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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女配要革命-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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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这退了出来,方晓不解的问道:“这又是怎的了?”
    “小点儿声!”
    冬沁将碗放到桌上,双手对着,弯了拇指:“主子与王爷正亲热呢。”
    方晓一听这话,愣了愣,那跟着端了菜来的方童步子一顿,目光微闪,又将那菜端了回去。
    帐中,他终于是松开了她,宁夏这没喝酒,却是要醉在他的柔情之中;瞧着他眸光氤氲的看来时,面色微红:“还没吃东西呢,呆会儿该饿了。”
    “嗯,这饿了许久了。”一语双关之间,下巴放到她肩头,双手环在她腰间;这才饮了一杯酒,他却似醉了一般。
    宁夏担心他空腹饮酒伤了脾胃,忙扬声喊道:“冬沁,饭菜可是好了?好了便端来。”
    听到这动静,外头的人忙将饭菜端着走了进来;宁夏想起身,他却是圈着她不放;最后她是尴尬的坐于他腿上,瞧着那二人垂眼将东西摆上了桌。
    直到饭菜都上齐了,那二人退出去之后,宁夏这才拧了他手臂:“今夜怎么了?怎的这般任性?”
    好歹也是个主子,也当有主子的样儿;哪儿能这般任性的?
    她这般数落,他却是与她耳鬓厮磨:“许久未与蝉儿亲近了,便是抱着就不想松开了。”
    这话,听的她一声笑骂:“好了,别贫了,先吃些东西,将今夜这聊斋与好生说说。”
    说起来,小皇帝今夜这般做戏,还真是在演聊斋![】【笔]
    这多用了一个新词,她花了半盏茶时光与他解释之后,就将今夜之事细细说与他听。
    他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偶尔倒一杯酒喝上。
    酒足饭饱之后,她的话也说完了;当她将小皇帝最后那番话说出来时,北宫逸轩便是忍不住的一声冷笑。
    “离开雪域时,听说他命凌羽丰寻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有意思的东西?什么东西?
    宁夏好奇,他牵着她起身,走到桌前,将方才看的书给她看。
    宁夏疑惑的接过了书,当她看着那书中内容时,面上神情瞬间就变了。

  ☆、0325:小皇帝软禁周宇鹤

周宇鹤就是云闲,这对小皇帝而言,算不得好事!毕竟那雪域刺杀之事,与周宇鹤有扯不清的联系。
    没消片刻,周宇鹤便被应瞿给请了进来;二人目光相对,周宇鹤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一声免礼,小皇帝坐到矮桌前,将那桌上的酒倒了两杯:“深夜请五殿下前来,不知可有扰到五殿下清梦?”
    “睡的正酣,皇上深夜相召,不知所为何事?”
    周宇鹤慵懒的入座,半分不客气的将小皇帝倒好的酒端了起来轻轻一嗅:“馥郁芬芳,倒是好酒。”
    瞧着这人全然没有雪域之时的压抑束缚,小皇帝目光微沉,端起酒杯,扬头饮下:“她的蛊毒解了?”
    “她?谁?”
    周宇鹤一副茫然。
    “自然是庄映寒。”
    小皇帝见他装傻时,心中有怒,却是压着火气,耐着性子问道:“之前说过,蛊毒未解,便不能行房;如今她与逍遥王已有夫妻之实,不是给的解药?”
    “皇上此言可听不懂了,难道皇上将那蛊毒下到了她的身上?记得到雪域之时她与逍遥王就有了夫妻之实,却没听逍遥王提过蛊毒之事。”
    “那时便有夫妻之实?”
    小皇帝面色微变。
    雪域之时,她分明还有那印记,怎么可能与北宫逸轩有了夫妻之实?
    见他不信,周宇鹤也不急,饮了杯中酒,这才回道:“不知晓她是否中了蛊,在游河那日之前,便撞见他二人温存;此时只有见着,皇上若是不信,也是没办法证明的。”
    “的意思是,北宫逸轩给她解了蛊?”
