了,再去好奇也没意思了;而且她要是再好奇,这两位再一闹起来,就是她不好跟炮灰交待了。
    说起来,好像是他的人有错在先哈。
    心里头想着,宁夏与冬沁说道:“罢了,一锅鱼汤罢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先将这锅倒了洗洗,咱们先弄点别的吃,鱼汤改天再喝也成。”
    冬沁应了一声,乖乖巧巧的去收拾锅了;那昊焱却是此时大步而来,与北宫逸轩说道;“主子,属下还是去看住周宇鹤好了!”
    这意思是,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冬沁这烦人的女人呆一块儿了!
    北宫逸轩想了想,觉得这二人在一块儿确实事儿多,正要同意,宁夏却是好奇的不得了:“昊焱,家冬沁这般乖巧,有错在先,她都不与多说了,来闹脾气,是不是太不给人家姑娘面子了?”
    这会儿要是昊焱调走了,那可就是说冬沁有错咧!
    昊焱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依了:“夫人,冬沁她不讲理!”
    哎?不讲理?怎么个不讲理了?
    宁夏这会儿是真的好奇了,冬沁这丫头向来乖巧啊,怎的就不讲理了?
    宁夏表示对此十分不解,非得让昊焱说出个道道来;昊焱似真的被冬沁给折磨的不行了,这一倒豆子,就跟个怨妇似的,也管不得自个儿主子是不是在旁边儿了。
    “冬沁她就是不讲理!夫人让属下与她一道留于宫中,属下不过是说她办事没条理,她便直接将碗给摔了,还让属下收拾那碎碗,说是若属下不收拾干净了,主子和夫人回来,她就告一状,说不按夫人吩咐办事。”
    哟,冬沁那丫头,这么霸道?
    宁夏表示更好奇了:“为何说她做事没条理了?”
    “她端着药和粥一并喂秋怡服下,这一口药一口粥的,还得在一旁端着碗,便说:不然先喝粥,不然先喝药,不然就倒一起,这般一口一样的喝,是个什么事儿?这般没条理,怎么照顾人的?说了这话,她便将碗给摔了。”
    一提起那事儿,昊焱还觉得心里头不痛快。
    宁夏一听这话,轻咳一声:“昊焱,这服药的法子,是主子吩咐的。”
    秋怡伤及肺腑,刚开始那两天,单喝粥或者单喝药,她都受不得;若是渗在一起,那粥的味道真是没法喝,所以北宫逸轩才这般交待冬沁的。|
    怪只怪,昊焱这小子不知情。
    宁夏这般说了,昊焱当场就石化了,好半响才转眼瞧着自家主子。
    宁夏瞧他这模样时,眨了眨眼,补充一句:“这服药的法子,昊天和方童几人都知晓的。”
    得,这一句说出来之后,昊焱心里一个哀嚎,抬手抓了抓头:“主子,属下,属下……”
    “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去帮着冬沁重新做晚膳!”
    瞧宁夏一脸笑眯眯的,丝毫不见气时,北宫逸轩这才不咸不淡的与他说道:“就算是派去看管周宇鹤,往后夫人到了府上,与冬沁也总是要合作的。”
    那意思是,就算是这会儿不想跟她呆一块儿,往后也少不得要多接触的;与其让在府上闹的乌烟瘴气的,不如们在路上多磨合磨合。
    ()

  ☆、0303:周宇鹤被打了

主子发了话,昊焱忙点头应是。……爪机书屋 ……
    瞧着那二人相互不说话,就跟那儿忙活时,宁夏朝方晓挥着她的包子手。
    方晓忙上前,宁夏倒是丢下自己男人,与方晓走的远些了,这才说道:“方晓,怎么觉得他们不怎么对劲儿啊?”
    看自家夫人都瞧出来了,方晓也不瞒着,与她说道:“冬沁脾气向来好,只是不知为何,一与昊焱碰上,就跟那点了火油似的,瞬间就烧起来了;昊焱也向来沉稳,可这一遇上冬沁,那就炸了。”
    啧啧,一个烧起来,一个炸起来。这妥妥的奸情前奏啊!
    宁夏心中想着,方晓朝马车那头挤了挤眼:“昊天总说冬沁粗枝大叶的,这几日借着端茶递水的机会,每日都去瞧上好几次,这不,又给秋怡送粥去了。”
    “嗯?”
    宁夏一下子就乐了。
    什么意思啊?怎么个意思啊?秋怡和昊天,还真成了不是?
    之前她还说这两人应该能有点儿什么,只是这种事儿都是自个儿决定的,再加上事儿多,她也没渗和,现在看来,倒是妥妥凑对儿了啊。
    那两丫头跟着她也是多灾多难,这受苦受难是一点儿也不少;她虽说伤伤痛痛的,可好歹有个炮灰宠着爱着;这两丫头三天两头受伤,还没个有力的肩膀靠靠,也没个贴心人疼惜,想想,也够苦逼的。
    如今瞧着昊天和秋怡有戏时,宁夏那心里头就高兴的不得了;撇下方晓,欢欢乐乐的冲到了北宫逸轩跟前:“炮灰,跟说个事儿,好事儿!”
    瞧她这高兴的样,北宫逸轩不由摇头一笑:“是,好事儿,好事儿也不用这般急!”
    “嗯,那什么,们去溜达一圈儿,晚饭好了,记得来找们。”
    瞧那二人各自不理时,宁夏扬着声音喊了一声;冬沁应了声是,昊焱点头道好。
    那二人顾自埋头做事儿时,宁夏冲北宫逸轩眨了眨眼;明白她的意思,他一声轻笑,搂着她朝那摆了桌椅的空地儿走去,看似走远了,却是从反面儿绕进了车中。
    “想看什么?”瞧她这模样,又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宁夏冲他‘嘘’了一声,示意他小声点儿,瞧着外头的人没发现时,这才与他说道:“得先观察观察情况。”
    先观察情况,看看到底是欢喜冤家,还是真的合不来?
    她这般郑重,北宫逸轩摇头一笑,放轻了声音说道:“因为来,她们活了下来,可这罪也是没少受,这一听说有苗头,就想把人嫁了?”
    她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把她的想法给说出来了;宁夏嘿嘿两声:“肥水不流外人田,难得这么和的来,以后咱们把什么事儿都摆平了,一边玩儿着,一边赚钱。要开酒楼,秋怡手艺那么好,让她以手艺入股,到时候咱们一起赚钱过日子,多好啊。”
    离了纷争,总得要生活的,生活,没有钱是肯定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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