    “这就不知晓了,北宫逸轩本事不少,非但功夫盖过了,就连这配药制毒的本事亦是不低,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小皇帝越是问,周宇鹤便越是装傻,那一副‘真不知晓’的模样,看的小皇帝目光越加的沉:“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
    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周宇鹤自个儿提了酒壶,续了一杯;又是饮了一口,这才一副舒畅的模样说道:“难道皇上不知道,那二人合作起来陷害于,险些将让命丧雪域?”
    见小皇帝目光深沉的瞧来时,周宇鹤接着说道:“当初以云闲身份与们同行之时,便撞见过他们二人亲近,估计是为了灭口,他们想方设法的将太子遇刺之事引到身上,更是在打猎当日,利用田曼云将引到那雪山之上。
    被他二人困住,甚至不明所以,就被庄映寒给设计了;最后宇文瑾利用谢雅容道出‘妖星’之事,她为自保,直接将那云闲的身份给扯了出来;如今云闲已死,这世间只有周宇鹤一人。皇上认为,若是知晓她中了蛊毒,会给她解药?”
    恨她都来不及,哪儿能给她解毒?
    周宇鹤这副慵懒的模样,面上却是带着冷笑;小皇帝听后,一时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小皇帝扬声喊道:“应瞿!”
    守于车外的应瞿忙应声而入,当小皇帝一个目光扫来时,了然的拿出一个白玉瓶儿。
    “精通医术,自然知晓这是何物;既然没给她解毒,朕又不能保证的往日行为,故此,只能委屈这一路上都安静些。”
    这一路上都安静些的意思是,是个质子,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渗和的;就像今日,周宇鹤居然也跟着追了过去。
    这,可不是小皇帝乐意见到的!
    北煜之事,外人插手不得,周宇鹤这个难以揣测之人,更是参与不得!
    所以,从此时起,到回京之后,这个男人都不能再用半分的功夫!因为他是北煜皇帝,他要打压谁,就能打压谁!周宇鹤若是敢违抗,他此时有的是法子来收拾此人!
    雪域之事,小皇帝便怀疑周宇鹤与北宫荣轩相互勾结;好在被庄映寒识破,才让他活着出了雪域。
    如今,小皇帝急着让庄映寒归顺,自然是不能让周宇鹤在其中再生事端,故此,这人绝对不能参与任何事情。
    沦为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意识;周宇鹤很清楚这一点,故此,在小皇帝冷眼瞧来时,一声轻笑,接过那瓶子,自发的服下一粒药。
    “朕知医术了得,故此每日三次药,不得违抗;到了京城之后,老老实实的呆在质子府,若是让朕发现,与北煜任何一人走的亲近,可别怪朕心狠手辣!”
    “皇上说的是,既然是北煜的质子,也当知晓自个儿的身份,不管是摄政王还是逍遥王,都是不能亲近半分的;毕竟,那都是危及皇上江山的人物。”
    嘲讽一笑,周宇鹤站了起来:“酒也喝了,药也服了,不知在下可否回去休息了?”
    当日北宫逸轩拿出来的证据,就已然表明了周宇鹤的野心,更是暗指了他与北宫荣轩的勾结。故此,小皇帝对他不会有一丝的合作意向,也正是因为这点,周宇鹤也不必与他虚与委蛇。
    瞧着那人甚是无礼的走了,小皇帝一甩手,便将桌上的杯子给挥到了地下:“周宇鹤,总有一日朕要让生不如死!”
    从一开始的乔装身份来算计,到后来的与北宫荣轩合作企图杀了他和东周太子,这个男人,让小皇帝同样的恼恨!
    周宇鹤方才将一切都推到了宁夏二人身上,小皇帝却相信,绝对不是这般简单!不管怎么说,周宇鹤与北宫荣轩合作杀他之事,便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只是,东周皇帝的信件尚未传来,宇文瑾又明显有了起兵之意,这让小皇帝不得不防,也不敢将周宇鹤给杀了。
    想来想去,最后又想到了庄映寒的身上,想着当年之事,想着庄映寒与宇文瑾的仇怨,想到她与北宫荣轩的恩怨,想到她与周宇鹤的纠葛。
    最后,想到了那庄家旧部,以及北宫逸轩与她的暧昧不明。
    想到这些,小皇帝猛然起身,握紧了拳头:“庄映寒,必为后!必须为后!”
    夜已深,那一番缠绵的人相拥睡去,小河流水依旧,那潺潺流水之音,伴着好梦直到天明。
    山崩阻的路已被侍卫连夜清理,用了早膳之后,众人便拔营启程。
    昨夜北宫逸轩让她告诉小皇帝,就说那些话已然传达,可宁夏一想到那小娃娃看那种书,还想拿她练手时,她这就忍了下来,心想着,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总有机会见着的。
    得给她时间消化消化这可怕的事实,毕竟,她还是接受不了小孩子看那些东西。对北宫逸轩推理出的那些结局,她更是避之不及。
    宁夏这拖延症犯着,不想去见小皇帝,北宫逸轩刚出了她那营帐,昊天便上前说道:“主子,昨夜里皇上将周宇鹤请去了车中。”
    一听这话,北宫逸轩便是眉头一蹙:“可知是何事?”
    “属下无能,没法子靠近;周宇鹤回到车中之后,皇上便派人盯着了,属下不敢上前,就连暗卫都被皇上的人给逼退了。”
    昊天这话,听的宁夏亦是诧异,转眼瞧着北宫逸轩:“他怎的忽然对周宇鹤用心了?”
    “昨日周宇鹤先他一步追而去,自然让他心中有惧。”估计小皇帝是怕周宇鹤与他合作,故此将周宇鹤给直接软禁了起来。
    “他的猜忌心越发的重了。”
    周宇鹤如何能与北宫逸轩合作?分明就是仇人了,哪里还能合作?
    说话间,凌羽丰带着人打马喊话,催促着众人启程。
    北宫逸轩瞧她面带倦容之时,想着昨夜里她没休息好,柔声说道:“短期内,他是不会对怎样的,但也得多当些心,先去瞧瞧是怎样的情况。”
    “嗯,也多加小心。”
    瞧着他走了,宁夏这才上了马车;马儿还没迈步,应瞿就带着人大步而来。
    “叩见王妃。”
    外头的声音传来,方晓掀起了车帘,宁夏这一眼看去,只见着应瞿身旁是两名宫女,一人手里头端着一个木盘子,那盘子上盖着红绸,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来。
    “应统领何事?”
    宁夏客气的问着话,应瞿上前一步,浅声回道:“微臣奉皇上旨意,给王妃送来些许物件儿,还请王妃收下。”
    嗯?小皇帝送她东西?
    宁夏这还在想着小皇帝这戏要演多久时,应瞿亲自动手,将那两个木盘给托着上前一步:“还请王妃收下,微臣方能回去复命。”本文最快无错到
    这礼,不是小太监来送的,而是小皇帝身边的侍卫统领送来,说明小皇帝对此的重视程度。
    宁夏朝方晓的打了个眼色,方晓忙伸手接过;应瞿这才说道:“微臣告退。”
    “有劳应统领了!”
    直到那人走了,方晓这才放下帘子,宁夏将那红绸揭开,便瞧着两个木盘里尽是金玉之器。
    “主子昨日里给夫人拿来的首饰都比这里的多。”
    方晓不屑的说了一句,宁夏淡漠的说道:“收到角落里,困了,想睡会儿。”
    方晓见她没点儿情绪时,应了一声,将那两盘东西给直接收到了桌下一角。

  ☆、0326:陡壁围剿

队伍前进,马儿踏着步子往前走,车轮转动间,继续了行程。
    北宫逸轩琢磨着小皇帝的目的,回到车中进行着安排;宁夏昨夜里被他拉着研究春宫,这腰又酸又痛的,就发懒的躺在车上,半分都不想动的。
    经过那夜谈话之后,小皇帝也没再找宁夏,可这一路上,他却时不时的吩咐应瞿送些吃的用的过来;短短三日,她这车中的金银首饰,就是堆了许多。
    瞧着车中堆的东西,宁夏那眉头就裹成一团。
    方晓拿出一只金镯在手里头掂了掂,这才转眼看向宁夏:“皇上这几日送来的东西不少,夫人是继续将东西堆在这儿?”
    “不然呢?”
    瞧着这些东西,宁夏心里头直发毛。若是个成年人做这番动作倒还好些,偏偏对方是一个十岁的娃娃,这让宁夏怎么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这眼见又要停下休整,估计皇上又要给夫人送来东西了。”
    将那金镯丢进盒子里,方晓继续说道:“秋怡的伤好了许多,如今能下地走路了,她想过来瞧瞧夫人,属下给拦住了。”
    “嗯,让她多躺着,回京之后再好生休养。”
    二人说话间,马车又停了下来;估摸着到了休整之时,掀起车帘,瞧着外头狂风大作时,忙将帘子放下:“这外头黑压压的,怕是要下雨了。”
    “可不是嘛,往年这时候都是雨季,狂风暴雨好些日子才停,也不知道今年这雨季是否在这几日?”
    方晓回着话,宁夏在掰着手指算着时间。
    之前听方晓说再过五天就到京中了,这会儿可千万别下雨,从这里过去,有一处陡壁,这官道是绕着陡壁而行,下方是一条大江,若是下着暴雨,从那经过,可是危险的很的。
    这前不搭村儿,后不搭店儿的;若是因雨而停在这里,可就麻烦了。
    正在想着,应瞿果然又来了,瞧他手中提着的食盒,宁夏心想这该不会要毒死她吧?
    “数日赶路未曾好生歇息,皇上特意安排御医开了补身的方子,御医亲自守着炖了这参汤,皇上督促着微臣给王妃送了来。”
    这话,一再强调小皇帝的用心,宁夏想到那小屁孩儿,已经不能把他当十岁来看了。
    瞧着应瞿拧着食盒等她答复时,宁夏这才说道:“有劳应统领了,这狂风骤起,只怕下雨,不知皇上是如何安排的?”
    “回王妃,此路向前便是陡壁,皇上担忧天降大雨,故此吩咐大家检查马车,稍作休整立马启程。”
    这样啊。
    抬眼瞧了瞧黑沉沉的天空,宁夏点了点头,示意方晓接过食盒之后,应瞿便离开了。
    “夫人,这汤倒了?”
    打开食盒,瞧着里头那碗参汤,方晓试探的问道:“主子吩咐属下每日准备的参汤,夫人都喝的腻了呢。”
    “可不是么。”
    这汤应该是没问题的,就这么一碗,小皇帝这会儿要演戏,也不会在这档头来搞什么鬼。
    只是她这一路上喝的汤药都不少,此时再见这参汤,自然是没有味口的。
    “倒进那药渣罐子里便好,待到了驿站之后再小心处理了。”
    “是!”
    方晓也不明白自个儿是怎么的,反正就是见不得旁人对夫人好;若说是个女人对夫人好,那是自然,可那些个狐狸摆出一副亲近样,就让她觉得不舒服。
    二人于车中说着话,方童在车外仔细的检查着马车;听着前头凌羽丰喊着启程时,一再吩咐着马夫路上多加小心。
    狂风呼啸,听的人心惊胆战的。
    前方官道,盘旋于山壁之间,就似一条攀爬于深山之中的长龙。
    当队伍上了陡壁之时,宁夏忍不住的掀起了车帘,瞧着外头的景色。
    道还算的上宽,容两辆马车通过;此时马车靠着山壁的一方向前行驶,饶是如此,也在拐弯之时,让恐高人士在看着下方那滚滚江水之时,腿有些发颤。
    “方晓,说这会儿要是下了雨,山上的水会不会直接冲下来?”
    “若是暴雨,那是必然;这段路差不多有两个时辰,只希望这雨别下的太早。”
    瞧着天色,方晓也是一脸的担忧。
    山路陡峭,在这种地方开辟一条官道已是不易;平日里行走其间,都是万分小心,若是在暴雨之时再受伏击,只怕是凶多吉少。
    宁夏也不知道自个儿怎么就想到了拦路打劫那档子事儿,只觉得这地儿实在是太合适了。
    话说,她来的时候光知道睡觉了,都没有仔细看路,此时她瞪眼瞧着外头的情况,只觉得眼皮跳的厉害。
    宁夏之前骂着北宫逸轩是乌鸦嘴,可说起来,她自个儿才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这才说了暴雨,空中就是一道刺目的闪电。
    当闪电划破暗空之时,宁夏给吓的一下缩了手,紧接着,就是声声雷鸣。
    “完蛋了,打雷闪电,可别是暴雨啊!”
    说一落,就听到了‘哗哗’的雨声,宁夏那眼皮不知怎么的,就跳的越加的厉害了。
    “左眼桃花儿开,右眼菊花开;这左眼右眼不分频率的跳,这是要开向日葵?”
    宁夏坐那儿嘀嘀咕咕,方晓于一旁听的一头雾水。
    大雨磅礴,队伍自然是受到了影响,当路面积水越多之时,速度便是减了下来。
    瞧着下方那队伍,山坡之上,染九一声冷笑:“将周宇鹤那马给本爷射了!”
    一名少女给他撑了茶,另一名少女戴着斗笠,手中一把长弓;听他这般说,应了声是,搭箭便是射了出去。
    正在前进的队伍之中,拉着周宇鹤马车的一匹马儿被一箭射了脖子,受伤之下,却未致命;受到惊吓,马儿便是一声嘶鸣,失了控制的往前冲了过去。
    周宇鹤那车前,是宁夏的马车;宁夏正在嘀咕着这到底是要开桃花?还是要开菊花之时,马车受到撞击,一个踉跄。
    坐着的人被猛的一撞,惯力之下朝前猛的一扑,好在有方晓垫底,才不至于把自儿的脸给磨了。
    刚想问是怎么了,马车又是被什么一撞,方晓一把抠住车窗,一手将宁夏给揽住。
    看着周宇鹤那马车撞上宁夏那马车之时,染九眸中透着噬血的光芒;特别是看到周宇鹤那马车好几次要滑下江河时,那眸中的笑意便是狰狞的很。
    方童骑马并行于宁夏的车旁,见着周宇鹤的马车撞来之时,一个飞身跃了过去,拔剑便去砍那束马的缰绳;这受伤马儿的缰绳一断,他毫不犹豫飞身而起,一脚带着十成的内力,将那受伤发狂的马儿给踹下了江河之中。
    受伤的马儿被踹下了河,其音凄惨;那剩下的一匹马,却也受到了惊吓,拉着那马车便是朝前冲了过去。
    雨越加的大,路面已然开始打滑;宁夏被方晓给揽着,听着外头马儿的嘶鸣,以及马夫的呵斥之时,心里头慌的厉害。
    “那辆马车!庄映寒的马,给爷射了!”
    有方童在护着,周宇鹤便是掉不下江去;染九一声冷笑之间,亲自弯弓搭箭,却是在等着最佳的机会出手。
    “周宇鹤,爷不会让那般容易死的!”
    少女应了声是,又是几支箭羽过去,宁夏那马夫被一箭射穿了头颅,瞬间倒地不起。
    方童目光一沉,飞身而上,拉住受惊的马儿之时,抬眼冷冷的朝染九几人看来。
    暴雨拍打着马车,令前头车中之人听不清后头的情况,哪怕是马儿声声嘶鸣,也只当是马儿在雨中不耐而成。
    “都该死!”
    嘴角一勾,染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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